环境违法或犯罪移送案件的办理

环境违法或犯罪案件

的办理

湖南省环监局 张洪峰

2015年11

⽉月

C⺫⽬目录ONTENTS

从线索到案件，需要梳理！去现场之前，我们就要思考

：

➢哪些⾏行为适⽤用移送⾏行政拘留？

➢哪些⾏行为涉嫌环境污染犯罪？

➢哪些是关键证据？怎么锁定？

➢调查询问笔录重点关注哪些⽅方⾯面？

1.1

⽴立案思路汇总——移送⾏行政拘留案件

《新环保法》责令停⽌止排污拒不执⾏行、责令停⽌止建设拒不执⾏行已被⼲⼴广泛应⽤用。

《⾏行政主管部⻔门移送适⽤用⾏行政拘留环境违法案件暂⾏行办法》第⼆二条：

本办法适⽤用于县级以上环境保护主管部⻔门或者其他负有环境保护监督管理职责的部⻔门办理尚不构成犯罪，依法作出⾏行政处罚决定后，仍需要移送公安机关处以⾏行政拘留的案件。

《办法理解和适⽤用》⼀一书注明：在实践中，对本《办法》规定的违法⾏行为作出的处理虽不属于《⾏行政处罚法》规定的处罚种类（如责令停建等不属于⾏行政处罚的范畴），但只要有专⻔门的⽂文书，并加盖县级以上部⻔门公章的，应视为已作出⾏行政处罚决定。

停排、停建决定可视为已作出⾏行政处罚决定！

关于责令停⽌止排污法律依据的思考（⼀一）

新《环境保护法》法律责任中未直接设定责令停⽌止排污的条款。

环保部⻔门怎么依法作出责令停⽌止排污决定呢？

（⼀一） 新《环境保护法》第四⼗十五条第⼆二款：

实⾏行排污许可管理的企业事业单位和其他⽣生产经营者应当按照排污许可证的要求排放污染物；

未取得排污许可证的，不得排放污染物。

关于责令停⽌止排污法律依据的思考（⼆二）

（⼆二）《环境保护法》第六⼗十三条第（⼆二）项：

企业事业单位和其他⽣生产经营者有下列⾏行为之⼀一，尚不构成犯罪的，除依照有关法律法规规定予以处罚外，由县级以上⼈人民政府环境保护主管部⻔门或者其他有关部⻔门将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对其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二）违反法律规定，未取得排污许可证排放污染物，被责令停⽌止排污，拒不执⾏行的。

关于责令停⽌止排污法律依据的思考（三）

（三）《环境保护主管部⻔门实施按⽇日连续处罚办法》第⼋八条：

环境保护主管部⻔门可以当场认定违法排放污染物的，应当在现场调查时向排污者送达责令改正违法⾏行为决定书，

责令⽴立即停⽌止违法排放污染物⾏行为。

需要通过环境监测认定违法排放污染物的，环境监测机构应当按照监测技术规范要求进⾏行监测。环境保护主管部⻔门应当在取得环境监测报告后三个⼯工作⽇日内向排污者送达责令改正违法⾏行为决定书，

责令⽴立即停⽌止违法排放污染物⾏行为。

关于责令停⽌止排污法律依据的思考（四）

（四）《⾏行政许可法》第⼋八⼗十⼀一条：

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未经⾏行政许可，擅⾃自从事依法应当取得⾏行政许可的活动的，⾏行政机关应当依法采取措施予以制⽌止，并依法给予⾏行政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行政主管部⻔门移送适⽤用⾏行政拘留环境违法案件暂⾏行办法》第五条：

➢《环境保护法》第六⼗十三条第三项规定的通过暗管、渗井、渗坑、灌注等逃避监管的⽅方式

违法排放污染物，是指通过暗管、渗井、渗坑、灌注等不经法定排放⼝口排放污染物等逃避

监管的⽅方式违法排放污染物。

➢法定排放⼝口：环评批复所规定的排放⼝口。

未进⾏行环境影响评价的⾮非法企业违反的建设项⺫⽬目管理制度和排污许可制度，不宜

适⽤用该条；但如果其排污⾏行为达到司法解释中“严重污染环境”认定标准的，则适

⽤用刑法。

《⾏行政主管部⻔门移送适⽤用⾏行政拘留环境违法案件暂⾏行办法》

第六条：

《环境保护法》第六⼗十三条第三项规定的通过篡改、伪造监测数据等逃避监管的⽅方式违法排放污染物，是指篡改、伪造⽤用于监

控、监测污染物排放的⼿手⼯工及⾃自动监测仪器设备的监测数据，包括以下情形：

破坏、损毁监控仪器站房、通讯线路、信息采

集传输设备、视频设备、电⼒力设备、空调、⻛风

机、采样泵及其它监控设施的，以及破坏、损

毁监控设施采样管线，破坏、损毁监控仪器、

仪表的；违反国家规定，对污染源监控系统进⾏行删除、修改、增加、干扰，或者对污染源监控系统中存储、处理、传输的数据和应⽤用程序进⾏行删除、修改、增加，造成污染源监控系统不能正常运⾏行的。

稀释排放的污染物故意干扰监测数据的其他致使监测、监控设施不能正常运⾏行的情形

《⾏行政主管部⻔门移送适⽤用⾏行政拘留环境违法案件暂⾏行办法》第七条：

《环境保护法》第六⼗十三条第三项规定的通过不正常运⾏行防治污染设施等逃避监管的⽅方式违法排放

污染物，包括以下情形：将部分或全部污染物不经过处理设施，直接排放的；⾮非紧急情况下开启污染物处理设施的应急排放阀⻔门

，将部分或者全部污染物直接排放的；将未经处理的污染物从污染物处理设施的中间⼯工序引出直接排放的；在⽣生产经营或者作业过程中，停⽌止运⾏行污染物处理设施的；违反操作规程使⽤用污染物处理设施，致使处理设施不能正常发挥处理作⽤用的；污染物处理设施发⽣生故障后，排污单位不及时或者不按规程进⾏行检查和维修，致使处理设施不能正常发挥处理作⽤用的；

其他不正常运⾏行污染防治设施的情形。

案例：某保温材料⽣生产企业的环评批复为：产⽣生的废岩棉等⼀一般固废应外委综合利⽤用（做砖），该企业将该项⼯工作交由史某负责，今年10⽉月份，某⽇日因固废中废岩棉块头过⼤大不能⽤用于做砖，史某雇佣司机姜某⼈人将该批固废倾倒⾄至偏僻地点，环保部⻔门依法查处了该违法⾏行为，将该企业固废综合利⽤用负责⼈人史某（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司机姜某（其他直接责任⼈人员）移送公安机关分别拘留5⽇日，同时对该企业未申报固废产⽣生量以及去向的违法⾏行为处以罚⾦金，责令拖回倾倒的固废，严格按环评批复进⾏行处置。

办案思路：倾倒固废是属于排放污染物，倾倒⾄至偏僻地点主观上构成以逃避监管的⽅方式。

《⾏行政主管部⻔门移送适⽤用⾏行政拘留环境违法案件暂⾏行办法》未有该类型违法⾏行为的规定，直接适⽤用《环保法》第六⼗十三条第三项：等逃避监管的⽅方式违法排放污染物的。

违法向⽔水体排放或倾倒危险物质的，可以依法适⽤用⾏行政拘留处罚 根据《⽔水污染防治法》第九⼗十条、《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三⼗十条和《意⻅见》的规定，排污单位违反国家规定，向⽔水体排放、倾倒毒害性、放射性、腐蚀性物质或者传染病病原体等危险物质，构成⾮非法处置危险物质的，可以适⽤用⾏行政拘留处罚。

桥梁：全国⼈人⼤大法⼯工委《对违法排污⾏行为适⽤用⾏行政拘留处罚问题的意⻅见》

1.2

⽴立案思路汇总——移送环境犯罪案件

案例：

洗沙场排放废⽔水污染环境，悬浮物、COD超标1000倍，致使公私财产损失100万元，是否构成污染环境罪？《刑法》第三百三⼗十⼋八条：

违反国家规定，排放、倾倒或者处置有放射性的废物、含传染病病原体的废物、有毒物质或者其他有害物质，严重污染环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件条置注意前

《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条规定，下列物质应当认定为“有毒物质”:➢ 危险废物，包括列⼊入国家危险废物名录的废物，以及根据国家规定的危险废物鉴别标准和鉴别⽅方法认定的具有危险特性的废物；

➢ 剧毒化学品、列⼊入重点环境管理危险化学品名录的化学品，以及含有上述化学品的物质；➢ 含有铅、汞、镉、铬等重⾦金属的物质；

➢ 《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附件所列物质；

➢ 其他具有毒性，可能污染环境的物质。

不需要鉴定，直接由县级以上环境保护主管部⻔门根据《国家危险废物名录》出具认定材料。腐蚀性毒 性易燃性反应性感染性

相关鉴别标准有：《通则》（GB5085.7-2007）、《腐蚀性鉴别》（GB5085.1-2007）、《急性毒性初筛》（GB5085.2-2007）、《浸出毒性鉴别》（GB5085.3-2007）、《易燃性鉴别》（GB5085.4-2007）、《反应性鉴别》（GB5085.5-2007）、《毒性物质含量鉴别》（GB5085.6-2007）

➢ 固体、半固体按GB15555.12-1995制备浸出液，测试pH➢ 液体直接测试pH

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固体废物，属于危险废物

3.1 按照GB/T 15555.12—1995的规定制备的浸出液，pH≥12.5，或者pH≤2.0

3.2 在55℃条件下，对GB/T 699中规定的20号钢材的腐蚀速率≥6.35mm/a

含有⽆无机元素及化合物、有机农药类、⾮非挥发性有机物和挥发性有机物四⼤大类50种物质，要根据线索寻找其中可能涉及的物质。

合计有274种物质，并且可以加权计算！

4.鉴别标准 符合下列任何条件之⼀一的固体废物，属于易燃性危险废物。4.1 液态易燃性危险废物 闪点温度低于60℃（闭杯测试）的液体，液体混合物或含有固体物质的液体。4.2 固态易燃性危险废物 在标准温度和压⼒力（25℃,101.3kPa）下因摩擦或⾃自发性燃烧⽽而起⽕火，经点燃后能剧烈⽽而持续的燃烧并产⽣生危害的固体废物

具有毒性（包括浸出毒性、急性毒性及其他毒性）和感染性等⼀一种或⼀一种以上危险特性

的危险废物与其他固体废物混合，混合后的废物属于危险废物。

仅具有腐蚀性、易燃性或反应性的危险废物与其他固体废物混合，混合后的废物经GB5085.1、GB5085.4和GB5085.5鉴别不再具有危险特性的，不属于危险废物危险废物和放射性废物混合，混合后的废物应按照放射性废物管理。

《剧毒化学品⺫⽬目录（2002年版）》已废⽌止，被新颁布的《危险化学品⺫⽬目录（2015版）》替代。

《重点环境管理危险化学品⺫⽬目录》于2014年4⽉月3⽇日颁布，含84种物质。

《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附件所列物质。

根据省公安厅、省检、省⾼高院、省环保厅《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的意⻅见》： 除列举的铅、汞、镉、铬外，其他重⾦金属参照国务院《重⾦金属污染综合防治“⼗十⼆二五”规划》把握。

《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修订初稿）列举中增加砷，对于⾮非法排放

含有镍、铜、锌、银、钒、锰、钴、铊、锑的污染物达到国家污染物排放标准或者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根据法律授权制定的污染物排放标准⼗十倍以上的，适⽤用本解释第⼀一款第三项的规定。

➢《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条中其他具有毒性，可能污染环境的物质有哪些？

《毒性物质含量鉴别》总结得⽐比较好：

➢在饮⽤用⽔水⽔水源⼀一级保护区、⾃自然保护区核⼼心区→排放、倾倒、处置有放射性的废物、含传染病病原体的废物、有毒物质的

➢私设暗管或者利⽤用渗井、渗坑、裂隙、溶洞等→排放、倾倒、处置有放射性的废物、含传染病病原体的废物、有毒物质的;

只要检出，⽆无需超标！

案例：某道路沥⻘青⽣生产项⺫⽬目⾮非法排污案

•11月，环保部门对某道路沥青生产项目进行了检查，发现该项目未批先建正在进行首次试产，加热沥青产生的废气采用水吸收法处理，吸收装置有废水排放设置了排放管道，排放口有排放痕迹，管道内有残留废水。

•办案思路。因为办案人员参与了沥青搅拌站环评评审会，知道沥青加热废气会排放致突变性物致苯并[a]芘，采取水吸收法处理该污染物会从废气中转移至废水中。

采样⽅方案和结果

•采样方案。根据两厅《调查取证工作规程》第三点第（二）项第5点特殊情况下的采样点位选择：

•现场检查时排污者停产或没有排污，但有依法取得的证据证明其有持续或间歇排污，或外环境有排他性排污痕迹，经核实生产工艺后，可在废水处理措施之后（无处理措施的在产污环节之后）的废水收集池（槽、沟、罐）内采样，样品的监测结果或司法鉴定意见可作为移送的依据。

•水样：废水吸收装置内水样、排污管道内残留废水

•土壤：排放口被废水浸湿的土壤、附近未被废水浸湿的土壤（对照）

•监测结果：废水吸收装置内水样苯并[a]芘超标5倍，残留废水未超标

•处理结果：下达《责令停止建设决定书》、《行政处罚决定书》（5万元）

2关键证据的固定

所有采集的样品必须⼀一测⼀一备！

样品过有效期后当事⼈人申请复测，怎么办？

《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的意⻅见》规定：鉴于国家标准对样品保存条件、时限有明确要求，环保部⻔门依法依规采样、留证并出具检测报告后，违法者或其他⼈人对超过保存期限的留样样品申请重新监测的，不予⽀支持！

环境监测报告是办事环境类刑事案件的核⼼心证据，必须严格按照规范执⾏行，从⺫⽬目前情况来看，采样环节⽐比较薄弱。

如云溪区倾倒危险废物案，当地环保部⻔门把样品先寄到上海某监测机构，通过GC-MS找到特征污染物1,2⼆二氯苯，然后交由具备该项污染物监测资质的湘潭市环境监测站出具检测报告，再报省环保厅认可后作为刑事证据使⽤用。

现场检查时排污者

停产或没有排污，但有依法取得的证据证明其有持续或间歇排污，⽽而且⽆无合法排污途径的，经核实⽣生产⼯工艺后，可在产污环节之后的废⽔水收集池（槽、沟、罐）内采样，若超标即认定污染物排⼊入外环境超标。

对稀释废⽔水的，可在稀释的前⼀一道⼯工序或环节采样，包括在⻋车间内或处理设施排放处的沟、

槽、池、地⾯面等处采样。

现场检查发现暗管，虽⽆无当场排污，但在外环境有排他性排污痕迹，可在暗管或暗管连接的废⽔水收集池（槽、沟、罐）内采样。

若⾬雨⽔水沟（井、渠）中有流动废⽔水，确定废⽔水来源、⾛走向和排⼊入外环境的排放⼝口后，可对⾬雨⽔水沟（井、渠）中任何⼀一处流动的废⽔水采样，监测结果或司法鉴定意⻅见均可作为是否超标和移送的依据，若⾬雨⽔水沟（井、渠）中为残留废⽔水，经查实该残留废⽔水为企业所排放的，其监测结果或司法鉴定意⻅见可作为是否超标和移送的依据。

对排放含第⼀一类污染物的废⽔水，不分⾏行业和废⽔水排放⽅方式，也不分受纳⽔水体的功能类别，⼀一律在⻋车间或⻋车间处理设施排放⼝口采样；⽆无法在⻋车间或⻋车间处理设施排放⼝口对含第⼀一类污染物的废⽔水采样的，可在废⽔水总排放⼝口或查实由企业排⼊入其它外环境处采样。

时间： 2014

年12

⽉月6⽇日上午 地点：湘潭市⾬雨湖区姜畲镇

➢参考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人民法院（2014）台路刑初字第26号刑事判决书中有关模拟焚烧实验取证的判例，2014年12⽉月18⽇日（北⻛风、微⻛风），⾬雨湖区环保局在原焚烧地点、相似⽓气象条件下将采取的样品进⾏行了模拟焚烧实验，并委托湘潭市环境监测站对焚烧时产⽣生的废⽓气进⾏行了监测。

➢苯并[a]芘：根据《危险废物鉴别标准 毒性物质含量鉴别》苯并[a]芘属于致突变性物质，是可以引起⼈人类⽣生殖细胞突变并能遗传给后代的物质。

➢根据委托监测报告，该⼯工业废物焚烧产⽣生的致突变性污染物苯并[a]芘超过国家排放标准91倍，达到两⾼高解释第⼀一条（三）项所规定的：排放严重危害环境、损害⼈人体健康的污染物超标三倍以上，构成严重污染环境。

每⼀一种污染物排放或监测都对应着固定的样品前处理⽅方法、分析⽅方法，只有以上⽅方法都获得CMA认可的监测机构才能出具合法的监测报告，因此我们要对监测机构进⾏行筛选。

《关于环境污染刑事案件中环境监测数据认可有关事项的通知》（向监测处申请）初步审查的⽂文件材料清单：

1、数据认可申请1份，应有⽂文号；

2、委托监测书1份；

3、环境监测报告5份（盖监测单位公章和计量认证章），返还4份；

4、监测原始记录列出全部名单（含采样、分析、标准溶液及试剂配制、全程序空⽩白、平⾏行样等），1份，留存复印件，返还原件；

5、现场监督监察和监测的其他材料（⽂文字报告，录像、录⾳音和照⽚片等）1份；

6、环境监测机构法⼈人证明1份；7、环境监测报告授权签字⼈人证明1份；

8、计量资质认定证书及其附表1份（留存复印件，返还原件）；

9、监测分析与质量管理⼈人员上岗证1份，返还原件；

10、监测过程中使⽤用的仪器设备计量检定证书或校准证书列出全部名单1份，返还原件；

11、监测（含采样及前处理）技术规范与标准列出名单1份；

3主观故意的认定

《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的意⻅见》第（九）条规定：明知包括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污染防治设施以及其他⽣生产设备发⽣生故障，发现后放任污染物排放的，以“明知”论处。具有下列情形之⼀一，并且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不能作出合理解释的，可以认定其“应当知道”，但有证据证明确系不知情的除外：

➢没有排污许可证排污的；

➢根据其⽣生产⼯工艺、⽣生产流程必然会产⽣生污染物，但没有处理、净化设备，或者虽然有这些设备但没有开启的;➢污染防治设施以及其他⽣生产设备发⽣生故障，在故障发⽣生后的合理时限内未处置的。

⽇日常管理的企业可送达《法律⻛风险告知书》，将企业存在的可能被⾏行政拘留、采取刑事强制措施的事项⼀一⼀一列举，如企业⽆无视该⽂文书再发⽣生环境违法⾏行为，即可认定为主观故意。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