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绒藏族传统聚落的整体空间与形态特征
嘉绒藏族传统聚落的整体空间与形态特征
The Overall Space and Form Pattern of Jiarong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 李军环 ■ Li Junhuan
[摘 要] 本文以嘉绒藏族传统民居聚落整体空间与形态特征为研究对象,在对嘉绒藏族传统聚落自然环境与人文背景分析的基础上,探讨嘉绒藏族传统聚落的空间形态特征及其深层的各种影响因素与发展动力。[关键词] 嘉绒藏族 聚落 空间 形态
[Abstract] The overall space and form pattern of Jiarong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are the research objects of the article. The article i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natural and cultural condition of Jiarong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focusing mainly on the space and form pattern of Jiarong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and the in fl uencing factors and driving forces.[Key words] Jiarong Tibetan, Settlement, Space, Form
嘉绒藏族是藏族的一支,主要分布在邛徕山以西的大小金川河流域和大渡河沿岸。在邛徕山以东的理县、汶川和夹金山东南的宝兴、天全、康定、道孚等地也有分布。另外,凉山彝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县也有少量的分布。这些地区的总人口约50万人①。他们是说嘉绒话、以农业生产为主的藏族。藏区称这地区的藏民为“绒巴”(农区人)(图1)。“嘉绒”一名因墨尔多神山而得名,意指墨尔多神山四周地区。从地理位置上看,嘉绒藏区处于青藏高原东缘的横断山脉地区——河谷交错纵横,既有大峡谷也有海拔4 000m以上的高山,还有冲积而成的台地与河谷平原。该区域因有怒江、澜沧江、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岷江六条大江自北向南穿流而过,在高山峻岭中开辟出一条条南北走向的天然河谷通道,自古以来即成为众多民族或族群南来北往、频繁迁徙流动的场所,也是历史上西北与西南各民族之间沟通往来的重要通道,费孝通先生将其
②
形象地称为“藏彝走廊”。 同时,该区域也正好处
的多少来确定。从整体上看,一些藏寨处于分散的形态,村寨紧临耕地,建筑尽量建在不利耕种的土地上,少占良田,以便耕种开垦。除了分散布局之外,还有一些藏寨为集中式布局。寨中建筑围绕寺庙、喇嘛塔或寨中公共空间布置。
2.河谷效应
水是生活和生产所必不可缺的基本保障之一。在生产设施落后的原始地区,能够便捷地取得水是关乎藏寨生存的大事。因此,水源是藏寨选址的重要因素之一。
嘉绒藏族分布较集中的甘孜州丹巴县就处于五条河流的交汇处,保证无论是在旱季还是雨季都能获得充足的水源(图2)。丹巴县甲居藏寨位于大渡河的西边,亚霄神山的东部,枕山面水,亦有丰富的水资源。除了寨子东部的大渡河可供饮用外,寨子所处的山脉也有季节融雪流下,寨民们沿寨子的道路开挖了许多水渠,将雪山融水从山上引入寨子作为灌溉用水,这是人类利用自然资源的一种有效方法。
3.地形、地势
在生产力水平较低的情况下,选择合适的地形以减少土方量、节省劳动力成为聚落选址的重要条件。山势太陡峭者不宜建寨,应选择较平缓的地形;冲沟、易发泥石流处也不宜建寨,所以应选择地质条件好以避免发生洪涝灾害,选择向阳山坡及临河的河谷平地以争取良好的日照和通风条件。
聚落要适应所选择的地势,与地形相一致。当选择平缓的山间平地时,聚落的组织较规整,有明确、规整的道路网,街巷也体现得比较突出。而位于山腰缓坡处的聚落则随着山形跌宕起伏,遵循等高线布置,建筑间环以耕地,高低错落,富有层次感;在山脚下仰望,建筑在树林中若隐若现;逐渐走近时,随着道路的变化聚落又呈现出不同的姿态。而有的位于山脊的村寨则沿垂直等高线布置,之间以险道相连,远看过去,建筑连成一条直线,层层上升,极其险要。
4.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是上层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嘉绒藏族主要信奉 “苯教”。苯教是一种万物有灵的信仰,它崇拜神山、神水、神湖、
在童恩正先生所说的边地半月形文化传播带上。这一地区是中国西部藏、汉、羌、蒙、回等民族长期迁徙、互相冲撞又互相整合的民族大走廊。特殊的地理位置及历史上的民族交融,使嘉绒藏族既具地缘上的边缘特征,又有族源上的混融性特征,极具研究价值。
一、藏寨的选址因素
嘉绒藏寨一般都因山就势,沿着等高线布置,将建筑掩映于大山之中,顺应河谷线性分布,或者在狭窄的河谷地带,选择在山坡台地上布置村落。一般来说,嘉绒藏寨的选址主要受经济、生态及文化三方面因素的影响。经济因素主要是指生产方式,生态因素包括河谷(水源)、地形、地势、海拔、气候等,而文化因素主要表现为民族习俗与宗教信仰。
1.生产方式
生产方式是决定藏寨选址的重要因素之一。嘉绒藏民与早期藏民不同,并不是以“牧”为主,而是过着山下种植、山上放牧的“半农半牧”生活。这种生产方式也使嘉绒藏民从较原始的游牧生活
作者单位: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西安 · 710055)
收稿日期:2011-08-07
逐渐转变为定居生活。因此,村寨需要充足的耕地来满足生产、生活需要,藏寨规模的大小也由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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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嘉绒藏族分布范围2 沿河谷分布的丹巴县城3 金川县城平面分布
4 西索藏寨平面分布5 丹巴县甲居藏寨6 丹巴县梭坡乡
神石,特别崇拜境内的墨尔多大神山。这种宗教信仰渗透入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藏寨的选址时,一般会选择离神山较近的地区。丹巴县的甲居藏寨以及中路乡的藏寨便是如此布局的:墨尔多神山位于寨子的东边,每家每户都是面向神山,接近他们所崇拜的神山,在进行宗教仪式时,都能朝向神山。所以说宗教信仰也是选址必不可少的因素。二、藏寨的类型
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嘉绒藏寨大都分布在群山环抱之中的山谷河岸、山腰缓坡、台地之上。在固有的地形环境中,巧妙地利用地形山势,选取靠近水源的向阳避风地带作为村寨聚落的聚居地。通过对川西阿坝州、甘孜州嘉绒藏族分布地区的实地考察,根据所选的地理位置的不同,依据分布的不同高度可将这一区域嘉绒藏寨的选址情况总结归纳为以下四类:山麓河谷型、山腰缓坡型、山间台地型及山顶高地型。这种选址特点,如前文所述,主要是由相关的经济因素、生态因素、文化因素所共同决定的。
1.山麓河谷型
嘉绒藏族地区河流众多,山麓河谷型选址于靠近河流,地形较开阔的山脚或山谷处,背山面水。这类型藏寨大部分沿大、小金川,大渡河河谷两边或一边的平地而建。由于受地形的限制,大都沿河谷呈线性布置。这种沿河岸布置的藏寨优点是:靠近交通要道,交通较发达,与外界的交往较多,经济较发达;离水源最近,水资源丰富,对生产生活带来很大的便利性,有水则有灵气,藏寨生命力强盛
(图3,图4)。
2.山腰缓坡型
这种类型的藏寨一般位于地势较缓的向阳山坡上,背靠大山,山脚下为河流或山涧,离主要道路较远,具有一定的封闭性和对外防御性。以“之”字型道路穿梭于藏寨。寨子的空间形态一般较分散,建筑与建筑之间为大量耕地。由于离山脚的河流有一定距离,寨子的用水一般靠山顶的积雪融水。丹巴地区一些坡度较缓、日照条件较好的山坡大都分布这种类型的寨子(图5,图6)。
3.山间台地型
这种类型的藏寨一般由于河谷狭窄,无生产生活用地,所以在山体中间较平缓的坡地或台地布置村寨。山间台地型分为两类:山腰台地型及山间台地型。
山间台地型藏寨一般位于距河谷较高的群山环绕的开阔台地,在前方或藏寨中有河水或溪水流过,此台地一般水土肥沃。藏寨的规模受台地大小限制,大的可容纳一个大型村寨,而小型的只可容纳几十户人家。此种类型既可提供优美的环境又可满足寨子的生产生活需要。
山腰台地型选址在山腰处较平坦的台地上,离主要道路较远,要通过一段“之”字型的爬山道路后才能进寨,比山间台地型隐密,防卫性及私密性更高,如丹巴县中路乡。
在这两类台地上建寨,需满足两个条件:要有充沛的水源;需要足够的肥沃良田。台地型寨子选址在地形条件好、较平坦之处,其寨子的形态与山腰缓坡型不同,一般较集中及规整,甚至能形成明
显的街巷(图7,图8)。
4.山顶高地型
嘉绒藏族聚落多位于崇山峻岭、汉藏交界之地,历史上多次发生战争。加之盗匪猖獗,所以,一些藏寨选址于海拔较高的山顶高地,有利于安全防卫。更有个别藏寨位于山顶。
这四种聚落选址模式,其实就是嘉绒先民在独特的深切割高山峡谷地貌环境中,长期适应环境、不断选择的结果(图9)。三、嘉绒藏寨的建筑类型
藏寨空间形态存在着“整体—组团—单体—细部”四个层次关系,前三个层次是构成藏寨整体空间形态的重要因素。作为构成整体的“细胞”单体建筑的类型与形态特征直接关系到藏寨的总体空间形态。因此,要想全面地了解藏寨的形态,首先应掌握建筑单体的基本类型与形态特征。嘉绒藏寨的建筑按照建筑功能和所服务对象的不同,可以分为碉房(住宅)、土司官寨、寺庙和高碉。
1.碉房
在嘉绒藏寨中不论数量上还是面积上碉房都占绝大多数。它是嘉绒藏族基本的居住生活单元。多为3~4层,大多数村寨碉房建筑差别不大,仅表现为规模不同及形态差异,有些体现出等级差别(图10 图15)。
2.土司官寨
土司,是自元朝开始,朝廷在西部少数民族地区建立的地方集权制的首领,是统治藏族的封建头领。自从元朝实行土司制度以来,就产生了土司官
寨,即当地土司集军事管理、政权统治、居住、宗教活动、商业等功能于一体的建筑形式,一般规模较大(图16)。
3.寺庙
藏族全民信教,所以在嘉绒藏寨聚落中,寺庙和喇嘛塔是村落中的精神活动中心,也是公共活动中心,许多重大的仪式往往都在这里举行,因此寺庙和喇嘛塔在藏寨中具有特殊的地位。村落中的寺庙由于服务的范围和历史影响的不同,其建筑也有繁简:一般村落中的寺庙属于藏寨公共活动的一部分,服务对象仅限于本村,所以会相对简陋,如西索藏寨中的丹宁寺,其建筑形式只是比普通住宅要好些(图17)。如果寺庙作为附近几个村寨的公共空间或是当地某个教派的主要寺庙的话,其形式会很华丽,规模也会很庞大,草登乡代基村的草登寺就是这种类型(图18)。
4.高碉
高碉建筑是四川省藏区的一种极特殊的设防建筑。它集中体现了藏、羌先民在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的惊人的智慧和丰富的想象力,他们用最原始的建筑材料(天然石块及粘土)以灵巧的双手砌筑了这种功能特异、造型独特的建筑。它创建出了独树一帜的建筑体系与建筑文化,是中国乡土建筑文化中最炫丽的组成部分。高碉建筑嘉绒藏族地区存量最多,有一千多座(图19)。四、嘉绒藏寨的布局形态
根据嘉绒藏寨总体平面形态表现的不同,其布局可分为向心型、离散型、直线型、网络型。
1.向心型
此类型的村寨体现出强烈的秩序性,通常以一
个或几个核心建筑或空间为中心集中布置。这些核心通常是寨子的公共建筑或是主体寺庙。这些藏寨建筑较紧密地集聚在一起,空间结构紧凑,房间排列紧密,间距狭小,有明确的街巷空间。建筑集中可带来一些便利,而且有强烈的中心性,内聚力强。
这类型村寨又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大型寺庙型村寨,通常在中心处为主体寺庙,而四周围绕的是喇嘛住宅;或是由寺庙吸引而成的由喇嘛和藏民共同组成的村寨。另一类是以藏寨的其他公共建筑或中心节点空间为中心的藏寨,其中心一般是土司官寨或是其公共活动中心,其内聚性不如寺庙型聚落,在中心四周,建筑单体各个分散独立,其间靠各级道路串联。此类的秩序性、内聚性、层级性较第一类向心型聚落弱,道路的秩序也不如第一类明显,呈一定的随意性。
向心型一般多见于山麓河谷型及山腰缓坡型藏寨,如马尔康县的西索藏寨及代基藏寨。西索藏寨由于用地范围的限制,导致建筑的空间组合较紧密,在节约用地的前提下,需要充分利用基地。因此,在复杂的地形上,建筑错落,组合布置,建筑单体之间的关系也较紧凑;在平整的开阔地,藏寨建筑之间关系较疏松,有院落,所以建筑单体平面较灵活,建筑之间较有机地组合以求最大化利用基地。马尔康县草登乡代基藏寨是围绕草登寺分布的,在小山脚的缓坡地形上展开,在最高处为草登寺主体建筑与寺前广场,周围碉房层层将其包围,有很强的向心性,并且有很强的层次感。
2.离散型
此类型主要利用向阳山坡建寨,存在于山腰缓坡型聚落中,有以下一些特点:建筑间距较大,布局较松散,户与户之间留有空地种植果树及庄稼,建
筑随地形变化而自由灵活地布局;由于建筑相对较散,道路成为串联这些建筑院落的脉络,而且道路系统比较复杂,主要道路在寨子周围穿过,并且派生出数条分支,连通每一户人家,甚至渗透入每一户的耕地里;村寨中建筑虽然间隔很远,但每一户都把握、占据住房屋周边的一定空间,如丹巴县的甲居藏寨就是此类型的村寨(图20)。
甲居藏寨的选址类型属于山腰缓坡型,在整体形态上属于散点型藏寨。甲居碉房多成群聚房,少则三、五户,多则十几户、几十户甚至上百户。其主要特点是:建筑沿等高线横向展开空间布局,建筑形态结合地形自由伸展,在起伏的地形上选择较平整的阶地建房;住宅以2~5户形成一个“组团”,各“组团”以农田围绕,建筑沿田地边缘而建,不占耕地;寨子以主要道路为支撑,各类小路向外发散形成网状道路,连接各个单体。这种布局很好地适应了地形,与周围环境有机地整合在一起。
3.直线型
直线型村寨主要沿河或道路的一侧或两侧布置。一般村寨规模较小,组合形式简单,建筑平行于道路或河流成行排列。直线型村寨具有以下特点:
线型村寨随地势或流水方向延伸或环绕成线形,一般沿等高线方向或河道走向,为民居带来较好的朝向和景观,其线性布局呈现出一定的生长趋势,相对其他类型村寨较有动态;村寨的住宅与公共活动都集中在沿河或道路的主轴上,道路较规整、单一,建筑与道路直接相接,道路不但是村寨的交通联系、商品交换场所,也是寨民交往活动的场所;这种布局空间层次清晰、脉络清楚,具有较强的结构性和秩序性,建筑单体不像散点型的,在周围具有一定的领域感,但在总体上体现了村寨的动态,强
7 丹巴县中路乡8 金川县根扎藏寨9 代基村民居
10 草登乡代基村民居11 马尔康西索民居12 丹巴县甲居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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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马尔康县哈休村民居
14 丹巴县燕尔岩民居15 卓克基土司官寨
16 丹宁寺17 草登寺18 直波村高碉
19 嘉绒藏族聚落选址模式20 丹巴县甲居藏寨布局21 丹巴县中路藏寨布局
化了轴线的流动;村寨的规模单线增长超出一定范围时,就会出现与村寨的主干道相交叉的分支,建筑会向山坡增长、辐射,出现“丁”字型、“十”字型、“人”字型路网,这样便出现了复合型空间。
4.网络型
主要选址在平缓的山坡上或山间台地上,其规模较大,是由主要交通干道向外衍生而生成的多线性村寨。根据地形、地势的不同,村寨表现为不同的形态。丹巴县中路乡藏寨布局就呈现这种网络型布局(图21)。
中路乡西面毗邻小金川,东面面朝兰然、兹瓦鲁、莫尔兹、兹罗四座大山,北面可遥望莫尔多神山。全乡共五个村寨,由西向东依次为基卡依村、波色依村、克格依村、呷仁依村和罕额依村。村中的藏族建筑主要为传统碉房、高碉及寺庙。由于该地为山地,因此村中建筑大多依山而建,只有克格依村位于山坡之间的台地上。
民居布局特点是“依山势而建,逐阳光而居”。具体来说,由于本地区山势比较陡,因此民居多居于山坡上较缓和的小台地,于是形成了错落、具有韵律的村落形态。中路地区民居由于深居谷中,群山环抱,不利于建筑物采光。当地居民对具体地理
环境研究以后发现,莫尔兹山脚下便是小金川河谷,此处空间开阔,最关键的是西向的阳光可以由此处射入谷内,照遍整个中路乡。因此,民居建筑基本都是朝向莫尔兹山的。五、结语
嘉绒藏族聚落看似随机、偶然地排布在山体之中,其实其布局方式都是根据不同的地理条件,顺应自然有机排列组合的。根据以上对藏寨聚落选址模式的分类归纳,山谷河岸型与山间台地型是相对较紧密的布局形态,山腰缓坡型受地形所限,与农田耕地结合形成的聚落形态相对较松散。但是不论松散还是紧密,嘉绒藏寨的聚落形态都体现出“内聚性”、“向心性”的特性。这一特性,对聚落的结构构成、单体民居的排布组合方式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
嘉绒藏族传统聚落与民居建筑作为藏族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了藏族人民在长期利用自然与改造自然中积累的经验与智慧,是人与自然共生的优秀典范。嘉绒藏族聚落因地制宜地将藏寨与地形地貌充分结合,体现了“生于斯长于斯”的乡土价值观念。在今天倡导地区建筑学的背景下,持续
深入研究这一课题,抽取传统聚落与民居建筑中的优秀基因,可为更新与提高传统聚落民居及营造新型山地聚落提供理论基础与现实指导意义。■
注释
①参见:李涛,李兴友.嘉绒藏族研究资料丛编.成都:四川藏学研究所,1995:54
②参见:石硕.藏彝走廊:文明起源与民族源流.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9:1
参考文献
1 戴志中,杨宇振.中国西南地域建筑文化.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
2 支文军,张兴国,刘克成.建筑西部—西部城市与建筑的当代图景(理论篇).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2008
3 石硕.藏彝走廊:文明起源与民族源流.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9
4 李军环,谢娇.川西嘉绒藏寨民居初探—以丹巴甲居藏寨为例.建筑与文化,20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