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日子之我见
“混日子”之我见
学校的生活很单调,缺乏激情,有些会玩的的人总能找到乐子,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没有这个才能的,我就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份子。不会找乐子也就罢了,做个正正常常的大学生呗,电脑学习组合、女朋友学习组合或者女朋友电脑组合,日子也就潇洒的过去了,而我的生活不是这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觉得脑子曾经被驴踢过,干嘛不安分,大学没干成件正经事,还累个半死不活,唯一牛逼烘烘的就是挂科比别人强,别人挂科都个位数来着,我就要双位数来算。
走在大马路上,好似被谁“抽”了下,就忽然“觉悟”了,都说党员要觉悟高,每次支部会议都觉悟来觉悟去,我也是个老党员了,一直不知道这“觉悟”是指什么,于是今天特高兴,以后可以告诉别人我是党员了。可认真的一想,这觉悟没有内涵,格调也不怎么高雅,对不起咱光荣又神圣的党员身份,所以本人又带着悲痛又沉重的心情进行了深刻的反思。那是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之后的某个下午,大约在昨天,至于经历了多少事,这个我也说不清。读者了解本人是个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鸡精,带了点些许惆怅的理想主义闷骚男,就了然了。反正,我觉悟到,这三年一直在混日子。
“混日子”是个严肃的话题,这涉及面很广,字面上来看,貌似是贬义词,但现实里这是个褒义词。在中国,介绍某人的时候,常会说某人“混得不错”“混出了样儿”,如果你是老外,千万别以为这在贬低人,这是在大大的夸赞你“有能力,有成就!”。虽然我也希望自己“有能力、有成就”,但是不能掩盖咱停留在“混”的初级阶段,
连入门级的“混口饭”都达不到要求,离“混得不错”“混出样儿”还有十万八千里呢!因此,在顿然觉悟之后。咱内心是不好受的。 柏杨先生说,中国是个大酱缸,里面生活着酱缸蛆,时而会有搅屎棍在里面搅动。引用柏先生的话的主要优点是它形象又简单,缺点是它导致了不开心。在柏先生眼里我成了酱缸里的酱缸蛆,时而还要被不知哪里来的搅屎棍搅两下。我不喜欢成为一条蛆,还要被搅,读者也不会乐意。但你见,或者不见,搅屎棍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不悲不喜。你在酱缸里,必定会被搅几下,可能就变成了蛆,再被搅一段时间,有些蛆身段硬了,于是又一根搅屎棍诞生了。顿时,我又有点小小的觉悟,原来中国人混来混去,是情非得已。
我是不完全赞同柏杨先生酱缸蛆之说的,虽然酱缸蛆必须要生活在酱缸里,生活在酱缸里就免不了被搅、免不了要混着,但酱缸里除了酱缸蛆以外,还是有其他生物的。这些生物再怎么被搅还是自己,不会变成蛆,也不会变成一条搅屎棍。
回顾刚入大学那一年,本人屁颠颠的一个鲤鱼打挺,跳进了大海,准备闯荡外面的世界,以为从此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殊不知,刚翻了几个身,洗了个澡,就发现这个地方不是我能游动的。不久后,脑袋也削尖了,骨骼也变软了,一些菱角也被磨得圆滑光亮,当时我还非常开心,觉得能这么快蜕变是能力的体现。可后来发现自己蜕变得很像一条蛆,这是我不乐意的,本人不想变成蛆,即便以后能变成棍子,也不乐意。写到这里,话题变得有点沉重,不过本人还是希望能够在开心的氛围里结束这篇文字。如你所知,本人是个心怀
大志的人,希望在短暂的一生,能为社会的进步贡献自己的力量,最好还能证明一点微不足道的事实。
中国社会不是谁能一下子改变的,能够在这种文化氛围下活着,蛆也罢,蚯蚓也罢,总不是最坏的,没有变成酱缸里面的浆,这就值得庆幸。
本人“混日子”的日子也该结束了,也见识了社会,虽然花的时间比较长,现在也面临着步入社会的近况,但是总体来说还有调整的空间。在接下来一年的大学生活里,尽量充实自己,多学点知识,多学点技能。励志不变成酱缸蛆的人,是需要勇气、还需要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