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文学教育的基本内涵

2002-03-15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Mar15,2002　　　　　　　　　　　　　　　　　　第4卷　第1期SHAANXI　RTVU　JOURNALVol.4　No.1

【教学研究】

Ξ试析文学教育的基本内涵

王保升

(江苏省沛县师范学校江苏　沛县　221600)

[摘　要]　内涵,,以高

效、顺畅的状态系统为标志,,以学生的能力发展和人格建构

要意义[文学接受　状态系统　整合性

[]　G633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4649(2002)01-0006-86

　　在近几年的语文教育大讨论中,文学教育是个“热点”,特别是随着2000年秋季新大纲新教材的全面推行,文学教育的讨论更是如火如荼,在《中学语文教学》《、课程・教材・教法》等刊物上相继出现了一批讨论文学教育的文章,其中提出了不少关于文学教育的真知灼见,但无庸讳言,其中也存在着相当大的争论,比如在要不要搞文学教育这点上,笔者就看到了这样几种观点,一是认为要切实加强文学教育,重视发挥文学作品的感染熏陶陶冶功能,此说以人教社部分教材编辑鼓吹最力(见《中学语文教学》:2000年11期《求索文学教育之路》;2001年2期

),一说认为文学教育不能包打天下,要给文学教育恰当定位,防止以文学《编委会上的新话题》

(见教育冲击甚至取代传统的“知识教学”《中学语文教学》:2000年6期任富强《文学教育能包

打天下吗———对文学教育定位和作用的思考》;2001年2期梁信德、梁学连《语文还应该是语

),还有一说认为中国从来就不缺少文学教育,几千年来一直搞的是文学教育,真正缺少的文》

是以学生为主体的文学教育(见《中学语文教学》2001年2期“问题之鉴”主持人余彤辉语),真让人莫衷一是。其实这种争论产生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大家都“忽略”了一个本体论的问题,即到底什么是文学教育,不把这个问题搞清,就急于探讨文学教育的内容、任务、实施策略什么的,多少有点盲人摸象的味道,而据笔者所见的材料,众多论者恰恰在这儿采取了一种有意无意的“回避”,笔者不揣拙陋,试图在本文中提出自己的一孔之见,权作引玉之砖,以期引起同道更多关注,把文学教育的讨论引向成熟和深入,以切实推进我们的语文教改。

关于文学教育的概念内涵,目前国内主要有以下理解:

(1)认为文学教育就是语文审美教育或情感教育(见《求索文学教育之路》和《编委会上的

),或者说语文审美教育的主体就是文学教育。新话题》《语文教学之友》1999年8期罗执廷、Ξ[收稿日期]2002-08-27

),江苏省沛县人,讲师,在职教育硕士研究生。[作者简介]王保升(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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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芙蓉《中小学语文应加强文学教育》中,虽没有明确界定文学教育的内涵,但其中“在高考指挥棒的作用下,审美教育退化了知识教育,完全背离了文学教育的初衷”等处文字,确是把文学教育和审美教育作为同一性的概念使用的。张永昊、周均平在《感应与塑造———语文审美教育

(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中,认为语文审美教育是文化型的形象化的情感教育,它论》

主要通过文学教育来进行,忽视了文学教育,也就基本上否定了语文审美教育。这是把文学教育作为语文审美教育的主体来认识的。这种把文学教育和语文审美教育结合研究的思路无疑是富有启发性的,但由于首先缺乏对文学教育内涵的科学界定,从而也就使这种研究缺少了应有的深度,有时甚至会模糊二者的关系。张、周二人在《感应与塑造———中也从语文审美教育的实施手段、育比文学教育实施手段更丰富,除了借助文学形象,,文学外,还包括语言、文章领域,,实用性等等,。但正如上文指出的,,,比,(乃至学校教育)的大系统说,文学教,、对基本知识、基本技能(包括基本知识向基本,,单纯地说文学教育具有纯审,关于这点,容后再辨。

(2)认为文学教育就是文学教学,甚至认为“文学教育”是个错误的概念(见《中学语文教

),还有人以对文学教育内容和任务的分析代替对文学教学》2001年2期《语文还应该是语文》

育概念内涵的界定(如薛川东发表在《课程・教材・教法》1999年2期上的《试论文学教育的含义与内容》一文就是)。在笔者所见的大多数讨论文学教育的文章中,对这两个概念的使用确实也存在不严格区分甚至相互替代的现象,但如果就此认为文学教育就是文学教学,恐怕有失简单。首先“,教育”和“教学”是对上、下位概念,存在联系但更有区别,提倡文学教育,强调的是文学教育育人立人的教育目的和效能,突出了文学教育侧重非智力因素开发和人格建构整合的基本特点,而实现这一目的的主要途径是文学教学。其次,文学教育的概念作为一种教育思想可以在更高层次上丰富补充语文教育思想体系,对传统的“双基”教学起一种反拨、调整、整合的作用,为新时期素质教育和创新教育的良好开展创造一个理想的实施空间,作为实施这种功能的文学教学,不仅不会取消传统的“双基”教学(特别是基本能力的教学),反而会以其整合性充分优化语文教学系统,促进整个教育系统状态系统的良好运行,所以那种认为文学教育就是文学教学的观点是片面的、错误的。

(3)认为文学教育就是语文审美能力的教育,特别是文学审美能力(尤其是文学鉴赏能力)的教育(有些论者甚至以1986年至今的几个大纲中的“培养学生初步的文学鉴赏能力”为论据,认定文学教育就是文学审美能力的教育)。这有点象是对审美能力学科化体现的简单图解。不错,文学教育中肯定是把培养学生文学审美能力作为重要目标的,但重要目标不是唯一目标,更不是终极目标,如上所论,文学教育以言语学习为中心,以学生能力发展和人格建构整合为目标,不能简单地就此认为文学教育就是文学审美能力的教育,它包括的内容要比这多得多,它和审美教育一样,其实是一种世界观、人生观的教育,绝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教育(参见《文

)。1956年汉语、艺研究》2000年2期:曾繁仁《走到社会与学科前沿的中国美育》文学分科时

的《文学教学大纲》即把文学教育的教学目标分为两类,一是教育任务,即文学、语言素养的教育,一是教养任务,即思想品德的教育(参阅刘国正《似曾相识燕归来———中学文学教育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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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程》《课程・,教材・教法》2000年6期),2000年秋季的新大纲完全继承了这两种要求,这也是我国语文教学传统中文道统一的教学原则的贯彻和体现。

从本体论上说,笔者认为,文学教育是指语文教学中以文学作品的审美属性为基点,以文学接受为形式,以高效、顺畅的状态系统为标志,全面培养学生的语文素养和语文能力,以学生的能力发展和人格建构的整合为目标和归宿的一种教育思想的行为。这个定义,用系统论的方法,把文学教育作为一种教育目的、教育手段和教育效果相统一的教育过程来界定,突出了文学教育的基本属性,避免了上述诸说片面模糊的缺陷,较好地回答了文学教育的科学内涵,为进一步讨论文学教育的内容、任务和方法等问题奠定了一个可靠的基础。

文学作为一种审美意识形态的话语含蕴,具有认识属性、,其中审美属性正是我们开展文学教育的切入点,文学教育的内容和凭借,请注意,这种传统的更强调的是课文,(虽然其中也有典范与否之分),,首先是一种“还原”,即把一篇篇文,回归到文学的本位上来,不再仅仅作,而是一个蕴含了诸种属性和信息的本文,它需要的是读者,它呼唤开放性创造性,它强调主体性实践性,它空灵而宏阔,它飘逸而深沉,,它渴望披文入意春风化雨的心灵共振。学生在文学作品的学习中,不仅仅是学习字、词、句、篇、语、修、逻、文,而是受到全身心的濡染和熏陶,在认知、技能和情感领域中都得到了切实的锻炼和提高。不要再一提“文学教育”,就拿出叶老的《国文教学的两个基本观念》来压人了(注意,其中虽然明辨了语文中除了文学作品还有广大的实用文章,每个学生并不是毕业了都要去做文学家,但其中并无否定文学教育的意思,而今天

),关于文学教育的争论从语文学科诞生起就批评文学教育的许多人似乎有意对此作了“误读”

从没停止过(参见饶杰腾《“定位”与“到位”———20世纪前期语文教育家论文学教育述评》,

),文学教育与实用文教育的争论反反复复,但对于文学教育的作2001年2期《中学语文教学》

用大家还是公认的,它对于训练学生的语感和思维,优化学生的思维品质,提高阅读能力,培养审美情趣和审美能力,促进学生优良人格的形成和发育居功至伟,这次新大纲和新教材之所以继1956年汉语、文学分科失败后又一次高扬文学教育的旗帜,其目的恐怕正是在于要倚重文学教育的这些特点,去医治目前语文教学中由于片面强调“双基”而导致的高分低能等一系列痼疾,这是竞争的时代的客观要求,也是育人的教育目的的必然反映。退一步说,文学教育对于学生认知、技能和情感领域整合开发的这种使用即使不是“独特”的,也是“实用文”的训练远远比不上的。

文学接受是前联邦德国美学家姚斯和伊瑟尔等人于上世纪60年代提出并频繁使用的一个基本范畴,文学接受是一种以文学本文为对策,以读者为主体,力求把握本文深层意蕴的积极能动的阅读和再创造活动,是读者在特定审美经验基础上对文学作品的各种价值、属性和信息的主动的选择、接纳、消化或扬弃(参见童庆炳主编《文学理论教程(修订版)教学参考书》,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阅读是披文得意的心智技能,是缘文会友的交往过程,是书面文化的精神消费,是人类素质的生产过程(曾祥芹《阅读学新论》,语文出版社1999年版),阅读能力包括认知、理解、评价、创造各种能力(参阅钱理群先生的划分,见《语文学习》2000年5期周云汉《让讨论健康地继续下去》一文),阅读能力的养成与提高是语文教学的重心所在,新大纲新教材突出文学教育,就是要利用文学教育情感性、整合性、创造性的诸多特点,切实提高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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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能力,进而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和语文能力,为探索中的语文教改探寻一条合理的优化途径,突破长期以来语文教学少慢差费的怪圈。从“文学接受”这个层面,审视现行中学语文阅读教学,至少有这样几点值得引起我们思考:

(1)现行阅读教学中以教师为中心的知识教学分析教学是完全违背“读者为主体”的“积极能动的阅读和再创造活动”要求的,这里的“读者”包括了师生两方面,对于传统课堂中教师为主角的阅读教学,文学接受更能让我们想到去积极发挥学生的主体地位和主动精神,实现再创造,可以说,文学教育对师生双方都提出了更高的潜在要求,也提供了更广阔的语文实践空间,提高语文教师师资水平,加快语文教学改革,已变得迫在眉睫,章都没有把这点作为论证重点,,的,叶圣陶、吕叔湘、。教师的问题,已成了制约语文教改的瓶颈问题,,真正直指这点的文章并不多,()的批评上,而忽略了要素(分科)教师学,也,它更加注重教师适时的导引、激发、,(教师的一言堂)走向另一个极端(取消教师的主导作用)。

(2),以特定的审美经验为基础,对文学作品的各种价值、属性和信息的主动选择、接纳、消化或扬弃,这和长期以来语文教学中片面强调基础知识基本能力的教学要求与表现是有很大距离的,长期以来语文教学中知识中心义理本位的要求畸化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性质,为语文学科设置了许多人为的障碍和误区,语文和生活严重脱节,极大地挫伤了广大师生学习语文的积极性,目前的新大纲淡化了知识教学强调了能力养成与发展,切实恢复了语文的工具实践性,对于扭转这一倾向有积极作用,但在知识分类能力分级目标分层的教学实践中,也有一些问题令人深思,此处兹举一例。中学阶段语文教学深文浅教,也许是大家达成共识的一个问题,也是目前讨论文学教育的文章基本上共持的一个观点,

(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中曾举例说明这个现象,说曾祥芹先生在《文章学与语文教育》

把《一件小事》当成记叙文来讲,把《在烈日和暴雨下》当成写景的散文来讲,是恰如其分的目标定位,会充分促进学生的语文学习云云。深文浅教,一定程度上确是符合知识分类能力分级目标分层的现代教育学原理的,但教哪些,怎么教(特别是怎么教),却是一个相当模糊的问题(语文教学的许多悲剧都是在这儿发生),现行的大纲还没有对此做出相当量化了的可操作的规定,即如《大纲》中关于文学教育的一些要求“感受文学形象,品味文学作品的语言和艺术技巧的表现力,初步鉴赏文学作品”之类,什么叫“初步鉴赏文学作品”,怎样“感受文学形象”,如何“品味文学作品的语言和艺术技巧的表现力”,都是很概括很模糊的话题,如何实现教学大纲在理论上的前瞻性与实践上的可操作性的完美统一,自是一个富有现实意义的重要问题,但象上

(见)文所举的如此那般的“深文浅教”,其实是“文艺学要为文章学服务”《文章学与语文教育》

的主张的反应,和历史上的“语文课不要上成文学课”的说法一样,都有一个潜在的逻辑蕴含:即作为基础教育的语文,没有必要在文学欣赏上搞得那么“精深”,否则就很难实现学习运用祖国语言文字的基本任务和目标。这有点像悖论,而较早提出这个悖论的就是“三老”之一的张

(见志公先生,他在《关于改革语文课程、语文教材、语文教学的一些初步设想》《课程・教材・教

法》1985年3期)一文中,旗帜鲜明地指出几千年的语文教育其实是文章学教育,和现实生活严重脱离,要加强专门的语文知识教育和文学教育,提高语文教学效率。在谈到文学教育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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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基础知识教育的关系时,他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假说,即在语文学习的初级阶段,这两者之间可能并行不悖(甚而相到促进),而在高级阶段,当两者内涵越来越明确时,它们之间将产生摩擦,相互掣肘,在笔者所见的讨论文章中,尚未见有人对此作过评析。笔者在此试从文学接受的角度对此作一简析,文学接受强调读者对本文的各种价值、属性和信息的主动的选择、接纳、消化和扬弃,从这点说,文学作品的教学目标中,自然包括了语言教育目标和文学教育目标(参见阎立钦主编《语文教育学引论》,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而且已经内在提出了二者间以言语学习为中心以学生能力养成和人格建构和谐统一为目标的整合、协同的关系,那种主观上有所偏重客观上将两者割裂的行为是不符合二者的内在关系的,学生全面的语文能力和语文素养,,现行教学改革中综合课(和综合卷)的出现,不讲知识的综合性融合性的危险性。

(3)从考核标准和考核方式看,般配,(基础知识的掌握、基本能力的发展)、人格的形成和完善等),前者可,才能看出成效来,文学教育不是灵丹妙药,既不能包治百病,也难收立竿见影之效,这也,但传统教学中那狭隘的知识教学畸形的能力训练不是已让我们吃够了高分低能的苦头了吗?在当前终身学习的信息社会,我们的教育必须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那种划地为牢的屠龙之术,早就到了该认真清理深刻反思的时候了。如果不能培养出适应社会发展推动社会进步的合格人才,这个责任谁又能负得起?!语文教改虚张声势花拳绣腿不好,固步自封盲目乐观更加有害,教材建设也好,教法改革也罢,如果不建立在培养社会需要的合格人才(甚至是优秀人才)的前提下,则一切难免会带上作秀和游戏的味道,这特别要引起我们的警惕和反思。

状态系统概念的提出,是基于强调语文学科教育必须依赖于师生双方主体性的充分发挥与互相配合而考虑的。所谓状态,这里是指教育活动的态势,包括教师各方面的素养,如知识、能力、思维品格、人格道德,学生知识水平、生理、心理状态,求知和运用语文知识的兴趣指向等。状态系统则是指以上诸多要素之间的契合、统一和教师与学生的共同投入。语文学科教育的价值不仅仅在于传授语文知识,也不只是培养学生的语文能力,更重要的是教会学生掌握学习语文的方法以及怎样运用这些方法解决实际问题。要使学生有效地掌握学习语文的方法,建立状态系统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首先,教学过程中教与学脱节,光讲不练,强行灌输,过程系统就不会发生,就不可能形成教学状态。因此,语文学科教育必须是一个状态系统。其次,即使发生了教学状态,也可能由于教师传授的内容或传授的方式不符合学生的知识水平、心理状态,不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已发生的教学状态随时可能被打破。因此建立语文学科教育的状态系统,就是要善于设置情境问题,创设教学情景,把新的问题放在相应的情境中去解决,使学生掌握学习语文和运用语文的方法,受益终身。我们所说的文学教育,由于以文学作品的审美属性为切入点,以情动人,以美育人,最易创造适切的教学情境,调动师生双方的积极性,促进师生互动,最大限度地优化课堂结构和教学过程,建立良好和持久的状态系统,这正是我们把状态系统作为文学教育成功开展的标志的原因,也是文学教育得天独厚的优势所在(状态系统以课堂教学为主阵地,而贯穿于整个语文实践过程,它包括师生双方以教学目标为导向的所有语文实践活动,当然,状态系统虽不为语文教学〈更不用说为文学教育〉所独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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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教育对于状态系统的建立、改善和保持所起的作用却是其它教学内容很难比拟的)。在强调发挥学生主体性养成终身学习习惯的今天,文学教育应该大有可为,新教材和新大纲的修订,之所以突出与加强了文学教育,主要原因恐怕正在于此,正在于要利用文学作品的审美功能,去激发学生学习语文的兴趣,激活学生原有认知结构,充分开发各种非智力因素,在文学作品的学习中逐步积累人文精神和文化素养,变长期以来学生的“被动”学习为师生互动的“主动”学习,变片面强调“双基”教学为追求基本的全面的语文素质教育和创新教育,变被动地适应社会的需要为积极主动地培养社会需要的合格人才。

从文学教育的概念内涵,我们可以发现文学教育的一些基本特点基本特点,这是由文学作品的审美属性决定的,,就是从这个角度说的,这也是我们开展文学教育的切入点,,的,持续。,,是由阅读活动的,,培养学生的审美情操和人文精神,。情感性已经内在地蕴含了整合性和创造性这些特点,所以,从这点入手,做活文学教育乃至语文教育的大文章,是美的教育,是主体性的教育,是创造性的教育。文学教育的这些特点,决定了文学教育的开展必然是一个学生主动参与全面投入的春风化雨的感悟过程,这对教育的主导作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那种灌输式的教法和死记硬背机械训练的学法已到了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从这点说,新教材和新大纲的颁行,吹响了一次真正的全方位语文教改的号角,特别是在目前知识经济已初露端倪的信息时代,人才的竞争已成为影响社会发展最重要因素的条件下,这次教改的意义和价值至关重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次语文教改将是语文学科百多年来追求自身科学化路途中的一块划时代的里程碑,这必将为将来的历史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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