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螺旋接口组织与创新机制

第30卷　第1期2009年　　1月

科　研　管　理

Science Research Manage ment Vol . 30, No . 1

January, 　2009

文章编号:1000-2995(2009) 01-007-0015

三螺旋接口组织与创新机制

潘东华, 尹大为

(大连理工大学　系统工程研究所, 辽宁大连　116024)

摘要:本文以创新三螺旋理论为基础, , 的结构形式进行了阐述。其次, 方面的影响分别从接口组织的载体性和中心性, , , 以及隐性作用等几个方面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三螺旋; ; :A

1　引言

三螺旋(Tri p le Helix, T H ) 理论是由Etzkowitz

和Leydesdorff 提出的研究产业创新方法的国家创新体系, 如图1所示, 其研究对象是政府、产业和大学三个螺旋主体的功能及其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影响, 研究主题涉及知识创新成果应用, 体制机制

[1]

与制度的变革等方面, 并以此来对产业创新过程进行引导。三螺旋接口组织(T H I O ) 是定义在三个螺旋主体相互交叠的双边和三边组织区域内

[2]

的组织, 如图1所示的ig, gu, ui, 和x 区域。三螺旋中政府、产业和大学之间的竞争合作关系造成了接口组织在三螺旋创新实践中的普遍存在。

三螺旋理论强调的一个重要观点是, 产业不是唯一的创新主体, 政府和大学同样也可以作为创新

[3]

主体。由此, 三螺旋接口组织在产业创新实践中的主体性和积极作用也应该得到肯定。本文从三螺旋接口组织的概念与创新的本质出发, 将接口组织

对创新机制的影响从几个方面进行了分析阐述。

图1　三螺旋模型

2　三螺旋接口组织

211　接口组织的概念与特征

竞争的深入发展, 政府社会功能的实现, 以及

a

大学研究机构知识积累与溢出的趋势, 带来了创新实践中企业、政府与大学在知识, 资本等多方面合作的需要, 从而造成了接口组织在各个三边组

收稿日期:2008-05-30.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0871017)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0431001) 。作者简介:潘东华(1960-) , 男, 辽宁朝阳人, 副教授, 研究方向为知识与信息管理。

尹大为(1983-) , 男, 辽宁葫芦岛人,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知识协作创新。

・　16・科　研　管　理2009年

织区域的普遍存在。根据Gibbs ons et al 的观点, 三螺旋循环运动上升的过程也就是伴随着后洪堡

[3]

模式意义下传统科学知识生产的边界模糊的知识创新成果应用的过程。其中所谓的边界模糊的表征, 就是具有不同知识和资源背景的接口组织。接口组织在实际中主要包括技术转移中心, 孵化器, 派生公司与咨询顾问, 合作研究实验室, 委托机构, 中介转让等组织机构。

在政府政策和经济利益的驱动下, 很多具有中介性质的三螺旋接口组织建立起来, 完成不同背景组织之间的协调, 创新合作的推动, 以及知识转移共享与知识成果应用的促进等功能接口组织可以被认定为产业, [4]

此, 条件下, , 社会资本和功能资源的使用权。由于社会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 企业、政府和大学在功能和运作上的转变也带来了接口组织的演化。212　双边接口组织接口组织在创新三螺旋中可以取得的资本和资源及其在创新过程中的具体职能, 决定了其在三螺旋中的位置及其结构形式。其具体可以分为

表1

类型

发起者

服务对象单个企业或特定行业中的企业大学等各种非盈利性的研究机构

双边接口组织(见图1中ig, gu, ui 区域) 和三边接口组织(见图1中x 区域) 两类。首先, 双边接口组织的结构形式分别如图2所示, 分别称为ig -for m , gu -f or m 和ui -f or m 接口组织

。

2需要指出的是, 一般情况下的双边接口组织都是目标特定明确, 受主观力量影响较大, 可能是非盈利性的, 在结构上是不完整的三螺旋接口组织。双边接口组织的特征是通过其功能运作, 带来的是特定区域、特定领域或特定对象的成果和收益, 并不具有普遍性与通用性, 自发性的双边接口组织近乎于不存在。根据创新实践中的具体表现, 关于双边接口组织的发起者、服务对象、功能、实例、以及发挥作用时间周期长短等方面的阐述

[5]

和比较如表1所示。

双边接口组织

功能

实例技术园区、孵化器、政府科技部门科技协作平台, 政府委托实验室

时间周期一般较长, 侧重长期利益时间较短, 经济效益不明显

ig -f or m 政府企业

政府为发展特定产业或对具有重要影响单个企业的政策支持

一方面促进大学等研究机构的技术转移与技术对接, 促进知识转移共享与成果应用, 一方面推动特定专项研究

一方面是促进大学研究成果在企业中的广泛应用, 一方面是企业在市场中特定需求的专项研发, 推动产业发展

gu -for m 政府大学

ui -for m 企业大学

众多企业和众多大学等研究机构

技术转移中心, 合作研究实验室

时间周期不定, 利益产出快

213　三边接口组织

结构形式的过程, 具体如图3所示。可以认为, 前几种结构形式是自发性三边接口组织雏形, 而最

终的mnp -f or m 三边接口组织是最成熟, 最完备的接口组织结构形式。mnp -for m 接口组织的发起者, 服务对象, 功能, 实例, 发挥作用时间周期长短等方面的简述如表2所示。

三边接口组织是成熟的三螺旋接口组织, 其自发性更强, 更具有通用性和普遍性。根据创新合作的广泛程度与深入程度以及三边接口组织在实际中的影响范围和程度, 三边接口组织主要经历了从111-f or m , 发展到11p -f or m 或1n1-for m , 再发展到1np -f or m , 直到最终mnp -f or m

第1期潘东华, 尹大为:三螺旋接口组织与创新机制

表2　mnp -for m 接口组织

・　17・

类型发起者自发性较多, 政

服务对象

接口组织自身, 企业, 大学, 政府以至于整个社会经济

功能

实现接口组织自身的盈利目标或非盈利性目标的基础上, 促进三螺旋中的广泛的合作创新, 极大程度上促进知识转移共享与知识成果应用, 并深入促进产业发展

实例派生公司与

咨询顾问, 委托机构, 中介性组织

时间周期广泛存在, 持续长, 长期利益与短期利益兼顾

mnp -for m

府、企业、大学联合发起也有相当一部分

　　创新过程即可以分为两个层次来看, 底层是; , , 螺旋。

需要指出的是, 产业螺旋比较容易理解, 在资

图3三边接口组织的结构形式

源、资本、需求、竞争等多方面的环境因素的约束之下的技术呈现与应用, 最后实现的是阶段性成果以及市场产品; 而政府螺旋中政府在创新中除了推动促进产业形成与发展, 促进创新实践的发生等方面之外, 还应该着重于政府的前向引导作用与影响, 也就是说, 政府在创新实践中的技术前瞻性一定要体现出来, 及时有效的反馈给产业中的创新组织, 以及作为创新基础的大学研究螺旋, 强调这种在创新中的三个螺旋之间的互动与反馈。

接口组织的出现对这种创新机制的最基本积极影响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 接口组织促进了技术知识成果从大学研究螺旋向政府螺旋和产业螺旋的扩散; 第二, 接口组织加强了三个螺旋之间的互动与反馈; 第三, 接口组织在根本上降低了创新实践中技术转移或知识转化的时间成本和交易成本, 这个方面下文还将从另外的角度去验证。3. 2　接口组织的组织结构特征

3　创新机制与接口组织

311　创新的本质

Nonaka 和Takeuzhi (1995) 认为, 知识创造形

成持续的价值创造和革新的基础, 企业创造竞争

[3]

力的核心是知识。三螺旋理论对产业创新过程的抽象描述也指出, 知识是产业创新的核心主线。产业创新过程所隐含的就是三螺旋中的知识转移与知识流动。由此, 一般认为, 产业创新的过程就是面向需求的可应用到实际并转化为经济效益的技术知识成果, 经过技术转移或知识转化阶段, 形成最终的创新成果以及产品的过程, 如图4中所示, 知识从大学研究螺旋向产业螺旋和政府螺旋扩散的过程。

对应于三螺旋中的政府、产业和大学, 接口组织在创新实践中支撑着不同背景、属性和功能的资本循环和资源循环, 不同方向的知识转移流动。在具备最基本的战略层面, 管理层面和业务层面的职能性结构的基础之上, 接口组织的组织结构要能够支撑与推动三螺旋创新中的知识成果创新方案的决策选择, 以此来对三螺旋中的众多创新组织进行组织、协调和沟通, 从而实现对创新实践

图4　三螺旋创新的本质

流程的支撑以及对创新活动发生的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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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其职能性的组织结构具备一般经营性组织对于人力资源管理, 财务管理, 物资管理等基本的管理活动部门; 其次, 其具备经营上下游供应链与商业伙伴, 实现共享与协作的经营运作能力; 同时, 接口组织还拥有与三螺旋中的产业, 政府和大学螺旋中的创新组织进行沟通交流的通道, 当然, 这个方面与客户关系管理职能是有一定融合的; 最后, 以上述几个方面为基础, 来实现对组织内外的知识, 资源和资本等进行分析控制, 并推动知识成果创新方案的选择与决策。313　知识转移与接口组织的载体性和中心性

在宏观的视角下, 动通过图5进行抽象描述。, , 具, 这既决定了三个, 也决定了三个螺旋知识熵的异质性。创新与合作的需求, 市场化利益的驱动使知识熵的异质性凸现出来, 而这种凸现的异质性进一步促进了三螺旋中的知识流动

。

[6]

织群体中发挥着推动和促进的作用。与此相对的, 对于为了取得某种资源而相互竞争时发生的竞争流来说, 接口组织的运作就会起到抑制和阻

[8]

碍的作用。当然, 接口组织载体性作用的发挥也在一定程度上受限于三螺旋中的竞争合作关系。

在微观的视角下, 将三螺旋中的微观创新组

[4]

织作为结点, 织的背景属性, , 所示的知识网[9络, i 代, u 代表背景为大学的, 以及x 代表接口组织

。

图6　微观视角上的知识聚集

由于受到组织自身背景的约束, 知识在网络中g 、i 、u 结点之间非线性动态流动所能达到的广

度和深度都比较有限。然而, 当众多接口组织x 结点出现后, 异质的知识将倾向于从g 、i 、u 结点向x 结点运动与聚集。并且, 随着时间的演化, 在网络中逐渐出现一些以x 结点为中心的知识集群和组织集群。从而, 接口组织x 结点的出现增强了网络的连通性, 促进了更多的回路的形成, 并且在网络中的知识呈现出了以x 结点为中心的向周边结点辐射的表现形态, 这其中包含了大量的知

[8]

识吸收流和知识溢出流。这就是三螺旋中微观的知识聚集和接口组织在知识转移过程中的中心性。

每一次创新实践的发生, 由于受到创新需求

图5　宏观视角下的知识流动

接口组织是知识流动和知识熵增的重要载体。同时, 为了实现整体的负熵值, 必须要不断的与三螺旋内外空间进行知识学习交换与融合

[7]

,

而这个过程的实现也是由接口组织这种重要载体来完成的。对于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执行互补功能时形成的协作流而言, 接口组织在三螺旋的组

第1期潘东华, 尹大为:三螺旋接口组织与创新机制・　19・

的驱动, 网络就要进行一次大范围的知识流动, 而

达到均衡稳定的状态。在这种均衡稳定状态的形成过程中, 自然也伴随着一些g 、i 、u 结点在网络中的兴衰。反映到实际当中, 这种现象也就是接口组织的产生与运作, 影响了整体的知识网络和创新网络, 加速网络结构调整的过程。并且, 接口组织x 结点在创新实践中的作用越来越突出, 甚至开始成为了创新过程中的主体性角色。

另外, 以接口组织为中心的知识集群和组织集群的产生, 所隐含的是核心竞争力在向接口组

[10]

织的转移或者转让。这个转移或转让过程也是通过接口组织的协调和促进功能来实现的314, 而其是。政府的权力与调控, 政府行政管理工作的实施是由具体的部门及人员来实现的。政府中行为个体的决策功能, 行为个体之间的协作和业务集成过程中, 部门及个体的作用显得更为重要而突出, 而不是工作流程。相对独立的部门及人员在政府组织中具有独特的功能和职责, 具有独特的社会行为模

[12]

式和行为规律, 这也就是政府行为个体的角色性。

政府行为个体的角色性体现在功能, 权利, 纵向层次关系, 横向协作关系等多个方面。政府系

[13]

统行政的纵向层次结构和横向协作结构, 部门行为个体角色之间纵横交错的协作与分工以及权责关系导致任何一项产业创新流程的运行都需要

[14]

与众多不同属性的角色发生交互。图7表示了政府系统的行政审批流程。图中箭线表示所有整个流程中所有发生过业务过程的职能部门。其中, H, I 分别代表行使执行权的政法系统, B , C, D, G 代表行使决策权的主管领导部门, A, E, F 代表行使监察权的税务, 环境等部门, 业务过程主要包括登记, 提交, 审核, 审批, 发布和注销等。

接口组织通过与政府螺旋的职能部门进行协调, 可以减少很多创新环节中涉及的繁复行政流程, 与政府组织机构的业务交互更加直接。从而, 政府系统本身的组织结构和业务流程繁复的缺陷对创新实践的特定环节的消极影响被降为最低, 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其组织结构的作用和对于

[11]

[4]

业务流程扁平化的需求。同时; 由于接口组织的中介, 很多政府螺旋中的知识通过新的通道被传播出来, 促进了创新的发起

。

图7　政府系统行政审批流程

315　产业竞争关系力量与接口组织的冲突消解

产业内企业网络中个体与群体集聚性, 竞争

合作的横向关系和供应链上下游的纵向关系以及

[15]

企业个体之间的强弱关系力量对比, 对企业之间竞争合作的发生有着重要的影响。产业链条内企业之间竞争合作的横向关系和供应链上下游的纵向关系可以如图8进行抽象表示, 其中每个矩形均代表企业个体。图中, 颜色越深标识企业在整个产业链条中的横向与纵向的势力量越强, 颜色越浅则势力量越弱

。

图8　产业内竞争关系力量描述

市场竞争的发展持续和演化导致产业内的资

本与资源的流动越来越不平衡, 强势力量企业愈强, 弱势力量企业愈弱。资源与资本运动聚集并受到竞争关系约束, 而知识也是如此。要使资源, 资本和知识再次流动起来以促进创新, 改变了这种企业之间强弱力量支配和驱动资本资源的状态, 必然是先去破坏已经形成的稳定的网络结构。例如, 图中z 企业消亡或者x 企业的分解, 均可以使产业内强弱关系力量对比发生变化, 从而使资

・　20・科　研　管　理2009年

源与资本的实现一定程度的分散与均势。

接口组织的出现从另一个角度破坏了网络中形成的稳定, 改变了产业竞争力量支配和驱动资本资源的状态。由于政府和大学螺旋主体力量的介入, 企业之间的强弱力量对比不再是唯一的支配驱动力量。接口组织可以实现不同强弱力量企业和政府大学之间的合作, 只要这些企业能够提供实现产业创新实践所需求的资源。就是说, 接口组织在三螺旋创新中的地位是, 融合于产业创新链条的整体之中, 又相对独立于产业内竞争强弱力量关系之外。316　, 并据此

[16]

来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的自身的决策; 一方面是整体达成一致, 交易成本维持的企业之间竞争与合作的平衡状态的选择。

接口组织的产生和运作, 降低了产业创新过程中的交易成本, 促进了竞争与合作的平衡状态的出现, 促进了这种社会资本技术方案的选择和决策, 甚至由于接口组织的影响的广泛程度, 很多创新方案的社会资本技术的选择和决策是直接由接口组织完成的。图9表示了一种基本的用经济价值衡量的权责利明晰的形成协议过程, 明晰不同的具体的创新组织在产业创新过程中的权利与义务, 投入与产出, 界定不同微观创新组织群体之间的利益关系与支配关系。接口组织在很大程度上会促进这个方案和协议的形成

。

由上, 接口组织还可以在完成创新最优方案选择的基础上, 为创新组织群体之间的合作创新提供一定程度的弹性空间和容错空间, 并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知识协作的阻力性角色与因素。317　三螺旋的演化与接口组织的隐性作用

三螺旋的运动演化以及其中的知识转化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 每一重螺旋主体自我上升, 也就是三个螺旋内部的知识内化过程。第二层次, , , 科, , 并通过在三螺旋这

[4]

个自然社会场空间内的相互作用来进行实践。每个创新组织都要对自身的竞争优势劣势进行多个维度的纵向与横向比较与衡量, 如图10所示。第三层次, 螺旋之外的市场, 公众, 环境等方面与三螺旋内的循环上升运动发生着影响; 并且, 其他具有系统性结构的复合螺旋与三螺旋相互发生着影响与演化

。

图10　非线性五边形自然社会场空间与创新力量

接口组织在第二层次出现, 并逐渐成为新的主体性力量。接口组织的存在与运作也发挥着一定程度的隐性作用, 而三螺旋的运动演化影响了接口组织的发展融合。接口组织的出现也体现了三螺旋创新中微观个体结构扁平化, 微观个体粒度模糊化以及背景功能的明晰化与细节化的要求, 并隐性的影响着微观创新组织群体之间的网络沟通与网络信任关系, 影响着整个知识创新网络的结构变革与功能演化。

图9　投入产出和权利责任的界定

第1期潘东华, 尹大为:三螺旋接口组织与创新机制・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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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结论与展望

接口组织实现了产业竞争网络的冲突消解, 促进了最优的社会资本技术方案的选择和决策过程, 推动了知识创新成果的转移共享和融合利用, 降低了合作创新的交易成本, 弱化了产业竞争壁垒与不透明因素的影响, 将产业内的竞争合作关系扩展到三螺旋中的广泛竞争与协作, 在一定程度上消除博弈权变思维所导致的机制性消极力量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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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 i ple heli x i n terface organ i za ti on and i n nova ti on m echan is m

Pan Donghua, Yin Da wei

(I n stitute of System s Eng i n eer i n g, Da li a n Un i versity of Technology, Da li a n 116024, Ch i n a)

Abstract:Based on the tri p le helix theory, starting fr om the concep t of Tri p le Helix I nterface O rganizati on (T H I O ) , structural for m s of bilateral TH I O and trilateral TH I O are p resented . Moreover, the essence of innovati on and the features of organizati on structure of TH I O are exp l ored, the i m pact of T H I O on innovati on mechanis m are s pecitically analyzed fr om several as pects, na mely, attributes of carrier and centre, functi on of coordinati on, digesti on of conflict relati onshi p, decisi on -making for cooper 2ative s oluti on, and latent functi on .

Key words:tri p le helix; TH I O ; innovati on mechanis m; knowledge innovati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