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霓虹的云贵文化
地处海拔500-1000米以上的云贵高原,最高海拔6740米,总面积57万平方公里。大部分地区地形崎岖,喀斯特地形分布广泛,由石灰岩组成的奇山秀岭,沿着第三级阶梯地形而展开。其高山矗峙,峡谷幽长,江河纵横,湖泊密集,奇洞处处,瀑布飞泄,流泉叮咚,是个七彩霓虹,多彩缤纷的自然世界。
云贵高原,是一块非常神奇的土地。这里的奇山异水滋养着我国52个民族,形成了高原奇异的民风民俗,流传着栩栩如生的文化故事,创造出了内韵深厚、多采多姿的文化,成为人类精神文化遗产的人文宝库。
一、七彩多变的奇山异水
云南总面积39.4万平方公里,它的西南部与缅甸、老挝、越南接壤,是我国面向东南亚的大门。在地理上呈波状起伏,其高山、大川江河交织,相互对峙,断陷盆地星罗棋布,中有湖泊平坝相间。最高为德钦县境内的梅里雪山,海拔6740米。其中西部向东有横断山脉、高黎贡山、云岭矗峙,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三江并流”,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奇景处处。
横断山脉的梅里雪山,位于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处于“三江并流”地区,它逶迤而来,连绵十三峰,峰峰壮丽。洁白雄壮的雪山和湛蓝柔美的湖泊,莽莽苍苍的林海和广袤无垠的草原,无论在感觉上和色彩上,都给人带来强烈的冲击。雨崩是梅里雪山神女峰脚下一个藏族自然村庄,行走其间颇有旷世桃源之感,可谓香格里拉的缩影。
位于云南丽江西北的玉龙雪山,海拔5596米,以险、奇、美、秀著称于世。它气势磅礴,玲珑秀丽,随着时令和阴晴的变化。有时云蒸霞蔚,玉龙时隐时现;有时碧空如水,群峰晶莹耀眼;有时云带束腰,云中雪峰皎洁,云下岗峦碧翠;有时霞光辉映,雪峰如披红纱,真是七彩多变,娇艳无比。
玉龙雪山是纳西族及丽江各民族心中一座神圣的山。传说纳西族的保护神“三朵”就是玉龙雪山的化身,至今丽江还举行每年一度盛大的“三朵节”。唐朝南诏国异牟寻时代,南诏国主异牟寻封岳拜山,曾封赠玉龙雪山为北岳,至今白沙村北北岳庙尚存,仍然庭院幽深,佛面生辉。
苍山,是云岭山脉南端的主峰。其自然景观优美,树木花草繁盛,风景名胜众多。最神奇的是“望夫云”和“玉带云”。前者每当冬春时节,苍山玉局峰顶常会出现一朵孤单的白云,上下飘动。奇特之处在于,它一出现,苍山便突然刮起暴风,吹向洱海。后者每当夏末秋初,雨后初晴,苍山十九峰半山间往往会出现白云朵朵。奇妙的是,“玉带云”还会预兆农业丰收,它出现次数多,当年就会风调雨顺。
苍山脚下的洱海是云南省著名的高原湖泊,海拔1972米,北起洱源县江尾乡,南止于大理市下关,面积为248平方公里。从空中往下看,洱海宛如一轮新月,静静地卧在苍山和大理坝子之间。湖水清澈,风光绮丽、景色宜人。它与苍山紧紧拥抱,形成天然的苍洱风光,那里的白族渔村,是著名电影《五朵金花》背景的原型。
地处云贵高原东部的贵州,总面积17.6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1100米左右,高原山地居多,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全省山脉众多,重峦叠峰,绵延纵横。北部有大娄山,自西向东北斜贯北境,川黔要隘娄山关高1444米。中南部苗岭横亘,主峰雷公山高2178米;东北境有武陵山,由湘蜿蜓入黔,主峰梵净山高2572米;西部高耸乌蒙山,属此山脉的赫章县珠市乡韭菜坪海拔2900米,为贵州境内最高点。贵州岩溶地貌发育非常典型,构成一种特殊的岩溶生态奇景。
贵阳市中心区西北的黔灵山,以明山、秀水、幽林、古寺、圣泉、灵猴而闻名遐迩,自古是贵州高原一颗璀璨的明珠。黔灵集山、林、泉、湖、洞、寺、动物于一体,清绝于世。山岭连绵、谷地相间,地形富于变化。
位于贵州省安顺市的黄果树大瀑布,是珠江打邦河的支流白水河九级瀑布群中规模最大的一级瀑布。水势汹汹,如万马奔腾,令人心悸神怵。站在瀑布底部向上仰望,又见瀑布倾泻犹如掏珠崩玉,飞沫反涌,烟雾蒙蒙,腾空而起。从侧面观看瀑布,好像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又如高山雪崩,势不可挡。远处观瀑,但见水从悬崖上倾泻而下,像朵朵莲花坠落,又像万幅透明晶亮的手帕悬挂天边。
当太阳光照射在特定位置上的时候,人们还能够看见由于雾沫飞溅空中而驾起的绚丽彩虹,它让潭水和飞瀑之间套上了一道亮丽的光环,这个美景就叫做"雪映川霞"。
二、壮美神奇的大地雕塑
倘若坐上飞机,在阳光朗照的时候飞经云贵高原,常常可见一幅幅美丽的画图,既像闪闪发光的彩缎,又像重彩的油画,那就是云贵高原各族人民世世代代创造的奇迹-梯田,是古老高原土地最壮美奇妙的大地锦缎。
云南元阳梯田地处哀牢山的南端,全县无一平川,哈尼人祖祖辈辈所辛勤耕耘出的梯田,全部嵌刻在海拔400公尺至2000公尺的沟壑山岭之间,呈V字型的上下分布,满山满谷,坡坡相连,沟沟相嵌的梯田,如同万蛇齐舞。每当晨曦绽放之际,波光闪闪,雾气缭绕,云蒸霞蔚,宛若仙境。当一轮斜阳渐渐西沉时,金红的霞光映在梯田的水面,霞光反射,如金沙铺地。那时候,不规则的田埂线条特别地显眼,令人心动。
德保梯田宛如奇幻绽放。千百年来,当地人民辛勤开垦的36万多亩的梯田,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绵延整个红河南岸的红河、元阳、绿春及金平等县,是红河哈尼梯田的核心区,堪称世界一绝。梯田处全是崇山峻岭,所有的梯田都修筑在山坡上,梯田坡度在15度至75度之间。以一座山坡而论,梯田最高级数达3000级,这在中外梯田景观中是罕见的。在茫茫森林的掩映中,在漫漫云海的覆盖下,如此众多的梯田,构成了神奇壮丽的景观。成为目前准备申报世界遗产的核心保护区,被摄影爱好者称为“最神奇的大地雕塑”。
云南麻栗寨(坝达)梯田,面积大、线条美、立体感强。从海拔1100米的麻栗寨河起,连绵不断的成千上万层梯田,一直伸延至海拔2000米的高山之巅,把麻栗寨、坝达、上马点、全福庄等哈尼村寨高高托入云海中。云雾缭绕中典型的哈尼村寨——蘑菇房、梯田、绿树,若隐若现,犹如中国水墨画卷。
高山巍巍,林海莽莽,梯田层层。绿色、红色、黄色和紫色的线条勾画着形状不一的田块。田里放了水,映着天,映着云,映着光。梯田倒映着蓝天和白云,绿树和村庄,一切像云雾中的仙境。
看到这一望无际的壮美梯田,你会震惊、呆痴、兴奋、感动、谓叹……情绪顿时涌动起来。
三、异彩纷呈的人文王国
云贵高原,是一个没有开垦的处女地,这里古城古镇星罗棋布,高原风俗原汁原味。
丽江古城海拔2400米,全城面积达3.8平方公里,始建于宋末元初。它巧妙地利用了地形,西有狮子山,北有象山、金虹山,背西北而向东南,避开了雪山寒气,接引东南暖风,藏风聚气,占尽地利之便。
高原古都大理,古风幽幽,其历史可追溯至唐天宝年间。现在的古城始建于明洪武十五年(公元1382年),它方圆十二里,城墙高二丈五尺,厚二丈。东西南北各设一门,均有城楼,四角还有角楼。1982年重修南城门,门头“大理”二字为郭沫若先生所书。
位于贵阳市南郊的青岩古镇,是明洪武十四年(公元1381年)中央王朝为控制西南边陲所建。当年,朱元璋派30万大军远征滇黔,大批军队进入黔中腹地后驻于青岩屯田,逐渐发展成为军民同驻的“青岩堡”。小镇城门左右两边至今仍有逶迤的城墙,上筑敌楼、垛口、炮台。全部用方块巨石筑就,一派青灰苍黑。
有关云贵高原小国城邦的故事,自古以来处处流传。种种不同凡响的奇闻异趣,有的传入街头里巷家喻户晓,有的传成历史故事,有的转化为成语典故,它使一代代国人为之着谜,为之沉醉,总想去亲自探个究竟。
在云南宁蒗彝族自治县的崇山峻岭包围中,有个状似马蹄形的高原淡水湖——泸沽湖,它海拔2680米,面积为50多平方公里,平均湖深45米,是世所罕见至今未被污染的处女湖,摩梭人称它为母亲湖。湖的北岸有一座叫格姆的山,摩梭人称它为女神山。这里群山怀抱,湖水蔚蓝,碧波荡漾,风光迷人,有“滇西北一片净土”的美称。环绕着泸沽湖岸,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摩梭村落。据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后的母系部落,即人们传说中的东方女儿国。在全人类都普遍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今天,摩梭人却仍然延续着男不娶、女不嫁、结合自愿、离散自由的“走婚”习俗。
泸沽湖养育的摩梭女儿,个个美丽健壮、勤劳善良、情深似海。她们在属于自己个人所有的花房里编织着少女的梦,实现她的情真意挚的爱。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繁育,在母亲湖的山光水色中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纯朴的本色;在摩梭人最隆重、最热烈、最欢乐的格姆女神的庆典——转山节中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甘甜。
战国、秦汉年间,地处四川、贵州、云南三省交界之处,出现了一个神秘王国-夜郎国。不知道历史上还有哪个民族会像夜郎一样,因为一句成语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后人对他们的认识往往仅限于“夜郎自大”这句成语。戴着“自大”的帽子,夜郎几乎成了狂妄自大的代名词。
令夜郎人这般尴尬的,是西汉太史令司马迁。他在《史记》中写到:“滇王与汉使者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西汉时,汉武帝遣使至西南,探寻由长安至印度的通道,经过一年多艰苦跋涉,汉史才来到滇国和夜郎,滇王和夜郎王第一次见到使者,就闹出这样的笑话。
《史记?西南蛮夷列传》也记载着“夜郎最大”。夜郎是西南夷中最强大的,这个“大”似乎已让人先入为主;司马迁说,“西南夷君长以百数,独夜郎、滇授王印。滇小邑,最宠焉。”夜郎是大国,滇是小邑,要“自大”自然非夜郎莫数。其实此事夜郎王颇为冤枉,大汉使者远至西南,夜郎王不知道汉朝疆域,问一问也是自然的。话虽如此,“夜郎自大”在历史上却越传越响,且一传就是2000多年。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夜郎文化遗址陆续在贵州各地发现,这些遗址中随处可见刀光剑影,似乎2000多年前,夜郎遍地都是战场。 在一些墓葬中,死者生前似乎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考古学家打开威宁中水遗址4号墓时,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死者头骨赫然置于腰间,生前可能已被斩首致死。23号墓死者肋骨中间插着一把青铜短剑,剑柄已经折断。考古学家推测,这些墓葬中可能埋藏的是夜郎国英勇武士。无休止的战争夺去了他们的生命,夜郎人将他们的尸体从战场上收殓回来安葬。对于一个崇尚武力的民族来说,荣耀与死亡往往联系得如此紧密。
在大理市七里桥乡太和村西的苍山鹤顶峰麓,有一座湮灭了的城市,那曾是历史上雄起于祖国西南的南诏国城都太和城。现存的城残墙高达3米,厚达5米,南北墙相距约为500米,城墙多依山傍势,用土夯筑而成。它西依苍山,东临洱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山上的鹤顶寺和洱海金梭岛所建的南诏避暑宫,以及一座仿唐建筑风格的石亭,亭内挺立的南诏德化碑,上面镌刻的5100字的碑文,都在默默中诉说着一个西南边陲国家逝去的岁月。
南诏是中国唐朝时代西南部的奴隶制政权,国境包括今日云南全境及贵州、四川、西藏、越南、缅甸的部份土地,由蒙舍诏首领所建。南诏文化是长江文化的一支奇葩,它是祖国西南民族文化的精英。为了把那逝去的长江西南文化再现出来,云南省按古代南诏的原型,建起了一座仿真的南诏文化城。这座城设城门、观音市、瞟信宫、舞乐厅、御苑等,前殿后苑,城门雄伟,宫殿巍峨。瞟信宫为南诏王的金殿,气势恢宏,金碧辉煌。
四、千奇百怪的原始民族
云贵髙原,因为其高,原始生态保留完整,因为林密,人文风俗千奇百怪。高原的高山大河养育了我国多姿多彩的少数民族,培育了我国最原始古朴的民族文化。
居住在云南哀牢山、无量山一带山区的拉祜族人,分布于海拔2000米左右的镇沅、金平、绿春、新平和墨江等县境内。他们隐住在深山老林,以狩猎、采集野果为生,以兽毛、树皮、金竹和芭蕉叶以及蜘蛛网衣蔽体,过着有吃大家饱,无吃一齐饿的生活。他们的社会形态异常落后,还处在人类蒙昧时期的钻木取火时代。所谓蜘蛛网衣,主要是靠在森林中采集蜘蛛丝,用很粗的针线和针脚夹合着树叶缝制而成。这群人基本上浑身赤裸,仅仅穿着用蜘蛛丝做的衣裤保暖和遮羞,冬天他们像老鼠一样挤在树洞和岩缝里取暖,被人类学专家称之为人类发展史上的活化石。
2005年11月,当国务院总理温家宝知道云南还有3万苦聪人穿着蜘蛛衣,住在深山老林的树洞岩缝里时,当即批示采取切实有力措施,使苦聪人摆脱原始生活。经过几年的艰苦工作,目前大多数苦聪人走出了深山老林,住进了政府所建的苦聪山寨。
佤族生活在云南勐角乡森林自然村,或沧源县阿佤山深处。当你走入森林,看见一棵棵木桩上悬挂着一个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牛头骷髅时,那就是佤族的村寨。
翁丁佤族村寨门形状好似一个隧道,寨门朝外有长达20米的狭窄通道,分前后左右四面。通道两边围有栅栏,栅栏上布满了荆藤,这是天然的防御工事。寨子里面全是用茅草架起的“人”字形篷屋。进寨时,常有一个笑容可掬的佤族老魔巴,左手端着一个装满“不死草”的木碗,右手用沾满颜色的涂料,在来者的脑门上,边涂抹边用唱歌般的声音欢迎来者。
村寨里男人耕田劳作,女人纺纱织布。原始的舂米、火塘、毛草房,神林、寨桩、图腾柱,射弩、打歌、拉木鼓,水酒、煨茶、手抓饭,祭祀、镖牛、人头桩等,一幅原始图画景像。
红河上游和哀牢山中段的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是我国最大的花腰傣聚居地,他们是一个被认定为古滇国皇族后裔中国傣族独特的群体,其女性不仅织布、绣花和制陶,操持着家务,并且还把控着家庭的主体,具有无上的权利,而男人则既无权又无所事事。这里是花腰傣文化保留最完整的地方,其原始性和自然性,成为长江流域西南民族文化中,不可多见的皇族遗韵。
花腰傣男女青年崇尚爱情,他们通过逛花街认识交流,然后女青年去男方家见其父母,如果男方家杀鸡款待,则说明其女大受欢迎,否则只能悻悻而归。新婚当天,新郎新娘不准同房,几天以后,待到亲朋好友都已散去,双方如仍有感觉,没有悔意,才许真正住到一起,否则,一方可以自由回家,从此二人劳燕纷飞。
在云南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金平县南部与越南交界的金水河镇南科龙凤村,有个被称作雷公打牛寨的,那是原始莽人的居住地。
原始莽人是一批身材矮小,皮肤黝黑,双腿粗壮有力,负重百多斤,在山地赤脚奔走如飞的民族,男人通常以打猎为主,女人则在家采集老林中的野果、野菜。全村上下,不管是谁获取了物品和食物,都要和全寨一起进行分享。
莽人住在深山原始的竹楼中,与世隔绝。其生育习俗重视祭天祭神,他们认为孩子是天神赐与。如果妇女不育,就要祭神。在家,妻子生孩子时由丈夫担当接生婆。胎儿出生后,用没有消毒的铁刀和竹片来断脐。接着就将刚生下的孩子,用冰冷的山泉水洗净身上的血污,谁能抗住冰冷的泉水,谁就能幸存下来。
据有关专家研究认定,莽人是我国古代“百濮”族群的后裔。莽人自称“莽”,兼有“山民”或“聪明”之意。明朝中期“莽人”先人散居在云南省红河州和文山州境内,到明末清初流散在越南老街省和莱州省境内,清朝末期又有部分“莽人”从越南迁回我国的金平县一带。
2008年1月,根据胡锦涛总书记和温家宝总理对云南莽人、克木人的批示,云南红河州将最后一批莽人从深山迁出。他们赶着猪,牵着牛,抱着小狗,扛着他们仅有的简单家产用具,告别破陋的竹屋,沿着陡峭的山路,迁入了政府出资为他们修建的新村。
云南西南与缅甸交界的山林中生活着长颈人。其女几岁开始便在脖子上套金属颈环,并随着年龄增大越加越多,压迫肩膀,使脖子看上去变长。据说,这是远古部落战争中沿袭下来的产物,即战争中俘虏女子要被砍头,如果一刀下去没有死掉,就不能再杀。于是,她们就想出了戴金属颈环保护颈部的方法,免受砍杀。久而久之沿袭至今。这些女人颈环一直要戴到生命的结束,中途如果取下,该女颈部就会折断而死亡。
在云贵高原上,在那高山峡谷和滚滚惊涛中,在那莽莽森林内,扑闪着奇异神彩而又扑朔迷离的传奇。如西双版纳茂密的原始森林,神秘的野象群,尚处在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期的苦聪人,仍然保持走婚习俗的摩梭人,以及令人弄不明白的刀山火海、难以解释清楚的金马碧鸡、引人百般猜测的蝴蝶泉景、让人望而生畏的茶马古道、使人恐怖热烈的祭火仪式、累传不衰的十八怪等,无不闪烁着历史、文化、风俗之光,它们为高原增添了无尽的神秘,激励着一代代的探索者,去破解那其中无尽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