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咪莉.毛毛和嘟嘟(宠物系列之一)

大咪莉、毛毛与嘟嘟

“大咪莉”是和我们住进楼房，同时出生的一只波斯女猫。是在我家已经生活了快十二年的老成员

“毛毛”是我家养了十一年的一只‘京巴’流浪犬，“嘟嘟”是我们从小养了七年多的‘博美串’。

九八年七月八号我家从西城拆迁，搬到了临近五环双泉堡的楼房。原来住平房没法养宠物，现在有条件了，就把岳母家的小猫抱来了。这是只白色的波斯猫，眼睛是一蓝一黄，起名叫“咪莉”。因为后来又有过一只小黄猫，所以就把它改叫为“大咪莉”，那只小黄猫叫小咪莉。可惜小咪莉后来送了人。

大咪莉特别仁义，从小就只吃猫粮，拉撒都在卫生间，从来没用过猫沙。而且它撒尿就在卫生间的地漏，从来没人教过，不知道它是怎么就找到哪啦！

虽然居住条件大大改善，可是由于住在五层上下楼不方便了。尤其是老伴，本来就胖腰腿又不好，经常是一整天都不下楼。这样不行呀！想来想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要不养条狗试试？于是，开始托人找狗。最先弄来的两只不太满意，不是个头大就是智商低。十一月的一天，儿子打来电话问有只狗要不要？说是同事骑车回家有条狗跟着他跑回家，而且哄也不走，不如就抱回去吧！于是儿子打车把狗带回家。回到家一看是条黄色的京巴，毛色体形都不错，再一细看这狗的小脸可真难看！两只下犬牙弯弯的足有半寸长露在嘴外，下嘴唇上的小牙平躺着特象台铲土机。小鼻头发白并且硬硬的，身上的毛也竟是咯哒。两只眼睛显得十分惊恐与忧郁，不时用眼睛余光扫着周围的人。儿子说它象猿人，老伴说象个丑八怪。别管象什么了，先给点吃的吧！看着它贪婪地很快就吃完一碗剩饭，大家心都软了，就决定把它留了下来。得起个名字，老伴随便叫了声‘毛毛’，这狗马上跑到她跟前，在她腿上蹭来蹭去。别人叫它也有反映，这样“毛毛”就在我家落了户，有可能它原来就叫这个名字。小家伙挺乖，从来不对人乱叫，而且跟谁都亲，家里来人就凑过去撒娇。还会翘起前腿站直了转圈，一次能转四、五圈。给它洗完澡再一细看，身上的长毛以棕黄色为主，前胸、尾巴和肚下又是米黄色，耳朵上垂下的毛还是自然的麦穗，还挺新潮。要是结合它身上多处杆毡和鼻头又白又硬的情况，估计它已经流浪了一两年。再有那露在外面长长的犬牙，最起码也得四、五岁了。它原来的主人为什么不要它了？它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这些可能永远都是个谜。这样每天早上我去溜，下午老伴下楼去溜。溜狗成了我们俩日常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此，毛毛就成为我家的一员，占据了比家中独子还高的地位。这还真不是说说而以，儿子最有感触。他经常打开冰箱先向大人问，某某东西能吃吗？因为他知道给毛毛的都是好东西，他吃了大人会不高兴的。开始几年，由于对养狗没有经验，它爱吃什么就让它吃个够。结果多次肛门腺发炎，去一趟宠物医院就得花几百。毛毛爱和狗打架，一般带它出去也不栓着，它就在小区称王称霸。结果铲土机上的齿陆续退役了。那会儿毛毛一病我就让它坐在车筐里，骑车带它去看。它明知道去看病，可坐在里面还美着哪！到医院打针、手术，疼得它直往我怀里扎，真让人心疼！听了大夫的介绍，才知道要经常帮它清理肛门腺，还不能总给肉吃。后来就知道怎么喂了，可是由于前面已经惯出毛病了，它挑食挑得厉害。有时它不吃饭就拿大咪莉说事，“毛毛你不吃大咪莉吃了啊！”，结果就人为地设了一个假想敌。以后只要有吃的，不管吃不吃毛毛先轰走大咪莉，可它从来不下嘴咬小猫。想到小动物多了好养活的道理，不如再抱只小狗，这才有了“嘟嘟”。

2002年9月26日，小区里姓林女警察养的母狗KK，生了一公一母两只小狗。由于她家也养了两只小狗，所以想把狗崽送人。我听到消息马上跟她要了那只小公狗，说好再过两月等小东西大点再抱回来。因为KK是只有四斤的小博美，它的孩子肯定不错。没等两月我就等不及了，带上些狗爱吃的东西，到人家把小狗抱了回来。虽然不到两月，小东西得有三、四斤重胖墩墩的，身上的毛是黑灰色的一点儿不象它妈，两只眼睛又黑又亮满精神。因为它胖嘟嘟的就起名叫“嘟嘟”。当时楼上平台还没封上，就让它在上面拉撒。没几天这东西就想跟着毛毛一起出去了，自己早早地就到楼下等着了，只好带它一起下楼。还真不错，它就自己跳上跳下好玩极了！从此它就不在屋里拉撒了。全家人都很喜欢它，它也占据了家里更有利的位置。

毛毛开始见到嘟嘟围着看看、闻闻，后来就给它舔毛，再往后就不离开嘟嘟了。估计准是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要按岁数毛毛比嘟嘟大七、八岁，要按辈分毛毛至少得是爷爷辈的了。据说人的一年是狗的七年，嘟嘟它妈才不到两岁，说毛毛是它爷爷还少说了哪！所幸就按爷俩论吧！从此我家就多了个孙子，在没有接辈人的情况下，我和老伴当上了爷爷奶奶。嘟嘟对毛毛也是亲热无比，只要一起出去就跟在屁股后面，跟它学翘腿撒尿，跟它一起找对头打架。对毛毛必恭必敬，直到现在每次从外面回来，它喝水时不管喝没喝完，只要毛毛过来它准躲开，让毛毛先喝。后来大点了，就敢跟毛毛闹着玩了。最可惜的是它把毛毛的“麦穗”拽没了。毛毛动作慢只要主人一说快走，它就叼着毛毛耳朵的毛往前拽，久而久之长毛都没了。由于两只狗年岁差的太多，一只已经进入中老年，一只是青少年所以爷俩玩不到一块。头两年还行，两玩意躺在炕上咬来咬去。后来不管嘟嘟怎么叫毛毛就是不动，嘟嘟只好没趣地走开。

毛毛刚来时不足十斤，不到一年长到十二斤。嘟嘟不到一年就长到了二十斤，是呀！什么好它们吃什么，它们吃什么我们就买什么。老伴管主食、蔬菜冷饮，猫粮、狗粮，鸡肝、柿子椒、胡萝卜和冰棍归她买。我管副食和零嘴，牛肉干、密三刀、鸭架子、鸡脖子、开心果和核桃等，由我负责出资供应。毛毛的鼻子也变得又黑又软，毛色也亮了。嘟嘟的毛从黑灰色变成了棕黄色，跟毛毛的毛色一模一样，走在街上经常有人说它们是双胞胎，我还得解释它们没有血缘关系。细看才能看出小脸还是有区别的，毛毛是京巴的扁脸，嘟嘟是博美的尖脸。精神状态也不一样，一个深沉一个阳光。嘟嘟比毛毛强的是它能看家，门外有点动静它就狂叫不止。当然家里人和熟人还没上来，它就早早地等在门口了，从来不乱叫。甚至我家的汽车声它都能听出来。最有意思的是头几年，毛毛好象有意识要让嘟嘟知道它们的领地有多大，几乎每天换个遛弯的方向，可以说以我家为圆心方圆三里都溜到了。因为我溜狗都是狗带着人走，从来不强迫它们去那儿。每天一出小区的门，就问它们：“去那儿？”一般都是毛毛走在前面，嘟嘟跟在后边，我跟在最后就开始了一个多小时的旅途。这样的放纵，也给后来的路线斗争留下了隐患。

嘟嘟不到两岁的时候，开始了发情期。一次，我去上班老伴下午溜它们时，嘟嘟跟着蹬三轮车的人跑了，原来那人是家里有闹狗母狗的主人。老伴赶紧让街坊帮忙看着毛毛，自己骑上自行车就去追。一直追到北沙滩才找到，它自知有愧害怕主人吓得乱跑，结果被一辆捷达撞了。等我下班回来，老伴正在院里发愁呢。嘟嘟倦缩在那里根本不让碰。马上打个黑车去了宠物医院，照完片子一看骨头没伤，这算一块石头落了地。回到家它的尾巴始终不敢抬起来，象个大耗子哧溜哧溜地跑。老伴说当时地上还有血，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有伤。看着它痛苦的样子，我想怎么也得给它点药吃，找出胶囊给里面装上白药，裹在牛肉干里喂它。结果过了两、三个月尾巴才能抬起来。从哪次以后它就是自己跑出去也不上马路了。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东西至今没得过病，壮得象头小牛犊。还有一次大狗跟它玩，把脸上的皮碰掉钢蹦儿那么大一块，都露鲜肉了，结果没有一个月就长好了。它们的自愈能力真强！

嘟嘟不象毛毛，对大咪莉只是吓唬，它真下嘴，大咪莉恨透了它了！有时大咪莉在沙发上，嘟嘟从底下过，趁它不注意就伸出前爪给它一下。在旁边都能听见“梆”的一声，把嘟嘟都给打蒙了，不过大咪莉是收着爪尖打的。最好玩的是毛毛和嘟嘟闹着玩，大咪莉也凑过去拉便宜手打嘟嘟。嘟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般情况下它们是相安无事的，或许都在沙发上离的很近呼呼大睡哪！有时狗食大咪莉觉得香，它就象小偷似的先东张西望，然后赶紧吃上两口就跑。还是上下阳台没封上的时候，小咪莉跑到楼顶上一直没回来，老伴说：大咪莉去找妹妹去！它马上也上了楼顶。于是两只猫都没了踪影，因为它们看楼顶是一样的，两天后才找回来。从此大咪莉再也不往出跑了。大咪莉最特殊的地方是会叫妈，老伴只要说：“大咪莉叫妈”，它就会发出“妈！”的叫声，跟平时的叫声绝对不一样。缠着我让我挠时也会发出“挠！”的叫声，只是发的是“孬！”的声音，我总是给它纠正可一直没纠正过来。再有如果你让它干它不愿意干的事，它就会用鼻音发出不愿意的哼哼声，真象个孩子。在家里它是女孩的老大，儿媳妇是它妹妹。要按实际情况也是这样，大咪莉最爱跟人发脾气的，就是我和儿媳妇。因为就是我们最宠爱它，才落得如此下场。真没地方说理去！

猫和狗作为首选宠物是有道理的，因为它们有思维会分析，还能听懂人话。前面提到的大咪莉找小咪莉就是实例，还有更深刻的一个实例，简直就是个笑话。记得是2004年的夏天，老伴可能是更年期综合症闹的，非得要把两猫两狗各送走一只。结果开了家庭会意见还是不统一，老伴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等找回来只好先冷处理，暂时不提这事。可是那段时间毛毛一直躲在桌子底下，闷闷不乐怪可怜的。没想到老伴事先跟卖粮食的说好了，让他把毛毛带走。一天老伴没在家，卖粮食的拿个笼子敲门说是要带走毛毛，我当时就跟他急了，说：“你们家养的孩子给人行吗？！”他挺没趣地走了。完事一想怎么也得给她点台阶，于是把小咪莉送了人。近几年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三个小东西真正成为了家庭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说它们是不可分割绝不是说说而已，说上几件事您就认可了。2002年我的体重是84公斤，一米六五的个儿将近一百七，肚子大的就跟总抱个西瓜似的。原来能作二、三十个仰卧起坐，那时一个也作不了，而且蹲下就喘，这怎么得了！减肥吧，少吃点最爱吃的肥肉，多吃蔬菜八分饱，结果效果不大。后来毛毛带着我们走长途，每天步行起码是一个半小时，而且多一半时间是快走，都能走出汗来。我大概算了一下，小圈儿是六里，中圈儿是八里，大圈儿得有十二里，我们最远到了五坏外的奥运森林公园，足足走了三个小时。还得腿蹬上劲甩起臂，它们闻骚时我再活动活动身体，等于是边走边锻炼。不到一年体重大幅度下降，最低到了一百四十一斤，还以为有病了赶紧去验血，什么事也没有。现在一直保持在73公斤以下，您说这俩不是减肥健身教练吗！再一仔细琢磨，每天早晨夏天五点、冬天六点，不管什么天都得按时出操，只喝口水空着肚走那么远，不燃烧脂肪才怪哪！所以这几年不仅体重减了身体也好了，仰卧起坐能够连续作三十个。玩上半天、走上三十里路也不觉得累，第二天照常早起溜狗。而且几年没得过感冒，腿部肌肉比年轻时还好。再有这样晨练比结伴好、比自己一个人强，结伴互相等、人不齐都容易流产，一个人又不容易坚持。溜狗就不同了，时间上它们的生物钟比人强，你想半途而废绝对不行。内容上可增可减，原来我只是发些口令，现在我又加上了唱歌唱戏，自娱自乐自我陶醉它们从来不干涉。对狗如何甚至成了我看人的尺度之一，您还能说它不重要吗？它们还把我们的生活秩序完全打乱了。2007年之前，凡是出远门家里总得留人，或者有人提前回府，要按时溜狗。2007年十一长假，必须全家出动去看亲家。把狗送托管所不放心也不忍心。只好把大咪莉托付给我弟弟，让他常过来看看。然后开车携双犬出发了，第一站是太原儿媳妇的娘家。路上，两个小家伙上窜下跳高兴的不得了。玩累了各自找合适的位置休息，毛毛选定了我的脚下，哪个地方比较暗得睡觉，我又不可能踩着它。嘟嘟选定了后座上边的平台，那个地方有风吹还有景色。这正体现出俩位的性格特征。从此这就成了它们出行的固定位置。到服务区伺候它们是第一位的，它们拉撒喝水完毕才轮到我。从此这也就成了惯例。到了亲家家里这俩喧宾夺主，把本家的狗倒吓得不敢回家。我们出去吃饭的工夫，把栓它们的缝纫机挪了位，茶几上的东西也摔得粉碎，真是反了天了。还记得有一次去北戴河一个挺体面的饭馆，楞是让人家把饭桌摆在了门口，我们都觉得特不合适。从此它们给我们定了个规矩，只要带它们出去没有它们位置的饭馆，宁可饿着也不进去。第二站去了平遥我二舅家。哪是农村这回它们合适了，和我睡在一个火炕，吃住行寸步不离。第三站是西安三舅家。老爷子没见过狗和人同床共枕，几宿没睡好觉，没办法市里宾馆不让狗住呀！我去趟华清池和兵马俑，嘟嘟下六楼找我去了，结果76岁的老爷子带着儿媳妇娘俩，打了一场追狗大战。后来我只能留守，这爷俩夜里毛毛在门口、嘟嘟在床上守卫，白天更是寸步不离，你能上哪去？！真是“不虚此行”，还不错早晨溜狗在小雁塔门前照了张相，这俩也吃到了正宗的陕西肉夹馍。这才叫不冤不乐呢！有了这次远行的成功经验，到现在我们已经携犬远行万里有余。去过的地方一说出来，这公里数就足够了。北戴河、止锚湾、兴城、葫芦岛、盘锦、大连；还有山西宁武的芦芽山，光往返就是两千多公里。北戴河、兴城还是两、三趟，够潇洒的吧！可能它们在狗世界里也有的侃了，到过六朝古都和足球城，下过渤海湾吗！，每次出去就苦了大咪莉，虽然有足够十天半个月的猫粮和水，还有人打扫卫生，可是见不得主人可急坏了它了。第一次出门回来，它的嗓子都叫哑了！后来试着带它出去，不行它害怕根本不走。没办法只好留它看家了。一到双休日只要天气好，就带上狗开车郊区玩去了。除去冬仨月平均下来，基本每月出去一次。每次只要看见都穿衣服拿东西，它们就先等不及了，自己下楼跑车门前等着去了。如果是看电影不带它们，我得先出去要不就甭想走。尤其是嘟嘟，有个门缝也能钻出去。有几次就是没留神它跑出去了，再急也得先追它。看着它们扫兴的眼神，你还真不忍心丢下它们。您说它们是不是家庭的重要成员？是不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为了带它们更方便，人也能坐得舒服点，儿子儿媳妇还惦记换辆大车哪！

小爷俩的年龄差，六、七年后就逐渐显现出来了。毛毛还是它的常规寻游路线，对异性不太敏感了。而嘟嘟则正是年轻力壮，最敏感的就是母狗的气味。因为追求自己的目的，它们经常出现路线斗争。时不时走到路口，你往东我往西、我往北你往南。因为俩狗是栓在一根绳上，到这时我只好放开绳子，站在那里活动身体或者抽烟了，它们最长能够僵持十来分钟。正常情况下它们是服从命令的，一般象“跑起来！”、“看车！”、“人家不让进。”、“回家了！”都立即执行。而且从来不会在正常情况下绕在树和电线杆子上，为了闻味偶尔绕上了，说声“绕回来”马上退回原路。即使是铁阑干，用脚轻点进去的空，说声“从这儿走！”也会准确钻出来。可是路线斗争就不好解决了，毛毛是老革命了，和长征时期的离休干部年龄差不多，一般绝不会服输。倔老头最后一招是趴下就不走，就是勉强走了也会随时趴下，怎么劝也没用。要说年轻人就是比老年人活便，嘟嘟在我的劝说下，不情愿地转向起程。有可能第二天在同一地点，再次发生同一事件，我只好抱起毛毛走一段，然后用其他目标分散它的注意力，按照嘟嘟的路线执行了事。因为头天我跟嘟嘟说：“咱们明天再去那边”，言必信行必果吗！

近两年毛毛身体差了，满嘴的牙都退了役，毛色也发柴了。最明显的是有两次可能起猛了，没走几步又躺下了，最严重的一次都失禁了。大夫说它心脏不好，可是不可能作换瓣、支架或搭桥呀！只好多给它点照顾吧，时不时吃个鸡蛋。它们的伙食我是主厨，第一道主食是鸡肝拌狗粮，第二道是蜜三刀。主食完毕是副食，有时是鸡、鸭架子，或者是鸡脖子、羊杂碎。要不就是毛毛先吃炒菜的肉，后吃火腿肠。嘟嘟先吃肉食再吃蔬菜，象柿子椒、胡萝卜都是常备的。然后是零嘴和冷食，除了冬仨月我们都有冰棍雪糕吃，还必须是奶油的。爷俩往哪一坐，你一口他一口从来没乱过章法。象花生米、话梅糖和不好分开的主副食，都是这个吃法。只是牛肉干要分给仨口，大咪莉也加入这个行列，只不过是一上两下而已，否则会俩个打一个。

人是高等哺乳动物，猫、狗是略有智商的哺乳动物，都属于脊椎动物的同一纲。由于人类社会的长期训养，它们已经依俯于人类而生存，人类也给与它们足够的宠爱，所以被称之为宠物。它们在表达方式上不如人类，只有肢体和鸣叫，不能用语言和表情来表达。故此与它们沟通比较困难，要有耐心要观察要掌握有关知识。你既然选择了它，就要善待它。在你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它完成历史使命，这是养宠物人的应有素质。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条件，在养与不养中犹豫，我劝您就别养！因为养了您就没了选择权。有的人宠物没了，自己也心情不好甚至因此得病，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您要事先作好十多年后送别它的思想准备，只要您对它精心尽心了，就应该尽快终止伤心，没必要因此引起自身心理障碍。有的人把养宠物当成追时尚的需要，不学无术把人吃的补品给狗吃害死小狗；有的嫌狗长的难看，随便遗弃；有的人因为维护各自的狗，而主人相互攻击，甚至迁怒于狗，这是大可不必的。您的和对方的都是狗呀！要爱吾及吾吗！我最反感的是那些为了某种目的对狂犬病夸大其词的，除了拉动经济以外，恐怕没什么好处了。人类社会里真正的狂躁性精神病，也就是“疯子”有多少？！狗也是如此，真正疯狗按比例应该是微乎其微的。何况政府给打的狂犬病疫苗是进口货，一针保三年，两针管十年，三针就让狗身上的狂犬病毒终生灭绝。现在可好不少人是谈狗色变，见到狗就跟见到老虎似的。由于有些媒体的片面宣传，人为造成养犬人与不养的之间矛盾重重。其实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记载中，对狗的品质赞美之词彼彼皆是。小狗们还得说这人是怎么了，准是又犯神经病了，真冤枉死人了！如果说流浪狗可怕也不尽然，不信您仔细观察一下，当流浪狗和有主人的狗遇到一起时，流浪狗总是怯生生地充满了自悲感。只要给他（它）生存环境，可能任何动物都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别把人类看成世界的主载者，其他动物就可以任人宰割。也不能把人类的积怨转嫁到猫狗身上。在我的印象中，五一年为了给在朝鲜作战的志愿军御寒曾经逼出过疯狗，眼看着一人多高的墙那狗一下就窜过去。现在是和平时期，是在搞和谐社会希望历史的一幕不再重演。远古时期人类祖先把凶狠的狼，训成温顺的狗，文明社会绝不能再把狗说成狼。让这些宠物们在平和的环境中，陪伴主人发挥出更多更大的作用，好人与宠物都一生平安吧！

宠物爱好者    2010-1-18

说嘴的就仗嘴！这是我四年前写的文，现在我俩宝贝已经没了两年多了。具体情况请看本系列之二、之三和之四吧，那里有我的感触与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