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问题与趋向
第13卷第6期
2013年12月昆明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Kunming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Vol13,No6
Dec2013
近年来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问题与趋向
———基于CSSCI刊物的文献分析
尹枝萍
(昆明理工大学外国语言文化学院,云南昆明650500)
摘 要:为了解语块研究在我国的发展状况,用维普资讯检索了近年来各类刊物上我国学者发表的有关语块研究的文章。为使研究成果更具有信度,选取了CSSCI刊物上发表的相关文章作为研究对象,对1989到2012年间关键词分别为语块和词块的48篇文章进行了统计分析。结果表明,对语块研究的关注程度从2004年以后逐年增多,外语类刊物对语块的重视程度超过了所有综合类刊物,应用型研究占了近50%,但汉语语块的研究相对不足,揭示了当前语块研究中存在的问题以及今后的走向。
关键词:语块研究;CSSCI刊物;统计分析;趋向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254(2013)06-0102-07
Development,IssuesandTendenciesofRecentResearchesofLanguage
ChunksinChinaurveyoftheCSSCIJournalArticles─AS
YINZhi-ping
(FacultyofForeignLanguagesandCultures,Kunming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Kunming650500,Yunnan,China)
Abstract:TobetterunderstandtheresearchstatusquoofchunkresearchinChina,aretrievalismadeofallthejournalsthatpublishchunk-relatedarticlesinrecentyears.Inordertomaketheresearchmorecredible,theresearchisfocusedontheCSSCIjournalarticleswhicharesupposedtoberepresentativeofthedomes,48articlespublishedfrom1989to2012intheCSSCIjournalsareretrievedticresearchstandards.Thereforerespectivelyunderthekeywordsformulaicchunksandlexicalchunks.Afterastatisticalanalysisofthe48articles,itisfoundthatdomesticscholars’attentiontochunkresearchbegantoincreaseafter2004;theforeignlanguageworldseemtobemoreinterestedinchunkresearchthantheChineselanguageresearchers;applicationstudiesaccountforabout50%;andtheresearchesintotheChineselanguagechunkarecomparativelyinsufficient.Finally,tendenciesofchunkresearcharerevealedafterexistingproblemsrelatedtochunkresearchesarediscussed.
Keywords:languagechunks;CSSCIjournals,issues,tendencies 语块这一概念于上世纪20年代由Jasper
[1]
son率先提出,但是一直到70-80年代后学者2-4]
。进入90年代们才真正开始关注语块研究[
板块性特征,并对这一语言现象进行了多维度的
5-8]
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尽管如此,作为
一种较新的研究领域,语块研究还存在诸多问题,比如语块的定义、界定、类别、研究范式等。仅以语块的定义为例,国外学者们便有多达
以来,借助二语习得、语料库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等学科的研究成果,学者们再次关注了语言的
收稿日期:2013-10-06
基金项目:昆明理工大学应用语言学学科方向团队基金(14078221)
作者简介:尹枝萍(1964—),女,蒙古族,副教授,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外语教育等研究。
第6期 尹枝萍:近年来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问题与趋向———基于CSSCI刊物的统计分析
9]50余种不同的解释[,而对语块识别的研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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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不同的刊物上,很难真正代表我国语块研究SSCI刊物的水平,我们便把检索的对象缩小到C
上发表的文章。检索结果是发表在1989到2012年间CSSCI刊物上的语块文章共29篇,同期发表的词块文章共19篇。为方便讨论,本文均使用“语块”一词,其中包含“词块”的检索结果。我们认为发表在CSSCI刊物上的文章在各个方面均具有代表性,能较好反映某一领域的研究8成果和该领域的发展趋势。因此,我们以这4篇文章为例,对我国学者的语块研究展开了调查。
二、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现状
(一)语块研究现状调查
尽管我们调查了从1989年到2012年间我国SSCI刊物文章的语块研究现状,但维普资讯对C
的检索结果发现,大多数语块研究的文章均是进入21世纪后发表的,尤其是本世纪头10年的后004年后才大量见诸各类刊物。最早半期,即2
的一篇论文是1999年发表在《外语界》上的《英语词汇的“板块”性及其对英语教学的启示》,之后便连续三年出现了空白,即在2000到2012年三年时间没有相关语块研究的论文刊登在CSSCI刊物上。下表1是对自1999年来发表在CSSCI刊物上的文章数量统计,从中可以看出当前语块研究在我国的现状。
众说纷纭。所有这些问题都对语块研究和应用带来了负面影响。
相比较而言,语块研究作为一种舶来品进入1世纪后中国的时间稍微晚一些,基本上进入2
才引起中国学者的广泛共鸣,同时开始了引介、应用和原创性研究。国内学者的研究成果从本世纪初第一个10年的后半期开始大量涌现,涉及了语块研究的各方面。但是,国外学者们的问题依然存在,中国学者在国外学者研究的基础上做了更进一步阐述,不同的学者从不同角度对语块所作的定义、解释、分类等非但没有解决国外同行语块研究中的问题,反而增加了语块研究问题的复杂性。因此,为了能较好地梳理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状况,我们借助维普资讯对中国学者所作的研究进行了调查,目的是发现语块研究在中国的发展状况、存在问题,以及将来的发展趋势。
一、研究设计与数据收集
虽然语块有多达50余种不同说法,但国内学者最主要使用的是语块和词块。因此,我们以989-2012语块和词块作为关键词,时间设置为1
进行检索。其中以“语块”为关键词检索到488篇论文,以“词块”为关键词检索到531篇论文。鉴于上述1000余篇文章分别发表在级别、
表1 1999年以来CSSCI刊物语块研究文章数量统计表
年份数量
19992000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1
0
0
0
1
3
5
3
3
6
8
7
9
2
合计48
从上表1可以看出,语块研究受到国内学者的普遍关注发生在2004年以后,2006年和2007年稍有回落,但也与2004年持平,之后便逐年增多,到2011年达到顶峰。2012年虽然才2篇,但是因为统计发生在年中,可能还会有更多文章见诸相关刊物,进入检索系统也还需要时日。但总体上呈现了逐年增多的趋势,如图1所示:
从上面的统计情况来看,国内的语块研究显
图1 1998年以来语块研究论文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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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比国外研究来得晚。国外从90年代起便进入了研究的鼎盛时期,而国内则是进入21世纪后才逐渐引起学者们的关注。
从刊登语块研究成果的刊物类型来看,大量的语块研究成果刊登在外语类CSSCI刊物上,综合类CSSCI刊物虽然数量庞大,其中涵盖了全国重点大学学报社科版和其他社会科学学术期刊,但相比较数量有限的外语类刊物来说,其所占比重实在有限。下面是两类刊物刊登语块研究成果
的数量比较:
论,语块研究还主要局限在外语界,其他领域尚未给予足够的关注。
刊登语块研究的外语类CSSCI刊物共8份,包括《PLA外国语学院学报》《现代外语》《外语学刊》《中国外语》《外语电化教育》《外语研究》《外语界》和《外语与外语教学》。如前所述,最早刊登语块研究文章的刊物是《外语界》,而刊登语块研究文章最多的刊物是《PLA外国语学院学报》,共11篇,占外语类刊物所刊文章总8%。下图3是8份外语类刊物所刊登的语
数的3
块研究文章数量对比:
图2 外语类CSSCI刊物与综合类CSSCI
刊物语块研究论文数量比较
外语类CSSCI刊物在全国不到10份,刊登的语块研究文章为29篇,占60%;综合类刊物在全国不止100份,所刊发的语块研究文章仅19篇,占40%。从中我们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
图3 8份外语数刊物语块研究论文数量比较
外语类刊物所刊文章的具体数量如表2所示:
表2 外语类刊物语种研究论文数量
刊物数量
PLA外国语学院学报11
现代外语3
外语学刊6
中国外语2
外语电化教学3
外语研究1
外语界2
外语与外语教学
1
合计29
(二)语块研究类型调查
如同其他学科一样,国内学者的语块研究也是从引介开始的。由于我们所调查的刊物均为研究性刊物,故单纯以引介为主的文章未见刊登,大多数是以文献综述的方式加上问题探讨的方式展开。从引介的角度来看,只有一篇述评“《套
[10]语与词汇》评介”的文章属于介绍性质。为了
还是以引介为主要基调,实证性研究文章分别从定性和定量的角度阐述语块现象和问题,应用性研究文章主要讨论语块习得和语块教学中的问题。唯有原创性文章是从语言的根本属性来解释语块现象、定义、类别和界定等问题。从严格意义上说,前三类研究互有交叉,有些研究可能兼有两种和三种研究属性。相对而言,原创性研究的特征比较明显,故其所占比重相对稳定得多。SSCI刊物所刊登的不同研究类型文章的表3是C
48):数量比较(文章数量N=
研究方便,我们把上述48篇文章按研究类别划分为“综述研究”“实证研究”“应用研究”和“原创性研究”。综述性研究的文章在很大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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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CSSCI刊物不同语块研究类型论文数量研究类型综述性实证性应用性原创性数量13202318比重
27%
42%
48%
38%
从表3中可以看出,应用型文章的数量最多,占48%。这类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是在引介国外学者研究的基础上,把相关理论运用到外语习
得和外语教学中的文章[1,11-15]。紧随其后的是实
证研究,占总数的42%。实证研究主要是相关性研究
[7]
、试验研究
[14]
等,但绝大多数是基于语
料库的研究[6,16-18]
。为了更好地展示不同研究类
型的比重,我们用柱状图表示如下:
图4 CSSCI刊物不同语块研究类型论文数量比较
值得关注的是实证研究越来越受到了国内研究者的重视,而且国内学者们的研究方法也正多元化并和世界接轨。这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诠释了CSSCI刊物更倾向于刊登实证性研究成果的原因。
从国内学者所做的18篇原创性研究来看,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基于语料库的研究;二是对汉语语块的研究。基于语料库研究的文章共12篇,主要刊登在外语类刊物上,综合类刊物上仅有2篇;汉语语块研究的文章有6篇,主要刊登在综合类期刊上,外语类刊物上只有1篇,为发表在《PLA外国语学院学报》上的《基于预制语块和合并操作的汉语领主句研究》[19]
。图5是对这两类原创性语块研究的比较:
从学者们所发表的研究成果来看,原创性研究的范围还有待拓展。基于语料库的研究主要是针对中国学习者外语习得过程中词汇、口语、写作、翻译等语块习得问题的研究
[20-22]
。无论在
图5 语料库和汉语语块研究中的
原创性语块研究比较
哪一类刊物上,均未见基于语料库的汉语语块问题研究。汉语语块研究的成果数量还十分有限,
主要是汉语本体研究等[21-22]
,没有发现关于中
国学习者汉语语块习得问题的研究成果,仅有1
篇讨论了语块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作用[23]
。从
这一调查结果来看,国内学者对外语语块的研究热情超过了对母语语块的研究热情。相对英语国家学者在英语研究上所做出的努力,国内学者在汉语语块研究上所做出的努力还远不够。因此,无论是从中国学习者汉语母语习得的角度,或者从汉语作为外语习得的角度来说,汉语语块问题的研究还值得学者们做深入研究。
三、当前语块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一)称谓不明确
上面统计结果反映了语块研究在中国当前的发展状况。和任何新兴学科一样,语块研究也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综观国内学者所做的研究,最突出的问题是对语块的认知问题。而对语块的认知问题又主要体现在对语块的定义和识别上。如前所述,国外学者对语块的称谓就有50多种,对语块的识别、界定等更是众说纷纭。作为一种舶来品,中国学者在引用西方学者对语块的称谓和定义时,大多数采用直译或意译的方式翻译成汉语。因此,作为译入语,汉语称谓也五花八门,如可分析空间的公式化框架、词汇化句干、半固定短语、词汇短语、词汇语块、程式语、非分析性语块、公式语、多词单位、预制语块、或语块等。随着研究的深入,更多学者倾向于使用“语块”这一概念,这也是本文的观点。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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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定义不统一
当然,国内学者也对这一语言现象做了解释。从语料库语言学的角度出发,王立非
等[
8],[17]
根据语言在语料库中的出现频率,使用了诸如“语串”“词组”“统计短语”“多词项”“词丛”“语链”等描述性的术语来解释“语块”这一现象。他还从语料库语言学的角度出发对语块做了如下描述:它首先是计算机可自动检索出来的;其次是以相同形式反复出现;其三是意义
连续的二词或多词单位。卫乃兴[6]
认为,预制语
块是一种具有特定话语功能的多词单位,兼有词汇和语法特点,搭配惯例化、预先装配、长短不
一、繁简不同的语言结构。戚焱[24]又有不同看
法,她认为“预制语块”是那些被整体存储在记忆系统中,无需进行语法分析而直接提取的一种特殊的介乎于语法和词汇之间的语言现象。黄运
亭[
25]
等却认为所谓“语块”,即频率很高且形式比较固定,使用的语境也相对固定,就像板块一样的语言单位。很明显,学者们的视角不同,对语块所下的定义自然不一样。
(三)在自然话语中的比例问题
由于对语块的认知差异,必然带来语块界定的矛盾。仅以语块在语篇和自然话语中所占的比例上的分歧,便可窥见一斑。语块普遍存在于语篇或自然话语中,这已广为学者们所接受。然而到底占多大比例,这又存在各种说法,这些说法
显得比较主观和武断。杨玉晨[5]
的研究发现,在
英语的语言交际中,自然话语中90%是由介于单词和固定短语之间的半固定化的板块,即chunks来实现的。“90%”的观点已被许多作者所引
用[
13][25-26]
。这与国外学者的看法存在差异,国外学者如A
ltenberg[27]却认为,自然话语中有80%是由板块结构组成的。但同样也是Altenberg,他后来又认为,70%的日常口语都是由预制语块构成的。虽然说语块到底占多大比例似乎不太重要,但却反映出人们对“语块”的界定尚存在分歧。
(四)语块研究问题在实际运用中的体现从研究的视角来看,多样化的“语块”称谓
和定义似乎是合情理的,然而称谓的不统一必然给语块研究成果的运用带来障碍。从目前国内学者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实证研究来看,语块的界定显然还存在诸多问题,有些语块的划分显得十分勉强,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研究成果的信度。
下面我们以刊登在外语类CSSCI刊物上的一篇实证性研究论文为例:
这是一份研究语块与学生口语能力和写作能力的关系的论文。其中就口语语料的研究而言,
研究者[7]
从复述故事的文稿中选出79条词块,
并以这样的句子为例加以说明。该句子是WheneverMr.SmithgoestoWestgate,hestaysattheGrandHotel.研究者把该句子分为四个语块,分别为(1)WheneverMr.Smith,(2)goestoWestgate,(3)hestays,以及(4)attheGrandHotel.这四个语块中第一条为从属连词+名词,第二条为动词+
介词短语,第三条为主谓结构,第四条为介词短语。如果按照目前关于语块的主流定义和分类来看,这四条语块都很难找到恰当的理论支持。
果不其然,在同一论文里,作者对写作语料语块的划分又采用了不同的标准。他们“找出所有动词开头,学生使用正确的语块,如takepartin,comparedto,takeintoconsideration等”。他们所选择的词块“涵盖了所有短语动词和以动词为主的习语,但又剔除了不含动词小品词(particle)的词块,如acquireknowledge,holdbelief等,原因是很难将它们与动宾自由搭配的非词块相区别”。那么,读者可能会问,什么是非词块呢?判断词块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可见,在同一份研究里,作者对语块采取了不同分类标准。第一个划分方法比较自由、随意,而第二个划分方法又显得缺乏灵活性,这显然是由于语块的定义和界定模糊所造成的最直接结果。四、发展趋向
就语块的命名而言,虽然国外学者对语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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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谓有数十种之多,国内学者在译入时也有十多种不同的命名,但诸如“可分析空间的公式化框架”“词汇化句干”“程式语”“非分析性语块”“多词单位”等等在国内学者中的认可度却远远没有语块和词块那么高。虽然很多学者还使用诸如“语链”“词串”等术语,但多数是从语料库语言学的角度来命名,其依据是计算机能自动检索的成串的词语单位,但计算机的检索过程与人脑的认知过程明显存在差异。因此,以计算机的检索结果作为命名标准,尚值得商榷。随着相关学科研究的进一步发展,可能还会有学者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不同的看法,但名称的统一应该是本领域学者们应该共同努力的方向。
就语块的定义而言,学者们应该结合习得者认知特点,从意义构成的视角展开研究。例如,现有的一些定义就显得僵化,不符合习得者的认知特点。仅以“多词单位”而言,对二语学习者学习作为多词单位的语块明显会增加他们记忆的难度。如果把语块都存储在大脑中并转换成为长期记忆的话,学习者需要存储的词块实在太多了,乃至在运用时也许会因为记忆的数量太大而难以在记忆库里立刻找出所需的词块。再如,如果把语块作为“不可分析的单位”进行习得,似乎又会产生其他问题。在我们用其他语素创造组合语篇时,现有词块的组成部分可能会派不上用场。例如,如果把pleasemakeyourselfathome作为一个不可分析的相对固定的语言单位来进行习得的话,习得者就必须对这一语块进行整体记忆,这也无疑会增加其记忆负担。而按照传统的办法,只需掌握makeoneself+adj就可掌握许多由此生成的语言结构,而记忆的负担却并未由此而增加。鉴于此,最近国内学者在汉语语块研
究中提出了构式的概念[28-29]。这又是一种新的
研究视角,也或许是下一步语块研究的新的路径。
仅从本调查所反映的情况来看,国内语块研究的成果多为外语界学者们所取得,但是局限性也很明显。比如,在语块的识别上,就应考虑中国学习者在外语环境中对目标语习得的认知特
点,故语块研究的领域需进一步拓展。虽然汉语界的语块研究相对滞后,但已经出现了较好势头,若外语界与汉语界相结合,必然在语块研究领域打开一片新天地。五、结论
语块作为自然话语中的一种特殊现象,其存在已毋庸置疑,然而对于什么是语块,学者们却由于出发点不同而存在观点各异现象,作为学术探讨,这再正常不过。虽然语块进入中国学者研究视野的时间只不过2
0余年,但学者们的研究热情却不可小觑,仅以“语块”和“词块”作为关键词在维普资讯上做简单搜索,便能找到1000余篇发表在不同类别刊物上的文章。我们对CSSCI刊物上所收集的48篇文章的统计发现,相关语块研究的成果于2
004年后大量出现,虽然其间有轻微波动,但整体是上升的态势。外语类刊物虽然比综合类刊物的数量较少,但所发表的研究成果却较多,原因或许与外语界学者们更多接触国外同行的研究成果有关。从研究类型上看,国内学者几乎都有涉及,但相对而言,应用型研究较多,原创性研究次之,其主要是借助语料库的研究,而汉语语块研究则相对不足。目前尽管语块研究发展迅速,但其中仍然存在诸多问题,不仅称谓复杂、定义各异、界定不明外,实际使用中也存在诸多前后矛盾的地方。因此,语块研究尚需做更深入探讨。
总之,本文只是基于维普资讯的文献分析,可能会因为检索系统的缘故不能全部囊括所有CSSCI刊物上语块研究的成果,也或许因为只检索了关键词为语块和词块的研究成果而形成遗漏,但从中我们仍能从一定程度上看出语块研究在国内的现状、存在的问题以及发展态势。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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