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２０１３年２月装备学院学报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Ｅｑｕｉｐｍｅｎｔ
ＦｅｂｒｕａｒｙＶ０１．２４
２０１３
第２４卷第１期
Ｎｏ．１
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陈治科１，
（１．装备学院研究生管理大队，北京１０１４１６；
伟２
装备学院重点实验室，北京１０１４１６）
摘要网络空间对国家安全和社会发展影响日益加剧，世界各国逐步开
展网络空间研究。根据美国网络空间研究现状，总结了网络空间概念的发展历程，阐述了网络空间的地位与作用，分析了美国实现网络空间战略目标的重要举措，主要包括：制定网络空间发展战略与政策、开展网络空间力量建设以及施行“网络自由”战略等。对指导我国网络空间发展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关
键词网络空间；战略与政策；网络力量建设；网络自由
３９３
中图分类号ＴＰ文章编号２０９５—３８２８（２０１３）０１—００８６—０６
ＤＯＩ
文献标志码Ａ
１０．３７８３／ｊ．ｉｓｓｎ．２０９５—３８２８．２０１３．０１．０２０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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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ＨＥＮＺｈｉｋｅｌ。ＸＩＯＮ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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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ＣｏｍｐａｎｙｏｆＰｏｓｔｇｒａｄｕａｔｅ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Ｅｑｕｉｐｍｅｎｔ，Ｂｅｉｊｉｎｇ１０１４１６，Ｃｈｉｎａ
Ｅｑｕｉｐｍｅｎｔ，Ｂｅｉｊｉｎｇ１０１４１６，Ｃｈｉｎａ）
ＳＯ—
２．ＴｈｅＫｅｙＩ。ａｂ。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ｃｉａｌ
Ｃｙｂｅｒｓｐａｃｅｈａｓｂｅｅｎｐｌａｙｉｎｇｍｏｒｅａｎｄｍｏｒｅ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ｒｏｌｅｉｎ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ｓｅｃｕｒｉｔｙ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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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ｇｉｅｓａｎｄｐｏｌｉｃｉｅ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ｉｎｇｃｙｂｅｒｐｏｗｅｒａｎｄｉｍｐｌｅｍｅｎｔｉｎｇ“ｉｎｔｅｒｎｅｔｆｒｅｅｄｏｍ”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ａｎｄｅｔｃ．Ｉ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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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ｕｎｔｒｙ’Ｓｃｙｂｅｒｓｐａｃｅ．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ｃｙｂｅｒｓｐａｃｅ；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ｅｓａｎｄｐｏｌｉｃｉｅ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ｉｎｇｃｙｂｅｒｐｏｗｅｒ；Ｉｎｔｅｒｎｅｔｆｒｅｅｄｏｍ
近年来，随着社会信息化和全球网络化进程的逐步推进，国家安全和政治、经济、社会发展对网络空间的依赖程度日益加剧，使得网络空间已成为当今社会功能和社会活动的重要支撑。同时网络空间的广泛脆弱性使世界各国面临前所未有的国家安全威胁形势，纷纷大力开展网络空间研究，探索网络空间的内涵与外延。而格鲁吉亚网络空间战、爱沙尼亚网络空间战等网络空间战实例进一步加深了各国对网络空间威胁的认识，开始将网络空间视为陆、海、空、天外的独立作战域，逐步从政策、司法、体制编制、技术等多个层面开
收稿日期２０１２０４—２５基金项目作者简介
国家高技术发展计划项目陈治科（１９８６
展网络空间力量建设，谋求夺取网络空间主动权。在网络空间研究及建设方面，美国又一次走在了世界前列，本文将对其网络空间发展进行阐述。１
１．１
对网络空间的认识
网络空间概念
网络空间译自ｃｙｂｅｒｓｐａｃｅ，ｃｙｂｅｒｓｐａｃｅ是ｃｙ—
ｂｅｒｎｅｔｉｃｓ和ｓｐａｃｅ２个词的组合，由科幻小说作
家威廉・吉布森于１９８２年创造的。２１世纪以来，美国对网络空间的概念进行了不断探索，并随着认识深入而对其定义进行了多次修订，如表１
），男，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信息系统设计理论与方法
熊伟．男，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第１期
陈治科，等：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８７
所示。
件，强调网络空问的组成，及其与国家关键基础设施之间的关系；而２００６版定义与２００８年５月版定义均是出自美国军方发布的文件，强调从机理和功能的角度对网络空间进行解释。尤其２００８
年５月版定义指出网络空间是“信息环境”中的全
由网络空间定义演变过程可以看出美国网络空间内涵的认识是一个不断发展与丰富的过程。２０００年版定义由于受当时社会网络化程度不高的影响，定义较为简单且局限于计算机网络，强调“信息与计算机网络的结合”；２００３年版定义与２００８年１月版定义均是出自美国政府发布的文
表１
球领域，这比以往定义的范围更广，该定义目前已在美军方文件中得到了广泛承认与应用。
网络空间定义演变历程
１．２
网络空间的地位与作用
随着布什政府２００３年２月在《网络空间国家
联系，美军可在网络空间开展军事行动击败对手，也可利用和控制网络空间协助其他各域军事行动或联合军事行动。
另外，在全球网络化的背景下，美国还强调网
安全战略》中将网络空间安全提升至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美国逐步认清了网络空间对于国家利益和和国家安全的重要地位和重要意义。
美国认为网络空间是社会功能与经济发展中的一个关键领域，是包括能源、银行、电力、交通等各项关键基础设施安全有效运作的重要保障。同时网络空间也是美军行使职责与使命，开展各类军事行动的重要依赖。
但正是美国对于网络空间的高度依赖性导致其在网络空间存在广泛脆弱性，为对手提供了广阔的攻击机会，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了重大威胁。
为应对网络空间威胁与挑战，目前美国已将网络空间列为国家战略资源的范畴，强调政府部门、军队及私营机构的合作，利用网络空间态势感知、防御、攻击、威慑等手段，阻止对手针对关键基础设施的攻击。同时美军将网络空间视为与陆、海、空、天同等重要的第５个作战域。美军认为网络空间具有独立特点，又与陆、海、空、天各域相互
络空间对认知层面的影响，将其作为宣扬美国价值观、推进海外民主，从而巩固美国全球主导地位的重要工具和全新领域。总结美国对网络空间的认识如图１所示。
总之，美国在网络空间主要有３项战略目标：①网络空间防御，保护国家关键基础设施和军事网络免受入侵，维护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②网络空间进攻，在网络空间开展军事行动并取得胜利；③网络空间国际主导地位，建立网络空间国际新秩序，主导网络空间话语权，巩固美国全球主导地位。
为了实现上述网络空间战略目标，美国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主要包括：①制定网络空间发展
战略与政策——探索与规划网络空间发展目标与方向；②开展网络空间力量建设——建立网络空
间指挥协调机制，形成网络空间行动能力；③施
８８
装备学院学报
行“网络自由战略”——凭借各方面优势，按照美
网络空间
国国家利益管制和塑造互联网世界。
竺竺掣］＿图罔磊卜寸穗瓢１厣磊萄磊翮．１巨型Ｉ型Ｕ掣Ｌ壁譬Ｌ半
入侵对手网络空间、Ｉ
瘫痪经济社会功能ｌ
ｌ宣扬价值观、ｌ推行海外民主等
重要工具和全新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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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空间安全［＝－＿Ｉ墨三墨圭竺ｌ
维护
ｒ网络空间ｌ保护国家ＩＪ保护军
Ｉｉｉ！堡围Ｉ里竺耋
建立美国主导的网络空间秩序，巩固美国全球主导地位维护美国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
图１
美国对网络空间的认识
２
网络空间发展战略与政策
进入２１世纪以来，美国政府和军方制定与发
的国家计划》成为美国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首份纲领性文件。２．１．２布什政府
“９．１１”事件改变了美国的安全观，布什政府的网络空间发展战略也从“发展优先”转为“安全优先”。２００３年２月发布的《网络空间国家安全战略》［１¨将网络空间安全提升至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２００８年１月发布的第５４号国家安全总统令／第２３号国土安全总统令，其核心是国家网络安全综合计划。该计划是美国网络空间国家安全的综合计划和综合战略，也是奥巴马政府调整网络空间国家安全战略的主要依据之一。直到２０１０年３月２日，奥巴马政府才公开了该计划的１２项重大活动的概要部分ｕ
２．１．３
２Ｉ。
布了多项与网络空间相关的战略和政策，为美国网络空间发展和建设提供指导和方向。另外，在各类评审报告中，美国政府和军方还多次对其近年来在网络空间面临的新形势和取得的新进展进行了总结与展望。
其中克林顿及布什政府时期，网络空间安全目标从信息向网络空间基础设施扩展，维护其安全的手段从技术拓展到体制、行政和司法等领域，网络空间安全战略成为美国国家安全战略基本内容。而奥巴马上台以来，美国在国防战略、军事战略、国际战略、军种战略等多个战略层次将网络空间视为重点关注和建设的领域，目前已形成《网络空间可信身份标志国家战略》《网络空间国际战略》《网络空间行动战略》“三位一体”的“网络空间安全战略”，强调网络空间威慑与攻击，最终谋求建立由美国主导的网络电磁空间安全信任体系和网络空间国际新秩序，以夺取网络空间的全面话语权与主动权ｕ…。
２．１
奥巴马政府
奥巴马上台后针对内外战略环境和网络空间新形势，对网络空间安全战略作了相应的调整和发展。２００９年２月，新成立的奥巴马政府启动了为期６０ｄ的网络空间安全评估工作，并于同年５月发布《网络空间政策评估》报告，评估了当时网络空间安全以及网络空间运行的战略、方针和标准等。２０１０年５月发布的新版《国家安全战略》¨３Ｉ，将网络空间安全威胁视为美国国家安全、公共安全和经济领域面临的最严重挑战之一。２０１１年４月发布的《网络空间可信身份标志国家战略》［１ｏ提出要建立以用户为中心的“身份标志生态系统”，构建安全、可信的网络空间生态环境。
２０１１年５月签发的《网络空间国际战略》［１“，宣称
４
政府层面
美国网络空间安全战略思想源于２０世纪中后期有关政府、商业及个人信息管理与保护的相关建议、政策和法规，在克林顿政府时期得到了进一步充实和发展，在布什政府时期形成了正式的网络空间国家安全战略，奥巴马上台后又得到了进一步的调整与发展。
２．１．１
克林顿政府要建立一个“开放、共享、安全可靠”的网络空间，并提出了实现该目标的政策路线图。
２．２
克林顿政府将信息产业作为新兴支柱产业大力扶持，同时也使美国对于网络的依赖日益加深，网络空间安全形势随之日益严峻。２０００年１月
军队层面
为了指导军队网络空间发展与建设，美军各部门相继制定了相关战略与政策，主要包括国防
出台的《保护美国的网络空间——保护信息系统
第ｌ期
陈治科，等：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８９
部、参联会以及各军种。
２．２．１
空间军事行动的战略框架，明确提出了美军要夺取网络空间军事主导权。２０１１年２月８日发布的新版《美国国家军事战略》。０。将确保网络空间可用性确立为国家安全核心内容和联合部队的持久任务，还强调建立网络空间威慑能力。
２．２．３
国防部
作为美国武装部队的最高统率机关，美国国防部在发布的多项战略和评审报告中对军方网络空间形势和发展作了总结与规划。２００５年３月
国防部发布的首份《美国国防战略》［１６１中将网络
军种
空间定义为与陆、海、空、天同等重要的五大空间之一。２００６年２月发布的《四年一度防务评审报告》在网络空间中有效开展行动作为国防部长远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２００９年１月向国会提交的首份《四年一度使命与任务评审》［１３指出网络
７
为了推进各军种网络空间发展，美国各军种也陆续出炉相关政策。２００８年３月美空军发布的《空军网络司令部战略构想》明确了美空军网络司令部在网络空间的作战能力构想。２０ｌｏ年７月美空军颁布《网络空间作战条令》，对空军网络空间作战进行了规范与设计。２００９年２月美海军发布《海军网络战司令部战略规划２００９—２０１３》［２１Ｉ，阐述了海军网络司令部的职能使命与战略目标。２０１０年２月美陆军发布《陆军网络空间作战能力规划２０１６—２０２８》，系统阐述了陆军网络空间行动的概念框架及其能力目标。３
３．１
空间是美军应重点关注的４个使命和任务领域之一，提出了国防部的网络空间能力目标及实现目标的措施。２０１０年２月发布的《四年一度防务评审报告》¨明将网络空间列与陆、海、空、天平等的独立作战域，还指出加强网络空间能力的具体措施。２０１１年７月发布的《网络空间行动战略》［１
９ｊ
描述了美国当前面临的网络空间威胁和挑战，阐述了应对威胁并实施有效网络空问作战的五大战略举措。
２．２．２参联会
网络空间力量建设
指挥机构与协调机制
为贯彻落实网络空间发展战略与政策，统一
作为总统和国防部的重要军事顾问机构，参联会也一直致力于网络空间发展。２００６年１２月发布的《网络空间行动国家军事战略》建立了网络
汇集ｉ
ｔ
网络空间协调与指挥，美国政府与军方通过体制编制改革，建立起了网络空间指挥机构及相应的协调机制。具体如图２所示。
ｉ汇集ｔ
，。，。
国家经济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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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安全协调办公室
礼报一
国家安全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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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和白宫
ｆ领导
｛
国土安全部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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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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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
参联会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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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
国防部局
Ｉ
国
Ｉ
国
Ｉ
Ｉ
陆军部
Ｉ
海军部ｔ海军作战部行政管理海军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
．海军陆战队总部行政管理
『
Ｉ
空军部
『
Ｉ
战略司令部
』
国家安全局
家
网
家
网
ｌ
陆军作战部行政管理陆军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
络安全处
航天司令部行政管理
ｒ空军第２４航空队
Ｉ
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作战指挥
计
ｔ网
Ｉ
络电磁安全通
１吾
Ｉ＿Ｌ＿Ｌ
陆军网络电磁空间司令
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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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第２４航空
队
算机安全
由心
络攻击
由
集成
由
海军陆战队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
海军
网络
电磁空间司令部
海军陆战队网络电磁空
间司
心
心
令部
图２美国网络空间指挥机构与协调机制
９０
装备学院学报
由图２可以看出，美国目前从政府最高层对国家网络空间安全事务进行领导，并且与情报收集工作、军队网络空间安全保障整合起来，形成了一体化的综合性国家网络空间安全领导和协调机制。其中国防部网络空间司令部将总负责军方网络空间安全的政策、网络空间作战指挥等；国土安全部将主管政府机构、大型企业等关键基础设施网络安全的政策、实施和保障；其他方面的相关安全事务则由国家安全局负责。上述工作将全部汇集到网络安全协调官处，并由其通过国家安全委员会和国家经济委员会整合到美国的国家安全政策和经济发展政策中［２２ｊ８”。
３．１．１
政府层面
２００３年２月发布的《网络空间国家安全战略》中首先建立了以国土安全部为核心的网络空间安全管理与应急反应体制。另外，国土安全部在“网络安全和通信办公室”下设国家网络安全处．在国家安全局设立计算机安全巾心和网络攻击中心心２一”。２００９年２月发布的《网络空间政策评估》报告中指出美国将组建一个由网络安全协调官领导的网络安全协调办公室。２００９年１０月，国土安全部成立国家网络安全与通信集成中心，建立起网络空间安全应急响应体制。
３．１．２
军队层面
美国防部于２００９年６月２３Ｈ成立网络空间司令部，该机构于２０１０年１１月３日完全具备作战能力。网络空间司令部是美军战略司令部下属的二级司令部，但与战略司令部保持业务与指挥上的独立性。美国各军种积极响应，陆续成立／调整相应的网络空间指挥机构。２００９年８月１８Ｈ，美空军在航天司令部增设第２４航空队。２０１０年１月２１日，海军陆战队成立网络电磁空间司令
部。２０１０年１月２９Ｈ，美海军在海军网络电磁
战司令部的基础上成立美国舰队网络电磁司令部。２０１０年２月，陆军批准成立独立的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各军种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均归网络电磁空间司令部下属。
３．１．３
指挥与协同
美军在最新版《联合司令部计划》中指定美军战略司令部同其他作战指挥官、各军种以及其他美国政府机构合作，进行网络空间作战的协同规划并实施网络空间作战行动。在《网络空间司令部作战概念》１．０版中确定了该司令部在作战中与各军种和地区司令部之间的协调指挥关系。２０１０年１０月，美国与国土安全部签署合作协议，
军方开始以常态化方式防护民用基础设施嵋…。２０１１年５月通过的《２０１０财年国防授权法案》中授予美国防部长在网络空间开展军事行动的权利。
３．２技术突破与能力检验
为构建网络空间行动力量，美国不断研究网络空间关键技术、开展网络空间对抗演习，为检验和进一步改进网络空间指挥协调机制和行动能力提供了重要支撑。
网络空间关键技术方面，美国主要突破网络空间态势感知、网络空间防御以及网络空间攻击相关技术，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如“爱因斯坦”系统、“舒特”系统、“震网”病毒、“网络飞行器”０４等。尤其是“舒特”系统和“震网”病毒，已在真实网络空间对抗中展示了强大作战能力。
网络空间对抗演习方面，主要包括国土安全部开展的“网络风暴”系列演习，国家安全局开展
的“网络电磁防御演习２０１０”，美空军开展的“施
里弗一６”演习等。为未来关键基础设施和重要军事网络的网络空间防御与协调提供了重要参考，为网络空间攻防技术提供了应用舞台。４
网络自由战略心’２６１
互联网作为网络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使世
界各国彼此相连，深刻影响着世界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美国抓住互联网的全球广泛互连
性，积极推行网络自由战略。
网络自由战略是美国网络空间国际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美国务院的重点推进工程，主张“加强保护隐私，促进网络表达自由、集会自由及结社自由”。推行该战略的主要措施有：①输出网络自由理念。奥巴马和希拉里曾多次发表“网络自由”主题演说。②构建网络自由战略组织构架。美国务院是该战略的策划者和幕后推手，以谷歌等为主的互联网企业集团是该战略的急先锋，各类基金会则为该战略争取社会认可。③加大对网络自由战略的资金支持。④加强网络自由战略相关的技术研发。主要是开发新的网络技术工具，包括：“翻墙软件”“影子”互联网和移动通信网络等。
网络自由战略是美国政府凭借资金、技术、理念输出和组织程序等方面的优势，借助信息搜集、监控、分析和处理能力，按照其国家利益管制和塑造互联网世界，并通过网络连接助推目标国家政
治民主化和社会运动。
第１期
陈治科，等：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９１
５
总
结
网络空问正在影响并将持续影响全球环境的各个方面，尤其是将对未来国家安全形势和军事斗争样式产生深远影响。美国通过不断探索网络空间内涵与外延，推进网络空间力量建设，已逐步确立了完善的网络空间战略，为网络空间下一步发展提供了方向，为美国取得未来网络空间主导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因此，我们应充分认识未来将面临的严峻网络空间安全形势，可以考虑借鉴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经验，指导我国防御力量建设，以应对复杂多样的网络空间威胁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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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孙陆青）
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陈治科， 熊伟， CHEN Zhike， XIONG Wei
陈治科,CHEN Zhike(装备学院研究生管理大队,北京,101416)， 熊伟,XIONG Wei(装备学院重点实验室,北京,10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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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本文格式：陈治科. 熊伟. CHEN Zhike. XIONG Wei 美国网络空间发展研究[期刊论文]-装备学院学报 20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