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柔并存动静统一--苏轼[减字木兰花]的写作特色

经

典

导

读　

容 歌 舞 、服 装 以及 展 览会 之类 ；前 面 我 已将　

《 高 》 为 一 座 “ 术 殿 堂 ” 行 文 至 收 束 之　 登 喻 艺 ， 处， 我更 要 赞 颂 它 为 一 座 “ 轮 美 奂 的不 朽 的　 美 艺术 殿 堂 ”　 。

语春风入户庭 。 舌黄鹂方用事 ， 百 汝音 虽好 谁　 复 听 。” 为苏 轼 的不 平 遭 遇 而 愤 懑 不 已 。作 为　

出家 人 的道 潜 ， 种 高 尚 的 风 义 ． 人 肃 然 起　 这 令

敬 。他 和 苏 轼 的友 情 ， 亚 于 刎 颈 之 交 ， 那　 不 和

些 趋 炎 附势 的 势 利 之 徒 相 比 ．道 潜 就 是 一座　

需仰视才见的高山。 　 清 顺 也 是 苏 轼 的 朋 友 ，这 阕 《 字 木 兰　 减 花》 是应 诗 僧 清 顺 之 求 而作 。 　

刚柔并存

— —

动静统一　

苏轼 《 字木 兰 花 》 减 的写 作 特 色 　

陈艳秋　

开 篇 起 笔 突 兀 ，气 势 恢 宏 ，有 如 海 雨 天　

，

ｉ ， 沓 而 来 ， 人 心 魄 。 “ 龙 对 起 ， 甲苍　 ｘ 飒 【 震 双 白

髯炯雨里” 两株古松 ， 身挺拔 ， 地而起 ， 。 树 拔 　 高有千寻 ； 虬枝 盘 曲 ， 屈伸 偃 仰 ， 繁 叶 茂 ， 枝 浓　 荫遮 掩 着 枝 干 ， 隐若 现 ， 如 白 甲苍 髯 的 两　 似 有 条 巨 龙 ， 牙 舞爪 。 漾 潆 烟 雨 中舒 卷 、 滚 。 张 在 翻 　

词人 把 古 松 想 象 成 巨 龙 ，把 幻 觉 和 真 景 巧 妙　

减 字木 兰花　

钱 塘 西 湖 有 诗 僧 清 顺 ， 居 藏春 坞 ，ｌ 有　 所 ＇ ｉ前 二 古松 ． 有 凌 霄 花络 其 上 ． 常昼 卧其 下 。余 为 各 顺 　 郡 ， 日屏 骑 从 过 之 ， 风骚 然 ， 指 落花 求韵 ， 一 松 顺 余　

为 赋 此　 　 、

地 交 织 在 一 幅立 体 画 面 中 ，使 读 者 对 龙 睛 之　 形 仿 佛 目有 所 见 。 古 松 怀 风 播 音 ， 松 风 骚　 “

然 ” 龙 飞 之声 仿 佛 耳 有 所 闻 。 ， 　 当 读 者 沉 浸 在 词人 创 造 的 巨 龙 腾 飞 的 意　

双 龙 对起 。 甲苍 髯 烟 雨 里 。疏 影 微　 白

香 ， 有幽人昼 梦长。 下 　 湖风轻 软 ， 双　

境 中 时 ， 如 刚 听 完 贝多 芬 的 《 运 交 响 曲》　 有 命 。 词 人 笔 势 陡 转 放 缓 ，使 读 者 继 而 聆 听柴 可 夫　 斯 基 的 《 果 仙 人 之 舞 》 或 一 支 轻 柔 的 小 夜　 糖 ， 曲 。 “ 影 微 香 ” 由 于 古 松 枝 干 虬 曲 ， 叶 密　 疏 ， 针

密 交 叠 ， 片 墨 绿 苍 翠 ， 天 蔽 口。可 是 在 绿　 一 遮

鹊 飞 来争 噪 晚 。翠 飚 红 轻 ， 下凌 霄百 尺　 时

英， 、 　

苏 轼 喜 好 和德 行 高 尚 、堪 与 流 水 松 竹 为　

友、 有孤 鹤 情 态 的僧 人 交 往 。如 ： 秀州 （ 浙 江　 今 嘉 兴 县 ） 本 禅 院 的 四 川 同 乡 文 长 老 。 州 佛　 报 杭 口山上 佛 口院 的

荣 长 老 ，杭 州 上 天 竺 寺 住 持　 辨 才 法 师 …… 他 时 时 探 望 拜 访 并 赋 诗 相 赠 。 　

的底 色 背 景 上 ．竞 点 缀 着 稀 疏 凌 霄 花 金 红 色　

的花 朵 。正 因 为古 松 枝 叶繁 茂 ． 以显 得 花 朵　 所

星 星 点 点 ， 是 墨 绿 丛 中 几 点 红 ， 加 爽 心 悦　 真 更

目。 尔 随 风 飘 来 一 股股 淡 淡 的清 香 。 叶 的　 偶 树

尤 其 是 与 诗 情 婉 转 、有 如猿 吟 鹤 唳 的诗 僧 道　

稠 密 和 花 的稀 疏 形 成 鲜 明 的对 比 ，苍 松 的 庄　

潜（ 即参 寥 子 ， 号 参 寥 ） 友 情 ， 称 诗 史 上　 法 的 勘

的 一段 佳 话 。道 潜 与苏轼 相 知 十 余 年 ， 患 难　 经 而友 情 不 渝　 当苏 轼 谪 居 黄 州 时 ， 道潜 特 意 远　 道 往访 ， 留住 期 年　 当苏 轼 再南 贬 岭 海 ， 潜　 道 执 意过 岭 相 从 ， 后经 力劝 方 止 。因 之受 党 祸 株　

严 肃 穆 和 花 的灵 动 俏 丽 相 应 互 衬 成趣 。 凌 霄　 堪 称 藤 本 花 卉 中 的佼 佼 者 ， 青 云 直 上 ， 至　 它 高

百 尺 ， 凌 霄 汉 。清 代 的李 笠 翁对 凌 霄 推 崇 有　 几

加 ： 藤 花 之 可敬 者 ， 若 凌霄 ． 望 之 如 天 之　 “ 莫 然

真 人 ， 急不 能 招 致 ， 可敬 亦 可 恨 也 ！ 前 人　 卒 是 ”

连， 只得 还 俗 。直 到 建 中靖 国 初 ， 准 他 再 度　 才

削发 为 僧 。在 苏 轼 政 治 失 意 时 ， 他无 私 地 给 予　 慰藉与支持 ． 曾有 诗云 ： 高 岩 有 鸟 不 知 名 ， “ 颖　

欣羡凌 霄花 的大有人在 ， 昌朝 的《 霄 花》 贾 凌 　

诗 赞 它 ： 报 云 似有 凌 云 志 ， 日宁无 捧 日心 ？ “ 向 　 珍 重 青 松 好 依 托 ， 从 平 地 起 千 寻 。 ” 沫 若　 直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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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的《 凌霄 花 》 云 ： 大 树 携 着 弱 者 向 上 而 无 怨　 亦 “

言 ． 霄 替 大 树 簪 上 了 朵 朵 红 花 ， 成 牢 固的　 凌 形 统 一 战线 。 ” 　 “ 有 幽人 昼 梦 长 ” “ 人 ” 下 ，幽 ，指 出 家 人 。 　

心 理 的损 耗 ．从 而 使 生 命 升 华 。管 他 双 鹊 争　 噪 ， 他滚滚 红尘 翻腾 ， 不尽 的悲欢 离合 ， 管 数 　

道 不 尽 的喧 闹沉 寂 ， 点 染 过 多 少 追 求 物 欲 、 曾 　 名 利 与 虚 荣 的故 事 。 “ 人 ” 所 以能 舍 弃 亲　 幽 之 情 羁 绊 ， 掉 荣 辱 毁 誉 ， 然 遁 入 空 门 ， 庐　 抛 毅 结

词 人 在 小 序 里交 待 过 ， 藏 春 坞 ， 门前 有 二 古　 “ 松 ， 有 凌 霄 花 络 其上 ， 常昼 卧 其 下 ” 各 顺 。就 在　 簪 着 凌 霄 花 红 、 络着 凌 霄藤 蔓 的古 松 下 ， 网 清　 顺 和 尚躺 在 浓 荫 下 的 竹 床 上 ． 酣然 人 梦 。他　 正

睡得 好 沉 好 沉 ． 踏 进 藏

春 坞 ， 会 不 小 心 地　 一 就

山水 之 间 ． 是 因为 他 参 透 了 尘 世 的真 相 。 就 胸　 无 半 点 尘 埃 。因而 ， 在 他从 不 过 问人 间 的风　 现

风 雨 雨 、 声 响 响 ， 这 么 酣 畅 地 睡 着 。他 知　 声 就

道 这 世 事 的 纷 争 不 能 睁开 双 眼 去 看 ，实 际 上　 睁 着 闭 着 ， 佛 家 看 来 ， 什 么 区 别 。人 们 是　 在 没

醒 着 看 它 ， 是 他 却 可 以睡 着 看 人 。“ 看 他 ， 可 人 　

踏着 了他 的鼾 声 。这 是一 种 云淡 风轻 、 静 幽　 清 美 的景 致 ．构 成 了风 格 多 么 恬 淡 雅 致 的垂 轴　

水墨丹青画啊 ！ 　

梦 里 庄 周 一 个 大 彻 大 悟 的 逍 遥 ； 看 人 。 悲　 他 悲 欢 欢 多 少 热 热 闹 闹 的无 奈 ” 。他 能 闹 中取 静 ， 　 更 显示 出 佛 门 的超 脱 。王 籍 不 是 有 诗 云 ： 蝉　 “ 噪林 愈静 ， 鸟鸣 山更 幽 ” 《 若 耶 溪 》 吗 ？ 于　 （人 ） “ 无 水 处 赏 清 音 ， 无 弦 处 听 古 琴 ” 其 中 的 哲　 于 ，

理禅 意 ， 微而显 。 虽 　

过 片 ，湖 风 轻 软 ， “ 双鹊 飞 来 争 噪 晚 ” 。结　

构上逆势陡转 ， 由恬 静 到 喧 闹 ． 成 一 波 三折　 形 的跌 宕 。湖 上 清风 徐 来 ， 那 么 清 新 柔 和 ， 是 是　

微 风 有 情 ． 惊 醒 了 幽人 的 白 日长 梦 吧 ！一对　 怕

喜 鹊 飞 来 落 到 树 上 ，叽 叽 喳 喳 争 吵 个 不 休 。 　

“ ” 点 出 时 近 傍 晚 ， 住 开 篇 的幻 景 “ 甲 晚 字 扣 白 　 苍髯烟雨里 ” 。天 将 晚 ， 把 浓 荫 遮 掩 的古 松　 故 想 象 成 看 不 真 切 的 漾 漾 烟 雨 中 的 巨龙 了 。也　 许 读 者 会 产 生 误 解 ， 对 争 噪 不 休 的喜 鹊 ， 一 几　 乎 将 词 人 精 心 营 造 的 “ 影 微 香 ” “ 风 轻　 疏 、湖

软 ”“ 人梦 长” 、幽 的安 谧 意 境 破 坏 殆 尽 。 殊 不　

结 句 ， 翠 飚 红 轻 ， 下 凌 霄 百 尺 英 ” 湖　 “ 时 。 风 徐 徐 吹 来 ， 叶 摇 曳 ， 霄 花 如 金 钟 ， 披　 翠 凌 纷 倒垂 ． 随风 摇 荡 ， 佛 有 金 铃 之 声 如 缕 隐 约 不　 仿 绝 于耳 。 忽 然 又 见 一 朵 金 红 色 赤 玉 杯 似 的 花　 朵 轻飘飘 、 悠 悠地离 开藤蔓 ， 缓 而下 ． 慢 缓 从　 高至 低 ， 落 渐近 。过 了一 会 ， 有 几 朵 金 红　 渐 又

知 这 正 是 苏 轼 之 匠 心 所 在 。 禅 语 说 ： 云 在 青　 “ 天 外 ， 在 水 瓶 中 。” 生 在 世 ， 论 是 喧 嚣 也　 水 人 无 罢， 寂静 也 好 ， 如行 云 流 水 ， 时 必 来 ， 时　 都 来 去

必 去 。可 谓 来 时 挡 不 住 ， 时 留 不 下 。“ 人 ” 去 幽 　

色 的花 朵 ， 干 轻 轻飘 落 而下 。由于 凌霄 攀 援　 辞

在 苍 劲 挺 拔 的古 松 上 ， 百 尺 之 高 ，

近 摩 天　 有 几 凌霄 ， 以“ 飚红轻 ， 下凌霄百尺英 ” 所 翠 时 。词　

人 用 工 笔 描 绘 手 法 ．几 近 当 今 电 影 电视 慢 镜　 头 回放 的 技 术 手 段 ．展 示 出 凌 霄 落 英 时 而 缓　

都 有 一 门 “ 欲 ” 功 夫 ． 本 质 就 是 超 越 社　 室 的 其

会 规 则 和 常 人 樊 篱 ． 成 一 片 心灵 的 净 土 ． 构 雨　 净 风恬 ， 如 清水 ， 脱 所 有 庸 俗 虚 浮 的 喧 嚣　 淡 摆 市 声 ． 去 险燥 怪 诞 的 无 底 欲 壑 。 调适 心 神 ， 滤 　

缓 飘 落 的动 态 ， 得 “ 秀 调 雅 ” 语 谈 而 味 终　 写 词 ， 不 薄 。“ 尺 英 ” 似 言凌 霄 几乎 摩 天 ， 则 反　 百 ， 实 衬 它 依 附 的 古 松之 高 。看 着 眼 前 景 色 ， 时 使　 顿

措 置 裕 如 。 所 欲 求 。 没 有 起 起 落 落 ， 有 忽　 无 没

行 忽 止 ， 神 一 任 天 然 。 个 是 静 处 心 慧 ， 宠　 心 真 “

人 释 燥 安 神 ， 个 身 心 皆融 人 物 我 两 忘 、 思　 整 无

无 虑 、 任 天然 的空 灵 静 寂 的境 界 中 。 中 的　 一 其

辱 不 惊 ， 看 厅 前 花 开 花 落 ； 留无 意 ， 随　 坐 去 曼

天 外 云卷 云舒 ” 如 俗 语 所 言 ： 不 食 人 间烟 火　 。 “ 也” 。在 所 有 的 嚣 嚣 红 尘 竞 逐 中 ， 远 保 持 属　 永 于 自己 的 宁 静 、 醒 与 独 立 ， 以 降低 生 理 与　 清 借

禅机妙义 ， 有待 读 者 细 细 体 味 。 　 伟 大 的艺 术 ．是 把 最 简 单 和 最 复 杂 的 多　 样 高 度 地 统 一 在一 起 。苏 轼 的 这 首词 ， 是 如　 正 此 。其一 ， 中只 写 了古 松 和 凌霄 花 。凌 霄 攀　 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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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援 在　 松 上 ， 松 似 飞 腾 的 巨 龙 ， 具 阳刚 之　 占 颇

“ 来 争 噪 ” 的双 鹊 的 闹 境 和 凌 霄 花 “ 轻 ” 飞 红 　 “ 下” “ 时 、 幽人 梦 长 ” 的 寂静 和谐 地 统 一 为一　 体　在 以上 ｊ组 很 难 调 和 的对 比统 一 中 ， 人　 词

美 ， 亚于 “ 东大汉 ， 执铜板 ” 高歌 一 曲 不 关 手 ， 　 “ 江 东 去 ” 凌 霄 “ 飚 红 轻 ” 实 负 阴 柔 之　 大 ： 翠 ， 秀 ， 逊 于 “ 八女 子 ， 不 二 手弹 琵 琶 ” 低 吟 浅 唱　 。

“ 杨柳 岸 ， 风残 月 ” 晓 。读 完 前 两 句 ， 如 王 士　 正 祯 说 ： 山谷 云 ： 东 坡 书 挟 海 上 风 涛 之 气 ’读　 “ ‘ ，

营 造 出一 种 超 脱 尘 俗 、 静 清 恬 的 艺 术 境 界 。 虚 　

如 果 说 开 篇 是 大 气 磅 礴 的 抑 扬 抗 坠 的 交 响　

乐 ， 么 ， 下 来 便 是 一 种 和 柔 、 缓 、 散 的　 那 接 舒 发

轻音乐 了。 　

坡词 当 如是 观　 ’ 放 翁 也 深 有体 会 ： 试 取 东　 ’ 陆 “

坡诸 同歌之 ， 曲终 ， 天 风 海

雨 逼 人 。 ” 下　 觉 接 来 ， 人用“ 词 疏影 微 香 ” “ 风 清 软 ” “ 飚 红　 、湖 、翠

词 中没 有 咏 物 诗 词 的 借 物 抒 怀 、藉 景 骋　 情 ， 有 词 人 自身 感 情 的 任 何 物 化 外 泄 。 佛　 没 仿 他 完 全 置 身 于 景 物 之 外 ．以 纯 然 旁 观 者 的 身　

轻” ｊ组 词 句 使 风 云 激荡 的 气 魄 安 澜 ， 着 斧　 不 痕 地 融 汇 在 静 谧 的 阴 柔 秀 美 之 中 。 “ 锦 成　 云

衣 ， 衣无缝 ， 天 …… 不 假 熨 贴 之 工 。 ” 近 代 词　 （

份 为读 者展 开 一 副松 、 、 、 、 闲适 自 花 风 鹊 僧 　

在 、 心 皆无 的立 体 画 轴 。 不 加 些 微 点 染 ， 两 淡　 化 人 为 力 量 。古 松 自在 长 ， 风 自在 吹 ， 鹊　 湖 双

人 郑 文 焯 手 批 《 坡 乐 府 》 自然 地 统 一 为 一　 东 ）

体 。 二， 双 龙 对 起 ” “ 兀 雪 山卷 地 而 出 ” 其： “ 的 突 　 （ 文 焯 语 ） 强劲 动 势 与 “ 影 微 香 ” “ 人　 郑 的 疏 、幽

自争 噪 ， 儿 自在 落 ， 人 自在 梦 … …其 中 的　 花 幽 禅 机 由读 者 去 自在 想 。这 就 是 禅 意 诗 词 的 特　 殊 艺 术 表 现力 吧 。 　

梦 长 ” 安 适 静 态 有 机 地 统 一 为一 体 。其 ｊ ， 的 　

（ 上接 第 ５ ２页） 隔 尘 嚣 别 样 情 。亘古 一 泓 深 寂 寂 ， 随 江 海 作 潮 声 。” 志 发 认 为 ， 诗 必 先 做 人 ， 品 高 涛 品 自高 。 上 述 的　 远 不 高 作 人 从 诗 句 中 ， 们 已 经 感 到 他 是 一 个 足 踏 在 地 上 不 图 虚 名 的 歌 者 。而 甄 德 如 和 寇 春 连 ， 们 性 格 开 朗 、 泼 ， 人 文 理 兼 治 ， 有　 我 二、 她 活 二 既 形 象 思 维 又 有 逻 辑 思 维 ， 品 灵 动 、 郁 。 如 月 白 的 《 香 》 “ 帘 幽 梦 向 春 生 ， 上 眉 梢 都 莫 名 。 枕 潇 满 听 暮 雨 ， 香 一 夜　 作 沉 例 丁 ：珠 心 倚 丁 叉 倾 城 。… 楼 头 云 梦 半参 差 ， 色 藏 花 开 未 迟 。且 趁 街 深 寻 淡 紫 ， 箫 细 雨 两 听 之 。” 如 寇 春 连 的 《 友 人 》 “ 取 惺 惺 意 ， ‘ 暮 紫 再 送 ：验 相　

逢 信 有 因　 香 何 处 雨 ， 调 几 家 春 。 一 纸 墨 飞 白 ， 江 月 近 人 。桃 花 红 可 寄 ， 杏 雁 频 频 。 ” 们 积 累 丰 厚 ， 笔 有 神 。 、泥 水 千 云 她 下 　 韩 丽 阁 和 ： 云 都 是 中 学 教 师 。 一 来 自河 北 隆 尧 ， 个 立 足 安 徽 萧 县 。 们 在 繁 重 的 教 学 任 务 之 余 ， 诗 释 怀 ， 　鸿 一个 一 她 以 让灵 魂　

徜 徉 在 诗 的 风 韵 里 ． 不 惬 意 、 如 ：署 香 飘 过 城 乡 路 ． 信 传 成 亲 子 篇 。谁 谱 清 歌 吟 向 晚 ， 源 一 梦 有 人 先 。” 如 ：挥 手　 好 　例 “ 短 桃 再 “ 迷 茫 无 奈 问 ．

同 春 燕 语 呢 喃 。 心 纵 有 千 重 意 ， 水 难 留 一叶 帆 。 是 的 ． 生 的 征 帆 才 刚 刚 开 始 ， 们 相 信 她 们 一 定 能 达 到　 且 丹 江 ” 人 我

胜 利 的 彼 岸　 、 　

在 闭 幕 式 Ｌ ， 刊 常 务 副 主 编 丁 国 成 作 ｌ总 结 发 言 。 说 ． 届 参 会 的 年 轻 人 非 常 活 跃 ， 作 的 艺 术 水 平 也 有 所 提 高 ， 本 ｆ 他 这 诗 诗　

观 的 认 识 也 愈 发 深 刻 。 望 大 家 今 后 多 读 书 ， 其 是 哲 学 、 学 以 及 诗 歌 理 论 方 面 的 书 。 样 创 作 时 就 可 以 变 盲 目 为 自觉 ， 希 尤 美 这 变　 被 动 为 主 动 ． 如 天 马 ， 意 驰 骋 。也 正 像 诗 人 鲁 扬 所 云 ： 好 凭 时 代 风 云 笔 ， 写 清 平 禹 画 天 ”　 行 任 “ 来 。

新 竹 枝 词 研 讨 会 在 京 举 行　

２１ ０ ０年 １ 月 １ １ ６日 ， 由北 京诗 词 学会 主 办 的新 竹枝 词研 对会 在 北京 举 行 。研 讨会 主题 是 ：提 高创 作 质量 ， “ 打造 竹 枝精 品 ”　 。 出 席会 泌 的有 巾华 诗 词 学 会驻 会名 誉 会 长 郑 伯 农 ， 中华 诗 词 学 会 顾 问 、 京 诗 词学 会 会 长段 天顺 。 华 诗 词 学 会 常 务 副 会 长 李　 北 中 文朝， 中华 诗 词 学 会 副 会 长 、 京 诗词 学 会 常 务 副 会 长 张 桂 兴等 。 北 　

研 讨 会 南张 桂 兴 主 持 。 　

段 天顺 做 ，主 题 发 言 。 对 竹 枝 词 的 起 源 、 展 作 ｌ深 刻 阐 释 ， 时 也 对竹 枝 词 的 创 作 现 状 进 行 了 精 辟 的 分 析 。 理 俊 等 ｌ 他 发 『 同 石 ２位　

论 文作 者 从 不 同 角 度 ， 对新 竹 枝 词 的 创 作 进 行 了 学术 研 讨 。 　

郑 伯农 结 合 国内 外形 势 ， 竹枝 词 的创 作谈 ＿自己的看 法 。他说 ， 就 ｒ 诗词 要为 时代 服 务 。 枝 词这 种 文学 体裁 很 底层 化 ， 适 合表 现一　 竹 更

些 社 会现 象 ， 一定 要 让 竹枝 词成 为 服 务人 民 的文学 。 李 文朝也 对 北京 诗 词学 会倡 导 竹枝 词 创作 给 予 了充分 旨定 ， 提 出 了殷切 希 望 。 并 　 来 自北 京 的 近 ６ ０位 竹 枝 词 作 者 、 好 者 参 与 ｒ 讨 会 。（ 吟 、 鹤 ） 爱 研 华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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