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征文01]又到端午节日时
又到端午节日时
文/千颗珠
端午节又到了,不论电视节目里,还是街头巷尾的闲聊中,总可以听到一句话,包粽子吃粽子。
端午节吃粽子,看来已成了俗定的规矩。每年的端午节前后,人们总是忙活着买粘米、买红枣、买苇叶。每到这时,看到市场上的人们围着买苇叶,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撇苇叶来。
老家是个半丘陵的农村,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芦苇地。小时候的我,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总喜欢跟着一帮大人到芦苇地里撇苇叶。芦苇荡绿油油的,很大很宽。一棵棵芦苇高高地站在浅浅地水里,哗啦哗啦地摇着,自由自在地长着。我钻进芦苇荡,我矮的好似侏儒。因为芦苇下半截的叶子很短、很厚、很窄,还发硬,而上半部的叶子,则又长、又宽、又软,最适宜包粽子。那些大人们告诉我,芦苇的叶子一晚上就会窜一个,撇苇叶要撇长的、宽的,靠上边的。所以,我总是把芦苇扳弯了才够得着。
按照大人们的嘱咐,在芦苇荡里边走边挑拣着撇,瞅瞅这个摸摸那个,不一会儿就是一大把。随便找根草藤把他绑起来,夹在胳肘窝里继续撇,不到半晌就是一大抱。
回来后交给母亲,母亲便将苇叶冲刷干净,放进大铁锅里煮,袅袅地炊烟沸腾着,虽然没有包成粽子,可那苇叶特有的清香味道,就扑向了鼻腔。
撇苇叶包粽子,在那个时候,并未觉得苇叶怎样,要包粽子就去撇,很正常,就好似3+2=5一样,并不觉得苇叶有多么的金贵。而今天的苇叶却成了市场上的紧俏货,而且不是论把卖而是论斤卖,价格贵的让人瞠目。我几次站在购买苇叶的摊点,几次把我的思绪带回儿时,总是不可思议地踌躇,最后空手而归。
粽子,谁不爱吃,可我是爱吃却不会包。小时候在家吃母亲包的粽子,后来吃婆母包的粽子。每年的端午节,婆母总是包几十个粽子,托人捎到市里,让她的儿女们吃。去年端午节前婆母走了,没有人再为我们包粽子了,左邻右舍的乡亲们便一家三个、四个的送,我们和着心里的泪水,吃着乡邻们送的粽子,度过了婆母去世后的第一个端午节。
而今,端午节又到了,又该包粽子了,可我依然是不会包。可那粽子的清香之味确实引诱馋虫。几天来节日气氛的渲染,不由得思念起亲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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