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中国收入分配问题的对策研究

第5卷第2期2011年6月广州城市职业学院学报Journal of Guangzhou City Polytechnic Vol．5NO．2Jun ．2011

解决中国收入分配问题的对策研究

吴练达，高

璇

（天津商业大学经济学院，天津300134）

摘要：中国收入分配问题虽然从总体上表现为贫富差距的拉大，但事实上却是一个双重复杂

的问题：不仅收入分配状态呈现多种格局，而且造成每一种分配格局的原因也极为不同。因此，要解决中国的收入分配问题，不仅要对收入分配的现状有精确描述，而且要对不同的分配格局进行原

“靶向疗法”因分析，在此基础上才可能提出类似于的治理对策研究和综合治理对策。

关键词：收入分配；问题；原因；对策

中图分类号：F124．7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408（2011）02－0019－06

The Research of Solve the Problem of Chinese Income Distribution

WU Lian-da ，GAO Xuan

（School of Economics ，Tianjin University of Commerce ，Tianjin 300314，China ）

Abstract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income distribution in China ，this paper describes not only precisely presentation ab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but as well the analysis of the causes on the ground of different patterns of income distribution ，considering the Chinese issue of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it's dual complexity ，for not only various kinds of patterns exist in income distribution but also the causes of each situation of distribution are extraodinarily different．Upon this foundation ，some countermeasures such as “Targeted therapy ”can be put forward．

Key words ：income distribution ；question ；causes ；countermeasures

一、研究现状与问题的提出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基尼系数逐年扩大，不

仅已超过国际公认的0．4的警戒线，而且与经济水平相近的国家相比也明显偏高。根据中国经济景

2003年，气检测中心的资料，我国排名前50位富

［1］

翁的财产等于5000万农民年收入的总和；最高

每年正以3. 10%收入者与最低收入者的收入差距，

之，中国的贫富差距已经成为社会问题，引起广泛

关注和研究。

关于中国收入分配问题的研究大体包括以下几方面：（1）从某个维度出发，对收入分配的差距如：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状况进行实证分析，中国的灰色收入状况研究

［3］

［4］

、

。此类研究虽能对某

个方面的收入状况进行详细研究，但终因研究维度单一而无法让人对中国的收入状况有全面的了解。（2）在对分配差距作简要描述的基础上，分析分配差距的原因，探讨解决对策。由于中国分配状态呈现多种格局（如城乡、地区差距等），且造成

［1］

的增长速度扩大；依据收入分配的基尼系数变动

情况，财富正在以1．83%的年平均增长速度向少数富人集中

［2］

。中国的奢侈品消费在近两年年均

［3］

增长22%，成为全球第二大奢侈品消费大国。总

收稿日期：2011－03－30

“公共危机处理运行机制研究”（TJGL1－960）。基金项目：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基金课题

作者简介：吴练达（1966－），男，天津商业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经济学。

19

广州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每种差距的原因不一样，因此，中国收入分配的复杂性，要求研究者必须针对不同分配格局的原因并给出相应的对策。只有这样研究，才进行探讨，

“靶向疗法”的治理对策。可能提出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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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汇储备主要是靠来料加工的企业赚来的加工

主导费。就一件来料加工产品的最终价格而言，设计以及营销等核心环节的外企占据了了技术、

［5］

85%。在进行国际贸易的过程中，中国主要是以耗费大量资源的低端的工业产品换取发达国家的高科技产品和知识产品。此外，由于中国的出口这无面临了以越南为代表的东南亚国家的竞争，形中也加剧了中国在贸易分配中的不利地位。在如此不利的分配格局之下，中国的外汇储备和出口却长期处于增长状态，表1就真实地表现了这种状况。

值得指出的是，由于外企出口额占中国大陆出口总额的一半以上，因此，中国大陆在实际的贸易所得上还会打不小的折扣。表2就反映了这种现象。

二、开放视角下中国收入分配状况的多

维度描述

中国经济已与整个世界经济融为一体，因此，在研究中国收入差距类型时，必须考虑两个方面：（1）中国在整个世界分配格局中的地位；⑵国内的分配状况。

（一）中国在整个世界分配格局中的地位虽然中国的外汇储备已接近3万亿美元，但由于中国在国际分工体系中处于低端的位置，高额

表1外贸顺差（1）

2005年

2006年2007年2008年2009年2010年合计

[***********][1**********]

2005 2010年外汇储备增量与四项主要贸易投资项目数据测算表直接投资净流入（2）[***********]4785

境外投资收益（3）[***********]95330

境外上市融资（4）[***********]459

前四项合计

（5）=（1）+（2）+（3）+（4）

[***********][1**********]

外汇储备增量⑹[***********][1**********]

数据来源说明：外贸顺差数据来自海关，直接投资（非金融领域）数据来自商务部，境外上市融资数据来自证监会，境

①

外投资收益数据来自外汇局。

表2三个经济体中FIEs 的出口占总出口额的份额（%）

台湾地区鞋帽：5．7皮草制品：9．6家具：2．7电子产品：50．520．6

印度尼西亚鞋帽：33．0皮草制品：19．7家具：14．0

电子、测量、照相器材：78．829．0

中国大陆鞋帽：60．5

劳动密集型产业资本密集型产业

制造业

皮草制品：73．2家具：75．1电子产品：83．451．2

《改革时期的外国直接投资》，2005年版，资料来源：黄亚生新星出版社，第33页。

总之，中国主要依靠压低生产要素价格，依靠

“人口红利”和“资源红利”来参与世界市场竞争。这样的市场竞争必然会从两个方面对中国的收入分配产生影响，一是贸易所得少，二是劳动者劳动

所得少。

（二）中国国内的分配格局

1．政府、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分配

N ］．南方周末，2011－03－17（19）。①转引自：易纲．应对发达国家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最佳选择［

吴练达，高璇：解决中国收入分配问题的对策研究

表3

2001—2007年我国GDP 增长速度和财政收入增长速度比较2001年

GDP 增长速度（%）财政收入增长速度（%）

7．522．3

2002年8．315．4

2003年9．514．9

2004年10．121．6

2005年10．419．9

2006年10．722．5

2007年11．432．4

：《中国统计年鉴》，2008版。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1 2007年间财政收入从表3可以看出，

增长速度远远超过GDP 增长速度。但是，增长的财政收入在各级政府之间的分配也不平衡。在实行分税制以后，中央政府在税收方面处于优势地地方政府则处于相对劣势的地位。各级地方位，

的财政分配也不一样，有优劣之分。所谓“省级财政好过，市级财政勉强过，县级财政无法过”大体

［7］

就是地方财政内部税收分配格局的写照。资本在收入分配中的地位同样强势，在地方的GDP 构

劳动者报酬所占比重只有40%左右，资本报成中，

酬则高达30%以上，还不包括资产折旧的收益（也

［8］

占15%左右）。

与政府和资本在收入分配中的强势地位形成对照的则是普通劳动者的弱势。根据2010年两会期“九三学社”间提交的研究报告，劳动者报酬的比例从1995年的51．4%下降到2007年的39．7%；居民收入占GDP 的比重从1992年的68．6%下降到2007

［3］

年52．3%。这种分配状况也间接通过消费反映出来。2009年7月29日，中国社科院发布当年第二季度宏观经济报告，报告显示，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中，政府与企业贡献了66%，居民消费只占34%。因此，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每年18%左右的增速，大多数由政府和企业贡献。

2．行业之间和行业内分配

1978年垄断来自国家统计局的统计年鉴显示，

行业与非垄断行业职工平均工资的倍数关系是

1. 43倍，1994年上升到2．02倍，而到2000年上升到2．13倍。工资实际差额由1978年的219元上升到1994年的3255．50元，到2000年高达6967元，

［2］23年间差额增长32倍。行业内分配也极度不均，高管与普通员工之间的收入差距也极其悬殊。

［6］

［9］

均收入则从133．60元增加到3255元。虽然中国城乡居民收入水平的相对差距在缩小，但缩小的幅

度并不大。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依然差距过大。

4．地区之间差距改革开放之前，中国的东中西部的分配差距

西部不是很明显。1978年，中国东部地区与中、地区之间人均GDP 的绝对差距分别为153．60元

和212．90元，到1990年分别扩大到700．10元和885．80元，1998年分别扩大到4270元和5490．902002年分别扩大到6357元和7946元（当年价）。元，

中部地区人均GDP 是东、西部地区的52．3%，西部地

［10］

区的人均GDP 水平仅为东部地区的40．4%。

（二）中国的支出状况

收入分配问题不能够只从“分配”方面看，还

我们无法对应该从可支配收入的支出看。否则，

分配问题作出实际的判断。

1．政府财政支出状况分析。中国政府目前预算收入占国民收入的30%，这已经与北欧的丹麦、挪威处于同一水平线上，不同之处在于中国目前仍然是世界福利最低的国家之一，而北欧诸国是全球福利最好的国家。2009年，中国财政收入6．85万亿元，其中医疗、教育、社保所占的支出比重仅为14．9%。而美国，这三项支出相当于联邦财政支出的61%。

与低下的国民福利支出形成鲜明对照的则是中国政府庞大的行政成本，此外，用于基

［11］

础建设的资金还有大量漏出。值得指出的是，政

还有大量府除了通过税收所获得的财政收入外，以土地出让金等形式所获得的财政预算外收入。

2．国民可支配收入的购买力状况分析。中国普通国民在缴纳了个人收入所得税以后，获得了可支配收入。但是，这些可支配收入的实际购买力并不高。虽然中国已经是整个世界的加工厂，但中国的物价反而比美国的高。造成国内价格高出国外的原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输入型通胀。在长期实行出口导向型政策的过程中和央

21

3．城乡之间差距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城乡居民收入水平有显著提高。其中，城镇居民的人均收入由1978年的454. 25增加到2005年的10493元，农民同期的人

广州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行结汇的政策下，中国积存了大量的外汇储备，进而释放出大量的人民币造成流动性过剩，而且易造成输入型通胀。（3）利益集团利用种种潜规则抬高了居民所购买的物品和服务的价格。如大同公路管理系统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在不超载的情况下，从大同运一车煤到天津，车主在缴纳高速公

［12］路费后，净亏竟达3200元。（3）国家对消费的商品和服务征收了高额赋税，达到商品价格的［6］64%以上。总之，从生产到流通，除了国家要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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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路要走。

造成政府与国民收入分配不合理的原因：（1）

思想观念与政府定位问题。中国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历程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蜕变为政府官员和利益集团决策时交替使用的两把思想武器。当需要政府花费资源承担相应的责任时，政府官员和利益集团就借市场经济之名将本该政府

——如20世纪90年代承担的责任推给普通民众—

末将教育、医疗、住房等具有极强公益性质的必需品强行推向市场；当强调对国有企业进行真正市场化改造时，有关社会主义的旧观念又成为阻止国有企业进行市场化改造的依据。一个秉持社会主义价值理念又试图推行市场经济的政府，只有两个方面的基本职能：为所有的市场经济主体提供平等的竞争条件；通过再分配的手段，让全体国民共享经济发展成果。（2）政府支出方面的问题。虽然中国政府的税收已经逼近北欧诸福利国家的水平，但大量资源耗费于“三公”消费以及许多看

因此，我似宏大实则与民生关系不大的形象工程，

国的社会保障水平仍然很低，政府也没有充分发挥财政转移支付的作用。（3）抽水式的财政分肥机制。中国吸取和配置资源的管道包括金融、财政、土地以及利用政府的特许权而形成的巨型国有企业。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中央政府彻底打通了这四条吸取资源的通道，社会资源通过这四条管道源源不断地向处于顶端的中央政府集中。这种抽水式财政分肥机制，又从两个方面引发了当今中国最严重的社会问题：下级政府通过各种手段（潜规则）向握有资源再分配权力的上级机构争取资源的过程中形成系统性大面积腐败；向民间过度抽取资源引发的群体性和极端性事件频繁发生。

造成城乡差距的原因包括以下两个方面：（1）——历史与现实因素。长期以来，表面原因—我国

一直采用以农养工的政策，牺牲农民利益来满足工业的需要。同时，改革开放以来，政府廉价占用农村土地，导致农民的土地收益非常之少。有资料显示，在土地收益分配中，农民只得8%－10%，村集体得25%－30%，政府及部门得60%－

［3］

70%。所以，就使得城乡差距进一步拉大。（2）

——农民没有获得国民待遇。虽然取消根本原因—

了农业税、实行粮食直补和良种补贴，但这些惠农措施却被农业生产资料的涨价所抵消。此外，农

收增值税、营业税和消费税外，企业还必须支付各

种名目繁多的费用。除此以外，还有运输费中的过路费以及商场的进场费等。

三、原因探究

中国收入分配状况异常复杂，既包括多种分配格局，又包括不同的分配格局所形成的贫富差距。因此，应分析具体的分配格局的成因和贫富差距的原因。

（一）不同分配格局成因的分析

在整个世界经济体系中，中国处于分工链条的低端。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主要是：（1）低下的科技水平以及与之相匹配的生产力水平是中国在整个世界分配体系中占据不利地位的根本原因。（2）政府极力保护国有企业，使得大型国企虽有能力实现产业升级但缺乏产业升级的动力。民营企业虽然有创新的动力，但却缺乏创新需要的资源条件。（3）教育制度和其他相应的制度使创新型人才和准备步入创业之路的人才极度缺乏。中国适龄劳动人口中，城镇居民创业意愿不到5%，大学生创业比例仅为1．4%，而发达国家大学生创业

［13］

比例已达20%左右。（4）至于外资在劳动密集则是科技水平之型行业也占据极大比重的现象，

外的制度原因造成的。根据黄亚生的研究，是中国制度的两个特征（中国企业的政治主从次序和中国市场的分割性）造成的。政治主从次序造成资源倾向于无效率的国有企业，而以有效率的非国有企业为代价；经济分割则降低了地区之间的国内资本流动速度。这两个方面的因素，造成中国对FDI 的过度依赖，使外企能够在中国的几乎所有行业内都占据重要地位，甚至在我们具有比较优势的劳动密集型行业中也是如此。总之，要彻底改变中国在整个世界分配格局中的位置还有［14］

吴练达，高璇：解决中国收入分配问题的对策研究

民没有获得与城市居民同样的社会福利保障。

（二）造成贫富分化的原因造成贫富分化的原因：（1）制度不健全下的各

［15］

种寻租活动是导致贫富差距的根本原因。中国的改革进程大体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增量改革阶段（1979－1993年），存量改革阶段（1994－现在）。在增量改革阶段，导致收入差距扩大的因素

加上监管不力，导致收入差距的进是价格双轨制，

一步扩大。而在存量改革阶段，国企改革的一些

政策举措进一步拉大了国民收入差距。具体而可以从两个方面看：许多企业和政府官员化公言，——贱卖国有资产；政府极力打造的大型垄为私—

不仅造成国企职工收入高而且形成巨额断国企，

的利润。此外，几乎所有的领域都存在寻租现象。

（2）市场经济条件下，个体能力的发挥也是造成贫富差距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有许多人凭借自己的能力通过抓住市场机会而迅速获得巨额财富，如江浙一带的民营企业家。（3）税收制度缺陷造成贫富差距。税收制度缺陷包括

监管不力。对富裕阶层和可能获以下几点：首先，

得大量灰色收入的人群监管不力，使中国目前的

税收负担呈现出倒置状态。其次，税制设计不合理。中国的财税体制中没有资源税、企业垄断利润调节税和国有企业分红、土地流转税、遗产税等税制设计不合理还表现在中央重要税种。此外，和地方的分税制上，以及需要减税的没有减掉。中央和地方分税制的缺陷主要在于中央获得了更加优质的税收资源，而与民生关联最直接的地方个体户月政府则很少有优质的税收资源。目前，销售额超过5000元就要纳税，完税以后就与最低收入家庭的收入差不多了。如果将纳税起征点提高到20000元，将会使2000多万个体户收益，减

［8］

少的税收不到10亿元。这种放水养鱼的办法，可能让某些个体户完成积累，发展为大企业。（4）

（一）治理不同分配格局的对策

1．解决中国在国际贸易中处于不利地位的问题

与发达国家贸易往来时，中国在贸易所得方

面处于不利的地位，这种情形的出现主要是由中国在国际分工体系中的位置决定的。因此，要扭转这种不利局面，我们需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必须充分认识比较优势理论的局限性以及中国劳动力资源丰富的优势正在逐渐丧失的事实；其次，必须通过一系列措施培育中国的国际竞争力。具体而论，应该采取下列措施：⑴加大科研和

使中国由劳动力资源大国转变为劳教育的投入，

动力资源强国。⑵改善中小企业以及自主创业者

的融资环境，为创新的涌现搭建资金平台和服务平台。⑶进一步取消市场准入方面的障碍，使民营企业有机会与大型国企竞争。⑷严厉打击科研、教育、经济和政治领域的寻租行为，为真正的创新开辟道路。寻租行为盛行的社会必然是创新能力低下的社会，原因在于普遍存在的“租”吸引社会精英聚集于可以寻租和设租的领域，并将自己的人力资源配置于如何寻租上。

2．解决中国国内复杂的分配问题解决国内的分配问题，关键在于针对不同的分配格局提出治理对策。如，解决城乡差距问题，除了加大转移支付之类的经济手段外，更主要的是要打破城乡二元格局；就解决地区差异而论，则主要依靠东中西经济的梯度推进来解决；至于行业间差距和行业内差距，则主要在于对不同的所有制企业予以平等待遇。在对上述三种分配格局提出了简要的治理对策以后，下面重点探讨政府与国民之间的分配问题。

解决政府与国民之间的分配问题，关键在于要做好以下几个方面工作：首先，必须从理论的角度解决好“主义、政府和民众”的关系问题。社会主义本身是一套价值信念，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如何在贯彻社会主义价值信念的过程中定位好自

就是政府如何服务好社会和民众需要身的职能，

优先解决的问题。具体而言，政府必须在以下两个方面定位好自身的职能：一是为国民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让民众能够利用彼此知识及能力的差异性去开拓潜在的市场。市场经济的威力在于其是民主经济。二是要解决好过大的贫富差距。由于人的能力不一样，市场本身有风险，因此，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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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力量不对等形成的巨大初次分配差距。

四、对策研究

解决中国收入差距问题的对策，拟从两个方

面阐述：一是针对不同的分配格局提出相应的对策，二是在此基础上提出综合性的治理对策。易言之，从西医和中医的视角开出解决中国分配问题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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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政府能够对全体国民提供很好的公共服务，也可能出现贫富差距问题。其次，要利用好为民众。最后，实行“阳光财政”还提供公共服务的税收，

要解决国有企业制度和国企的垄断问题。对于国有企业的问题，我们首先必须摆脱传统社会主义

要充分认识到它的存在和大范的意识形态困扰，

因为国有企业制围的存在是改革不彻底的表现，

度是计划经济的一大支柱；其次，必须将所有的企业放在同样的平台上竞争，只有通过这样的竞争才可能自然地成长出有竞争力的大企业；最后，既就必须让全体国民能够共享国有然是国有企业，企业创造的利润。

（二）解决中国贫富差距问题的综合治理对策中国的贫富差距是各种分配格局耦合的结因此，针对某种分配格局所提出的治理方案也果，

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中国的收入差距问题。与此同时，我们还有必要结合这一背景对中国贫包括以下富差距问题予以综合治理。具体而言，几个方面：

首先，进一步推进市场化改革。虽然中国的贫富差距问题是在市场化改革过程形成的，但是，非市场化的存在倒是形成中国贫富差距的根本原因。中国虽然已经建立商品市场体系，但资金、土地等异常重要的生产要素还被国家垄断把持。作为计划经济另一个支柱的城乡二元格局依然是阻

2011年第2期

碍市场经济的一大障碍。因为农民没有获得同样

的权利，这不仅造成珠三角等地农民工工资几十而且阻碍了中国城市化的进程。年不变的格局，

只有从根本上解决国有企业制度问题和城乡二元格局问题，真正意义上的市场经济才可能建立。其次，需要围绕市场化这个中心重新塑造我

需要建立以下几方面们的制度体系。具体而言，

的制度：（1）建立覆盖全国的社会保障体系，可以用一部分国有资产以及国有企业的利润转化为社

保资金；（2）建立真正的工会，为劳资双方搭建对等的谈判平台。（3）打破国家垄断金融和土地的格局。按照秘鲁经济学家索托的观点，发展中国家拥有以资产形式存在的巨量僵化资产。中国在实际上都是力土地产权方面所进行的各种改革，

求盘活使土地资本化的具体形式。在土地国有的制度框架下，政府当然是土地资本化的主导者，即政府垄断土地出让权，利用行政权力和制度缺陷，采用非市场化的手段配置土地，扭曲土地价格，垄断大部分土地收益并集中支配，形成土地财政。土地财政则导致了中国一系列经济失衡：产业结构失衡、城乡发展失衡、宏观收入分配失衡，进而如何通过使城市化和农民的市民化受阻。因此，

相应的制度变革赋予农民土地权事关中国未来发展的协调性和统一性。土地和户籍问题不解决，城乡一体化和中国农业现代化都不可能实现。

［1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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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孙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