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优势.竞争优势与我国知识产权贸易发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20 0 7年 第 2期 比较优势、 竞争优势与我国知识产权 贸易发展 ※ 代 中强 内容 提 要 : 当前知 识 产权 贸 易研 究与 商品及 服 务 贸 易研 究相 比寥 若晨 星 , 内研 究文 献基本 局 限于定 性 的 国描述, 缺乏对知识产权 贸易内容的严格界定和定量分析。本文界定 了狭义知识产权贸易为专利许可服务贸易、 商标 许 可 贸易 以及版 权 贸易 , 用 T 利 C指数 进行 知 识 产权 贸易竞争 优 势 的 国 际比较 , 在竞 争优 势框 架 内探 讨 并 了我 国知识 产权 贸 易的发展 。 关 键 词 : 识 产权 贸 易 T 知 C指 数中圈分 类 号 : 7 26 F 5 . 竞 争优 势 文章 编 号 :10 — 3 2 2 0 )2 0 6 — 4 0 9 2 8 (0 7 0 — 0 o o 文献 标 识码 :A 一 、研究缘 起 内涵和特征 。他们认为知识产权优势体现在制度优 势、 规则优 势 、 识产 权资 源优 势 、 知 知识产 权运 营优 势 四个 方面 。李 浩④ 20 ) 为 知识 产权 贸易对 国 际贸 (0 5认 易格 局有 重 大影 响 , 并就 如何 发展我 国知识 产权 贸易 进 行了初 步探 讨 。 总 的来 说 。 内研究 知识 产权 贸 易 国 的 文献资 料 比较 缺乏 。 已有 的文献对 于知识 产权 贸 易 没 有进行 严格 的区分 和度 量 。 也无法 客观评 价我 国知 识产权 贸 易 的发展 状 况 。 大卫 ・ 李嘉图的古典 比较优势理论认为。由于生 产产 品 的机 会 成本 不 同 . 国应该 出 口 自己具有 比较 一优势的产品, 口具有 比较劣势的产品, 两优取其 进 即“ 重。 两劣取其轻” 其后赫克歇尔与俄林的要素禀赋理 。论从 资源 禀赋 丰裕 程度 出发 。经 过严 密 的逻辑 推导 , 得 出一 国应 该 出 口其 利 用充裕 资 源要素 生产 的产 品 。 进 口 利 用 其 稀 缺 要 素 生 产 的 产 品 。 洪 银 兴 ∞ 授 教(97 认 为 . 于 发展 中 国家 而言 , 19 ) 对 根据 资 源 禀 赋来 2 0 年我 国全年国际商品贸易额为 12 1 亿美 05 4 2. 2 元⑤, 居 世界 第 三位 。 国已经位 于世界 贸易大 国之 位 我 列。 但这并意味着我国已经是贸易强国, 一个重要原 因就是我 国以专 利许 可 服务 贸易 、 商标 许 可贸 易 以及 版 权贸 易为 代表 的 知识产 权 贸易发展 严重 滞后 。 而在 2 世 纪 知识 经 济 时代 。衡 量一 国实 力 的高低 关 键 在 l 于 是否 拥 有 独立 的知 识 产权 。是否 拥 有知 识 产 权优 势。 知识 产权 贸易从 内容 上可 以划分 为 广义 的与狭 义 的 。狭义 的知识 产权 贸易包括 专利许 可 服务 贸易 、 商 标 许可 贸易 以及 版权 贸 易 。 由于专 利 、 标 、 权 都可 商 版 以附加 于有 形商 品上 , 以广 义 的知 识产 权 贸易还 包 所确定其贸易结构 ,出 口将以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 但 若 长 期遵循 比较 优势 。 发展 路 径可 能 被 锁 定 。 业结 产 构 不能 得到 提升 。该 国将 长期处 在世 界经 济外 围 , 受 中心 国家控 制 陷入 “ 比较 优 势 陷阱 ” 。程 恩 富教 授② ( 0 3 从觑 避 “ 20 ) 贫困化 增长 ” “ 和 比较优 势 陷阱 ” 出发 , 提 出要 创造 和培 育我 国知识产 权或 知产 型 竞争优 势 。 该 观 点并 不 是 否定 传统 的 比较 优 势 理论 和竞 争 优 势 理论 。 而是突 出了 以技 术 和品牌 为核 心的 经济优 势 或 竞 争优 势 的获取 对一 国经 济发展 的重 要性 . 为我 国 并发展 知识产 权 贸易提 供 了一个 理论基 础 。 民生和 郭 郭铮 ̄ 2 0 ) “ 识 产权 优 势 ” 行 了完 善 , (06 对 知 进 丰富 了其 括这些有形商品贸易, 与商品贸易有所交叉。本文主 要 分析 狭 义 的知 识产 权 贸易 。 ※ 本 文 系福 建 省 教 育 厅 基 金 项 目《 国知 识 产 权 贸 易 的现 状 与发 展 策略 研 究》 段 成 果 。 我 ① 洪银兴:从 比较优势到竞争优势一 兼论国际贸易的比较利益理论的铁 陷》 《 《 , 经济研 究)9 7年 第 6期 。 19 ② 程思富:构建知识产权优势理论与战略一 兼论 比较优 势和竞争优势理论》《 代 经济研 究)03 第 9 。 《 。当 20 年 期 ③ 郭民生、 郭铮 :知识 产权优 势理论探析》 《 《 ,知识 产权) 0 6年 第 2期。 20 ④ 李浩:我国知识产权贸易存在的问题厦对策》《 《 ,国际贸易问题)05 20 年第 l 期。 l ( 商务部统计责料 网站 :t :zs ocm. v n ogihm . h p/ h. f g . / njst 1 t / m o oc t . 6 0—一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MOD ERN E ONOMI S ARCH C C RE E 二、 我国知识产权贸易竞争力定量分析 -O 02 . O4 . 06 . 本文采用 T C指 数 衡 量 知识 产 权 贸易 竞 争 力 优 势 。该指 标 用来衡 量某 一 产业 的 国际竞争 力 , 用某 利一--产业 净 出 口与该 产业 进 出 口总额 的 比值来表 示 。 其 出口 . 其值 为+ 代表 该产 业 只 出 I不 进 口。 l Z l 在一 国没 一O8 . 值介 于一 至 + 之 间 , 值为 一 代 表该 产业 只进 口不 1 1 其 1有 对该 产业 实行 禁止 进 口的条件 下 ,指数 越接 近 1 , 我 们认 为该产 业 的国 际竞 争力 越强 。 从 图 1可 看 出 , 我 国 专 利 贸 易 竞 争 力 指 数 从 19 9 8年 的一 . 07 4下 降 为 2 0 0 5年 的一 .4 说 明我 国专 0 , 9利贸 易竞 争力 持续恶 化 。 而这 正好 与我 国每年 不 断增 长 的专利 申请 和授 权 数 量形 成强 烈 对 比。20 0 0年 我 国专 利 申请 和授 权量 分 别 为 lo 8 7 62和 154 03 5件 , 而 20 达 到 4 66 0 5年 724和 24 0 10 3件①,同 比增 长 19 7% 和 13 。与 此 同时 , 国专 利 贸易 的逆 差却 从 2 0 0% 我 00 年的 l 2亿美 元 上升 到 20 0 5年 的 5 . 1 4亿 美元 , 利 6 专-1 95 96 9719 19 99 00 0 102 03 04 0 5 9 19 19 9 89919 20 20 0 20 20 20 2贸易出口基本维持在 1 亿美元左右。 电影 音像 贸 易 竞 争力 指 数 从 19 9 8年 的一 .6上 04升 为 2o 0 5年 的一 . . 20 00 但 0 4年 为一 .2 其 余 几 年 6 06 ,一图 书 版权 贸 易 T c指数 图 2 图书 版 权 贸易 r 指 数 I ℃ 资料 来 源 : 家版 权 局 19— 0 5年 统 计数 据 。 国 9520 的指数有升有降 , 说明我国的电影音像贸易竞争力不 稳 定但 发展 已现端 倪 。 2反 映了 我 国的图书版 权 贸 图易竞 争力 指数 从 19 9 5年到 20 05年 的变化 。 我们 利用 年 度 版权 净输 出数量 与该 年 度 图 书版 权输 出输 入 总 和的 比值作 为版权 贸 易竞 争力 指数 。 图中反 映 出我 从是公 认 的技术 大 国 。 中央银行 (0 4年 国际 收 支报 其 (0 2告》 显示 , 9 1 7年 以来 , 9 日本的专利许可贸易实现大 量 贸易顺 差 。 04年 日本专利 贸易 出 口 18亿 美元 。 20 4 比上 年增 长 2.%; 77 同期 专利 贸易 进 日 8 美元 。 6亿 比 上年 增 长 1. , 年实现 专 利 贸易顺 差 6 美元 。 68 全 % 2亿 英 国 专利 贸 易 出 日也 一 直 持 续 增 长 。00年 出 口额 2o 为 5. 38 英镑 ,04年达 到 6 . 9亿 20 56 4亿英 镑③ 并 为英 , 国带 来近 2 O亿英 镑 的 贸易顺 差 。即使 与某些新 兴 的 发展 中国家和地 区相 比 。 国专 利 服务 贸易 也处 于相 我 对 落后地 位 。 洲 “ 亚 四小龙 ” 一 的韩 国近 年来 专利服 之 务 贸易发 展迅速 。0 3年专 利服 务 贸易 出口 1.1 20 31 亿 美元 ,05年 出 口额快速 上 升至 I. 20 82 美元 我 国 7亿 。 台 湾地 区的专 利服 务贸易 出 口从 19 以来一 直保 9 2年持 在 2亿 美 元 以上 ,其 中 20 0 3年 出 口 21 美元 , .5亿 国图书 版权 贸易也 是长 期逆 差 . 入输 出比例严 重不 输 对称 , 贸 易竞 争力 指 数 19 其 95年 为一 . . 20 06 而 0 5年 5为一 . , 明在这 1 0 6说 7 O年 内我 国的 图书版 权 贸易 的竞 争 力并 没有太 大变 化 , 至有所 恶化 。 甚 知 识产权 贸易 竞争 力 指数均 为负数 ( 实证 中大部 分指数在一 . 0 5至一 之间)反映 出我国知识产权贸易 1 处 于 比较 劣势 的地位 。与不 断增 长 的货物 贸易相 比 。 我 国 的知识产 权 贸易发 展是 非常 滞后 的 。 与我 国的 贸 易 大 国地位极 不相 称 。与发 达 国家 相 比 。 国的专利 我 贸易 发 展严重 滞后 。我 国第 二大 贸易 伙伴 美 国 ,04 2 0 年 的专 利贸易 出 口 5 51 美元 ,0 5年 出 口 5 41 2 .2亿 20 7. 亿 美元 , 为美 国创 造 3 90 并 2. 9亿美 元 的 顺差⑦ 日本 。2 0 年 出口2 O 04 . 亿美元固 这些新兴的发展中国家和 9 。 ① 国家知识产权局网站统计数据 hp/ 1. 714 6 i /zdf l t. t :2 1 5. . /p sx e u .m t / 1 0 6 s o j/ a t h( 美 国商 务 部 经 济 分析 局 数 据 ht:w w. a oPe/e s lrhv/ 0 /a s0 . s t I w b . voanw r acie 0 6t n16x . p l eg e 2 r l ( 英 国 国 家统 计局 统计 数 据 ht:w ws t t s o . /o n a sh m e o o /ik o k 0 5p f t l w .as c. vu dw l d/ e e c n myPn B o 2 0 .d p l t ii g k o t_④ 韩国中央银行数据.t:eobk r r l e_ns. h p/cso ../ n xe. t / . ok E d j p ⑤ 台湾地 区“ 中央” 银行 网 统计 数据 。 站 6 1—一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20 0 7年第 2期 地 区的专利 服 务 贸易 出 口额 比我 国要 高 。 将 中国 、 国 、 国 、 国 以及 中国台湾 地 区 的专 美 韩 英 利 与特许 权 贸易 T C指数 放 在 图 3中进 行 比较研 究 。 我们 发现 美 国 的 T C指数 出现 了下 降 。但 基 本在 05 . 左右 , 说 明美 国 的专利 与特许 权 贸易 的竞争 优 势虽 这论 角 度探 讨 我 国知识 产权 贸易 如何 发展 。 波特 为 ,企业 可 以将 自己 的竞 争优 势建 立 在 两种 不 同 的层 次 上 , 一 是低 层 次 的竞 争 优势 。 叫 其 也 低 成本 竞 争 优 势 , 二 是 高层 次竞 争 优 势 , 实 是 一 其 其 种产 品差 异 型 竞争 优势 。由于知识 产权 的特 殊性 。 高 层 次竞 争 优 势 的 建 立对 于促 进 知 识产 权 贸 易 的发 展 至关 重要 。 根据 迈 克尔 ・ 波特 的 国家竞争 优势 理论 。 要 创 造 高层 次 的竞 争优 势 , 在 要 素条 件 、 内需 求 条 须 国 件、 相关 产业 与 支撑 产业 、 司 的战略 、 公 结构 和竞 争 四 组基 本 要 素相 互 配合 ; 外 , 遇 和 政府 两 组 辅助 因 另 机素 的影 响也不 容 忽视 。 在下降 , 但仍然具有绝对优势。而英国的 T C指数一 直保 持 正值 , 且 略有 上升 , 明其 竞 争 优 势提 升 还 并 说 是 有 潜 力 的 。 发展 中 国 家 和地 区 的 T C指 数 都 是 负 值 , 韩 国的 T 但 C指 数 却 持 续上 升 , 已经 超 过 中 国大 陆 和 台湾地 区 ;台 湾地 区的 T C指数 处 于 振荡 状 态 , 图 中看 不 出其 T C指 数 的走 向 。而 中 国大 陆 地 区 的 T C指数一直在下降 ,这与同是发展中国家的韩国形 成强 烈 对 比。 l 素条 件 。一个 国家 如果拥 有某一产 业所需 的 , 要某类低成本或高质量的要素禀赋 。 该国的这一产业可 以获得竞 争优 势 。根 据产生 机制和对 竞争优势所起 作 用的不同, 要素可以分为基本要素和推进要素。 基本要 索 是指 一 国先 天 拥 有或 不 需 太 多投 资便 能 得 到 的要 素 。推 进要 素是 指需 要通过 长期投 资和培育 才能创造 或获得的要素。知识产权贸易发展的关键在于推进要 素 的充分 供给 。首先 知识产 权研发需要 大量 具有 特殊 技能 的人才 ,这些特 殊专业 人才的培养对 于 知识 产权 +一u 美国T C指 数 一 一台湾地区 代 指数 韩国 代 指数 英国 r c指数— 一中国 T * C指数 贸易至关重要 。 就我 国而言 , 要完善研发人 才报酬激 需 励机 制 ,如果 报酬激 励机制 不能满足 当事人在 既定约 束 条件下最 大化个 人理性 的偏好 ,那 就会使研 究开发 活动供给不 足 , 研发成果减 少 。 导致 建立符合 研发人 员 “ 经济 理性 ” 求 的激 励机 制 , 而实 现研发 人员 和 企 要 从 业 的“ 双赢 ” 。其次 , 养知 识产权 贸易人 才 还任 重 道 培囤 3 专利贸易 T C指 数 国 际 比较 资料 来源 : 中 国 国 家 外 汇 管 理 局 、 美 国 商 务 部 经 济 分析 局 、 国 国 家统 计 局 、 国 中央 银 行 、 英 韩 台湾 地 区 “ 中央 ” 行 的 银国际 收 支数 据 统 计 。 远 。与知识产权 贸易 相关 的专业人 才并不是 一 国先 天 三、 基于国家竞争优势理论框架下发展 我国知识产权贸易 对于发 展 中国 家而言 , 要想 短时期 内实现 知识 产 权 贸易顺 差 是 不太 现 实 的 ,但 是 随着 技 术 的不 断 进 具备 的禀赋 . 需要 国家 长期投 资和培育 。 一个优 秀的知 识产权 贸易代 理人才 不仅要掌握好 知识产权 相关法 律 知识 , 而且要 具 有 职业敏 感性 , 有市 场开 拓能 力 , 善于 同知识产权 权利人 和需求方 打交道 ,能够捕捉 到各类 步 . 民生活 和文 化水 平 的不 断 提 高 , 识 产权 贸易 人 知 出 [增加是 有可 能 也是 完全必 要 的。然 而 , 2 1 目前 我 国 知识 产权 贸易还 没 有表 现 出这 种趋 势 , 主要 症结 在 其 于知 识产权 贸 易 的内在 和外 在交易 成本 过 高。 内在交 资讯和市场契机 , 整合信息资源 , 是个谈判高手 。我们 需要 的正 是这种 既要懂 知识产权 法律法规 、 语 , 外 叉要 懂营销 和谈 判 的复合型人 才。但是 目前我 国还 没有一 套完整 的知识产权 贸易代理 职业教 育体 系 ,所 以在 知 识产权 贸易人 才的培养上 , 国还得花大 力气 。 我 易成本是由知识产权商品定价中的信息不对称性 引 起 .一般 是通 过 内部化 或收 益分 成制 度安排 解 决 ; 而 2国 内需 求 。国 内需求 对 于产业 竞争优 势 的影 响 .主要通 过 老练挑 剔 的买 主 、 瞻性 的买方 需求 等 环节 前 起 作用 。一 般来 说 , 随着 一 国居 民文 化素 质和 人均 收 外部交 易成 本包括 范 围 比较 宽泛 , 要是外 部 制度 环 主境对 知识 产权 贸易 的 影 响 , 般 通 过制 度 创 新 、 度 一 制 环境 改善来 解决 。 文试 着从波 特 的国家 竞争 优势 理 本① 迈克 尔- 波特 : 国家竞争优势》 华夏出版社 2 0 年 版。 《 , 02 入水平的提高 , 人们对于高科技产品 、 品牌产品、 文化 一6 2—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MODE RN ONOMI S ARCH EC C RE E娱乐 产品 的需求 不断增 加 , 这是 知识 产权 产业及 贸 易 发 展 的原 动力 。同 时 由于社会 阶层 的多样性 , 必然 存 在一些前 瞻性 的买方 , 而这 些买 方需求 有 助于社会 开 发更先 进 的知识产 权产 品 , 这些 产 品通过 满足前 瞻性 需求 获 取 回报 ,从 而企 业 也 有 动 力进 人 下一 轮 的 研 发 。如果 这样 一个 良性 的 知识产 权研发 周期 形成 , 则 源源不 断 的知 识产 权产 品将 被开 发 出来 。 济实践 证 经沿 系列 、 透金 融培 训系列 、 路 新金 融 系列 、 工作 室 系列 丛 书 。 由梁 晶工作 室 策划 的 “ 济 科学 译丛 ” 版 以 经 出 来 . 经济学 界和 出版界 引起 了强 烈反 响。虽是 一个 在民营性质的版权贸易代理“ 作坊”但其独特的选题 , , 灵 活 的市 场推 广方 式 , 社会 效益 与企业效 益双赢 的运 作模 式 , 是带有 强烈 “ 事业 ” 性质 色彩 的 国有 版权 贸易 代 理机 构所无 法 比拟 的。 明 , 产权 产 品需 求 与 一 国的经济 发展水 平呈 正相 知识关 的关 系。 目前 我 国人 均 G P虽 然 超过 l0 D 0 0美 元 , 4 . 公司竞争。 激烈的同业竞争能够给企业提供足 够的压力来增加对高级要素的投资和研究开发活动 的投 资 , 进而促 进企业 的创新 与 发展 。在传统 管理 体 制 下 . 国政府 对开 展知识产权 贸易的企业实 行行 政 我 和 区域准人限制 , 行业 内部 的企业 竞争不充分 , 知识产 权 贸易企业处于政府 的保护之下 发展 ,没有动力 去进 行新 的知识产权产 品开发 ,知识 产权 贸易 的发 展非常 缓慢 。所 以需要打 破地域 、经 营主体 和经 营范 围的 限 但与世界平均水平相 比,我国人均收入水平仍然较 低。 以, 所 必须 加快 我 国经 济发展 , 使人 民收人 不断 得 到提 高 。 创造 出前 瞻 性 的需 求 , 为知 识产 权 产 品的 创 新 提供 动力 和价值 补偿 。 3相 关产 业 、 撑 产业 。 . 支 所谓 相 关产业 , 是指 共用 某些技 术 、 共享 同样 的 营销渠道 和服 务而联 系在 一起 的产 业 或具 有互 补 性 的产业 ; 谓 支撑 产 业 , 指某 所 是一制, 给知识产权贸易行业创造一个 良 好的竞争环境。 目前应 当放宽 民营资本进人 的限制 . 到 民进 国不退 , 做 允 产业 的上 游产 业 .它 主要 向其 下游 产业 提 供 原 材 料、 中问 产品 。 与知识 产权 产业 相关 的 产业 , 括知识 包产权贸 易代理行 业 、 出版 印刷 行业等 。知识产权 贸易 许不同性质的企业参与竞争 。通过不同产权性质的企 业竞 争 。 以提升整个 知识产权 贸易 行业的竞争力。 5机遇 与政府 。 是 建立产 业 国际竞争力 的两个 . 这代 理机构作 为 知识 产权 供方 和需方 的 中介组织 . 可以 通 过规模 经济节 省 知识 产权 贸易 的 内在 交易成 本 , 其 重要 性不 言而喻 。在 我 国 . 知识产权 贸易代理 机构 是 辅助 要素 。在世 界贸易 组织 的推 动下 . 国知识 产权 各贸易的市场准人壁垒将不断放松 . 我们应 当抓住这个 机 遇 , 时地适 应 经济 全球 化 的 趋势 . 用 国外 和 国 适 利 内两 个市场 , 断创新 出新 的知识 产权产 品 以满足世 不 界人 民 的需要 。对 于政 府而 言 , 需要在知 识产权 贸 易 管理 上要 有所 为有所不 为 , 判断 的基本准 则是看 能 不 能节 省知识 产权 贸易 的交 易成本 。 有所 为是指 政府要 给 知识产 权贸 易创造 一个 良好 的制度环 境 , 强知识 加 产 权法 律 制度 建设 , 别 是加 强 执法 的 严格 度 , 护 特 保在计 划经 济体制 下建 立 的 。 在其后 的市 场经济 体制 改 革 中它 们也 几乎 处 于 被 遗 忘 的角 落 。制 度经 济 学认 为 ,初 始 的制 度选 择 会 强化 现 存 的制 度 的 刺激 和惯 性 ,因为 沿着 原有 制 度 变 迁 的路 径 和既 定 的方 向前 进 , 比另辟 蹊径要 来得 方便 一些① 行 政 主管 组织 的 总 。行 政惯 性 与 知识 产权 贸易代 理 机 构 对 于行 政挂 靠 单 位的依 赖 性 容易扼 杀 知 识产 权 贸 易 代理 机 构 的市 场 化进程 。 可从 我 国版权 贸 易代理 机构 的发展 现状 窥 这 见 一斑 , 国 目前 的版权代 理 机构 基本 属于 国有事业 我知识 产权 权利人 的权 益 。 同时通 过给 企业提供 足够 充 分 的信 息 , 帮助 企业 “ 出去 ”拓 展 知识 产权 贸易 的 走 , 空 问地域 。 有所 不 为就是政 府应 该退 出直接经 营 知识 产权 贸 易 。 国知识 产权 贸易企 业最初 是在计 划经 济 我体 制下 建 立起来 的 , 国家行 政 干 预非 常 明显 . 及 组 涉 织 形 式 、 事安 排 、 费 来 源 、 人 经 服务 范 围 和服 务 区域 单位体制 , 经营范围狭窄, 多数代理机构仅仅向作品 使 用者 提供 版权法 律咨 询 、 理收 转版 权使用 费 和图 代书代理 等 基础 性 服务 , 能够 提供 诉 讼 代理 、 调处 版 权 纠纷 的很少 , 能够 帮助 版权人 开拓 市 场的更是 凤 毛麟 角, 而且 这些 代理 机构 的经 济效益 普遍 不容 乐观 但 是 以梁 晶工作 室 为典 型 的民 营代 理 机构 却 是 另一 番 景象 。从 1 9 9 5年 开始 她就 单枪 匹马 开始 与国外 出版 等。所 以 , 我们 需要 打破这 种路 径依赖 型 的过度 政府 干预 , 实现政府 “ 位” “ 归 。 产权 ” 到位 。 作 者 简介 : 中强 。 代 南京 大 学 商 学 院 国 际 经 济 与 贸 易 系博 士生( 京 南 20 9 ) 10 3 。 商打交道 , 陆续推 出 了经济 学译 丛 、 融学论 丛 、 金 财政 学 论丛 、 国际经 济学 论丛 、 产业 经济学 论丛 、 经济 学前 [ 任编辑 : 责 张震] ① 卢现祥:西方新制度经济学》 中国发展 出 《 , 版社 19 年版。 96 6 3—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