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闲着,要让自己运转起来
人不能闲着,得让自己运转起来
每一天,我上班、下班,总得路过花果山小区的2栋与3栋之间。常见得一群老头老太太,聚在一团。有时,他们茫茫然地看着马路上来来去去的人流、车流,嗑着些家长里短;有时,他们会聚在一张石桌子周围,有气无力的打着五十K。他们以这样的方式耗费着退休后的晚年生活。年轻的时候,为工作,为家庭,他们风风雨雨,操劳半生;退休了,儿女长大成人,成立了自己的小家庭,可他们自己的生活,变得清汤乏味,日复一日的打发寂寞。更有一对老年夫妻,走入了极端。我认识他们,老李头曾是公司公安处负责内保的干部,老伴也是公司的退休职工。有房子,有退休金;两个女儿结婚成家后,各自过着自己的小家生活。不曾想,两年前,老头无由头地在家上吊自杀,一个月后,老伴用同样的方式结果了自己。活腻了,活与不活一回事了。想来,由不得不让人感慨。
活着的每一天,谁个不愿活出精彩,可多少人活得灰色蒙蒙。这不是他的心愿,可他无力改变,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耗去,直到生命的终结,不亦悲乎?我突然间意识到:活得有滋有味,有滋有味地活着,是一道难题。
活得有滋有味,有滋有味地活着,这道人生难题面前,回避的有之,逃避的有之,破解的有之。
毫无疑问,老李头两口子是属于逃避的一类的最极端的。聚在一团,看马路人流车流打纸牌的一群属于回避的一类。大家都如此,我能如何?是普遍的心理状态。破解难题的是些什么人呢?
十多年前,为了增加自己的见识,我曾经在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株洲函授站做过一年的兼职。老板是刘校长和她的老伴黄先生。当年他们已是70多岁的人。刘校长是株洲市科委情报所退休干部,黄先生是株洲市某研究所的退休高级工程师。他们的女儿女婿就职株洲市交通技校,儿子大学毕业就职株洲市公安局。刘校长和黄先生,虽是70高龄的人,一点也不显老,更没有一般老年人的老态龙钟状态。兼职工作是业余的,主要在双休日和晚上。刘校长和黄先生整天的进进出出,风风火火,少有闲暇。记得,兼职定妥,尚未入职的时候,我电话问刘校长入职的时间,她回复我:新楼装修营运,你就来上班。函授站的新教学楼尚在装修阶段。一天,我去观看装修,与正在检查装修工作的刘校长和黄先生撞上,有过愉快的交流。第二教学楼,建设路北边的广冶大厦的三楼是写字楼,占地700平米,售价700元/平方米。老头老太太斥资50多万买下一层。这是大手笔。我对眼前的两位老人肃然起敬。多少这个年龄的人,那还有这等雄心与气魄!
同样是退休的人,老李头两口子与刘校长两口子的区别是何等的天壤之别呀。
从刘校长、黄先生的身上,我悟到了破解难题的思路:人不能闲着,得让自己运转起来。且不说,她们当年的投资有十倍的回报,且不说她们的函授站的工作为多少学子圆了大学梦,单说她们为自己生命质量提升的品质,就让我唏嘘不已。
不闲着,动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品质的生活;只有这样,人生才会越活越精彩。 也许有人会问:动起来,如何动?我说:一切形式的活动都是运转,只要不让自己无所事事。 生命的形式,影响着生命的内容、质量。吃饭睡觉是生命必需的,但只有吃饭、睡觉的生命与猫、狗何异?
有人反感广场舞大妈,我理解她们支持她们,这是让她们运转起来的一种形式。我反感年轻人泡麻将馆,但我支持老年人座麻将,这是让他们运转起来的形式。动起来,形式多种多样。可以种花,可以种菜,可是保洁,高铁株洲西站,就有这样一群上了年纪的人,他们是园丁是清洁工,可他们也是富人,他们是征地拆迁户,他们有房有车还有百万存款,为了运转起来,他们干着下等的工作,活出了贵族的品质。
人的知识、能力、秉赋不同,能够从事的活动千差万别;为了活得精彩,就必须运转起来。 一天一场羽毛球,一天一次登山,一天一篇博客,一天阅读几十页文章,一天跳一场舞,一
天打一场麻将......都要得、都是好的。
巴金晚年作品《随想录》和《病中集 》对我的影响,比他的《家》《春》《秋》更大;季羡林的晚年作品,对我的促动刻骨铭心,张五常八十岁后的经济学博客让我受益非浅,屠呦呦去领诺奖绕过贵宾厅,八十多岁老太太的风采,比十八岁少女的风姿更让我着迷。
生命的质量,靠自己经营,生命的精彩,靠自己绽放。无论是少年,青年,中年,还是老年,运转起来,展示活力,赢得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