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讲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email protected]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
主要内容
! ! !
! ! ! ! !
引言 关于指标和指标体系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状态 状态-响应概念框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 状态 响应概念框 架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特征和制定原则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框架 可持续发展指标及指标体系研究进展 真实储蓄 对可持续性评价的探讨──评价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
关于指标和指标体系
!
指标是帮助人们理解事物如何随时间发生变化 指标是帮助人们理解事物如何随时间发生变化 的定量化信息
! !
提供某种现象发展趋势方面的信息 反映公共政策问题 尽可能地把信息定量化使得这些信息更加清楚、明 了； 能够简化那些反映复杂现象的信息（如统计数据和 其它社会经济数据）使得人们易于沟通和了解
!
特征： 特征：
!
!
!
同统计数据和原始数据有差异。是从对原始数 据的分析中获得，它处于信息金字塔的顶端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
!
指标分类： 指标分类：
!
!
数量指标（总量指标）：用于反映总体的单 数量指标（总量指标）：用于反映总体的单 位数目和标志总量的指标。人口总数、企业 总数、产品产量、排污总量。绝对数表示。 质量指标：把相应的数量指标进行对比，可 质量指标：把相应的数量指标进行对比，可 以得到一定的派生指标，以反映现象达到的 平均水平或相对水平。反映现象之间的内在 联系和比例关系。人口密度、出生率、死亡 率、单位产品成本、单位产品排污系数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状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 状 态-响应概念框架 响应概念框架
!
!
可持续发展包括3个关键要素，即经济、 可持续发展包括 个关键要素，即经济、 环境和社会 可持续性的实现则是经济、社会和环境 目标的共同实现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5
经 济
效率 增长 发展
贫困 文化 社会遗产 社会
生物多样性 自然资源 污染 代际公平 公众参与 环 境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6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状态 响应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压力 状态-响应 状态 PressurestatePSR） （Pressure-status or state-response, PSR）概念框架
人类系统 环境系统
社会-经济子系统 物品 和 服务 人口子系统
污 压力
染 影 响
环境要素 状 态 生态系统 影 响
劳 动
资源耗竭
自然界的反馈 响 应
社会响应（对策） 人类系统反馈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7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关系模型
经济 环境 行为人和决策 者
财富和福利
交通 能源 工业 农业 贸易 家庭 其它
压力
空气 水 土地 野生生物 其它自然资源
福利
管理机构 家庭 企业 国际社会 其它
资源
响应
响应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8
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us or Pressure statePSR） state-response, PSR）
!
PSR的特征 PSR的特征
! ! !
综合性：面向人类活动和自然环境变化 灵活性：适用于描述大范围的环境现象 因果关系：强调了社会经济运做及其对环境 的影响之间的互动关系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9
对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对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us or Pressure statePSR） state-response, PSR）的两种修正
!
PSIR，（pressure-state-impact-response） PSIR，（pressure-state-impact-response） ，（pressure 压力-状态-影响压力-状态-影响-响应
!
PSIR 与PSR 没有原则的差异，但更注重于影响的 评估以便更好地评估人类的响应
!
force-state-response)， DSR, (Driving force-state-response)，驱 动力-状态动力-状态-响应
!
!
!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建立了驱动力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建立了驱动力UNCSD 状态状态-响应框架 驱动力指标表征那些造成发展不可持续的人类活动 和消费模式等的一些因素； 更直接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0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特征和 制定原则
!
4个特征： 个特征：
! ! ! !
面向用户 政策相关性 指标的高度综合性以及指标数值的定量化 可评价性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1
!
主要原则： 主要原则：
!
政策相关性( 政策相关性(policy relevance)
! ! !
对压力-状态对压力-状态-响应之间的关系有代表性的描述 简明、易于理解，能够显示出随时间变化的趋势 其它 理论上具有科学和技术基础 以国际性标准及其有效性的国际共识为基础 自身可以同经济模型、预测和信息系统连接起来
!
易于分析( 易于分析(analytical soundness)
! ! !
! !
可测定性( 可测定性(measurability) 层次性原则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2
如何选择指标——选择指标的 选择指标的 如何选择指标 标准？
! !
! !
!
指标应具有较大的集成度 反映一种趋势，相应的时间尺度应与问 题相适应 同原因和影响——因果关系相关 同原因和影响 因果关系相关 指标的开发和建立过程应该与已有的政 策目标和必需的标准相关 可证实的和可重复的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3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框架
!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必须具有这样几个 方面的功能：
!
!
!
能够描述和表征出某一时刻发展的各个方面 的现状； 能够描述和反映出某一时刻发展的各个方面 的变化趋势； 能够描述
和表征发展的各个方面的协调程度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4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概念框架
可持续发展程度（可持续性）
当前的协调程度 评 价 指 标
今后的协调程度
社 会 发 展 水 平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环 境 发 展 水 平
社 会 发 展 速 度
经 济 发 展 速 度
环 境 发 展 速 度
发展现状或水平
发展趋势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5
!
根据指标体系的层次性原则，可持续发 展指标体系应该包括全球、国家、地区 （省、市、县）三个层次，并分别涵盖 资源存量、环境承载力、经济发展状况、 社会发展状况、制度等方面的内容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6
全球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框架
全球可持续性
人群福利水平或生活 质量等社会发展指标 以及国家分布 ------------------社会系统
经济发展水平及其 国家分布 -----------------经济系统
资源存量、消耗，环 境质量等及其国家分 布 -------------环境系统
国际关系与国际贸易， 其它政策等 ----------------制度安排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7
国家（地区）级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国家（或地区）的可持续性
人群福利水平或生活 质量等社会发展指标 以及地区分布 ------------------社会系统
经济发展水平及其 及其地区和行业分布 -----------------经济系统
资源存量、消耗，环 境质量等及其地区分 布 -------------环境系统
政策、计划等以及国 际关系与贸易影响 ----------------制度安排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8
指标提取过程图
社会环境 经济状态
环境-经济 指标的定 量描述
多维向量 综合指标
单一标量 综合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19
可持续发展指标的基本类型
!
按照基本功能：描述性指标和评价性指标 按照基本功能：
! !
!
描述性指标用来表明某种环境状态的趋势 有关环境状况的指标正在由描述性指标向行为指标 (也称绩效指标）（Performance Indicators）转 也称绩效指标）（ Indicators） 变 绩效指标衡量的是目前的环境状况与某一阈值或者 某一政策目标的差距；其目的是对成果加以展示， 一个行为的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制定的目标的 明确性和透明度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0
可持续发展指标的基本类型
! !
按照表述单位：实物指标和货币化指标 按照表述单位：实物指标和货币化指标 按照对信息的浓缩程度：单个指标、专 按照对信息的浓缩程度：单个指标、专 题指标和系统性指标
!
专题指标：针对可持续发展或环境相关问题， 总结、归纳和选择具有代表性的专题领域， 并围绕这些专题制定相应的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
科学中心
21
可持续发展指标的基本类型
!
代表性工作—— 代表性工作
!
!
!
单个指标：UNCSD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 单个指标：UNCSD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 UNCSD 英国的可持续发展指标 专题性指标：荷兰的环境政策绩效指标 （Environmental Policy Performance Indicators） Indicators） 系统性指标：
! !
营养物平衡法 真实储蓄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2
综合型指标的研究进展
! ! !
菜单型 主题型 综合型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3
综合型指标的研究进展
!
货币型综合指标
!
!
始于70年代：1972年 Tobin： 始于70年代：1972年Nordhaus and Tobin：经济福 70年代：1972 经济净福利，Net 利尺度 (经济净福利，Net Economic Welfare) David Pearce, ，1993 End>，
! !
人造资本+人力资本+ 人造资本+人力资本+自然资本 强可持续性、弱可持续性
!
!
强可持续假设各要素之间完全没有替代性，则分指标不能汇 总为一个综合指标，所以强可持续性需要用多维向量指标来 表示。当表征社会状态的多维指标各分项均非递减时，我们 说社会处于可持续状态 弱可持续性则假设各要素之间具有替代性，所以各分指标可 以汇总为一个综合指标，弱可持续性可以用标量指标来表示。 当表征社会状态的标量指标满足非递减时，我们说社会处于 可持续状态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4
!
世界银行：Monitoring Environmental 世界银行：Monitoring Progress,关于可持续性衡量：提出真实储 Progress,关于可持续性衡量：提出真实储 蓄率的概念
!
储蓄准则（Hamilton） 储蓄准则（Hamilton） Hamilton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5
综合型指标的研究进展
!
!
1995 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 （Index of Welfare） Sustainable Economic Welfare） 1997可持续净国内生产总值 1997可持续净国内生产总值 （Sustainable Net Domestic Production） Production）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6
综合型指标的研究进展
!
加权型指标
!
基于层次分析方法（AHP）。中国 基于层次分析方法（AHP）。中国 AHP）。 世界资源研究所 Evaluation of Capital Creation Options 用能量单位焦耳衡量，所有的单位都通过特 定的系数转化为能量单位
!
物质流和能流型综合指标
! !
!
综合型社会发展指标与指标体系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7
综合型指标的研究进展
!
综合型社会发展指标与指标体系
! ! !
Bauer：《 ：《社会指标》 1966 Raymond Bauer：《社会指标》 1978 联合国《社会指标：初步的原则和实例说明》 1979 联合国 Framework of Society and Demography Statistics
!
物质生活指数（Physical quality of Life Index）：美国 Index）： ）：美国 物质生活指数
（Physical 海外开发署，70年代 70年代 海外开发署，70
!
!
!
PQLI=（成人识字率指数+婴儿死亡率指数+ PQLI=（成人识字率指数+婴儿死亡率指数+人口预期平均寿命指数） /3 人类发展指数（Human Index），UNDP〈 ），UNDP 人类发展指数（Human Development Index），UNDP〈人类发展报告〉 1990 HDI=（人均预期寿命指数+成人识字率指数+人均GNP指数）/3 GNP指数） HDI=（人均预期寿命指数+成人识字率指数+人均GNP指数）/3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8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现状
!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 Commission o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指 标体系
!
!
!
1996年：Indicators of sustainable growth and 1996年：Indicators 年： development: linkage, integretion and policy use 134个指标，四个方面 个指标，四个方面——社会指标（41）、经济指标 社会指标（41 134个指标，四个方面 社会指标（41）、经济指标 （23）、环境指标（55）、能力建设（15）。 23）、环境指标（55）、能力建设（15）。 ）、环境指标（55）、能力建设（15 菜单型：尽量罗列可能的表征可持续发展的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29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现状
!
联合国统计局(UNSTAT)提出的指标体系 联合国统计局(UNSTAT)提出的指标体系
!
Development— Framework for Indicators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REVISED 1995 1995+1997 Expanding the Measure of Wealth: Indicators of Environmentally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
世界银行提出的可持续性矩阵
!
!
环境问题科学委员会（The 环境问题科学委员会（The Scientific Committee on Problems of Environment） Environment）提出的指标体系
!
! !
!
1995： 1995：A DISCUSSION PAPER SUBMITTED TO CSD BY THE PROJECT THE INDICATORS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包括经济、社会、环境方面的各4类指标； 包括经济、社会、环境方面的各4 环境同人类活动的相互作用关系：环境作为SOURCES；自然资源转 SOURCES； 环境同人类活动的相互作用关系：环境作为SOURCES 化为产品和能源；生态系统的生命支持功能；环境质量下降对人类 福利的影响。 环境类包括25 25个指标 环境类包括25个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0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现状
!
世界自然保护同盟( 世界自然保护同盟(The World Conservation Union)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及可持续发展 Union)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及可持续发展 水平评价方法
!
1993年．BAROMETER 1993年．BAROMETER OF SUSTAINABLITY 人类系统与生 年． 态系统相互作用及其与人类福利的关系 1996年，INDICATORS 1996年，INDICATORS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年， FOR UK 1992年开始 1992年开始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
心 31
!
英国+ 英国+欧盟
!
!
中国
!
!
2001 environmental sustainability index
!
!
Yale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Law and Policy, Yale University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Earth Science Information Network, Columbia University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2
真实储蓄（率）
!
!
!
!
真实储蓄是在传统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以下简称SNA）的 ） 真实储蓄是在传统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以下简称 展，真实储蓄是从广义资本存量的角度考察一个区域的发展 展，真实储蓄是从广义资本存量的角度考察一个区域的发展 状态 传统的国民经济核算，如国民生产总值（GNP）、国内生 ）、国内生 传统的国民经济核算，如国民生产总值（ ）、 产总值（GDP）等，这些总量指标主要考虑有交易的经济 产总值（ ） 活动，而忽略了资源变化和环境变化。 真实储蓄首先建立并扩展了传统资本的概念，将自然资本和 人力资本也纳入资本范畴，构成广义的资本，即由三大类资 本构成的总资本，包括人力资本、人造资本和自然资本。 每一年期末广义资本存量对比期初广义资本存量的变化，就 是真实储蓄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3
!
!
!
在满足一定的假设条件下，真实储蓄不 小于零是弱可持续的必要条件 如果一个社会真实储蓄小于0，则经济是 如果一个社会真实储蓄小于 ，则经济是 处于不可持续的状态 所以真实储蓄是判断可持续发展能力以 及可持续性趋势的统计指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4
关于真实储蓄的研究及进展
!
真实储蓄能够反映可持续性基于这样经 真实储蓄能够反映可持续性基于这样经 济理论：资本存量和收入流的相互转化。 济理论：资本存量和收入流的相互转化。 其含义是：在一个有效的市场经济中， 其含义是：在一个有效的市场经济中， 一定资本存量可以产生持续的收入流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5
关于真实储蓄的研究及进展
!
!
Weitzman 1976; Hartwick 1990; Mäler 1991; Hamilton 1994, 1996对于建立绿色 对于建立绿色 NNP和真实储蓄的理论框架作出了重要贡献 和真实储蓄的理论框架作出了重要贡献 Hamilton (1994) 和Pearce et al. (1996)最 (1996)最 早提出真实储蓄的概念，但是非常简略，没有 进行充分的阐述。Hamilton 进行充分的阐述。Hamilton (1998) 则对这一 概念进行严格的定义， 并对计算方法进行了 理论上的论证。该文提出，通过国民帐户 SNA）进行调整得到的绿色NNP NNP和真实储蓄 （SNA）进行调整得到的绿色NNP和真实储蓄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6
关于真实储蓄的研究及进展
!
Pezzey (1989) 将可持续定义为非减的 效用。按照这一定义，如果在任意时段， 真实储蓄
均不小于0，则可能达到可持续 真实储蓄均不小于 ，则可能达到可持续 的状态；如果在某一时段真实储蓄小于0， 的状态；如果在某一时段真实储蓄小于 ， 则未来某一时段的效用必然小于当前效 用水平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7
关于真实储蓄的研究及进展
!
Maler (2000)对真实储蓄的应用范围和 对真实储蓄的应用范围和 政策应用进行了论述，并提出至少在短 期内，应用绿色NNP作为真实储蓄可以 期内，应用绿色 作为真实储蓄可以 比较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可持续性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8
关于真实储蓄的研究及进展
!
!
!
在实践方面，世界银行的环境部开展了各国真 实储蓄的计算和应用工作 第一个将绿色帐户用于不同国家净储蓄的是 Pearce and Atkinson (1993), 他们将发表 的20多个国家的资源耗竭指标和环境损害合并 多个国家的资源耗竭指标和环境损害合并 到国民帐户以检验储蓄行为 按这一方法计算，许多国家毛储蓄小于人力资 本和资源损失，因而是不可持续的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39
!
!
!
!
真实储蓄与可持续性之间存在这样的简单对应 关系：如果一个社会真实储蓄小于零，则社会 经济发展是处于不可持续的状态。 这样简洁明了的对应关系使得真实储蓄被认为 是衡量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最好的指标。 但是，真实储蓄不小于零，只是衡量区域可持 续发展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真实储蓄与传统国民生产总值（GNP GNP） 真实储蓄与传统国民生产总值（GNP）的比值， 称为真实储蓄率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0
绿色GDP、 绿色GDP、真实投资与真实储蓄 GDP
绿色国内生产总值 eco-dom estic product or green dom estic product GDP - 产品资本的折旧 = 国内生产净值 （ NDP） - 自然资源的损耗 - 污染损失 = ED P 真实投资 genuine investm ent 真实储蓄 genuine saving
固定资产投资 + 库存变化 + 教育投资 = 总 投 资 （ gross investm ent） ） - 固定资产折旧 = 净投资 - 自然资源的损 耗 - 污染损失 = 真实投资
GDP - 商品和服务的消 费 = 储蓄 + 教育投资 = 总储蓄 - 产品资本的折旧 = 净储蓄 - 自然资源的损耗 - 污染损失 = 真实储蓄
41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对可持续性评价的探讨──评 价指标
!
可持续性的内涵
!
!
!
自然资源的存量和环境的承载能力是有限的，物质上的 稀缺性及其在经济上的稀缺性相结合，共同构成了经济 发展的限制条件； 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当代人不仅应该考虑自身的利益， 而且应该考虑到后代人的利益，即要保证人均福利水平 要随着时间的变化不断增加（或至少不下降）； 在利用自然资源时，为了给后
代发展经济留下余地，当 代人应该从兼顾各代人利益的角度，来考虑环境资产和 自然资源的跨代配置问题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2
对可持续性评价的探讨──评 价指标
!
可持续性的评判标准：
! !
!
污染物或废弃物排放是否超过了环境系统的承载能力 从整体上保护资本存量是可持续性的必要前提。对可再生资源的 采伐速率高于其再生速率（或替代速率）、对不可再生资源的利 用超过了替代资本（比如人力资本、人造资本）对它的替代速率， 那么，也不会实现"总资源存量随时间推移不递减甚至增加 总资源存量随时间推移不递减甚至增加"意义 那么，也不会实现 总资源存量随时间推移不递减甚至增加 意义 上的可持续发展 可持续的收入。等于在GNP中扣除人造资本的折旧（ 中扣除人造资本的折旧（Dm）、自 ）、自 可持续的收入。等于在 中扣除人造资本的折旧（ ）、 然资源的存量折旧（Dn）、环境资产的折旧（De， ）、环境资产的折旧（ 然资源的存量折旧（ ）、环境资产的折旧（ ，它是当年环 境退化的货币价值），即可持续收入SI=GNP-Dm-Dn-De。预 境退化的货币价值），即可持续收入 。 防（P）和治理费用（T）： ）：可持续收入可以被进一步表述为： 防（ ）和治理费用（ ）：可持续收入可以被进一步表述为： SI=GNP-（P+T）-（Dm+Dn+De） （ ） （ ）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3
对可持续性评价的探讨──评 价指标
!
可以用4个指标来衡量发展的可持续性 可以用 个指标来衡量发展的可持续性
! !
!
!
污染排放和废物排放是否超过了环境的承载力？ 对可更新资源的利用是否超过了它的可再生速 率？ 对不可再生资源的利用是否超过了其它资本形 式对它的替代速率？ 可持续收入、真实储蓄是否增加了？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4
对可持续性评价的探讨──评 价指标
!
问题：
! !
!
!
对环境承载力的评价和衡量； 如何识别哪些自然和环境资本是属于无法替代或者 说是必须完整保存的资本？ 如何识别和判断不同资本形式之间的替代及其替代 速率？ 如何对环境退化或环境损害进行价值评估以便真正 反映其重要性？与此相关的问题是，是否在现阶段 都能对所有的环境资产进行货币估值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中心
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