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收入增长和税收增长的实证分析

财政收入增长和税收增长的实证分析

郭永斌 姜大广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 北京 100871）

※

摘 要：本文分析了财政收入增长和税收增长超GDP增长的原因，其主要结论为：从1994～2011年，财政收入的平均增长率为

18.66%，税收收入对财政收入增长的贡献为15.90%，非税收收入对财政收入增长的贡献为2.76%，税收增长是财政收入增长的主要动因。在税收增长的研究中，消除了通货膨胀的影响因素，总税收增长率对GDP增长率的弹性为0.29，有悖于经验的结果是由于我国第三产业GDP存在严重低估的结果造成的；总税收增长对征管因素增长率的弹性为0.67，税收征管因素对促进企业所得税、增值税和个人所得税增长作用明显；总税收增长对二三产业总的结构变动弹性为0.58，产业结构变动对消费税增长影响明显。总税收增长率对财政决算支出的弹性为0.19，财政决算支出对企业所得税增长促进作用明显。

关键词：财政收入 增长税收增长 增长核算

中图分类号：F8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350-2013（08）-0043-04

一、引言

在原有的分析中，对于财政收入增长超GDP增长原因分析一般只局限于理论分析和粗略的实证检验，本文利用增长核算的方法对财政收的增长进行了分解，从实证的角度分析了财政收入增长的主要原因，分析认为税收增长是财政收入增长的主要动因。对于税收增长的分析，原有的分析一般只局限于文字表面，而一些实证分析也只是局限于某些对税收增长有影响的因素，没有能全面分析影响税收增长的经济因素、制度因素和管理因素，而本文从实证分析的角度全面分析了税收增长的原因。

献超过1%，它们增长率贡献之和占财政增长率的84%，因此主要分析这五种税收增长的经济因素就可以明确知道财政收入增长的经济因素。这五种税收分别为增值税、公司所得税、营业税、消费税和个人所得税。

增值税的税基为增加值，其主要为工业增加值和商业增加值之和，工业增加值来源于第二产业，商业增加值主要来源于第三产的批发零售业。另外在我国的税收核算中对进口产品征收增值税，但在支出法GDP核算中只包括了净出口，进口产品和劳务的总价值做为减项出现在GDP核算中，因此在考虑增值税的经济因素中要考虑进口对增值税增长的影响。企业所得税是以企业生产经营收入减去必要的成本费用后的余额为税基的税种，个人所得税是对个人取得的各项所得进行必要扣除后的余

二、税收增长的实证分析

从1994～2011年，我国财政收入增长的主要部分来自于税收收入，财政收入增长率高于GDP增长率的主要原因为税收增长过快，而税收增长过快的主要原因如下：

（一）影响税收增长的因素

近年来我国税收的高速增长受到了国内学者的广泛关注，先后经历了“三因素论”、“多因素论”和“特殊因素论”，然而这些影响税收增长的因素归纳起来主要是三方面的因素：经济因素、制度因素和管理因素。

1.经济因素。在分析影响税收增长的经济因素时，有必要确定各个税种的税基，这样才能准确的量化影响税收增长的经济因素。从1994～2011年，共有五种税收对财政收入增长率贡

额为税基的税种，在GDP的组成中包括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生产税净额和营业盈余，营业盈余是企业营业利润加上生产补贴，可以作为企业所得税的税基。另外劳动者报酬可以作为个人所得税的税基。营业税的税基主要是第三产业（不包括批发零售业）和第二产业中的建筑业的营业总额，消费税的税基主要是部分消费品的消费总额。

通过以上的分析可知影响税收变动的主要因素为GDP的变化、经济效益和价格水平的变化。GDP的变化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表现为GDP相对比重的变化（即GDP的增长），另一方面表现为GDP内部结构的变化（即产业结构的变动）。经济效益因素主要是指企业利润和劳动者收入的变化，因此它对税收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上。

2.制度因素。影响税收增长的制度因素包括三个方面：第

基金项目：本文为国家软件科学研究计划（2012.3～2012.12）金融网链接管理研究的研究成果，项目编号：2011GXQ4B004。作者简介：郭永斌（1984-），男，辽宁阜新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经济学在读博士，研究方向：经济学。

姜大广（1984-），男，山东威海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在读博士，研究方向：金融学。

总第385期■

43

一，各个税种本身的设计机制，这种设计机制体现在某一税种的税基和税率上。第二，开征新税或停征旧税，提高或降低税率，调整减免优惠措施等，安体富（2002年）认为减收的政策性因素要大于增收的政策性因素，因此这种因素可以不用考虑在影响税收增长的制度因素中。第三，当期的财政支出政策所形成的当期税收计划，现阶段我国实行年度的税收计划，这种税收计划受制于当期财政支出的刚性需求，促进税收增长。

3.管理因素。管理因素对税收增长的影响主要是税务管理部门通过提高税收征管水平带动税收收入增长，这一方面取决于税收征收管理能力。衡量税收的征管因素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税务人员总数；二是税收信息化建设；三是税收征管制。本文以每年每个税务人员所征收的平均税收来反映一个地区税收的征管水平。

（二）税收增长因素的计量经济学分析

1.税收增长计量模型设定。基于以上的分析，共有五种税收对财政收入增长的贡献较高，因此本文将建立分税种税收增长模型来分析经济因素、制度因素和管理因素对税收增长的作用效果，模型如下：

总税收增长模型：

ln(rtaxit)=β0+β1ln(rgdpit)+β2ln(cis23it)+β3ln(rexpit)+β4ln(rpertaxit)+εit （1）其中rtax表示总税收增长率，rgdp表示GDP增长率，cis23表示二三产业总的产业结构变动率，rpertax表示人均征收税收量的增长率，ln表示对所有变量取对数，ε表示残差项。

增值税增长模型：

ln(rvatit)=β0+β1ln(rindwhit)+β2ln(rimpit)+β3ln(cis2it)+β4ln(rexpit)+β5ln(rpervatit)+εit

其中rcort表示企业所得税的增长率，ros表示营业盈余增长率，rpercort表示税务人员人均征收的企业所得税增长率。

个人所得税增长模型：

ln(rptit)=β0+β1ln(rceit)+β2ln(cis23it)+β3ln(rexpit)+β4ln(rperptit)+εit

（6）其中rpt表示个人所得税的增长率，rce表示劳动者报酬增长率，rperpt表示税务人员人均征收的个人所得税增长率。

2.数据说明。本文所需要的数据主要来自《中国税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经网统计数据库和CEIC中国数据库。本文所使用的数据序列为31个省（市、自治区）1995～2011年共17年的数据。增值税包括国内增值税和进口增值税，企业所得税包括国内企业的所得税和外商投资以及外国企业所得税，商业增加值在公开的数据中无法找到，本文将第三产业中批发零售业的增加值近似的看作商业增加值。另外本文注意到，2005根据第一次经济普查的结果对2004年的GDP数据中进行了修订，修订结果表明我国2004年以前的第三产业的GDP存在低估现象，由于核算口径的改变2004年以前的第三产业GDP数据与2004年以后的第三产业GDP数据不可比，因此可能会影响由于产业结构变动所导致的对税收增长的影响。

3.税收增长的计量模型分析。根据以上六个税收增长模型，我们利用面板数据对模型进行回归。每一个模型都采用固定效应模型（FE）和随即效应模型（RE）进行回归，并利用Hausman检验判断选用哪种模型，模型的判别结果列于表头，回归结果如表1所示。通过表1的回归结果来看，除部分受第三产业结构变动影响的模型中的回归结果不显著外，大部分变量的系数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

首先我们对总税收增长模型进行分析，如表1的结果，GDP增长率每增长1个百分点，税收增长率仅增长0.29个百分点，这有悖于经验的判断，经验认为由通货膨胀、累进税制的设计和经济效益的变动因素影响，税收对GDP的弹性在1左右。吕冰洋、李峰（2007）在未消除价格因素影响的情况下估计出的税收增长率对GDP增长的弹性为1.1，张华东（2009）同样未消除 价格因素的影响情况下先估计税收增长率对GDP增长的弹性为

0.84。本文的回归剔除了通货膨胀因素的影响，但我们认为这一结果仍然偏低，我们认为造成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我国的GDP低估造成的。2005年我国根据第一次经济普查的结果对2004年的GDP进行了修订，修订后的结果显示GDP总量多出的2.3万亿元中，第三产业增加值增加2.13万亿元，占93%。出现上述情况的原因，主要是常规统计中第三产业存在明显的漏统问题，其主要原因有五点：一是上世纪80年代以前，我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长期采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物质产品平衡表体系（MPS），服务业统计非常薄弱。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与国际通行的核算标准（SNA）逐步接轨，虽然服务业统计得到了一定加强，但基础统计工作尚没有完全跟上；二是从事第三产业领域的单位量大面广，情况复杂，财务制度不健全，统计手段相对落后；三是随着改革的深入，经济成分

（2）其中rvat表示增值税（包括国内增值税和进口增值税）的增长率，rindwh表示工业增加值和商业增加值之和的增长率，

rimp表示进口的增长率，cis2表示第二产业的产业结构变动率，rpervat表示人均征收的增值税增长率。

营业税增长模型：

ln(rbtit)=β0+β1ln(rgdp3buit)+β2ln(cis3it)+β3ln(rexpit)+β4ln(rperbtit)+εit

（3）其中rbt表示营业税增长率，rgdp3bu表示第三产业增加值加上建筑业增加值减去商业增加值的增长率，cis3表示第三产业的产业结构变动率，rperbt表示税务人员人均征收的营业税增长率。

消费税增长模型：

（4）其中rct表示消费税的增长率，rfinc表示最终消费的增长率，rperct表示税务人员人均征收的消费税增长率。

企业所得税增长模型：

ln(rcortit)=β0+β1ln(rosit)+β2ln(cis23it)+β3ln(rexpit)+β4ln(rpercortit)+εit

ln(rctit)=β0+β1ln(rfincit)+β2ln(cis23it)+β3ln(rexpit)+β4ln(rperctit)+εit

（5）

44■2013年第8期

表1 税收增长模型计量分析结果（含产业结构变动）

稽查”的税收征管制度；二是加强了税收的信息化建设，主要表现在“金税工程”的建设。因此，税收征管的不断加强促进了总税收的增长。另外，在总税收增长计量模型中，当年的财政决算支出强化了税收的征收，但在促进税收增长中其作用与其他因素相比较低，税收增长率对财政决算支出增长率的弹性仅为0.19。

在增值税增长的计量模型中，可以看到征管因素是促进增值税增长的最重要因素，增值税增长率对征管因素的弹性为0.61，结合实际分析，1994～2001年我国先后开始了两期“金税工程”，这两期的工程建设利用覆盖全国税务机关的计算机网络对增值税专用发票和企业增值税纳税状况进行了严密监控，增值税税源监控体系的不断加强促进了增值税税收的快速增长。经济因素对增值税增长率的弹性为0.12，增值税增长率对第二产业结构变动的弹性为0.43，这表明经济因素在促进增值税增长过程中有重要影响。另外，在影响增值税增长的经济因素中，我们考虑了进口对增值税增长的影响，从回归的结果来看，增值税增长率对进口增长率的弹性为0.05，1994～2010年我国进口总额逐年增加，年平均增长率为53%，因此进口对进口增值税的增长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另外，财政支出对当年的增值税增长也具有强化作用，增值税增长率对财政支出的弹性为0.12。

在营业税增长计量模型中，营业税增长对

注：括号内的数值表示响应变量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或z统计量，***、**、*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

第三产业增加值加上建筑业增加值减去商业增加值的增长率弹性为0.33，这说明第三产业的

日益多元化，特别是私营、个体服务业发展迅速，由于非常分散、变动频繁，加大了组织统计调查的难度，存在一定的漏统情况；四是新兴服务业大量出现，发展很快，但由于资料不全，常规统计难以准确核算，造成核算数据偏低的现象。五是工业、建筑业企业办的一些附属服务业，有的被混统在第二产业中，但更多的被漏统了。根据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断定，在2004年以前我国第三产业GDP存在严重低估，即使是在2004年之后，调整了统计口径，仍存在低估第三产业增加值的现象，由此我们不难看出税收增长率对GDP增长率弹性较低的原因。

总税收增长对二三产业总的结构变动的弹性为0.58，我国主要的税基来自于二三产业，1994～2010年二三产业占GDP的比重从78.2%增长到2010年的89.9%，增长了近12个百分点，扩大了税源，促进了税收增长。总税收增长率对征管因素的弹性为0.67，征管因素是影响税收增长的最重要因素。1994年分税制改革之后，我国开始不断提升税收的征管力度，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国税局和地税局分设，实行“集中征收、重点

快速增长对营业税税收增长具有明显的影响。营业税增长对营业税征管的弹性为0.41，这表明征管因素对营业税的增长也具有明显的作用。营业税增长对第三产业结构变动率的弹性没有通过假设检验，我们认为这可能是第三产业的GDP存在严重的误差所导致的。另外，财政支出对当年的营业税增长也具有强化作用，营业税增收率对财政支出增长率的弹性为0.12。

在消费税增长计量模型中，消费税增长对最终消费增长率的弹性为0.34，这说明我国消费的增加促进了消费税的增长。消费税的征管因素对消费增长的影响也很大，消费税增长率对征管因素的弹性为0.52。财政支出对当年的消费税增长也具有强化作用，消费税增长率对财政支出的弹性为0.16。消费税增长率对产业结构变动的弹性为0.95，这表明产业结构的变动带动了经济发展，促进个人的消费，因此促进了消费税的增长。

在企业所得税增长模型中，企业所得税增长率对营业盈余增长率的弹性为0.07，我们认为这符合经济事实的判断，由于企业所得税存在很多税前抵免政策，这一般会导致执行税率低

总第385期■

45

于法定税率。另外，我们看到对企业所得税增长影响较大的是征管因素，企业所得税增长率对征管因素增长率的弹性为0.70，企业所得税征收的范围较广，涉及多种类型的企业，同时在征税过程中税务机关和征税企业之间存在严重的信息不对称，给征收造成了一定的困难，我国加入WTO后开始了第三期的“金税工程”建设，全面覆盖基层国税、地税机关的所有税种、各个环节、各个方面的税收业务处理，同时满足市局、省局和总局各级管理层的监控、分析、查询和辅助决策需求，进一步强化征管功能，扩大业务覆盖面，形成有效的、相互联系的制约和监控考核机制，另外2008年企业所得税“两税合一”也便利了税收的管理，因此征管力度的加强促进了企业所得税的快速增长。另外，财政支出对当年的企业所得税增长也具有强化作用，企业所得税增长率对财政支出的弹性为0.23。

在个人所得税增长计量方程中，个人所得税增长率对劳动者报酬增长率的弹性为0.10，这说明劳动者报酬的增加促进了个人所得税的增长，个人所得税增长率对征管因素的增长率为0.56，这表明征管因素对个人所得税的增长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另外，财政支出对当年的个人所得税增长也具有强化作用，个人所得税增收率对财政支出的弹性为0.15。

andStatistics，1957（39）.

[2]Jorgenson, Dale W., and ZviGriliches.The Explanation of Productivity Change [J].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1967（34）.

[3]Griliches, Zvi.The Simon Kuznets Memorial Lecture [J].Paper, Harvard University, 1997（10）.

[4]Robert J.Barro.Notes on Growth Accounting[J].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1999（4）.

[5]Bruce C.Cohen.Deposit Demand and the Pricing of Demand Deposits[J].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70（3）.

[6]Calem,P.S.and G.A.Carlino.The concentration/conduct relationship in bank deposit markets[J].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1991（73）2.

[7]Charles Kahn，George Pennacchi,Ben Sopranzetti.Bank Deposit Rate Clustering: Theory and Empirical Evidence[J].The Journal of Finance，1999（54）6.

[8]Coleman,Katz,Menzel.Medieal innovation:a diffusion study[M].Bobbs-Merrill, Indianapolis，1966.

[9]刘新利.2003年税收增长中的启示[J].税务研究, 2003（4）.

[10]安体富.如何看待近几年我国税收的超常增长和减税的问题[J]. 税收研究, 2002（8）.

[11]高培勇.中国税收持续高增长之谜[J].经济研究，2006（12）.

[12]陈然然.影响我国税收收入经济因素的实证分析[J].西南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3）.

[13]李方旺.2000～2005年我国税收收入增长的数量特征与新一轮税制改革[J]. 税务研究，2006（8）.

[14]吕冰洋，李峰.中国税收超GDP增长之谜的实证解释[J].财贸经济, 2007（3）.

[15]王剑锋.中国税收高增长问题研究:分税种的分析视角[J].财经论坛, 2007（3）.

[16]乌兰.产业结构视角下中国税收超GDP增长问题研究[J].内蒙古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7）.

[17]彭勇.如何看待厦门市GDP与财政收入增长不同步[J]. 厦门特区党校学报，2007（2）.

[18]曾小五，刘小二.中国财政收入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J].统计与信息论坛，2009（7）.

责任编辑：赵 阳

三、结论

1994年分税制改革以来，我国税收收入不断增加，进而也促使了财政收入不断增加，财政收入增长率和税收增长率远远高于GDP的增长率，这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本文在实证分析的基础上试图全面的解答财政收入和税收增长的主要原因，根据本文的研究，其结论主要为：

通过对税收增长因素的计量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分税制改革以来，在消除通货膨胀因素的影响因素下，总税收增长率对GDP增长率的弹性为0.29，我们认为有悖于经验的结果是由于我国第三产业GDP存在严重低估的结果造成的，在分税种增长分析中，工业增加值、进口额、商业增加值、建筑业增加值、营业盈余和劳动者报酬都不同程度促进了相关税收的增长。征管因素对各种税种的增长都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总税收增长对征管因素增长率的弹性为0.67，税收征管因素在促进企业所得税、增值税和个人所得税增长方面作用显著。我国主要的税基来自于二三产业，二三产业在总产值中比重的不断增加扩大了税源，促进了税收增长，总税收增长对二三产业总的结构变动的弹性为0.58，其中产业结构变动对消费税的影响最大。用以衡量制度因素的财政决算支出对各种税收的增长也具有明显的效果，总税收增长率对财政支出增长率的弹性为0.19，财政决算支出对企业所得税的增长具有明显效果。

参考文献：

[1]Solow, Robert M.Technical Change and the Aggregate Production Function [J].Review of Economics

46■2013年第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