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及其历史意义与现实启示_闵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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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东明

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７０周年

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及其历史意义与现实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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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绪国

长

征中，红军转战１１省（区），经过了苗、瑶、侗、壮、土家、布依、纳西、彝、羌、藏、回等１３个少数民族杂居和聚居地区。民族问题成为当时中国共产党

的指示》指出：“严厉的反对轻视少数民族的大汉族

②１９３６年２月，又发展为：“主义的愚蠢的偏见。”反

对大汉族主义，反对各民族之间相互歧视，反对剥削

和红军面临的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为此，我们党制定了一系列民族政策，做了大量的工作，赢得了少数民族群众的支持，胜利实现了战略大转移。回顾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对做好当前的民族工作有重要启示。

③这表明党已经认识到，民族歧视、和压迫，……”民

族压迫不仅存在于汉族和少数民族之间，而且存在于少数民族之间。第三，在民族平等的基础上，加强民族团结。民族平等是民族团结的基础，民族团结是民族平等的内在要求。因此，１９３６年２月，《川滇黔边区革命根据地行动纲领》号召“川滇黔边区的少数民族（苗、彝、瑶、回……）团结起来，

在中国共产

一、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的主要内容

在长征中，中国共产党运用马克思主义关于民族问题的基本理论，结合当地少数民族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系列民族政策。

（一）坚持民族平等与民族团结

民族平等与民族团结是中国共产党处理民族问题的基本立场和根本政策。由于反动统治阶级实行民族歧视政策，使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存在着很深仇视汉族。因此，长的隔阂，一些少数民族甚至敌视、

征中，我们党旗帜鲜明地将民族平等、民族团结作为民族工作的着重点。第一，主张各民族一律平等。民族平等的主张贯穿于整个长征过程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１９３５年５月，中央红军在大凉山彝族地区广泛张贴由朱德总司令署名的《中国工农红军布告》：中国工农红军，解放弱小民族；一切彝汉平民，都是“

弟兄骨肉。……凡我彝人群众，切莫怀疑畏缩；赶快团结起来，共把军阀驱逐。设立彝人政府，彝族管理

党领导下实行民族平等，……各民族人民团结友爱和睦相处，互相帮助，共同努力建设和保卫革命根

④据地。”

党和红军不仅大力宣传民族平等、民族团结，而且身体力行。如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与彝族首领沽基（沽鸡）小叶丹歃血为盟，使红军得以顺利通过彝区。“彝海结盟”也作为民族平等和民族团结的典范永载史册。又如贺龙亲临云南中甸喇嘛寺宣传党的跳神”活民族政策，参加喇嘛寺特意为红军举行的“

动，并题赠“兴盛番族”横匾，使受尽民族歧视和压迫的藏族同胞深受感动。党的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政策，也通过这些具体事例深入到各民族人民心中。

（二）尊重少数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宗教问题与民族问题密不可分。长征开始不久，红军就进入了宗教信仰深厚的少数民族地区。党和红军在实践中坚持和发展了党的宗教政策。第一，坚持宗教信仰自由。１９３５年６月，红军在川康藏区宣

⑤。１９３６年５月２５日，布：“人民有信仰宗教的自由”

毛泽东郑重宣布：“我们根据信仰自由的原则，……

①。这张布彝族；真正平等自由，再不受人欺辱……”

告密切结合彝族地区的实际，深入浅出地宣传党的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政策，对红军顺利通过彝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第二，反对大汉族主义，反对民族歧关于争取少数民族视。１９３５年６月，红军总政治部《

⑥第二，保护宗教活动场担保回民信仰的绝对自由。”

所。１９３５年９月，红一方面军到达甘肃哈达铺，政治部特地颁布了《关于回民区域政治工作》保护，宣布“回民信教自由，不得擅入清真寺，不得损坏回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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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典”保护１９３６年５月２９日，红四方面军也提出：“⑧。第三，主张政教分喇嘛和喇嘛寺以及经书神像”

离，废除宗教特权。长期以来，一些少数民族地区形成了政教合一的制度，活佛和大喇嘛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为了解放人民群众，我们党努力推行政教分离政策。中共中央告康藏西番民众书》１９３５年６月，《强调：“宗教与政治必须分离，人民有信仰宗教的自由，同时人民有自己管理自己的自由，宗教不得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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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瑶民内部的阶级斗争来破坏我们同他们的反帝

’在长征中，尤其是遵义会议*%国主义的一致行动。”

后，党关于争取少数民族的一系列“决定”指示”都、“把对上层人士的统战工作作为一项重要内容，规定在少数民族地区不打土豪、不没收宗教上层人士的土地和财产。党的这些努力赢得了许多民族和宗教上层人士。陆瑞光、杨积庆、肖福祯、安登榜、小叶丹、拉波等，或抛弃上层职位、抛家弃业参加红军，或竭力支持红军转移，或在地方坚持斗争，不少人献出了宝贵生命。

（四）培养少数民族干部

大量培养少数民族干部，对少数民族与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党和红军的发展壮大都有重要意义。因此，１９３５年８月５日，毛儿盖会议指出，必须挑选一部分优秀少数民族人才“给以阶级的与民族的教

⑨。“政治”在法律上僧俗一律平等，喇嘛犯法一样依⑩第四，宣传无神论。我党我军并没有因为主法处理。”

张宗教信仰自由，而放弃对无神论的宣传。但是，无神论的宣传要以尊重少数民族群众的宗教感情为前提。

’。长征时&%宣传无神论（但不要妨害番民的宗教感情）”“

期对党的宗教政策阐述得比较具体的是１９３６年４月道孚县波巴政府第一次代表大会通过的《关于喇嘛和喇嘛寺暂行条例》条例》详尽地阐述了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教分离、废除宗教特权和宗教压迫、民主管理宗教事务等主张，表明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已达到相当成熟的程度。这也是党在民族地区颁发的第一个宗教法规。

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与宗教信仰有密切关系。尊重这些风俗习惯，

是处理好民族宗教问题的关

键。为此，党和红军作出了许多具体规定。１９３５年绝对遵从少数民族群众的宗６月，总政治部强调：“

教、风俗、习惯，并将这些习惯向战士说明（如回教不吃猪肉，夷民的男女授受不亲，黑夷之敬重灶君，等

’长征时期培养的少数+%育，以造成他们自己的干部。”

民族干部，主要有三种类型。一是军事干部。１９３６年为着建立整个回民工作起见，７月，红一军团提出：“

以及为着更顺利的来争取回民武装部队，我们把已经争取的回民红军，放在军团政治部附近，以教导队的性质，来教育他们，以期培养一批回民工作（特别是回民武装部队工作）的干部，成为将来扩大回民独

’这是党首次提出培养少数,%立的武装组织之基础。”

民族军事干部的问题。少数民族军事干部的培养一方面有利于争取处于军阀统治下的少数民族武装；另一方面，有利于将来扩大独立的少数民族武装。二是少数民族的地方工作干部。１９３６年５月，总政治部关于回民工作的指示》提出：“现在各部队及在地方《

机关的回民同志，应当尽量的集中到各政治机关的地方工作部去，并加强对他们的培养，造成为强有力的回民的领袖干部。同时从工作中斗争中提拔和培

’。而且，还提出了为回族同志另设伙食，不许(%等）”

汉族干部问回民为什么不吃猪肉等具体要求。这些政策得到红军广大指战员的严格执行，从而赢得了少数民族群众的信任和爱戴。正如埃德加・斯诺所言：“他们（共产党）小心翼翼地尊重伊斯兰教风俗习惯的政策即使在最多疑的农民和阿訇中间也留下了

’三是通司（翻译）。-%养回民的新干部。在少数民族聚”

居区，由于民族隔阂，语言障碍，少数民族群众因不了解红军和共产党而避入深山的情况十分常见。因此，非常需要既懂汉语，又懂少数民族语言的通司。我党特别强调“通司是能通番汉语言文字的人”要，“特别优待”。后来，通司大多成为民族干部，他们在宣传党的政策、组织动员群众等方面，都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印象”

（三）争取民族和宗教界上层人士

长征时期，由于历史、宗教信仰等因素，各少数民族内部都有一些上层人士，如头人、奴隶主、土司、牧主、活佛、阿訇、祭司等等，他们大多是本民族的领袖，在群众心目中有很高的威望。获得他们的支持，对于已无后方根据地作战的红军来说极为重要。因此，党和红军一方面坚持团结少数民族下层民众，另一方面，又积极争取民族和宗教界上层人士。１９３４年关于苗瑶民族中工作原则１１月２９日，红军政治部《

的指示》指出：“瑶民的土司管事等，在瑶民心目中还有极大的权威与威信，他们依然还是瑶民民族利益的唯一代表者，……因此我们苏维埃红军不拒绝而且欢迎同瑶民的上层代表发生亲密的关系，同他们订立各种政治的、军事的联盟……并且不求过早的

二、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的历史意义

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的贯彻执行，动了民族地区革命运动的发展。

（一）消除民族隔阂，加强民族团结

促进

了民族团结，保证了红军顺利通过民族地区，并且推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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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所到之处认真执行党的民族政策，

使历史

上遗留下来的民族隔阂逐步消除，民族团结得到空前加强。第一，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的隔阂逐步消除。少数民族群众改变了过去因不了解党和红军而不信任汉族人。彝族人民把产生的误解，不再仇视、

红军看做是与四川军阀根本不同的、在共产党领导红军彝民一家人”藏、回等下的“新汉人”，盛赞“；苗、族人民赞扬红军是为穷苦人民谋利益的“仁义之师”等等。第二，少数民族之间的矛盾逐渐缓解。在党的民族平等、民族团结等政策的影响下，各族人民逐渐认识到民族不管大小强弱，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各民族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当家作主。例如，川康甘地区的藏、回等民族就提出了“回、藏、汉穷人的口号。第三，少数民族是一家，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内部的矛盾日渐消除，民族内部团结大大加强。例如，在大凉山彝区，由于历代统治者尤其是国民党地方军阀邓秀廷家族采取“以夷治夷”的政策，挑起彝族各家支之间的矛盾，致使彝族内部四分五裂。在红军的调解下，彝族内部加强了团结。沽基家支头人小停止内部冤家械叶丹牢记刘伯承的嘱咐，号召彝族“

斗，一致对外”。他们团结起来，与邓秀廷等展开了英勇的斗争。

（二）确保红军顺利通过民族地区，胜利实现战略大转移

党的民族政策的正确执行，使红军赢得了少数民族群众的信任与爱戴，并得到了他们的大力支持。第一，为红军过境提供便利。彝海结盟后，小叶丹等彝族头人亲自护送红军经过彝区，使红军先遣队得以赶在敌人增援部队到来之前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使红军顺利通过大渡河天堑，粉碎了蒋介石妄图把红军消灭在大渡河边的阴谋。又如，甘南藏区的卓尼县土司杨积庆主动撤离防区，使红军顺利通过藏军防线，迅速突破腊子口，等等。第二，提供物质援助。红军经过少数民族地区时，正值物资匮乏之际，能否及时获得补给，关系数万红军的生死存亡。蒋介石在军事上接连失败后，曾指望红军会被困死、饿死在少数民族地区。但是，他的幻想再一次破灭了，已经觉悟了的各族人民千方百计地援助红军。据统计，在红军长征过境的１６个月中，仅川西北的各族人民就支援红军２０多万头牲畜，１０００多万斤粮食，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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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救护红军伤病员。长征期间，由于形势紧迫，环境恶劣，红军大量的伤病员往往不能随部队转移，大多由当地的群众照顾。红二、四方面军北上时，有

３８００名伤病员留在康北藏区，格达活佛就组织僧众

救护、转移伤病员，先后隐藏在白利寺内的伤病员就多达千名。云南威信苗族大妈陶玉珍，为救护一名红军连长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第五，协同红军作战。在长征中，红军帮助建立起来的近百支少数民族革命武装积极配合红军开展武装斗当翻争，许多少数民族群众也主动地为红军做向导、译、摆渡使船、筑路架桥。

（三）推动少数民族地区民族解放运动的发展

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

#长征途中，党和红军不仅以极大的热情向各族$!机。”

群众宣传党的民族政策和革命主张，而且帮助少数民族人民建立了一系列革命政权和革命武装。如冕宁县革命委员会、茂县理县汶川县工农兵苏维埃、豫中国彝民红海回民自治政府，以及冕宁县抗捐军、“军沽基支队”豫海回民游击队，等等。这些努力极大、地唤起了少数民族同胞的阶级意识和政治觉悟，有力地推动少数民族地区革命运动的发展。红军北上后，反动势力卷土重来，经过革命洗礼的各族人民与之展开了坚决斗争。红二、六军团离开黔西北后，以苗、彝人民为主体的抗日救国军第一、二、三支队与国民党军队在乌蒙山区开展了惨烈的斗争。１９３６年中６月，第三支队与游击纵队合编为有１３００余人的“国工农红军川滇黔边抗日先遣队”，坚持斗争长达七年之久。１９３６年，云南迪庆藏区贫农张文耀和红军留下的伤病员率领丽江等八县４０００余藏、彝、白、纳西等族人民起义，沉重地打击了反动统治者。冕宁县的沽基彝胞，联合罗洪等家支，同国民党军阀邓秀廷等进剿”展开了英勇斗争，多次粉碎了敌人的“。尽管于中国彝民红军沽基支队”的旗１９４１年陷于失败，但“帜一直保留到彝区解放。

宗教政策的发展积累了经验（四）为党的民族、

长征中党的民族、宗教政策是我们党将马克思主义民族、宗教理论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第一次成功运用。这些民族、宗教政策为党制定成熟的民族、宗教政策提供了经验借鉴。１９５２年颁布的民族区域自治实施纲要》《、１９５４年和１９８２年颁布的宪法》以及１９８４年颁布的《民族区域自治法》所具体《

体现的民族、宗教政策，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各民族一律平等”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实行区域自治，设、“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立自治机关，行使自治权”、“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都有保持或者改革自己的风俗习惯的自由”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等等，都是、“对长征中党制定和实践的民族宗教政策的继承和发展。

#这些物质援"还有大批的皮、毛、麻、盐等各类物资。!

助，使红军不断得到给养补充，为长征的胜利打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第三，各族青年踊跃参军，壮大红军力量。据不完全统计，长征途中有近２万名各族青年加入了红军。过大凉山越西县时，两三小时内就有七八百人加入红十一团；甘肃也有上千回族青年参加红军。各族青年踊跃参军，使红军在人员锐减的情况下及时得到补充，为长征的胜利提供了兵源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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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与迷信区别开来，主张宗教信仰自由，并积极争

三、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的现实启示

可以说，如果没有正确的民族政策，就没有红军长征的胜利。那么，从红军长征时期党的民族政策中，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启示呢？

（一）民族问题事关全局，要加强党对民族工作的领导

回顾红军的长征历程，我们可以看到，党始终高度重视民族问题。１９３５年８月５日，毛儿盖会议强调：“争取少数民族在中国共产党与中国苏维埃政府

取宗教上层人士。从而得到了宗教界人士和广大群众的大力支援，为长征的胜利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今天，宗教在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内仍将存在，多数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都能自觉适应社会主义的要求，一些宗教界人士还在民族团结、祖国统一等方面作出了很多努力，但也有极少数人利用宗教进行破坏民族团一结的不法活动。因此，我们要重视宗教问题的处理。方面要坚持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另一方面，又要加强对宗教事务的管理，决不允许利用宗教制造民族事端和开展不法活动。

（四）大量培养少数民族人才，是贯彻落实党的民族政策的关键

重视少数民族干部的培养是红军长征取得胜利的另一宝贵经验。长征时期，党和红军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少数民族干部，如壮族的谢扶民，侗族的龙贤杨敏、李益建、罗健，藏族的天宝、昭，苗族的徐忠义、

扎西旺徐、杨东生，彝族的王占青、王占有、田雨青，等等。这些同志对宣传和执行党的方针、政策，促进民族地区革命运动的发展，都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今天，我们不仅要大量培养少数民族干部，还要大量培养少数民族人才。少数民族人才通晓本民族的语言文字，熟悉本民族的生活方式、风俗习惯、宗教信仰和民族心理，了解本民族群众的愿望与要求，他们在本民族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是不能代替的。因此，我们要按照四有”标准，培养一大批德才兼备的现代民族人才，“

特别是中高级干部和各种科技、管理人才，以促进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发展。正如《中共中央国务院关进一步于进一步加强人才工作的决定》所要求的：“做好西部和民族地区人才工作。西部大开发和民族地区建设，

人才是关键。要树立正确的用人观念，

……重视开发少数民族人才，……进一步加强对西部

#"!领导之下，对于中国革命胜利前途有决定的意义。”

随后，总政治部明确要求：“野战军今后的机动和战斗，都密切的关联着争取少数民族的问题，这个问题之解决，对于实现我们的战略任务，有决定的意义，因之各军团政治部，必须立即把这个问题提到最重

#在长征时期，民族问题对中国革命具有$!要的地位。”

重要意义。在今天，民族问题仍然是一个事关全局的重大问题。因此，我们要充分认识到民族问题的重要性，切实加强党对民族工作的领导，以巩固和发展平等团结互助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促进各民族的共同繁荣进步。

（二）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

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有利于维护国家统一、加强民族团结、促进各民族共同繁荣，是符合我国国情的基本政治制度，是解决民族问题的具体方式。党对解决民族问题具体方式的探索，经历了一个较长的过程，长征时期提出的民族自治主张及实践是其中的重要阶段。建党之初，我们党曾主张以联邦制解决民族问题。长征开始后，党逐渐认识到联邦制并不符合我国历来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历史事实，以及各民族大杂居、小聚居的现实情况，因而主张实行民族区域自治。——１９３６年１０月，第一个少数民族自治政府—豫海回民自治政府成立。随后，民族自治区域不断增多，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也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当前，我们要在坚持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总体原则下，加强民族区域自治的法制建设，尤其是要加紧制定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法》的配套法规和各自治区的自治条《

例；要进一步加强民族自治机关的建设，使其更合理、更科学，为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提供组织保障。

（三）妥善处理宗教问题，是正确解决民族问题的重要保证

宗教问题与民族问题常常是交织在一起的，许多民族都有自己信奉的宗教，宗教对许多少数民族的思想、情感、风俗习惯等都有深刻影响。长征时期，党把

#。%!和民族地区人才工作的支持……”

#0$#0%#01#02#03#!4#!"#中共中央统$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⑩0

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中央党校出版社１９９１年版，第

２７７、３３９、３５２、３５２、２８９、３６７、３４４、３７４、２８９、３７４、３７４、３３９、２４４￣２４５、３０８、４０６、３６５、３０６、３４０页。

西行漫记》，三联书店１９７９年版，第#埃德加・斯诺：《50

２９０页。

长征在雪山草地》，四川民族出版社１９８６年0朱成源：《#6

版，第２５４￣２５５页。

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１年版，第１５０#《70页。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人才工作的决定》。#《%!

（作者单位：西南大学

重庆

４００７１５）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