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复杂性理论视阈的大学生教育问题研究
思想政治工作研究
理论月刊２０１１年第１２期
基于复杂性理论视阈的大学生教育问题研究
卢文忠
（中国断移浮马搿酗岑学豌，涮Ｅ武汉４３００７４）
摘要：教育是一种复杂性社会实践活动。当前，需要对理性主义的简单性、唯一性、单向度、线性化的教育问题思维模式进行反思，继而代之以复杂性、开放性、多元性、发展性和非线性的观念来审视教育世界。教育的首要任务是传授使大学生据以理解自身的地位和帮助自身进行生活的文化，并形成一种开放和自由的思维方式，构造“得宜”的头脑。当今大学生教育应向多层次、多渠道、多维性思维发展，甄选多视角、多原理、多观点盼认识方
法，实现多维化的生成与变革。
关键词：复杂科学；大学生：教育
中图分类号：Ｇ６４０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０５４４（２０１１）１２＿０１７１＿０４
系．各自承担培养相应素质的任务。
一、问题的提出
经典科学的世界观认为，世界本质是有序的，无序仅
第二。还原论的教育观倾向于将复杂的东西还原成简
单的东西，重视量化，计划、过程、成品是可见的，效率是可
仅属于事物的现象；科学认识的目的就是透过纷乱的现象
去发现和掌握事物本质的规律性。经典科学方法论认为，现象的复杂的表象可以从某些简单原理出发加以解释；存在和事物的惊人的多样性可以从某些简单的元素出发加以
计算的，且是重要的；而情感、智慧是“虚无飘渺”的，是可以
被忽视的。在教学中，情感、机智被认为远不如出色的技艺、严格的控制、精密的流程来得实在。然而，奇迹和可持续发展往往是由动人的真情、智慧的力量等“虚幻”的东西创造
的。
解释。这易导致两个极端：化简和割裂。“前者面对复杂对
象的时候，总是设法把复杂性简化掉；后者，不仅使对象彼此孤立．而且使对象孤立于他们的环境和观察者。当对象真正复杂性的时候，就必然把产生复杂性的根源简化掉，更多地肢解了而不表达被它阐明的现实和现象，得到的结果不
第三。还原论的教育观将教育系统看作是一个确定性世界．认为只要精确规划、专心教化，就可达成预设的目标。教育类似于科学实验，可通过控制输入、中间变量，来确证教育活动中自变量与阑变量之间的关系。重视“出色的计划”、“严格的控制”、“精密的流程”，而忽略“交往”、“情感”、“生成”。甚至排斥大学生发展过程中的随机性、偶然性、分岔性、冲突性等。精心设计教学步骤，力求环环相扣，控制意外之事；然而这仅能完成教学任务，却压抑了大学生的创造性、随机性。怀特海曾指出：与通常的见解相反，科学性的特征不是确定性，而是不确定性。亦即任何看似稳定、确定的现象背后其实是不稳定性、不确定性。因为，从不断被证实的观察事实出发作出的归纳并不导致真正的确定性；理论的确定性只能建立在演绎的基础上。
真实的世界不是分割的、片断的、因果分明的，正如帕斯卡所说，任何事物既是原因又是结果。既间接联系又直接作用．所有事物都被自然地联系在一起。现实需要人们通过复杂的思维方式．抓住总体和基本的问题，在此背景下来思考部分和局部的问题。１９７３年，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埃德
再能反映对象固有的根本属性。
教育世界是有序与无序、确定与不确定、简单与复杂相互交融的世界，是各种影响因素持续不断解体与重组、和
谐与噪声反复交织的复杂过程。现代教育一旦陷入还原论
的思维方式，便不可避免地面临因该方法固有缺陷而导致的一系列矛盾与冲突，乃至使大学产生教育意义失落的存在危机。
第一，还原论的教育观倾向于将整体割裂为部分，部
分之和等于整体。现代教育受科学主义教育观念的影响，分
门别类地建立了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的学科体系与知识体系，学科教学分门林立，且互不相关。为了开展专门化教育的需要，完整的人的素质被分解为政治、道德、智力、情感、审美、文化、心理、体能等素质，并建立起相应的德育、智育、科学教育、美育、心理健康教育、体育等学科和体
木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１０ＢＫＳ０５４）；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项目（２０１１ｊｙｔｚ０５４）；中国地质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
究与学科建设计划项目（ＭＹｌ００８）。
作者简介：卢文忠（１９６３＿一），男，浙江东阳人，中国地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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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月刊２０１１年第１２期
加・莫兰出版了《迷失的范式：人类研究》，首次提出“复杂性范式”概念，倡导不可逆性、非线性、不确定性等理解世界的原则和方式，并号召人类进行思维方式上的新革命。莫兰不赞成完全取消学科．而是主张将学科放在人类存在这个基本的、总体的问题背景之上加以定位、统合，从“宇宙爆炸到
教育世界的各影响因素之间存在着极其复杂的因果联结。迈克・富兰在总结教育的复杂变革范式时指出：“变革是一项旅程，而不是一张蓝图”。因为“变革是非直线的，充满着不确定性和兴奋，有时还违反常理”．而且我们“不能强制决定什么是重要的，因为变革越复杂．你能迫使它做的越
地球形成到人类基本粒子形成的演化历程”以及从“猿人进
化到形成人类社会的探险历程”这两条主线揭示人类的生物和文化的双重本性，促进大学生提高将知识背景化和整体化的能力。
“教育连结、聚焦着人类文明的历史、现实与可能的未来。教育是人类所特有的更新性再生系统，可能是人世间复杂问题之最”。［２Ｊ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什么差异使现代的
少。”［６１莫兰也表示，“凡是有生态自组织和循环—全息原
系和粗暴的简化论。”川
理的地方，就不再有机械决定论、平庸机械论、线性因果关
教育复杂性的方法，就是把复杂当作复杂来处理，整观细取地对复杂的教育世界进行解读。亦即抓住总体的和基本的问题，并在这个框架内整合部分的和局部的认识。从整体全局的角度人手观察，就是既考虑生物的、政治的、经济的等影响因素，又考虑大学生内在的基本结构，整体地观
教育和过去任何一个时代的教育不同？是否正如费尼克斯
所提问的“现代形势、现代基调和特征、现代前景、现代约束和现代挑战及危险”使然？进言之。为什么会提出教育的复杂性问题？莫兰的回答是：“教育应该重新变得不仅仅是一种职能、一种专业、一种职业，而是一个济世的任务：一项使
察、细致地描述。在研究教育世界时，从局部开始具体描述．在参照整体的前提下对局部进行确定。即“一分为三、合三
为一”、多次往返的观察方法。第一步是“一分为三”．不论教育现象多复杂，都可概括为背景、近景和前景，远因、近因和诱因，比较其差异。第二步则是“合三为一”。从整合作用的总体来分析。不陷入对细节的描述。即在“一”与“三”、“一”与“多”之间保持必要的张力。既不以统一性抹杀多样性．也不应以多样性割裂统一性。在教育世界间发现人类范围内的统一性与多样性之间的不可消解的联系．找寻达到一种
命。”例
二、大学生教育的复杂性
复杂性理论认为．复杂的东西不能被概括为一个主导词，不能被归结为一条定律，不能被化归为一个简单的观念；复杂性是不能用简单的方式来加以定义并取代简单性的东西。Ｈ叶世界的存在既不可能是纯粹有序的，也不可能是纯粹无序的；因为在一个只有无序性的世界罪任何事物都将化为乌有而不可能存在，而在一个只有有序性的世界里万物将一成不变，不会有新的东西发生。世界的基本性质是有序性和无序性的交混，构成事物“复杂性”的基础。
复杂性理论表明。认识永远是开放的、动态发展的、未完成的。它要求我们在思维时永远不要使概念封闭起来，要粉碎封闭的疆界，在被分割的东西之间重建联系．努力掌握多方面性，考虑到特殊性、地点、时间，又永不忘记整合作用的总体。它是趋向总体认识的张力，同时又意识到事物的矛盾性。
（一）教育对象的复杂性
教育对象的复杂性，直接导致了教育的复杂性。自古
两重性逻辑思维的道路。
冯友兰在论及中国哲学史史料学时．提出了搜集史料
要“全”，审查史料要“真”，了解史料要“透”，选择史料要“精”。隅】‘‘全、真、透、精”的精神，也是大学生教育需要持之以恒追求的精髓。金圣叹曾谈到：“仆幼年曾闻人说一笑话：昔一人苦贫特甚，而生平虔奉吕祖．感其至心，忽降其家，见其赤贫，不胜悯之。念当有以济之，因伸一指，指其庭中磐石，粲然化为黄金，日：汝欲之乎？其人再拜日：不欲也。吕祖大喜，谓：予诚如此。便可授子大道－其人日：不然。我心欲汝此
指头耳。仆当时私谓此固戏论耳．若真是吕祖．必当便以指
头与之。”毗在这里，金圣叹主张方法论的普遍性。然而，即便
人们掌握变金之说，能指破迷津，达到事半功倍之效，但由
于教育世界的复杂性，教育方法也须因条件、因时间、因地点、因人而变通。
至今，关于人的本质问题，人们在不同的层面进行了不同程
度的揭示。在近现代，人们认识到人不仅仅是个体层面上的
（三）教育环境的复杂性
教育世界的实在本质存在于开放系统与其环境的联
实体．而且是社会和文化层面上的。马克思指出：人是一切
社会关系的总和。极其简洁的语言充分展示了人的复杂性。卡西尔从文化学角度揭示了人的复杂性，“作为一个整体的人类文化。可以被称之为人不断自我解放的历程。”莫兰则认为．“对人类的一个封闭的、片段的和简化的理论的丧钟敲响了．而一个开放的、多方面的和复杂的理论时代开始了。”教育是为人而设、由人而为的世界。这种“为人性”和“人为性”更强化了教育世界的复杂性。在某种程度上．这也进一步地使教育学知识日益复杂。“教育学知识的复杂程度如果超不过其它学科，却也不亚于其它学科，因为教育要塑造人、改造人。”嘲
（－－）教育方法的复杂性
系中。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赫伯特－西蒙研究后认为，蚂
蚁在海边布满大大小小石块的沙滩上爬行，留下曲曲折折的轨迹绝不表示蚂蚁认知能力的复杂性．而只表示着海岸的复杂性。当我们把人当作一个行为系统来审视的时候。人的行为的复杂性同样是所处环境复杂性的反映。
一个不能考虑背景环境和全球复杂性的理智将导致盲目、轻率和不负责任。教育系统的可理解性应该不仅在系
统本身、而且在它与环境的关系中寻找：这种关系不只是一种简单的对外依赖性，而是系统本身的构成因素。第一，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教育正处于一个更加开放、思想文化更加激荡的环境中。第二，与市场经济相应的法权人格和道德体系的缺乏．加剧了教育环境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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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性。莎士比亚说过：“在天上和地上有着比在你的整个哲
的发展为本，善于抓住总体的和基本的问题，坚持知识与价
学中更多的事物。”我国正处于深化改革开放、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攻坚时期。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
变动，利益格局深刻调整。思想观念深刻变化，环境将变得更为复杂。第三．党内和社会上出现的极少数较为严重的腐败现象，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形象、威信，也损害了教育的声誉。这就涉及大学生要和这些冲突共同生活而努力不沉溺其中、不被撕裂的问题。
值、认知与情感、智慧与道德的协调统一，将知识统合和转
化为智慧．进而激起学生的主体参与意识，获得进取的力
量．分享合作的和谐，发现生命的灿烂。
（－－）发展社团“辅”课堂
劳动分工和局部性的生活使得无人拥有社会知识的
整体。根据耗散结构理论。系统只有不断地与外界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即不断从外界输入足够的负熵，才
在大学生教育问题上．人们获得的对个体的认识，会回过头来补充对整体的认识：而对大学生整体涌现的性质的认识，有助于对大学生个体的认识，由此实现整体认识和部分认识的双向把握。教育除了传授知识，更重要的是传授使大学生据以理解自身的地位和帮助自身进行生活的文
化，并促进形成一种开放和自由的思维方式，构造“得宜”的头脑：调动学生所有的知识和能力．理智地解释和分析社会
有可能抵消系统自身及从外界吸入的正熵，维持系统的稳
定和发展。大学生不仅从外界获得物质、能量和信息，接受环境的改造。而且不断向外界释放物质、能量和信息．发展自己、影响他人。由此，大学生打破自我疆域，吸纳他人个性，进入别人的“世界”，取得自我与他人融合，形成全息，使自身具有明显的社会性。
塔尔斯基的逻辑学启示我们：任何系统都不能完全地自我解释它自己和完全地自我证明它自己。即任何思想系统都是开放的和包容有一个缺口、一个存在于它的开放本
矛盾，并能针对每个情境采取恰当的行动。
三、坚持以超常思维应对复杂的大学生教育
根据时代的变迁以及增强实效性的要求，立足复杂科
身中的空缺。正如库恩（Ｋｕｈｎ）所指出，认识的任何重要的
进步都必然地通过封闭的系统的破裂和粉碎来实现。学生
学理论的视野．从而使大学生教育呈现出广延性、层次性、动态性和复杂性等特点。
（一）夯实教学“主”渠道
坚持以复杂性理论指导。掌握迎战不确定性的能力。理想的教学应该是师生一起迎战不确定性的教学实践过程。“在我的整个生活中，我从未能让自己顺从划成小块的
社团正以其组织的自发性、活动的自主性和符合大学生重个性张扬、求个人价值发展，越来越受到大学生的欢迎。
为此，高校麻遵循“在繁荣中引导、在发展中提高”的原则，积极引导理论学习型社团，大力扶持科技服务璎社团，
监督保证兴趣爱好型社团．不断满足大学生日益增长的文
化生活需求，发挥社团的思想教育功能、凝聚功能、培养功能、示范功能。要通过讨论会、社会活动、角色扮演等，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提高思想政治觉悟，提升自律功能．增强集体观念．不断激发学生自主教育、自主管
知识．从未能把一个研究对象孤立于其环境、其历史、其变
化。我总是向往一种多维度的思想。我从来不能消除内在的矛盾。我总是感觉到深刻的彼此真理，它们对于我是互补的．同时其问的对立性并不因而消失。我从未硬性地追求消
理、自主发展的动力，丰富课余生活，开阔知识视野，增强协
作精神。提高实际Ｔ作能力，使社团成为大学生坚定政治信念、提高道德水平、完善知识结构、培养综合能力、促进身心健康的坚强堡垒。
（三）融入生活“大”课堂
融人生活“大”课堂，就是教育要与广大师生的生活实际紧密结合起来。贴近师生的学习、融入师生的生活，成为学生信赖、终身受益的一项工作。真ｉＥ的生活存在于自我的
除不确定性和模糊性。”［１０ｊ实际上，大学生都有一种从现有精神中排除掉与自身对抗的东西的无意识倾向；他会缩小
或抛弃相反的论据，有选择性地注意有利于自身观念的东
西和忽略对他不利的东西。因此，教师应以复杂性理论为指
导，促使大学生能够对付随机因素和不确定性，根据前行中
获取的信息修改行动计划，学会在散布着确定性岛屿的不
确定性的海洋中航行。
注重研究教学策略。提升知识整体化的能力。课堂教
学每一瞬间都在期待师生去共同创造。教学机智是教师与情境、学生相遇时的临场智慧，是使教师超越剧本化的备课
充分发展和生活的诗意的特点中。数学家曼德勃罗
（Ｍｅｎｄｅｌｂｒｏｔ）指出：“伟大的发现都是概念从一个领域转移到另一个领域引起的差错结出的成果”、“这种转移是由有
才华的研究者实行的”。课堂与社会生活是融通的，大学生
方案，能对意想不到的情境进行出神入化地朔造。这种创造
性的活动焕发了教学魅力，能给师生带来惊喜和自豪感。“混沌就是生命和创造力的源泉，并且生命和创造力并不按
的生活世界是教育世界的根基。当前教育呕需解决的问题
是．学生获得的知识与主体境遇相分割，教育忽视了教人如何在社会中生活、热爱生活并从事工作的基本职责；而“学
。
事先设计，而是通过导致自然输出的瞬间自组织过程造就
的。”［１ｌＪ因此，有必要赋予教育中的混沌、无序性、偶然性以本体论的意义，而不是一味地加以遮蔽和排斥。教师要尊
生某个程度的成熟只有在个人连续生活史的某个特定时间点才可能发生．”ｎ２】也即学生能否形成自主的成熟政治判断、获得独立思考与行动的能力、并提升自主性、增强自我意识．是一个与个人生活史相关的长久、持续的过程。一是充分认识参与生活教育的重要性。人们对真理的探寻只能在漂泊和巡游中实现。谁也无法代替大学生完成
重、了解、理解学生，及时肯定他们自主地思想以及创造性
行动。
实现课堂教学自组织，重视生存论意义上的关怀。教
育者应真心步入学生的内心世界，时刻洞察学生不断变化的情感意义，预期、理解学生的喜悦和困惑。教师要以学生
社会化和探求真理的过程。离开了参与社会生活，学校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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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育目标，也就没有什么目的。生活教育不是游戏、娱乐是学生所生存的由诸多因素组成的时间和空间结构。教师不可能直接教育学生，而只是控制和改变学生所处的环境。学生是无放任的自由。［１４】高校要以“文”化人．活化中国传统文化资源，营造文化“多”课堂，营造有利于大学生成长成才的环境。
当代中国文化立足于当代中华民族的生产实践、生活
或消遣时间。而是努力让学生具体地体验生活，通过抓住问
题，提出假说，加强论证，培养出创造性的智能。
二是全方位认识社会和人生。以往，“美德袋”式的教
育，只告诉学生应该做什么，只看社会主流的、积极的、正面
的东西，只想“正确”的东西，只做“正确”事情。其实，大学生行动的疆域是非常随机的，思想是十分不确定的。实践证明．大学生唯有在社会交往中通过认识社会的复杂性、多元性，树立十分敏锐的随机因素、飘变、分岔的意识，认识、理解、管理自我和他人的情绪以及交往关系。认同或创造共生
世界和生命体验，成为了社会进步观念的表现和思想引领。大学生当下参与其中的中国社会文化现代化历史进程．是在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学习世界先进文化和创造当代中国
文化这三位一体的实践过程中持续展开的一场全面而又
共有共享的规范、原则和意义情境，才能担当起改造社会的
责任。
三是进入学生的内心世界。教育依靠着合理性、经验深刻的文化变革运动。【１５谪校要从文化出发对学生进行教育，而不是将其培养成“工匠”。专业教师应从文化多样性与统一性相结合的视角去培养学生观察认识世界以及实践的能力，立足于某个具体专业和某门技术，但又超越专业和
技术，培养真正能理解社会文化的人才。
主义、想象、检验等四只既独立的又相互依存的脚行走。是
建立在共识和争论的基础上的。教育要面向全体学生，通过
实施个性化教育达成教育目的。每一个大学生都有区别于他人的个性和历史，都在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作着不
断地争斗。经验的东西摧毁理性的建构，根据新的经验发现重新建构。如果大学生教育不能个别化．无法解读其独特的内心世界，就不可能有的放矢，产生情感共鸣。
四是在社会生活实践中长见识增才干。教育并不是历
营造文化“多”课堂．既要通过开设人文选修课．积极引
导学生用正确的思想武装头脑，用传统优良的美德来修身。自觉抵制封建腐朽没落思想的侵袭：还要注重通过优化环
境，加强校园文化建设，塑造学生健全人格，培养学生积极
向上的精神风貌。只有将学生引入诗意的生存，置身于良好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发现自我、身体力行。才能养成良好的思想观念和行为习惯。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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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
史和社会的消极产物。教育是形成未来的一个主要因素。在
目前尤其如此，因为归根结底，教育培养人类去适应变化，这是我们时代的显著特征。［１３１大学生应积极投身社会大环
境，阅读和体验生活，自觉地以新思想、新知识、新文化承担
起引领社会前进的神圣使命。
（四）开拓网络“新”课堂
网络正在改变着社会组织、社会结构和生存环境，并促成一个高关联性、高不确定性的社会系统。信息、知识的
［２］叶澜．世纪初中国教育理论发展的断想［１］．华东师范大学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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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２００４．
［４］［１０］［１４］［法］埃德加・莫兰．复杂性思想导论［Ｍ］．陈一壮译．上
传播不再受到社会权力结构的制约。实现了超阶级、跨文化
分布，使得在电子空间里有可能创造一个个虚拟社会。虚拟社会不只满足于网络上的互动。且要转换为实际的社会行为，形成对现有的社会结构予以解构和重构的力量。信息网络的国际化、虚拟化。使不良信息毫无障碍地在网络中传播，严重污染大学生的身心健康，导致人际交往的障碍。网络技术和网络信息的反哺现象，也使得教育教学失去了信息优势。
建立有深厚理论素养、较高网络技术水平、快速反应能力、强烈开拓进取精神的网上工作队伍。高校应发挥人才优势。建立主流网站和网页，开展与大学生的沟通、对话、辨论、答疑、咨询，在学生乐于接受的自主教育过程中．使科学理论“人脑”、“管用”。
培养学生开放和自由思维方式，构造“得宜的头脑”。高
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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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文集—＿教育与教育学［Ｍ］．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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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０．
［１２］Ｇｉｅｓｅｃｋｅ，Ｈｅｒｍａｎｎ．Ｅｍａｎｚｉｐａｆｉｏｎ—ｅｉｎ
ｎｅｕｅｓ
ｐ？ｄａｇｏｇｉｓｃｈｅｓ
Ｓｃｈｌａｇｗｏｒｔ？［Ｍ］Ｉｎ：ＤｅｕｔｓｃｈｅＪｕｇｅｎｄ。１５／１９６９．
校要有意识地针对大学生关注的热点、疑点、难点问题，进
行人文与科学、各种学科领域的系统联结，唤醒、激起和促进精神的自立．让大学生的思维之花在整个的宇宙、地球、人类群体、自身的探索中不断开放。
（五）营造文化“多”课堂
教育环境就是整个育人活动赖以进行的场所和条件。是生活其中的每个人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客观现象的总和．
［１３］叶澜．试论当代中国学校文化建设［『］．教育发展研究，２００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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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５］欧Ｆａ康．当代中国文化构建的资源选择与价值取向［Ｊ］．哲学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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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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