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态势

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态势

胡振良

中央党校教授

课程前言

同志们，大家好，今天和同志们一起研究一个题目叫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态势。首先作为一个引言，一般一门课，我们研究问题首先要明确研究的对象，第二个要研究意义，第三个是研究内容。

（一）研究对象

首先我们研究的是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态势这样一个问题。所谓的主义是什么东西呢？主义就是系统地改造社会、建设社会的系统的主张。所谓社会主义是一个特定的概念，世界社会主义，就是在世界范围内无产阶级争取解放的斗争，这是广义的。具体来说，在我们今天所谓当今时代的世界社会主义广义上是包括一切，以一定的理论为指导，目的是否定资本主义，实现高于资本主义社会形态的，这些思潮、这些运动、这些制度、这些价值等。我们说的当代世界社会主义是相对比较广泛的概念。

在今天的世界有多少个社会主义，有什么样的社会主义，谁是属于社会主义呢？首先第一个，我们把最主要的三大派先讲，第一个共产党主张的科学社会主义。共产党以实现共产主义为目的的政党，最早的是19世纪40年代末期出现的共产主义者同盟，后来最主要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逐渐建立起来的，和那种改良主义的社会主义政党相区别的，以列宁的布尔什维克党为榜样的，参加第三国际的这些共产党，这些共产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就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逐渐建立的。

共产党主张的社会主义我们管它叫“科学社会主义”，所谓科学社会主义就是马克思、列宁，还有我们主张的社会主义，这种社会主义之所以叫“科学”，首先它是相对于空想社会主义而言的，关于空想社会主义，它从历史观上没有认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有好的社会主义的愿望，但是没有找到变革社会的主体力量，更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道路来解决这个运用。后来马克思是通过认识人类的社会发展规律，通过认识当时社会的主要矛盾和社会革命的力量，就使当时的社会主义的主张建立在对于

当时社会的分析的基础之上，列宁说要使社会主义从空想变为科学，就是把它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所以马克思主张的社会主义就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社会主义，马克思管它叫做科学社会主义，一直延续下来，共产党主张的，在世界范围内影响都非常大，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影响非常大，苏东剧变以后有所减少，出来一个相对低潮，这是第一部分，我们讲的当代世界社会主义第一个最主要的是共产党领导的科学社会主义。

第二种，社会民主党，就包括社会党、工党这些名词主张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现在大家也还是熟悉了，比如说英国工党布莱尔，当时和他相识，而且在西方国家很有影响的德国的社会民主党施罗德，法国的社会党，现在法国社会党奥朗德现在在做法国总统。以社会党为主张的民主社会主义。社会党，社会民主党也大致是在19世纪40、50年代产生的，相近于共产党的同盟产生。当时它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后来有一段社会民主党受马克思主义影响，在一定时期发展当中，工人阶级政党都叫社会民主党，社会民主主义主张的主义和马克思成了一个同义语，后来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形势发生变化以后，社会民主党多数坚持要改良主义，要搞修正主义，要放弃马克思主义的东西，他们逐渐地成为改良主义的社会主义，其中这个组织里面革命的社会主义就分离出来建立了共产党，也就是列宁为代表的布尔什维克党，还有各国共产党。通过这个变化以后，社会民主主义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逐渐成为一种改良的社会主义，这种改良的社会主义理论不断发展，实践上它就融入西方的社会，甚至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改造资本主义社会，成为轮流执政的一个重要力量，这就是民主社会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也形成了一些理论，首先民主社会主义是一种改良主义的社会主义理论，它在根本制度的根本上，它不主张根本制度的改变，它要改变、改良资本主义的制度，它认为私有制可以保留，但是私有制的职能要改变，所以它叫职能社会主义，比如瑞典叫职能社会主义，现在英国还有英国女王，但实际上国家的权力都是属于人民了，女王已经没有立法、司法和行政权，她主要是一个形式上的符号，一个国家元首的礼仪上的东西，社会民主党不是要根本地去改变私有制，还是要改变私有制的职能和服务方向，这是职能社会主义。

比如，在民主的问题上，它也是主张，什么叫民主社会主义呢？它是觉得共产主义是集中的社会主义，它要搞民主的社会主义，它就是要保持西方的民主制度，不做改变，用这个民主制度来发展社会主义的价值，这就是讲它的政治上，理论上它叫伦

理社会主义，它不认为社会主义是客观必然的科学，而认为社会主义就是一种价值，诸如此类，民主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有广泛的影响，主要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影响比较大。

第三个，民族社会主义，民族社会主义是在一种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一种社会主义思潮，这个实际上我们应该对民族社会主义是比较熟悉的，实际上民族社会主义就是民族加上社会主义，或者在现实生活当中，它就是这些国家本身就是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亚非拉，包括中国，这些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20世纪，这些国家都面临着民族、国家的发展和现代化的问题，但是在民族的发展和现代化的过程当中，受到了资本主义体系的压迫，它们就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国家，在这种情况之下它们怎么去实现民族独立和民族发展现代化呢？客观上来讲，宗主国，像英国、美国，像这些殖民地国家不是要让你真正的资本主义发展，而是让你处在一种落后的状态，它好更好地剥削，更好地输出它的产品，更好地去掠夺它的资源。在这样的情况下，资本主义不是真正地促进你的资本主义的发展，客观上有这种促进作用，但是主观上它是一定要让你落后下去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民族独立不能走资本主义发展的道路。

在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在资本主义旁边出现了社会主义，出现了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所以在当时历史条件之下，出现了一系列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又支持民族解放运动，一系列民族民主国家，像中国这样的国家，就通过社会主义道路实现了民族的解放，对世界有一个很好的效应，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亚非拉发展中国家为了实现自己的民族独立，把社会主义和本民族的文化，本民族解放的任务结合起来，就形成了一系列的民族社会主义，包括过去的阿拉伯社会主义，包括非洲村社的社会主义，包括现在的拉美的一些社会主义，都是民族的社会主义。这三大派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或者是世纪转折以后，社会主义运动当中的三大派别。

除此之外，我们应该谈到在现在世纪社会主义当中还有许多其他的流派，比如说绿党主张的生态社会主义，这个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客观需要，在六七十年代以后，在经济发展的情况之下出现了环境问题，环境问题出现了以后，就有一些环境的人士去思考、分析和批评现实的理论和发展的理论、发展的模式，他们在社会上有很多的社会力量支持他们，团结在他们的周围，这些生态主义者又把矛头指向社会主义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认为环境问题是资本主义制度造成的结果，出路是想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变革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去找出出路，这样的情况之

下，环境的绿色主义就变成了绿色的和红色社会主义的结合，红绿联盟就成为了生态社会主义，他们对西方社会的分析，环境问题是重要的问题，环境问题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制度，解决环境的出路在于批判资本主义，建立很高的社会形态，这样的话就逐渐地成为一种政治力量，这种政治力量越来越得到人们的支持，于是就在一些国家里面就形成了一些政党。

这些政党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逐渐地走向了政治前台，在有些国家都成为这个国家政治力量当中的第三大党，比如德国的绿党，曾经在七八十年代是第三大党。其他的发达国家也有很大的发展，它们的理论本身，刚才我讲了，这样一个诉求，这样一个指向，这样一个目的代表着时代发展的需要，我叫生态社会主义，或者叫绿党主张的生态社会主义。

除此之外，在社会主义运动当中还是千差万别，有各种各样的，比如无政府主义的社会主义，这个在历史上从来就有，所谓无政府主义反对国家，主张自治，它认为现代文明不好，现代国家不好，就是要给每一个人权力。所谓无政府主义就是谁也不要管谁，给每个人以自由，然后在需要相对集中的时候大家去协商，这个时候是最理想的，这种主义是反对资本主义，但是也是崇尚社会利益的这样一种主义，这种主义的本身后来发展激进的东西，通过个人的恐怖来去改变社会制度，还有一些制度上的创新，比如合作制、自治、社会组织等，这就是他们的一些主张。实际上有些主张在西方国家有广泛的影响，这就是无政府主义的社会主义。

除此之外，在历史发展的过程当中还有托洛茨基的社会主义，托洛茨基是当时俄国“十月革命”的一个重要领导人，后来跟斯大林分歧，在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上发生分歧，作为一种反对派被斯大林打倒，然后被驱逐国外。他在领导下又纠集了世界范围内的人组织了新的社会组织——“第四国际”，一直延续下来，现在在一些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有一些影响，他们从政治立场是极左，理论上试图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分析现实的问题，有一些非常好的研究成果。

除此之外，还有西方马克思主义，西方人从西方的实际出发去探讨马克思主义，形成了对资本主义的批判理论。还有各种各样的学者的社会主义等。

整个社会主义是一个非常复杂、广泛的现象，因此我们研究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首先应该是一种包容的，我们的这个概念是一种广义的概念，广义的概念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个性和共性的关系，不是说他们的东西我们全承认，但是我们认为只要一些反对资本主义的，目的是要批判资本主义的过程当中去创造一个新的社会，运动也好、

思想也好、制度也好，都把它认为是在我们的研究范围。

（二）研究意义

研究世界社会主义的意义非常重大，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从世界社会主义走来，世界社会主义出现了以后，我们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解决中国的问题才产生了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新中国是世界社会主义大的背景下，社会主义从一国胜利到多国胜利的最重要的事件，与此同时，它也和潮流相联系。而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是世界社会主义发展过程当中的一种潮流，改革的潮流，也是我们吸收借鉴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成果的一种结果，今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是世界社会主义的组成部分，因此我们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搞好，就不能不进一步认识世界社会主义，看看我们的主义是什么，我们的主义在今天的发展情况怎么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世界社会主义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一系列的理论问题。这样我们就对我们自己做的事，我们自己坚信的东西能够有更深刻的认识。

这个研究如果把意义能够再明细一下是三点：第一，认识总体态势，把握历史走向；第二个，增强信心认同，拓展认识视野，我们搞社会主义也要学习借鉴别人的东西。第三，要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局面，这样一个目的。

（三）研究内容

主要内容，第一个，世界社会主义主要的变革发展是什么，第二个变革世界社会主义的主要趋势是什么，这两个问题的内容因为非常丰富，我只能非常提纲挈领地给大家做一个概括，一个点题。

一、世界社会主义主要变革发展

第一个，世界社会主义的主要变革发展，世界社会主义在世纪转折时期，苏东剧变以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世界社会主义情况怎么样呢？大家可以从这样几个方面来看。第一个，我们可以看到，共产党领导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民主党主张的民主社会主义怎么样？民族主义的政党主张的民族社会主义怎么样呢？绿党主张的生态社会主义怎么样？从这四个线索给大家做一个概括。

（一）新探索:共产党领导下的科学社会主义变革

第一个，我们可以看到，第一个题目叫新探索，共产党领导下的科学社会主义变

革，我想讲一讲这个问题。讲讲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的改革，另外共产党在发达国家还存在，发达国家的共产党主要讲讲它们的理论创新，给大家做一点提示。

1、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的改革

第一个，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通过两大发现，使社会主义空想转变为科学了。接下来， 列宁把马克思主义与帝国主义时代初期新现象，尤其是俄国工人运动实际相结合，创新发展，使社会主义从理论变为现实了。接下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情况之下，科学社会主义进一步与各国实践结合，社会主义从一国实践发展为多国实践。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怎么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这条线索经历了改革和发展。

（1）改革的背景和进程

首先讲讲，社会主义国家第一个改革的背景和进程。社会主义是前所未有的，苏联在列宁的领导下，从实际出发，和俄国的实际相结合，实现了社会主义，创造了苏联模式，苏联的模式有它的历史地位，但是这种模式本身有它的问题，它的问题是政治经济文化的相对集中，过分的集中影响了人民的积极性，影响了劳动者的积极性，也影响了文化的创造力，比如在经济上，我们现在搞改革，大家都清楚，社会主义制度有哪些方面的问题呢？我们一般肯定要讲两点，第一点，传统的社会主义缺乏效率，为什么缺乏效率呢？传统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行政手段，这样的话，当时企业吃国家的大锅饭，反而我向上要，国家给我分配任务，我来完成，没有动力去创新发展。第二个，职工吃企业的大锅饭，这样的话，大家都吃大锅饭，没有竞争，没有刺激，这个积极性的发挥在经济上的效率就比较低，这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上的一个问题。第二个，它的问题是计划经济是不能够计划的，这是西方人的说法，但是我们现在看来也一定程度上认同，广大的消费者本身，消费的信息太多，即使今天的电脑去处理的话也很难通过一个集中的部门，比如说计委去把所有人想消费的东西都给准备好，而市场是一个处理信息的一个高速发展的处理器，在这种情况之下，市场和计划和社会化生产应该是有联系的，在现在的情况之下，光凭计划是不可能实现资源的最佳配置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这样一个体制，这是从经济上。政治上相对集中，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实现形式没有真正实现，文化上也是这样。在这种情况下，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西方国家，社会主义国家就开始实现了一些问题，然后进行改革，这是

总的大背景。

这个改革的进程，首先是南斯拉夫的改革，因为当时的南斯拉夫和苏联的管理搞坏了，它要自己发展，就要走自己的路，接下来以后，苏联本身在斯大林去世以后，1956年苏共二十大，苏联开始进行调整，赫鲁晓夫上台，这是第一波。接下来以后到六七十年代，又有南斯拉夫继续的改革，匈牙利的改革，中国在苏联二十大以后也开始如何借鉴苏联的模式，毛主席写了《论十大关系》，也开始对我们自己的体制进行分析，进行调整，这是五六十年代也进行改革。到了七十年代以后，苏联继续改革，匈牙利、南斯拉夫继续改革，捷克也进行比较大的改革，受到了挫折，出现了所谓的“布拉格之春”，它先改革，改革影响了苏联的利益，苏联出兵占领了捷克。对于中国来讲，在70年代以后，中国开始了改革的进程，大致的进程是这样的情况。

（2）改革的两种不同的结果

在改革的过程当中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不同的结果，一种改革变成了改向，苏联和一些东欧国家在八十年代末随着苏联的解体，整个东欧的一些国家都改变了方向，放弃了社会主义。中国和另外一些国家继续走本民族的发展道路，继续改革开放，有了一个新的比较好的结果，这就是到了世纪转折时期，改革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

（3）“一大四小”的新情况

现在的情况，现在的世界社会主义，现实社会主义国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这样一个概念，就是我们一般讲的“一大四小”，“一大”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四小”就是越朝老古（越南、朝鲜、古巴、老挝），现在的情况，苏东剧变以后已经20年了，在这20年当中，社会主义国家的探索，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的变革有了新的进展，新的进展我们可以从这样几个方面来讲。第一个，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取得了新的成果。第二个，越南的社会主义革新开放有了新的起色，越南是继中国之后也在进行改革开放，但它的改革开放很重视学习中国的经验，基本上来讲，我们讲改革，它讲革新，我们讲开放，它也讲开放，在认识自己国情的问题上。我们说我们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是越南它们自己讲我们是处在向社会主义发展的过渡阶段；我们讲要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有基本的经济制度，越南也要革新开放，也讲要和市场经济结合。今天的条件之下，越南也是在进行革新开放。

朝鲜也是传统的社会主义国家，它在自己的发展过程当中，我们现在一般媒体第

一个讲的是主体思想，它说自己的指导思想是主体思想，所谓的主体思想是强调这样几个意思，第一个，主体是人民，在经济上要自立，在政治上要自主，要国防上要自卫，要强调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主体思想本身当时是金日成同志在世的时候首先提出，五六十年代逐渐形成的，朝鲜的主体思想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第一个发展阶段，他们认为朝鲜的主体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和朝鲜实际结合的产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他们认为主体思想是朝鲜党和人民独立的创造，强调它自己的特殊性，到金日成同志逝世以后，它的主体思想强调，主体思想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逐渐形成的这些马克思主义思想，各国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只有主体思想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经历了三个不同的认识阶段。

所谓的先军政治，它是强调在朝鲜的特殊条件之下要强调军队和政权建设的重要性，金正日在论述先军政治的时候曾经提出来，革命需要“两杆子”（枪杆子和笔杆子），建设也需要“两杆子”，这是朝鲜革命和建设的最重要的历史经验，也是特殊的朝鲜国情决定的特殊情况，近来，它在自己的发展过程当中又提出来，要建立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目标，在金正恩的领导下这方面有了新的起色，比如说近来他们的卫星上天，建设取得了一系列成果，这是朝鲜的基本情况。

接下来是古巴，古巴是美国的后院，在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形成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些古巴的社会主义是在反对美国侵略的基础之上逐渐地和社会主义国家结合起来，转变发展道路，建设社会主义的。当时在上世纪它基本上还是走苏联模式，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苏东剧变以后它非常困难，但是它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还坚持住旗帜不倒，目标不变，党不更名，要坚持社会主义，在当时的情况下非常困难，但是古巴还是坚持了社会主义。

我们有同志去古巴以后感觉到古巴的社会主义有两个最突出的印象，第一个是党和人民群众的联系，党和人民群众的联系，古巴的党和人民的群众非常密切，也就是当时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是革命家，战争中发展起来的，一直是古巴人民的领袖，他一周当中有三天到四天的时间都是在基层演讲，进行革命宣传，吃都跟老百姓在一起。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还体现在它的特权非常少，领导干部出了问题以后也要受人民的监督，在苏东剧变以后，我们当时去看，古巴的能源比较紧张，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怎么办呢？要节约能源。节约能源出台了一个措施，任何车辆不能够空驶，不能空驶的话，如果你这个车还有座位的话，别人一招手，你就要无偿让人家上来，可以搭乘。

有一次有一个副总理，他在坐公务的时候，有人拦车他没停，后来这个人就被举报了，举报了以后，就对这位国家领导人进行了批评和纪律处分，这也说明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非常地紧密。

第二个，传统的社会保障制度非常发达，古巴本身，它在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引进了苏联的生活保障制度，全民保障，保障水平都很高，但是现在的情况，由于古巴比较困难，古巴现在出现了一个情况，不缺医但少药，医生体制还很完善，有很多医生，人均医生的拥有量在世界是名列前茅，但是它的药这方面它没有那么多的物质基础，所以经济不太发展，出现这样一个情况，所以古巴也去一些措施，它跟查维斯，委内瑞拉交换，查维斯给它一些石油，然后它出去一些医生去帮助那边去做。

但近些年来，古巴也有了一些新气象，也开始要进一步地进行政策调整，这些政策调整，它们不管叫“改革”也不叫“革新”，它叫做“模式更新”，也进一步把经济搞活，要从实际出发促进经济的发展。前一阵子，我们从电视里面可以看到，首先老百姓可以有耐用消费品了，老百姓可以自己搞民营经济了，自己开一些个体户了等，政策上也有一些松动。

总体上苏东剧变20年以来，现实社会主义国家总的大的趋势都是或快或慢或前或后地开始改革和开放的新实践，在这个过程当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异军突起，是世界社会主义的一个重要亮点，科学社会主义，现在世界上还有没有？“一大四小”，这些国家主要是做什么？要改革、创新，要结合本国的实际去建设本国的社会主义，基本上是这样一个大趋势，当然这些国家的发展是不平衡的，在改革过程当中也遇到不同的问题，但是总的趋势还是这样的情况。

2、发达国家共产党的理论创新

第二个，在科学社会主义这一栏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发达国家共产党，苏东剧变以后出现三种情况。第一种，改旗易帜，比如意大利共产党，这是当时欧洲共产党最大的党，100多万党员，当时是最盛的时候，苏东剧变以后它们就放弃了共产党的名字，社会民主党化了；第二种情况，经过党内斗争发生了分裂；第三种情况，经过党的斗争，坚强了党的组织。大致这三个情况，在这三个情况的情况之下，逐渐地开始进行理论调整和政策调整。

在理论调整当中，它们形成了三点共识，第一个，他们认为苏东剧变不是社会主义的终结，要坚持共产主义的目标，不改变共产党的名称，这是第一，坚持下来的。

第二个，他们强调我们现在要坚持共产主义，但是和斯大林的共产主义还是有区别了，我们现在的社会主义主张的是什么呢？我们现在讲的共产主义的社会主义是自由、平等、人的解放和消灭剥削，过去我们社会主义的平等讲的多，自由讲的少，讲消灭剥削比较多，讲人的解放比较少，现在总结苏联的教训以后，它们提出社会主义和自由，社会主义和人的解放是分不开的，所以这些党纷纷在阐述社会主义内涵的时候都讲到社会主义是自由、平等，人的解放和消灭剥削。

他们在坚持“两个必然”的基础上，坚持社会主义必然代表资本主义的总体的方向的总体目标的基础上，更加强调突出两个问题，第一个突出民主的地位，在强调社会主义必然是要和民主结合在一起的，第二个强调人民参与的重要性，任何社会的变革都要强调人民的主体地位，这一些在社会主义的理念当中，既和我们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也对我们社会主义有很多的启示。

那么再接下来，第三个观点，他们都主张从各国的实际出发，重视各民族的特点，吸收人类的文明成果，要建立适合本国国情，有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他们形成的这一点共识还是很值得我向大家介绍。

现在他们大致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开放一点，一种是保守一点，所谓保守一点就是坚持传统的东西多一点，这两种类型。

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一些理论观点是非常有启发性的，比如我前一阵子研究法国共产党，法国共产党提出了三个观点有启发意义，第一，他们强调在总结苏东剧变的教训的时候，他们认为以苏联的模式为代表的社会主义的主要问题是离开了人民，所以它强调任何的社会变革，即使是为了人民，如果没有人民的主体地位和积极不断的支持的话，和不断地作为主体来推进的话，即使为了人民也是不能成功的，一个真正的社会变革，为了人民的社会变革一定要让人民去推动，人民检验，而不能够从上到下，说我们代表人民去实现变革，为人民创造什么样的东西，这样的社会主义，过去的社会主义就是离开了人民群众，从制度安排上到它的价值目标上都有偏离人民群众的这样一种问题。所以，它的观点本身的总结我觉得非常有启发意义。

第二个，这个观点也很有意思，它认为资本主义是不能够被消灭的，同志们一想资本主义不能消灭，你还是社会主义，还是共产主义吗？不是。接下来一句话，资本主义只能够被超越。因此，它提出了超越资本主义的战略，这是什么意思呢？它强调了一个对资本主义破和立的关系，社会变革的破和立的关系，所谓的破和立的关系是我们摧毁了一个旧的东西就必须要建立起一个真正的好的东西才能够真正地战胜坏的

东西，意思是：对于资本主义来讲，不能够简单的摧毁了之，而必须要建立起一个新的好的社会制度才能够代替资本主义，它在总结苏联教训的时候，苏东剧变的教训是你摧毁了资本主义，但是没有建立一些好的社会主义。

在这一点，小平同志在1992年“南巡讲话”的时候也讲了这样一个思想，他说：苏东剧变了，有人讲马克思不灵了，社会主义不灵了，哪有这回事。小平同志讲了坚定信念，但与此同时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但是，社会主义经济一个长过程发展后才能代表资本主义。长过程发展后，社会主义你搞好了，真正建设好了，你才能代表资本主义，苏联的这种优越性不强，所以在竞争当中就失败了，这里边异曲同工。法国共产党在总结认识的时候也认识到超越资本主义，不能简单打碎，我们也强调了社会主义只有建好，才能够代替资本主义，这个观点还是非常深刻的。

第三个，它在党的建设当中出现了一些新观点，比如说指导思想、组织原则和党的作用上做了多方面的探索，当然有的探索还要进一步总结经验。

通过这样的话，从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现实社会主义国家成绩、潮流，改革创新开放，中国是最大的亮点；第二个，发达国家的共产主义政党，虽然它们在实践当中还没有走出低谷，影响力量也比较有限，但是它们的理论创新的一些观点还是非常有认识价值和启发意义的。第一个我就讲到这儿。

（二）新挑战：社会民主党的转型与第三条道路的新拓展

第二，我们讲社会民主主义在新情况之下的变化。第二个方面，介绍社会民主主义情况的新趋势就叫做新挑战，社会民主党的转型与第三条道路的新拓展。首先讲第一个，第三条道路提出的背景，第二个讲讲第三条道路的内容和特点，第三个，第三条道路的反思，讲这三个方面。苏东剧变以后，包括从那个时候到现在，社会民主党也在适应新的情况，苏东剧变对它们也有影响，但在新情况之下它们进行探索，它们最重要的探索是第三条道路的开辟、拓展，第三条道路的理论和实践，以及现在来进一步地反思和思考。

1、新第三条道路的背景

首先讲一下，第三条道路的背景。第三条道路的概念不是今天提出来的，比较重要的提出来，作为社会民主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就提出要走第三条道路，第三条道路当时它们讲第一条道路是资本主义道路，第二条道路是现实道路，是共产主义道路，苏联的共产主义的集权道路，它们的社会民主主义就要走“第三条道路”，第二次

世界大战以后搞的福利国家，社会保障，通过改良去改善资本主义的这样一条道路，当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它们叫做“第三条道路”，要走“第三条道路”，或者是“第三种势力”。

到了世纪转折时期，在西方国家，它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这个变化首先，西方国家占主流地位的经济思想和经济政策是什么呢？就是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五六十年代经济的增长，经济增长发展的过程当中实行的是凯恩斯主义，是强调国家的作用，而这套政策本身和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传统的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是一致的，传统的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就强调价值，国家要起作用，社会要进行调节，要提高人民的福利水平，实现社会的自由、平等和民主。在从政策上来讲，在经济发展的情况之下，解决分配的问题，解决国家的职能，解决二次分配等。在它们的政策的驱动之下和凯恩斯主义结合，在西方国家就建立了所谓的西方的福利国家和现在的一套发展模式。

到了70年代末，西方的经济发展出现了问题，出现了滞胀，生产停滞和通货膨胀，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在西方的主流思潮当中就出现了新古典自由主义，强调市场化，非国家化，私有化，和这个政策相适应，逐渐地这些思想本身就成为了一些主要资本主义国家改革的主要对象，变成它们国内政策的实践，当时80年代末，撒切尔夫人在英国进行的保守主义改革和里根在美国搞的新的里根主义的经济政策，他的政策的实质就是要搞新古典自由主义，强调市场化，强调非国家化，非规章化，强调私有化。后来，这种新古典自由主义不仅从一种思想、一个国家的政策又变成了美国的世界战略，它把以“三化”为代表的自由主义的经济主张变成所谓的华盛顿共识，推向世界，在世界发生问题的时候，它以这个为要求去提供所谓的经济援助等，就成为了世界的经济潮流和帝国主义的政策。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西方国家就出现了生产停滞和通货膨胀的局面，主流是在搞新古典自由主义，否认国家，打压社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在西方的国家里面，也出现了对于社会民主主义的影响，因为社会民主主义当政的时候主张的是社会民主主义的“第三条道路”，是凯恩斯主义的东西，所以，形势发展变化以后，国家出了问题以后，国家的政策，社会民主党的威信也下降，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在这些国家里面党员人数减少，得票率下降，就出现了政策陷入困境，福利难以维继，有些人出来就说现在社会民主主义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了，一方面，现在的老百姓都非常个人主义，强调过多的国家已经不合时宜；强调现在经济发展出现了滞胀，出现

了问题，这都是搞福利搞的结果，所以现在要私有化，这样的话，社会民主党主张的高福利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之下也难以维继，因此就出现的政策陷入困境，福利难以维继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党内出现了目标、理念的动摇，内部矛盾也发展，外部有人说现在社会民主主义已经过时了，应该由资产阶级的极右翼上台，才能够代表社会发展的需要，在苏东剧变以后，历史总结，社会主义失败，社会民主主义也失败了，提出了这样的情况。在社会民主党内的一股健康的力量，它们结合新情况进行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提出了一种新的理论主张就是“新第三条道路”，这是我讲社会民主主义的背景。

2、新第三条道路的内容和特点

第二个，“新第三条道路”的内容和特点。它的内容我简单地说，就是主张社会公正，这是社会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主张，但是它的调整淡化了阶级政治，不讲代替资本主义，改革更明确了；第二个，它坚持国家责任的理念，强调国家还是重要的作用，还要推动国家去调整经济和社会，但是对于国家要重新地定位，它认为必要的地方实行，能够给市场的地方给市场去做，必要的时候由国家来起作用，不能像过去国家管那么多了；第三个，讲混合经济，但主张可能的竞争，必要的调控，如果可能的竞争，市场发挥作用，必要的地方进行调整。

第四个，它要改变福利国家为社会投资国家。过去的福利国家比较强调你处在这种状况就给你无偿地提供社会保障了，现在福利国家要有一个导向，你失业了以后，要培养你，通过国家的帮助，让你能够尽快地和进一步地去做到就业机会，也不是让你坐享其成。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可以看到，出现了一些新理念和新主张。

3、新第三条道路的再反思

如何评价社会民主主义的探索呢？第一个，社会民主主义还是一个局部的调整，要调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不能真正地改变资本主义的制度；第二个，在政治上来讲，它还是一个中左的定位，西方国家的政治多元化，左派、极左、中左、中派、右派、极右，是这样一个色谱。社会民主主义还是一个中左的地位；第三个，它所处的二者之间，我们现在分析起来，从主张上来讲，过去它处的定位的主张是在新古典自由主义，强调市场化的这些东西，里根的撒切尔夫人的这些东西，它是在新古典自由主义和过去传统的社会民主主义强调国家福利，福利国家中间找的一条道路，所以“新第三条道路”是它的这样一个定位；第四个，它还是一种新的探索，在现实生活当中出

了问题，是“第三条道路”本身提出的新主张，但是“第三条道路”本身没有真正地解决西方国家所面临的问题，我们可以看到，从2008年开始，西方国家就出现了经济危机。所以“第三条道路”，第一个，它是局部调整，第二个它是中左定位，第三个，它是介于新古典自由主义和传统的社会民主主义之间，第四个，它的效果有限。今天在金融危机发生之后，社会民主主义在政治上也进一步失分，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现象，现在我们在接受西方国家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他们在理论上有进一步的思考，要进一步进行调整，希望能够保持一些价值，又进行向前推进，这是社会民主主义的主张。

（三）新崛起：全球左翼的替代运动与拉美左翼的新发展

第三个，新崛起，全球左翼替代运动与拉美左翼的新发展，讲民族社会主义，民族社会主义产生的历史，我们刚刚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民族主义的这些国家在世纪转折时期都受到了新自由主义的影响，新自由主义的一方面，它是要促进资本的全球化；第二个，它在基本全球化的条件之下，要求各个国家都要搞新自由主义，强调市场，否定国家等这些东西。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发展中国家，这些民族国家的民族发展都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国家就纷纷地反对以美国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要探索自己本国的发展道路，在这个过程当中，出现了民族主义的新发展。

我现在简单地讲第一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两大阵营，在两大阵营的背景之下出现了非殖民化的运动，五六十年代出现了近百个亚非拉国家的民族独立，社会主义与民族文化的结合就产生了民族社会主义，比如说，伊斯兰的社会主义，伊斯兰文化传统，阿拉伯这些国家的人们把伊斯兰的传统和自己国家的政治目标和社会主义结合起来，非洲把自己的村社的文化和社会主义结合起来，希望发展民族经济和民族政治。今天的西亚北非的政治变局也是在这样一个大的背景之下，就属于民族社会主义发展，可以从这一方面去考虑。

第二个，我们讲讲反全球化运动和替代运动，这是它的一个新的发展情况。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后经济全球化了，资源配置在全球范围内展开，资本，以美国为主导，要推进经济的全球化，资本的全球化和它们统治的全球化去获取更多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全球化给发展中国家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它们的金融的进入，金融过渡的投机，以及扰乱市场秩序等。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由于强调经济的自由主

义，社会保障缩水，出现了很多社会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出现了反全球化运动。反全球化运动最早的是在八国首脑会议的时候这些人就出来闹事。

反了一段以后，他们感觉到反全球化是一个客观趋势，反是反不掉的，于是他们开始要搞替代，说要用好的全球化，好的经济制度，民主制度去代替自由主义的东西，美国的东西，于是他们就提出来替代运动，所谓的替代运动是在世界范围内否定资本主义为特征，要探索新的发展道路，全球化的模式，在这个过程当中出现了一系列的论坛，出现了一系列的理论方案，出现了一系列的现实运动。

在这个过程当中，大家都熟悉的是查维斯在委内瑞拉主张的社会主义，我们这个简单做一点解释。讲讲委内瑞拉的新社会主义，委内瑞拉新社会主义产生的背景，在当时前任搞新自由主义，导致社会矛盾，委内瑞拉的查维斯作为军人取得政权上台，他上台以后就提出一个新主张，他说要用新的宪法代替旧宪法，这个宪法应该是人民的宪法。第二个，他主张要用和平民主的革命替代新自由主义的改革。第三个，他在经济上主张要“向上流”的经济学替代“向下流”的经济学，什么意思呢？他说自由主义是强调先是每个个人让资本都获得利润，资本获得利润以后，有了富裕以后，国家有了钱以后，逐渐地让所有的老百姓在经济上都能够得到发展，现在提出来是“向下流”的经济学，首先要给老百姓发展的方向，为谁的问题上要明确。第四，提出美国的“玻利瓦尔方案”替代“美洲自由贸易区”，玻利瓦尔是民族英雄，在十八世纪的民族英雄，强调美国人的联合来否定以美国为主导的美洲自由贸易区，他讲了委内瑞拉的新社会主义。

委内瑞拉的新社会主义是对新自由主义的替代选择，而人民群众的支持是完成这一替代的首要方案，在世界上，苏东剧变以后后来又掀起了“颜色革命”，其实在当时委内瑞拉的斗争也很激烈，有人想通过“颜色革命”，街头政治来推翻查维斯政权，但是查维斯由于他有很多是搞委内瑞拉的社会主义，搞了很多的福利，给老百姓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有人支持，所以我们总结经验是，一个政权的本身不怕有人反对，就怕没人支持，委内瑞拉的经验告诉我们：委内瑞拉为老百姓做了一些事，老百姓支持他，最后就巩固政权。今年委内瑞拉的新总统的选举，查维斯虽然在病当中还继续了所谓的新社会主义的事业，通过这个我们可以看到，委内瑞拉的社会主义是这样，这是民族社会主义。

还有一个在西亚北非政治变局的考虑，我提三个观点。第一个，西亚北非的政治变局要从社会主义的角度去看，因为西亚北非这些国家过去都是搞阿拉伯社会主义，

简单是三个观点。第一个观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特殊的历史背景之下，西亚北非这些国家，通过民族社会主义开辟了民族独立的道路，这些国家独立的背景都是借助于社会主义力量和自己搞社会主义，虽然不是和我们一样的社会主义。第二个，搞了社会主义民族独立以后怎么办？要发展。发展的时候，大多数还是效仿了苏联模式，社会主义国家，但是真正的发展出了一些问题，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也出了问题，它们也出了一些问题，他们出了问题以后怎么办呢？我们出了问题以后进行改革，改革以后探索本国的发展道路，这个过程对这些国家也是一样的，这些国家也面临着发展的问题，搞社会主义实现了民族独立，苏联的模式没有解决民族发展的问题，怎么办？他们也想通过改革改制去探索本国的发展道路，但是在探索的过程当中，由于国际和国内的原因导致发生了动乱，导致也是这样一个大的背景，通过这个，我们可以看到，就把第三个民族社会主义的情况做了一个概括。

（四）新组合：红绿联盟与生态社会主义

生态社会主义在世纪转折时期有了进一步新的发展，前一段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研究项目，我们讲绿党和生态社会主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有新发展，我们管它叫做“社会主义生态化”，所谓的“社会主义生态化”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生态主义和社会主义结合，出现了生态社会主义的力量，出现了生态社会主义的理论以及在这个理论指导下的实践，这是第一个情况。第二个，传统的社会主义政党，你要继续发展的话，你必须要时代化，时代化的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要增强生态的理念，价值和内涵。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到今天，西方国家，无论是共产党也好，社会民主党也好，或者是民族的社会主义也好，都把生态作为一个重要的价值、重要的理念、重要的实践进行对于它的理论和实践进行创新。第三个，社会主义国家在自己的社会建设当中都纷纷提出来社会主义的生态文明的问题，像我国第十八大也提出了“五位一体”的建设格局当中，把生态文明建设作为第五个方面加以特殊的强调，这也说明了生态社会主义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的发展过程当中占有重要的位置，这样的话，我就把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一些态势分四个方面给大家做了一个非常简要的介绍，因为时间的关系不可能展开。

二、变革中世界社会主义主要趋势

最后，我谈几个基本观点。所谓的基本观点是如何认识变革中的世界社会主义的

主要趋势。第一个趋势，我们要谈过现象看本质，苏东剧变以后，西方的学者说历史终结了，这个历史终结不是人类末日的意思，就说在世界范围内自由民主制度和所谓的集权制度，也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共产主义国家的制度的这种较量已经结束了，以自由主义制度的胜利而宣告结束，21世纪没有社会主义和共产党的发展前途，自由主义制度占主导地位了，通过实践的发展，我们20多年来的世界社会主义的形势，我们刚才做了介绍，科学社会主义在进行探索，社会民主主义在进行调整，民族社会主义有异军突起的状态，也有取得发展变化的情况，生态社会主义也在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影响，其他还有很多很多。这说明了历史没有终结，社会主义仍然有美好的前途，这一点我觉得我们应该有更宽广的眼界来去看待这个问题。

我在这儿也写了这样几句话，实际上大浪淘沙，社会主义的观念在更新，社会主义运动在经历了历史的选择，但是真正消声灭迹的只是那些失去其必然性的观点、理论、政策、模式和主张，代表真正人类未来的社会主义价值、理论、运动，在生活中继续弘扬，在低潮中继续孕育，在挫折中不断奋起。虽然世界社会主义还没有走出谷底，但是它仍然以一种必然性体现其旺盛的生命力，与此同时，世界社会主义也发展不平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亮点，我们应该对它有充分的认识，这是第一个认识。

第二个认识，我们要以宽广的眼界看世界，社会主义不是一种模式，而是多种模式，这个思想要进一步解放，我们改革开放已经在这个问题上有新的突破，认为社会主义不是苏联的一种模式，各个国家都要从实际出发去探索自己的发展道路，我们在今天的条件之下，要广义地去看待和认识世界社会主义的话，我们可能思想要进一步解放，要把世界社会主义的概念本身且作为一个开放、包容的概念来理解，不仅科学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其他的社会主义也是一种社会主义的探索，如果我们有这样的认识的话，我们就能够学习、借鉴，就能够充分信心，要不然这个社会主义就只有中国了，就只有“一大四小”了，社会主义作为一种思潮、运动和制度，在我们世界范围内有各种表现，有丰富的内涵，有美好的前途，有了这样一个观点，这样看问题是正确的，第一个，这样比较符合实际。马克思之后也有各种各样的社会主义。第二个，我们可以看到，今天的社会在反对资本主义的社会力量当中，是各种各样，不像简单的一个两极分化，无产阶级，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有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多样性和反映了社会状况的多样性，这是一个客观现实，我们不能够无视。第三个，社会主义，其他的社会主义本身它还是有必然性，因为在

经济条件下，不存在着革命的形式，所以改良的社会主义就还有它一定的地位，改良的社会主义不仅存在着必然性，它还有进步性，对社会它还是否定资本主义，还是探索新的发展道路，它对于我们今天还有借鉴性，对于我们中国还是有这种学习借鉴的帮助作用。

第三个，发展的观点看问题。科学社会主义要坚持就必须发展，科学社会主义就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之上，现实发生了变化就得发展，科学社会主义根本的要求就是与时俱进。第四个观点，辩证的观点看问题，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是对立统一，这个我就不展开了。最后一个观点，比较的方法看问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种超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赋予它以鲜明的中国特色。应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理论上是吸收借鉴，是一种超越，在实践当中是世界社会主义最大的亮点，我们应该从世界社会主义的高度去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地位，要把中国自己的事情做好，促进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与此同时，我们要有世界社会主义的眼界，进一步需要借鉴世界的文明成果和社会主义的发展的经验、教训和理论创新，来进一步丰富发展我们的社会主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更加坚定我们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搞得更好。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