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性]读书笔记

《透明性》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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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介：作者：柯林·罗，罗伯特·斯拉茨基

出版社：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8年01月

作者简介：柯林·罗 (Colin Rowe), 世界著名建筑和城市历史学家、批评家和理

论家。1920年出生于英国Rotherham ，

1999年11月5日卒于美国弗吉尼亚州阿灵

顿。他的思想深深地影响了很多建筑设计

师，其中著名的就有他曾经在利物浦教授

过的学生詹姆斯·斯特林，在上世纪60到

80年代还有很多建筑系的学生、教育家和

设计师被他的思想所感染和启发。 在1950年后柯林·罗陆续发表了一系

列精彩的有影响力的理论文章，对现代建

筑和城市规划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通过

对建筑历史和实践的分析发掘出“现代”

和“传统”之间一些新的概念关系，特别

在古典主义的诠释上以及被称作“白色建

筑”的现代运动中，柯林·罗提出了很多

独特深远的观点。尽管柯林·罗声称自己

是20世纪20年代现代主义运动的追随者，但他却公开宣称基于现代主义思想的城市规划是一场失败。因为他认为现代城市规划所造成的城市结构影响了历史城市的延续性。事实上他的大多数重要著作和论文更多关注于城市形态，

而不是建筑语言。在20世纪70年代任教于康奈尔大学期间，他集中关注于一种全新的基于卡米罗·西特的著作思想上的一种关注城市公共空间的城市设计方法。

柯林·罗是一名杰出的学者、教师和理论家，他的有关于城市和建筑的著作深远影响了现代建筑思想。他的最著名的书籍《拼贴城市》（Collage City，和Fred Koetter合著），提出了一种新的分析城市形态的方法，认为不连续的、断裂破碎的每一次建筑尝试或者城市区段更新改造实际上都自发地最后形成了有逻辑的组织性。在建筑上他怀念建筑折衷主义，主张现代建筑应改摒弃那些纯粹的抽象，而应自然地随历史的演进而自然演化，在自身留下历史的记忆和注脚。

内容简介：柯林·罗和罗伯特·斯拉茨基所撰写的《透明性》的英文版最初

发表于1964年（《Perspecta 》第8期），1968年德文译本出版。此书已经成为所有建筑专业学生重要的现代参考文本之一。 柯林·罗和罗伯特·斯拉茨基在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共同发起了建筑学

团体“得州游侠”，参与者还有约翰·海杜克（John Hejduk）、沃纳·塞利格曼

（Werner Seligmann）和伯纳德·霍伊斯里。与他们的教学事业相联系，这个团体的成员寻求一种新的建筑学设计方法，并将他们的理论模型通过教学实践来检验。他们的方针建立在作为现代时期、现代建筑客观基础的知识结构之上，最后在名为《透明性：物理层面与现象层面》的文章中达到顶峰，这篇文章系统阐述了他们的理论原则。

这一版本的《透明性》同时收录了伯纳德·霍伊斯里的评论和沃纳·奥希思林的序言。

书评：简单的说，这本书就讲了“透明性”这一个概念而已，其实想更简单的看完此书或者防备老师提问的话，不需要阅读柯林罗和斯拉茨基的文章，只需要阅读霍伊斯里附在正文后的第一篇短文即可。

透明性在文中分为物理的透明性（王群老师认为该译作字面的透明性）和现象的透明性。物理的透明性就是材料所形成的透视效果，而现象的透明性则可理解为一种绘画中的多层次，具有潜在秩序，能多种解读的多义效果，建筑中的立面的隐喻效果，空间从属体系的多义效果。

两篇前言的理解难度差异巨大，不知道是原文的缘故还是翻译的缘故。当然文章长度也相差很大。

德文版序言，深爱着柯林罗的霍伊斯里对透明性理论是大加赞赏，他在序言里认为柯林罗和斯拉茨基找到了一种建筑评论的通用准则，并且认为他们从对经验事实的分析中得出艰深理论的这个举动很鸟不得，更赞赏的是他们所总结出的透明性概念本身。

奥西斯林的序言则相当艰涩，简单叙述了透明性理论的曲折经历，当时的时代和理论背景，并略微详细的讲述了于此相关的，德州游侠的建筑教育，他们对现代建筑教育的观点等。

泛读构架：

1 透明性的概念

柯林罗和斯拉茨基为了说明透明性的概念，分别举了塞尚，毕加索VS 布拉克，德劳内VS 格里斯，霍莫斯VS 莱热这几个绘画案例。

他们认为，物理的透明性就是，景深相对深远，重视材料感，重视光的分布和运用，画面的网格系统与画面主体依存，具有单一或者少量阅读方式的绘画中具有的一种特点。而现象的透明性则是浅景深，强调平行透视，消除透视感，重视画面的秩序和组织结构，网格和主体可以分离开分别来阅读，具有多重阅读方式的绘画中具有的特点。

2 建筑中的透明性

先暗暗批评了包豪斯校舍的物理的透明性，随后举了柯布的加歇别墅和国联大厦的例子来分别说明：建筑立面所表现出的多层化的类似于布拉克绘画或者莱热绘画的正面性的透明性；加歇别墅内部的三维空间的透明性，以及国联大厦竞赛方案中的建筑外轮廓的透明性。

总结，柯林罗和斯拉茨基认为建筑中的透明性应该表现为以下的特点：1. 建筑中的透明材料不能成为建筑立面的主体；2. 立面应与内部的结构发生一种关系 3. 建筑的外立面应该具有暗示的作用，能够暗示内部的多个不同界面的存在；

4. 建筑的主要表现方式应该是平行透视即一点透视；5. 在内部形成空间维度的矛盾，方向的，或是深空间与浅空间的暗示的矛盾；6. 空间具有多义性，空间同时从属与多个系统； 7. 在具有整体秩序的同时内部复杂，即模糊又清晰；8. 使用者能够通过思考来与建筑互动。

3 霍伊斯里的评论

第一篇评论依然尽是溢美之词，从时间上，从透明性理论的内容上认为其地位很高。认为透明性理论不仅是一种建筑评价的准则还能是建筑设计的工具。为了证明，第一篇评论的后文则全是各种案例，按照第二章的结构，从立面一直举例到三维空间，并最终在平面的不同体系的控制线上纠缠。

第二篇评论则是进一步的赞美，并加入了霍伊斯里自己的理解，出现了广义的透明性这个概念，并具体表现为第一篇评论中最后的那几个例子中，为了避免讨论功能这样的问题，霍伊斯里又在文中插入了一节，旨在说明形式具有独立性，但又不能完全脱离功能。难道建筑问题仅仅是形式和功能问题么？而为了避免后文的讨论看起来更像是平面不同坐标体系的叠加运用，霍伊斯里又加了一章“空间概念的补记”，以此来避免后面的举例流于俗套。

内容摘要：

“认识到由玻璃和混凝土所组成的实际的界面和其后那个想像的（但几乎与前者一样真实）的界面之间的关系，我们终于明白，此处透明性并未以玻璃为中介，而是通过唤起我们的一种感觉，即‘互相渗透但不存在彼此破坏的情形。’”

第二界面——想象界面的存在是柯林罗所关注的“现象的透明”的依据，他认为勒·柯布西耶利用建筑立面营造起来的观者对于内部空间的假想，即想象界面（或如原文第二界面）是勒·柯布西耶所营造空间的本质，并认为其他界面„„都围绕这个基本界面来完成。而在紧随其后的段落中作者又从建筑平面出发指出，这种想象界面与真实的内部空间是违和的：

充满了一种空间维度上的矛盾，由此深空间的现实不断遭到浅空间暗示的反驳，结果张力越来越大，深入解读的动力产生，它包含着

“含蓄的激情”

这样可以理解为柯林罗所谓的“现象的透明”是空间意象与空间实质的对立、重叠、交融，形成一种存在先后反差的暧昧不明的观察体验 ，符合这种“现象的透明”的空间通过其组成体的外部视觉效果提供给观者一种想象的内部空间，而与其实质空间背离，这样的空间相较于那些内部空间的可以被准确预见的所谓“物理透明”空间有更高的可读性. 搞了半天就这么回事，园林专业可以去看江南园林手法中常用的透景、框景、障景，具体可以看上海豫园、无锡寄畅园、苏州留园。同时可以看彭一刚的《中国古典园林分析》中“引导与暗示”、“藏与露”、“渗透与层次”章节内容，也可以去看冯纪忠《与古为新》中提到的意动空间和上海方塔园，还可以看《西方园林史》中的“哈哈墙”。建筑专业么，我不是这个出身的，不晓得有什么案例能让你们搞清楚，我不知道这样举例有没有效：透明玻璃和磨砂玻璃透明玻璃——让你一眼看到玻璃后面的东西，结束你的观察动力——物理的透明磨砂玻璃——让你猜想并且猜错玻璃后面的东西，开启你的观察动力并使之持续反复——现象的透明在后面关于霍伊斯里提出的个人对透明性的理解和应用方法，应该是对柯林罗所提出的“现象的透明”的片面理解和应用，尤其是最后关于工厂改造的案例，完全从平面上强调空间的多选择性和建筑结构的多重可读，这种明晰的多重可读性和柯林罗在例举加歇别墅和国联大楼的空间时指出的空间应具有的模糊的可读性有一定的不同。

读书报告：

建筑空间的表达多建立在物质限定，而空间与空间之间的联系却在柯林. 罗之前限定于归纳。当人们在一个空间与另一个空间建立联系时，就加入了一个不

可避免的因素时间。在阅读了柯林. 罗的《透明性》与《拼贴城市》两书后，对空间又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对于建筑空间操作方法有了一定的认识。

第一部分：作者柯林·罗介绍 柯林·罗：作为一名杰出的学者、教师和理论家，他的有关于城市和建筑的著作深远影响了现代建筑思想。他的最著名的书籍《拼贴城市》，提出了一种新的分析城市形态的方法，认为“不连续的、断裂破碎的每一次建筑尝试或者城市区段更新改造实际上都自发地最后形成了有逻辑的组织性”。在建筑上，他怀念建筑折衷主义，主张现代建筑应摒弃那些纯粹的抽象，应符合自然演化。

他是二战后最有影响的学者、建筑理论家和评论家之一，1995年作为杰出的建筑学领域的历史学家和评论家而获得RIBA 皇家金质奖章。其主要著作有《拼贴城市》（Collage City ）、《透明性》（Transparency ）、《理想别墅的数学分析及其他》（The Mathematics of the Ideal Villa and Other Essays）、《诚如我当时所言》（As I Was Saying）等。除《拼贴城市》外其余的都是作者的文章合集。

柯林·罗1920年出生于英国Rotherham ，1999年11月5日卒于美国弗吉尼亚州阿灵顿。柯林·罗声称自己是20世纪20年代现代主义运动的追随者，但他却公开宣称基于现代主义思想的城市规划是一场失败。因为他认为现代城市规划所造成的城市解构影响了历史城市的延续性。事实上他的大多数重要著作和论文更多关注于城市形态，而不是建筑语言。柯林·罗和罗伯特·斯拉茨基所撰写的《透明性》的英文版最初发表于1964年（《Perspecta 》第8期。在20世纪70年代任教于康奈尔大学期间，他集中关注于一种全新的基于卡米罗·西特的著作思想上的一种关注城市公共空间的城市设计方法。

罗伯特·斯拉茨基生于Glarus ，早年搬入Zurich ，在数学专业毕业后，于1944年在ETH （苏黎世高工）获得了建筑学学位。在1959年，建筑结构与建筑学发生着大变革。莱特卒于次此年。他的作品Guggenheim 博物馆建成。随着他的话语权增加，他渐渐现有的建筑学教育架构已经不能满足当下。因此，开创了多门训练学生有关于空间操作的可能，使得学生更好的理解空间，探索出设计的方法，并在设计方法上做出理性的研究与拓展。与柯林. 罗一起发表了《透明性》一文，对后来的空间操作方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第二部分：现象透明性与物理透明性的区别与延伸

在成书萌芽时期，罗伯特. 斯拉茨基与柯林. 罗一起发表了一篇论文，名为”透明性：物理层面与现象层面”。书中总结了三个方面：它展示了一种二十世纪建筑学研究中非常罕见的冷静而精准的实证主义技巧。它直接提炼出可移植与运用的见解和方法。柯林. 罗与罗伯特. 斯拉茨基定义了新概念”建筑透明性”，界定了广泛的适用范围。柯林. 罗的文章始于绘画但结于建筑，但对霍伊斯里来说，单纯的对历史的分析还远远不够，而柯林. 罗却道出了一种行之有效的建筑设计方法。

透明性的概念主要见诸于绘画，后被柯林. 罗引入建筑学，罗伯特. 斯拉茨基分析了勒柯布西耶的作品，最终于霍伊斯里进行了补充与总结。而裘利斯. 普森纳质疑，将透明性概念转化为普适法，是一种危险的现象。将其作为一种手段反过来往往会限制设计的思路。

在《透明性：物理层面与现象透明》一文中，罗伯特. 斯拉茨基与柯林. 罗将透明的概念从物理的概念进行了阐述，又对透明性的解释进行了进一步抽象深化，”共时性”，”互渗“，”交叠”，”矛盾“。而”如果一个人看到两个或更多的图形叠合在一起，每一个图形都试图把公共的部分据为己有，那这个人就遭遇到一种空间维度上的两难。为了解决这种矛盾，他必须假设一种视觉性质的存在。就可定义为透明。”（戈尔森. 凯普杰在《视觉语言》一书中说到）这个阐述将透明的本质道破，而进一步延伸，透明以为人在同一时间对一系列不同位置进行感知。透明的图形位置往往是模棱两可的，对于透明叠合的图形正是如此，不再是物理层面的透明可以解释的了，它们能够互相渗透，同时保证在视觉上不存在彼此破坏的情形。（例如胶片的叠合所体现的透明）。

上述透明性概念发轫于画作，在二十世纪初叶，立体主义

画作中，物体被扯成碎片，又被重新粘合在一起，书中提到了

两方面的特征，其一，斜线与曲线的组织暗示了空间对角线

方向上的纵深。另一方面，一系列的水平线与竖直线的存在

表明绘画者对平行透视的暧昧态度。

至此，通过两幅画分辨现象透明与物理透明。

第一幅是《静物》格里斯，现藏于库勒慕勒美术馆。格

里斯采用平涂的，平铺直叙的不透明色块和几近乏味，但极

具质感的单色，而德劳内则侧重于一种类印象主义的笔触；格里斯提供了界定清晰的背景。用网格体现了现象透明。

另一幅是劳德内的《共时的窗子》，现藏于汉堡艺术馆。当劳德内观念中的一些内容同提倡物质机械美学相融合并通过某种对简单平面结构的热情得到加强的时候，物理透明性就得以体现。劳德内狂热的追求物理性质也表达了画作的物理透明特性。

那么对于建筑来说，是否也存在现象透明和物理透明的表达。在三维空间里，现象透明性与物理透明性存在难度上的差异。对于现象透明，材料中玻璃的运用，高反射度的材料的铺装使得建筑存在物理程度上的透明。但对于现象上的透明，往往难度更大。

在这里书中提到了两位建筑大师的经典案例，一个是格罗皮乌斯的包豪斯学校。而另一个是建筑师勒. 柯布西耶的加歇别墅，对于建筑来说两座建筑从不同的角度诠释了“透明”。

第一座是格罗皮乌斯的包豪斯学校，全玻璃幕墙提供了尽可能透明的立面，对于包豪斯来说，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并没有流露出现象透明的特性。而底部用短粗的墩子支撑很难想象其与上部玻璃幕墙的关系。而第二座加歇别墅，勒. 柯布西耶并没有表现出对玻璃有极大的兴趣，通过墙面的进退和收束，来表达虚实，透过虚的部分可以感受到内部清晰的逻辑，而外部的内部展现，使得空间的“景深”得到加强，形成了“互相渗透，但不彼此破坏的情形”。

而加歇别墅中，勒. 柯布

西耶将三维空间分割开来。为

了证实这一说法，有必要对别

墅的内部空间进行一次讨论。

其立面的表达与平面的

空间划分判若两物，在平面，

竖向墙面为主的限定得到强化。如同外部形态所暗示的，内部空间表现为一系列扁平空间的连续分层序列。这座住宅充满三维程度的矛盾，正是凯普斯所提出的透明的特性之一。

对于加歇别墅，立面表达出

透明的特质，并非如包豪斯学校

一般通过材料表现出物理透明

的特性，而内部的墙体，通过墙

面来分割虚的部分，使得建筑从

立面层面表达出”景深”的层次。

而对于人在建筑中的游弋，

空间层化使得空间现象透明特

性加深，不仅仅通过材料的透明和光特性来表达形态与空间，而通过建筑本身的透明来描述自身。

伯纳德. 霍伊斯里在评论中写到，透明性理论是最后的将艺术与建筑联系在一起的论著。书中总结道：“凡是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参照体系的空间位置，都会出现透明性现象。在那里，分级尚未完成，在一个级别与另一个级别间进行选择的可能性保持开放。”“深空间的现实不断遭到浅空间暗示的反驳”观察者一会觉得与一种空间秩序发生关系，一会儿又觉得起作用的是另外一种空间秩序，由此张力会越来越大。

而城市中，道路结构，建筑，公园则形成了相互渗透，相互交叠的关系，也因此引出了“拼贴城市”的概念。在帕拉帝奥的平面中，两个互相垂直的轴线隶属于两个体系且相互渗透。

而在剖面上，透明性被再次得到延伸，“不同层高的两个分离空间同国内庭院结合在一起，不仅为了改善狭小空间区域的视觉效果，同时也是为了制造空间关系上的多义性。”

对于剖面中的两套系统相互交叠，相互渗透，使得空间得以具有张力。而在建筑立面的表达中昌迪加尔法院横向与竖向的两套系统使得建筑的里面暧昧且富有张力。

在“透明性-------设计的手段”一文中，则简述了一些运用透明特性在建筑，规划，城市当中的案例。但这种手法的运用也有过与学术等方面的不足。

对于大师曾提出过：“透明的本质是图与底”。在柯林. 罗的《拼贴城市》一书中，关于图底分析法，做出了一番描述。图底法是一种平面化的图形分析方法，它能够帮助我们迅速的帮助我们理清图形关系，从而揭示出建筑实体与室外空间的关系。柯林·罗用这种方法来分析欧洲的传统城市，由于这些城市形态很有规律，建筑高度也比较统一，所以，图底法也能够比较清晰的反映出城市形态。但是，现代城市形态由于建筑技术的进步，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建筑随着高度的增加，建筑形态千变万化，随之产生了城市的空间形态有多种的变化。同一个图底关系，可能有着极端差异的城市形态。这个时候，这种二维的分析方法就有了很大的局限性，因为它已经不能够真实反映出城市的形态了。或许用图底法来分析三维城市以及以高层为显著特征的重庆似乎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城市的面貌从来一瞬间形成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它本来就是以拼贴的手法呈现的。那么对待其自身的文脉，到底多大程度上的拼贴是对历史的回应？如果没有一个整体性的思考的话是不是拼贴这一手法最终也会造成城市形态的不可控。

就此，对于一个城市来说，依然存在透明的特性，拼贴城市正式现象透明的体现。也是柯林. 罗对于更大尺度空间的认识，一脉相承。

作者开篇点明文章的写作背景和目的，即在建筑学文本中，transparency （透明性）, space-time（时间－空间）, simultaneity（共时性）, interpenetration（互渗）, superimposition （交叠），ambivalence （矛盾）这些词常常被视作同义并且很少有人认真分析其用法。因此作者认为即使冒着被他人认为是“迂腐”的风险，也有必要揭示透明性概念中所包含的多层意义，并且进而把它当作一个得力的批判工具。

不满足于字典中对“透明”的名词性和形容词性的解释，作者认为借助于艺术作品可以揭示出透明性更深层次的意义。通过援引凯普斯和纳吉在《视觉语言》和《运动中的视觉》中从艺术角度对透明性所做的阐释，作者认为据此可以将透

明性分为物理的透明性（物质属性如玻璃幕墙）和现象的透明性（一种组织关系）两种。

接下来作者分析了塞尚的《圣维克多山》，并花费大量笔墨对毕加索的《单簧管乐师》与布拉克的《葡萄牙人》、德劳内的《共时的窗子》与格里斯的《静物》、纳吉的《拉撒拉兹》与莱热的《三幅面孔》三组作品分别进行对比分析。进而展现在绘画，特别是立体主义绘画中物理透明性与现象透明性各自的特质。大体说来，在绘画中物理的透明性表现为自然的纵深空间背景、成角透视、对光线和材料的关注，而现象的透明性则表现为景深被压缩的浅空间背景、正面平行透视、突出网格和形式结构，注重“暗示”，从而引起观者对画面进行深度阅读。

转向建筑。作者指出当代的评论家普遍愿意将建筑的透明性等同于材料的物理透明性，并批评了吉迪恩曾将包豪斯的玻璃幕墙所表现出的透明性与立体主义绘画做类比的做法。因为作者认为除了物理的透明性，立体主义绘画中现象的透明性引起了对作品的多样化解读，而这一点在包豪斯的玻璃幕墙中并没有丝毫的表现。故此，作者决定在其他建筑作品中搜寻现象透明性的证据。

接下来通过对勒柯布西耶的加歇别墅、国际联盟总部方案与格罗皮乌斯的包豪斯校舍的对比分析，指出柯布的建筑中所体现的现象透明性特质：1. 如同莱热的绘画一样，在表现上注重正面平行透视所带来的“面”的效果而非成角透视对“体”的表达；2. 立面不强调，不表达（或者故意忽视）玻璃的透明属性，而仅仅利用其平面效果；3. 除去由墙面和玻璃构成的实际立面外，还通过其它构件暗示出多个与实际立面在纵深方向上互相平行的“想象的界面”以及“想象的条状空

间”，从而达到一种实际与想象的界面互相交叠渗透的效果；4. 空间位置具有多义性，模糊性和暧昧性，可以同时从属于多个网格系统；5. 实际的内部空间形态与外界暗示的相矛盾，事实与想象通过一种冲突和矛盾的方式发生对话，从而造成对空间进行深入解读的动力，达到空间维度的对立统一。

最后，作者说明现象的透明性并不是现代建筑的必要组成部分也不可以将其看作检验建筑的标准，而其意义，正像开篇所指出的－通过对透明性多重意义的揭示使其转化为一个得力的批判工具，而这个批判工具的作用，就是实现“类”的鉴别，并警示“类”的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