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的性爱哲理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内蒙古师大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哲学社会科学版）Ｓｃｉｅｎｃｅ）Ｏｃｔ．．２０００Ｖ０１．２９Ｎｏ．５第２９卷第５期ＩｎｎｅＪ‘Ｍｏｎｇｏｌｉａ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ｘ，ｅｒｓ！ｔｙ（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Ｓｏｃｉａｌ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的性爱哲理

李文军１，辛中华２

（１．内蒙古师范大学汉文系，内蒙古呼和浩特０１００２２；２．内蒙古工业大学组织统战部，０１００５１）

［摘要］《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作为劳伦斯的最后一部作品．包含着作者丰富而深遵的人生

思考．但其中的性爱描写历来争议颇多。笔者旨在探讨其性爱描写背后的哲学内涵：（１）本能潜抑

一现代“文明”对人性的异化；（２）自我苏醒——用美丽的战栗支撑起来的人生；（３）主体再生

—一寻找生命的春天。

［关键词］本能潜抑；异化；自我苏醒；人生；主体再生；寻找

［中图分类号］１１０６．４［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１—７６２３（２０００）０５—００６８—０５

英国作家Ｄ．Ｈ．劳伦斯是一位颇受争议的人物．尤其是他的最后一部作品《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大胆放肆的性爱描写，更成了人们争论的焦点。如何看待作品中的这些描写，怎样理解其中的深刻内涵．成为评价劳伦斯文学地位和价值的关键所在。

其实，劳伦斯的作品是一个社会批判和心理探索的统一体。他之所以敢于以超人般的勇气如此浓墨重彩地描写性爱，意在抨击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对人的自然本性和人生价值的摧残与戕害，从而进一步探索现代人类追寻生命意识的美好的心灵世界。可以说，劳伦斯的这种惊世骇俗之举，有着丰富而深刻的社会意义。

一、本能潜抑一一现代“文明”对人性的异化

在《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女主人公康妮并非只是一个单纯追求性刺激的女人。她所希望的是男女之间能结成一种完美的灵与肉的关系。但在勒格贝庄园，康妮过着守活寡一般的生活。首先是她在２３岁时嫁给了并不真爱她的英国贵族克利福德。关于克利福德与康妮的结婚动机，小说的第一章是这样写的：“战争起初时的狂热消失了，死灭了。因为死的人太多了．恐怖太大了。男子需要扶持和安慰，需要一个铁锚把碇泊在安全地上，需要一个妻子。”［１Ｊ（””可见，当时克利福德是被康妮身上温暖的“女性特质”所吸引。他之所以要娶康妮，并不是要以男性的力量来和康妮风雨同舟，而是由于软弱和依赖！——战争的残酷使得人们的爱情需求变了味，这便是黑暗的社会现实对人性的异化。这样的以填补空虚为目的的“爱”，一开始就给康妮的婚

【收稿日期］２０００．０３—０５

ｆ作者简介］李文军（１９６４，）．男．辽宁彰武人，内蒙古师范大学汉文系讲师；辛中华（１９６３一），女．吉林舒警

人．内蒙古工业大学组织统战部，讲师。・６８・

姻埋下了不幸的种子。其次，克利福德是一位性欲不太强的英国贵族。新婚时的他仍是个处子．多年的贵族教育方式使他坚持认为：“性不过是桩偶尔发生的事．或者说是附属品．是某种古怪而又笨拙进行的生理过程，但却不是真正必需的。”～卜“１１。’而康妮在婚前生长于一个自由环境中．天性活泼．健康结实，富有青春的活力。战前她崇尚文化，热衷于精神上的知音，陶醉于热切的交谈，然而她也不乏黑森林中与德国学生浪漫的性爱经历。再次，克利福德在战争中虽幸免一死，但终生残废，下肢瘫痪的他失去了性爱能力。在阴冷的勒格贝庄园，康妮与克利福德分开而居。起先她还照料他的起居，但后来波顿太太的出现更是隔绝了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使她根本无法与丈夫之间有任何真正实在的肉体接触。而更可怕的．则是克利福德已是一个在精神上也被“现代工业社会”异化了的人。他耐人寻味地玩弄起了文墨，写小说、编故事．也获得了一些名声。他更专注于他的矿业，以残酷剥削和压迫的手段来对待矿工，实现着他所谓的“工业梦想”。他所有的这些举动似乎在向人们证明．他这个“无用的人”是多么地“有用”。他很少关心康妮的情感需要．不理解也不理会康妮要离婚的说法．说她这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想拖住康妮，而不去管她是如何地寂寞难耐。他虽然允许康妮可以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哪怕是有了孩子，但他是决不允许她离开勒格贝庄园的—一他要维持这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这种表面给予康妮的所谓“性的自由”，实际正是他对性的扭曲理解和贬斥的反映。从他所提倡的没有爱情的性关系和没有性关系的夫妻生活的观念来看，他是一个十分虚伪的、被所谓的“理性道德”所异化的人。更让康妮难以忍受的则是克利福德骨子深处那冷冰冰的、时时处处高人一等的贵族气以及他自命不凡、附庸风雅的做作姿态：康妮为克利福德采来一束紫罗兰，他说这花比明亮的眸子还要温馨；看到一束白头翁花，他便吟诵这样的诗句：“您啊，您是未被玷污的幽静的新妇。”Ｌ１］（ｎ”’康妮非常气愤，她讨厌克利福德把有生命的东西置换成空虚的字词，这些宇词“常常站在她和生命之间……它们吮吸一切生命之物的精华眦¨伸１３¨。总之，这一切说明．克利福德已是一个彻底被所谓现代文明以及僵死的理性道德异化了的人。在他身上．那种作为人的充满生命活力的自然本能被压抑了，这使得他变成了一个精神变态的人，一个企图在精神上控制他人、奴役他人、占有他人的虐待狂！（他虐待的对象包括他的矿工、仆人、守猎人及至康妮）

劳伦斯曾说：“其实，性和美是一回事，就像火焰和火是一回事一样。如果你憎恨性．你就是憎恨美。如果你爱上了那有生命的美，你就要敬重性。”Ｂ］《ｎ”’可见．在劳伦斯的心中．像克利福德这样的人是被当作一个无生命的、丑陋的人来批判的。不仅如此。在《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作者更描绘出了勒格贝庄园内的一批人，他们其实都如同克利福德一样。小说写到了贵族们的高雅聚会。这些聚会的特点就是空谈。上流社会的人物用空洞的字词来炫耀他们精神上的优越、高尚，这反倒更显露出他们内心的空虚，揭示出他们已完全堕落成了“理性道德”的异化物，成了生命本能和生命活力方面的无用者。小说中人物汤米・杜克斯说：“我简直不能和一个女子共鸣起来。没有一个女子使我在面前的时候觉得真正需要她。而我也不打算勉强我自己……上帝，不！我将依然故我地度我的精神生活。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的正经事。我可以和女子们谈天，而得到很大的乐趣，但那是一种绝对地纯洁的，无奈何地纯洁的乐趣。”［１］泞”）＿一一男女之间生动的激情和创造生命的活力，竟被如此“高尚”却空洞的谈话所取代。这表明在勒格贝庄园这个阴郁的上流社会圈，人性的堕落和生命力的衰亡已到了何等不堪的地步！

在小说中，作者更写出了整个英国社会在那个时代死气沉沉的生活状况。作者具体地写到了三个工业村镇及其周围方圆数十英里半工业化了的乡村的风貌。康妮乘车从勒格贝出发．一・６９・

路上观察了矿工及其他劳工的工作和家庭生活的情况，并参观了商业区、学校、教堂、工厂以及铁路、饭店。随着她乘车时翻山越岭、驶过交通拥挤的狭窄街巷或者飞驰在开阔的平原上的景色的改变，她的思想活动也在变化。到后来，整个地区留在她脑海中移动着的画面变成了由人类本身所造成的破坏使大地表面变成千疮百孔、混乱不堪的惊人图像。此时，康妮的心中有了这样的印记：“丝毫没有自然的美．丝毫没有生之乐趣，甚至一只鸟，一只野兽所拥有的美的本能全都不见了。人类的直觉官能全都消亡了。”＿ｊ（心”’她在一座新校舍里听小学生大育唱一首歌时，她自问：“有这样一种人，他们直觉的官能已经死尽，只剩了怪异的机械的呼号和乖戾的意志力。这种人会有什么未来呢？”¨］（心１８１在这里，作者通过刚觉醒过来的女主人公康妮的判断和分析，借她之口道出了对所谓现代工业文明给原本纯朴自然的村落以扼杀的愤怒声讨。

陷入这样痛苦的婚姻生活中，被包围于如此阴暗的环境里，生活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时代，觉醒了的康妮该怎么办呢？至此，我们便可以理解作者为何要如此强烈地渲染康妮与梅勒士之间的性爱关系了。

二、自我苏醒——用美丽的战粟支撑起来的人生

在《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康妮自我意识的苏醒开始于她无意中窥视到梅勒士的躯体。小说这样描写道：“但是，那种印象于她却是一个奇异的经验：她的身体的中部好像受了打击似的，她看见了那沉重的裤子在他腰际悬着，那纯洁的、白皙的、细弱的腰、骨骼在男ｇＪｉ，微微地显露着，这样一种纯粹地寂寞男子孤独的感觉，使她怔忡不安。那是一个孤居着而内・１５也孤独着的人的完全的、纯洁的、孤独的裸体。不单这样，那是一个纯洁的人的美。那不是美的物质，更不是美的肉体，而是一种光芒。一个寂寞生活的温暖的白光，显现而成的一种可能触摸的轮廓：肉体！”…伸８”这次经历唤醒了康妮似乎就要沉寂了的作为女人的意识。小说接着写道：“这种印象深入到了康妮的肺腑里，她知道的，这种印象嵌在她的心里面了。”Ｄｉｄ０８９）于是，康妮那久已被压制了的自我苏醒了，“当她回到楼上寝室里，她把衣服脱光了。在一面很大的镜子面前，照着自己的裸体。她不太知道究竟她要看什么．找什么，但是她把灯光转移到能使光线满照在她身上。她想到她常常想着的事：一个赤裸着的人体是多么地脆弱、易伤而有点可怜！那是多么地欠缺而不完备的东西”［１］（聃”。

同时，与那个死气沉沉的时代毫无生命力的生活对比，小说还诗意般地描绘了那个美丽的人间乐园——勒格贝庄园里那片年代久远的树林。它既是男女主人公在喧嚣尘世中找到的一块隐居地，也是他们在大自然中呼吸新鲜空气的避难所，更是他们找回生命之春天的爱情伊甸园。劳伦斯不惜笔墨以大量篇幅来描绘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以及男女主人公在此尽情享受生命欢乐的场面。如康妮雨夜中与梅勒士幽会时，作者描写道：“在黄昏的细雨中，树林静息而幽深，含苞的花蕾、微张的叶芽和孵化万千的卵子，充满着神秘。暮色朦胧里，树木光秃秃地闪着幽冷的光，仿佛解脱了自己的衣裳；地上一片幽绿似乎在浅声低吟一片盈盈绿意。”［１］岬Ⅲ，这种既写实又富象征意味的笔法，充分暗示出男女主人公从精神到肉体的复苏——自我之苏醒。

其实，劳伦斯是一个始终关注现代人的灵魂世界的作家。他认为现代人之所以失去自我，便是过分发达的“理性文明”的恶果。他说：“今天一切折磨都是心理的折磨，都发生在大脑里。红色的亚当只是承受着压抑和精神错乱的慢性折磨。男人的妻子是精神的产物．对他来说是个已知的尤物。他心中的老亚当从来看不到她。她只是他那自我意识中的自我的一个尤物。在・７０’

那奇特天堂里，爬满蛇的奇异草丛下，他一刻也不敢冒险。他害怕。”心。髓”’于是劳伦斯接着说：“要傲一个人！首先拿你的身躯和血液去冒险，然后用你的大脑。一刻不停地用你已知的自我去冒险，你就会再一次成为一个新的自我，一个你过去不可能认识也从来没想到过的自我。”－２］ｆ¨”从这个意义上说，梅勒士以其略带原始的野性与粗犷帮助康妮恢复了她作为女性的自尊和美丽，使她获得了新生。故此，作者在小说中大胆地赞美人体的娇美、赞颂圆满的性爱给人带来的欢乐和力量。他把生殖与生命联结在一起，讴歌使人类生命得以延续的原始冲动。

作品中所写到的康妮雨夜狂舞的场面成了讴歌这生命体验的最强音：在与梅勒士临别之际，康妮被炽热的感情驱使着，她急急忙忙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托起双乳发出了一声野性的痴笑，冲进了绿色的森林。冲进了迷漾的雨中。雨水冲打着她那全裸的躯体，闪闪发光．她忘情地跳起了舞蹈。目睹此情此景，梅勒士的感情也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一对情人在雨中疯狂地爱着，爱情的火焰在两个人体内燃烧着，灵与肉在和谐地交融着，上天在为他们演奏爱的乐章。有人曾说这场雨的冲击象征着一种宗教般庄严的洗礼，昭示着一个新的康妮的诞生一～的确，一个妇人出世了ｊ那在美丽的战栗中支撑起来的人生将是何等灿烂辉煌！这幅充满浪漫情调的画面，正是劳伦斯人生哲学的体现，是他浪漫人生的理想勾画。

三、主体再生——寻找生命的春天

爱情无疑应当是一个美好的字眼，但“爱情问题”多少世纪以来一直是在人类哲学、宗教、心理学、美学和社会学中引起激烈争论的题目。文学史上更是如此：从柏拉图主张的精神之爱，到中世纪教会文学的禁欲主义；从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作家们高唱爱的赞歌，到１７世纪古典主义文学对爱情应当服从于理性的强调；以至于今天西方社会“性解放”影响下作品中性爱描写的随心所欲。西方文学始终是在左右摇摆中做着曲线运动。在中国文学史上，爱情依然是让历代文人既感困惑又不忍割舍的永恒主题：从古老的《诗经》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句，到《孔雀东南飞》中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从《金瓶梅》中对性爱描绘的无所顾忌．到郁达夫《沉沦》中对爱的苦闷的真诚表达；从“文革”时期文学中爱情内容的消失，到今天《废都》、《白鹿原》等作品所引起的沸沸扬扬，等等。

然而，爱情的真正动力和内在本质确实是男女之间的性爱，也就是延续种属的本能，这已是为科学的哲学方法论和社会生活的唯物史观所证明了的。“任何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因此第一个需要确定的具体事实就是这些人的肉体组织，以及受肉体组织制约的他们与自然界的关系”ＤＨＰ２”。“生命的生产——无论是自己生命的生产（通过劳动）或他人生命的生产（通过生育）——立即表现为双重关系：一方面是自然关系，另一方面是社会关系”口小ｎ”。笔者认为，在这人与人组合的社会结构中，自然关系恰恰是至关重要的，情爱的伦理似乎成了构成人类其它社会关系的基石。

从这个意义上说，《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所体现出来的作者的性爱意识就应当是非常重要的了，因为它体现着劳伦斯的一种哲学观念，一种对社会、对人生的思考方式：他试图以圆满的两性关系来解决现代社会中人类的种种困惑、迷惘、痛苦、绝望，他认为这样便可恢复由于物质社会对人的异化而带来的人的主体性的丧失，唤醒人的自我意识，找回生命的春天。在小说中，从见到梅勒士的第一眼开始，康妮就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种与她相匹配的精神。他那直言不讳的态度、激越旺盛的生命力与克利福德那刻板死寂的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康妮从沉睡・７１・

中唤醒的，是梅勒士那具有穿透力的情感．它把康妮过去的失望和痛苦荡涤一空。一位贵妇人把自己的欢心甘愿献给了一位脾气乖戾的猎场看守——一个女人在生活上放纵自己从而得救了。康妮去勒格贝树林的这一段路若用小说预言式话语来表述．便是从死到生、从虚假到真实的历程。小说中曾多次把康妮与勒格贝的树林联系在一起。例如，“她消失在轻柔的迷狂中．就像飒飒作响的森林在春天里发出低沉而又快活的呻吟，绽开了花蕾”。又比如，“她就像森林，就像交缠在一起的黑色橡树林，无数含苞欲放的花朵在浅声吟唱，同时欲望之鸟佯眠在她复杂缠绵的躯体中”［１］（靴”’。这种诗一样的描写显得含蓄、优美。它告诉人们，康妮的新生随着初夏的万物更新到来了。

有人曾说《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是“一个严肃的作家写的令人羞愧的书”。这对劳伦斯有些不公平。作家本人在小说序言中说过写作此书的真正目的：“我希望男人和女人能够充分、全面、诚实而又不带邪念地思考性这个问题。”［１¨％’应当说，《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是一部非常严肃的书。作者以如此善意纯真的笔触来探讨性的问题，正体现出他对人性纯洁的苦苦追求。

［参考文献］

［１］

［２ｊ（英）Ｄ．Ｈ．劳伦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ＦＭ］．饶述一＋．译．海口：海南出版社．１９９３．（英）Ｄ．Ｈ．劳伦斯．性与可爱ＦＭ］．姚暨荣，译．广州：花城出版社．１９８８．

［３］．屿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２．

［４］（美）罗伯特・史密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续集［Ｍ］．方觉．译．哈尔滨：北力｜文艺出版社，１９９８，［５］（俄）瓦西列犬．情爱论［Ｍ］．赵永穆．范国恩．陈竹慧．译．北京：三联书店，１９８６．

［６］（荚）罗洛・梅．爱与意志［Ｍ］．冯川１．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１９９８．

ＴＨＥ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ＡＢＯＵＴＳＥＸＵＡＬＬＯＶＥＩＮＬＡＤｙＣＨＡ丁７’Ｅ尺ＬＥｙ’ＳＬ０ｙＥＲ

ＬＩ

（（、ｈｉｎｅｓｅＤｅｐａｒｔｍｅｎｔ，ＩｎｎｅｒＷｅｎ－ｊｕｎ，ＸＩＮＺｈｏｎｇ－ｈｕａＭｏｎｇｏｌｉａ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Ｈｕｈｈｏｔ，Ｉｎｎｅｒ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ｆｒｏｎｔＤｅｐａｒｔｍｅｎｔ，

Ｅｎｇｉｎｅｅｒ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１００５１）

ｌａｓｔｗｏｒｋｂｙＤ．Ｈ．Ｌａｗｒｅｎｃｅ，ｃｏｎｔａｉｎｓｔｈｅ０１００２２；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ｔｈｅＵｎｉｔｅｄＩｎｎｅｒＭｏｎｇｏｌｉａ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ＬａｄｙＣｈａｔｔｅｒｌｅｙ’ＳＬｏｖｅｒ，ｔｈｅ

ａｕｔｈｏｒ’Ｓｐｒｏｆｏｕｎｄｒｅｆｌｅｃｔｉｏｎｓａｂｏｕｔｌｉｆｅ．Ｔｈｅｄｅｓｃｒｉｐｔｉｏｎｓａｂｏｕｔｓｅｘｕａｌｌｏｖｅｉｎｉｔｈａｖｅｇｉｖｅｎｒｉｓｅｔｏｍａｎｙｃｏｎｔｒｏｖｅｒｓｉｅｓ．Ｉｎｔｈｉｓｐａｐｅｒｔｈｅａｕｔｈｏｒ’Ｓｐｕｒｐｏｓｅｉｓｏｎｌｙｔｏｅｘｐｌｏｒｅｔｈｅ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ｉｃａｌｃｏｎｎｏｔａｔｉｏｎｂｅｈｉｎｄｔｈｅｄｅｓｃｒｉｐｔｉｏｎｓａｂｏｕｔｔｈｅｓｅｘｕａｌｌｏｖｅ：（１）ｔｈｅｉｎｓｔｉｎｃｔｉｖｅｈｉｄｄｅｎｒｅｓｌｒａｉｎｓ——ｔｈｅａｌｉｅｎａｔｉｏｎｏｆｔｈｅｈｕｍａｎｎａｔｕｒｅｂｙｍｏｄｅｒｎ“ｃｉｖｉｌｉｚａｔｉｏｎ”；（２）ｓｅｌｆ—ａｗａｋｅｎ—ｉｎｇ——ｌｉｆｅｓｕｐｐｏｒｔｅｄｂｙｂｅａｕｔｉｆｕｌｔｒｅｍｂｌｉｎｇ；（３）ｔｈｅｒｅｂｉｒｔｈｏｆｔｈｅｓｕｂｊｅｃｔ…一ｓｅａｒｃｈｉｎｇｆｏｒｔｈｅｓｐｒｉｎｇｏｆｌｉｆｅ．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ｉｎｓｔｉｎｃｔｉｖｅｈｉｄｄｅｎｒｅｓｔｒａｉｎｓ；ａｌｉｅｎａｔｉｏｎ；ｓｅｌｆ—ａｗａｋｅｎｉｎｇ；ｌｉｆｅ；ｒｅｂｉｒｔｈｏｆｔｈｅｓｕｂｊｅｃｔ；ｓｅａｒｃｈ

［责任编辑张九玲］

・７２・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的性爱哲理

作者：

作者单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李文军， 辛中华李文军(内蒙古师范大学,汉文系,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22)， 辛中华(内蒙古工业大学,组织统战部,010051)内蒙古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INNER MONGOLIA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 SOCIAL SCIENCE)2000,29(5)

参考文献(6条)

1.D.H.劳伦斯;饶述一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 1993

2.D.H.劳伦斯;姚暨荣 性与可爱 1988

3.马克思;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1972

4.罗伯特·史密斯;方觉 续集 1998

5.瓦西列夫;赵永穆;范国恩;陈竹慧 情爱论 1986

6.罗洛·梅;冯川 爱与意志 1998

本文读者也读过(10条)

1. 王晨 战胜压抑迎接新生--重读《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期刊论文]-山东教育学院学报2004,19(1)

2. 刘玉利 劳伦斯的性爱观在其小说《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中的体现[期刊论文]-廊坊师范学院学报2003,19(3)

3. 李利 试析康妮的叛逆性格——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期刊论文]-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21(1)

4. 左剑峰.ZUO Jian-feng 《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中"性"的象征意蕴[期刊论文]-唐山学院学报2005,18(1)

5. 赵晓红 死亡与再生——《查太莱夫人的情人》解读[期刊论文]-宁夏师范学院学报2009,30(1)

6. 邱永旭.QIU Yong-xu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的缺失[期刊论文]-绵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6(3)

7. 余建军.王松林 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的阳物意识[期刊论文]-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3,19(4)

8. 朱谷强.ZHU Gu-qiang 从接受美学观看《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期刊论文]-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24(2)

9. 张立生 在不幸与痛苦中挣扎奋起的人--克利福形象分析[期刊论文]-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25(4)

10. 贾捷.JIA Jie 从《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看劳伦斯的婚姻观[期刊论文]-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2(5)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nmgsfdxxb-zxshkxb200005012.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