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比较研究

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比较研究

要深入探索社会科学方法论，理应对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进行比较研究，

寻其共性，识其个性，在系统综合的大文化背景下，觅其互通互容、并存统一的发展途径。

一、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性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具有共性。它们在整个科学方法论的结构体系中，相

对于更高层次的一般科学方法论而言，都属于适用于特殊大类领域的科学方法论;而对于低

一层次的社会科学具体学科方法论和自然科学具体学科方法论来说，又都是探索各自科学领

域的一般研究方法的规律性。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性，在很大程度上受一般科学方法论的指导。一般

科学方法论中的对哲学规律自觉运用的科学方法论，无疑对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

论都具有重要意义;一般科学方法论中的具有一般科学特点的纯方法论，本来无所谓社会科

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之分，只是在应用于两大领域之后，经过两大领域的再创造，分别

成为两大领域科学方法论的有机组成部分。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

学方法论带有本质上的共同性。

从认识论的角度加以开掘，可以深化关于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同性间

题的研究和探讨。我国学者金观涛、刘青峰在《探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统一的方法论》①一

文中认为，从认识论上讲，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理性认识都基于感性认识之上。

研究者都必须从广泛地搜集材料开始，然后分析加工材料，进行从个别到一般的抽象，然后

提出观点或理论。任何理论总是对它们所依据的材料的反映、概括和解释。自然科学方法和

社会科学方法在认识论的一般原则_L都重视这样两个环节:第一，材料搜集中的经验(包括

实验)事实是否正确，是否完备、全面，是否能反映出事物的联系和全貌，第二，从感性认

识向理性认识飞跃时，理论概括是否科学、是否正确，怎样保证从感性认识向理性认识飞跃

的过程能正确而顺利地进行。如果这两个环节中有一个发生重大差误，那么据此提出的理论

必然靠不住。无论对于自然科学研究还是社会科学研究探索，方法论的关键在于我们能否找

到一条有效的途径来排除这些偏差和失误，使人的认识逐步逼近真理。从认识论上看，从科

学研究最‘般的程序来看，自然科学方法和社会科学方法是可以统一的，而且也是必须统一

的，只可能存在着科学和伪科学的分界线，在科学方法论上没有绝对的分界线。

科学理论的发现方

法、检验方法和发展方法，在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中都

占有重要地位。我国学者张巨青在《科学方法论究竟研究什么?》②一文中认为，在科学理

论的发现方法方面，首先，理论发现过程的起点是问题，而终点是找到能够解答间题的理

论。任何科学发现都是通过比较、分析、综合、概括、类比、想象、抽象等等来实现的，其

次，对于寻求答案的基本手段来说，即比较、分析、综合、概括、类比、想象、抽象等等，

存在着合理性、有效性间题。科学方法论的研究应使科学发现更合理、更有效。科学发现的

机遇性并不排斥其合理性，发现的方法是关于解答问题的手段和模型的理论，是启发方法的

理论。科学理论的检验方法包括理论的证实方法和理论的证伪方法。应当把理论的确证与科

学的解释相区别。对事实的解释通常是以解释性理论为前提，从中演绎出被解释事实的陈

述。而对理论的确证是以一组确证事例的陈述为前提，从中归纳出被确证的定律。在演绎论

证中，真实性可以由前提传递到结论，而在归纳论证中，前提仅仅给予结论一定程度的支持

或确证。研究确证的合理性问题，应把对证据的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结合起来，同时，还应

把静态考察和动态考察统一起来。研究证伪的合理性间题，应辩证把握证伪度和确证度的关

系，还要看到一个理论的确证度是历史的、相对的、可变的。在科学理论的发展方法上，应

该把批判传统和继承传统结合起来。科学理论的累进性演变，表现为继承一种研究传统，同

时隐含一定程度上批判这种研究传统;科学理论的革命性演变，表现为批判一种研究传统，

同时隐含着一定程度上继承这种研究传统。在科学理沦的发现方法、检验方法和发，展方法方

面，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虽然具有不同的对象内容，但是在方法论的基本要

素、原则和功能上却得到了和谐的统一。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性，在科学方法论的历史演进中得到体现。在社

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尚未分离时期。社会科学方法论与自然科学方法论当然没有明确区分，学

科的整体性决定了科学方法论的一体性。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分离以后，自然科学方法论得

到了长足进步，社会科学方法论虽然对经验材料的自组织和理论的自我改进机制等方面不如

自然科学方法论，但是，毕竟有了专门的考察，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研究又促进了社会科学方

法论的发展，两者还是得到了沟通。经验的自然科学用分析方法收集了大量的实证知识材

料，这些知识不断聚集，同时受到了工业化大生

产的加速，产生了蔚为壮观的“综合效应”，

迎来了科学方法论的分析与综合并重的发展时期。社会科学方法论与自然科学方法论之间结

起的冰沟开始消溶。特别是系统综合时代到来后，归纳与演绎结合，分析与综合并举，经验

与理论统一，逻辑与历史一致，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走到一

起，加强了联系，出现了更多的结合点、互通圈和渗透染道。在新的起点上研究社会科学方

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性间题已具有历史的必然性和现实的可能性。

二、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个性

由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对象、研究性质和研究特点不同，必然带来方法论上的

差异。社会科学是人们对人类自身的行为所形成的社会活动进行认识之后所建立的知识化系

统体系，这种体系在理论上探索、重建、再现和预测人类的社会活动。社会科学方法论是关

于社会科学认识活动的整体化知识体系，把社会科学一般研究方法上升到规律性上加以认

识，探索社会科学活动的模式、程序、途径、手段和合理性标准。自然科学是研究自然界的

物质形态、结构、性质和运动规律的科学。自然科学在其特有的实践形式—科学实验的基础，上得到发展。自然科学方法论是关于自然科学认识活动的整体化知识体系，研究自然科学

活动中怎样正确运用科学方法，反映自然科学研究的一般过程，揭示自然科学认识括动的本

质，概括自然科学理论体系的逻辑结构和发展规律。无疑，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不同的研

允对象、研究性质和研究特点，」决定了在方法论上具有明显的差异和个性。这种差异和个性

在它们分别接受一般科孚方法论的指导上，在认识现实的两个飞跃士，在对它们的具体学科

方法论的导流上，在形成和运用、发展科学理论的发现方法、检验方法和发展方法等方面，

都会顽强地表现出来。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差异和个性，主要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在实验方法上的差异。历史上曾有一种说法，认为自然科学是““实验哲学”。就

自然科学而言，自然科学是对自然的一种实验。它依赖归纳这一逻辑工具获得关于自然事物

的普遍因果联系的知识。实验方法(包括归纳方法论)和概念方法论，逻辑方法论(包括狭义

的逻辑方法论和数学方法论)，构成了自然科学方法论的三大支柱。实验方法有利于简化和

纯化有关因素，对复杂的自然现象进行粗估分析，创造一些自然状态下不易得到或得不到的

环境和条件，成功地捕获一些稍纵即逝的环境机制，使研究对象在任何时候任

意多次地重复

出现，使模型和模拟方法的使用具有极大的灵活性。实验方法论曾帮助自然科学成为独立发

展的学科，又为自然科学的尔后的迅速演进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方法论工具。概念方法论在自

然科学方法论的地位日显突出，从波普尔开始，科学发现方法论作为一种概念方法论出

现，日渐受到重视。波普尔、库恩和拉卡托斯等人认为理论和概念密不可分，不必考察从概

念到理论的逻辑程序。库恩更是把范式和理论交替使用，并把范式的演变视为基本概念的变

更。然而，即使在现代自然科学发展时期，实验方法在自然科学方法论中的地位仍然不可低

估。可以说，实验方法论与自然科学结下了不解之缘、相比之下，在社会科学方法论中，实

验方法的重要性还没有得到充分显示。社会科学如何通过实验方法来提高自己理论的构造

性、清晰性和预见性还是一大难题。虽然，社会科学的现代化要求实验方法的渗透和介入，

但是，在这方面覆盖面并不广，成功的实例还不太多。特别是和实验方法紧密相连的实验仪

器、设备、试剂等，社会科学方面的使用率并不高。显微镜的出现促进了微生物学、细胞

学、金相学的发展，望远镜的问世带动了天文学的长驱直入，射电望远镜的诞生引发了射电

天文学，电子显微镜和x线衍射仪使分子生物学如鱼得水，高能加速器的推出迎来了高能物

理学的新的发展阶段……可是，它们对于社会科学的发展，除了提供更为先进的科技背景，

在广义上说为社会科学的演进提供了先进的物质手段外，如何体现其更直接的意义?现代社

会科学研究已经使用电子计算机、录像录音设备，但距离整体运用实验手段和实验方法还有

相当距离。况且，社会科学究竟如何运用实验方法，或者说，如何形成社会科学适用的“社

会科学实验方法”，还有待于艰苦的探索和创新性的实践。

二是在文化大背景上的差异。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发展都离不开文化大

背景，文化水准的高低、文化模式的选择、文化决策的优劣和文化载体的效益都会在总体上

影响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发展方向和进程。但是，如果深入考察，又会发现文

化大背最对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影响和作用的侧重点不同。经济一军事一教

育一社会山政治一心理所构成的文化背景，对于社会科学方法论具有更直接的意义。随着文

化现代化，叱“科技文化”、“信息文化”、“计算机文化”、“观念文化”、“管理文化”、

“智囊文化”、“闲暇文化”以至“城市文化”、“旅游文化”等等凝聚而成。“

科技文

化”、“停息文化”、“计算机文化”对于自然科学方法论休戚相关，“观念文化”、“管

理文化”、“智囊文化”、“闲暇文化”、“城市文化”和“旅游文化”从方法论上说具有

“跨学科”性质，而对于社会科学方法论而言，则存在更多的联系纽带和沟通渠道多文化现

代化的整体进程，包括“科技文化”、“信息文化”和“计算机文化”对社会科学方法论形

成了无形的“动力网络分。

三是在内驱动力上的差异。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都有内在驱动力。自身学

科的发展需要、学科研究者包括科学方法论探索者的相继出现和科学方法论有关难题的突破

等等，都会成为前进的内在驱动力。从深层上解析，社会科学方法论与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内

在驱动力也有相异之处。社会科学与“第二自然”—人的关系十分密切，人的思想观念、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人的理性、文化素养、价值观、经验、心理、气质，以至性格、情感

对社会科学方法论的作用十分明显。从某种意义士可以说，社会科学方法论比自然科学方法

论带有更强烈的主体性。美国的肯内斯·D·贝莱谈到:“自然科学家一般并不介入他或她正

在研究的现象，而社会科学家则身在研究的现象中”。⑧这样，社会科学方法论的取向带有

更多的价值取向的成份，社会科学方法论的整合渗透了更多的人为因素，社会科学方法论所

涉及的不少方法体现了更大的主体性。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差异和个性，决定了两者在相互移植、借鉴时要注

意方法论的“再创造”。现代科学深层次地揭示了物质世界的统一性，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

的相互奔流，为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访的相互移植、借鉴提供了最根本的条件。

数学方法、比较方法、模糊方法的发展和推广，信息方法、控制论方法、大系统方法和跨学

科方法的问世与演进，在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之间扩大了结合面，使其移植和

借鉴具有更大的可能。今天，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相互移植借鉴已势在必

然。我们不仅应从科学方法的角度来研究移植方法，而且应从科学方法论的高度探讨“移植

方法”，即把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移植和借鉴从高层次的“移植方法”上加

以考察。区分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个性，是提高两者移植和借鉴效益的十分

重要的环节。作为一般科学方法论中具有一般科学特点的纯方法本来没有社会科学方法论和

自然科学方法论之分，但由于历史上往往先引入某一领域，在具体运用中寓于这一领域

的特

殊内容之中，带有这一领域的特殊性，从严格意义上说，这具有特殊的相互移植和借鉴的意

义。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在发展过程中，也形成了对本领域规律自觉运用的科

学方法论和具有各领域特点的纯方法论，这里讲的移植借鉴主要是对此而言。由于差异和个

性的存在，我们在进行移植和借鉴时，必须结合本领域的具体情况进行再创造，赋予它适合

于本领域性质与特点的新的含义。对社会科学方法论来说，无论是移植、借鉴自然科学在长

期发展中形成的研究程序和论证方式的规范，还是移植和借鉴自科学研究中的辅助手段与工‘

具，都要进行适合社会科学研究性质和特点的再创造。可以深信，随着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

然科学方法论的相互移植和借鉴，必将进一步促进科学技术一体化趋势的发展。

三、寻找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共同生长点

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在历史的沃野上曾经合一，后来分流，在新的历史条

件下，又呈交叉、奔流的趋势。当然，在新的系统综合的时代，社会科学方法论和有然科学

方法沦仍然具有相对独立的意义，只是科学技术的整体化和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加速渗

透，对它们提出了新的共同生长点的历史妥求。

综合方法的兴起，横断方法的问世，交叉方法的诞生，以及新方法的移植渗透，各学科

方法的“综合放大”，无疑孕育了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沦的新的共同生长点。社

会科学理论的形式化和数量化形式的探索，社会科学研究的逻辑连贯性和可以检验性的一致

性途径的拓展，社会科学研究的科李实验功能的研究，以及社会科学方法论的基础理论、思

维程序的完善、社会科学方法的方法论意义的升华、整体化趋势的加强等等，都会延伸社会

科学方法论与自然科学方法论的新的生长点。除此之外，社会科学方法论还在大系统方法、

大创造方法和大时空方法上得到统一。

一是在大系统方法得到统一。大系统是指大量要素钩成的系统，大系统方法是随着舰统

的出现应运而生、分析和处理大系统问题的科学方抽。它主要根据控制i仑、软统沦、信息

论、运筹学和跨学科学等学科的墓本原理和方法，运川贝.嗒明一}!;的一般系统论、普利高津的

耗散结构理论、M·爱根的超循环理论、福雷斯特的泉统功力学、哈方的协同学和生命系统

理论、泛系理论、灰色系统理论等，;_’以处理解决规模庞大、结沟复余、因素众多、功能综

合的大系统的计划、设计、研制、组织、飞于理以及最优j空粗等一系列夏杂问题。大系统方法

具有明显的方

法论意义。整体性是大系统方法1’I;J出发点和孩心，大系统方法研究整体的组合

效应和整体效应的机理，具有集合性、层次结构性、相关性、日的性、可控制性和环境适应

性，为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结台提供大系统观的观念导向和在大系统结构与

功能意义上的方法论引流。大系统方法以系统、要素、结构、功能、反馈、最优化、信息、

秩序、组织、负嫡、行为、稳态等概念和范畴，碰撞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理

论板块，促进它们的同向运动和融汇尝试。大系统方法的这些具有方法论意义的新概念和范

畴向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引入，更新了思维方式，拓宽加厚了结合部的联系

层，不仅使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在系统综合的基础上更紧密地携起手来，而且

使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这种综合的结合具有了联系中介和具体途径。

二是在大创造方法上得到统一。大创造方法是在创造学方法的基础上的创造性思路扩

大、创造性跨度加大、创造性方法“放大”和创造性功能增大，具有较强的方法论意义。创

造性大思路研究创造工程，调动各种创造因素，.激发创造活力，磨砺创造素质，从“活动”、

“智能”、“思维”、“想象”和“能力”等不同的角度开发创造力，使社会科学方法论和

白然科学方法论的结合立足于创新，用创造性思维贯穿科学认识的全过程，使“动因一准备

一孕育一顿悟一验证”这创造活动之链与科学研究之链同步演进。创造性大跨度不断增大

“辐射性”思维和“辐射性”思维的跨度，延伸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统一性衍

化面，用优化的学科跨度来赢得在科学理论的发现方法、检验方法和发展方法方面的双科结

合的力度。创造性大方法综合了交叉移植、重组次序、化繁为简、分合集思等创造学科学方法，

整合了综合法则、还原法则、对应法则、移植法则、离散法则、强化法则、换元法则、迁

回法则、组合法则、逆反法则、仿形法则和群体法则等创造法则，为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

科学方法论的结合提供新的方法论启示。创造性大功能则使社会科学方法和自然科学方法在

研究对象方面提高新的认识能力，在物质手段方面增强新的物化能力，在思维形式(概念、

判断，推理)和逻辑方法方面拓展新的适用范围，在理论工具方面进行不断更新，发挥新的

效能、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都贵在创新，大创造方法为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

科学方法洛的创造结合编织了方法论经纬。

三是在大时空方法上得到统一。

大时空方法同样具有方法论意义，它是大时间方法和大

空间方法的有机结合，大时间方法兼顾时间层次的宇观层、宏观层、常观层和微观层，在大

时间跨度的时间研究中吸取方法论养料，从科学方法论的角度进行一般科学方法的移植渗

透，时间运筹方法的概括总结和多种科学方法的综合放大,

血”，乃由于没有写出真情实感的缘故。我以为“直白”本身并不是缺点。白居易的诗不就是

非常“直白”么?固然历史上也有人嫌白居易太“俗”(所谓“元[镇〕轻、白俗)、但他的

某些代表作却至今盛誉不衰。谁读了他的《琵琶行》、《卖炭翁》等之后，能不为他的声泪

俱下所感动呢?可见诗的好坏，关键在于情感的深刻与否和形象的魅力如何。当然，直白不

应变成“白开水”，不应该淡而无味，而应该淡而有味，做到如苏轼所说“寄至味于淡泊”

(《书黄子思诗集后》)，方为士乘。

韩笑是位多产的诗人。这颇合乎台湾余光中《大诗人条件》里列举的第一条:多产。对

余光中(40年前我们在厦大同学)的这条意见，我不敢苟同。我以为在艺术上，数量固然也

是重要的，但在有了一定的数量之后，质量则更为重要。月不说以孤篇横绝全唐的张若虚，

即以盛唐著名诗人王之涣为例，他保存至今的诗不过6首，而真正著名的《登鹤{雀楼》和

《凉州词》才两首共48个字。他就凭了这48个字，毫无愧色地高居于唐代大诗人的前列。北

宋改革家范仲淹保存至今的词作也统共6首，真正广被传诵的也只《渔家傲》、《苏幕遮》

和《御街行》3首。他也就凭了这三首闻，在词史上占有一个光荣席位。韩笑已先后出版了

20多部诗集，数量不可谓不多。今后，他尽可以写得更精些。正如列宁所说:“宁肯少些，

但要好些。”不知韩笑以为对否?

、六...、产心、八.尹甲、户、八沪切、沪、产.户、人户勺、沪、八尹、产J卜八尹、产砂、气沪、八尸甸、户粉、口、产.沪、八尹、八沪妇、尹、产、沪、产j尹、八护、八，.、八月沪、八尹甲‘尹、产砂、八沪甸、护、八尹切、尹、八护妇、户

(上接第64页)在宏观上引发出时间宏观控制法、时间系统决策法、时间科学预测法和时间

战略确立法等，在微观上导致了时间微循环法、时间能级管理法、实时模拟法、时域扫描法

和时链简化法等。大空间方法是随着人们的视野拓展到百亿光年以后应运而生的，它立足于

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综合研究，使人们认识半径向大空间认识半径逼近，为人们打破空间神

秘感和恐惧感提供了科学方法论，使人们的大空间观从抽象到具体，从一般到个别，为空间观

念的新发展奠定

了科学方法论的基础。大时间方法和大空间方法的有机组合，形成了大时空

方法，为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结合拓展了新的时空，孕育了新的生长点。大

时空方法促进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在探索案例分析方法、纲领研究方法、比较

研究方法、全方位的研究方法时，关注时一空一体化和渗透性因素，使科学研究运用“时间反

求”、“时间平滑”、“时间预测”等大时间科学方法和“空间抽象”、“空间模拟”、“空

间整合”等大空间方法，加强时空宏观控制的能力。从大时空上寻求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

科学方法论的共同语言、渗透途径、结合模式。实践证明，大时空方法还有利于社会科学方

法论把握结合的时机，选择结合的最佳时空落点。

进行社会科学方法论和自然科学方法论的比较研究，可以更深刻地认识社会科学方法论

的性质和特点。同时，这种比较研究为社会科学方法论拓展了更为开阔的视野，使社会科学

方法论找到了新的研究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