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一、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首先必须切实贯彻落实国家区域发展总体战略

下面就先开始讲第一个问题。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首先必须切实贯彻落实国家区域发展总体战略。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当中指出，要继续实施区域发展总体战略，这个总体战略概括地说，大概就是下面几句话，就是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全面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大力促进中部地区崛起，积极支持东部地区率先发展。这个总体战略是从国家的层面可以说是我们国家区域发展的一个大的战略，不同的地区应该在这个总体战略的指导下，根据本地区的资源、市场以及各个方面的情况来制定和实施本地区的发展战略，下面我就想分别就这几个方面谈一些简单的看法。

（一）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问题

第一个先说一下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问题。长期以来由于历史的和现实的各种复杂的原因，我国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相对滞后，因此要实现我们区域的协调发展就必须长期地可以说坚持西部大开发战略。

进入新世纪以后，中央根据小平同志生前提出的“两个大局”的思想，这“两个大局”就是在改革开放初期要给东部沿海地区以宽松的政策使它们快速发展起来，然后到了一定的时候，到了一定的阶段再由东部用小平同志的话来讲就是多交一些税，多向国家作出一些贡献来支持西部地区的发展。进入新世纪以后，党中央正是根据小平同志的“两个大局”的思想，提出了实施和西部大开发的战略，这是中央在进入新世纪以后对我国可以说区域经济发展以及整个国家发展战略的一个重大的决策。

提出西部大开发战略正式提出来是1999年，至今已经将近十年了，在这十年当中，我们中央先后制定了一系列的有关西部大开发的一些政策，特别是实施了一些重大的开发项目，可以说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就。十七大总书记再次提出要继续深入地推进西部大开发，我想在现阶段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或者说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根据我的研究，我想应该抓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或者说简单我把它概括为抓好三个环节，运用两种手段，实现一个目标。

这三个环节第一个就是要抓好基础设施与生态环境建设，我觉得这是实行西部大开发一个很重要的基础。另外一个环节就是要对西部的资源进行合理的开发，同时要进行有效的保

护，这是第二个环节。第三个环节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西部地区要根据自己的资源、市场各个方面的情况要大力发展具有民族特色的特色产业与产品。

这三个环节我刚才说简单地说就是要三个环节运用两种手段，最终实现一个目标，这两种手段一个是政府的调控，政府的行政手段，再一个是市场机制，从刚才讲的三个环节上来讲，我想在第一个环节进行基础设施和生态环境建设这个环节上，主要是要运用行政手段，或者说就是由政府来调控，为什么这样说呢，这种西部地区的基础设施与生态环境建设对西部地区的发展一方面非常重要，另一方面比如说生态环境建设对整个国家的生态环境的保护具有重要的意义，但是这方面的投资投入应该说需要的资金是比较多的，所以在这个环节我想主要应该靠各级政府，特别是中央政府进行刚才说运用行政手段，事实上就是进行财政转移支付，增加这方面的投资。

第二个环节就是资源的合理开发和有效保护，我想在这个环节上应该是把两种手段就是政府的调控和市场机制很好的有效的结合起来，也就是说在资源的开发和保护方面，有的可能通过非政府投资，采取市场机制的办法，有的可以政府参与投资，但是在开发和保护方面，国家一定要加强监管，特别是已经有很多有关法律一定要遵守，要严格进行监管。

第三个环节就是要根据当地的资源、市场等各方面的情况进行特色产业和产品的发展，在这个环节上我认为主要还是要靠运用市场机制，特别是要进行各方面的投资主体进行投资，关于这个问题下面我还要专门讲一下。这就是三个环节，两种手段相结合，在这三个环节当中第一个环节主要利用政府的调控，第三个环节也是使西部发展起来走向富裕，实现我们的区域平衡协调发展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要发展特色产业和特色产品。刚才讲了关于不同的地区怎么来进行产业、产品定位，下面想专门讲一下。

另外要实现一个目标，就是通过我们的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实施，要真正能够把西部地区的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优势，这点转化非常重要，我也曾经在西部地区挂职担任过一定的行政领导工作，我深深的体会到，在我们的广大西部地区确实各式各样的资源都非常丰富，但是这种资源的开发利用，特别是在开发利用当中的效率确实是存在着很多问题，不高，所以我们要真正使西部能够很快的发展起来，我想把西部地区的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优势，这个是非常重要的。通过这种转换，我们能够使西部地区的发展进入一个良性的循环，走上一个良性循环的轨道。

这样中央曾经提出要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可见西部大开发战略是一个比较长期的要推进的战略。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奋斗，原来说是到下个世纪的中叶，现在我们讲是到本世纪的中叶就是小平同志提出的，小平同志为我们国家所制定的长达70年当时提出的三步走的战略，

第三步就是到本世纪中叶，按照小平同志设想就是能够达到或者是赶上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到这个时候我们的西部要能够从根本上经过我们长期的努力，从根本上改变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相对落后的面貌，建设成一个经济比较繁荣，社会进步，民族团结，山川秀丽的新西部，讲到这些我就想起这么一个问题，我们学院最近几年来一直给西部地区专门办了领导干部的培训班，特别是给青海省也专门举办了青海班，在这些班上我也大都进行了授课，在跟学员同志讨论的时候，大家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在刚才讲到小平同志提出的“两个大局”的思想，也是跟这个问题有关。

一些学员就提出来说老师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我们中央说让东部率先发展起来，给予一定的优惠或者是特殊的政策，东部地区很快效果非常明显很快发展起来，自从西部大开发以来，中央也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给了一些优惠，但是一些西部的同志感到这个效果好像怎么不是那么明显，有的甚至说看起来有很多政策，但是好像看得见，摸不着。

这个问题提的也很好，我做了一些思考，我想可能跟背景有关，就是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我们计划经济体制刚刚被打破，同志们都知道，当时在生产计划、产品价格等方面曾经一度实行双轨制的政策，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的中央或者国务院给某一个地区比较大的自由度，比如说我计划外的产品可以多，自由定价的份额比较多，这样就很快能够得到比较好的实际的利益。

现在我想体制背景不一样了，我们的社会主义经过近30年的改革，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革，我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已经初步建立，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它的一个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市场在资源配置当中发挥基础性的作用，在这样一个体制基本建立的背景下，我想认识不一定准确，就是从政策上给予更特殊的政策这个空间就相对比较小，比如说我们已经入世了，对国内、国外各种企业通常就实行国民待遇，所以对西部地区进行开发，也可以还有一定的政策空间，但是这个我想就比较小了，因此在新的阶段，我想在政策上我们要继续推进西部大开发战略。在政策上有些学员在讨论中也开玩笑，说得很直白，说改革开放初期如果说我们给了东部相应的政策就很快见到效益的话，在现阶段对西部地区的支持可能更多的除了其他政策以外，更多的可能就是中央提出要从财政转移支付上多下一些工夫，十七大报告当中总书记也提出要实现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我想这一点对西部地区来说尤其重要。事实这些年在这个方面在提供基本公共服务方面对西部地区投资还是相对比较多的，所以这是关于推进西部大开发战略，我先讲这么一些认识，有关在各个地区一些共同的问题，比如说我们怎么来加快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等问题，我想在最后一起来讲。

（二）全面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问题

第二个就讲一下全面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问题。西部大开发以后，这个战略实行以后，我们先后又实行了振兴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也算一个很大的战略。据我了解，开始提出这个战略的时候，讲的是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后来据有的方面提出来，老工业基地，东北是主要的一个基地，但是在东北以外也有类似的老工业基地，甚至在西部，所以要振兴老工业基地就不仅仅是是东北，但东北地区是主要的，所以后来我感觉提法稍微有点调整，提出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为了振兴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中央也是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特别是据我了解，我们曾经成立东北办，对东北地区的体制机制的创新问题进行了专门的研究，立了课题，立了项，也报了国务院，我也参加了这个课题的一些论证和讨论，提出了一系列的制度创新和政策上创新的一些很好的建议。应该说对东部地区的振兴也是发挥了作用，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同志们都知道，东北地区既然是我们的老工业基地，所以它对我们国家实现工业化，乃至实现现代化建设曾经发挥了非常重大的作用，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很多同志非常自豪，我们东北曾经一度非常辉煌，比如说我们国产的第一辆汽车，第一架飞机有很多第一都是从东北走出来了。

但是进入新世纪以来，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随着知识经济的快速发展，东北地区的从产业结构、产业布局以及体制机制等方面存在的问题与东南沿海相比就显得缺乏竞争力，特别是当时重大的项目，老工业项目比较多，所以应该说在体制和机制上受这个计划经济的影响较深。另外有的同志开玩笑说，东北地区的产品过去叫傻大黑粗，都是很多重工业产品，刚才讲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以后，特别是知识经济的到来，产业结构的调整就显得越来越重要了。

在讨论当中，关于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很多专家学者以及政府有关部门进行了很深入的研究，也提出了一些政策。我根据我的研究我想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方面在诸多的问题当中，可能比较重要的要抓好，也是可以说三个环节，第一个就是继续深化体制改革，完善市场机制。因为刚才讲到挂职，我实际上也是在东北的一个地区，相对来说特别是与东南沿海相比，刚才讲到计划经济体制的影响比较大，国有企业的比重比较大，所以市场机制发挥作用的力度还是不够，所谓市场机制主要的比如说价格机制、竞争机制，由于在某些方面可能竞争力不足，或者竞争力不强，所以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就相对比较薄弱，所以继续深化对东部三省来说，继续加大改革的力度，不断完善市场机制，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我有一个很不成熟的观点，在研究企业的问题时候，我非常重要体制和机制的研究，我

有一个观点，也是在实际工作当中总结出来的。就企业层面来讲，我曾经提出我说体制机制决定活力，体制决定机制或者是企业的制度、企业的体制决定企业的机制，机制决定活力，活力决定效益，效益决定发展，当然有同志们提出来这个说法不一定准确，说同样的体制，同样的机制，同样的制度，有的企业就有很强的竞争力，有的企业就不行，我想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当然还有的同志提出比如说人力资源问题、技术问题等等，但是我想从一定意义上来讲，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至于在同样的条件下，有的企业在竞争当中取胜，有的可能就失败了，甚至破产了，我想任何一个定理，正定理是正确的，逆定理就不一定正确，我说这段话的意思主要是想强调，不论是从宏观层面还是微观层面，体制和机制对于一个地区、一个企业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活力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二个环节就是要加大资金方面的投入，或者现在叫加快技术创新。按照过去的提法对一些老的工业企业、大型的国有工业企业要加快他们的技术改造，要对他们的产品结构进行大力的调整。这个不是说说就能够做到的，必须要进行比较多的资金投入，这种投入我想也不能像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无偿的拨款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从一定的阶段来看，要让企业自己拿出更多的钱来进行本企业的技术改造或者产品创新或者是技术创新也是有难度的，在这个问题上，我倒是建议我曾经给一些地方的同志也讲，为了支持和鼓励企业的技术改造、技术创新能不能在开始的时候，政府要参与一些投资，社会要参与一些投资，当这个创新完成的时候，或者形成了知识产权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就退出了，对企业进行切切实实的支持。上面两个环节我想大家还是有共识的，也是比较重视的。

还有第三个环节我想也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就是要大力的调整产业结构，实现东北老工业地区的产业升级、产品结构的升级，能够使它的产业、产品同东部地区以及同全国相比具有更强的竞争力，结构调整我想对东部地区来说，产品结构的调整，产业布局的调整，特别是刚才讲到的甚至所有制结构的调整，就显得尤其重要。讲到这里我在思考这个问题，产业结构跟区域结构之间从国家层面上来说，我想两个问题有密切的联系，比如说各大产业在全国有一个结构上一个区域的布局，哪些区域在同一个产业，哪些区域是重点发展的，哪些区域在另外一个领域可能就不一定是支柱产业，这要根据各区域的情况。从另外一个视角来看，就一个地区来说，从刚才讲的整个国家来说又有一个区域内部产业结构问题，所以我想对东部地区来说，不管是东三省的任何一个省都要根据过去和现有的情况要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

有一个观点，也是在实际工作当中总结出来的。就企业层面来讲，我曾经提出我说体制机制决定活力，体制决定机制或者是企业的制度、企业的体制决定企业的机制，机制决定活力，活力决定效益，效益决定发展，当然有同志们提出来这个说法不一定准确，说同样的体制，同样的机制，同样的制度，有的企业就有很强的竞争力，有的企业就不行，我想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当然还有的同志提出比如说人力资源问题、技术问题等等，但是我想从一定意义上来讲，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至于在同样的条件下，有的企业在竞争当中取胜，有的可能就失败了，甚至破产了，我想任何一个定理，正定理是正确的，逆定理就不一定正确，我说这段话的意思主要是想强调，不论是从宏观层面还是微观层面，体制和机制对于一个地区、一个企业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活力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二个环节就是要加大资金方面的投入，或者现在叫加快技术创新。按照过去的提法对一些老的工业企业、大型的国有工业企业要加快他们的技术改造，要对他们的产品结构进行大力的调整。这个不是说说就能够做到的，必须要进行比较多的资金投入，这种投入我想也不能像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无偿的拨款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从一定的阶段来看，要让企业自己拿出更多的钱来进行本企业的技术改造或者产品创新或者是技术创新也是有难度的，在这个问题上，我倒是建议我曾经给一些地方的同志也讲，为了支持和鼓励企业的技术改造、技术创新能不能在开始的时候，政府要参与一些投资，社会要参与一些投资，当这个创新完成的时候，或者形成了知识产权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就退出了，对企业进行切切实实的支持。上面两个环节我想大家还是有共识的，也是比较重视的。

还有第三个环节我想也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就是要大力的调整产业结构，实现东北老工业地区的产业升级、产品结构的升级，能够使它的产业、产品同东部地区以及同全国相比具有更强的竞争力，结构调整我想对东部地区来说，产品结构的调整，产业布局的调整，特别是刚才讲到的甚至所有制结构的调整，就显得尤其重要。讲到这里我在思考这个问题，产业结构跟区域结构之间从国家层面上来说，我想两个问题有密切的联系，比如说各大产业在全国有一个结构上一个区域的布局，哪些区域在同一个产业，哪些区域是重点发展的，哪些区域在另外一个领域可能就不一定是支柱产业，这要根据各区域的情况。从另外一个视角来看，就一个地区来说，从刚才讲的整个国家来说又有一个区域内部产业结构问题，所以我想对东部地区来说，不管是东三省的任何一个省都要根据过去和现有的情况要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

（三）大力促进中部地区崛起问题

国家在提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和刚才讲的西部大开发战略以后，中央又陆续提出了促进中部地区崛起的问题，我想在进行西部大开发和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同时，提出促进中部地区的崛起，这一方面是一个很重要的战略，另一方面它也是我们区域经济发展的一个规律决定了的。

所以在中部地区为什么叫崛起呢，据说有的学者提出来，在东北地区、东部沿海地区和西部地区都进行开发，率先发展的情况下，中部这个很重要的区域也不能落后，所以要崛起。根据中央的统一部署，我了解中部地区它有它的很大的优势，相对东部地区来说，可能在经济发展的活力上，在技术创新上，在竞争力上，可能处于不利的地位，但是与西部地区来比，可能它又有很多的优势，特别是在东西部地区，在产业转移方面中部地区发挥一个承东启西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地位，所以根据它应有的产业结构和发展的基础和它的资源情况，中央提出要把中部地区除了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同样面临一个自主创新的问题，提高产业结构升级，提升产业结构，特别是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方面要作出努力。

这里我想就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也简单提出两个问题，关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十七大报告提出来的，原来叫经济增长方式，经济发展方式我个人理解，十七大之所以把过去提出的经济增长方式把它现在提经济发展方式，也就是说当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到特别是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过去比如说我们比较重视或者强调经济增长问题，发展到现阶段，增长只是经济发展一个方面的内容，所以我们提出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这个内容就丰富得多，目标就高得多，除了包括经济增长以外，还有经济发展的各种比例关系，刚才讲到产业结构，甚至区域结构还有眼前发展与长远发展的关系等等，所以我想把这个经济增长方式改为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尤其重要。但是关于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问题，我记得可能在“九五”之前，在制定九五规划的时候中央就提出来的，但是应该说经济增长或者后来提出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我一直认为它还是相对比较滞后的，究其原因就是很多方面的。我深深体会到要想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至少有两个方面必须有保障，一个是体制和机制的保证，再一个是技术上的支撑。

关于机制和体制上的保证，我在想为什么有些地区还能够维持那种比较粗放的经营方式，甚至在资源开发上乱开、乱采、乱伐，就是体制机制至少可能有的在执行国家的法律法规方面还不够到位，所以就造成了一种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在经济效益上吃亏，应该说缺乏体制和机制的保证。最近国家行政学院举办的国有大企业的重要骨干企业的领导人的培训班，我也上了一次案例课，这次班的主体是关于节能减排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问题，在中间

我们的院长魏礼群同志找了十来家企业的领导同志开了一个座谈会，讲到节能减排的时候，大家这些大企业做的还是比较好的。

他们也提出一个问题，就是我从长远的观点看，可能我的投入会见到效益，但是在眼前我要进行一些大的装备的改造、一些基础设施要实现节能减排的目标，可能就影响我对其他方面的资金投入，我记得很多同志都提出是不是国家在这方面给予支持。

我就是说首先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或者是经济发展方式要深化我们的体制改革，要加大改革的力度，特别是在当前我们遇到了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我们要实行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的一些措施，增加投入，在这方面我想我们不能忽视结构调整，也不能忽视一些已经形成的市场机制的，我们要继续深化这方面的改革，完善这方面的机制。

再一个就是技术支撑尤其重要，我想体制机制是要解决我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但是能不能转变还有一个能力问题，有没有技术条件支撑的问题。这些年我一直在参加我们中国企业联合会的一些比如说一个很重要的活动就是企业管理现代化的成果审定，我发现很多先进的企业，在技术创新上比如说在实行循环经济、清洁生产等等方面它都是进行了非常重要的一些大的技术创新、技术改造项目，支撑作用是非常明显的，否则的话，可能实行循环经济也好、清洁生产也好，这些大的方面刚才说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上也好，可能就会遇到种种的困难。

第二个环节我看到总书记报告当中讲到西部崛起战略当中要把西部建设成全国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这是我们的粮食主产区，能源、原材料基地，比如说煤炭、电力很多都在一些大的企业都在中部地区，还有一些现代的装备制造业以及高新技术产业基地。还有一个特色，就是中部地区是我们综合的交通运输枢纽，从铁路也好、航空也好等等，这应该是在实施中部地区崛起当中是重点，着重要加强的方面。再一个总书记的报告还强调要发挥承东启西和产业发展自己的优势当中崛起，实现中部地区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在这个方面可能我们的刚才讲到东部也好，中部也好，西部地区也好，在产业结构调整，在产品结构调整以及技术创新等方面应该说都有共同的一些特点。

这里面讲到产业结构和产品结构的调整，刚才我还讲到了结构调整还有一个对一些地区来说，还有一个所有制结构的调整，总体上来讲，我们国家的区位西高东低，西部地区区位比较高，东部沿海地区海拔比较低，我们经济发展总体上的水平，它又正好跟区位事实上是一个反相关的，所以我们在刚才讲到承东启西在东部地区的产业向西部地区，向中部地区，特别是向西部地区转移的时候，有的要经过中部地区。

刚才讲到所有制结构调整，包括东部地区，我有一个观点不知道准确不准确，区域之间

的差距从一定意义上来看，除了体制各方面气侯环境方面的原因以外，一个重要的表现刚才我说区位我可能也做过一定的不是很深入的研究，就是区位越高的地区，经济发展相对就水平低一些，但是从所有制结构上来说，非公有制经济的比重比较低，国有经济的比重比较高，所以对中西部地区来说我个人有一个观点，大力发展非公经济是实现我们的区域经济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特别是广大西部地区的现下的广大区域。

同志们都知道，党的十六大以后，我们国有资产管理体制进行了重大的改革，我在文章当中讲，十六大以后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的核心就是不断的建立并不断的完善国有资产出资人制度，但十六大也明确提出，我们实行的是中央一级和地方两级的三级出资人制度，明确指出县下的政府机构不设立国有资产出资人机构，我理解这个意思，这种国有资产出资体制的设计，就意味着不仅是西部，包括我们的一些比较发达的地区，就是县以下的政府可能它的任务以后因为没有出资机构，因此我想它的投入就不再进行经营型的国有资产投资，我不知道这个判断准确不准确，它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提供公共产品，提供基础设施，搞好服务，来吸引各方面的投资者，各种出资机构到区域内来投资，来发展。

这里我想简单讲一下刚才讲到的非公经济发展问题，不管是西部也好，东部也好，东部地区非公经济发展相对水平比较高，特别是江浙一带，这两年由于刚才讲的关于企业管理现代化成果的审定也看了一些企业，特别是比如说江浙一带，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水平非常高，可以说完全达到了一些我们国有大企业管理水平，从技术上，水平上，比如浙江有一些县级市就有十几甚至二十几个上市公司，这些上市公司的国有股很少，比如说被称为第一家自然人控股的上市公司也在我们的浙江，具体来说就是海宁的一个天同电子，发展都非常好，有些甚至在我们国家的制造业500强都名列很前的一些位置。

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区域之间的差距除了其他方面的差距以外，可能一个重要的反映就是非公经济发展上的差距，因此我这里也简单谈一点我研究的体会，要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特别对西部地区来说，要解决这么几个问题。

一个是按照资源、技术、市场和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要求来准确进行产业产品定位，这是对新发展的产品来说，如果是已经有的一些企业怎么来进行产业产品结构的调整，就显得非常重要。

在进行产业产品定位的时候，我想必须要考虑比如说充分考虑资源、技术条件，刚才也多次讲到资源，这里讲的资源我想一定要是一个大资源观，比如刚才讲到西部大开发的时候要合理的开发和有效保护资源，这个资源我们要树立一种大资源观，不仅是地上的资源，地下的资源，比如市场也是一种资源，人力也是一种资源，技术也是资源，比如说我们在确定

产品产业定位的时候，根据具体情况，是产地销还是销地产，这些都有一个决策的问题吧。

再一个要符合走新兴工业化道路的要求，走新兴工业化道路中央早就提出来了，它的标志就是实现经济效益好，技术含量高，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我们国家劳动力比较多，要使我们劳动力优势充分得到发挥，走这么一条道路。根据国外发达国家的经验，我们再走传统的工业化道路那个是很困难的了，所以必须走新兴工业化道路。作为一个区域来讲，在进行产品产业结构定位的时候一定要符合这么一个要求，要考虑到生产经营，你这个经济发展的资源和环境的成本，如果这种资源环境的成本太大，你资源环境的补偿机制又跟不上，所以也许有些产品，有些企业在短期内会有一些效益，会取得一些收益，但是从长远来看是不利的。再一个就是在可能的条件下，加快发展第三产业。

比如说刚才讲到节能减排问题，我想要实现节能减排的目标，不管是从一个区域来看，一个企业来看，或者是全国来看，除了我们要按照中央的部署，要大力提倡节约资源，要建设双型社会，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以外，我想产业结构的调整对完成节能减排的任务尤其重要，我记得我曾经在给广东省对他们的经济发展写一个述评的时候，我对它们进行了研究，它们当时单位GDP的能源消耗处在全国最低的水平，是非常先进的位置，再进行深入研究我认为它得益于前些年广东省比较大力的调整了产业产品结构，我曾经给广东的一些同志谈，他们认为这种判断是准确的。

第二个方面在发展非公有经济方面，要根据你的产业产品定位，根据你的投资的力量，要善于运用企业的现代财产组织形式，说白了就是按照有关的法律，比如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合伙企业法、个人独资企业法来确定你的财产基本组织形式，你这种财产，你这种企业的资本，投资怎么来组织起来，是采取什么样的资本组织形式，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等等，我到西部地区调查研究，我发现很多小的资本也很活跃，都在一些领域进行投资，但是大家不善于把这些资本组织起来，比如说采取股份公司的办法，或者是有限公司的办法把它组织起来，所以企业很小，运行成本就比较大，所以它的竞争力就不强。我记得有一个西部地区的县长同志来我们这里培训了以后，后来请我去给他们县上的干部做一个报告，再一个去的目的县长就想我那里中小企业也有几个，特别是小企业，但是怎么把它搞大起来，大家都习惯于当老大，自己搞一个企业，但是有的搞搞就搞不下去了，我看了以后资源还是很丰富的，遇到的困难一个是市场问题，这些企业规模很小，要想达到一个比如说先进地区的市场，比如他们的茶油要放到北京一个大的超市里面打开市场，要有很多成本，所以企业必须规模很大，再经过各方面的工作，才有可能打开市场。

再一个我也还看到，比如说有些地区，刚才讲到地下资源，有的甚至发现了矿产资源非

常丰富，但是品位也很高，储量也很大，我曾经看到，结果就很少也不能说数字很低，当地的一些农民、一些居民就组织一拨人、设备我看了以后是相当落后、相当陈旧，在那儿进行开矿、开发我是相当不赞成的，本来非常好的环境，绿油油的山水，结果挖的很难看，后来一问又没能够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同时也没有向国家或者是向政府提供更多的税收，这种开发一定要有规划，后来讲起这事，他说储量还是比较大的，品位也很高，如果是这样，下面还要讲，根据主体功能区的要求是可以开发的地区，你最好要引进一些大的矿产公司等等来共同合作来开发。再一个我想就是在发展当中中小企业一般的非公经济我这里就提一句，我最近也研究这个问题，对中小企业要不要执行或者是制定发展战略，过去有争议，我想也要研究这个问题，中小企业发展从开始也要有一个自己的战略规划、战略目标，甚至有自己的战略措施，就不讲了。

再一个要按照市场经济的要求，按照经济效益的原则，一般非公经济投资的都是一些应该说是深产品领域或者是竞争领域，这样它就必须把自己的经济效益作为自己发展的目标，这个对各个地区，对大企业、中小企业都是一致的。

我在研究企业的时候，我也有很深的体会，比如说企业发展的目标到底定在哪里，是追求利润呢，特别是最近我参加了国资委关于一个国有资产的比如说出资机构的定位问题，涉及到国有资产，如果分布在不同领域它的目标应该是有区别，对非公经济来说主要分布在竞争领域，我个人观点就必须把追求利润作为自己的主要目标，当然这个要在国家法律法规的基本规则下，合理的照章纳税，依法经营来取得利润。

有的同志也提出来说你企业不能要片面地只追求利润，要承担社会责任，还有等等，都是对的，但是我想一个企业非国有企业也好，国有企业也好，我的观点比如说你没有利润你的其他目标就很难实现，恰恰是有了比较大的盈利能力，你才能够更好地来承担你的社会责任。时间关系就不多说了。

因此我们在实际工作当中不管是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特别是非国有企业一定要处理好你的营业额、你的现金和你的现金流量之间的关系，对营业额、企业的规模和利润，现在不管是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大家都非常重视了，但是往往对现金流量不是那么重视。

比如说财务有三大报表，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这个现金流量表从会计学的角度来说，它编制的难度要大一点，可能我们一些领导同志一些高层的企业领导同志对这个有的可能不一定很熟悉，所以也容易被忽视，我认为现在如果现金流量很好，在经营过程当中长期现金流量不好必然会给企业带来经营上的风险。

另外对于一些非国有制企业的发展，我曾经在《经济日报》早些年写过一篇文章，我说

要避免三个倾向，一个是片面追求发展速度，年年想追求翻番，这个是不可能的，企业的成长、发展要有一个规律，再一个当取得一定的成就的时候，用他们的话来说一次辉煌实现以后，怎么再创业，有的就在这个坎上过不去了，这跟我们企业家的内在的潜质和他的基本的综合素质有关，有的可能我把它概括为目标偏移了，不再把企业的发展目标、企业的经营目标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而是追求一些非相关的，甚至不惜有的企业把生产上的资金调出了，也搞一些形象工程，这个就造成企业经营的失败。

再一个点我要提出来当我们的非公经济发展到一定的时候的时候，在管理上也要逐步的社会化，要消除过去的那种家族式的管理。最后在前面讲了几个地区的发展，我谈了一些看法以后，共同对企业非公经济发展问题谈一些意见。

（四）继续实行东部地区率先发展

还有第四个回到刚才的关于区域发展战略第四句话第四个方面中央提出来，继续实行东部地区率先发展，所谓“继续”就是刚才讲到改革开放初期按照小平同志的设想叫东部率先发展起来，改革开放30年来东部的发展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水平非常高，经济总量已经很大了，比如很多省市包括一些县我最近也去看了一下，比如我们号称“中华全国第一县”昆山市他们的人均GDP早就超过一万美元了，最近有机会跟常熟市的同志交流了一些意见他们那儿也超过了一万美元了，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来继续实现东部地区的率先发展，我想确实是一个除了国家的战略，刚才讲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当中提出来，要继续实现东部地区发展，对东部地区这些省市来说确实要研究下一步怎么来进一步保持这个领先的地位。

按照有关方面中央的部署，比如说东部地区是不是下一步最近我看见温家宝总理在《求是》上发表一篇文章，东部地区随着全国经济的发展，改革开放的进程，东部地区过去的一些优势已经在逐步的丧失，特别是一些生产要素的成本在提高，这种情况下就影响它的竞争力，面对这种状况，东部地区要加快经济转型，转型我在思考，什么叫经济转型？我想可能一个最重要的转型就是由过去总量扩张性的发展，还是一个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问题，向质量效益型转变，增加产品的附加值，同时涉及到产业结构升级问题，特别是强调要大力的发展现代服务业，服务业的发展。

总体上来看，我们国家三大产业的比例，服务业在全世界的平均水平好像我看到一个材料，在全世界的平均水平以下，甚至好像还略低于印度这样的国家。所以我们中央一再强调要加快服务业特别是整个第三产业的发展。

三大产业的结构，我们研究一下一个国家也好，一个地区也好，随着它经济社会发展水

平的不断提高，它的产业结构的比例，特别是三大产业结构的比例必然在发生变化，一般情况下，在发展的水平比较低的时候，三大产业从大到小的排列，一般来说就是一产、二产、三产这么一个顺序，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我们经常听到一些地方政府的干部说无工不富，非常重视工业的发展，我曾经也有一个观点，没有工业化，也就没有城市化，也就没有现代化，所以工业发展在整个产业发展当中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它对一产有一个拉动作用，对三产是一个推动、促进作用，所以二产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到再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二产就比较大了，可能就是二一三的排列，再发展下去就像现在东海沿海上海、江浙一带，三产的避重就比较大了，三二一这么一个排列顺序。这里我还特别强调一下，最近也是一个趋势，对于我们一些制造业，就是第二产业现在根据我对企业的接触，有一个什么样的趋势呢，就是它们正在使它们的产业链向服务业延伸，这个服务业不是一般的生活服务业，而是生产性服务业。

所以我就想东部地区在发展现代服务业的时候，一方面要体现以人为本，要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要大力发展生活性的服务业，同时要发展生产性服务业，比如上海原来有几家企业，原来是完全的制造业，比如电梯，现在就延伸到售后服务这个链条很长，还有一些比较先进的制造装备业，改革开放以前，我当时上学的时候老师让到上海做一些调研，上海机床厂、柴油机厂，特别是上海机床厂这是装备业的重要基地，他们有很大的优势，怎么进一步在新的发展阶段加强装备制造业的发展，还有一些高新技术产业，沿海地区的一些国家级的开发区，分布都非常密集的这些高新技术产业，这些要率先进行发展。

再一个是保持以往的相对其他区域的优势和竞争力，就必须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和国际竞争力。自主创新对于各个地区来说都特别重要，我想创新有国家层面的创新，我们国家对一些大的战略上的项目，由国家集中各方面力量来进行创新。

对于企业来说，企业层面的创新，不管是国家层面的、企业层面的，中央提出要走中国特色的自主创新道路，那么也就是过去我们提的，我们中国特色要根据我们的力量，根据我们的情况要进行多种形式的创新方式，我想为什么在讲东部率先发展的时候讲这个问题，这对东部来说要继续增强自己的竞争能力，创新尤其重要，要进行原始创新，可能更多我们没有的，在国外引进不来的我们必须自己干，另外集成创新，集各方面的先进技术，通过自己的核心技术把它集成起来，还有一个引进吸收消化再创新，我想这就是中国特色的自主创新道路。我接触企业的时候我也发现在这些方面都有很多很好的企业，比如有的自主创新、原始创新搞的比较好，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很多专利产品，取得了很多知识产权，那么如何把它转化为现实生产力，这个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

再一个，有的企业利用自己的技术，我曾经发现一个企业，它们其实就是领导人的观念

发生了一个很小的变化，它是一个设备制造业，后来老总在思考一个问题，说用户为什么买我的产品，它不就是买我产品的功能，当时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这个话没错，事实上买您的功能，他买您的产品，买产品功能离不开产品，因为产品是功能的载体，但是就这么一个理念，一个观念上小小的变化，他说我何不给用户提供一个系统的功能呢，我何不通过我的合格证书把有关的技术整合起来给我的用户提供整套的装置呢，就这么一个想法，实施起来以后，据说是在三四年中间营业额和它的利润都翻了几番，很了不起，我把这种创新说成是集成创新，不知道准确不准确。

另外，最近我又看到一家企业，这是在东部地区，像刚才讲到常熟，常熟有很多企业，过去也有老企业经过技术创新以后，正像刚才讲的，它始终保持了它的竞争力，比如常熟有个开关厂，过去我在机械部一个厂子工作，对这个厂有一定的印象，也互相有往来，对于这种老厂，70年代甚至更早一些建立起来的厂，现在经过技术创新、技术改造，那个面貌完全一新，竞争力大大增强。

另外，比如说发展循环经济，他们有一个企业完全利用当地纺织业比较发达，废料，线头线脑废布比较多的情况，成本很低，引进和国外合资，然后生产各式各样汽车内装饰，非常好，这完全是一种循环经济，既减少了污染，减少了废弃物的量，又资源化再利用，符合循环经济的要求。

另外他们的自主创新，有一家企业本来是生产床上用品的，由于原来的效益比较好，一位女同志是全国人大代表，我们的总书记总理都接见她，为什么？她贡献很大，这里我就不说具体谁了，一说这个事可能同志们都知道，他们和中国科学院合作在软件和硬件制造方面进行创新，具体来说就是芯片，特别是芯片的创新我们过去芯片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现在他们把它研制出来了，叫龙芯，很多同志都听到，我看了一下非常振奋，非常兴奋。他们的笔记本电脑确实像个笔记本，很小很小，一是我们的自主知识产权，二，它的主机也像过去的小饭盒一样，就和笔记本电脑一样了，主机不是一个大箱子，是完全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芯片，因此叫龙芯，给印象特别深。

所以我就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新的发展阶段，东部地区如何按照我们国家的区域竞争发展战略的总体要求继续保持率先发展、领先发展的地位，既面临着很大的优势，也面临着很严峻的挑战，怎么在结构转型上，在自主创新上，在发展我们的优势产业上能够更上一层楼。关于自主创新刚才讲了很多，下面我也做一个小结，根据我和企业接触的一些体会，我想一个企业也好、一个地区也好，要进行自主创新大概要解决这么几个问题：

第一，要增强一个企业，一个地区，一个国家增加竞争力，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当

中第五部分讲到促进国民经济又好又快发展的时候，把建设创新型国家作为促进经济又好又快发展的第一个问题，可见它非常之重要。企业是经济发展的主体，自主创新的主体。接触之后我觉得自主创新搞的比较好的企业大概注重了这么几个环节，一个是刚才讲到的我们的领导人包括广大职工要有自主创新的观念和意识，有的同志说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你根本没有这种意识当然谈不上自主创新，之所以创新重要，就企业层面上来讲，我深深体会到，当然这里面创新不仅仅是技术创新，通常我说是三大创新，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三大创新促进企业可持续发展，确保企业可持续发展，一个是刚才说的技术创新，再一个就是体制和机制的创新，还有管理上的创新，管理的创新、技术的创新都非常重要，包括刚才说的体制机制的创新。

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当中讲到要促进我们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我印象当中提了“三个转变”，一个就是把过去主要的依靠投资出口拉动转变为消费投资出口协调拉动；第二，把过去主要依靠第二产业拉动，转变为一二三产协调拉动；第三就是刚才讲的，把过去主要依靠增加投入，资本投入、人力投入转变为管理创新、技术创新，提高劳动者素质这方面来拉动。

第二，有了这种意识以后就要建立健全自主创新的组织体系，尤其这一点对企业非常重要，要有人去做，从领导到一般的要有完善的自主创新结构体系。

再一点要加强自主创新的技术队伍建设。

另外就是加大技术创新的资金投入，最终还是要花钱。

另外就是要建立健全自主创新的激励机制，讲到激励机制的时候很多企业有非常好的做法，他们对科技人员进行技术创新的人员实行免责制，什么意思呢？就是创新成果搞出来了，成功呢，我投入很大，当然我要表彰你，我要提升你的职位等等给予激励，但是万一自主创新投了很多钱失败了，失败了也不追究责任，如果你按照一般的规则让他去赔偿，那也赔不了，这就会打击科技人员创造的积极性，我觉得很好。

再一个，要很好的处理好科学研究与新产品新技术开发的关系，什么意思呢？作为一个企业，还有一些研究单位，由于你处的位置不一样，所以你进行技术创新领域应该不一样，比如说纯粹的一些科研单位可能在技术理论研究，技术创新上，原始创新上要多花一些功夫，而企业要以市场为导向，要建立产学研相结合的一种技术创新体系，一句话，就是能够使它的产品创新成果很快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促进企业的发展。

我也提出过一个公式，对企业的自主创新要最终实现投入，先有一定的资金投入，然后取得技术效果，由技术效果取得专利，然后要把它转化为经济效益，这样才有钱再投入，这

就是一个良性循环。

讲到这个问题，最后一点我再强调一下，一些非公经济在自主创新上，创了以后技术也还比较可行，也取得专利了，要转化为生产力要投资，要有很多钱，要花钱，没有，没有怎么办，这就是我们的金融机构怎么来支持这些中小企业，特别是非公企业的发展，在一些地区比如说湖南省长沙市，它们就实行了专利抵押贷款，据说其他地方也在搞，非常有效，这个专利技术很成熟，已经转化为生产力了，现在就是扩大生产，发明者没钱怎么办，银行贷给你款，然后作为抵押，这样的话有几个小企业搞的非常成功。所以第一个问题，关于继续推进或者实施深入区域发展战略就讲这么多。刚才讲了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第一个大的问题，就是实现区域发展总体战略。

二、优化国土开发格局

现在我们讲第二个问题，优化国土开发格局，我想要把刚才讲的可以简单的概括为四大板块的区域发展总体战略得到很好的落实贯彻，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怎么在空间上来优化国土开发的格局。

关于这个问题，在2006年的10月，国务院办公厅曾经下发了一个关于开展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编制工作的通知，这个就是要把我们的国土在空间上划分为若干个类别的区域进行不同的，根据它的资源和环境承载力，现有的发展和开发的密度，以及今后的发展潜力来划分为若干板块，实行更加分类调控的，更加切合实际的区域政策。

根据这个通知，在07年7月26号国务院又下发了一个关于编制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的意见，我想主体功能区的划分就是根据优化国土格局开发的需要来开展这么一项重要的，也是实施我们区域发展战略一项重要的工作。

（一）四大功能区的划分

按照国务院的文件，我们刚才讲了要根据把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在国家层面上首先根据资源和环境的承载能力，以及现有开发的密度和今后发展的潜力划分为四大功能区，有四大功能区的划分。

这四大功能区很多同志都已经很熟悉了，第一个就是优化开发区。什么样的标准符合优化开发区，这是一项很复杂、很艰苦的工作，就是在进行各类区域划分的时候要有标准，要有指标体系，要经过大量深入的工作。对优化开发区来说，国土开发密度已经比较高了，开发的水平也很高了，资源以及环境的承载能力已经开始减弱了，不是那么强了，这样的区域

被划定为优化开发区，它要开发，但是要进一步优化开发。

第二类区域就是重点开发区。根据刚才的三条标准，就是资源环境的承载力、现有开发的密度和发展潜力，把那些资源环境承载力还比较强，经济和人口的聚集条件还比较好的区域作为我们重点开发区域，资源环境压力不是很大，承载力很强，现有的经济和人口的聚集密度不是很高，条件又很好这样的区域我们把它划分为重点开发区。

再一个就是第三类，限制开发区。所谓限制开发区就是资源和环境的能力，承载能力比较弱，大规模的聚集经济和人口的条件不是那么好，或者说如果聚集的话会关系到全国或较大区域范围生态安全，涉及到我们的生态安全，这样的区域要进行限制开发，把它划定为限制开发区。

最后一项就是禁止开发区，就是不允许开发。根据有关方面的规定，哪些作为禁止开发区，就是依法设立的各种保护区域，自然保护区，比如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我们国家现在可能有200多个，243个。还有第二类，世界文化自然遗产，目前我们有31处，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187个，国家森林公园500多个，565个，国家地质公园135个，这些都是严谨开发的区域，是自然保护区域和生态保护区。

把我们的国土从国家层面上划分为四大类，有利于我们区别不同的情况，实行分类的区域调控政策，完善我们的区域调控资源，使国家提出的区域发展战略能够进一步具体的得到落实，我觉得这个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国务院在编制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意见里对很多问题都做了规定，这里不详细一一讲了。我想这里提出有七个关系要处理好，我觉得很重要，我这里谈一下我的看法。

（二）处理好七个关系

一个就是开发与发展的关系；第二个是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就是各类开发区的开发划定上要处理好关系；第三是局部与全局的关系，这一点也非常重要，要处理方方面面的关系；第四是主体功能，刚才说的四类区域的主体功能不一样的，它的主体功能和其他功能的关系；第五就是行政区划，这种主体功能区是不按行政区划划的，所以要面临行政区划与主体功能区的关系问题；第六个关系就是各类主体功能区之间的关系；第七是保持相对的稳定，就是划了以后不能老变，然后根据各方面发展情况的变化也要进行动态调整，可能有的区域是重点开发区，随着开发、随着人口和经济聚集的密度提高，可能就会转化为优化开发区。这七大关系都非常重要，从我的体会上来讲这七种尤其是三种关系非常重要。

第一个就是行政区与主体功能区的关系，这里怎么来处理，刚才说了四大功能区是不以

行政区划为界限的，它是根据三个标准来划的，要突破行政区划的界限，但是我们现在又不能完全脱离这个行政区划来搞这些功能区，毕竟它还要以行政区划为依托，又要打破这个行政区划的限制，同时还有刚才讲的四大板块这种区域政策，怎么把它很好的结合起来，我想这是有关区域要注重研究的问题。

第二个关系，主体功能，就是这四大区都有自己的主体功能，主体功能和其他功能的关系，有主体功能也有辅助功能，比如我们举例说重点开发区没有问题了，它要进行重点开发，优化开发区的开发密度已经很高，资源环境承载能力开始减弱，对这两种开发区虽然是重点开发、优化开发的，在这些区域里也会有一定生态保护区、风景旅游区、农业区，对于这些区域来说它可能就是一种辅助的功能。

同时，限制开发区里，虽然它的资源承载能力已经很弱，大规模的聚集经济和人口条件不够好，而且如果弄不好还会影响全国的生态环境安全，对这样区域它的主体功能就是生态保护，要限制开发，但是它毕竟是限制开发，它不同于禁止开发区域，所以在可能的条件下，它还要根据情况，刚才讲发展特色产业和产品，这个要根据可能的情况还是要发展。另外甚至对一些矿产资源也可以在一定限制条件下进行开发。禁止开发区就是很明确了，这些东西是完全要保护起来，是不能开发的，我想了一下，刚才讲到四大功能区的划分，因为这个功能区的划分又要突破行政区划，但是又要与行政区划为依托，它的单元就是以县级为单元，可能在各个省区之间有交叉，刚才讲的四大板块是大的区域，比如西部除了原来的十大西部地区之外又加上广西内蒙12个省市自治区，是这样划分的，所以这里的关系要处理好。

第三个关系，就是各个主体功能区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要发展比如刚才讲到西部向东部的产业转移，事实上在功能区之间也有一个经济和人口的转移问题，比如说我们的优化开发区，特别是限制开发区里的由于资源承载能力已经比较弱了，我们可能要向重点开发区转移我们的经济和人口，它们之间就要有一个关系上的协调。这是我认为七大关系里我们更加注重要研究的，刚才讲了七大关系都非常重要，这三个方面在具体实施当中需要深入进行研究的。

再一个，这四大区域当中被划为优化开发区和重点开发区的，这当然对当地的开发，经济发展，第一个关系就是开发与发展的关系，我想开发与发展之间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一致的，开发就是为了要发展，现在的矛盾出在后两类区域，我个人认为限制开发区和禁止开发区，比如说刚才讲到限制开发区在可能的条件下，不是说一点不可以开发，也可以在可能的情况下发展特色产业和产品，甚至开发一些地下地上的资源。但是这里很难把握一个度，具体实施起来，开发到什么程度，这个真正有效限制到什么程度，开发到什么程度，这个如

果处理不好，在实际工作当中就很难把握，必须要有具体的指标。

再一个，对这两类区域有很多居民，有的可能限制开发区的人口可以转移，有的还有很多居民，对于这些地方的居民，他们的公共产品当中通过财政转移支付实现公共产品的均等化，就是拨钱了，特别是禁止开发区国家要拿钱，我们省市自治区要拿钱，要开展自然保护，投入要很大，有的可能有一点收入收益，有的可能一点收入都没有。所以对这两类除了一般的公共产品通过财政转移支付解决这些供给问题，我想一个很难的问题，这些区域里的居民他们的收入水平，他们的生活水平，刚才讲公共产品是另外一回事，还有其他的一些生活需求，财政转移支付一个我们受到财力的限制。

第二转移到什么样的水平，能够使他们不仅在公共服务上，在城乡之间，在区域之间，在不同的功能区之间能够有一个均等化的机会，在它的收入水平上收入差距也不能太大，这是需要研究的问题。总而言之，我认为国家为了贯彻落实我们的区域政策，实现区域发展的战略，把我们的国土从空间上划为四类区域，实行分类调控的区域政策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国务院《意见》里讲从国家层面上，这四类开发区并没有完全把我们96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全覆盖，也就是说省市自治区在国家划的四类以外的区域还要通过省区在本区内再按照国务院的要求进行四类区域的划分，中央优化国土开发格局，通过主体功能区的划分意义很重大，这样就可以把我们的区域政策具体落实下来，所以在我们十七大报告当中也专门讲到关于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优化国土开发格局问题。这是第二个问题，我想就简单的说这么多。

另外再补充一点，我们总书记报告当中讲到优化国土开发格局的时候提出一些问题，其实刚才有些问题已经讲到，一个是加强国土规划，就是刚才讲的主体功能区划分，按照形成主体功能区的要求完善区域政策，进一步完善区域政策，调整经济布局，刚才讲了一些布局可能要进行人口和经济的转移。

再一个就是十七大报告当中要强调尊重遵循市场经济的规律，就是我们这些主体功能区的划分必须要尊重市场经济的规律，刚才已经讲到，它要打破行政区划界限，市场经济规律对经济区的形成，有时候和行政区划一致，有时候是不一致的，所以我们在进行主体功能区划分上国务院《通知》里特别要要突破行政区划，十七大报告也强调了要形成若干带动力强，联系紧密的经济圈和经济带，特别是以一些中心城市形成辐射力，形成经济区、经济带。

同时，刚才讲到的中西部划分，主体功能区的划分以及跟行政区划它们之间的界限协调刚才已经提到了，使它们几个关系协调好，中东西部刚才分别讲了，各地有各地的发展战略，主体功能区国务院又规定的非常详细，开发密度达到什么样的密度，被划为什么区域，这里

这个区域是不以行政区划为界限的，它必定要和行政区划发生关系，这就有一个协调的问题，因为我们的各级政府是按照行政区划来设立的，特别是上级政府，比如国家级的可能由国家综合部门，国家发改委，省级有省级的综合部门进行协调，这是补充一点。

三、实现城市科学发展与城乡一体化建设

下面讲第三个问题，这也是要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要实现我们的城市科学发展与城乡一体化建设。为什么这个标题起这样一个名字，最近我参加了全国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规格很高，去了很多省市的领导同志，具体来说中国社会科学院还有江西省举行了一次城市科学发展论坛，在这个论坛上我做了一个发言，一些领导同志也讲，我之所以在这里讲出这个问题，讨论城市发展问题，它与我们的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有密切的关系，所以我把它叫做城市科学发展与城乡一体化建设。下面围绕这个问题我想讲几个要点。

（一）如何实现城市科学发展

一、既然讲城市科学发展，那么我首先谈一下个人怎么来理解如何实现城市科学发展，我们讲贯彻科学发展观，科学发展观十七大报告里讲的很清楚，总书记用非常简洁的语言把科学发展观的第一要义，它的核心，它的基本方法和基本要求都讲的非常清楚，那么具体到城市发展，开始我就讲城乡发展不平衡、不协调是我们经济社会发展当中的一个很突出的问题，我们要想实现城乡一体化建设，我们首先要实现城市的科学发展，其实所谓的城市科学发展一句话就是要把我们科学发展观，把中央提出的科学发展观重大战略指导思想贯彻落实到城市建设与管理中，具体来说我讲下面几个观点。

一个就是在城市的发展和管理当中怎么来体现以人为本，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灵魂，刚才已经说了，我有这么一个观点，要实现城市发展当中的以人为本，就是城市发展它的重点要以解决城市居民的民生问题为中心，民生包括的面很多，我想至少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居住问题、就学问题、就业问题、就医问题、社会保障问题，还有一些必要的公共服务，与民生有关的重大问题，这里我强调城市发展要以解决城市居民的民生问题为中心，不知道这个判断正确不正确，这才叫城市发展当中的以人为本。

刚才讲那个会之所以在南昌开，就是江西省南昌市这些年它们的城市发展或者说城市的科学发展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我觉得它们的发展模式非常欣赏，它们提出了民生为先的南昌社会建设模式，就是把民生事业作为城市发展的中心，这里可能大家会想到，这个钱从哪儿来，这里就涉及到解决民生问题、提供公共产品问题与经济发展的关系问题，一会儿会讲到。

刚才讲到居住、就学、就业、就医、社会保障，这里我谈一个观点，不管是城市也好，不管是大的区域也好，我想我们的政府要解决民生问题为中心，就必须解决这些问题，要比较好的解决这些问题，我曾经设想，也在一些班上讲过这个观点，假定设想我们的各级政府能够解决刚才讲的居住等一些问题，中心的是“三就一保障”，就业、就学、就医和必要的社会保障，如果把这些问题，就是民生的最基本问题都解决的很好了，我想我们构建和谐社会等等这个就不再是很大的问题，特别是我还强调，我们十六大以后中央提出要更加注重分配上的公平，更加注重社会公平，这个都是根据我们现阶段的具体情况提出来，我这里也有一点理解，我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光明日报也载过，怎么来看待公平和效率的关系，我大胆的提出一个观点，我说如果我们把公平理解为规则公平、标准公平、程序公平、机会公平的话，那么公平不应该成为效率的对立物。这里我想提一下，如果说在就业、就学、就医这方面基本的民生问题都解决的很好了，收入分配，我个人的观点，收入差距稍微大一点问题不是很大，因为这些最基本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刚才说的那篇文章，那篇文章我是受到一些启发，在前些年我主持了一个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给我们一个西部班上课，讲到中国的经济发展与贫困问题，听了以后我也受一些启发，所以写了一篇文章，关于公平、不平等与效率问题的思考，总体观点就是说我们理解的公平应该是机会，主要是机会，规则、标准的公平，那么结果的差距应该是平等不平等的问题，所以我最后提出来保持机会的均等公平以及我们通过相应的分配政策把分配的结果，这个差距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这两者都能够促进效率的提高。

我同时提出来公平的机会与分配结果的平等与否，它们之间相互有互动的关系，这里时间关系不详细说了，主要是城市发展当中、城市管理当中要体现以人为本的话，我个人认为就是要把这些基本的民生问题作为自己工作的中心问题来解决。

第二，在城市发展当中如何来体现全面协调可持续，科学发展观的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那么我想在城市发展当中我们必须要解决好，要体现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基本要求就是要解决好人口、资源与环境的关系，特别是城市的关系，这里我特别强调，刚才已经强调，服务业，生产性的服务，这里讲到资源，我特别强调对于城市发展当中的资源来看，经济发展的资源和我们的生活资源，两种资源都要协调，最终在城市的发展过程当中实现以经济发展促进社会全面进步，以社会进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我多年以来讲到科学发展观的时候通常要讲到这个问题。我们的科学发展观强调第一要义是发展，没有发展其他都不行，发展是解决中国一切矛盾、一切问题的关键，所以只有经济发展了，我们中国国力提高了，我们的财政收入增长了，我们才有可能有力量去发展社会各项事业，包括科教文卫事业，这样

才能促进社会的全面进步，有了社会的全面进步，科教文卫各种事业与人的发展密切相关的社会事业发展了，最终才能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所以我们在城市发展当中必须体现这么一个基本的要求。

再一个，在城市发展当中如何体现科学发展观的基本方法是统筹兼顾，这里就要统筹经济发展以及社会管理与公共，这里就涉及到城市政府的治理问题，所以我们的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同志多次强调我们的政府要全面履行政府职能，城市要实现发展，城市政府尤其是要准确的界定，再一个要全面的履行政府职能，我们的政府职能被简要的概括为四句话，经济调节、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公共服务，我记得温家宝总理曾经在一次会上强调，这四句话要全面的履行，过去我们的政府可能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前两句，经济调节、市场监管上，但总理说恰恰是社会管理、公共服务是我们政府非常重要的责任，最近我看到有关方面提出要加大政府社会管理和提高公共服务的职能。这是我对城市科学发展，实现城市的科学发展理解，一句话简单的说就是要把科学发展观的思想真正贯彻落实到城市建设与发展当中去，这是一个。

另外一个观点，我们要实现城市的科学发展就是要走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十七大除了讲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以外，又分别讲了五个方面的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中国特色的自主创新道路、中国特色的新兴工业化道路、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道路、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我想这几个道路，一会还会涉及到农业现代化道路，我想城镇化也好、工业化也好，农业现代化，它都有一般的规律性的东西，这就是共性的东西，中国是这样，外国也是这样，规律性的东西我们要遵守，另外我们还必须遵守中国的特色。

没有城镇化的一般就不叫城镇化，不结合中国的国情来一味模仿国外的，可能就没有中国特色，我是理解中国特色这五个道路都应该有一般加上中国特色，就是中国特色道路。中央提的也很明确，怎么来走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呢，比如说过去理论界曾经进行一些争论，就是按照一般的规律，大城市加快发展可能成本比较低，也是一个规律，我们曾经提出要走城镇化道路，就是对中国这么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家要根据现有发展的基础，要重点发展中小城市，中小城镇。

理论界有不同的看法，但中央统一的概括，在十七大报告中是这样讲的，就是按照统筹城乡、布局合理、节约土地、功能完善、以大带小的原则，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的协调发展，这是十七大报告的一个说法，应该说这是最权威的说法，以增强综合承载力为重点，刚才讲到的经济承载力，人口承载力，以特大城市为依托，形成辐射周围大的城市群，就是大中小之间要有一个协调的布局，我想要实现这么一条道路，要走这么一条中国特色的城镇

化道路关键在于做好规划，比如说我们的城镇化，我们还要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下面还要讲到，我们原来在思考这个问题，温家宝总理在发表的那篇文章就是提出统筹新农村建设和城镇化的建设问题，这是第一个要点，怎么来理解城市的科学发展。我那天在那个会上就讲，我们现在已经发展到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新阶段，我们讲科学发展也好，讲什么发展，就是不能就城市的发展讲城市的发展，必须考虑到城乡一体化发展。我们的科学发展观在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时候就提出“五个统筹”，其中第一个统筹就是城乡统筹。

（二）城乡一体化发展问题

所以第二点我就讲一下城乡一体化发展问题，最近刚刚结束不久的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关于推进农村改革与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当中，对当前我们国家的农村发展阶段，“三农”的发展阶段做了一个很准确的判断，这个判断是我们制定各项改革与发展政策的依据，这一段话我来读一下，这是十七届三中全会当中说的，就是现阶段我国总体上已经进入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阶段，进入了加快改造传统农业，走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的关键时刻，破除城乡二元结构，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新格局的重要时期。这三句话一个是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阶段总体上已经进入了，刚才讲到区域问题的时候，讲到区域战略，是发展不平衡的，总体上已经进入这么一个阶段，同时进入到一个关键时期，就是走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道路关键时期，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就是破除二元经济结构，形成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新格局的重要时期。

长期以来，我们国家可能经济社会发展当中一个很突出的矛盾就是城乡二元结构，我们的城市现代化程度比较高，就经济发展来说水平也比较高，生产方式都是现代化的大生产，与此相适应我们的农村在各方面还比较落后，形成了一个反差，生产方式也相对落后。当时提出“五个统筹”，我有一个理解，事实上“五大统筹”一个是我们贯彻科学发展观基本的方法，另外“五大统筹”实际上是我们经济社会发展当中五个矛盾，同时指出了矛盾的主要方面，所以城乡二元经济结构是我们实现现代化建设当中的一个很大的难点。

我记得在03年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决定当中就特别强调了，要逐步建立一个有利于破除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一种机制，这个是很重要的，十七届三中全会就提出已经到了这么一个重要的时期。

所以，我们现在要考虑区域发展、城市发展，必须把城乡放在一起统筹来考虑，就是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要建立促进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的制度，要有制度保证，提出思路还不行，怎么来实现一体化发展，这里三中全会决定还提出推动城乡经济社会发展的融合，

我仔细琢磨这一段话，我觉得内涵非常丰富，这里面这一句话一方面要推动城乡之间的融合发展，一体化发展。同时城乡经济社会的融合发展，就是经济社会的融合发展、协调发展。

讲到这里我又想到刚才我们在讲到区域发展战略的时候，讲到东中西部的非公经济发展的时候，我最近通过研究提出经过我们国有经济进一步改革深化，同时我们的非公经济进一步发展，这个发展从总量上的发展，从资本组织形式上不断的升级和提高，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刚才讲的是城乡经济社会的融合发展，就是公有制和非公经济利用现代产权制度的一种融合发展，我记得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提出这个观点，就是以后不再去过分强调哪个是非公经济，哪个是公有经济，它都融合起来了，特别是西部，要善于利用产权制度，把企业做大，不要自己去搞，你去入股，大家作为投资者一块把这个企业的规模搞大，增强竞争力，这种融合发展的趋势我相信是下一步投资大的趋势。

讲到这里，我顺便讲一点，就是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我不大主张把非公经济都说成民营经济、民营企业，民营经济、民营企业，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是在所有结构还没有提出要改革要变化的时候，我们如何来搞活国有企业，十二届三中全会作出的决定，就是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曾经提出要实行政企职责分开，所有权和经营权适当分离，是在那个背景下我们提出对国有企业在不改变所有制的产权制度情况下，我们通过经营方式的变革来进一步搞活企业，我记得当时我的老师，很著名的经济学家蒋教授，他就提出国有民营的一种经营方式，是这样提出来的。所以改革发展到现在，我们已经入市了，对于外资进入都实行国民待遇，所以我们现在再说什么民营经济就很不科学，我们的国有经济不能说国有企业，国有控股、国有参股，我们再提民营，我也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民营企业、民营经济的概念发展到现阶段应该摒弃掉。

所以我们要怎么来划分企业类型呢，要以企业的财产制度和资本组织形式来划分企业类型，按照我们的法律它是个人独资企业就是个人独资企业，是合伙企业就是合伙企业，是股份责任有限公司，是股份公司，是有限责任公司，是上市公司，事实就是事实。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讲，讲民营企业、民营经济，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所有制歧视的一种味道，有的企业发展很好了，我刚才讲到，比如说江浙一带一些企业，我了解有那么好几个，规模已经搞的很大了，已经很规范了，刚才讲到第一家上市公司，人家都上市了，仍然说民营上市公司，这个既不科学，也不大公平，这里顺便插一句，就是融合发展，城乡经济社会的融合发展，公有制和非公经济的融合发展，我认为是下一步经济社会发展，或者经济发展的一个趋势。要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十七届三中全会讲了几个方面的统筹，我这儿也是等于跟大家谈一下我的学习体会，时间的关系简单的说。

一个就是统筹土地利用和城乡规划。我觉得要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关键是要做好规划，刚才讲到比如说进行新农村建设，我们要进行城镇化建设，必须做好规划，比如说有些地方我个人认为可能它的劳动力都转移了，它那个地方可能要建立城镇成本很高，有的迁移、合并，总而言之要本着节约土地、集约运用土地，我们土地的使用矛盾非常大，我们处在一个工业化进程当中，工业用地，十三亿人口吃饭，要保证我们的耕地，我们的总理一再强调，18亿亩土地的红线不能突破，我看到材料至少在2020年这个18亿亩土地这个保有量不能突破，所以我们在进行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时候也要考虑，首要考虑的是城乡统筹规划，再一个是统筹的土地利用。讲到这里，刚才我讲到各种现代化，比如中国农业现代化道路，我曾经一贯认为农业现代化的一般和中国特色结合起来才是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

那么就一般上来讲，我想大概有这么几个特征，一个就是这种农业必须有一定的规模经营，这个认识看准确不准确，有一定的规模经营；另外它的市场化程度比较高，或者这个社会当中随着城镇化的提高，我们去年城镇化率是44.9%，我们到2020年达到60%以上，随着这个提高，从事人也生产人越来越少，所以这样就必然大大的提高我们农业的市场化水平。再一个，就是在农业的生产上发展现代农业，所谓现代农业我想农业生产经营当中有比较高的科技含量，是不是有这么三个特点才叫现代化农业，或者说现代化农业道路。

中国特色就是中国人多地少，因此最近学习十七届三中全会的决定我思想认识上有很多提高，比如我们规模化经营可能就不能和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种国土面积比较大，耕地面积比较多，人均土地拥有量比我们多得多的国家相比，但是可能我们也要搞适度的经营，现在有些地方搞的比较好的典型他们就是，比如常熟市，常熟市有一个蒋巷村是农业示范村，它就把全村的土地集中起来，那个老书记说是十个人来种，其他都在其他一些产业上，但是这种规模要跟国外多少亩、多少顷来比也是小规模，我想这也是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适度的规模。

第二个统筹，就是讲到统筹城乡产业发展。城市建设也好、农村发展也好，我记得讲到“三农”问题的时候，我们的温总理曾经讲关键是要发展现代农业，解决“三农”问题。统筹城乡发展一个很重要的就是产业发展，城市里没有产业支撑，这个城市就很难发展，所以这里三中全会决定强调要发展农村的服务业和乡镇企业，这里刚才讲到民营经济和民营企业的时候，我这儿再强调一下，我个人也不大赞成，乡镇企业是指什么，从它的层级上讲是乡镇一级的，但是从产权来说还是要明确产权，谁投资，集体产权有多少，个人产权多少，也有一个现代企业制度建设问题，所以农村的服务业我觉得要跟农村的一产还有工业二产相适应，发展的导向是要加快这方面的发展，为什么我印象很深呢，因为三产我一再强调，三产

必须是在一产二产的基础上，我曾经在一个地区工作的时候，当时看起来三产发展很快，比如说这些三产不是一种非常高层次的三产，一些比如商店服务业，结果由于人少，产业发展没有达到乡镇水平，比如说大的商场闲置，有人开玩笑说，买东西的人还没有卖东西的人多，这就亏损，所以这里农业服务业的发展要与农民接受服务业的能力和水平相适应，这是我的一个观点，它的消费水平。

另外，统筹城乡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要建立城乡统一的公共服务制度。这个太重要了，要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在公共服务上城乡现在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很大，公共服务包括的内容很多，比如说刚才讲到的“三就一保障”，还有一些基础设施等等，道路、交通、通讯这些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要有一个统一的制度建设，归根结底可能是一个投入问题，要投入这个服务政府就要拿钱，当然我们的服务可以多元化，有些公共服务甚至可以收一定费，但是在制度上要形成城乡统一，这个我觉得还是一项比较艰巨的任务。十七大当中总书记报告强调要实现公共服务，完善公共体系，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跟这个完全是一致的，是根据十七大精神来的。

再一个就是统筹城乡劳动就业，建立城乡统一的人力资源市场。十七大已经强调要特别实行城乡劳动者平等就业制度，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个叫做就业的扶持，什么意思呢？我理解这个东西，城乡劳动者在同等的条件下不能对农村劳动者进行歧视，我想本来在平等就业制度下农村的劳动力、劳动者已经处于事实上的不平等了，因为他受教育的程度，他各方面可能整体素质要相对于城市劳动者偏低一些，就是在同等的条件下已经掩盖着不平等，如果再歧视他，所以中央特别提出要实行城乡劳动者平等就业制度，对零就业家庭，十七大中提到要进行就业的扶持制度、援助制度。我们讲到民生，就业是民生之本，如果一个家庭一个就业人员也没有，那么完全靠救济，生活水平就不会很高，所以就业问题是非常关键的。

再一个，十七届三中全会强调了统筹城乡社会管理。社会管理方方面面，包括城市的管理，社会各方事业的管理，社区的管理，农村的治安各方面，但我这里要强调一下，也是现在各地区正在实行的户籍制度的改革。

随着我们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我们要实现城镇化，户籍制度的改革就显得越来越重要，当然这里可能遇到一系列的问题和矛盾，比如说深圳率先实行了居住证，和户口还是有一些区别，讲到这儿我又突然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就是我在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当时由于人员的调动以及特别是受户口的限制，比如说我是改革开放的第一届研究生，当时还在78年，81年毕业，那个时候年龄都偏大，过去老五届，都有家，有孩子，结果自己来到北京之后留下了，家属都调不来，单位的老师又坚决不让走，这里有的同志长期分居，刚才我讲到我

的老师著名的经济学家，过去从来没写过户籍制度改革的文章，据我了解当时对我们这一波人的调动当中遇到的困难就写了一篇户籍制度改革，这是在十几年以前，20年以前了写了这么一篇文章，很有远见的。

所以现在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经过30年的改革，在各方面都取得很大的进展，特别是城镇化步伐非常快，每年都提高一个百分点，这个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所以户籍制度的改革我认为成为一个重要的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在有很多统计都是以户口所在地，包括今年年初的两会，我注意到有三个农民工代表，事实上我感觉还是因为他们户口在农村，有的人已经在城市工作多年，也在企业担任了一定的领导职务，仍然说是农民工代表，我想如果户籍制度改革以后，比如说有的一些中小城市已经开始可以作为城市户籍了，这些问题都会发生变化。这是我讲的第三个方面的问题，就是要实现城市的科学发展与城乡一体化建设，这应该是我们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当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和重要的内容。

四、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引导生产要素跨区域合理制度

下面，我们讲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十七大提出来的，要实现区域的协调发展就必须实现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所以第四个问题讲一下，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引导生产要素跨区域合理制度。这个问题特别重要，为什么放在最后讲呢，就是说除了刚才讲的那些区域发展战略，以及功能区的划分，还有城市的科学发展与城乡一体化发展等等，这几个方面都与我们的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有关。

（一）生产要素合理流动

比如说生产要素的合理流动它有自己的规律，它的规律就是边际效应的原则，在那生产要素流到哪儿，边际效应经济效益比较高，它就往哪儿流，大家有时候说，西部地区那么多大的面积，刚才讲人口和经济的聚集相对承载力还很高，但是生产要素老往东南流，这可能除了区域上的比如说气侯问题，比如说其他方面比较好以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公共服务的水平不一样，公共服务水平高的地方大家都愿意去投资，一些基础设施建设比较好的大家都愿意投资，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个交通不便，企业家谁去，像上海、广州、北京，这些发达地区一天多少趟飞机，你要到另外一个偏僻的地方，这儿的交通运输不行，另外还有生产产品的运输等等，这是讲基础设施。另外公共服务均等化，公共服务水平，公共服务从广义上讲多了，比如说刚才讲到基本民生的公共服务，还有一些公共事业，还有一些公益事业，还包括我们的公共安全，从一定意义上说我们的法律各方面的制度都是公共政策提供的，

刚才讲这个服务水平高，尽管生产和人口的密度聚集已经很高了，它还愿意往这儿流，所以我们要想实现区域的协调发展，那么实现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引导生产要素跨区域的合理流动就成为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

（二）建立和完善公共财政体系

实现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我们一再强调的要建立和完善公共财政体系，公共服务提供靠什么，靠公共财政，这里我就顺便讲一下我对公共财政体系的理解，什么叫财政，我看有的书上大概是这样讲的。

公共财政就是国家利用政治权力对社会产品进行分配的一种经济活动，国家利用它的权力，利用它的政治权力对社会产品进行分配，这样的一种经济活动我们叫做财政。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所有的财政都应该是国家的，但是具体来说不同的经济体制它的财政类型也就不一样，因此要是我给公共财政下一个定义的话，就是这种财政与市场经济相适应，同时它的主要支出是用以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履行政府职能的这种财政。

所以我在很多场合，在课堂上就讲，包括地方一些领导同志的课堂上我也讲，看这个区域，看这个地区，看这个政府，看这个城市的财政是不是公共财政，我说不是看财政收入的来源，而是要重点看财政支出的结果，如果说这个财政支出主要用于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就是刚才说的各项社会资源，科教文卫，还有很多的产品，那就是公共财政。如果说财政支出还是把大量的投入到经营型的国有资产上去，不是用于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那么这个财政我就认为不是公共财政，至少是不完善的公共财政。我记得在一次全国公共财税论坛就提出，判定一个国家，一个地区它的财政是不是公共财政就看它的支出结构，那么这里就遇到一个问题，刚才讲我们要实现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强调以经济发展促进社会全面进步，以社会全面进步促进人的发展，那可能很多同志会想，你把财政都用到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上了，那我的经济发展当然除了刚才讲的非公经济的发展，这是一方面，那在我们的国家，这也是我们的国情，可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国有经济的成长要比其他市场经济国家要困难的多，那么这些投资从哪里来，这就涉及到下面要讲的问题。

（三）建立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制

就是要建立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制，这是我关于公共财政体系的理解，要实现公共服务的均等化，要引导生产要素跨区域的合理流动，要保证区域的协调发展，所以建立和完善公共财政体系我认为是一个前提条件，有了这个公共财政体系，才有可能像十七大提出的，要加大公共服务领域的投入，实现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我记得在一次和学员讨论的时候，总

而言之要花钱，要拿钱，这个方向，这个是没有问题的，要实现包括城乡一体化发展，包括区域的协调发展，刚才讲到城乡的公共服务要建立统一的制度，都需要靠完善的公共财政体系，都需要靠形成统一规范的财政转移支付制度，强调统一，全国要统一，要规范，要透明，这个财政转移，中央财政向地方财政转移，哪些专项的转移支付，哪些综合的转移支付，都有多少，特别是专项的都用于什么，这个都一定要很清楚，要避免过去曾经一度存在的“跑部钱进”。随着公共财政体系的建设，统一透明规范的财政转移支付制度已经逐步建立起来了，这个非常有利于促进我们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城乡之间的平衡发展等等。

刚才已经提到，如果公共财政收入都用到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上，我的经济发展一方面靠非公经济发展，是一支力量，还有国有经济怎么办，可能我们作为一个政府的领导都会想到这个事，特别我刚才强调，我们国家在很长一个时期内我们的公有经济分布领域、它的总量在整个社会资产当中的总量都会要高于其他任何一个发达国家，我们刚刚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国有资产法》，我觉得是非常重要，这个法律的第六章专门讲了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制度问题，这个问题我也曾经做了一些研究，也在去年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一篇文章，叫“建立国有资本出资人与国有资本预算制度”，这个制度之所以重要，或者什么叫国有经营预算呢，就是解决刚才我所说的问题。

公共财政的支出主要用于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提供，那么经营性国有资产再投资那就要靠国有资本预算，所以简单来说国有资本预算，原来《国资法》没出来之前我下的定义，就是对经营性的国有资产投资，它的利润如何收缴、如何分配、如何监管、如何使用的一项经营制度，经营性的国有资产当然按照市场经济的说法就应该是国有资本，所以这个提法还是比较准确的。这里我还强调一下，这种制度的建立事实上是从财政层面上，从国家财政层面上实现了利税分开，我这里又要讲到我的老师，蒋教授是93年去世的，在他去世之前，92年党的十四次代表大会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也就是说提出市场经济体制不久他就逝世了，在他的很多文章里，过去提出我们改革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叫企业本位论，给我们的整个经济体制改革提出了一个思路，就是要以企业为本位来设计我们的宏观经济体制，这里时间关系不多说了。

我想当时在提出实行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时候就提出在企业层面上必须实现三个分开，一个就是政企分开，政企分开和政企不分的原因在于政资分开，政资不分。所以第二个就是政资分开，既然政资和投资分开了。那么利税要分开，过去我们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企业是统筹统支，说老实话无所谓利和税，都交给国家就是了。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我们的多种经济成分不断发展，非公经济越来越多，这是一个变化。第二个，我们的独资企业越来越少，

各方面，国家、集体和个人、外资投资、混合投资的这种所有制经济，这种企业的财产组织形式越来越多，所以在那篇文章之所以要提出建立国有资产出资人制度就是处于这种变化。

随着改革的深入国有资产的地位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这个变化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其他经济成分的发展，我们党提出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就是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所以非公经济发展很快。

另外就是混合所有制经济发展很快，在这种情况下，其他的投资者都有自己的出资人，都为自己的利益参与经营，进行监管，唯独国有资产没有出资人，没有出资机构，显然是不行的。

正是处于这一点，十六大以后提出要建立国有资产出资人制度，建立国有资产的监督管理机构，具体来说就是各级国资委、国资局，那个时候就提出三大分开，后来又提出了更多的分开，最近中央的文件提出政企、政资、政事，政府和事业，还有政府和中介机构分开，我就觉得这几个分开对于我们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意义重大，所以90年代到现在20多年，这些问题还作为我们改革很重要的问题提出来，说明它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说了半天，我想强调在企业层面上要保证企业之间平等竞争，大家都要向国家交税，谁投资谁把利润拿走，这要公平竞争。现在建立国有资本预算制度就是要解决财政层面上的利税分开，什么意思呢，这儿其实有一个图，大概是这样的。就是从我们社会角度来看，我们的投资，从国家各个区域来看无非是两种投资，一种是国有投资，国有独资的、国有控股、国有参股的，一种是非国有制投资，包括外资，这两种投资不管哪一种投资都应该向各级政府纳税，依法纳税，国税交给国家，地税交给各级地方，这样这种税收就形成了各级政府包括中央政府的公共财政收入，这是我的一个看法，就是通过税收形成各级政府的公共财政收入，然后这种公共财政收入主要用于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这就形成我们的公共财政支出，这是从税收的角度。

从利润的角度来看，非国有资产投资的利润，谁投资谁收益，包括外资，人家投资的利润都拿走了，非公有制经济投资的利润人家拿走了。国有资产的投资，这里要多说两句话，在改革开放之前我们计划经济，国有企业的利润和税收都交给政府、交给国家了，后来经过若干阶段的改革，比如企业改革、利润留成、利润包干、两步利改税，又回到承包经营，到十四大以后，92年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以后，十四大我们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作为我们改革的最终目标，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企业改革的层面上提出了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实现制度创新。所以在前一个阶段，企业利税都交给国家，后来国家分一部分给企业，都很不规范，到了两步利改税，为了保证企业的平等竞争，把过去大部分形成的利润都变成各自

的税收，时间关系不多讲了。

我认为两步利改税，第一次是83年6月1号开始的，第二部是84年10月1号开始的，两步利改税涉及的税种、税率对后来我们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我认为是有一定的贡献和基础，奠定了一定的基础。说这个意思呢就是说这种利润开始由国家和企业之间进行分配，到后来形成利改税以后，都向以国家纳税，利益都留给自己，都留给企业了，对非公有制经济来说谁投资利润谁给谁，这是合理的，对国有资产是全民的资产，这个利润再交了税之后完全留给企业，当然如果留给企业进行国有资本的再投资，这个也没错，这里头可能就涉及到不太公平竞争，另外可能会出现大家比较关注的，比如某些行业工资水平比较高等等。

所以从这两年开始，我们就开始提出建立国有资本预算，就是国有资本的利润也要交上来，交上来干什么，解决刚才说的问题，公共财政都用来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了，那么国有资本预算的收入主要用于国有资产的再投资，比如再建新项目，比如说再增加对某些参股甚至控股企业的追加投资。大家看，把这两种预算分开了，一个是公共财政预算，一个是国有资本预算，我记得在《企业国有资产法》出台之前，我就讲过这个事，这两种预算应该是平行的，然后共同来构成某一级政府的政府预算，这里头有两个问题，当时《企业国有资产法》出来之前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大家最关注的，国有资本预算建立在哪儿。按照一般来说国有资产讲到有出资人制度、出资机构，出资人要享受出资人的权利，有四种权利，一种叫做资产收益权，和其他投资者一样他投资他要有收益；第二，参与重大决策，我通常讲要按照法定程序参与重大决策，不是股权大小直接去抉择，而要通过选择的股权代表通过董事会参加重大决策；第三，依法聘请经营者。这是我们有关的文件都讲到，我还加了一个，第四个可以转让股权，只有国有经济的股权也可以调整也可以转让，这才能够有效的调整国有经济的布局，特别是我们的上市公司股权分资改革进行了以后，国有股也可以进行流通，也可以流转了，这样作为国有资本的出资人必然有第四项权利，就是转让股权，这四个方面的权利。

既然是出资人的权利，出资机构就应该把国有资本的利润收回来，形成国有资本预算，换句话说国有资本预算应该放在投资机构，有的同志说应该放在财政，不能又搞一个预算，有的甚至说不能又搞第二个财政，当时我也参加有关的讨论会，我觉得放在哪儿并不重要，因为它都是全民的资产，全民的收益，放在投资机构，这当然是后话，《国有资本法》已经明确放在财政，可以从刚才的完整履行出资人制度角度来说是有道理的，为了统一每一级财政预算，放在财政上也是有道理的，我觉得放在哪儿并不重要，关键是它的支出，它的收缴，它的分配使用要通过各级政府，特别是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来决定，这个预算要经过人民代表

大会，这样来说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通过人民监管放在哪儿并不重要，这是一个问题，现在随着《企业国有资产法》的出台马上要实行，这个问题解决了。

当时讨论的时候遇到另一个问题，这两个预算，比如公共财政预算和国有资本预算一个有赤字、一个有余额，作为一级政府预算能不能混起来用，当时争论很激烈，我当时提出来，我说可以正向使用，不可以倒向使用，什么是正向呢，我就说为了避免我们把公共财政支出，这个余额拿到国有资本预算，就是投到经营性的国有资产方面去，为了避免这种现象，我们不允许公共财政预算余额拿到国有资本预算里，这是当时我在文章里也是这样写的，但是如果你的国有资本预算，投资经营性国有资产还有余额，可以拿到公共财政预算来提高公共服务的水平，既解决了国有资产投资问题又解决公共服务、公共产品的提供问题。

事实上就我们国家整体来讲，我们现在一方面由于我们经济发展阶段还处在这么一个发展的阶段，工业化进程当中。另一方面，由于我们的财政收入虽然增长很快，但跟我们的人口比起来，我们的财力相应还不是很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方面提供公共产品的能力，提供公共服务的能力还不太足，还不能满足人民的需要，另一方面由于贯彻科学发展观，我们在认识上、体制上、机制上还存在着这样那样问题，也就是说一些政府片面追求GDP的现象问题并没有完成得到解决，在这种情况下国有资本预算的制度建设对解决这个问题非常有效，就是公共财政预算余额不能拿到这边，但是这边可以拿过来，这是在《企业国有资产法》出台之前参加讨论会发表的观点，现在法律把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怎么解决呢？就是明确提出国有资本预算不能有赤字，就是你有多大能力，比如建多少项目，不能留赤字，这个还是跟原来想法是一致的。

最后，我再说一点我个人的观点，全国人大法工委讨论的时候曾经邀请我去参加过讨论会，我也谈了我的一些观点，这个可能离我们的主题稍微远一点，但是大家很关注的问题我还是说几句，一个作为国有资本出资人要履行他的权利，我主张要逐级履行，不要越级。再有刚才讨论的国有资本预算怎么建。

这里想说明一点，原来在草案讨论的时候，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有资产法》，后来法律出台又回到《企业国有资产法》，我曾经问有关同志，我说这怎么改了，说为了界定法律条件的国有资产的范围，就是有的不调整，还是调整主要是企业的范围，但是我的一个不同看法是什么呢，过去企业国有资产监管条例出来的时候我就写过一篇文章，我觉得加上企业这个概念以后，它的目的是要界定它的调整范围，就是调整哪些国有资产，但是加上之后，我作为一个学者研究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它不准确了，为什么呢？就是这个企业随着改革越来越深入，混合所有制企业越来越多，以后国有独资企业，特别在竞争领域国有独资企业越

来越少，在这种情况下加一个“企业国有资产法”，我觉得国有资产是一个整体的宏观概念，是国家的资产。

我有一个观点，我说任何人的资产一旦投入企业就变成企业的法人财产，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从企业法人财产的角度来讲，不管是什么样的，谁投资的企业，企业的财产首先是企业财产，这是确保企业的法人地位。

然后从第二个层面来看，从出资人、投资者这个角度来看，这个企业是谁投资的，就是从出资人的财产权来看就是谁的，比如说就国有企业来说，从法人财产的角度来说，首先这个财产是企业的财产，企业的法人财产，这个企业是国家投资的，所以从出资人财产企业是国家的，或者这个股权是国家的，而不能是哪一块资产，哪一块资本是国家的，或者是非国家的，否则的话就不能确保企业的法人地位，这是一个学术问题，我也是谈我个人的看法。

所以，我就说从企业财产，企业法人财产层面来看，任何人的财产一旦投入企业就变成企业的法人财产，所以企业的法人财产是一元化的，是一个整体，股份制企业不能说这是我的，那是他的，那是不行。

从出资人，就投资者这个角度来看，企业的财产又是多元化的，如果是一个人投资，它就是独资企业，如果是多个投资人投资那就是主体多元化的投资，所以我倒更倾向于不叫企业，是《国有资产法》，这是一个探讨，法律已经公布了，我们坚决按照法律的执行，我因为问到有关的同志为什么加了这样两个字，就是说因为原来调整的范围又点不太好界定。

最后想再说一点，这个法律的出台和执行必将大大的有利于建立和完善我们的公共财政，有利于不断通过公共财政提高我们的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水平。

后来这个法律就比较简单了，大家也可以学习一下，我这里可以说一下，作为今天讲课的结束，很简单，第六章，《国有资本经营预算》第58条，这是已经公布的法律条文，国家建立健全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制度，对取得的国有资本收入及其支出实行预算管理。这就是国有资本预算。

第59条，国家取得的下列国有资本收入，以及下列收入的支出应该编制国有资本预算，列了四条，第一、从国家出资企业分得的利润；国家投资的利润，国有资产转让的收入，卖掉的；从国家出资企业取得的清算收入，破产了，清算；其他国有资本的收入，只要是国有资本收入都纳入，这是经营性国有资产的收入。

第60条，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按年度单独编制，一年编一次，跟刚才说的公共财政不放在一起，纳入本级人民政府预算，到本级人民代表大会批准，所以还是经过人民代表大会批准，刚才讨论就是放在哪儿，还是纳入本级政府预算。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支出按照当年预算

收入规模安排不留赤字，不要弄得项目很多，又列了赤字，没办法又把公共财政支出的钱拿过来。

第61条，国务院和有关地方人民政府财政部门负责国有资产经营预算的草案编制工作，而不是由出资机构来编，但是有一句话，履行出资人职责的机构，具体来说国务院、国资委或者是各级的国资局，省上也叫国资委，向财政部门提出由自己履行出资人职责的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建议草案，就是这个草案的建议稿是出资机构提的，然后由财政部门统一纳入本级政府经营预算。

所以最后一条是国有资本经营预算管理的具体办法和实施步骤由国务院规定，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批准。因为这个法律马上要实施，有关第六章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很简单，与同志们一块学习一下。今天围绕着促进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事实上说的范围再宽一点就是促进区域的协调发展，这里因为我是搞经济的，更多的从经济的角度，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谈了我的看法，也算是学习十七大的报告，包括学习十七届三中全会决定的一些体会，当然结合我个人的一些观点，有的可能不一定很准确，总而言之是我学习的体会供同志们参考，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批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