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课堂翻转了什么
“翻转课堂’’翻转了什么?
金陵
近来,“翻转课堂”(Flipping classroom)在网络上铺天盖地传播,引起教育技术工作者的关注。
所谓“翻转课堂”,是指把“老师白天在教室上课,学生晚上回家做作业”的教学结构翻转过来,构建“学生白天在教室完成知识吸收与掌握的知识内化过程,晚上回家学习新知识”的教学结构,形成让学生在课堂上完成知识吸收与掌握的内化过程、在课堂外完成知识学习的新型课堂教学结构。
“翻转课堂”的实践者之一——美国林地公园高中(WoodlandPark High Sch001)科学教师乔纳森·伯格曼(Jonathan Bergnmann)和亚伦.萨姆斯(Aaron sams)在2006年观察到,学生并不需要老师在房间里给他们讲授和传递信息,他们可以自己学习知识和内容。真正需要教师在身边帮助的时候,是他们在做功课遇到问题卡住的时候。可是,这个时候教师往往并不在现场。如果把课堂传授知识和课外内化知识的结构翻转过来,形成学习内化在课堂、传授知识在课外的新教学结构,学习的有效性将随之改变。
于是,他们创新了教学方式,预先为学生录制在线视频课程,在出课前一天晚上,学生可以通过网络、u盘或者DVD观看教学视频和PPT,可以多次暂停,倒带,做笔记或阅读。第二天在课堂上进行深入的科学实验和讨论。教师鼓励学生自带数字化设备到学校,根据
自己的学习步调进行个性化学习。教师在教室巡回,回答问题、监控实验、探讨更深的内容,并为需要帮助的学生提供个性化指导。这跟传统的“老师白天在教室上课,学生晚上回家做作业”的方式正好相反,所以被媒体称为“翻转课堂”,并迅速流传开来。
经过两年的试验结果进行比较,数据表明,学生在翻转课堂环境中比传统课堂环境中的学习效果更好,学生的考试成绩不断提高,学生和家长的反馈非常肯定。
“翻转课堂”之所以获得成功,得益于他们一直采用探究性学习和基于项目的学习,让学生主动学习。从技术促进教育变革的角度来看,“翻转课堂”得益于经常在课堂教学中运用视频教学等信息技术,在形成“熟练运用信息技术的学生(tech-savvy students)”的基础上,把学生灵活运用数字化设备作为学习过程的组成部分,鼓励学生自带数字化设备到学校,根据自己的学习麦调进行个性化学习,这为“翻转课堂”准备了自主学习主体和数字化技术基础。
从“翻转课堂”的最初创意来看,结构和模式的翻转源于“以学生为中心”的基本思考。其结果不仅创新了教学方式,而且翻转了传统教学结构、教学方式和教学模式,建立起比较彻底的21世纪“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式。同时,教师则上升为学生学习的组织者、帮助者和指导者的“导演”的层次。如果没有高技术素养的教师和学生,就不可能有“翻转”教学结构、教学方式和教学模式的重大变革。可见,信息技术已经远远突破“辅助教学”的概念而成为教育不可或缺的工具和要素。
“翻转课堂”撼动了“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教学方式的根基,极有可能成为传统教学方式的终结者,创意这项教学改革的教师也将成为旧的教学方式的掘墓人。尤其是在关注教育公平、公益的时代,“翻转课堂”为方兴末艾的教育公共服务平台建设提供了可资借鉴的范式。在“翻转课堂”实践中,教育公共服务平台可以充分发挥其“云服务”功能,支持自主学习、教育均衡和个性化发展,让传统的电教手段在“云服务”时代焕发新的活力。
摘自2012.9《中国信息技术教育》
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出现的背景:网络(慕课Moocs)和微课(video-clips)等学习资源的极大丰富、协作学习条件便利的情况下,信息存取速度快捷,移动学习盛行而且渐趋普及的情况下。过去我们对布鲁姆教学目标分类理论的学习和应用被广泛认可。知识被认为是建筑的基础,基础不稳大厦将倾,道理不言而喻。如金字塔底端作为知识的基础,向上建构只能是相对依次越来越小地进行建构。高阶思维的形成就要到金字塔的顶端才能形成,十年寒窗耗时费力地学习基础知识占用了我们大量的时间和大脑记忆的存储空间。随着翻转课堂的诞生和培育高阶思维发展的新路径,目前在国外的实践中已初见端倪。
应试折腾我们挑灯夜读、死记知识,上学期考完的知识,本学期又忘记了。毕业后出现烧书、毁书的现象屡见不鲜。脱离实践应用的知识过多的话,无法消化就正如多余的食品添加剂,只能加重肾脏的负担,甚至导致腹泻。排泄那些无用的物质(类似学过但是没有用过的知识),人体就感觉轻松舒适多了。看看下图快餐店内愉悦的对话情景。从国外高阶思维培养的有关文献中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图非常形象地表述了这类经历。
“由于自己大脑中没有对上学期所学的一切知识进行备份保存,所以全都忘了。”
信息时代的云计算技术普及,知识的检索和提取变得更高效,设想在某一定程度上提出知识不应该成为我们思维向上发展通往高阶思维金字塔的障碍,设想对于那些新知识学得半生不熟的学生来说,如果有学习资源和工具的辅助通道让他们尽快参与到高阶思维学习活动中去,这样可以降低中下水平学生的学习焦虑症,也可减少厌学现象的发生。我们的学习如果仅限于在知识技能层面打转的话,那就难以涉足高阶思维的学习。
布鲁姆教学目标分类理论,由原来的1956年的1.0版本金字塔形状(知识、理解、应用、分析、综合和评估),到2001年由布鲁姆的学生Anderson等人提出的2.0版本(由低阶思维能力向高阶思维能力,采用了6个动词:识记、领会、运用、分析、评价和创造),在翻转学习的影响下,2012年5月15日加拿大中学教师Shelley Wright发布出来由她演绎的Bloom21的3.0版本,在科学和技术课程以及英语课程中得到实践的验证。而且在数十所中学进行了较大范围的培训应用。她对布卢姆和他学生Anderson等人根据数字化信息时代的教学目标分类的2.0版本进行了批判,认为认知框架的组织方面存在错误。她将教学目标分类2.0版本的六个动词翻转为“倒金字塔”造型,由高阶思维向低阶思维过度,形成布卢姆教学目标分类。学习从创造能力激发过渡到知识的学习和积累。
认知目标的翻转对传统的学习形式和模式的预设,很大程度上可能是颠覆性的。在此程度上可以设想三维目标的翻转也是可能的。过去10年我们熟知的三维目标:1、知识与技能;2、过程与方法;3、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翻转之后将变成了:1、情感态度与价值观;2、过程与方法;3、知识与技能。如此一来,教学设计的预设和生成变得更加具有弹性了。学科教师教学资源的整合和设计策略涉及翻转课堂驾驭能力的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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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上海世界博览会中国馆的建筑可谓标新立异,其实就是成功地颠覆了金字塔建筑力学原理。进行了翻转设计。
打破线性思维,布鲁姆教学目标认知过程的互锁模式
参考文献
Flipping Bloom's Taxonomy May 15 2012
美国布卢姆教学目标分类法的修订版:认知过程的互锁 Flipping Bloom's Taxonomy September 1st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