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看黑格尔所有权理论

２００７年１２月

石家庄铁道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Ｄｅｃ・２００７

第１卷第２期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一

ＳｈｉｊｉａｚｈｕａｎｇＲａｉｌｗａｙ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Ｓｏｃｉａｌ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Ｖ０１．１Ｎｏ・２

文章编号：１６７４—０３８６（２００７）０２—００７５—０５

从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看黑格尔所有权理论

蔡晓霞

（东南大学法学院，江苏

南京

２１００９６）

摘要：根据黑格尔的理解，人的本质是人格，人格就是意志的自由。人为了理念而存在，

必须给它的自由以定在，人格的定在是所有权。与实定法中所有权概念不同，人格权本质上是物权，因为惟有人格才能给予对物的权利。所有权的客体不仅包括了与自由相对立的物，还包括了人本身（主体自己的生命和身体）。所有权的确证要靠三个环节即直接占有、使用、转让，以上三者分别是意志对物的肯定判断，否定判断和无限判断。

关键词：黑格尔；所有权；定在；意志；自由中图分类号：Ｂ５１６．３５

文献标识码：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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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引言

是法的普遍性。意志的本性是自由但这并不意味着自由是意志的属性。自由和意志在黑格尔看来黑格尔认为法哲学是一门以法的理念为研究是两个同位语，意志就是自由，自由就是意志。自对象的科学。那么，法的理念是什么呢？黑格尔由只有作为意志、作为主体，才是现实的。［１”２正在他的《法哲学原理》导论中，明确指出法的理念像重量构成物质的实体性那样，自由构成意志的是自由。这一判断的逻辑路径是：法的基地是精概念或实体性，也就是构成它的重量。［１］１７－１８

神，精神的出发点是意志，意志的本性是自由，因在黑格尔看来，法律只是法的一种定在形态，

而法的理念是自由。自由就是法的公共本质，就

收稿日期：２００７—０９—１７

作者简介：蔡晓霞（１９６９一），讲师，博士生，研究方向：法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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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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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铁道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黑格尔称它为实定法，现代法学多称为制订法。“法”比“法律”更深刻，既把法律作为自身体系的一帮分，又为之提｛盐份德辗据。Ｅ２１４０４法哲学磁究法的概念及其现实化，即法哲学研究法的概念运动，是“形而上”的科学；而实定法学研究具体法律制度，是“形丽下”的科学。法哲学以愚辨鹤方法磅究法的理念，研究法的概念的辩证运动；而实定法学将定在的法律作为研究对象，以形式的、非哲学翡科学方法掺出什么合法酶，仟么是ｊ孽法豹。因而，黑格尔法哲学“法”概念的外延比实定法要宽泛的多。

要真正瑷解法酌理念，必须在法的概念及其定在中来认识法。；２｜２黑格尔所述的概念及其定在是灵与肉的关系，概念的定在就是概念的肉体，并且蔽肉体一样听命于饿造它的那个灵魂。定在与概念的统一便是理念。在概念上有法，在定在形式上有抽象法、道德、伦理，这三赣都是意志及其蛊蠢的定在。

黑格尔认为，概念是事物的存在与本质的统一，是思辨意义上的统一。概念楚发展善的概念，是历史的概念。在黑格尔看来，“发展”是一种螺旋式的进展，从低级阶段到高级阶段的发展。在“法”的概念的发展过程中，黑格尔不叛运震否定之否定规律，发展壮大籍“法”的概念，使得“法”的概念从抽象到具体不断丰富。因衙黑格尔的法的三个定在形式也就是意志＿不断鑫我否定达到真正自由的辩证发展过程。

在法的定在形式的抽象法阶段，法首先是自奎黻直接方式绘与自己的直接定在，叁由通过敬下三个环节获得它的抽象性：一是所有权（占有）环节，仅仅对角己有关的单个人的自由；二是依据共同意志著在缣持双方权利戆条箨下涛所有权圭一方移转于他方而获得实存的契约；三是作为特殊意志与自在自为地存在的自身相殊异而对立的不法与犯罪。本文着重依据黑格尔法哲学的鑫壶意志理念对此阶段的所有权进行理论分析。

二、所毒杈是人格的定在

自为地存在的意志即抽象的意志就是人ｏ［ｔ］４６黑格尔将“人”抽象为一个蠢权利能力的宣治实俸。人的本质是人格，人格就是意志的自由。人为了理念而存在，必须给它的自由以定在。丽这种定在最初的感性材料就是事物，器ｐ外界的事物；对外在事物的所有权正是人的自由的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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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数据领域，是人格的定在。从自然属性来说，人类必须要依赖物质资料才能生存；从社会属性来说，财产鹃援有是人鲍社会地位的表征。占有物，意味羞成为社会意义上的人。没有所有权，人便没有自由，人的自由依靠物来彰显。你不占有物，你自己便是物，如罗马时代的奴隶，就作为耪被鑫壶人占有。实际上，中国传统伦理中也有类似的观点，孟子就曾经说过：“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

因所有权是人格的定在，每个人必须拥有财产。有了所有权人们才有自由意志，才具有人格；丽占有侍么、占有多少，在黑格尔看来是偶然躲事情。因为，人与人的平等是占有来源上的平等，而财富的多寡取决于勤奁、机会等各种因素，所以，因为占有丽具有人格，不在于占有多少，＿｜ｉｉｉ在于占有本身。相反的例证是：罗马法中的奴隶一无所有，所以他不具有人格，不具有自由意志，奴隶主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黑格尔认为：占有的目的不是需要，人作为自惠意志在占有中成为他自己鲍对象，从弱使皇己初次成为现实的意志，从而构成占有的真实而合法的因素，即构成所有权的规定，这正是物权法的伦理意义鼹在。因露，从皇由的是度看，奠雩产是宣由最初的定在，它本身是本质的目的。在很大程度上，黑格尔认为对物的权利或所有权，是一切法德权利中簸具有决定性鳇、基鹚意义的投穰。［３１２８

“人有权把他的意志体现在任何物中，因而使该物成为我的东西”黑格尔的这句名言似乎为人类中心主义酶蔓延提供了哲学依据。范对就论证到：“人具有这种权利作为他的实体性的目的，因为物在其自身中不具有这种目的，而是从我意志中获得它的规定帮灵魂酶。瑟有酶物都可为人稿所有，因为人就是自由意志，作为自由意志，它是自在和自为地存在着的，至于与他对立的东西则是不具有这种懂囊。匿此，每个人都有衩把它（他）的意志变成物，或者物变成他的意志。－［１１５３“这就是人对一切物据为己有的权利。”［１］５２

黑格尔认为，在所有权中游意志是个人的意

志。个人储助所有权给其意志以定在，只有国家可以作为例外拥有所有权，团体不像人那榉据有

所有权。黑格尔的这种理论与溺时的时代背景相吻合。实际上，早在公元３１３年，“米兰法令”第一次在法律上承认教会财产，把豳体枕关的财产列入罗马法肉，从而在法律上开始确认法入的财

第２期蔡晓霞：从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看黑格尔所有权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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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ｏ［４１２８８在这之后的团体法人形式也得到了迅速发展，但欧洲大部分国家的实定法并没有承认法人财产的合法性地位。①黑格尔的相关理论及欧洲大部分国家的实定法反映了当时资产阶级害怕地主阶级利用封建行会扼杀资本主义萌芽的心理状态，同时也与当时深受罗马注释法学派“法人拟制说”影响有关。该说认为权利主体以具有自由意思的自然人为限，法人只是国家在法律上以人为的方式，使其成为财产权的主体，性质上是拟制的人。到了２０世纪初，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基本稳定，承认法人为一种客观存在的民事主体的“法人实在说”兴起，该说认为法人是具有区别其成员的团体利益，具有表达和实现自己意志的组织机构。这样，团体财产制度才在各国的实定法中陆续被确立。②

三、人格权本质上是物权

黑格尔认为物权与人格权应该是统一的，人格权本质上是物权。黑格尔批判了以往权利的种类划分方法，即将权利区分为人格权、物权和诉权。他认为那样划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把眼前一大堆无组织的素材变成一种外部秩序。在这种分类中，特别存在着以家庭和国家等实体性关系为前提的权利和有关单纯抽象人格的权利混杂现象。同时，他也批驳了康德对权利的划分方法，即将权利分为物权、人格权以及物权性质的人格权。他认为将人格权与物权并列是乖谬而缺乏思辨思想的。因为“惟有人格才能给予对物的权利，所以人格权本质上就是物权。，，Ｅ１１４８财产之争，实际上也是人格规定之争。人惟有在所有权中才是作为理性而存在的。黑格尔所谓的物，泛指对自由来说是外在的那些东西，甚至包括了人的身体、生命在内。这种物权就是人格本身的权利。

与黑格尔从哲学角度对所有权客体的分类有所不同的是，罗马法时期，在实定法领域，民事权利已经有财产权与人格权之分。罗马民法中将物权分为了自物权和他物权，自物权即所有权，他物权就是在他人之物上的权利。而所有权的客体只限于物，不包括人格。人格权的规定在当时已相当发达，与现代人人平等的宪政思想不同，罗马法将人划分为自由人和奴隶，奴隶是不享有独立的人格权的，即奴隶不具有自由意志，法律将奴隶视为物。罗马法的将财产权与人格权严格区分的民法理论一直为大陆法系国家所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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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数据四、所有权的客体

黑格尔认为抽象法是以人本身以及属于他的自由的定在和领域的那特殊物为对象的，这种对象作为与人可分离而殊异的东西而存在。也就是说，在黑格尔那里，所有权的客体不仅包括了与自由相对立的物，还包括了人本身（主体自己的生命和身体）。

黑格尔认为：人可以像拥有其他东西一样，拥有自己的生命和身体。因而与动物不同，人有自杀的权利③，而动物没有。因为，虽然动物也像人一样占有自己的身体，但是没有人格，没有意志。因为人身体中有自由意志存活着，所以人这个有生的定在不得当作牲畜来虐使。只要人活着就与肉体分不开，肉体是自由的定在。“我在定在中是自由的和我对他人说来是自由的这两个命题是同

一的。他人加于我的身体的暴力就是加于我的暴力。”［１１５７在这里，黑格尔精辟地揭示了人身伤害侵权诉讼中要求精神赔偿的哲学依据。

黑格尔反对将人看作物，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他指出了罗马法的条文规定与现状的矛盾，罗马法规定孩子是父亲的物，父亲可在法律上占有他的孩子，同时，又承认父子关系处于以爱为特征的伦理关系中，这样在罗马法中就产生了物与非物这两种规定完全不法的结合。二是他旗帜鲜明地反对罗马奴隶制。罗马法的物包括奴隶在内。法律始终贯彻以奴隶为物的原则，奴隶不具有法律上的人格，而是财产。只有在物的形式下奴隶才有独立性，而主人有力量支配他的这种存在。［５］】２７。２８黑格尔认为：坚持人有自在自为地自由这一方面，意味着反对奴隶制度。但是某人当奴隶乃是出于他自己的意志，这正与每个民族受到奴役是出于它自己的意志一样。所以，黑格尔说：“不仅仅使人为奴隶和奴役他人的人是不法的，而奴隶和被奴役者本身也是不法的。”［１］６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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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对智力成果是否是物的问题研究颇有深度。现代民法理论所理解的物只是有形物不包括无形物即智力成果。对有形物与智力成果采取了不同的保护方法，适用不同的实定法。由于智力成果是人们智力劳动的产物，与有形物相比有自己的特殊性，无法简单地适用一般财产法，因而知识产权制度是与民法所有权制度并行的法律制度。而在黑格尔那里，物的概念很宽泛，当然这与黑格尔将所有权客体统称为“物”相关，即与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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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概念即为物。他认为物欠缺主观性，所以它不仅对主体说来而且它本身是外在的东西。［１］５１他认为精神技能、科学知识、艺术、甚至宗教方面的东西（讲道、弥撒、祈祷、献物祝福）、以及发明等等，都可成为契约的对象，即上述列举都可以作为契约标的。虽然它们是自由精神所特有的，是精神的内在的东西，而不是外在的东西，但是精神同样可以通过表达而给自身以外部的定在，并且把它们转让，这样就可以把它们归类于物的范畴。黑格尔认为，它们不是自始就是直接的东西，只是通过精神的中介把内在的东西降格为直接性和外在物，才成为直接的东西。Ｅ

３］５２

五、所有权的权能

黑格尔认为所有权的确证要靠三个环节即所有权在意志对物的关系上具有的更进一步的规定：（甲）直接占有，这里意志是在作为肯定的东西的物内有其定在；（乙）使用，即物比之于意志是一种否定的东西，这里意志在作为应被否定的东西的物内有其定在；（丙）转让，即意志由物回到在自身中的反思。以上三者分别是意志对物的肯定判断，否定判断和无限判断。［１１６１实际上，黑格尔所说的确证所有权的三个环节，就是今天民法理论中所有权的权能的哲学依据。现代民法理论认为所有权有四项权能：占有、使用、收益及处分。黑格尔所述的第三个环节“转让”实际是实践中最常见的处分方式，而收益权被黑格尔放到市民法当中讨论了。

黑格尔所有权理论是占有理论，所有者的意志必须体现在物中。黑格尔认为，单是某物应属于我的内部表象或意志是不够的，还需要取得对物的占有，上述意志才获得定在，这一定在包含他人的承认在内。我所能占有的是无主物，所有权的实现不仅在于内在的自由意志，而且还必须得到相关人的承认。现在法学术语称所有权为绝对权，其含义就是：所有权的义务主体是除所有权人之外的一切人，非所有权人所负的义务是不得非法干涉所有权人行使其所有权。而非所有权人不干涉所有权人行使权利的前提自然是所有权得到了非所有权人的承认。所有权在本质上是不能容许另外意志插入的、自由的和完整的所有权ｏＥ１１４６

通过占有，意志对物有了肯定的关系。主体的意志与物之间获得同一性。在这种关系中，意志得到肯定，即物成为主体的物，主体的意志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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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数据需要、偏好等的特殊意志。在物和主体的意志这一同一性中，物被设定为否定的东西，沦为满足主体需要的手段。所以，黑格尔敏锐地洞察到“使用就是通过物的变化、消灭和消耗而使我的需要得到实现。这样，物的无我性质就显示出来，该物也就完成了它的使命。”ｎ］６“６７黑格尔认为所有权的使用（权能）不是所有权的实在方面和它的现实，物成为所有人的意志才是首要的实体性的基础；使用只是进一步的规定，而且只是它的现象和特殊方式。当主体与物汇合时，为了使主体与物同一起来，其中一方必须丧失其性质。而主体是希求者和真正肯定者，物是自然的东西，所以物必须要消灭，而主体依然故我。这里，黑格尔已经洞察到了价值在交换中的重要作用。黑格尔认为：物有它的特种有用性，由于具有一定的量，可与其他具有同样有用性的物比较；同时，物有它的普遍性，即物的价值，物的真实的实体性就在这种价值中获得规定，而成为意识的对象。所以，主体作为物的所有者，既是价值的所有者，同时又是使用的所有者。当考察价值的概念时，把物单单看做符号，以货币这样的一般等价物表达其价值。黑格尔的商品价值理论Ｈ后为马克思从经济学角度区分商品的价值、交换价值、使用价值乃至剩余价值打下了哲学基础。

所有者可以转让自己的财产，因为所有者的意志体现在财产中。所有者也可以抛弃物而使物成为无主物，或委由他人的意志去占有。因为，物按其本性来说是某种外在的东西。真正的转让，就是所有者的意志表示不再视物为我所有。按黑格尔理论，所有权分为对人格的所有及对物的所有，所有人只能转让物而不能转让人格，即实体性的规定是不可转让的；同时，享受这种福利的权利也永远不会失效。所谓实体性的规定就是指：我的整个人格，我的普遍的意志自由、伦理和宗教。黑格尔认为割让人格的典型事例是奴隶制，他疾呼：“按照事物的本性，奴隶有绝对权利使自己成为自由人。”１１力５黑格尔细致地分析到：虽然人身和人的精神不可以转让，但是身体和精神的特殊技能以及活动能力的个别产品却可以转让，也可以把这种能力在一定时问上的使用让与他人，因为这些能力受到一定的限制，同时和整体及普遍性保持着一种外在关系。黑格尔将这种雇佣关系与奴隶制区分开来：同样是出卖劳动（力），奴隶不

（下转第８８页）

石家庄铁道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宁主义的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征路上百炼成钢，在延安时期达到了政治上、理论作风。”在离开西柏坡前夕和进驻北平途中，毛泽上的成熟，最终在西柏坡时期创造了事业上的辉东多次强调：我们是“进京赶考”，发誓“我们决不煌。再看西柏坡，感觉在认识上有了一个从抽象当李自成”。所有这些，蕴含了对共产党人理想、到具体的飞跃，使原来那些抽象的理论获得了事宗旨、奋斗目标和作风风范等极为丰富的时代要实的印证和历史的依托，增添了生动直观的内容。求，科学地回答了共产党人应怎样经受革命胜利这次从延安到西柏坡重走中国革命转折路的实践和执政考验的历史性课题，为共产党在执政条件考察活动，满载沉甸甸的收获，“路”是走完了，但下如何防止腐化变质，永葆革命者本色，提供了极正如毛泽东所说：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以后的路程更长，任务更艰巨。因为进一步的研回首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她诞生在上海的红

究工作才刚刚开始。

船上，成长于井冈山的丛林中，在二万五千里的长

参考文献：

［１］逄先知．毛泽东年谱（下卷）ＥＭ３．北京：中央文献出版

１９９１．

社，２００２．

［３］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２］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四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第１卷）Ｅ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５６．

（上接第７８页）

再有独立的人格，没有自由意志，而雇工却有着自劳动力是一种被迫的自由，实质上仍然是不自由；由意志，在黑格尔看来，这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有而且如果套用黑格尔自己的观点，人格的定在是着质的优越性的体现。而马克思以其锋利的笔锋所有权，没有所有权，人便没有自由意志，也就无揭出了其中更大的秘密：表面上自由出卖劳动力人格可言，在这点上，奴隶与雇工没有区别。

的雇工，一无所有，有的只是自己的劳动力，出卖

注释：

①１８０４年法国民法典没有承认法人财产，德国直到

③在《法哲学原理》第７０节补充部分，黑格尔论述道１９００年制定德国民法典时第一次使用了法人的概念。

“一般来说，我没有任何权利可以放弃生命。享有这种权②公司制度的全球普及更为团体所有权制度提供了利的只有伦理理念，因为只有这种理念自在地吞没这个现实依据。大部分学者认为，股东投入公司的具体财产直接的单一人格，而且是对人格的现实权力。”黑格尔的的所有者不再是股东个体，而是公司。公司拥有股东投这两段论述并不矛盾，在生命伦理中，人是没有自杀的权资形成的全部财产权，该财产权具有所有权性质。

利的。在抽象法中，抽象地看，人是有自杀的权利的。

参考文献：

［１］黑格尔．法哲学原理［Ｍ３．范扬，张企泰，译．北京：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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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７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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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看黑格尔所有权理论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蔡晓霞， CAI Xiao-xia

东南大学,法学院,江苏,南京,210096

石家庄铁道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SHIJIAZHUANG RAILWAY INSTITUTE(SOCIAL SCIENCES)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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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公司制度的全球普及更为团体所有权制度提供了现实依据.大部分学者认为,股东投入公司的具体财产的所有者不再是股东个体,而是公司.公司拥有股东投资形成的全部财产权,该财产权具有所有权性质

8.1804年法国民法典没有承认法人财产,德国直到1900年制定德国民法典时第一次使用了法人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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