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能力理论源起.评述与研究展望

企业管理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动态能力理论：源起、评述与研究展望

祝志明Ｌ２，杨乃定１，Ｓａｒｌａｎｄｉｅ

ｄｅＬａＲｏｂｅｒｔｉｅ

Ｃａｔｈｅｒｉｎｅ２，高婧１

（１．西北工业大学管理学院，西安７１００７２；２．雷恩一大经济管理研究中心，法国雷恩３５７０８）

摘要：在对战略管理理论发展历程简要回顾的基础上，通过对现有资源观研究的评估和梳理，确定了动态能力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澄清了动态能力的概念，并识剐了反映企业阍动态能力共同特性的三个成谂因子。构建了一个包括动态能力前因、过程和结果的整合框架的研究模型，总结了三个命题。最后讨论了相关的管理启示。

关键词：动态能力；成份因子；框架模型中图分类号：Ｆ２７１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２一０２４１（２００８）０９—０１２８—０８

０引言所构建的ＳＣＰ范式，提出竞争力模型，认为企业外部的市场结构和企业在特定产业的定位决定企业的超常绩效。竞争优势的钟摆偏到了企业外部，战略群的研究，以及产

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主要围绕着两个基本问题：一是为什么有的组织比其他组织做得好？二是组织之间绩效差异为什么可以长期存在？对于这两个问题的共识认

业集聚的基本思想分别是这个竞争力思路的基础与延

续。而战略冲突方法，主要关注于产品市场的不完美、进入障碍及战略互动。战略冲突方法使用博弈论的工具，因此隐含地认为，竞争结果是企业通过战略投资使其竞争对

为，组织拥有竞争优势是比其他组织做得好的原因，持续

的竞争优势导致长期的绩效差异。围绕竞争优势来源的问题，战略管理理论和方法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四个过程，这四个过程的划分主要依据认可竞争优势主要来源于企业内部（Ｉｎｓｉｄｅ）还是企业外部（Ｏｕｔｓｉｄｅ）而定【ｌｌ。

在早期的理论发展中，做出突出贡献的学者，基本上

手持续地失去平衡，价格策略，信号和信息控制的效力的

函数。竞争力和战略冲突方法都持这样的观点，即认为租金流来源于领先的产品市场位置。

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中后期至９０年代初，在战略管理领域开始占据主流的观点是ＲＢＶ（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Ｖｉｅｗ）。ＲＢＶ对于竞争优势的探寻回到了早期理论关注的企业内部。正是基于Ｐｅｎｒｏｓｅ（１９５９）等人的研究基础，从企业异质性假设出发，Ｗｅｍｅｒｆｅｈ把资源分为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构建了资源和竞争优势之间的理论框架［４１。之后的一些学者进一步对资源的性质和关键资源的识别进行了更为完善的研究１孓４ｉｌ。核心能力同观点的提出是ＲＢＶ研究的深化和成熟的标志。关系观（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Ｖｉｅｗ，ＲＶ）和知识观（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ＢａｓｅｄＶｉｅｗ，ＫＢＶ）是ＲＢＶ演化发展出的两个分支，而动态能力（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作为连接传统ＲＢＶ和ＲＶ、ＫＢＶ的观点［８１，根植于演化经济学的基本

都认为竞争优势主要来源于企业内部。Ｓｃｈｕｍｐｅｔｅｒ（１９３４）

认为，企业家创新精神是企业成长的原动力，并以此把创

新作为资本主义发展的精神实质。伟大的管理史学家钱

德勒（１９６２，１９７７）通过对美国等早期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工业企业史的回顾，认为正是大规模生产和大规模销售相结合的多单位企业的出现而在管理过程中创建和扩张的组织能力是大企业成长的动力，也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源泉。而Ｐｅｎｍｓｅ（１９５９）则从管理知识的积累和服务的扩张出发，构建了企业的内生增长理论。这些早期的理论本是想通过有别于新古典经济学的思路，打开“企业黑箱”，寻

找经济发展的微观源泉，却奠定了战略管理研究的坚实

基础。

２０世纪７０年代末到８０年代初，以Ｐｏａｅｒｌ２叫为代表

的一些学者，遵循Ｂａｉｎ（１９５６，１９６８）等产业组织理论学者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４—３０

思路，是对ＲＢＶ理论在动态环境条件下的进一步拓展。

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中后期，尤其是进入新世纪以后，激

基金项目：国家留学基金委项目（【２００６】３０７４）；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计划资助项目（ＮＣＥＴ一０５－０８６４）

第一作者简介：祝志明（１９８２一）．男，浙江江山人，中法联合培养博士生，研究方向：企业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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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竞争环境已经使得企业不断的建立、整合、更新和重构他们的资源和能力基础，以应对不断变化的环境。这个被动态能力所概括的观点提供了实证研究的重要刺激刚１１。动态能力吸取了早期理论的很多智慧，包括独特能力【１２１、

组织惯例Ｉ删、组合能力１１４１和建构能力［ＩＳｌ等许多观点。

现有的研究发现，动态能力非常有助于企业发现新的业务机会和策略【１６１；进入新的市场领域【１７１；完成成功的

并购，学习新的技能陋１８１；克服惯性Ⅲ明；利用其他资源【１６１；

进行新的创新项目以刺激战略变革１１９１；促使Ｒ＆Ｄ部门新

技术的商业化成功运作田。

然而，对于动态能力本身的认识仍然比较肤浅，对于其作用存在很多不一致的认识，定义本身也有很多重叠，

甚至矛盾的说法【”】。其从理论上被认为在企业间存在共同特性【ｌｑ，而这些共同特性并没有得到系统的识别。而在复杂和不稳定的外部环境条件下，动态能力对于持久竞争优势在理论和实践上的重要性，使得越来越多的学者把研究动态能力作为学术前沿。因此，综合现有概念性的争

论和融合多样化实证研究的发现以更好地理解动态能力

也成为当务之急。

ｌ资源观和动态能力的发展

Ｐｏｒｔｅｒ的竞争力模型是战略管理领域发展过程的一

个革命性框架，但其与战略冲突方法一样，强调的是外部市场力量，产业的因素，以及垄断租金的获取。而实证的研究发现，企业的特定资产，内部的效率更能解释企业之

间的绩效差异。甚至发现产业内企业之间的利润差异远大于产业间利润的差异【２ｌ棚。于是，基于Ｐｅｎｒｏｓｅ（１９５９）所提供的关于企业是资源集的原始洞见的基础，为Ｗｅｍｅｒ－

ｆｅｌｔ，Ｒｕｍｅｌｔ所推进，并被ＢａⅡｌｅｙ瞄嘲所普及的“基于资源

的观点（ＲＢＶ）”成为战略管理领域另一个革命性的框架，

迅速地成为战略研究领域实证的一个重要理论基础［：ｒ／ｌ。

ＲＢＶ的本质在于强调资源和能力是竞争优势的基因：资源在企业间是异质分布的，拥有价值的和稀缺的资

源与能力是竞争优势的源泉，而进一步如果这种资源还是难以复制和难以替代的，则成为持久竞争优势的源泉。这种ＶｍＮ（有价值的，稀缺的，难以模仿的，难以替代的）

资源提升或限制企业进入市场的选择，及其期望的收益。然而，资源的优势可能是不够的，企业需要拥有独特的能

力使用其资源阐。进入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后，高度动态的

技术和市场环境挑战了ＲＢＶ的原始命题，认为其过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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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及忽视市场动态性的影响１９－姗。动态能力，吸收了资源／能力的演化性质，补足了ＲＢＶ的观点ｐ－Ｉｑｌ咖，并逐渐发展

成为具备新熊彼特理论特性的独立战略框架嘞。

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ｔ’ｏｔ认为，正是ＲＢＶ存在定义上的

模糊和同意反复，无法应对动态市场，以及资源／能力如

何转换为竞争优势的机制不清晰的特点，为动态能力的提出与发展提供了契机，那么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动态

能力在这些方面的补足努力达到了何种程度。

首先，ＲＢＶ涉及的相关术语，比如资产、资源、过程、

能力和核心能力缺乏清晰的定义［３０－３１１。典型的陈述如，企业资源是所有被企业控制使企业能够构思和执行战略以

改进其效率和效力的资产、能力、组织过程、企业属性、信

息、知识，等等圈。虽然后来Ｂａｒｎｅｙ把资源进一步界定为企业用来选择和执行战略的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闭，但其认为能力是企业用来组织和挖掘其他资源的资源，仍然没有显示出资源和能力的本质区别。此外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

Ｍａｒｔｉｎｔｌｏｌ发现，ＲＢＶ把Ｖ砌Ｎ驱动竞争优势和观察超常绩

效等同，进而把超常绩效归功于企业拥有独特的资源，这使得ＲＢＶ显得同义反复。

然而，动态能力似乎同样没有解决好这种定义上的问题。Ｔｅｅｃｅ等人的能力概念强调的是战略管理在适当调整、整合和重构内外部组织技能，资源和功能能力以与变化环境要求相匹配的关键作用［９１。这与他们所定义的动态能力几乎是一样的：企业整合，建立和重构内外部能力以

适应快速变化环境的能力。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定义动态能力为企业使用资源的过程——尤其是整合、重构、获取

和放弃资源的过程，以使用甚至创造市场变化，当市场出

现、碰撞、分裂，发展和消失时，企业获取新资源和配置的组织和战略惯例［１０ｌ。它暗示动态能力是特定的过程或惯例，

并没有很好地区别过程、惯例和动态能力。而很多基于案

例说明的实证研究通常规避了这个问题，只是简单地描

述企业如何随时间演进嗍。甚至出现了相互对立的观

点，比如Ｚｏｌｌｏ和Ｗｉｎｔｅｒ认为，动态能力是结构化的和持久的嗍，Ｗｉｎｔｅｒ进一步明确特定问题解决不是动态能力闭。而Ｒｉｎｄｏｖａ和Ｋｏｔｈａ的实证研究表明，动态能力是紧急出现的［３６１，Ｚａｈｒａ等人干脆认为组织即兴（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ｓ

Ｉｍ—

ｐｒｏｖｉｓａｔｉｏｎ）是形成动态能力的重要学习机制之一。有鉴于此，进一步澄清动态能力的相关定义仍然十分重要１１”。

其次，ＲＢＶ被批评为静态的，以及认为持久竞争优势

２００８．０９鞣１２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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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的旧，由于结构惯性和核一Ｉ，ＨＩ性的存在，在动态的

环境下，优势甚至可能变成劣势网。而动态能力强调的正是

不断重构能力以保持与变化环境一致的能力“动态性”阿。

动态能力的概念与市场动态固有的连接在一起。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仔细区分了动态能力在适度动态和高速变化两种类型市场中的不同特性【１０１。

第三，对于资源如何转换为竞争优势的机制，ＲＢＶ没有清晰地说明【蚓。换句话说，连接资源和产品市场的因果机制仍然是模糊的，甚至有学者认为正是这种模糊因果关系的存在，才是竞争优势的源泉闸。

动态能力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已经开始探究这个转换

机制。Ｚｏｌｌｏ和ＷｉｎｔｅｄｌＳｌ丰富和发展了Ｃｏｌｌｉ一提出的能力

层级结构理论，认为从下而上存在运作惯例、动态能力和学习机制三层能力，上层的能力对下层的能力施加作用，决定了下层能力演化的频度和方向。Ｚｏｔｔ认为，动态能力植根于企业组织学习的流程之中，该流程可以分为变革、选择和保持三个基本阶段闱。Ｖｅｒｏｎａ和Ｒａｖａｓｉｌ４１’则认为，知识的创造和吸收能力、知识的整合能力，以及知识重新配置的能力是动态能力的内在基础。而Ｔｅｅｃｅ【捌把动态能力分解成感知环境及企业本身在商业生态系统中的位置、抓住机会以及对威胁进行管理并不断实现转型的三个过程，而且就每一个过程的演化构建了选择的微观基

础。类似地，Ｐａｖｌｏｕ和Ｅ１Ｓａ叫４习通过对产品开发经理的大

规模问卷调研，识别了新产品开发（ＮＰＤ）中动态能力的五个组成过程：重构资源以更好地与环境相匹配，感知环境，学习，协调活动和整合互动模式。第一个实际是动态

能力的目标过程，后面四个就是实现目标的驱动过程。

Ｈｅｉｍｅｒｉｋｓ和Ｄｕｙｓｔｅｒｓ［４３１通过对１５０个企业高层管理团队的访谈，发现企业并购的经验，通过不断更新并购运作惯

例的机制，极大地提高了并购绩效。然而这些研究主要揭示了与组织学习，新产品开发及并购等活动相关的企业或产业特定过程，并没有提炼出一般层次上企业间动态能力的共同特性。而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１０ｌ认为，动态能力在企业间存在共同特性，如果能够识别出共同的企业过程，不仅可以揭示竞争优势转换机制，而且可以作为成

份因子，阐明动态能力的构建维度，为进一步的实证研究

奠定基础。

总之，动态能力的出现和发展，增强了ＲＢＶ的基础，把企业资源和能力的演化性质与环境变化紧密联系起

１３０翟２００８．０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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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使得企业或产业特定过程的识别对于揭示竞争优势

的形成机制和企业本身的演化非常关键。基于上述分析，动态能力仍然存在一些关键问题需要澄清和回答：动态能力是如何有别于资源、过程和能力的？企业间动态能力的共同特性是什么？动态能力与其他组织变量的关系，尤其是前因变量和后果变量的确定？２动态能力的概念和成份因子

目前，关于动态能力的探讨是以企业的演化理论为基础的１１３１。而演化理论的渊源可以追溯到Ａｌｃｈｉａｎ（１９５０）和

Ｍａｒｃｈ和Ｓｉｍｏｎ（１９５８，１９９３）。他们认为管理者是有限理性

的，管理者在不确定条件下做决策倾向于“满意解”，而不是寻求和选择解决问题的最优化。这就意味着管理者不应该只是创建一次性解决问题的方式或者运作惯例，而是持续重构或修正他们业已发展的能力。实际这已经描绘出了动态能力三个基本性质：一是存在解决问题的能力（低阶能力）；二是快速变化的问题出现（环境的特点）；三是存在企业解决问题方式的能力（高阶的可以改变能力的能力）。围绕这三个基本性质，不同的学者在不同的研究情景下对动态能力进行了不同的界定（如表１所示）。

表１动态能力的关键定义

作者定义

企ｑｋｇ，Ｉ造新产品、新过程以应对变化的市场情况Ｈｅｌｆａｔ（１９９７）

的能力ｒ集。

Ｔｅｅｃ２企ｑｋ为应对快速变化的环境整合、建立和重构内ｅｔ

ａｔ（１９９７）

外部能力的能力。

置和释放资源的流程——以应对或者创造市场变革。

企业利川资源的流程一尤其是获取、整合、重

ＥｉｓｃｎｈａｒｄｔａｎｄＭａｒｔｉｎ

崮此，动态能／Ｊ也就足随着市场涌现、碰撺、分裂、（２０００）

演化和消￡一的企业用以扶墩新的资源配Ｉ置的组纵或者战略ｒ｝惯例。

全球动态能力是难以复制的资源组合的创造．包Ｇｒｉｆｆｉｔｈａｎｄ

Ｈａｒｖｅｙ（２００１）

括埘｛ｌ‘全球丛础卜ｕ丁以提供给企业竞争优势的组织问管理的协调，

Ｌｅｅｄａｌｆ２００２）

企、【ｐ如何能应”环境变化的竞争优势的更新源。Ｒｊｎｄｏｖａａｎｄ动忐能力在两个层次Ｊ。演化：通过提丌企业管理Ｔａｙｌｏｒ（２００２）

能力的微观演化和蕾构ｆｌｉ场能力的宏叫演化。

动态能／Ｊ是－叮以帮助介ｑｐ亚新配置和重构他们资ｚａｈｒａａｎｄＧｅｏｒｇｅ（２００２）

源犟础以满足变化的消费者需求和竞争对ｒ战略的变革导㈣的能力，

动忐能力足使得组织系统产牛和修正其运营惯例

Ｚｏｌｌｏａｎｄ

Ｗｉｎｔｅｒ（２００２）

以追求敛牢政进的破学擗的平【ｌ稳定的熊体活动模式。

Ｗｉｎｔｅｌ＂（２００３）

动态能力川以扫’鹱、修１１：帛】乜ｌＪ选许通（实务）能力。动态能／Ｊ足为季构彤【能能））（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ＰａｖｌｏｕａｎｄＥｌ

Ｓａｗｙ（２００６）

Ｃｏｒｎｐｅｔｅｎｃｉｅｓ）以Ｊ，；２Ｘ＇Ｉ础荡卧境的能力。

从１９９７年Ｔｅｅｅｅ等人提出动态能力是能力的能力。到２００３年Ｗｉｎｔｅｒ明确把能力区分为０阶（Ｚｅｒｏ－Ｏｒｄｅｒ）的

能力，即稳定的执行运作过程的惯例，及高阶（Ｈｉｇｈ—Ｏｒｄｅｒ）

的能力，即改变惯例的惯例。虽然对于０阶能力，不同的学者在各自研究中是有普通能力、职能能力、过程能力等不同的构念。但动态能力确保低阶能力随时间而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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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逐渐成为共识。所以，本文定义动态能力为组织持续

不断的调适、整合和重构其能力及相应的资源基础以应

对快速变化的环境，获得和保持竞争优势的管理努力。

在这个定义中，我们首先认为，动态能力不是简单的过程，但嵌入于过程。过程通常是显性的或可编码的结构化的和结合化资源，从而可以容易地在企业内部或企业间转移。能力涉及的是企业配置资源的才能（Ｃａｐａｃｉｔｙ），通常结合和压缩包括显性过程及那些嵌入于过程的隐性因素（比如技能性知识和领导力）。

因此，能力通常是企业特定的，通过企业资源间复杂互动随时间发展嗍。资源是企业的基础，也是能力的基础。

借助于Ｗｉｎｔｅ一的能力层级区分法，我们来讨论企业资源

和能力的层级及与竞争优势的关系。毫无疑问，我们界定资源为“０阶”，当证明ＶＲＩＮ特性时，资源可以是竞争优势的源泉。能力为“一阶”，当企业证明有能力配置资源以获得期望的目标是，可能导致绩效改进。如果我们把用以解决问题或实现目标的能力、资源和惯例的集合定义为运作能力（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ａｌ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那么其显然是“二阶”，运作能力对于某段时间内的竞争优势而言是非常关键的。不同背景的企业在不同的时间段甚至会在一些方面表现出核心特性的运作能力，即核心能力是运作能力的特定表现形式。而路径依赖，结构惯性和承诺既是能力的驱动，也是刚性的驱动，当技术和市场环境快速变化的时候，运作能力所维持的优势会很快消失，刚性的存在会腐蚀竞争优势１３７１。因此，企业需要持续的调适，整合和重构其运作能力以应对变化的环境，创造新的竞争优势，这就是我们所定义的动态能力，其应该是“三阶”。动态能力是最高层次的组织能力，关注于企业的长期绩效。

对于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ｔｌ０１关于企业间动态能力的

共同特性是可以识别的，动态能力“关键特征的共同性，

细节上的异质性”的观点我们非常认可。基于现有的理论和实证研究，我们识别了三个主要的动态能力成份因子，分别叫自适应能力、吸收能力和重构能力。对这三个成份因子的详细分析从略。

３动态能力的一个综合研究模型

在澄清了动态能力概念和识别了其主要成份因子之后，动态能力作为一个新兴的概念，需要一个包括前因和结果的综合框架来研究其与组织中其它变量之间的关系。下面我们将提出和描述一个研究模型（见图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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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１动态能力的研究模型

３．１智力资本

关于动态能力的前因，即动态能力受哪些因素的影

响？很多学者对这一问题充满了探索兴趣。纵观当前主

流研究文献，对动态能力的影响因素研究可以大致分为三种类型。第一，基于人力和社会资本的研究。Ｗｏｏｔｅｎ和

ＣｒａｎｅＩ似为，人力资本会对动态能力产生重要影响，Ｂｌｙｌｅｒ

和Ｃ胡州则认为，社会资本是动态能力的核心。Ａｄｎｅｒ和

Ｈｅ‰旧综合考察了各类资源要素，认为动态能力会受到

人力资源、社会资本和管理层认知三个潜在因素的影响。这三类因素单独或者共同起作用，决定了企业战略性和操作性管理决策，并进而对动态能力产生重要影响。Ｅｒｉｋｓｏｎ阍认为，企业家资本是最重要的资源。Ｚａｈｒａ［“Ｊ等人在综述了企业家精神和动态能力的关系后，指出企业家活动不管对于在位企业还是新创企业的资源、技能配置和学习模式都有影响，而这两个方面对于动态能力的培育具有决定作用。第二，基于组织资本的研究。Ｔｕｃｃｉ［１１的研究发现，企业原有的经验积累对于其顺利进入新的利基市场具有

积极作用。Ａｄａｍｓ和Ｌａｍｏｎｔｔ明将组织的资源分为基于组

织学习的资源和基于资本的资源，强调了组织学习能力对于企业动态能力（尤其是创新能力）的影响，同时也探讨了知识管理系统在促进企业重新配置资源方面的作用。

Ｃａｉｓｓｏｎｍ研究了组织的信息通信技术（ＩＣＴ）和知识管理系统（ＫＭＳ）在企业间社会网络的建立、使用和维护中的作

用，从而论述了信息通信技术和知识管理系统对于企业

吸收能力（一种类型的动态能力）的积极作用。Ｐａｖｌｏｕ和

Ｅ１Ｓａｗｙｔ４Ｚ］构建了信息技术能力（ＩＴＣｏｍｐｅｔｅｎｃｉｅｓ）构念，发

现技术能力作为前因，通过动态能力的中介作用，有助于

企业在动荡环境中取得新产品开发的竞争优势。第三，基于综合的研究。Ｘｉｎｓ＿【１７１、Ｒｉｎｄｏｖａ和Ｋｏｔｈａ［ｙ８发现，高层团队及其关于组织演化的信念对于动态能力的形成和企业形

态持续演化具有重要作用，动态能力依赖于新兴事件的

２００８．０９稿１３１

企业管理学习过程以及在组织形式演化过程中的一些基本规则，同时也取决于高层管理团队的支持。因此，他们认为企业

要培育动态能力，其组织形式必须是分权化和有机的。

ＧａｖｅｔｔＰｌ】研究认为，组织层级制约不同层级管理者的认知表达，从而影响战略决策，导致不同的资源配置，最终影响特定能力的建立和演化。

而人力资本（企业家资本）、组织资本、社会资本都是智力资本在组织中的不同知识存在方式。目前关于智力

资本各成份如何通过交互作用影响动态能力的发展和演化的问题非常值得探讨［５２１。因此，我们认为有以下命题：

命题ｌ：智力资本是动态能力的前因，企业的智力资

本越丰富，越有利于动态能力的建立和发展。３．２竞争优势

Ｔｅｅｃｅ等人唧从可复制性和可模拟性方面对动态能力的属性进行了研究，认为由于能力包含有隐性知识从而具备内部结构的模糊性、多种能力之间互相依赖，以及能力形成的历史特殊性等原因，导致能力是难以复制的。除了上述原因会导致能力的难模仿外，还有其他一些因素，例如，知识产权保护、商业秘密、商标和企业风格等方面的限制，也会阻碍竞争对手的模仿。在此基础上，他们提出企业的动态能力（即基于当前的资源位置和历史路径所形成的特有的基于流程的能力）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来源。

但是，也有一些学者不完全认同这样的观点，认为动态能力本身并不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来源，而动态能力所配置和调整的资源结构，才成为竞争优势的来源。例如，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Ｉ唧认为，尽管动态能力在很多细节方面具有特异性，但是从一些关键性的特征来分析，企业之间的动态能力具有很大的一致性或者类似性。尽管不同企业培育某一动态能力的起点和路径不同，但是，对于某一项动态能力，存在一个行业的最佳标准，因此最终不同的企业都将趋于类似水准的动态能力，从而使得该项动态能力不再成为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来源。与此一脉相承，Ｗｈｅｅｌｅ一５目认为动态能力是可模仿的，可以通过多种学习途径发展而成。在不同的企业乃至不同产业之间具有共同点，因此，动态能力本身不是长期竞争优势的来源。随着各类市场机会的出现、碰撞、演化和消失，动态能力成为一种获取熊彼特租金的手段，可以为企业带来短期的竞争优势。ＷｉｎｔｅＣｍ９ｌｌＪ从一个新的角度探讨了动态能力与企业竞争优势的关系，他认为，企业应对内外变革存在

一种动态能力的替代机制，他将其命名为“应急型问题处１３２鬻２００８．０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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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ＡｄＨｏｃ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ｏｌｖｉｎｇ）模式，两者之间在成本结构上具有较为明显的差异，因此，动态能力能否为企业带

来竞争优势还得看其投资成本与所得收益的权衡。Ｚｏｔｔ【蛔

明确指出。动态能力通过改变企业的资源束、运作惯例和能力，间接影响经济绩效。Ｚａｈｒａ等人【１１ｌ在综述了企业家精神和动态能力的关系后，就动态能力和组织绩效给出这样两个命题：一是动态能力在动荡环境的潜在收益更多；二是动态能力和绩效的关系由实务能力的质量作为中介。因此，动态能力间接创造价值，即使在某一时点上，实务能力没有效率，动态能力对于企业下一阶段改变其能力的方式仍然是有价值的。而且，动态能力对于推动持续创新的影响越来越明显嗍。基于资源的理论（ＲＢＴ）认为，企业的资源，尤其是无形资源是超常绩效获得和持续的源泉圈，而配置资源的运作能力尤其在环境和技术变化越来越快的情景下，重构这些能力的动态能力，对最终竞争优势的取得有越来越强的中介作用。依据前述能力的层次，我们把资源、能力和惯例的集合界定为运作能力，则有：

命题２：就长期而言，动态能力是竞争优势的源泉，但其关系是间接的，为运作能力所中介；其本身又是智力资本和运作能力的中介。３．３环境动荡

环境动荡描述的是由于客户偏好和技术发展变化带来的不确定性和不可预期性的一般情形嘲。环境动荡通常有两个来源［５，６１：一是市场动荡带来的市场需求，消费者需要和竞争者策略的不可预期性；二是技术动荡带来的关于新技术突破的不确定性。

在动荡环境中，存在对知识进行有效率和有效力的

管理阳，智力资本对于动态能力的影响更为明显。环境动

荡增加了业务过程的知识密度，提升了知识的重要性闭。竞争景观知识密度的增加要求使用有效使用智力资本以支持业务过程。因为环境动荡要求使用智力资本以支持快速的沟通，环境越动荡，使用智力资本支持知识流的需要越多嘲。总之，环境动荡的程度越高，智力资本对于动态能力的影响越大。

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和Ｍａｒｔｉｎｌｌｏｌ认为，适度动态市场情况下，企业主要依靠现有知识，而在高速变化市场中，主要关注于创造新知识。也就是环境动态增加了动态能力重构运作

能力的优势，但是削弱了挖掘运作能力转换为竞争优势

的效率唧。环境动荡增加了动态能力将重构新运作能力的可能性，特别是在商业环境向全球开放的条件下唧。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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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可以被视作战略期权嘲。当机会来临时给予企业追求新方向的选择。环境越动荡，这些期权将会更有价值【蜘。相反，稳定的环境有助于挖掘现有运作能力的效率Ｉ四，因为运作能力必然是昂贵的、需要时间的、难以逆转的资源，能力和惯例的积累，它们如果不停地被重构会损害到其效率和价值。因此环境动态性虽然降低现有运作能力的价值，但提升了动态能力的潜在价值。从而，我们认为：

命题３：环境动荡对于智力资本与动态能力之间的关

系起正向调节；对于运作能力和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起

负向调节；对于动态能力和运作能力之间的关系起正向调节。

４相关的管理启示

本文的研究带来深刻的实践启示。从战略管理目前的四个框架比较出发，我们认为，竞争力模型和战略冲突模型比较适宜分析发达国家、成熟产业的情形，而对于新兴经济体和新兴产业（尤其是市场和技术快速变化的产业而言），基于资源的理论和动态能力方法比较适用。竞争力模型、战略冲突分析往往关注于宏观和中观的层次，而资源观和动态能力方法恰恰反映了企业微观层次的能动性。动态能力作为企业长期竞争优势的源泉，也必然是产业结构的升级动力来源。因此，在企业的微观层次，技术和市场的快速变革恰恰是落后国家的机会，如何能够根据独特的市场需求（嵌入于一个文化系统，具有局部的非对称性信息），进行产品（服务）和过程的开发满足这些具有民族和国家特性的需求。是一个后发国家生产力变迁的必由之路。而在这个过程中，动态能力的作用无可替代，企业家和管理者围绕动态能力的努力，关系企业的成长，产业的升级

和国家的兴衰，必须高度重视，大力投资。

对于企业而言，由于动态能力存在共同特性，意味着企业从不同的资源位置出发，沿着不同的发展路径，都有可能获得成功。关键在于动态能力的发展是长期的、时间依赖的，往往不能立即产生绩效，而运作能力对于竞争优势有直接影响，因此必须把握动态能力的投资时机，过于频繁的更新运作能力有时反而不利，而如果错失重构运作能力的时机有可能带来致命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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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ｖｉｅｗｏｆｔｈｅ

ｆｉ，＇ｍ［Ｊ－ｉ．Ｓｔｒａｔ－

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８４，５（２）：１７１—１８０【５】Ｂａｒｎｅｙ，Ｊ．Ｂ．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ｆａｃｔｏｒｍａｒｋｅｔｓ：Ｅｘｐｅｃｔａｔｉｏｎｓ，ｌｕｃｋ，

ａｎｄ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８６，３２（１０）：

１２３１－１２４ｌ

【６】６Ｄｉｅｒｉｃｋｘ，Ｉ．，Ｃｏｏｌ，Ｋ．，Ｂａｒｎｅｙ，Ｊ．Ｂ．Ａｓｓｅｔ

ｓｔｏｃｋａｅｅｕｍｕｌａ—

ｔｉｏｎａｎｄ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ｉｌｉｔｙｏｆ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Ｊ］．Ｍａｎａｇｅ－

ｍｅｎｔ

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８９，３５（１２）：１５０４－１５１４

ｃｏｒｅ

ｃｏｍｐｅｔｅｎｃｅ

ｏｆ

ｔｈｅ伊

ｒｐｏｒａｔｉｏｎ

ｍ．Ｈａｒｖａｒｄ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Ｒｅｎｅｗ，１９９０（Ｍａｙ－Ｊｕｎｅ）：７９－９１

【８】Ａｃｅｏ，Ｆ．Ｊ．，Ｂａｒｒｏｓｏ，Ｃ．，Ｇａｌａｎ，Ｊ．Ｌ．ｒ１１ｌｅ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

ｔｈｅｏｒｙ：Ｄｉｓｓｅｍｉｎａｔｉｏｎａｎｄ

ｍａｉｎ

ｔｒｅｎｄｓ叨．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曲ｇ．

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６，２７（７）：６２１—６３６

Ｓｈｕｅｎ．Ａ．Ｄｙｎ丑ｆｒＩｉｃ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

ｔｉｅｓａｎｄ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

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７，ｌ

８（７）：５０９－５３３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Ⅵｒｈａｔ

ａｒｃ

ｔｈｅｙ？［Ｊ１．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０，２１（１０／

１１１：１１０５－１１２１

ｓｈｉｐａｎｄ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Ａｒｅｖｉｅｗ，ｍｏｄｅｌａｎｄ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ｇｅｎｄａ【Ｊ】．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ｔｕｄｉｅｓ，２００６，４３

（４）：９１７－９５５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ａｎｄＣＯｌ＇ｅ

ｒｉｇｉｄｉｔｉｅｓ：Ａ

ｐａｒａｄｏｘｉｎ

ｍａｎａｇｉｎｇ

ｎｅｗ

ｐｒｏｄｕｃｔ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Ｊ】．Ｓｔｒａｔｅ－

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２，１３（５）：ｌ

ｌ１－１２５

Ｒ．，Ｗｉｎｔｅｒ，Ｓ．Ｇ．Ａｎ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ａｒｙＴｈｅｏｒｙｏｆＥｃ－

ｏｎｏｍｉｅ

Ｃｈａｎｇｅ【Ｍ】．Ｃａｍｂｒｉｄｇｅ，ＭＡ：Ｂｅｌｋｎａｐ

Ｐｒｅｓｓ，１９８２

ｏｆｔｈｅｆｉｒｍ，ｃｏｍｂｉｎａｔｉｖｅ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ａｎｄ

ｔｈｅｒｅ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ｏｆ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Ｊ１．Ｏｒｇａｎｉ－

ｚａｔｉｏｎ

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９２，３（３）：３８３—３９７

ｃｏｍｐｅｔｅｎｃｅ？

Ｅｘｐｌｏｒｉｎｇｆｉｒｍ

ｅｆｆｅｃｔｓｉｎ

ｐｈａｒｍａｃｅｕｔｉｃ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叨．Ｓｔｒ—

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４，１５（Ｗｉｎｔｅｒ

Ｓｐｅｃｉａｌ

Ｉｓｓｕｅ）：

６３—８４

Ａｍｂｒｏｓｉｎｉ，Ｖ．Ｈｏｗｔｈｅ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

ａｎｄ

ｔｈｅ

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

ｖｉｅｗｓｏｆ

ｔｈｅ

ｆｉｒｍ

ｉｎｆｏｒｍｃｏ卜

ｐｏｒａｔｅ－ｌｅｖｅｌ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Ⅱ】．Ｂｒｉｔｉｓｈ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２００８．０９黼１３３

ｆ７】Ｐｒａｈａｈｄ，Ｃ．Ｋ．，Ｈａｍｅｌ，Ｇ．Ｔｈｅ

【９】Ｔｅｅｅｅ，Ｄ．Ｊ．，Ｐｉｓａｎｏ，Ｇ．ａｎｄ

【１０】Ｅｉｓｅｎｈａｒｄｔ，Ｋ．Ｍ．，Ｍａｒｔｉｎ，Ｍ．Ｄｙｎａｍｉｃ

【ｌｌ】Ｚａｈｒａ，Ｓ．Ａ．，Ｓａｐｉｅｎｚａ，Ｈ．Ｊ．，Ｄａｖｉｄｓｅｏｎ，Ｐ．Ｅｎｔｒｅｐｒｅｎｅｕｒ－

【１２】Ｌｅｏｎａｒｄ－Ｂａｒｔｏｎ，Ｄ．Ｃｏｒｅ

【１３】Ｎｅｌｓｏｎ，ＩＬ【１４］Ｋｏｇｕｔ，Ｂ．，Ｚａｎｄｅｒ，Ｕ．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１５】Ｈｅｎｄｅｒｓｏｎ，Ｒ．Ｍ．，Ｃｏｃｋｂｕｍ，Ｉ．Ｍｅａｓｕｒｉｎｇ

【１６】Ｂｏｗｍａｎ，Ｃ．ａｎｄ

企业管理

２００３，１４（４）：２８９－３０３【１７】ｌ（ｉＴＩｇ＇Ａ．Ａ．，Ｔｕｅｃｉ，Ｃ．Ｌ

Ｉｎｃｕｍｂｅｎｔｅｎｕ＇ｙｉｎｔ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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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ｉｃｈｅｓ：Ｔｈｅｒｏｌｅ

ｏｆ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ａｎｄｍａｎａｇｅｒｉａｌ

ｃｈｏｉｃｅ

ｉｎｔｈｅｃｒｅａｔｉｏｎｏｆ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２，４８（２）：１７１—１８６

【１８】Ｚｏｌｌｏ，Ｍ．，Ｗｉｎｔｅｒ，Ｓ．Ｇ．Ｄｅｌｉｂｅｒａｔｅ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ａｎｄｔｈｅ

ｅｖｏ．

ｈｔｉｏｎｏｆ

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们．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

２００２，１３（３）：３３９－３５ｌ

【１９】Ｒｅｐｅｎｎｉｎｇ，Ｎ．Ｐ．，Ｓｔｅｒｍａｎ，Ｊ．Ｄ．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ｔｒａｐｓａｎｄｓｅｌｆ－

ｃｏｎｆｉｒｍｉｎｇａｔ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ｅｒｒｏｒｓ

ｉｎｔｈｅｄｙｎａｍｉｃｓｏｆｐｒｏｃｅｓｓ

ｉｍｐｒｏｖｅｍｅｎｔ【Ｊ】．ＡｄｍｉｎｉｓｔｒａｔｉｖｅＳｃｉｅｎｃｅＱｕａｒｔｅｒｌｙ，２００２，

４７（２）：２６５－２９５

【２０】Ｍａｒｓｈ，Ｓ．Ｊ．，Ｓｔｏｃｋ，Ｇ．Ｎ．Ｂｕｉｌｄｉｎｇ

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ｉｎｎｅｗ

ｐｒｏｄｕｃｔ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ｔｈｒｏｕｇｈｉｎｔｅｒｔｅｍｐｏｒａｌｉｎｔｅｇｒａ—

ｔｉｏｎ【Ｊ】．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２００３，

２０（２）：１３６－１４８

［２１】Ｃｏｏｌ，Ｋ．Ｏ．，Ｓｃｈｅｎｄｅｌ，Ｄ．Ｅ．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ｇｒｏｕｐ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ａｎｄ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Ｕ．Ｓ．ｐｈａｒｍａｃｅｕｔｉｃａｌ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８７，３３（９）：１１０２—１１２４

【２２】Ｒｕｍｅｈ，Ｒ．Ｐ．Ｈｏｗ

ｍｕｃｈ

ｄｏｅｓ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ｍａｔｔｅｒ［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１，１２（３）：１６７－１８５［２３】Ｊａｃｏｂｓｅｎ，Ｒ．Ｔｈｅ

ｐｅｒｓｉｓｔｅｎｃｅｏｆａｂｎｏｒｍａｌｒｅｔｕｒｎｓ［Ｊ］．Ｓｔｒａ－

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８８，９（５）：４１５－－４３０

【２４】Ｈａｎｓｅｎ，Ｇ．Ｓ．，Ｗｅｍｅｒｆｅｈ，Ｂ．Ｄｅｔｅｒｍｉｎａｎｔｓ

ｏｆ

ｆｉｒｍ

ｐｅｒｆｏｒ－

ｍａｎｃｅ：Ｔｈｅｒｅｌａｔｉｖｅ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ｃｅ

ｏｆ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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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ａｃｔｏｒｓ［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８９，１０（５）：

３９９—４１ｌ

【２５】Ｂａｒｎｅｙ，Ｊ．Ｂ．Ｆｉｒｍ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ａｎｄｓｕｓｔａｉｎｅｄ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

ｖａｎｔａｇｅ［Ｊ１．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１９９１，１７（１）：９９—１２０

【２６】Ｂａｒｎｅｙ，Ｊ．Ｂ．，Ｗｒｉｇｈｔ，Ｍ．，Ｋｅｔｅｈｅｎ，Ｄ。Ｊｒ．Ｔｈｅ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

ｂａｓｅｄｖｉｅｗｏｆｔｈｅｆｉｎｎ：Ｔｅｎｙｅａｒｓａｆｔｅｒ

１９９１【Ｊ】．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２００１，２７（６）：６２５－６４１

［２７】Ｎｅｗｂｅｒｔ，Ｓ．Ｅｍｐｉｒｉｃ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ｉｌ

ｔｈｅ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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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ａｎｄｓｕｇｇｅｓｔｉｏｎｓｆｏｒｆｕｔｕｒｅ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Ｊ１．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７，２８（２）：

１２ｌ一１４６

【２８】Ｗｉｎｔｅｒ，Ｓ．Ｇ．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

ｄｙｎａｍｉｃ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Ｊ１．Ｓｔ－

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３，２４（１０）：９９１—９９５

【２９】Ｔｅｅｃｅ，Ｄ．Ｊ．Ｅｘｐｌｉｃａｔｉｎｇ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Ｔｈｅｎａｔｕｒｅ

ａｎｄｍｉｅｒｎｆｏｕｎｄａｔｉｏｎｓｏｆ（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ｅｎｔｅｒｐｒｉｓｅｐｅｆｆｏｒｍａ－ｎｅｅ［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７，２８（１３）：１３１９—１３５０

【３０１Ｍｏｓａｋｏｗｓｋｉ，Ｅ．，ＭｃＫｅｌｖｅｙ，Ｂ．Ｐｒｅｄｉｃｔｉｎｇ

ＲｅｎｔＧｅｎｅｒａｔｉｏｎ

ｉｎ

Ｃｏｍｐｅｔｅｎｃｅ—ｂａｓｅｄ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ＩｎＨｅｅｎｅ，Ａ．ａｎｄＳａ－

ｎｃｈｅｚ，Ｒ．（ｅｄ．），Ｃｏｍｐｅｔｅｎｃｅ－Ｂａｓｅｄ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１３４灞２００８．０９

万方数据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Ｍ】．Ｃｈｉｅｈｅｓｔｅｒ．ＪｏｈｎＷｉｌｅｙ，１９９７

【３１】Ｐｒｉｅｍ，Ｒ．Ｌ．，Ｂｕｔｌｅｒ，ｊ．Ｅ．Ｔａｕｔｏｌｏｇｙ

ｉｎｔｈｅ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ｂａｓｅｄ

ｖｉｅｗ

ａｎｄｔｈｅｉｍ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ｓｏｆｅｘｔｅｒｎａｌｌｙｄｅｔｅｒｍｉｎｅｄ

ｒｅｓｏｕ—

ｒｏｅｖａｌｕｅ：Ｆｕｒｔｈｅｒｃｏｍｍｅｎｔ叨．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Ｒｅｖｉｅｗ，２００ｌ，２６（１）：５７—６６

【３２】Ｆｉｇｕｅｉｒｅｄｏ，Ｐ．Ｎ．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ａｃｃｕｍｕｌａｔｉｏｎａｎｄ

ｆｉｒｍｓ７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ｓ：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ｆｒｏｍｌａｔｅｃｏｍｅｒ

ｓｔｅｅｌ【Ｊ】．Ｉｎ－

ｄｕｓｔｒｉａｌ

ａｎｄ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ｈａｎｇｅ，２００３，１２（３）：６０７－６４３

【３３】Ｇｅｏｒｇｅ，Ｃ．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ｔｏ

ｂｅ

ｃａｐａｂｌｅ：Ｐａｔｅｎｔｉｎｇａｎｄｌｉｃｅｎｓｉ—

ｒｉｇ

ａｔ

ｔｈｅＷｉｓｃｏｎｓｉｎＡｌｕｍｎｉ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Ｆｏｕｎｄａｔｉｏｎ１９２５—

２００２［Ｊ１．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ａｎｄ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ｈａｎｇｅ，２００５，１４（１）：１１９—

１５１

［３４】Ｓａｌｖａｔｏ，Ｃ．Ｔｈｅ

ｒｏｌｅ

ｏｆｍｉｃｒｏ－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ｅｓｉｎｔｈｅｅｎｇｉｎｅｅｒｉｎｇ

ｏｆ

ｆｉｒｍ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叨．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ｔｕｄｉｅｓ，２００３，

４０（１）：８３－１０８

［３５】Ｗｏｉｃｅｓｈｙｎ，Ｊ．，Ｄａｅｌｌｅｎｂａｃｈ，Ｕ．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ｉｖｅ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ａｎｄ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ａｄｏｐｔｉｏｎ：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ｆｒｏｍｏｉｌｆｉｒｍ【Ｊ１．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ａｎｄ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ｈａｎｇｅ，２００５，ｌ小２）：３０７－３４２

［３６】Ｒｉｎｄｏｖａ，Ｖ．Ｐ．，Ｋｏｔｈａ，Ｓ．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ｍｏｒｐｈｉｎｇ＇：Ｃｏｍｐｅｔ－

ｉｎｇｔｈｒｏｕｇｈ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ｆｏｒｍ，ａｎｄ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Ｊ】．

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１，４４（６）：１２６３－１２８０

【３７】Ｓｃｈｒｅｙ？ｇｇ，Ｇ．，Ｋｌｉｅａｃｈ－Ｅｂｅｒｌ，Ｍ．Ｈｏｗ

ｄｙｎａｍｉｃ

ｃａｎ

ｏｒｇａ－

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

ｂｅ？Ｔｏｗａｒｄ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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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ｕａｌ－ｐｒｏｃｅｓｓｍｏｄｅｌ

ｏｆ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ｄｙｎａｍｉｚａｔｉｏｎ【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卜

ｈａｌ，２００７，２８（９）：９１３—９３３

【３８】Ｗｉｌｌｉａｍｓｏｎ，Ｏ．Ｅ．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Ｇｏｖｅｒｎａｎｃｅａｎｄｃｏｒｎ－

ｐｅｔｅｎｃｅ

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ｓ【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

１９９９，２０（１２）：１０８７一ｌ

１０８

【３９】Ｃｏｌｌｉｓ，Ｄ．Ｊ．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ｎｏｔｅ：Ｈｏｗ

ｖａｌｕａｂｌ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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ｏｎａｌ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４，

１５（ＷｉｎｔｅｒＳｐｅｃｉａｌＩｓｓｕｅ）：１４３－１４５

［４０】Ｚｏｔｔ，Ｃ．Ｄｙｎａｍｉｃ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ａｎｄｔｈｅｅｍｅｒｇｅｎｃｅｏｆ

ｉｎｔｒａ－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ｉａｌｆｉｒｍ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Ｉｎｓｉｇｈｔｓ

ｆｒｏ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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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ｕｌａｔｉｏｎ

ｓｔｕｄｙ

Ｉ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３，２４

（２）：９７一１２５

［４１】Ｖｅｒｏｎａ，Ｇ．，Ｒａｖａｓｉ，Ｄ．Ｕｎｂｕｎｄｌｉｎｇ

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

Ａｎ

ｅｘｐｌｏｒａｔｏｒｙｓｔｕｄｙｏｆ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ＩＪ］．

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

ａｎｄ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ｈａｎｇｅ，２００３，１２（３）：５７７—６０６

［４２】Ｐａｖｌｏｕ，Ｐ．Ａ．，Ｓａｗｙ，Ｏ．Ａ．ＦｒｏｍＩＴｌｅｖｅｒａｇｉｎｇｃｏｍｐｅｔｅ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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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ｉｎｔｕｒｂｕｌｅｎｔ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Ｉｌ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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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ｅｗ

ｐｒｏｄｕｃｔ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Ｊ］．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Ｓｙｓｔｅｍ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２００６，１７（３）：１９８—２２７

［４３】Ｈｅｉｍｃｒｉｋｓ，Ｋ．Ｈ．，Ｄｕｙｓｔｅｒｓ，Ｇ．．Ａｌｌｉａｎｃｅｃａｐａｂｉｈｔｙａ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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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ｅｄｉａｔｏｒ

ｂｅｔｗｅｅｎ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ａｎｄａｌｌｉａｎｃｅ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Ａｎ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ｅｍｐｉｒｉｃａｌ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ｉｎｔｏｍｅｎｔ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ｔｈｅａｌｌｉａｎｃｅｏｆ

企业管理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ｄｅｖｅｌｏｐ－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Ｓｔｕｄｉｅｓ，２００６，４３（４）：８６７－８９３

ｆＪ】．Ｊｏｕｒｎａｌ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Ｓｔｕｄｉｅｓ，２００７，

【５３】Ｗｈｅｅｌｅｒ，Ｂ．Ｃ．ＮＥＢＩＣ：Ａ

ａｓｓｅｓｓｉｎｇ

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ｔｈｅｏｒ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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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４（１）：２５－４９ｎｅｔ－ｅｎａｂｌｅｍｅｎｔ【Ｊ】．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ＳｙｓｔｅｍｓＲｅｓｅａｔ－

【４４】Ａｍｉｔ，Ｒ．，Ｓｃｈｏｅｍａｋｅｒ，Ｐ．Ｊ．Ｈ．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ａｓｓｅｔｓａｎｄｏｒｇａ—ｃｈ，２００２，１３（２）：１２５－１４７

【５４】Ｌａｚｏｎｉｃｋ，Ｗ．，Ｐｒｅｎｅｉｐｅ，Ａ．Ｄｙｎａｍｉｃ

ｔａｉｎｅｄ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ｃｏｎｔｒｏｌ

ａｔ

ｒｅｎｔ【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１９９３，１４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

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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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３—４６

ａｎｄ

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ｃｏｍｍｉｔ－ａｎｄ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ｈ－

１４５】Ｗｏｏｔｅｎ，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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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ｌｃ【Ｊ】．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

ｉｄｅｏｌｏｇｙ【Ｊ】．Ａｍｅｒｉｃａｎ

Ｂｅｈａｖ—

ａｎｇｅ，２００５，１４（３）：５０１—５４２【５５】Ｍｅｎｄｅｌｓｏｎ，Ｈ．，Ｐｉｌｌａｉ，Ｒ．Ｒ．Ｃｌｏｃｋ

ｓｐ，觉ａａｎｄ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ｅｎｔｉｓｔ，２００４，４７（６）：８４８－８４６

ｃａｐｉ－

［４６】Ｂｌｙｌｅｒ，Ｍ．，Ｃｏｆｆ，Ｒ．Ｗ．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ｓｏｃｉａｌ

ｔａｌ，ａｎｄ

ｒｅｎｔ

ｒｅｓｐｏｎｓｅ：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ｆｒｏｍｔｈｅ

Ｓｙｓｔｅｍ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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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ｉｎｄｕ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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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ｐｌｉｔ

ｐｉｅｓ［Ｊ】．Ｓｔｒａｔｅ－ｔｒｙ［Ｊ１．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１９９８，９（４）：４１５－４３３ｊｏｉｎｔ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ｉｎ

ｏｆ

ｇｉｅ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ｏｕｒｎａｌ，２００３，拟７）：６７７—６８６

ｅｆｆｅｃｔｓａｎｄｄｙｎａｍｉｃ

【５６】Ｊａｐ，Ｓ．Ｄ．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ｓ

ｂｕｙｅｒ－ｓｕｐｐｌｉｅｒ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

【４７】Ａｄｎｅｒ，Ｒ．，Ｈｅｌｆａｔ，Ｃ．Ｅ．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

ｍａｎａｇｅｒｉａｌ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ｓ忉．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Ｊｏｕｒｎａｌ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Ｊ】．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ｏｕｒｎａｌ，

１－１０２５

ｃａｐｉｔａｌ：Ｔｈｅｅｍｅｒｇｉｎｇ

ｖｅｎｔｕｒｅ＇ｓ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２００１，１８（１）：１９—３５

ｉｎ

ｄｙｎａｍｉｃａｌｌｙ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ｅｎｖｉ一

２００３，２４（１ｏ）：１０１【５７】Ｇｒａｎｔ，Ｒ．Ｍ．Ｐｒｏｓｐｅｒｉｎｇ

ｒｏｎｍｅｎｔｓ：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４８】Ｅｒｉｋｓｏｎ，Ｔ．Ｅｎｔｒｅｐｒｅｎｅｕｒｉａｌ

ｍｏｓｔｎａｌ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

ａｓ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ｃｒｅａｔｉｏｎ

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ａｓｓｅｔａｎｄ

ｏｆ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

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册。Ｊｏｕ卜Ⅱ】．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９６，７（３）：３７５－３８７【５８】Ｈｉｔｔ，Ｍ．Ａ．，Ｋｅａｔｓ，Ｂ．，ＤｅＭａｒｉｅ，Ｓ．Ｎａｖｉｇａｔｉｎｇ

ｉｎ

ｔｈｅ

ｎｅｗ

Ｖｅｎｔｕｒｉｎｇ，２００２，１７（３）：２７５－２９０

ｓｙｓ－

【４９】Ａｄａｍｓ，Ｇ．Ｌ．，Ｌａｍｏｎｔ，Ｂ．Ｔ．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ｔｅｎｔｓ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ｌａｎｄｓｃａｐｅ：Ｂｕｉｌｄｉｎｇ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ｆｌｅｘｉｂｉｌｉｔｙ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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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ｕｓｔａｉｎａｂｌｅ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Ｊ１．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ｉｎｔｈｅ２１ｓｔｃｅｎｔｕｒｙ【Ｊ】．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Ｅｘｅｃｕｔｉｖｅ，１９９８，１２（４）：２２－４２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２００３，７（２）：１４２—１５４

【５０１

Ｃａｒｌｓｓｏｎ，Ｓ．Ａ．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ｍａｎａｇｉｎｇ

ａｎｄ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ｎｌａｎ－

【５９】Ｋｏｇｕｔ，Ｂ．，Ｚａｎｄｅｒ，Ｕ．Ｗｈａｔ

ｅｎｔｉｔｙ，ａｎｄ５０２—５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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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ｉｒｍｓｄｏ？Ｃｏｏｒｄｉｎａｔｉｏｎ，ｉｄ—

ａｇｅｍｅｎｔｓｙｓｔｅｍｓｉｎｉｎｔｅｒ－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ｎｅｔｗｏｒｋｓ［Ｊ１．Ｋｎｏｗｌ－

ｅｄｇｅａｎｄＰｒｏｃｅｓｓ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Ｙ１．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１９９６，７（４）：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２００３，１０（３）：１９４－２０６

ａｎｄｈｉｅｒａｒｃｈｙ：Ｒｅ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ｔｈｅｍｉｃｒｏ－

［５１】Ｇａｖｅｔｔｉ，Ｇ．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

ｆｏｕｎｄａｔｉｏｎｓｏｆ

【６０１Ｓａｍｂａｍｕｒｔｈｙ，Ｖ．，Ｂｈａｒａｄｗａｊ，Ａ．，Ｇｒｏｖｅｒ，Ｖ．Ｓｈａｐｉｎ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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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ｉｇｉｔａｌｏｐｔｉｏｎｓ：Ｒｅｃｏｎｃｅｐｔｕａｌｉｚｉｎｇｔｈｅｒｏｌｅｏｆ

ａｇｉｌｉｔｙＩＴ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Ｊ】．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

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５，１６（６）：５９９—６１７

【５２】Ｒｅｅｄ，Ｋ．Ｋ．，Ｌｕｂａｔｋｉｎ，Ｍ．，Ｓｒｉｎｉｖａｓａｎ，Ｎ．Ｐｒｏｐｏｓｉｎｇ

ｔｅｓｔｉｎｇ

ａｎｄ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ｆｉｒｍｓ【刀．ＭＩＳＱｕａｒｔｅｒｌｙ．２００３，２７（２）：

２３７—２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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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ｉｒｍ【Ｊ】．

（责任编辑李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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ＺＨＵＺｈｉｍｉｎｇｕ，ＹＡＮＧＮａｉｄｉｎ９１，ＳａｒｌａｎｄｉｅｄｅＬａＲｏｂｅｒｔｉｅＣａｔｈｅｒｉｎｅ２，ＧＡＯＪｉｎ９１

（１．Ｓｃｈｏｏｌ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ＮｏｒｔｈｗｅｓｔｅｒｎＰｏｌｙｔｅｃｈｎｉｃ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Ｘｉ＂ａｌｌ７１００７２，Ｃｈｉｎａ；２．ＣＲＥＭ—ＣＮＲＳＵＭＲＣ６２１１，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Ｒｅｎｎｅｓ１，Ｒｅｎｎｅｓ３５７０８，Ｆｒａｎｃｅ）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Ｂａｓｅｄｗｈｉｃ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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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ｏｒｄｓ：ｄｙｎａｍｉｃ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ｃｏｍｐｏｎｅｎｔｆａｃｔｏｒｓ；ｆｌａｍｅｍｏｄｅｌ

２００８．０９勰１３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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