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匮肾气丸的五点思考
中医药通报 ・ 典研究 经
金 匮 肾气 丸 的 五 点 思 考
● 李安 祥
摘 要 后 世 对张仲 景金 匮 肾气丸 的功效 说 法 不一 , 文 着 重从 “ 归经 典 ” “ 景 方名 ” “ 气 本 回 、仲 、精
金 匮 肾气丸 肾气 阴阳” “ 中求 阳” “ 、阴 、 后世 应 用 ” 五方 面加 以 阐述 , 出 了此 方补 益 肾气 的原创 思 想不 可丢 弃 。 提 关键词 张仲 景
转 张仲 景 《 匮要 略》 金 匮 肾 “ 短 气有微 饮 , 金 载 夫 当从 小 便 去之 , 苓 三条 言小便 不 利 ( 胞 即妇 人 小便 , 一 肾气 丸 亦 主 之 。 不利 ) 一 条言 小便 反 多 , 条 言脚 ” 气丸 由干地 黄八两 、 山药 四两 、 山茱 桂 术 甘汤 主 之 。 4《 下 , 萸 四两 ( 炙 ) 茯 苓 两 、 丹 皮 ( ) 消 渴小 便 利 淋 病 脉 证 并 治 第 气 ( 肢 水 肿 ) 皆 属 水 液 代 谢 失 酒 、 牡
三两 、 泻 i两 、 枝 一 两 、 附 子 十 四》 : 男子 消渴 , 便反 多 , 泽 桂 炮 载 “ 小 以 常 。因 肾 气 不 充 , 胱 的 气 化 失 膀
一
小 肾气 丸 主 之 。 常 , ” 阎而 不开 , 液 聚于 下 焦 , 其 水 取 枚组成, 方配方严谨 , 效 显 该 疗 饮 一斗 , 便 一 斗 ,
著, 后世 广 为应 用 。 肾气 丸 的具 体 ( ) 妇 人 杂 病 脉 证 并 治 第 二 十 化气 利水 , 5《 开而 不 阖 , 一 澳一 , 饮 取 载 “ 妇 烦 其 化 气摄水 。所 以 , 方 功 效 在 于 此 功效仁 者 见f , 者 见 智 , 为 “ _智 认 补 二 》 : 问日 : 人病 饮食 如 故 , 阳” 者居多 。后 世对其多有 发挥 , 在 热 不得 卧 , 反 倚 息 者 , 也 ? 师 充 。 而 何 肾气而 和 阴阳 。 此名 转 胞 , 得溺 也 , 不 以胞 系 了 定程 度 上 扩 大 了仲 景 方 主 治 范 日 :
一
同 , 不 能 等 同 于 仲 景 最 初 用 意。 戾 , 但 故致 此 病 , 利 小便 则 愈 , 肾 但 宜
笔者认 为仲景原 方为后世 立下 补益 气 丸 主之 。 从上 述 主要 症状 看 , ” 并
2 仲 景 方 名 , 而不 乱 杂
方剂 名 称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反 映 没 有 体 现 肾 阳 虚 的 标 准 定 性 因 方 剂 的组成 、 效及 特 征 。 了解 古 肾气 的标 杆 , 仲景 严谨 的辨 证 论 是 功 :畏 腰 四肢 人 , 别 是 张 仲 景 方 命 名 的 思 路 , 治思想 的具体体 现。仲景 的这 一原 子 J “ 寒 怕 冷 、 背 发 冷 、 特 创思想 不 可 丢弃 , 是 我们 继 承 和 发冷 , 次是 性与 生 殖 功能 减 退 相 对 正确 认 识 和运 用 方 剂 具 有 重要 它 其
发展经 方之源 , 以下 略 陈五点思 考 ,
关 的症状 ” 亦 看不 出五心 烦 热 、 , 潮 的意 义 。胡 福 田 总 结 仲 景 方 名 以期更好 理解 仲景制 方之 旨。 热盗 汗等 典型 阴 虚表 现 , 不 能 武 命名 规 律 , 其分 九大类 :1 按药 故 将 ()
1 回 归经典 , 溯本 求 源
断定 位 为 阳 虚 或 是 阴 虚 。张 山 雷 物 与作用 合 而命 名 , 如葶 苈 大 枣 泻 的 ̄ J L i J 药证 直诀 笺 正 》 为直 接 肺 汤 、 核承 气汤 ;2 按 药 物名称 , 最 桃 ()
张 仲景 在 《 匮 要 略》中论 述 地 指 出 : ‘ 金 “ 仲师 八 味 , 为 肾气 不 命 名 , 全 如麻 黄 汤 、麻 杏 石甘 汤 ; 3 () 肾气 丸 共 计 五 条 , 体 见 于 : 1 充 , 能鼓 舞 真 阳 , 小 便 不 利 者 按 方 剂 的作 , 命 名 , 具 () 不 而 L } J 如排 脓 散 、 理 《 中风 历 节 病 脉 证 并 治 第 五 》载 : 设 法 ’ 故 以桂 附温煦 肾阳 , 黄 滋 巾汤 ;4) 病 名 而 命 名 , 奔 豚 , 地 ( 按 如 “ 氏八 味 丸 治 脚 气 上 入 , 腹 不 养 阴液 , 肉 收 摄 耗 散 , 既 以 丹 汤 ; 5 按 病 机 而命 名 , 大 、 陷 崔 少 萸 而 () 如 小 仁 。 ( 《 痹 虚 劳 病 脉 并 治 第 皮 泄导 湿热 , ” 2) 血 茯苓 、 泻渗 利 膀 胱 , 胸 汤 ;6 按 主症 命 名 , 四逆 散 ; 泽 () 如 六》 :虚 劳腰 痛 , 腹拘 急 , 载 “ 少 小便 其 用 山药者 , 脾 以 堤水 也 。立 方 ( ) 方 剂 外 观 命 名 , 桃 花 汤 ; 实 7按 如
不 利 者 , 味 肾 气 丸 主 之 。 3) 大 旨, 一 味不从 利 水 着 想 。方 名 八 ”( 无
( ) 药 物 或 功 效 结 合 症 状命 名 , 8按 《 痰饮 咳嗽病 脉证 并治 第 十 - 载 : 肾气 , 重者 一气 字 。 上 述 五条 巾 如 当归 四逆 汤 ; 9 按 古 代 哲 学 名 二》 所 ” () 词 而命 名 , 白虎汤 、 武 汤 之类 。 如 真
・ 作者单位 河南 中医学 院经方研究所 ( 50 8 400 )
观 仲景 方 巾不 难 发 现 应 该 还 有 一
T a ii n 1Chne e M e cne lu na 7 r d to a i s dii o F |
中医药通报
2 1 年 2月 01
第l 0卷
第1 期
种命 名 方 法 , 以姓 氏命 名 , 崔 “ 阴 之 虚 , 以生 气 ; 阳 之 弱 , 惠 民 和剂 局 方 》 熟 干 地 黄 , 以 即 如 补 可 助 用 唐 氏八 昧丸 , 氏黑 散 。恐 是后 人 所 可 以化水 ” 《 匮 要 略心 典 》 , 候 (金 ) 而 后 才有 熟 地 黄 制 法 ] 。但 是 干 地 加, 暂作不 论 , 在现行 本科 教 材 《 金 “ 即 化
气 ”( 血 证 论 》 。所 以 , 黄较 熟地 偏 于凉 、 水 《 ) 肉桂 较 桂枝 重 于
匮要 略 》一 书 中对 肾 气 丸 称 谓 三 补 阴 阳最终 为生 肾气 。 种, 即崔 氏八 味丸 、八 味 肾气 丸 、
肾气 丸 , 三者药 物 、 量均 相 同 , 剂 名
温, 据统 计 “ 用熟 地 肉桂 的 比例 使 分别 为 6 . % 和 6 % , 用 干 地 40 0 使
黄 和 桂 枝 的 比 例 为 1. % 和 30
4 阴 中求 阳 , 待 完善 有
称各 异 。因为源 于 《 金匮要 略 》 后 ,
明代 温补派 盛行 , 张景 岳 等 人 2 . %” , 均 为 后 世 医家 认 为 10 这 世多称 金 匮 肾气 丸 , 直接 称 为 肾 对 本 方推崇 备 至 , 推其 为 补 阳之 肾气 丸补 阳提 供 佐 证 , “ 或 力 然 肉桂 性 气 丸 , 区别 后世 肾气 丸 的衍 生类 祖 方 。张景 岳在 《 以 新方 八 略引》 : 热下 达 , 下 焦 虚 寒 者 不 可 用 ” 日 非 , 方 , 别 是 严 用 和 的济 生 肾气 丸 , “ 特 善补 阳者 , 于阴 中求 阳 , 阳得 “ 必 则 桂枝 禀 少 阳之 木气 , 利三 焦 , 通 古
而崔 氏八 味 丸 很 少 被 人 提 起 。 根 阴助 而生 化 无 穷 ” 对 该 方 补 阳 做 人用 桂 枝 , 其 宣 通 血 气 , , 取 为诸 药
据 以上命 名 特点 , 肾气 丸理 应 归结 了理论 概括 和升 华 , 现行 七 版 教 向导 , 肾气 丸 古 亦 用 桂 枝 , 意 以 即 其 于第 三 类 , 名 思 义 , 功 效 为补 材 为 主的方 剂学 方论 中必 引此 言 。 不 止 于 温 下 也 ”。o 顾 其 _ 益 肾气 。不 言 “ 肾 ” 实取 阴 阳双 然 而 , 必 要 明确 什 么 是 阴 中 求 5 2 桂 枝 附子剂 量 增 减 金 匮 肾 温 , 势 . 补而生 肾气 之意 。 阳 ?孙 广 仁 教 授 主 编 的七 版 中 医 气丸 原 方 桂 附 用 量 较 少 ( 枝 一 桂
3 精 气 阴 阳, 一” 以“ 而贯
基 础理 论 教 材 认 为 针 对 阳虚 病 证 两 , 附子 一枚 ) 但是 历 代 医家 言 炮 , “ 据 阴 阳互 根 的 原 理 , 阳 时适 补 肾阳 时 不 同 程 度 地 加 大 桂 附用 根 补
《 枢 ・ 神 》日 : 生 之 来 , 当佐 以补 阴 的药 谓 之 阴 中求 阳 ” 量 , 灵 本 “ , 张永文 考 “ 肘后 方 》 干地 《 为
谓 之 精 。 素 问 ・六 节 脏 象 论 》 但 是 , ”《 肾气 丸是 用 大 量 补 阴 药 , 辛 黄 四两 , 桂枝 二 两 , 附子 一 两 , 泻 泽 说 : 肾 者 主蛰 , 藏 之 本 , 之处 温 之桂 附用 量极 轻 。按 这 种解 释 , “ 封 精
一
两 , 余 药 物 各 为 二 两 ; 千 金 其 《
也 ” “ 子
七 岁 , 气 盛 , 更 发 肾气 丸为 “ 中求 阴” 乎更 合 乎 方》、 局 方 》、 奇 效 良方 》 将 桂 ,女 肾 齿 阳 似 《 《 均
长; 二七 而天 癸至 , 脉 通 , 冲脉 逻 辑 。郑 钦 安 也 提 出异 议 : 试 问 加倍 , 余 六 味 照 原 量 ; 血 证 论 》 任 太 “ 其 《
盛 , 事 以时 下 , 有 子 …… 丈 夫 即 日命 门无 火 , 宜 专用 桂 附 以 补 为附 子三两 , 枝二 两 , 苓 、 月 故 理 桂 茯 泽泻
丹 其 八岁 , 肾气实 , 发长 齿 更 ; 八 肾气 火 , 二 何得 用 地 萸 以 滋 阴 、 皮 以 泻 各 为 四 两 , 皮 五 两 , 余 同 原 丹
盛 , 癸至 , 天 精气 溢 泻 , 阳 和 , 阴 故 火乎 ?… …在景 岳 以 为善 补 阳者 , 方 。 众所 周知 , ” 仲景针 对 不 同病机
能有子 。 ”以上 对 精 气 做 了详 细 描 于 阴 中求 阳 , 用 一 派 养 阴之 药 , 灵活 选用 药物 剂量 , 加 大温 补药 故 用
而 述 , 体来说 , 属 阴, 物质 ; 具 精 言 气 杂一 二味补 火之 品 于 中 , 谓 阴 中 量后 的 功 效 代 替 为 原 方 功 效 有 失
属 阳 , 功 能 ; 气 互 化 , 火 同 求 阳至极无 二之 法 , 不思 仲 景 为 仲景 制方 之妙 的 医圣 风 范 。 主 精 水 独
于 只 . 卫 宅 , 火 ”加 于 “ ” 生 气 , 之 立 法 之 祖 , 纯 阴 无 阳之 证 , 用 5 3 中成 药 的误 用 《 生 部药 “ 水 化 肾 中药 成方制 剂》 8 二 十 [第 3 气 , 一 气 ” 阴 阳。 肾 藏 元 阴 元 姜 附草 三 昧 , 能 起 死 回生 , 不 品标 准 ・ “ 贯 即 并 金 与 中 阳, 肾阴又 称元 阴 , 阳 又称 元 阳 。 杂一 养 阴之 品 , 肾 未必 仲 景 不知 阴 中 册 收载 的 “ 匮 肾 气 丸 ” 《 国 ”3 济 明 ・ 张介 宾 云 : 五脏 之 阴 气 非 此 求 阳 乎 ? _ 观 仲 景 在 黄 连 阿 胶 鸡 药典 》 的 “ 生 肾 气 丸 ”的处 方 “ 扶 之 麦 现 不能 滋 , 脏之 阳气 非此 不 能发 。 子 黄汤 中无 “ 阳” 药 , 门冬 汤 相似 ; 在市 面所 售金 匮 肾气 丸 按 五 ”
延用 了金 匮 肾气 丸古 方 中 肾 主水 , 中重 要 的一 个方 面是 肾 亦无 “ 附 ” 品 。可 见 , 景 岳 此标 准 , 其 桂 之 用 阴中求 阳 ” 言 解 释 仲 景 肾气 丸 的生 地 黄 与 桂 枝 。而 《中国药 典 》 之 气参 与机 体水液 代 谢 , 助膀 胱 气 化 “ 开阖, 承担 化 生尿液 和排 泄 尿液 之 原 意有待 商榷 。 职, 这一功 能 的实现 即靠 肾气 的蒸 化作 用及 肾 阴和 肾 阳的平 衡 调 节 。 收载 的 “ 生 肾气 丸 ” 与 严 用 和 济 ,
“ 济生 肾 气 丸 ” 金 匮 肾气 丸 加 牛 (
5 后世 应用 , 即若 离 若
膝、 车前 子 ) 的处 方 同 , 剂量 稍作 调
. 市 金 中医的鲜 明 特 点 在 于 “ 生 一 , 道 一 5 1 桂枝 与 干地 黄 的变 更 仲景 整 。可 见 , 场所 售“ 匮 肾气 丸 ” 存 在 误 导 倾 向 。《中 国 药 典 》 生二 ”的 一 元 论 和 整 体 性 。精 化 金 匮 肾气 丸 中用桂 枝 与 干地 黄 , 后
《 中始 2 0 0 5年 版 一 部 收 载 的 “ 附 地 黄 桂 气 , 以“ 所 肾气 ” 虚 , 一定 程度 , 世 多有 变更 ,千金 备急 要方 》 一 到 ( 制 熟地 黄 、 山茱 制 由其 演化 的 肾阴 肾 阳俱 虚 , 非 单 将 桂枝 改 为桂 心 , 《 平 惠 民和 丸” 肉桂 、 附子 、 并 在 太
指 肾 阳 虚 。 故 从 药 物 治 疗 上 看 , 剂 局方 》中变 为 肉桂 。宋代 《 平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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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北 方 ” 意 义 在 于说 明任 何 的 的总结 , 清楚表 明 了该 难 论 述 的 主 因 , 肺 虚 则 是 脾 虚 的 结 果 , 央 方 , 而 中 脏 的病 变 和 治 疗 都 与 其 它 四脏 要 内容 是 某 个 脏 的虚 证 证 治 。这 脾土 的 虚 证 无 疑 是 肝 实 肺 虚 的关
一
泻南 方 , 补北方 ” 的治法 强 密切 相 关 。将 单 个 脏 器 的病 症 和 中 个虚 脏 , 当然不 可能 是指 “ 方 实 , 键 。“ 东 西方 虚 ”中 的 “ 方 虚 ” 因为 “ 西 , 西 调泻 心 补 肾 , 心 是 为 了 泻 肝 , 泻 亦 治疗 与其 它 四脏 紧 密联 系 在 一起 , 强 实 ; 方虚 ” 肺 虚 与 “ 方 实 ” 肝 实 即 “ 则泻 其 子 ” 补 肾也是 为 了泻 强调 五行 系统 的整体 建 构 , 调各 的 东 的 “ ; 这 难 相对 , 者 具 有 同 样 的 性 质 和 意 肝 , 母 能令 子 虚 ” 补 肾又能 补肺 , 行之 间 的彼 此 关 联 , 才 是 《 经 二
义 ; 不 可能是 指 肝木 、 火 、 也 心 肾水 “ 子能 令 母 实 ”, 强 则 可 以平 肝 , 肺
・
七 十 五难》 阐述 的重 点 。
欲令 金 ( ) 不 得平 木 也 ” 。其 五行 生 克理 论 是 传 统 中 医在 三脏 的任 何 一 脏 , 因为 肝 属 实 脏 , 亦 即 “ 泻心 补 肾则 为 治 法 。但 如果 我 们 实 泻心 补 肾从 表 面 上 看 是 为 了泻 整体 观 念 指 导 下 进 行 辨 证 论 治 的
难 从五脏 体 系 的整 体 建构 加 以考 察 , 肝 补肺 , 最终 目的还 是 为 了治 疗 主要 说理 工具 。通 过
对 《 经 一七 其 便 可 以清楚 看 出 , 有东 南 西 北 四 脾 的虚证 。泻肝 可 以扶 脾 , 只 以解 除 十五难 》 文 的细 致 分 析 , 们 可 经 我 脏 之外 的 中 央脾 土 才 是 虚 脏 的 唯 脾 虚 的根 本 原 因 ; 肺 即 是 补 脾 , 补
一
以充 份体 会 到 五 行 生 克 理 论 在 传
选择 。
“ 子能令 母 实 ” 也是 为 了治疗脾 的 统 中医理论 中的作 用 和地 位 , 对 , 也
实 际上 , 正是 这个 经 文 中未 曾 虚 证 ; 此 以 来 , 过 五行 生 克 的 传 统 中 医理 论 的 思 辨 内 涵 有 了更 如 通 言及却 巍 然 隐乎 其 间 的 中 央脾 土 联 系 , “ 方 实 , 在 东 西方 虚 ” “ 南 进 一 步 的深 刻认 识 。 、泻 的虚 证 , 构成 了 “ 方 实 , 方 虚 ” 方 , 北 方 ” 东 西 补 的表述 下 , 虚 的病 证 脾 病证 的症 结所 在 , 也是 在 治 疗 时采 和治 法都 得 到 了统 一 。 用 “ 南 方 , 北 方 ” 法 的 根 本 泻 补 治
依据 。 参 考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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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技 术 出 版 社 ,0 8 20. [ ] ・王 九 思 等 辑 . 经 集 注 ( 印 本 ) 2明 难 影 [ . 京 : 民 卫 生 出 版社 ,9 6 M] 北 人 15 .
脾虚 的病 证 可 以反 映 为 它 脏 的虚 实 , 疗脾 虚 也可 以从 它 脏着 治
因为脾 的虚证 , 以必 须辨 别 手 。就 脏论 脏 , 所 只对 原 发 病 变 的某 脾虚 的 原 因 。脾 虚 是 由 于肝 实 所 脏 加 以辨 证论 治是 基 本 的 治法 ; 但
[] ・ 3 清 徐大椿. 难经经释[ . M] 南京 : 汀苏科
学 技 术 出 版社 ,9 5 18 .
造成 , 为 木 克 土 ; 脾 土 虚 却 导 从 它脏 的 虚 实 表 现 辨 别 本 脏 疾 病 是 但 致 了肺 金 虚 , 为 母 病 及 子 ; 肺 的病机 , 补泻 它脏 的虚 实状 态 达 此 而 从
金 虚 义反过来 加 重 了肝 木 实 , 这样 到 治疗 本脏病 变 的 目的 , 种 临床 这 “ 方实 , 东 西方 虚 ” 的病 证并 不是 单 思路 却 是整体 观 念 的充分 展现 。 纯 的 肝 实 肺 虚 , 实 是 脾 虚 的 原 肝 因此 , 东 方 实 , 方 虚 ; 南 “ 西 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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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 生 出版 社 , 9 9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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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 : 津 科 学 技 术 版 社 ,9 4 天 18.
( 上接 第 8页)
萸 , 丹皮 、 牡 山药 、 茯苓 、 泻 ) , 泽 ” 此
[ 胡福 田. 论仲景对方剂的命 名规律 [ ] 2] 试 J.
河
南 中 医 ,0 5,5 8 :1—1 . 20 2 ( ) 1 2
福 建 : 建科 学 技 术 出版 社 ,0 7 10 福 20 :1 .
方才是 在 市 面 与 金 匮 肾气 丸 最 为
接 近 的中成 药 , 方 中 肉桂 一 定程 但 度 又加 大温 阳之力 。 参 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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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衍魁 , 荣辑 . 方发 挥 f . 阳: 4傅 尤 医 M] 沈 辽 宁科 学 技 术 出版 社 ,94:9 . 18 33 [ 张永 文 , 巧 玲 , 郡 浩 , .肾气 丸 证 治 5] 樊 郭 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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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9 C]2 0 .
[ ]2 0 s .0 5年版. 北京 : 化学 工业 出版社 ,05: 20
5 6 5
[ 陈修 同. 6] 肖钦 朗校 注. 神农 本草经读 [ . M]
T a i o a h n s d en o r a 37 r d t n l C i e e Me i i eJ u n l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