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设计风格分析

阿尔托设计风格分析

内容摘要：阿尔托是芬兰现代主义建筑师，也是现代建筑史上举足轻重的重要大师，他在现代主义建筑的基础上，探索了建筑的人情化，为世界建筑做出了重要贡献。本文通过对阿尔托创作的三个阶段的阶段特征以及形成原因、转变原因并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来分析阿尔托的设计风格。

关键词：阿尔托人情化自然

阿尔托（1898—1976），芬兰现代主义建筑师，与国际大师格罗皮乌斯、密斯•凡•德•罗、勒•柯布西耶、赖特等人的地位相等，是现代主义建筑的重要奠基人之一。他在强调现代主义特征的同时，更加重视人的心理需求方面，认为建筑应该与自然结合起来，使它们成为一个整体，并利用环境柔化、波形面和连续空间等处理手法开创了现代建筑的人情化，弥补了现代主义建筑的不足。他在自己的建筑中广泛采用自然材料，尤其是木材，把现代建筑的基本观念与芬兰的自然环境结合了起来，形成了独特的芬兰现代建筑风格，从而也奠定了现代斯堪的纳维亚设计风格的基础，影响世界设计的发展。根据阿尔托的设计思想以及作品特点，他的创作历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初级阶段、成熟阶段和晚期阶段。这三个阶段的特征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对于我们理解阿尔托的设计风格和众多的意识形态上的争论有着重要的意义，值得我们探讨。下面文章就阿尔托三个阶段的设计风格进行详细阐述。

20世纪20年代初是阿尔托建筑生涯的初级阶段，又称“白色阶段”，是其把现代主义建筑在芬兰加以发展的阶段，他这一时期的作品外形简洁，多呈白色，有时在阳台栏板上涂有强烈色彩，建筑外部利用当地盛产的木材作装饰面料，内部采用自由设计。

阿尔托1921年于赫尔辛基芬兰理工学院毕业，这是个喜爱意大利文艺复兴和巴洛克风格的学校，使得阿尔托早期的作品受到了古典主义教育的影响，如在他的于韦斯屈莱的工人俱乐部（1924）中，建筑体量由一排陶立克柱支撑，圆券式的窗子。再如卫国军大楼（1925），由三个对称的营房围绕着一个庭院，司令部前构成了雄伟壮观的大台阶，半圆形的迎宾广场，带有浓重的新古典主义色彩，后来阿尔

托感觉到它们局限个人的修养，过于抽象和无力，他断然改变这种手法而走上功能主义之路。

现代主义设计思潮的流行是阿尔托走上功能主义之路的另一个重要因素。二十年代初现代主义思潮开始传入芬兰，首先是德国的新古典主义，接着是苏联、德国、法国的功能主义和构成主义。阿尔托去斯图加特参观了密斯•凡•德•罗的国际住宅展示，对于建筑师们为解决现代居住群体和城市设计问题所作的努力深表赞同，在他见到了格罗皮乌斯之后，和他一样信奉了诚实坦白的现代主义建筑的理想。他对现代化、工业化以及功能主义建筑的兴趣越来越大，并使他逐渐理解了欧洲现代主义建筑。

现代主义建筑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产生以来，就主张设计为人民群众服务。改变传统的、昂贵的建筑材料和建造方法，采用工业建筑材料，如水泥、玻璃、钢材等，完全取消装饰，大幅度的降低了建筑的成本。同时，还改变了建筑的基本结构和建筑方法，采用大量预制件、现场组装等方式。在形式上，提倡非装饰的简单几何造型，色彩基本是白色，建筑由柱支撑，采用幕墙结构。在功能上，强调功能为设计的中心和目的，重视设计实施时的科学性、方便性、经济效益和效率。阿尔托按照功能主义建筑思潮进行设计，抛弃了过去传统古典风格的装饰。帕米欧肺结核疗养院（1929）和维普里市立图书馆（1933）是他在这一时期理性主义的杰出作品。在帕米欧肺结核疗养院中（图一），阿尔托对采光、空气与阳光的提倡是与当时对肺结核病人施行治疗调养的思路密切相关的。阿尔托认为卫生保健需由医生和建筑师共同努力，这一态度在疗养院的设计中有着尤其清晰的体现。每个建筑细部均具备临床意义上的功能，成为治疗的一部分。疗养院的建筑结构上用了钢筋混凝土框架，主楼顶为理性主义式的平屋顶，一部分辟作屋顶花园。主楼的外部以白色墙面衬托着大片的玻璃窗，最底层用黑色石块砌筑，各层阳台上为瑰红色的栏板，色彩鲜明清晰。病房内墙与窗帘均采用悦目的色调，以增加病人愉快的心情。整个疗养院建筑顺着地势起伏自由舒展的铺开，和环境结合的非常妥贴。阿尔托1956年在意大利的一个演讲中曾描述帕米欧疗养院，他说，“这座建筑的主要目标，就是作为一套医疗设备来使用”，“治疗和康复中基本的先决条件之一就是提供完全安宁的环境……病房的设计依照身体虚弱的病人斜倚于床上的休息方式为原则：顶棚选择了宁静的颜色，光源布置于病人的视线之外，暖气布置也朝向病人的双脚，同

时水龙头也是无声的，能保证不会对左邻右舍的其他病人造成干扰。”[1]在疗养院建筑中，阿尔托扩展了功能主义的内涵，在一系列自由组合的建筑体量间分配功能，争取满足人们生理和心理上的要求，以及他在病房中考虑了避免光、热直射病人的头部，洗手盆用起来没有噪声等细节，都说明了阿尔托放弃了他所受的教育及早期作品中的古典主义，而确实成为一名现代主义建筑师。

维普里图书馆（图二）的竞赛方案版本原本是古典主义的，但在1933年最终定案时，阿尔托在设计中引入了一系列功能主义的创新要素，他对这座建筑的整体和每一个细部的都进行了关注。建筑的立面为白色涂刷，吊顶使用了一种看起来很随意，但实际上相当规则的波浪状形态。在解决采光和声学问题时，阿尔托在顶棚采用了圆锥形开口来引进自然光和木条板以扩散声波，这样一来，藏书不会受到直射阳光的损害，无论人和书的相对位置如何，读者都不会受到强光形成的阴影的干扰，阅览室中的每个位置都可以受到多个采光锥的照明，演讲厅中每个位置上，以平常大小的声音讲话或聆听其他位置同样的讲话声音，均能有同样好的效果。他的这种创新的设计理念使维普里图书馆成为芬兰的首座功能主义的图书馆建筑。

阿尔托是现代派的拥护者，但同时又弥补了现代派的不足。从1930年，他就开始批评“形式功能主义建筑”了，他对理性主义机械、反人文、特别是与自然对抗的一面开始产生怀疑，他反对现代建筑千篇一律的方盒子倾向，他认为人们逐渐在整齐划一的过分秩序中迷失了自我，使人类的人性从属于技术的支配。他对现代派的弥补又体现在利用技术为人情化服务，发展了自然情趣。基于他对芬兰自然与民俗的热爱把现代建筑基本观念结合芬兰的特点加以发展，形成了独特的芬兰现代建筑风格。他的这种弥补不仅仅体现在这一时期，在他以后的设计生涯中我们都可以看到。

阿尔托努力通过多种手法建立建筑与自然的联系，包括融合建筑与其周边环境，利用技术与自然融合，在工业建筑中有着显著的特点。他并不反对现代技术，他认为现代工业技术的应用给人们带来了新的生活，他所反对的只是那种短浅的眼光所造成的过于狭窄的技术观念，破坏了生态平衡。他认为应该一步步地将工业制度转化为文明中的一个和谐因素，而这一目标终有一天将会实现。在苏尼拉硫酸盐

制浆研磨厂区（1936）的规划中，阿尔托与负责生产技术的工程师一起设计规划，将生产流程分解到若干独立建筑中。基于阿尔托对自然的执著，他希望住在厂区宿舍的每个工人都能有一个观赏周围的森林和海湾的窗景，因此他拒绝把厂区所在的山崖炸掉。阿尔托将工业自然化的努力，使他成为现代环保运动的先驱之一。

要理解阿尔托不是一个绝对现代主义者,与芬兰的特点结合，必须关注芬兰的森林。芬兰是一个盛产木材的国家，木材加工与造纸厂遍布全国，阿尔托也受到木材工业的惠顾，他对木材价值的评估使其成为超过混凝土的首选材料。“我们北方人”，他曾经说,“特别是芬兰人,爱做‘森林梦’,到目前为止,我们倒是还有充分的机会”。“森林是想象力的场所,由童话、神话、迷信的创造物占据。森林是芬兰心灵的潜意识所在,安全与平和、恐惧与危险的感觉同时存在”，“树木的保护包围感仍深藏在芬兰灵魂中。”[2]正是上述观点，阿尔托创作了他最著名的展览建筑——巴黎国际博览会的芬兰馆。阿尔托以“运动中的木”为实施方案，由于分给芬兰馆的基地比较难处理，阿尔托将开放的方形小体量和两个相对大型的展厅联在一起，使得主馆的条木板壁和周围展厅的木骨架结构成为显示不同连接技术的大展示。整个建筑围绕着一个花园，在炎热的夏季吸引了许多参观者在这里安静的散步。

阿尔托一生中的第二个阶段是其创作的成熟阶段（1945—1953年），又可称为“红色阶段”，这一阶段总体特征是建筑外部倾向用红砖，不同于他战前偏好的白色风格，常利用自然材料与精细的人工构件相对比，善于利用地形和自然景物相结合，室内强调光影效果，形成抽象视感。阿尔托从战前的白色阶段转变为战后的红色阶段，是他有意识的放弃了早期功能主义的教条，就象他当初摆脱早期的古典主义一样。另外，阿尔托访问意大利之后被托斯卡那的乡土建筑之美所感染，独具特色的红砖建筑不仅具有意大利的乡土风味，同时也有“初由北德传入波兰平原，立陶宛、爱沙尼亚最后传入芬兰的巴尔蒂克州的哥特式建筑的灵感。”[3]同时由于处在战后时期，当时的材料供应紧缺，他的建筑采用当地的红砖作材料饰面，即具有浓厚的乡土特色，又使得传统建筑风格获得了现代的手法，阿尔托的“红色时期”与这些因素都有必然的联系。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贝克大楼（图三）是阿尔托“红色时期”的著名作品之一，也是阿尔托意图抵消现代科技产生的单调性的思维一脉相承并利用地形的作品之一。这是一个沿查尔斯河的繁忙公路旁边的学校。阿尔托觉得，从心理层面上考虑，房间的视野不宜直接面对川流不息的交通，与此同时，他也希望能有尽可能多的房间面向阳光与河流的风景。解决这一矛盾的途径是把宿舍建成蜿蜒曲折的形态，延长立面的长度，创造一些斜向的视野。为了避免出现暗走廊，阿尔托将学生餐厅和咖啡厅布置在底层独立的一翼，面向宿舍曲折立面前的河面。阿尔托还在西侧的末端增加了一些扇形布局的房间，在建筑立面的材料上选用了表面有突起的烧制红砖。所有这些设计，使得整座建筑平面呈波浪形，使得在有限的地段里每个房间都能看到查尔斯河的景色。从这个作品中可以看到，阿尔托尝试用墙面的波动曲折来改变空间，借助墙体本身的特点来提高空间的质量，为建筑艺术塑造了新的空间形式。从这点上讲，贝克大楼是他空间处理方面的一个阶段性成果，显示出了阿尔托设计中的自由构思与人情化。

阿尔托善于将建筑与地形、自然景物结合，在商业建筑中也有着明显的体现。他设计的银行办公楼或公司总部中，没有一幢像美国的摩天楼那样来宣示权势，他设计所努力的方向是赋予商业建筑以显著特色，他曾经为报纸写过一篇文章，强烈抨击无条理的将公共建筑、商业建筑与住宅混在一起的美式建筑。他谴责道：“海外的建筑观念影响之大，使我们芬兰自从1917年赢得独立以来修建起来的真正有权威的公共建筑实在是太少了。我们的城市正在变，或者说已经变了。变成了一团乱麻，毫无章法可言。”[4]他认为公共建筑的选址就像人体那些性命攸关的器官一样重要，同时商业建筑应当成为城市景观中得体的重点，将建筑设计为令人愉快的工作场所是阿尔托最重要的事情，他的目的是将人类从集约化和机械化中拯救出来。哈卡萨米公司商业大厦（1951年）是他在商业建筑设计中的一个典型作品。这是个以圆筒天窗采光的有顶庭院，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顶层（第七层），建筑的外立面为方形的青铜与玻璃组合，底下二层橱窗的轴线与顶部二层的办公部分窗的轴线相对应。该建筑与相邻建筑间以红砖防火墙隔开。经过一部威尼斯式的楼梯，可从街道层到达光庭，楼梯周边的墙面以各色瓷砖装饰，并首次设计了原创形式的黄铜门把手。庭院中阿尔托设计的120人的咖啡座，流水潺潺的小喷泉，加之周边的高

级商店，使得此光庭是城市喧嚣中令人最为惬意的绿洲。

在五十年代末，在阿尔托的设计中，出现了表现文化类型的特征，并达到了他创作的巅峰期。如他的武奥克森尼斯卡的三十字架教堂，“可与柯布西耶的朗香教堂这一充满诗情画意和迷幻色彩的作品相互唱和。他将中殿式教堂变成一系列渐次升高、向外喷薄涌动的波浪，三位一体的将神圣与世俗、宗教仪式和民间活动整合在一起。”[5]在德国不来梅的一处提供给战争幸存者的新建社会住宅中，阿尔托设计了一座“人文之塔”作为新社区的象征。他在这一的设计中，融合了他建筑设计的三个主要的形态主题：波浪形曲线、不规则的扇形或辐射形平面以及阶梯状的平面等都具有表现意味。

阿尔托从白色阶段转为红色阶段，很显然他有意识的放弃了早期功能主义的教条，德国功能主义对其的影响是脆弱的。从五十年代末开始，由于经济的恢复，建筑材料与技术的发展，阿尔托的建筑风格又转向了第二白色时期，也就是他创作的晚期阶段，在这一时期他的设计以抽象的自由体型表现了他成熟、稳重、求新的性格。

1954——1976年，阿尔托再次回到白色纯洁的境界，建筑不仅重视功能要素和自然特点，又强调外观造型的艺术效果。发展了连续空间的概念，表现流动感。多空间的连续性，是对建筑的不同部分进行连续处理而获得的，空间的划分只是象征，没有隔断，用地面不同的标高，或在同一地坪用不同的材料，或用透空的长条楼梯栏杆区分各部分的不同性质。在这一点上，阿尔托最接近理性技术的原则，与古典主义者形成了对比。“古典主义的秩序由人为安排的形式主义的空间组成，由特殊的空间彼此分隔，在几何象征的体系中通过不同的几何体的并列来获得对比”。[6]阿尔托的空间秩序的形成是通过形成一系列流动的空间（虽然彼此仍有明确区分）形成一个连续不断的紧密整体。阿尔托运用大多是不规则的几何性，并把它提高到更高的层次，得到了自然的统一。不规则性在阿尔托看来恰好证明了自然是重要的，这使他的建筑整体统一，遵循生物界的原则，在阿尔托的作品中能感到明确的组织性，而这种组织性仍是自然和非规则的，在公共建筑与住宅内用的最多。城市与社区的设计，是阿尔托建筑概念中的关键之处，阿尔托把不同类型的建筑如市政厅、教堂、图书馆、商店等都集合在他的城市中心里面，

他认为每种建筑都必须有一个与其功能相对应的自身独特的面貌，并认为这是社会责任的一个部分，其功能不仅仅是让人来观赏公共建筑，还具有社会生活之用。阿尔托放弃了传统广场的封闭性特征，而使用开放的城镇空间，显示出他的城市或社区中心设计的独特性。如在塞伊奈约基中心（1958年）规划中，阿尔托以其原有的教堂和教区中心为出发点，规划了一系列连贯的广场：第一个是教堂主入口前的大型庭园，作为教堂空间的延伸；第二个是市民广场，位于市政厅与图书馆之间，同样也只是步行广场，并在广场的短边一边布置了一座剧院作为广场的底景；第三个广场是由西部大型的星形路口组成。这样一来，四条大街在塞伊奈约基镇的中心点汇聚一处，加宽形成了一种释放的节奏，但又没有干扰建筑之间的互动，实现了同一水平面单一路口的无干扰交通。

阿尔托对人文主义价值的坚持使得他能够意识到理性主义的破坏性影响。在住宅设计方面，阿尔托运用工业制度的积极方面，并希望保持个人的独立性。“因为不仅仅是住宅本身，连住宅里面居住的人也被理性主义‘理性化’和标准化了”。正如阿尔托所言：“过去曾经是普遍性的住宅问题根源的‘物质’的贫民窟，如今恐怕会被‘心理’的贫民窟所取代。”[7]“现代建筑在过去的一个阶段中，错误不在于理性化本身，而在于理性化的不够深入。现代建筑的最新课题是要使理性化的方法突破技术范畴而进入人情化和心理的领域。”[8]他努力营造一个更加人性化，自然联系的，而不是充满了巨型的工厂、毫无灵魂的住区。阿尔托所有的区域规划、城镇规划与社区规划，都把与自然的联系作为关键主题。除去阳光与新鲜空气之外，他对所有住宅的基本要求还包括视觉上与鲜活自然的持续接触。1958——1962年，阿尔托设计的德国不来梅市的22层公寓大楼，既重视了功能要素与自然的结合，又有艺术效果。大楼以预制沥青混凝土建造，每层包括9个小型公寓，底层则没有公寓。建筑的主要特点是有一个大起居室，以V字型朝向一面全玻璃的墙面和阳台开敞，阳台朝西，并隔开邻近的建筑。这一设计可以让住户在家里最大限度地享受阳光。这座建筑是为“社会集体生活”设计的，因此每层都有一个公共活动室。在这座住宅中，阿尔托向居民提供了兼具个人隐居的可能与愉快交往的机会的建筑设计，可保护他们免受不良环境因素的干扰，同时又可以欣赏优良环境。

通过对阿尔托创作阶段的分析，可以看出阿尔托一方面是现代主义的奠基人，另一方面又遵循了地区性与民族性的特点，致力于建筑与自然环境的融合，探索了现代建筑的人情化，代表了与典型现代主义不同的设计方向，建立起了既是现代的又是民族的新有机功能主义风格。这种风格又影响了芬兰建

筑风格，对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以及全世界的设计都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

图一

图二

图三

注释：

[1]、约兰希尔特（芬）编著．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精品[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第27页

[2]、娜日斯．现代建筑中的另类阿尔瓦阿尔托[J]．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

第101页

[3]、莱斯尼科夫斯基（美）著．建筑的理性主义与浪漫主义[J]佘榕昌，陈华译．建筑师，1992，44期．第152页

[4]、彼得戴维、彼得麦克斯．阿尔托百年华诞简评[J]．中外建筑．第41页

[5]、约兰希尔特（芬）编著．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精品[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第85页

[6]、莱斯尼科夫斯基（美）著．建筑的理性主义与浪漫主义[J]佘榕昌，陈华译．建筑师，1992，44期．第153页

[7]、约兰系尔特（芬）编著．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精品[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年．第164页

[8]、刘先觉．阿尔瓦阿尔托[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8．第30页

参考文献：

1、刘先觉．阿尔瓦阿尔托[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8．

2、董占军．西方现代设计艺术史[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2．

3、约兰希尔特（芬）编著．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精品[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4、王受之．世界现代建筑史[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9．

5、肯尼斯弗兰姆普顿．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M]．张钦楠译．北京：三联书店，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