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逻辑][德]黑格尔230
其区别在于:近代哲学意识到了这种对立,这对立虽然也包含在古代学者的科学对象中,却没有被他们所意识到。这种对于对立的意识,即堕落,本来是基督教观念中的主要之点。把信仰中的这种和解也在思维中找出来,是科学上普遍关心的问题。这种和解的找出是自发的,因为科学知识本来有能力在自身中认识到这种和解。所以说,各个哲学体系无非是那绝对合一性的不同表现方式,唯有这些对立的具体统一本身才是真理。
第三:哲学进展的阶段。
我们要考察的头两种哲学学说,。。。。
是培根和雅各。波墨;其次是笛卡尔和斯宾诺莎,以及马勒伯朗士;再次是洛克、莱布尼茨和沃尔夫,我们还要附带谈一谈苏格兰哲学和英格兰哲学的进一步发展,以及法国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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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展;最后要讲康德、费希特、耶可比和谢林。真正说来,从笛卡尔起才开始了近代哲学,开始了抽象的思维。我们有三个主要的区别标志:甲、首先是预告〔上述各种对立的〕A联合。这是一个尝试,采取的方式是独特的,但是还不确定,还不纯粹。在这里我们讲的是威鲁兰的培根和德国神智学家雅各。波墨。培根是从经验和归纳出发的,波墨是从神出发的(三位一体的泛神论)。
乙、〔第二是〕AA
从笛卡尔开始的。形而上学的联合。在这里才开始了真正的近代哲学;它是
(1)这是形而上学的观点。思维的理智试图找出这种联合;它用自己的纯粹思想范畴进行探索。我们应该对斯宾诺莎、洛克和莱布尼茨加以考察,他们完成了形而上学。笛卡尔和斯宾诺莎提出了思维和存在;洛克提出了经验,提出了形而上学的观念,并且论述了对立本身。莱布尼茨的单子,是集这类世界观之大成。
(2)其次,我们要考察他们这种形而上学的〔否定、〕B
怀疑论是反对形而上学本身的,同时也反对经验论的共相。
丙、第三是那个应当找到的联合本身进入意识,成为研究对象。这个联合是唯一的原则,也是唯一的兴趣所在。这个作为原则的联合所采取的形式,是认识对内容的关系。思维怎样与内容同一?又怎样能够同一?内在的东西,即那种形而上学的基础,被自觉地提了出来,当作哲学的研究对象。
这就把康德哲学和〔全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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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31
第四:在哲学家们的外在的生平事迹方面,我们将明显。。。。
地看到,从这时起,连这种生活方面的状况,也显得与古代哲学家完全不一样。我们曾经看到,在古代,哲学家是一些特立独行之士。人们要求一位哲学家必须身体力行,拳拳服膺自己的学说,蔑视世俗,不参与世俗的联系。这一点,古代哲学家们是做到了的。在那个时代,哲学决定了个人的地位。
那时候容许有、而且经常有一些人过着哲学家的生活,他们的内在目的和精神生活也决定了外在的关系;他们是一些具有鲜明突出的个性的人。他们的认识的目标,是对宇宙进行思维的考察。对于外在的世俗联系,他们退避三舍;一种联系,如果他们很不赞成,他们就拒不参与,哪怕这种联系是不依个人为转移的,是拥有支配个人的规矩和习惯性的,是人们为达到个人目的、获得荣誉、财富、威望、地位而不得不参与的。对于当前的现实,对于外在的生活关系,他们无动于衷,不感兴趣;他们居留在理念之中。他们的思维所不感兴趣的东西,他们是不加理睬的。作为私人,他们有自己的独特的生活方式;我们可以把他们与僧侣相比,他们摈弃了世俗的福利。他们是独往独来,了无挂碍的。
在中世纪,研究哲学的,主要是教士们,神学博士们。
在过渡时期,哲学家们是置身于斗争之中的,对内与自己作斗争,对外与环境作斗争;他们的生活是以粗犷的、动荡的方式度过的。
近代的情况则不同。我们再也看不到那样一种哲人,哲学家并不形成一个阶层。
〔这时所有的差异都不见了,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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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僧侣,因为〕A我们发现他们全都是一举一动无不与世界相联系,全都是在国家里面与其他的人处在相同的地位上;他们并不是特立独行的,并不是了无挂碍的。他们生活在公民关系中,也就是说,过着政治生活;换句话说,他们虽然也是私人,他们的生活却并不与其他关系隔绝。
〔他们是包括在当前的条件中的,是包括在世间的工作和进展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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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的哲学就仅仅是附带的,是一种奢侈品、一种饰物了。
〕B其所以有这种不同,原因就在于外在情况发生了改变。在近代,〔由于世俗原则与自身取得了和解,〕B外部世界安宁了,有秩序了;各个社会阶层、各种生活方式确立了。我们看到了一种普遍的、理智的联系;这是世俗原则与自身取得和解的结果,这样,各种世俗关系就以合乎自然的、合理的方式结成了。随着内在世界、宗教的建成,以及外部世界与自身的和解,个性也获得了另外一种性质;它不是古代哲学家的那种鲜明突出的个性了。这个普遍的、理智的联系有极大的势力,使每个人都受它的支配,但同时也能为自己建立一个内在世界。由于外在的东西与自身和解一致,内在的东西也就可以与外在的东西同时彼此独立,互不依赖,而个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则可以把自己的外在方面交给外在秩序去管。
与此相反,在那些古代的独特人物身上,外在的东西是只能完全为内在的东西所决定的。现在则相反,个人有了更高级的内在力量,就可以把外在的事情委之于偶然——如穿衣戴帽可以听从时俗,不值得在这上头多费心思。他可以不管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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