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而不用的经济责任究竟由谁承担?
征而不用的经济责任究竟由谁承担?
------朋友们来到我老家二里沟发现这里被武钢征而不用的思考!
汪华斌
朋友随同我来到被武钢征用的二里沟,发现这里的树木全部被砍掉了;但却没有施工单位。原来这里被武钢征用而且钱也付了,但因为武钢现在经济危机而不得不停工。于是这里几里路的山沟就闲置,而且武钢还因为征用这个山沟而搬迁了几百户人家。由于是按照实际住房进行每平米2000元的赔偿,估计这住房赔偿损失就是几千万了;再加上土地征用,所以武钢的支出应该是按亿计算。然而现在一句征而不用就化解了这经济成本,难道这就是家大业大的好处吗?要知道武钢现在连发工资都困难,难道这征地与拆迁的几个亿就不是钱吗?为何就能这么轻描淡写,难道这就不是经济责任吗?
谈到征而不用,应该首推陕西省兴平市西吴街道办西二村;因为当年在该村村北、村南都有大片耕地撂荒,荒地中间被挖出大坑堆满垃圾;杂草长到一人多高。据了解,2012年到2013年,西吴街道办以每亩地4万元的价格征走了该村五个组的全部耕地1000余亩;但其中数百亩耕地被征用后一直未获开发,已闲置三年。一方面,良田被低价征用后农民无地可种;另一方面,相关部门任由征用的土地闲置荒废。不仅当地农民感到痛心,我们局外人也感到费解。然而有关部门的回应是,‘因重点镇定位不断升级、规划一再变更导致耕地征而未用’。按照《城乡规划法》规定,城市总体规划、镇总体规划的规划期限一般为二十年。然而我们社会的城乡规划朝令夕改,权力如此任性;这不仅仅是挑战《城乡规划法》的权威,更是因为花的钱是全民的因而有人抢着决策但却从来没有人承担责任。
我们不会忘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因为全民没有钱;所以到处引进外资。正因为如此,当时有几万元就能成为一个老板;因为不少农村干部竟然翘首以待这样的项目与人才。然而随着全民垄断了我们社会的投资后,任何领导到任何地方都能大手一挥;因为后面用全民的钱来投资,结果项目越来越大。发展到今天,任何领导的口头禅就是投资几百亿;因为我们银行里有的是钱,根本不需要哪个私人自己掏钱。如今天的鄂州市最骄傲的物流机场,竟然说它是鄂州经济的龙头;因而成片的田地成为了征用对象,因为各级领导干部都在忙着数钱;因为征用的过程实际就是一个各级领导干部数钱的过程。就如同当年征用这二里沟,各级领导干部忙前忙后;因为任何赔偿的钱都是从上往下,所以‘雁过拔毛’成为了中国现象。如当年武钢赔偿村民的住房赔偿是每平米2000元,而且是一次性进入鄂州市的财政部门;然后最后到村民手中,竟然是每平米600元。这说明各级组织最少提成百分之二十,这额外之财难道不是特别舒服吗?因为各级组织在拆迁过程中根本没有任何成本,难道它们会帮助老百姓修建住房吗?正是因为这里面有这么大的利益,所以我们社会才拆迁积极;因为我们社会的城管就是这行为的别动队。正因为如此,所以今天我们社会的城管成为了全社会人数最多的组织;这说明城管在拆迁中的作用是何等巨大。就如同鄂州市现在面临鄂州物流机场的拆迁,所以城管还在发展之中;因为这又是一个巨大的利益舞台。
我们发现改革开放后我们社会只要是全民征地,那可是雷厉风行;因为那速度绝对全世界第一。然而如果是你老百姓创业征地,则基本上是遥遥无期;正因为如此,现在土地征而不用的绝对不是老百姓私人创业的行为;基本上都是被上级领导定义的政绩项目,最后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原因而使好端端的耕地闲置荒芜。我们看到不少新建不久的高楼大厦也纷纷因为各种原因而成为‘烂尾工程’;如我们武汉市就发现这样的现象几处,但却从来没有人成为这些资源浪费的责任人。如武钢现在是因为没有钱而困难,可这征而不用的责任却没有人承担;这不是武钢家大业大的问题,而是我们社会从来没有经济责任的追究体制;所以才出现任何领导上台总是高调决策自己的政绩,最后留下的烂摊子根本没有人管;因为接任的领导又重新开辟自己的政绩舞台,根本没有后任会对前任的政绩前赴后继。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在我们这社会产生出征而不用的中国现象。更重要的是这种病态根本没有终止的现象,因而这征而不用的现象还将持续下去;因为它是我们社会各级领导干部编制自己政绩的一个现实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