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唐寅山水画

中文摘要

唐寅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为“明四家”，同时又与文徴明、祝允明、叙侦卿并

称为“吴中四大才子”。唐寅早期创作风流倜傥，后期因科案下狱并被贬为吏，从此一反

常态，流连于风月场所。唐寅出师于周臣而青出于蓝，后师法沈周，他的山水画大多表现

雄伟险峻的重山复岭、亭榭楼阁，四时朝暮的江山胜景以及文人逸士的闲雅生活。其画大

幅气势磅礴，小幅风骨奇崤，能自出新意，深得李成、范宽、李唐、刘松年诸大家笔法窍

要。

关键词 ：唐寅、山水画、成就、技法、风格

English Abstract Yin and Shen Zhou, Wen Zhengming, Qiu Ying, and known as the "next four", while the Ming and Wen Cheng, Evaluation on the Syria investigation of State and known as the "Wuzhong Sitaicaizi." Yin romantic

suave early works, later demoted because of the case which imprison and Officials, from uncharacteristically off to hang around at. Yin Chen and discerned for sending in the week, after a solicitor

Shen Zhou, the performance of his most magnificent landscape of mountains steep ridge complex, pavilions pavilion, 4:00 Zhaomu of Jiangshan Sheng King and scholars Recluse's Elegant living. The large magnificent paintings, slightly odd Xiaoshan strength of character, able to own a new, won the Li Cheng,

Fan Kuan, Tang, Song Liu strokes in various orifices to everyone.

Key words

: Yin, landscape, success, technique, style

引言

唐寅出生于明代成化六年（1470年），初字伯虎，更字子畏，死于嘉靖二年（1523年），年仅五十四岁。死神最终让这位旷世才子得到了他一生未曾得到的平静，但却是把他的痛

苦与生命同时带走了。唐寅十六岁的时候参加秀才考试高中第一名，成为苏州府学生员。

明弘治十一年（1498年），唐寅的二十九岁成为他一生最为得意的一年，使他自负的一生

达到了颠峰。此年，在南京参加乡试，得中了举人第一名解元，名声大噪，人称“唐解元”。正应验了他考前阅览《夜读》诗中所述，“人言死后还三跳，我要生前做一场。”确实这一

场做得相当漂亮。然而，福祸相依，后因科场舞弊案被牵连下狱，罢为浙江小吏。这件事

使他从人生颠峰一下子跌进到无限深渊中，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社会环境，对此反应都很强

烈。在他四十六岁时从南昌宁王返回来后开始把人生看成虚幻，于是取了佛教金刚经上的

四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因此自号“六如

居士”逃禅学起佛来，又筑桃花坞，给自己的别墅取名为桃花庵，自号“桃花庵主”。

唐寅的绘画中最有成就，同时也是数量最多的要属他的山水画，本文试图通过介绍唐

寅的山水画作品并分析解读他的山水画，重点阐述他在山水画方面取得的成就。

一、绘画启蒙

唐寅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为“明四家”，同时又与文徴明、祝允明、叙侦卿并

称为“吴中四大才子”，他是一个全才型的画家，对山水、花鸟、人物和书法无所不精，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两个启蒙老师：沈周①和周臣②。

唐寅早年习画于周臣。王世贞曰：“周臣，别号东村，亦吴人，所得宋郭、李、马、

夏法尤深。其用笔视唐生亦熟，特所谓行家意胜耳。唐每有酬应从臣，磅礴始落笔。”唐

寅随周臣学画是早年的事情，后来画名也逐渐超过了周。有人问周臣，作为老师，为什么

反落后于学生。周臣恨诚恳地总结道：“但少唐生三千卷书耳。”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唐寅

的画多书卷气，两人的绘画虽然有点类似，格调去截然不同，唐寅的风格要比周臣高许多，

因为周臣“于宋人摹李、郭、马、夏，用笔纯熟”，而唐寅不仅画宋人的风格，还学元四

家的风格，所以唐寅的山水画是以北宋画为宗，南宋画为骨，加入元画之韵，明画之貌。

造成唐寅后来绘画名气在周臣之上的另一重要原因，就是唐寅还有一个老师——也是

对他影响最大的老师沈周。唐寅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结识了文徵明，文徵明的父亲文林十分

喜爱唐寅，“爱寅之俊雅，谓必有成，每每良宴必呼共之”③，只要有机会文林就会把他介

绍给其他人，而沈周又是文林的好朋友，所以唐寅通过这层关系结识了“吴门画派”的开

山鼻祖沈周。其实唐寅并没有正式拜沈周为师，正式拜沈周为师的是文徵明，而唐寅当然

不会错过此学画的良机，也追随沈周学画。《吴郡丹青志》中有记载：“评者谓其画远攻李

唐，足任偏师，近交沈周，可当半席。”从这句话中我们就可以知道沈周对唐寅的绘画影

响，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贞寿堂图卷》就是唐寅为沈周的母亲庆寿而画的，所以唐

寅和沈周即是师生又是朋友的关系。三十岁前唐寅的山水画风格就是学沈周的。沈周的画，基本是从元人脱胎而来的，吴门画派的前驱者之一杜琼在《题沈氏画卷》中评价沈周“启

南所画，素善诸家。今又集众长而取之，其能返其本乎。”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沈周在绘画

理论上有错综古人，南北兼宗的观点，而唐寅的也具有集众长的特点，这明显也是和与沈

周的画学思想有密切的联系。④

由于唐寅在科场舞弊案被牵连受辱回来后，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极大的创伤，他再也不

能像沈周和文徵明那样心平气和的去画那一河俩岸，简谈超逸的元画山水风格，就在这个①

②沈周，字启南，号石田，晚年自称白石翁，是明代吴门四大画家的领袖，也是“吴门画派”的开门鼻祖。 周臣，号东村，江苏苏州人。早年向吴门画派的先驱之一。

③陈传席著《唐寅》[M]，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2月，P117

④胡光华 主编《海外藏中国历代名画》[M]，湖南美术出版社，1988年12月，P19

时候他随周臣学画，并拜周臣为老师，他很快就脱出了沈周的面貌，如他的《骑驴归思图》的画法和周臣的一致。唐寅和仇英都是周臣的学生，后来两人都被列入“明四家”也是和周臣诲人不倦，毫无保留的教育方式分不开的。

二、唐寅山水画分期研究

唐寅的山水画的画风前后递变，按时间推算，三十岁以前是学沈周、三十到三十七岁之间是学周臣，周臣的山水画是师法南宋的李唐和刘松年，所以唐寅的画又可上溯至南宋李唐、刘松年为代表的院体画派。在晚年时，唐寅的画风逐渐脱离周臣，变慢慢形成自身独特的风格，唐寅的山水画风格是从宋人李成、范宽，李唐等人那里学到笔法严谨、雄浑、风骨奇峭的风格，又参合了马远、夏圭的布置和笔墨技巧，并广泛的吸收元代诸山水大师，如王蒙、黄公望的用笔圆润、秀逸、苍浑的长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唐寅广泛吸收了古人绘画的长处，并融两种对立的风格为一体，开创了明代画风的形式特征。

唐寅是以宋人为出发点，对文人画进行改造，使画面技巧更加的丰富、酣畅的墨染与流利的用笔相结合，对于形、色、线条以及空间在绘画本身意义上的重新处理，使其较为僵硬的元代遗存的轮廓、皴法和苔点等规范性面貌中解放出来，从而开启了晚明及清初文人画的新局面。然而，这一切的成功又不可忽视地建立在一个基础上，即沈周对画面形式的整理，它将文人画完全从写实造型中摆脱出来，走向了画面形式造型的趣味性。唐寅与 沈周亦师亦友，同样也会这样去做。

唐寅在广师古人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画风的三种形式感。

唐寅早期受到元人影响较大类似沈周、文徵明画貌的细笔山水。

图一：《贞寿

堂图卷》纸本

水墨 纵28.2

厘米 横102

厘米 北京故

宫博物馆

《贞寿堂图卷》（图一）是唐寅现存一幅有记载的最早的山水画，据后纸吴一鹏题诗所署年款“丙午年”，可以知道那是唐寅十七岁时所画，那唐寅则属于早熟型的画家。画中近景线条似南宋法，又有元画法之柔；皴法乃拖泥带水皴，笔法纯熟；远景用淡墨披麻皴并渲染，有淡墨轻岚之意境。从布局、笔墨和意境上看都接近“吴门画派”，“吴门画派”的一个特点就是善于抓住某种景物所具有的寓意，烘托人物的精神本质，如《贞寿堂图卷》画中的茅屋里的正中心的坐着一个老妇女，他前面正有一男子对她拱手弯腰，《贞寿堂图卷》是唐寅为沈周的母亲庆寿而画的，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出那个男子就是唐寅的老师沈周，他正拱手弯腰的向他的母亲祝寿呢，而屋前围绕着苍劲挺拔的松树，这就是在衬托贞寿堂的真正主人——沈周的母亲，同时也表现出了松树和作者本身的同一。这种画的意境深邃，对于只有十七岁的少年而言，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事情。而这种绘画的特点都可以在沈周和文徵明的作品中找到踪迹，如沈周的《南山祝语图卷》（图二）、文徵明的《惠山茶会图》（图三）。

另一张早期作品《黄茅渚小景图》（图四）是唐寅二十一岁的作品，更能看出唐寅将宋、元两种画风糅合的痕迹。画中有他的好朋友张灵⑤的题字，张灵二十八岁就去世了，所以可以断定这张是唐寅早年的作品。画中山石焦墨做铁丝皴，墨渲染。虽是不成熟之作，⑤ 张灵，字梦晋，祝允明的学生，唐寅最早的朋友，为人好交游，醉则使酒作狂。

但画中尚有一股灵动之气，可以看出唐寅出手不凡。

所以唐寅的早期山水画风格与沈周风格非常相似，表现出是

从沈周处受到的影响，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呈现出对南宋

院体画李唐、刘松年工整画风的兴趣。

唐寅中期的山水画作品是以宋画风格为主，这也是唐寅较为

重要的一画风。其中包括两种类型，一类师于北宋，《函关雪霁图》

（图五）里王诜的清雅，但此类都有南宋小斧劈皴的风格因素。

《黄茅渚小景图》(局部）一类为南宋院画风格，此类作品受周臣影响较大，李唐、刘松年图四：

笔墨痕迹较重，山石多用斧劈皴，笔力老硬，在勾成石面后，以纸本水墨纵纸本水墨 上海侧锋皴成，皴笔短促紧密，画面快面明暗分明，给人以森严挺劲、博物馆

凝静磊落之感觉。如《骑驴思归图》（图六），置景布势与山石皴染都比较清楚地显出学周臣取法南宋四家的韵味。他的创作也是在临摹的基础上逐渐成熟的。31岁画的《骑驴思归图》已具南宋院画的风貌：画面淡设色，奇峰杂木，山坞人家，一人骑驴行于山中，山石带水长皴常湿润，秋树青黄，多作空勾夹叶，画风接近李唐和马远。用墨浓处黝黑有立体感，富韵味，给人以清空流丽之感。

图五:《函关雪霁图 图六：唐寅 《骑

》本幅绢本 纵69 驴归思图》绢本.9厘米 横37.3

厘米 石渠宝笈三 设色

编延春阁著录 纵77.7、横37.5

厘米

上海博物馆藏

晚期的唐寅山水画。在38-54岁画风逐渐超越了周臣的模式，将宋代山水的老硬与元人的清逸相结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画面形式感，即本色的细笔山水画风格。它的特点是：景色简化清朗，近景突出，远景简略；用笔多用细劲中锋，纤而不弱，力而有韵，刚柔相济；皴法变化丰富，短斫长皴、顺笔逆毫、方折圆转交替使用，不辨皴法，却杂而不乱，穿插有序，灵活有理；墨色淋漓，又富变化，满布全副却不显得迫促，具秀润和空灵感，总体风格谨细绵密，平淡清远。

其代表作品《落霞孤骛图》（图七）和《山路松声图》（图八），画面用笔非常的灵动，别具有一种细劲流动的趣味与满幅荡漾的书卷气。唐寅在向周臣学画的同时，已显露出自己的作画的风格。如山峦的形状不像周臣那么僵硬不变，在溪流、山路、树木等的布置较为灵活。唐寅四十七岁作的《落霞孤骛图》为典型细笔面貌，高柳峻岭，水阁临江，一人坐眺落霞孤骛，画面着意于近景刻画，远景为极简略的一抹平川，树石勾线细劲工谨，山石则披麻、乱柴皴结合，又多干笔，呈苍秀之致，墨色极富浓淡变化，又具清雅的总体格调。用尖细的笔，参考南宋院体的画法画出山石，干笔淡墨，苍秀而润淡，画面已经没有了南宋院体的气氛。这也是唐寅他苍秀风格的杰作，具有静态的内在美，最能见出这位才子的真性情。

综论之，唐寅在对宋画的继承中完成

了对它的改造，并将之最终推上画坛主流

的地位。如果将他们的作品并列于其他吴

门画家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他

们作品中所蕴含的力度。虽然这种力度还

是摆脱不掉晚明世俗化的柔性，但对其他

人而言却不愧为大气的。而这种视觉效果

产生的源头就是对宋院画的发扬与光大，

所以他们应该感谢宋画。同时宋画也要感

谢他们，因为他们的不懈努力使得宋画特

别是南宋院体得以复兴，在中明画史上重

放光芒。

《山路松声图》娟本 纵图七：《落霞孤骛图》绢本 纵图八：三、艺术成就

唐寅的山水画之所以有如此大的成189.1厘米 横105.4厘米 上194.5厘米 横102.8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馆藏

绩，一方面是得力于一开始就跟两个著名海博物馆藏

的山水画老师学山水，一方面是没有门户

之见，无论是北宋中原派，还是南宋院画和江南画派，他都学其所长，为己所用。他学习元四家，学前辈沈周、周臣博采众长，融合贯通，最终创立了自己的风格。唐寅成功的关键，是从真山真水中汲取营养。他曾游历过大江南北，名川大山，有着对自然山川的亲身体察和真实的感受。唐寅的视野比起沈周、文徵明更宽阔，这对他的山水画创作起着重要的滋养作用。所以他的山水画作品气势雄伟、壮阔、造型严谨、准确，使观者看后倍感亲切。

唐寅为传统绘画所作的新贡献：

其一，综合南北两派，弘扬文人画的传统。

唐寅的功绩就在于打破门户之见，从笔法、气势、笔意和设色上把南北派不同的源流，扬长避短，融合在一起，以后又吸取元画的长处，最后形成结构严谨、风骨奇峭、笔法秀逸、水墨淋漓、意境空灵的独特风格。使他的画既有宋画的深厚功力又有文人画的书卷气。为吴门画派的崛起，为弘扬文人画的传统山水做出了新的贡献。

其二，书与画的有机结合。

唐寅不仅是一位画家，而且书法的造旨也是很深的。其在书、画结合方面，一是注重书风与画风的和谐性，使书法的意趣与绘画的情趣达到极为的一致性——都是强调人格、真情的再现。二是将书法用笔之法运用于绘画。他的字笔画圆润，体态秀美，温和，典雅，于明代大多数画家一样，在他的各种书体当中，唐寅学习颜真卿的书法，在《华山图》和《秋山行旅图》的提诗上我们都可以看到他的颜体书风。

其三，诗情与画意的紧密结合。

这类型的画大都寓意着作者对某种景物或环境的审美情趣，画面中常出现或闲坐着的或站着的或务农的文人隐士，再加上优美的诗文，给人一种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意境。而唐寅绘画中题诗和情感，紧紧扣住画的主题和意境。这种诗和画的完满结合、和谐一致，是唐寅的又一特色，同时也是吴门画派的特点。“吴门画派画风具有浓郁的书卷气息，显著的表现是诗书画的结合。如果说中国画艺术集诗、书、画为一体是宋元开其端的话，那么明代的吴门画派则导其势，使之成为中国绘画的新传统并定格下来，也就可以说是吴门画派的重要影响和成就。”其代表作《骑驴思归图》（图六）、《秋声图》（图九）和《桐荫清梦图》（图十）等。

《骑驴思归图》山峦劲爽，乔木葱郁，泉水淙淙，危岩巍巍，还画着一个笠帽书生骑驴沿着山路行进。又上角题诗：“乞求无得束书归，依旧骑驴向脆微。满面风霜尘土气，山妻相对有牛衣。”委婉地述说了求职或者卖文的疲惫与失望，而满幅秀丽溪山的生机，正是期待从亲人的体贴和蔚籍中才勃发出来的，进一步突出文人画特有的品质。

《秋声图》取材于欧阳修的《秋声赋》描绘的是儿时的欧阳修秉烛苦读的情景，画面中一间茅屋，几棵枯树，空旷的背景上云烟浮动，营造出秋夜的气氛。可畏是画如其诗，诗如其画。

图十：《桐《桐荫清梦图》是作者画的自画像画上题诗：“千

荫清梦图》 里桐荫覆紫苔，先生闲试醉眠来。此生以谢功名念，清

纸本水墨 梦应无到古槐。”这幅画是画于唐寅从南昌宁王那里逃

纵62厘米 出来后，对仕途的心灰意冷，这幅画反映了作者当时的

横30.8厘米 无比苍凉的心境，把唐寅“谢功名念”，安心做“桃花

北京故宫博仙人”的决心表露无遗，这幅画完全把诗意和画意紧密

物院藏

的联系到一起。

四、总结

唐寅把他的一生坎坷所形成的思想波动、处世态度

和人生哲学不同程度在他的山水画中的反映，欣赏唐寅

的山水画，可以感受到作者的思想情感和审美趣味，与

沈周、文徵明不同，他的感情抒写、个性色彩更加激烈，

他运用比拟、寓意和讽喻的手法把一个失意文人的哀怨、不满、愤慨和失望通过他的山水画表现出来。唐寅的山水画有两方面为明代画家所不及，一是景境优美，虽不指明是哪座山或哪条河，但作品气势雄伟。二是唐寅作画能化浑厚为潇洒，变钢劲为和柔。这和这位风流才子的文化修养和个性有很大的关系。难怪唐寅的山水画在当时诚心佩服的人还是很多。

唐寅晚年是在凄凉和贫穷中度过的，再加上长期的酗酒无度和放荡生活，使他54岁就较早地离开了人世，这不得不让人感到有一些惋惜，但他却在中国绘画艺术史上画上了亮丽的一笔，也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遗产和永久的怀念。

图二：沈周 《南山祝语图卷》纸本 纵31.2厘米 横156.4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图九：唐寅 《秋声图》绢本水墨

纵15.4厘米 横59.1厘米

（日）泉五博古馆藏

图三：文徵明 《惠山茶会图》纸本 纵29.1厘米 横67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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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