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几个贪官是谁
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几个贪官是谁?
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几个贪官,是西晋的石崇、北魏的元琛和清代的和珅。
石崇王恺比富
晋武帝司马炎统一全国后,自认为功劳巨大,因此生活荒淫、花天酒地,志满意得,完全沉湎在荒淫生活里。在他带头提倡下,朝廷里的大臣把摆阔气当作体面的事。他手下的大小官员们更是吃喝玩乐、无所顾忌。
在晋朝的京都洛阳,当时有三个出名的大富豪:一个是掌管禁卫军的中护军羊琇,一个是晋武帝的舅父、后将军王恺,还有一个是散骑常侍石崇。羊琇、王恺都是外戚,他们的权势比石崇来得大,但是在豪富方面却比不上石崇。
《世说新语·汰侈》中对当时达官显贵穷枉奢侈的描绘,足以令当今的暴发户们瞠目结舌,最著名的莫过于石崇与王恺斗富的故事,石崇在首都洛阳建造了豪华庄园,仅妻子就有100多个,每人头上和手上金尤闪烁,王恺是骨武帝司马炎的舅父,靠与皇帝的裙带关系贪污受贿成了超级富豪。两人互不服气,各显神通,公开斗富:王恺用麦芽糖涮锅,石崇就用蜡烛当柴烧:王恺在40里的路段上用绸缎作屏风,石崇就把50里道路围成锦绣长廊;王恺用花椒面泥房子,石崇就用赤石脂作涂料……
石崇的钱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这许多钱是哪儿来的呢? 原来石崇曾任过几年荆州刺史。荆州是个大城市,又是水陆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很多,石崇在荆州当了几年的刺史,在这期间,他除了加紧搜刮民脂民膏之外,还干过肮脏的抢劫勾当。还纵容手下抢劫财物,强取豪夺。有些外国的使臣或商人经过荆州地面,石崇就派部下敲诈勒索,甚至像江洋大盗一样,公开杀人劫货。这样,他就掠夺了无数的钱财、珠宝,成了当时最大的富豪。为了炫耀自己的豪富,石崇特地派人到全国各地采集珍贵的异花奇草,在住宅的边上造起了一个有鲜花簇拥着的金谷园,园里又造起了一座精致的绿珠楼,里面有他用五斗珍珠买来的歌女。石崇的一个朋友,叫刘实,有一次去拜访石崇,突然感觉肚子痛,连忙去上厕所,一进厕所,见里面有一只大床,挂着漂亮的纱帐,铺着华丽的垫子。两个侍女各立一旁,手里拿着香囊。刘实连忙退出来,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进了你的卧室。”石崇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进去的正是厕所啊。” 而王恺则仗着自已是皇帝的亲戚,更是搜刮民财,作威作福。因此获得财产无数,成了洛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富户。
石崇到了洛阳,一听说王恺的豪富很出名,有心跟他比一比。他听说王恺家里洗刷锅子用饴糖水,就命令他家厨房用蜡烛当柴火烧饭菜,还用香料来粉刷墙壁,压过王恺。
王恺岂肯认输,为了炫耀自己富,又在他在家门口两旁,夹道四十里,用珍贵的细紫丝线编织成屏障。谁要上王恺家,都要经过这足足有四十里长的紫丝屏障。这个奢华的装设,把洛阳城轰动了。
石崇听说后,成心压倒王恺。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他便命人在家门前的大路两旁,用比紫丝贵重的彩缎,铺设了长五十里屏障,比王恺的屏障更长,更豪华。人们要上石崇家,就必须走过这道长长的锦缎做的屏栏。这件事一传开人家都说石崇家比王恺家阔气。
王恺又输了一着,这才知道厉害。但是他还不甘心罢休,只得向他的外甥晋武帝请求帮忙。晋武帝听说舅舅在与石崇比富,觉得这样的比赛挺有趣,就派人把宫里收藏的一株珍贵的两尺多高的珊瑚树抬了出来,那珊瑚红中带粉、晶莹透亮、枝条匀称、棱角分明,是珊瑚中的上品。晋武帝把它赐给王恺,好让王恺在众人面前夸耀一番,大大地出出风头。
有了皇帝帮忙,又讨得救兵,王恺比阔气的劲头更大了。得了珊瑚树后,如获至宝,连忙发出请帖,特地请石崇和一批文武官员到家里吃饭。
宴席上,王恺故作神秘地说:“我家有一件罕见的宝贝,平时不轻易让人观看,今日乘大家高兴,有意让大家观赏一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大家当然都想看一看,都问是什么宝贝。酒醉饭饱后,王恺才得意地对大家说:“我家有一件罕见的珊瑚,请大家观赏一番怎么样?”
大家都说“快请快请”,于是王恺命令侍女把珊瑚树捧了出来。只见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株高大的珊瑚树来,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不觉连连称赞。那株珊瑚有两尺高,长得枝条匀称,色泽粉红鲜艳。大家看了赞不绝口,都说真是一件罕见的宝贝。
只有石崇在一边冷笑,他看到案头正好有一支铁如意(一种器物),顺手抓起,走近珊瑚树旁,慢慢凑上前去,好似在仔细观看,王恺在一旁得意地眯起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石崇随手操起从桌旁拿的那一件铁如意装饰品,朝着那大珊瑚树的正中心上重重一击,“克朗”一声,那株珊瑚树立即粉身碎骨,散落一地。
见一株珊瑚被砸得粉碎,周围的官员们都大惊失色。主人王恺更是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责问石崇:“你……你这是干什么!”
石崇嬉皮涎脸地说:“您用不到生气,我还您就是了。”
王恺又是痛心,又是生气,不由分说,一把揪住石崇要他赔,连声说:“好,好,你还我来。”
石崇仰天大笑说:“好好好,我赔我赔。”,立刻叫他随从的人回家去,把家里的珊瑚树多拿几棵来,让王恺挑选。
不一会,一群随从回来,把石崇家的珊瑚树统统给拿过来了,这一下足足搬来了几十株珊瑚树。只见棵棵高大挺秀,晶莹剔透;株株条干挺拔,光彩夺目。比起王恺的那棵,更要胜上几倍。这些珊瑚中,三四尺高的就有六七株,大的竟比王恺的高出一倍,至于像王恺家那样的珊瑚,那就更多了。
周围的官员都看呆了。围观的人指指这棵,看看那棵,目不暇接。王恺这才明白,石崇家的财富,比他不知多出多少倍,自己家的财宝确实敌不过他,也只好作罢认输。
这场比阔气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石崇的豪富就在洛阳出了名,他平时生活,“丝竹尽当时之精,庖膳穷水陆之珍”,招待客人,以锦围步幛五十里,以蜡烧柴做饭,众达官富豪自叹不如。
石崇不过是晋国的一个中敛官僚(散骑常侍),就如此纵欲浪费,宰相级别的高级官员就更不用说了。宰相何曾每天要吃掉上万钱、还总埋怨没有可口的莱。以当时的购买力,一万钱相当于一千个平民百姓一个月的伙食费。
晋武帝司马炎有次驾临驸马王济家,王济盛宴款待,用的都是琉璃器具,100多名美女穿着绫罗绸缎,手托着食物列队伺候。这还不算什么,王济喜欢遭马,就在地皮最贵的北氓山下买了一大片地方作跑马场,用编织起来的金钱铺满界沟,时人称之“金沟”。
当时有一个大臣傅咸,上了一道奏章给晋武帝。他说,“这种严重的奢侈浪费,比天灾还要严重。现在这样比阔气、比奢侈,不但不被处罚,反而被认为是荣耀的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晋武帝看了奏章,根本不予理睬。他跟石崇、王恺等人一样,一面加紧搜刮,一面穷奢极侈。
通常历史上的大一统王朝在开创之初,君臣群策群力,富有进取开拓精神,总能够为王朝的长治久安打下深厚的根基。但西晋王朝却是例外,晋武帝君臣在天下一统后,不是把富余的精力用于开疆拓土、励精图治上,而是一面骄奢淫逸,纵欲享受,一面崇尚虚无,清谈玄远。
西晋缘何迅速覆亡?西晋王朝一开始就这样腐败,上上下下如此穷奢极侈、荒淫腐败,江山怎么会长久呢!这就注定要发生大乱了!
元雍、元琛比富说明了什么
北魏孝文帝的改革,使鲜卑贵族汉化了,然而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北魏统治者更加重了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征收租调时用大斗长尺,甚至预征六年租调。统治者搜刮到大量财富,生活逐渐腐化起来。还在孝文帝时,鲜卑贵族已在“承平日久,丰禳积年”的条件下,开始“竞相矜夸”,并“遂成侈俗”。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以后,曾经两次调动大军攻打南齐。由于南齐军民的抵抗,没有胜利。公元499年,南齐派兵攻打北魏。魏孝文帝带病抵抗,打退了齐兵。不久,孝文帝也病死了。魏孝文帝死后,继位者魏宣武帝元恪,就是一个“嬉戏无度”,“好游骋苑囿”,不亲朝政的国君。他崇信佛教,养西域僧人三千,择嵩山形胜之处造闲居寺,并建有佛塔,塔上铃铎之声可闻数里。由于皇室带头,结果上行下效,佛教大行。
北魏的统治者,还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开凿石窟,建造佛像。在建都洛阳之前,他们花了三十多年时间,在云冈(在今山西大同市政用山)开凿大批石窟,有大小佛像十万尊以上。仅洛阳城内造有五百余寺,州郡
共造一万三千余所。他宠任奸佞,奢费不支,就卖官鬻爵。如宠臣元晖作吏部尚书时,“纳货用官,皆有定价:大郡二千匹,次郡一千匹,下郡五百匹。其余受职各有差”。因此宣武帝元恪继位后,北魏又开始衰落。 公元516年,到了魏孝明帝即位,因为年纪太小,由他母亲胡太后临朝。胡太后是个专横奢侈的人。她相信佛教,认为佛法能减轻她的罪过。她在皇宫旁边造起一座气势宏伟的永宁寺,永宁寺里有僧房一千间,都用珠玉锦绣装饰,叫人看了眼花缭乱。并在寺的旁边又建造了一座宝塔,共有九层,高九十丈,上刹(相轮)又高十丈。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风吹动佛塔上的铃,发出叮当的声音,十里以外都可以听得到。寺里供奉的佛像有用金子塑的,也有用白玉雕的,高的一座有一丈八尺。据说从佛教传到中国以后;像这样华丽的寺院,还从来没有过。
胡太后擅权,为掩盖她淫逸残虐的罪过,大修佛塔,除了在洛阳造永宁寺,还在伊阙口造石窟寺。从宣武帝到胡太后,在洛阳伊阙的龙门山开凿有窟,建造佛龛。前前后后开凿了二十四年,花了八十多万人工。这些石窟和佛像表现了我国古代人民高度的雕塑艺术水平,但它也大大加重了当时劳动人民的负担。宣武、孝明前后凡二十多年,耗八十万余工造伊阙石窟,侈享之费,令人发指。
由于北魏以前几代国力强盛,统治阶级搜刮了不少财富,有一次,胡太后偶然到库房去看,发现库里积累的绫罗绸缎多得用不完。就想出一个主意,下命令叫贵族大臣都 到库房里来,把绫罗赏赐给他们。她规定各人凭自己的力气,拿得动多少就拿多少。这批贵族大臣是些贪得无厌的家伙,吵吵嚷嚷地都想多拿一些。可是,他们平时养尊处优,哪里拿得动许多绢匹。尚书令李崇;章武王元融两个人各背了一叠绢,累得汗流浃背,刚迈开两步,就连人带绢跌倒在地上。李崇伤了腰,元融别了腿胫,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叫疼。胡太后看了,派人把他们两人背上的绢匹全夺了下来。两个大臣偷鸡不着蚀把米,一个揉着腰眼,一个拐着腿,一步一拐空手出了宫门。宫里宫外的人看见了,都笑得前俯后仰。
有胡太后带头,下面的贵族豪门,也互相比阔气。皇帝奢靡如此。皇帝宗室、外戚、公主,无不竞奢淫逸,穷极享乐。他们“擅山海之富,居川林之饶,争修园宅,互相夸竞”。高阳王元雍,是魏孝文帝的弟弟,身任丞相,家居匹于帝宫。史书形容说:“飞第簷反宇,辖辅周通”,竹林鱼池侔于禁苑,芳草如积,珍木连阴。家内“僮仆六千,妓女五百。隋珠照日(传说隋侯所获的蛇珠,是稀世之物),罗衣从风”。他身边常随虎贲班剑百人,打着用鸟羽装饰的伞,好不威风。“出则随从唱道,仪仗成行,铙歌响发,笳声哀转,入则歌姬舞女,击筑吹笙,丝管迭奏,连霄尽月,一顿饭必以数万钱为限。真可说得上“贵极人臣,富兼山海”,从汉晋以来,诸王豪侈,未之有也。
元雍自以为声名遍于天下,富贵冠于一国,不料元琛更高一筹。
河间王元琛;是孝文帝堂兄弟,历任刺史,事事贪污,连灵太后也说他:做定州刺史,只是没有把中山宫带走。元琛与元雍斗富,他在做秦州刺史时,政绩虽无,却遣使向西域求名马,远至波斯国,得千里马,号曰“追风赤骥”。此外另有七百里者十余匹,匹马有名。还用金子做马的环锁,用银子做喂马槽。 西晋时代不是有大富豪石崇吗?北魏的河间王元琛也要学石崇的样儿。他造迎风馆于后园,窗户上金钰衔壁,刻连锁纹,绘以青色,玉凤衔铃,金龙吐佩。房前种有苹李果树,条枝入簷,使女楼上,坐而摘食。琛常夸富于宗室,陈列宝器有金瓶,银瓮百余口,瓯檠盘盒称是,还以金为辔头,用银槽喂马。为显示华贵,更向西域购求中土所无稀世罕见之物。他在请客时,专用从国外买来的水晶钵、玛瑙杯、琉璃碗、赤玉巵数十枚,做工奇妙,显示豪富脱俗。
元琛特地邀请贵族大臣到他家宴会,宴席上用的食器,有水晶杯。玛瑙碗,都精巧华丽得出奇。元琛还请大家参观他的堆满金银绸缎的仓库,引诸王巡观府库,有羊毛毯、色线锦厨,珠玑、冰罗雾谷,还有绣缬,紬丝彩,越葛,线绢等丝布织物,不可胜计。后来大家到他家的马厩一看,发现喂马的食槽也是用银子打的。琛对人曰:晋世石崇,乃是寒门庶姓,然而他还能用野鸡头上美丽的羽毛和毛色纯白的狐腋之皮作裘,用彩绘禽蛋作食,雕刻柴薪作炊,何况我是大魏天王,不为华侈?琛为耀富;在诸王观府库之行中,一面领着大家看,一面故意对章武王元融(孝文帝的堂兄弟)说:“大家都说晋朝的石崇富。我不恨自己见不到石崇,只可惜石崇没有见到我”。
元融本是生性贪残,恣情聚敛、志欲无限的家伙,—见琛如此侈富,从元琛家里回来,觉得自己比不上元琛家有钱,忌羡惋叹生疾,懊恼得回家病卧三天不起。后来,江阳王继听说元融三天没有起床,便来探病,
元融对元继说:我常说高阳王元雍一个人宝货比我多,谁知河间王元琛更排靠前。元继笑道:“卿欲作袁术之在淮南,不知世间复有刘备也”。你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富的人吧!”
元雍,元琛比富是北魏统治阶级官场腐败的一个侧影。北魏时期,由中央到地方各个官吏无不竞相贪污纳贿,卖官鬻爵,实有“饿虎”,“饥鹰”之称。元琛在宣武帝时作定州刺史,因他贪纵财利,被史家称为“贪辩之极”。由于他们贪财太甚,剥削过急,影响到北魏政权统治,后采元琛、元融都曾因贪污而削爵。元雍、元琛只是北魏统治阶级中的一员,他如广阳王渊,为恒州刺史时,也是“多所受纳,政以贿成,私家有马千匹者,必取百匹,以此为悦”。
北魏的皇室贵族这样穷奢极侈,当然得向百姓穷凶极恶地搜刮。人民忍受不住,终于起来反抗了。统治阶级的巧取豪夺,使得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十分尖锐,终于导致了北魏末年北方各族人民的大起义,从而动播了北魏的统治,北魏由此开始分裂了。
和珅跌倒嘉庆吃饱
清朝在康熙、雍正、乾隆统治时期,由于长期推行恢复。发展生产,缓和阶级矛盾的政治、经济政策,到乾隆,嘉庆在位时,出现了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文化昌盛,社会安定的局面,形成清朝中期的所谓“乾嘉盛世”。这个时期,从表面上看,似乎是国富民强,河清海晏的“太平盛世”。
然而,就在这个“盛世”反面,大清帝国强大的外壳里已经开始孕育着许多不可克服的矛盾,潜伏着深刻的危机,败落衰亡的迹象已在清帝国的躯体内形成了。
自康熙中期以来,土地兼并问题非常严重,田价上涨日甚一日。“顺治初,良田不过二、三两。康熙年间,长至四、五两”,到嘉庆初年,竟“长至五十余两”(《履园丛话》卷一)。由于地主阶级大肆兼并土地,“绕郭良田万顷赊,大都归并富豪家”,如乾隆时,河北怀柔大地主郝氏,占有“膏腴万顷”;江苏大地主陈玉朝在海门一带占田四十五万亩;嘉庆时,广东巡抚百龄占田五十万亩(刘泽华《中国古代史》下册)。结果,造成农民失去土地的现象日益严重,形成“一邑之中,有田者什一,无田者什九”的局面(《清经世文编》卷三O)。在政治上,这个时期上层统治集团骄奢淫快,吏治窳败,自吹以“躬行节俭为天下先”的乾隆帝,六下江浙营建行宫。兴师动众,耗资颇巨,为安放其生母的遗发而建造豪华的发塔。用去黄金三千余两!一般官僚地主,生活也十分糜烂。京师大米商祝氏,“富逾王侯,其家屋宇至千余间,园亭瑰丽,人游十日未竟其居。宛平查氏、盛氏,其富丽亦相仿”(《啸亭续录》卷二)。由于当时人口剧增,社会生产力不能相应地增长,清政府的财政开支又因军需、河工、宗室俸禄、皇室享受而大量增加,因此,入不敷出,日益支绌。在此情况下,清政府只好增加苛捐杂税,如“鼠耗”、“雀耗”、“火耗”等等。有些地区甚至租税轻耗重,数倍于正额”。这就使下层广大人民日趋穷困,一遇天灾、人祸,则只有卖儿女田宅,转死沟壑。而乾隆帝做了皇帝之后,自认为在文治武功方面取得了胜利。他志满意得,骄傲起来,把自己称做“十全老人”。他越来越喜欢听颂扬的话,于是,就有人用讨好奉承的手段取得他的宠信,掌握了大权。就在大清帝国由盛而衰的历史转折关头,和珅这个以贪污弄权为世人所不齿的丑角粉墨登场了。
乾隆皇帝陶醉在“盛世圣绩”的歌功颂德声中,丧失了上台前期励精图治的进取精神,追求享乐,骄奢淫逸。上行下效,朝廷官员的腐败之风也日益蔓延。大贪官和珅,就是一个典型。
和珅(1750—1799年),满洲正红旗人,姓钮祜禄氏,字致斋,清乾隆时权臣。十九岁时,以满洲官学生的身份被选到銮仪卫充当校尉。少年家贫,为文生员,乾隆三十四年(公元1769),承袭三等轻车都尉侍卫世职,在皇帝出巡的车轿边当差。因机灵善辩,仪表俊伟,受乾隆帝赏识。
有一天,乾隆帝准备出外巡视,叫侍从官员准备仪仗。官员一下子找不到仪仗用的黄盖。急得不知怎么才好。
乾隆帝正坐在龙轿里阅读边疆呈送的奏章,读到一段某要犯脱逃的消息,十分恼火,忍不住发了脾气,恨恨地发声说道:“„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欤!”(意思是问:“这是谁干的好事?”)
官员们听到皇帝责问,吓得张口结舌。乾隆帝侍卫们不知道这是《论语》中的一段话,莫测高深,面面相觑,互相低声打听。
有一个青年校尉在旁从容不迫地说:“皇上是说,管事的人不能推卸和逃脱责任。”
这话让乾隆听到了,掀帘侧过脸一看,那个校尉眉目清秀,态度镇静,为人机灵,顿时产生了好感。 乾隆帝心里高兴,把追问黄盖的事也忘了,同他拉起了家常,问他叫什么名字。那青年校尉回答,名叫和珅。乾隆帝又问他的家庭情况,读过哪些书,和珅也无不对答如流。
乾隆帝十分赞赏和珅,马上宣布他总管仪仗,和珅于是被提升了上去。以后乾隆又派他当御前侍卫。 和珅是个非常伶俐的人,善于察言观色,处处投皇上所好,乾隆帝要什么,他件件都办得十分称心;乾隆帝爱听好话,和珅就尽说顺耳的。使乾隆对他越来越宠信,一天不见到他,就觉得心里缺了些什么。 日子一久,乾隆帝把和珅当作亲信,和珅也步步高升。不出十年,从一个侍卫提升到了大学士。由于他聪明机智,强记博闻,能诗善画,“清文、汉文、西蕃蒙古,颇通大意”(《啸亭续录》卷二),是个人才。加之他又善于察颜观色,“对帝之应答,颇能称旨”,“善体圣心”,长于拍马溜须,有一套奴才的本领。因此,这个人才与奴才溶为一体的和珅,很快就得到了乾隆的赏识,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迅速升为侍卫、副都统。
和珅因而飞黄腾达,数年之间,一步步升上了军机大臣、大学士的高位。不到十年光景,竟然爬上了公爵、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的宝座,位尊权高,声势显赫,秉权长达二十余年,煊赫冠于一时。历任乾清门侍卫、御前侍卫。四十一年,授户部侍郎,旋擢军机大臣,居此要职二十四年。还兼任步军统领、户兵吏等部尚书、理藩院尚书等,宠信冠于朝列。五十一年,晋大学士。又历任四库全书馆、国史馆总裁。累封至一等公。他精明敏捷,办事干练,高宗(乾隆皇)倚为心腹。乾隆后期,权势最大,又贪黩无厌。政令传宣多由其手书口传,内外大僚恃为奥援;令各省奏折皆用副折送其先阅,各地进贡珍品也多入其家。他在全国串连封疆大吏,在朝廷内掌握官吏的任免、财政收支、刑法政令大权,连外国公使也说:“大清国出了个„二皇帝‟。”
和珅进入军机处后,纠集同类,结党营私,他与大学士搏恒的儿子福长安勾结在一起,将其纳入军机,充当帮凶;又将姻亲苏浚河、老师吴省兰、李璜、李光云等提为高官。特别是阿桂死后,和珅升任军机处首辅,更是恃宠弄权,广招各地的王公贵族、封疆大吏前来攀附,这样,就形成了一派盘根错节的政治势力。 为了独霸军机,和珅改变过去臣下奏章要直达御前,由皇帝亲拆的旧制。下令:以后奏章,须另备一副本交军机处军机大臣。从此控制了上奏的渠道。由于和珅权势熏天,群臣侧目相看,行贿、告密、拍马者趋之若骛,“纳贿谄附者,多得清要。中立不倚者,如非抵罪,亦必潦倒”(《清代七百名人传·和珅》上册)。 和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乾隆帝还把他女儿和孝公主嫁给和珅的儿子,那和珅之子丰坤殷德便攀龙附风,与公主结了婚。和珅的弟弟和琳受宠封爵,出任四川总督。连家中的奴仆一个个也聚财万贯,富比王侯,横行乡里,势焰逼人。和珅跟皇帝攀上了亲家,那权势更别提有多大了。再加上乾隆帝年老力衰,朝政大事,就自然落在和珅手里。
大贪官和珅本人贪污受贿,更纵容爪牙去搜刮民财,以坐地分赃。在他的包庇下,文官贪赃,武官剋饷,贪污案件层出不穷。督抚道司王亶望、国泰、陈辉祖、伍拉纳等相继犯罪伏法,查抄家产达数十万、上百万。但是,“诛殛愈众,而贪风愈甚,或且悄悄满,惧得法网,惟益图攘夺刻削,多行贿赂,隐为自全之地,非其时人性独贪也,益有在内隐为驱迫,—使不得不贪者也”(《庸盒笔记》卷三)。内隐“驱迫”,使之“不得不贪”,这种现象的出现,反映了清朝统治集团已走向全面腐朽的边缘。
和珅掌了大权,别的大事他没心思管,却一味搜刮财富。他不但接受贿赂,而且公开勒索;不但暗中贪污,而且明里掠夺。甚至连“四方进贡之物”,他也敢化为已有,“上者悉入和珅,次有始入宫也”(《春冰室野乘·记和珅遗事》)。地方官员献给皇帝的贡品,都要经过和珅的手。和珅先挑最精致希罕的留给自己,挑剩下来再送到宫里去。好在乾隆帝不查问,别人也不敢告发,他的贪心就越来越大了。他公开向属员索要贿赂,皇子永锡欲袭肃亲王爵位,先向和珅赠厚礼而后才获准。
和珅在乾隆朝专权二十余年,造成当时吏治的极度败坏,贪赃枉法,贿赂公行,从上到下,形成一个贪污群体。和珅贪得无厌,利用他的地位权力,千方百计搜刮财富,一些朝臣和地方官员,知道他的脾气,就尽量搜刮珍贵的珠宝去讨好和珅。大官压榨小吏,小吏又向百姓层层敲诈勒索,百姓的日子自然越来越难过了。云南总督恒文授意属员晋进金炉;闽浙总督伍拉纳为逼索钱财而吊打州县官;甘肃总督勒尔锦谎报灾情,侵吞救灾银;就是小小的知府、知县;也是贪污成性,当时民间流传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的歌谣,就深刻地揭露了这一社会现实。
和珅不仅政治野心大,而且对财货金钱尤为贪婪。他广收贿赂,致府库空虚,吏治败坏。其秉政揽权,历来被认为是清代中衰的一个重要原因。
和珅掌握了朝政大权后,便肆无忌惮地搜刮财物。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索取财物,侵吞贡品,无所不为。宫中一匹高二尺、长三尺、用整块和田玉雕成的玉马,被他公然偷回了府中;就连皇室永锡要承袭亲王爵位,也被迫先把前门外的两处房产送来“孝敬”他。
有一回,皇子永琮失手打碎了宫中一只直径一尺的碧玉盘,害怕受到父皇的责罚,哭着来求和珅想办法。和珅微微一笑,命人从屋里取出一只碧玉盘,不仅尺寸更大,色彩也比打碎的那只好看得多。原来各地献给皇上的贡品,上等的都落到了和珅手中,运进宫内的不过是他拣剩的货色。
又有一次,有个大臣叫孙土毅,从南方回到北京,准备朝见乾隆帝,正巧在官门口遇到了和珅。和珅一见孙士毅手里拿着一只盒子,就问:“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孙士毅说:“没什么,是一只鼻烟壶。”
和珅走上前去,不客气地把盒子抓在手里。打开一看,那只鼻烟壶竟是用一颗大珠子雕刻出来的。和珅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嘴里连声啧啧称赞,涎皮赖脸地说:“好宝贝!就送给我,怎么样?”
孙士毅慌忙说:“哎,不行了。这件宝贝是准备献给皇上的,昨天已经奏明皇上了;”
和珅脸色一沉,把珠壶往孙士毅手里一塞,冷笑着说:“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何必那样寒酸相!”
孙士毅把那只珠壶献给了乾隆帝。过了几天,他又跟和珅碰在一起,只见和珅得意洋洋地说:“我昨天也弄到一件宝贝,您看看,能不能跟您上次进贡的那只比?”
孙士毅走过去一看,原来就是他献给乾隆帝的那只珠壶。孙士毅嘴里随口应付了几句,心里想,这件宝贝怎么会落到和珅手里,一定是乾隆帝赏给他了。后来,他偷偷打听,才知道和珅是买通太监从宫里偷出来的。
和珅横行,朝野切齿。一些正直的官员虽也对和珅集团进行了一些斗争;但因和珅党羽众多,势力强大,加之又有乾隆帝撑腰,和珅仍然屹立不倒。和珅贪权好财,乾隆帝并不是不知道,但他却采取了包庇纵容的态度。公元1786年,御史曹锡宝参劾和珅的家奴刘全违反制度盖造豪宅,奢侈铺张,有仗势索贿的嫌疑,请求查处。乾隆帝知道曹御史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把奏章发下给都察院处理,有心写上“追究明白,非为开脱和珅之故”的批语。手下官员会意,将风声泄露给和珅,和珅让刘全一夜之间把新屋拆了个干干净净。结果曹锡宝得了个“妄言不实”的罪名,降官三级,乾隆帝又召见他说:“你是个读书人,怎么不明白行事机密才能成功的道理呢!”话是这么说,不到半年,乾隆帝却又操办了女儿同和珅儿子的婚礼,对和珅的宠信反而有增无减。
1795年(乾隆六十年),乾隆帝在做满六十年皇帝后,自称不敢超越祖父康熙皇帝的在位时间,于公元1796年把皇位禅位给了给了第十五子太子颙琰,自己为太上皇。颙琰即位,次年,改元嘉庆,就是嘉庆帝(史上又叫清仁宗)。嘉庆帝早知道和珅贪赃枉法的情况,但碍于乾隆的面子,一直没能追查。和珅也并不把年轻皇上放在眼里,照样飞扬跋扈,还把老师吴省兰安插在颙琰身边侦察动静。嘉庆帝忍住了,故意听任和珅胡作非为。
过了三年,在1799年(嘉庆四年)正月乾隆驾崩,嘉庆帝就立即数其二十大罪,马上把和珅抓了起来,宣布削去官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逮捕下狱,投入大牢,还抄了他的家。责令其自尽,并且派官员查抄其家产,所封存的金银珍宝甚多。
和珅的豪富,本来是出了名的,很多人都知道和珅家财万贯,富得流油,但是抄家的结果,还是让天下人大吃一惊。查抄的清单竟有一百多页,长长的一张抄家清单里,记载着金银财宝,古董珍玩,绫罗绸缎,稀奇珠宝,多得数都数不清,真让大家惊得目瞪口呆。其价值居然能抵得上朝廷几年的收入。计有:赤金八万四千两,银元宝五万五千多个,窖藏散银一百万两,珠宝、玉器、古玩等共值银八百万两,绸缎、皮毛值银一百万两,人参六百斤,多得不计其数。再加上土地房产,当铺银号,粗粗估算一下,其价值大约能折合白银八亿两之多(沤矶钓叟《查抄和珅家产清单》,转引郑天挺《清史简述》)。当时清廷每年收入白银约七千方两,和珅一人的家产竟相当于清政府当时十余年的国库财政总收入!数量之巨,古今中外罕
见!
后来据说,和珅最终被勒令自杀后,从他家那查抄出来的大批金银财产,都让嘉庆帝派人运到宫里去了。 于是,民间就有人编了两句顺口溜来讽刺说:“和珅跌倒,嘉庆吃饱”。
乾隆帝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又宠信大贪官和珅,严重影响了中国社会。致使经济科技发展停滞,官场贪婪成风,“康乾盛世”终结,国力由盛转衰,为以后的鸦片战争和中国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埋下了祸根。 民间故事说刘慵刘罗锅和纪晓岚曾经与和珅作对,实际上并不确切。纪晓岚比和珅大26岁,罗锅比和珅大31岁。和珅发迹时,他们两个都已是70多岁的老人,哪里还有精力去与和珅斗。
刘慵比和珅两个人基本就没怎么斗过,因为刘慵的官职一直都比同时代的和珅小, 而且他进京后作官的态度变得很油滑了,不如他的父亲刘统勋,只是想独善其身而已.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当乾隆帝“龙驭上宾”之后,已是体仁阁大学士的刘墉却积极参加了对和珅的处理,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刘慵生长在世代书香、以科举仕进为荣的家庭,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自不必言,后来他成为四库全书馆副总裁也证明了其学识的渊深。但不知什么原因,满腹经纶的刘慵却迟迟没有参加科举考试。直到乾隆十六年(1751),33岁的刘慵才因为父亲的关系,以恩荫举人身份参加了当年的会试和殿试,并获进士出身,旋改翰林院庶吉士。从乾隆二十一年(1756)开始,刘慵被外放做地方官,此后20余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他主要做地方官,由学政、知府,直至一方面的督抚大员。
刘慵与和珅的关系,总是人们关注的焦点,人们习惯于把二人的关系描述为忠奸对立、水火难容。的确,刘慵并不阿附和珅,而基本采取的是独善其身的做法。当刘慵入京任职之后,他首先是调整了自己的为官处事策略,变刚直方正为滑稽模棱,所以不可能和权势遮天的和珅做针锋相对地对抗。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当乾隆帝“龙驭上宾”之后刘慵却在参与对和珅的处理中发挥了很大作用。
嘉庆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刘慵于北京驴市胡同家中逝世,享年86岁。不管怎样,刘慵可算得上是无疾而终,寿终正寝,功德圆满。
纪晓岚没跟和珅斗过
《铁齿铜牙纪晓岚》版本:纪晓岚挺拔儒雅,风流倜傥,满腹经纶,为人幽默风趣,为官刚正不阿,数次为伸张正义与和珅斗智斗勇,且屡战屡胜。
实际上纪晓岚是矮胖子、口吃、爱吃肉,这都是有记载可依的。曾见过纪晓岚的嫡系后代,他们个子都很矮小。纪晓岚的口吃只表现在几个字上,程度不深,但每说到那几个字他就含混不清。
历史上纪晓岚可从没跟和珅斗过。纪晓岚比和珅大20多岁,和珅又是他的上级,他何苦较劲呢。要说为人,纪晓岚也并非那般刚正不阿。他在编纂《四库全书》的时候,为了迎合乾隆,私自改动了部分历史。正因为如此,也有人称他为汉贼。汉代以后的史官,早已不如以往硬朗,那种宁可当朝所杀也不愿篡改历史的史官基本绝迹。因此不要对纪晓岚太苛求了。
但是毫无疑问,纪晓岚在编纂完《四库全书》以后,性格上确实有了不少改变。那时他年龄也大了,心也看得更开了,因此变得更加敦厚和圆滑也不足为奇。
和珅可是标准的美男子
《铁齿铜牙纪晓岚》、《宰相刘罗锅》版本:王刚扮演,肥胖,形象欠佳,笑容委琐,专会溜须拍马,结党营私,是乾隆时候最大的奸臣。
和珅在长相上确是大大的美男子。有传年庚尧的妹妹被雍正看中,册封为妃。年妃长相秀丽,乾隆小时便觉得她异常美丽,继而对她动了心;后被雍正发觉,年妃自尽,投胎转世,幻化成和珅伴在乾隆身旁。虽然只是传说,但足可见和珅容貌之非比寻常。用今天的话说,和珅身材挺拔,五官俊美,相貌上的确没得说。
另外,他还是个有才的人,他的许多才能都是人所不及,他在当时还是个翻译家,有人曾经专门写了一本书叫《历史上的和珅》,那里讲了许多历史上真正的和珅故事,读者或许有兴趣一读。
元载,出身贫寒,作到中国盛世时的宰相时,权力已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他的欲望无休无止。直到他被绞杀灭门之后,从他家中抄的有金银珠宝,钻石玛瑙,古董玩意,还有长安城内广建的住宅。可是最让人叹为奇观的,最难以置信的就是,抄家的物品中居然有八百石胡椒。
据有人计算过,唐时一石重为现在的79320克,那么八百石就是现在64吨。
胡椒是唐朝人喜爱的调味品,只有国外天竺有产,也就是现在俗称的泊来品,属于高级消费品。既是如此,大家吃时也不过一克半克的,这个能装满二卡车的胡椒不知道够现在的北京市消费多少时间? 这个,让史上的许多学者大为不惑。有许多人研究元载存这么多胡椒作什么?
卖?怕是不缺这些钱;囤,又占地方,还得操心不要性发霉变质,这些胡椒怕也不是一日之功能积蓄起来的。
奇异的贪污嗜好。
宋朝时的贪官蔡京,是个断送了北宋江山的权相。他喜欢吃一种腌的食品,于是抄家后发现他家中有三间房子里放的满满的都是此物。
这个,怕是比胡椒更难存放,但是依然有满满的三大间房子里放满了这种食品。难道蔡京都不知道分给下人们或者送出去?吃不了不都坏了?
这个与元载一样的行为让史学家们也不解。
也是一种奇怪的贪污嗜好,让他自己掏钱买,他可能不会买这么多守着。
明朝的大贪官严蒿,其子严世蕃,父子同类,狼狈为奸。他们喜欢的是女色与金银。家中所用的器物,可以用金银铸造均不用其它材料。最变态的就是用黄金浇注裸女,用白银浇灌女性的生殖器状的恭桶。 这父子俩有些变态,虽然有着世人对黄金白银的热爱,但说狂热一点不为过。比上面二位贪污者来说各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