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 明太祖朱元璋(三十)编户齐民
明太祖朱元璋(三十)编户齐民
朱元璋建国后,实行了许多新制度。有屯田,有迁徙等。这样的混乱情况,怎么管理呢?朱元璋有办法。看家法宝是户口。朱元璋下了圣旨,讲了一番话:“说与户部官知道,如今天下太平了也。止是户口不明白哩。”哪像圣旨?大白话。真管用。朱元璋御旨,就是不打仗了,军队养着,让他们去全国人口大普查。把百姓面对面地登记。一对,没错,好百姓。如果不对的,抓起来充军。地方官隐瞒,就杀了。全部解决了。朱元璋这一招够狠。朱元璋的大案子,出手都得成功。在他的指令下,开始了全国的人口大普查。制作户贴,盖骑缝章。一抓住户口,就成了法宝。这就是编户齐民。想当齐民,就得编户,没编进去,就不是齐民。不被认可。这件事,历代部是头等大事。朱元璋做得彻底些。过去是拿来前朝的户口,一点点地对,朱元璋不行。因为经过战乱,乱了。还拿旧的东西,一点用没有。得重新编造。建国后,朱元璋就开始建户口册。朱元璋真有办法。否则会乱套。朱元璋以此为依据,管起百姓了,还要种地的事部管。更跑不了了。不能瞎种地,要种桑种麻种棉花。这样的命令下来,百姓不见得执行吧?还有招,种地不种棉之娄,就交税。逼着你种。结果百姓得按照这些指导意见去做了。土地种清了,再量土地,标出来。全画出来,像鱼磷,就叫鱼磷图册。国家全掌握了这些,还能跑得了?这个管理,井井有条。
明朝户口册怎样管理?编出户口,收到户部了,就得收起来,做重要档案。收到专门机构一一后湖。玄武湖地方大,湖上有许多小岛。原来是沈万三的。是他家的后花园。国家征收了。得有很好的储存处。在玄武湖,有许多黄册的库房。有传说,黄册就是过去毛边纸做的册子。是好看,却容易被咬。明朝觉得这是神圣处,吃不了。每年打开,下边是死老鼠,黄册却没丝毫损坏。其实是库房盖得好。朱元璋崖盖房也懂?不是,他会学。常召官员,向官员请教。一诜召见官员,说人口普查,编了黄册,得存起来。房子怎么盖合适?有官员说,这种房子必颂东西朝向,有特点,早晚有阳光,晒着它,盖通透的,就能保证适合的湿度与温度。朱元璋就采纳了。所以后湖的黄册房子统统是东西向的,并且通透。这是朱元璋过人处。请教了就能做好。朱元璋死了,儿子夺了天下,在北京建部了,也不敢把黄册搬来。仍在当地。这个得十年一盖。要求高,工匠建库房,负责人得到下名字。如果坏了,追宄责任。为什么建得好?就因为责任制。所以,黄库的建立,一顶一的水平。今天还可以看得到。管理也好。朱元璋的时代,是派一个恃郎去管。后来,改了由户部的主事去管。关键看负责不负责。人员编制有,办事员三十,库工一百名,船夫三十名,医生两名,伙夫杂役若干,实习生五十名。太学生要到这儿来实习。专门负责晾晒黄册。这是一套完整的管理。明有诗:王者从来重所天,六朝无计置民编,后湖藏册高千古,永保皇图仇万年。黄册与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的。这是国家的根本。国家要凭此收税管理百姓。
朱元璋设立粮长基层收税:当时官府只到县一般,县下边怎么办?此处官员不多,要想管好县,不容易。尤其是要收税。现在税务所多,才能办好。那时没有。怎么收?朱元璋有办法。他治下县,他懂得还得管。他把全国分成粮区,此处收一万石,就是一个粮区,在这儿没人。当差。给国家办事儿。不拿工资。必须得干的事。取名是粮长。粮食的长官。按照粮食的税收来分区,并设粮长。“令田多者为之”。粮万石,
长副各一人。末年更定。不断发明新招儿。都非常实用。把地方划成粮区,当地找富户当粮长。正副二人,后期干脆轮流当。这些人来做,可以随便进京。这些人可以得到皇帝接见。这些粮长的差不好当。选富户,就是因为他们有钱,万一收不上来,找你要。朱元璋用了这些粮长,帮着完税。接见他们,讲话。核心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是培国家干事,必须对得起百姓,对得起朝廷。要正派做事,不能欺负百姓,不能对抗中央。提出了高的要求。也逼出了一批人才。确实有能耐的,马上提拔。这些人没有经过科举,是税务人才。照样得到重用。不交,就举报。有一个张奇二不好好交税,盛夔也是。这是粮长的亲戚。不讲私情如此。一调查,出事了。不是这么回事,原来二位粮长不是东西,他们要搜括百姓,到了亲戚头上,也不放过。一查清楚,不是执法而是贪污,朱元璋气不过。这些基层的官员要害百姓,只有一招,巧立名目。钱入腰包。百姓也不能够这么忍着,告官了。朝中派人来查。一查,是粮长的问题。
朱元璋亲自审讯:朱元璋怎么审?他说除去费用,还收了一万贯钱,是干什么用的?粮长说神符钱是给纳税户求神用的。朱元璋说这钱,宋官二自己掏的,与税无关。一共出了每船六贯。剩下的钱呢?粮长说不出来了。船钱用了。朱元璋追宄船钱,对证,结果是宋官二十七石等自己送来的。审明白了,朱元璋感叹,“既已富豪,朕命办集钱粮”,本为我抚恤百姓,不是好事吗?结果“需索百端”,死到临头了,才哭哭啼啼。能看得出这些粮长如果没有监督,就会想法捞钱。成了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粮长这事,不能不用。否则没法收。设了,就会出事。可以欺骗官员却骗不了朱元璋。完全可能出现挪用的情况,所以粮库分十二个,一个月放一个。如果没到位就是挪用了。一下子查出一百六十多个粮长。所以他能治好国。他懂农民,懂社会。压得从农村抓起,一是经济建设,二是精神文明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