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多元文化教育

淺談多元文化主義－展望多元文化教育

[1]陳玉樺

摘要

本文旨在透過對「多元文化主義」的定義、意涵、派別進行論述，瞭解「多元文化教育」的意義和內容，對教育現場進行省思，以期激發更深刻的探究。

多元文化主義是尊重不同社會身分、文化認同間的差異，讓不同族群的價值觀皆受到同等的對待。多元文化主義思潮的背景為美國的民權運動，本是因族群議題而開展，後續引發的議題卻不止於此。多元文化主義的派別分別為，保守派的多元文化主義、自由主義的多元文化主義、複合論多元文化主義、左派本質論多元文化主義與批判性多元文化主義，不同的派別，主張有所不同。

多元文化教育是一種概念，透過學校從上到下的整體改革，促使不同文化特質的學生擁有均等且豐富的學習機會。多元文化教育應是經過妥善規劃的教育計畫，旨在幫助學生關懷社會，並將信念付諸於行動，建立民主公正的社會。

關鍵詞：多元文化主義、多元文化教育

壹、前言

多元文化主義（multiculturalism）是近二十多年來活躍於美國學術界、教育界和政治界的一種政治和社會理論，面對族群、國家、以及民族之間的糾葛，政治哲學家提出「多元文化主

義」來作為對策，以調適族群與民族間的衝突。許多社會因人口組成結構的改變，使得多

元文化主義相關議題愈來愈受到重視；另一方面，透過許多的種族與婦女運動，也提升了社會大眾對多元文化主義的覺知與認識，像是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等國家，都因多元文化社會，而面臨權力結構不平等的問題，必須積極採取相關政策，來應對族群之間在政治、法律、經濟、教育……等層面所產生的種種問題與衝突。多元文化主義者關心的議題在於探討不同社會文化的建構過程，不應自以為是地依照自我文化的判準來判定他人（族群）的

生活方式與價值信仰。由於台灣儼然已是多族群的社會了，在這樣的氛圍下，社會的多樣

性應是國人該去關心、探究的重要議題。學校是社會的縮影，面對來自不同家庭背景的學生，身為教師，更應具備多元文化觀，來實踐多元文化教育。因此，筆者以「多元文化主義」為本文核心概念，針對教育層面，對本身的國小教學現場進行省思，進而提出個人對多元文化教育實踐的想法。

貳、多元文化主義的定義

多元文化主義一詞，有兩個重要的概念，即為「多元」和「文化」。多元指的是尊重差異，讓各種不同的聲音、看法與價值觀得以展現。而文化一詞則意涵廣泛，包括抱持不同世

界觀、操持不同的語言以及擁有不同生活風格等都代表著不同的文化，也可界定為某一族

群在其環境中為求生存與適應的計畫。不同文化自有其文化體系，其價值不容抹殺，是該社會成員所共享、共有的。每個人都是多元的主體，擁有多樣的文化認同，一個人可以同時是個有種族背景與階級屬性的、有性別與性取向的、認同社群主義、女性主義或其他信念的主體。因此，「文化」不是狹義的族群文化而已，應視為多樣的「社會身分」或「主體位置」，才更為

恰當。Banks和McGee Banks（1993）表示：「多元文化主義是一種哲學立場與運動，主張一個多元社會的性別、種族、族群與文化的多樣性必須反映在教育機構的所有制式結構裡，包

括成員、價值規範、課程以及學生組成。」

綜上所述，多元文化主義即是尊重不同社會身分、文化認同間的差異，讓不同族群的聲音、看法、價值觀皆受到同等的對待，反映社會文化的多樣性。

參、多元文化主義的興起

多元文化主義的興起，本是因族群議題而開展，後續引發的議題卻不止於此。

多元文化主義思潮的背景為美國的民權運動（Civil Rights Movement），在這期間，美國的非裔美國人開始要求史無前例的權利，其目標為消除對居住環境、雇用與教育的歧視，期望美國政府能真正落實一七七六年〈獨立宣言〉中「人人生而平等」的真理。經過漫長的奮鬥，美國最高法院終在一九五四年廢除公立學校實行已久的種族隔離制度。此一判決增強了自由的民族氣氛，並且進一步刺激其他被壓抑、被邊緣化的族群採取行動，力抗主流文化加諸在他們身上的種種歧視，認為自身的文化不因被抹殺在其生存的空間之中，試圖重新建構在同一土地

上生活的歷史記憶，要求教育系統對他們的需求、文化與歷史做出回應。

非裔美國人所發起的民權運動，不但挑戰了美國強勢群體的威嚴，而且搖動了主流文化的根基。儘管多元文化主義是因少數族群為捍衛生存權而興起，但這樣的觀點，迅速地得到許多文化群體的共鳴，加入了討論，激盪出火花，使得多元文化主義在各項議題中得以延伸。肆、多元文化主義的意涵

多元文化主義是一個目標、價值、概念，也是一種態度或策略。多元文化主義的基本立場是從社群或文化族群間的差異為出發，而非從個人的差異性出發，強調對主流文化宰制的質疑，對於文化差異的尊重、相互承認彼此的文化認同，對特定族群的文化肯認，與近年來社群主義（communaitarianism）、女性主義（feminism）、差異政治（politics of difference）、肯認政治（politics of recognition）等主張相呼應，也就是將「認同政治＼差異政治」（identitypolitics＼politics of difference）當作論述的中心（施正鋒，2005；簡成熙，2000）。「多元文化主義基本上不否定社會中可能會有或可以有一個文化體系或價值觀居於主流地位〈如在英美的主流文化是以個人主義為核心的價值體系；在台灣則是以儒家文化為主流〉，凡是在社會中呈現的文化體系或價值觀，都應受到和主流價值觀相同的尊重，還不只是被容忍而已。在英美，多元文化主義的價值觀所特別看重的除了不同族裔的文化外〈如黑人文化、西裔美國人、印地安人、和亞裔美國人文化等〉，還包括女性主義的價值觀，各種不同宗教信仰以及因不同

癖好所產生的價值體系〈如同性戀者所產生的文化或價值體系〉。」過去的作法是採取軟

硬兼施的同化政策（譬如美國的「大熔爐」、台灣過去的「國語政策」），強調的是一般化的個人權，頂多只願意接受反歧視式的包容，也就是少數族群的文化特色最好是限定在私人領域、或是有限的公共領域。在如此的以小伺大的支配關係下，即使社會在表面上能呈現著和諧

共存的表象，卻掩飾不了少數＼被支配族群在心理底層的失落。在多元文化主義的要求

下，教育的內容就須顧及不同族群、宗教信仰者、語言使用者，及不同價值體系支持者的需要，而不僅僅是主流文化或主流價值觀的服務工具

。所以，多元文化主義強調護衛文化的

差異性和自我認同，文化的差異和獨特性不容消蝕。

朱柔若（2008）認為：「多元文化主義的政策主張強調所有移民族群都有展現、發展、與

分享族群文化傳統的權利，共同參與國家的政治、經濟、以及文化生活的建構。」因此，

主流社會必須遵循差異原則，讓少數族群有同等的機會與權利參與社會事務。Hall認為多元文化主義不是單一教條，也不只是一種政治策略或是政治事務的處理方法；它描述了政治策略的多重性，與任何過程的不完整性。因此，每個不同的多元文化社會都有不同的多元文化主義

。對此，王俐容（2006〉則認為多元文化主義被視為一種政治意識型態，以訴求更多弱勢

。群族的權利；多元文化主義被視為一種公共政策，在於確認存在社會中的歧視、不平等，與排斥的解構性因素

多元文化主義的範圍廣泛，諸如教育文化、宗教藝術、社會政策、政治立場等等。DavidT. Goldberg曾說：「多元文化的情況……無法提供一個歸納式的定義，只能當作一個現象來加

以描述。」關於多元文化主義，朱柔若（2008）認為至少有以下四大政策主張：

一、文化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根本。

多元文化主義者認為，個人人格的發展及形成受到所生長之特定文化環境影響與模

塑。因此，展現在個人人格層面的文化標誌，是個體生存的根本，與自我認同無法切割；更進一步來說，文化識別是族群在社會適應過程中產生團結、形成認同的基礎。

二、不同的移民族群文化應給予尊重

多元文化主義的政治主張為，基於平等互惠之原則，少數民族與邊陲群體的

文化有其獨立價值，國家應恢復和尊重少數族群的民族與文化認同權。

三、應維護少數民族的文化平等權

多元文化主義反對民族歧視、主流文化的文化霸權思想與文化帝國主義。多

元文化主義支持文化相對論，族群文化沒有高低之分，不同的文化代表不同的社會適應，以及因應社會適應而發展出來的不同理解與詮釋。所以，沒有那個文化是絕對高尚的，也無權將自己的文化認同強加在其他族群之上。

四、應落實少數族群的文化實踐權

儘管現在承認少數族群的文化認同與主流文化地位、意義相等，但是在歷史

上，歧視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所以，必須根據差異原則，採取有效的措施，改善少數族群在社會制度中的劣勢地位，使其享有應有的權利。

承上所述，多元文化主義所含甚廣，但其中的精神不變，即是關注社會所有不同的文化群體，看見文化認同的異質性，進而尋求彼此的平衡點，讓社會中的每一成員，都有同等的

權利與自由，公平地生存在同個空間裡。

伍、多元文化主義的派別

在認識了多元文化主義的定義、緣起及意涵後，以下將針對多元文化論述各流派之立論與觀點做一初步的介紹。

一、     保守派的多元文化主義

保守派的論者主要由兩股勢力組成，一是極力反對共產主義思想的反共勢力，二是擁護自

由市場經濟的鐵桿派。他們對於多元文化主義是抱持著敵對的態度，認為社會上根本不存在種族主義、性別歧視或階級偏差，可說是擁護白人優勢的地位。基本上，他們覺得多元文化主義是非白人在挑戰傳統的歐洲文化與教育。此外，保守派論者主張自由市場經濟，政府不應用太多的福利措施去幫助弱勢邊緣團體，以避免依賴性；保守派也崇尚傳統家庭價值，認為窮人與非白人家庭的孩子無法獲得高成就，是因為家庭價值不彰與教養方式不當，所以發展出「文化

剝奪論」（cultural deprivation）。

二、     自由主義的多元文化主義

這一派別的多元文化論者認為，每個人不論其種族、性別、階級背景，都應該生而平等，並且享有同等地位，以尊重與容忍的態度來面對彼此的不同。自由主義強調個人主義與自主（autonomy）、自決（self­determination），每個人可以公平地在社會上競爭，追求均等的發展機會，但必須尊重他人自由的權利。

舉例來說，自由主義女性主義（liberal feminists）主張，女性要獨立，不應依附在男人之下，力求活出自我、追求成就。但是，自由主義的論點太強調共同性，所以，反而容易促成單一（主流）文化的發展，以致於壓抑了弱勢者的文化。

三、     複合論多元文化主義

此處所說的複合論多元文化主義是所謂的「多元化」（pluralist），與「多文化」

（multiculturalism）有所區別。複合論者非常強調「差異性」，與前述的自由主義著重共同性是有所不同的。複合論者不主張「同化」，而是肯定且承認差異性的存在。這樣的主張，是當今多元文化教育的主流理論基礎，鼓勵學生多元學習，摒除偏見，學習來自不同族群階層的知識與價值。儘管複合論者肯定了差異性，但這不代表就能顛覆主流支配性的權力結構，無助於改變權力運作的現狀。

四、     左派本質論多元文化主義

本質論主張，一些不變的特質（本質）將特定類屬與其他社會類屬區別開來，例如性別與種族的生理差異是無法改變的。此一派別論者認為本質不會隨著時空更動而改變，是超越歷史、社會背景與權力的影響。但這樣的立場在談及多元文化主義時，會忽略掉文化差異的歷史情境性，未能認清到「認同」內含的政治性，認同是被建構來的，絕非是靜態永不改變的。五、     批判性多元文化主義

1920年代的德國法蘭克福學派批判理論是此派別的思想起源，工業化社會中的支配結構與權力運作是此派別關切的焦點。批判性多元文化論者認為要去中心化，挑戰與破除中產階級為主、異性戀與城市中心等主流預設，重新思考建構知識與思想。他們也強力批判社會不平等是透過教育的過程而再製或加深，因此，教育的目的是要讓學生明瞭社會權力的運作是如何型塑他們的生活與學習經驗，促使學生進一步思索抵抗壓迫的解決之道。

批判性多元文化主義與前述的複合論有所不同，複合論只強調多樣性，忽視了權力與支配的因素。批判性多元文化論者非常強調批判意識，社會是由性別、種族、階級等因素交互而成的環境，所以，分析多元文化社會應考慮這三項因素，反映社會的現實，積極處理人們之間的複雜性、異質性及矛盾性，將差異置於歷史、社會、經濟與文化等情境因素之中來探討，並將差異轉化成有利的力量，推動社會的力量。

陸、多元文化教育的意義

由於教育負有促進社會融合及認同的功能，因此，在初步認識多元文化主義的概念之後，筆者將進一步探究多元文化教育的多重意義，和多元文化教育實施內容，瞭解在迎接多元文化社會的同時，身為教育者該具備何種態度及知能，來面對多元文化教育，帶給學生多元的學習機會。

James Banks是美國最早提倡多元文化教育的學者之一，他認為多元文化教育是一種觀念（idea）或概念（concept）、一種教育改革運動（educational reform movement），也是一種過程（process），其目的在於改變學校的文化與結構，使不同性別、階級、民族或其他文化背景的學生在學校中都有公平的學習機會；Nieto（1996）認為，多元文化教育是學校整體改革的過程，是一種基本教育，她也強調多元文化教育是挑戰種族主義及各種歧視的教育，教導學生

接受並肯定不同文化的多樣性。

總括來說，多元文化教育是一種概念，需透過學校從上到下的整體改革，促使不同文化特質的學生擁有均等且豐富的學習機會，在這過程中，讓所有的學生尊重彼此之間的差異，接納並肯定自身和他人的文化，以達成社會正義的一種基本教育。

柒、多元文化教育的內容

多元文化教育應是經過妥善規劃的教育計畫，旨在幫助學生關懷社會，並將信念付諸於行動，建立民主公正的社會。James Banks認為多元文化的教育目標是，對他人文化能夠擺脫從前的刻板印象，能夠正確的解釋，在關於自身的文化教學上，沒有不公平地呈現他人文化特徵

，要幫助所有的學生，在跨文化社會中，所具備的民主精神、技能和信念。葉坤靈（1994）也認為，多元文化教育之目標與內容應關注在一個整全人（the whole person）之基礎上為出發點，不管是上層或下層、優勢或弱勢貧窮或富有的學生，教師必須將其視為一個獨立具有理性潛能之個體來教導，不能因其背景差異而予以先行標籤，給予差別待遇，造成不良的教師自我應驗之效果產生。

。

。此外，多元文化教育的焦點應該在學校中的潛在課程和內隱的規範與價值老師們平時與學生之間的互動、對學生的期待與要求，或是教學空間的布置、考試與評量方式的改變，教師個人態度與行為的調整等等，皆可以是實踐多元文化教育理念的著力之處

由以上可以得知，多元文化教育理念是接納每一位學生，有教無類。多元文化教育的實踐不能僅限於可見的課程，學校中的潛在課程更是多元文化教育目標達成的有力途徑。除了知識的傳授外，更重要的是培養學生對社會的人文關懷，提升人文素養，讓學生富有同理心，進而透過具體的行動，去幫助其他的人，讓社會充滿溫情和正義。

捌、教育現場的省思

筆者目前為四年級的導師，班級學生人數共35位，有六位是「新台灣之子」，母親來

自越南的學生有三位，來自中國的有兩位，另一位學生則是父親來自印尼，母親是原住民。對於筆者而言，面對這樣多元的班級份子組成，可是珍貴的第一次！

在論述過「多元文化主義」及「多元文化教育」的概念後，筆者慢慢在腦海中描繪出多元文化教育實踐的藍圖。多元文化教育的範圍相當廣泛，舉凡性別、種族、文化皆是，筆者將以「文化」為主，認為若能先以班級的多元文化為核心，加強、充實自身在這方面的不足與疑

惑，才能對於多元文化有更深一層的瞭解。另外，藉由學校的課程，例如：晨光時間、親職教育日等，邀請不同族群的家長，來引導學生對其文化的認識，像是當地美食的品嚐，或是歌曲的教唱，節慶的介紹與體驗……等，都是讓學生與家長交流及開拓視野的好時機，因為多元文化教育不應該是「紙上談兵」，實際的接觸才會真正體會到多元文化的真義，讓多元文化教育成為一種生活態度，讓彼此提升自我形象且懂得尊重異文化之價值。在母語方面，筆者所任教的國小實施「本土語言」的課程，是讓學生家長自由選擇閩語、客語或原住民語來進行分組教學。在筆者的班上，有二十五位學生選擇了閩語課程，八位選擇了客語課程，兩位選擇原住民語課程，選擇原住民語的學生之一，本身不是原住民，因為興趣則選擇了「排灣族」語，在學期之初，筆者還誤認為該位學生是原住民呢！平時本土語言課程時間一到，學生抓了課本和鉛筆盒，就匆匆地趕去上課的教室，下課鐘聲一響，便回到教室。對此，筆者則想到，若能藉由期末同樂會的時間，讓學生分享、發表個人上本土語言課程的感想與收穫，何嘗不是一次認識多元文化的機會？在過程中，引導讓學生瞭解語言在生活中的重要性，或是有趣之處，學生之間十分鐘的回饋，比老師四十分鐘滔滔不絕的講述，或許有更大的效益，更能增進學生對語言學習的珍視，而非一週一節的課程而已！

筆者認為，實踐多元文化主義的理想，達成多元文化教育的目標，並沒有終點，每一次的教學都是可貴的起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皆是材料，端看教師這位大廚如何用心調配，燒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給予學生最健康的養分！

玖、結語

「多元文化作為一種理想，在於正視多元文化的人類處境，不是以任何訂於一尊的價值理

念，概推成所謂的普遍性價值。」人類思想本是多元化，產生思想歧異是必然的現象，不

同的生活方式、風俗習慣、思考模式或政治主張等，都因各自需求而有所不同。基於人生而平等的觀念，社會大眾應彼此尊重，用開闊的心胸來看待社會的多樣化，才能消弭因不了解而引起的紛爭，或是誤會，建立祥和、融洽的多元文化社會。身為教師，在多元文化教育的推行上，任重道遠，本身應以身作則，具備開闊的多元文化觀，提供學生各種機會，藉由顯著課程或是潛在課程，讓學生瞭解各種不同族群文化內涵，培養欣賞的積極態度，以避免種族的衝突與偏見，讓社會臻於民主與祥和。

拾、中文參考書目

王俐容（2006125­159。

朱柔若（2008洪泉湖 等（2005但昭偉、邱世明（2000225­242。

施正鋒（2005）。由多元文化主義、共和主義、到憲政主義的思辨－建構多元族群的民族國

2），5­28。

陳文團、溫明麗〈2006265­

294。

莊勝義（200721­42。黃純敏（2000）。從多元文化主義論台灣的語言教育。載於

45­61。

黃瑞慧（2000）。 碩士論文。

葉坤靈（199485­90。

簡成熙（2000）。多元文化教育的論證、爭議與實踐：從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論起。載於 但

昭偉、蘇永明主編。文化‧多元文化與教育（台北市：五南），81­132。

譚光鼎、劉美慧、游美惠（2008譚光鼎（1997265­288。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社會與區域發展學系多元文化教育教學碩士班學生

施正鋒（2005）。由多元文化主義、共和主義、到憲政主義的思辨－建構多元族群的民族國家。國家政策季

（2），5-28。 譚光鼎、劉美慧、游美惠（2008 洪泉湖等（2005 同註3。

轉引自黃純敏（2000）。從多元文化主義論台灣的語言教育。載於 45）。台北市：師大書苑。 同註4。

同註3。

但昭偉、邱世明（2000）。多元文化主義觀點之下的道德教育與評量─一項初步的觀察。教育資料集

，頁231。 同註2。

同註9。

陳文團、溫明麗〈2006〉。後現代狀況下的全球化教育隱憂與出路。教育資料集刊，31，265-294。

朱柔若（2008）。全球化與台灣社會-人權、法律與社會學的觀照。台北市：三民，頁104。

轉引自王俐容〈2006125-

159。

同註14。

同註13。

朱柔若（2008）。全球化與台灣社會-人權、法律與社會學的觀照。台北市：三民。

同註3。

文化剝奪論者視學生的學習問題為本身文化的問題，學校能夠幫助這些學生之處非常有限。

轉引自譚光鼎、劉美慧、游美惠（20087。

陳枝烈等譯（2008 李苹綺譯（1998 葉坤靈（1994）。多元文化教育及其課程設計之理念。今日教育，59，85­90。

同註23。

黃瑞慧（2000 新台灣之子指的是台灣跨國婚姻之子女。

莊勝義（2007）。機會均等與多元文化兩種教育運動的對比。高雄師大學報，22，頁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