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保护的人类中心主义与非人类中心主义

作者：刘作鹏石油大学（华东）研究生院04-6学号：S0402156社科类

动物保护的人类中心主义与非人类中心主义

－自我意识与宇宙精神

摘要：本文试图从人类意识的萌发到觉醒上升提高的过程中找到动物保护的意识根源，以及在不同意识根源下产生的动物保护主义思想倾向。人类一步步从朦胧的自我需要走出来，最终必然要走向具有共产主义色彩的理想状态。即从物质上的争夺到物质上的均衡共享。动物保护思想的发展也受到这一过程发展的支配影响。人类在动物保护方面的分歧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存在，支配与受支配的关系也将发生变革，非人类中心主义将得到普遍公认。

关键词：人类中心主义非人类中心主义动物保护自我意识宇宙精神

一、动物保护主义学说的起源

理论都是为实际服务的，任何理论产生都有他的背景。保护动物是在动物需要保护的情况下提出的，他的理论来源不是无源之水，中国和世界其他的古代文明都孕育着这一理论的雏形。宗教和人类文明相伴而生，在孕育和发展动物保护主义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1)古代人们动物保护意识

人类的进化历程与个人的成长成熟是相似的，这种关系如同树干与树枝，他们只是大小尺寸不同，模式是一致的。这种相似也可称作“事物发展的分形几何学”。不仅是人类发展是这样，推而广之世界万物发展也具有这个规律。个人的成长可以划分为胚胎无意识阶段，幼年意识发展阶段，青年意识成熟阶段，成年意识完善阶段四个阶段。这四个阶段自我意识在幼年时期就有萌动，青年时期达到顶峰，成年阶段或许仍然在青年时期的意识上下徘徊，或许能有进一步发展，突破自我意识，大部分人都会突破自我，但突破程度不同。有的人只把“自我”变成“自我家庭”，而有的人把“自我”突破为“全人类”，更有意识广博者，推广为人类所能见之全范围（例如宇宙）。

人类的发展也是如此，不妨也划分为四个阶段，类人猿的野性阶段、原始人的部落意识阶段、古代人的自我萌发阶段，近现代人的意识转型阶段。其实人类的发展还没有完结无法给出第四个阶段，可以认为我们现在正处于这种转变之中。

由上面的分析可知，古代人的整体思想状态是在刚刚摆脱野蛮人的生活要把自己和野兽分开的时期形成的，自我意识已经初见雏形。正是这种带有对动物的蔑视和危惧两种心理使得古代人具有两面性，一方面要统治动物，他们是低级的，任人杀戮。一方面又把一些动物神化，供得高高在上，并提出一些列得保护措施。——我想这可以成为古代人的“动物保护意识”。

图腾崇拜与迷信对动物保护的意义

图腾一词来源于印第安语“totem”，意思为“它的亲属”，“它的标记”[1]。图腾崇拜源于古代部落的对恶劣多变的自然常常束手无策时，而需要寻找一种保护神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在部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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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或陷入危机时恰好被某种动物偶然解救时，找到了寄托的对象。这种动物便成为这个部落的图腾。可以说图腾崇拜是一种最原始的宗教形式。经过原始人的演化，在原始人信仰中，认为本氏族人都源于某种特定的物种，大多数情况下，被认为与某种动物具有亲缘关系，于是，这种物种就被这个部落神化，也就成了这个部落的保护神。而实质上是这个部落成了这种动物的保护神。例如，鄂伦春族称公熊为“雅亚”，意为祖父，称母熊为“太帖”，意为祖母。熊得到了这个民族的保护。类似的还有回族同胞视猪为他们的图腾，他们把吃猪肉视为禁忌。

图腾崇拜对动物保护有一定的意义，但是存在局限性，保护动物种类单一，对非保护的动物，往往要进行猎杀。迷信常常让我们想到科学，认为迷信是愚昧的、错误的。迷信也和其他东西一样，既然他产生就有他产生的理由，在它产生的初期也起到过积极的作用。迷信产生与图腾产生的原因应该具有相似性，也是源于对自然的无可奈何和恐惧。迷信也是人们对付自然的一种心理武器。他在科学不发达的古代起到了心理安慰作用。由于迷信常常被统治阶级和反抗统治阶级集团所利用，治愈人们对自然的恐惧变成治愈人们对人祸的恐惧，“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这句古话也反映出人们对人祸的恐惧已经代替自然了。自从迷信被统治阶级利用，他便是去了治愈人们心理恐惧的作用，变为愚弄老百姓的工具。而无论迷信怎样变化，他都还保留这对某些动物的神化，例如狐狸，被称为狐仙；蛇，被称为“圣头”；黄鼠狼，被称为“黄仙”。这些迷信的东西至今仍有存于，家蛇也就受到了一些人的保护。

迷信也反应人们对某些动物的肯定，这些动物大多数对人类是有益的，人们什么他们就保护了他们，也就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好处。这也可认为是人类中心主义的一种萌动。但不能否定迷信具有阻碍科学进步的作用，迷信我们应该破处，建立更好的生物保护机制。

宗教中的动物保护主义

“戒杀生”与“普渡众生”佛教：佛教：“戒杀生”普渡众生”

我们都知道佛教徒是不吃肉的，他们戒荤，吃素食。这条戒律使得佛教在动物保护方面作出很大贡献。不吃肉，便不杀生，不杀生，便爱护生命。“扫地尚惜蝼蚁命，妨蛾扑火纱罩灯”这是慈悲和尚的慈悲胸怀。《西游记》里的唐僧可以说是这方面的典范，他就连要吃他“妖精”也就是一些动物，唐僧在我们看来有点是非不分，好坏不分，舍生取义。这多少也有点非人类中心主义的精神。

佛教认为众生皆平等，生死轮回，因果循环。任何生物都是有灵魂的，前生来世投胎轮回。由此佛便有了“普渡众生”的理念，认为人有罪，会来世投胎做受苦的动物。动物也就有了人的一些要素。保护动物，不将其杀死。在佛教国家里人们普遍信仰佛，也就会自觉的来保护动物。这种保护的目的是为了使自己能够“休成正果”。是从自我的角度出发的，属于人类中心主义的精神范畴。

佛教的思想分为小乘和大乘，小乘强调的是个人的修为，大乘强调的是渡生。这两种思想分别是以个人为本和以整体宇宙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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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重生”和“天人合一”道教：道教：“贵人重生”天人合一”

道教自古有着治疗个人、社会、天地疾病的传统，它向往“天长地久”的自然可持续性和“长生久视”的生命可持续性。由于道教追求在今生今世长生不死，所以特别关照这个与人朝夕相处的自然世界。道教在教理、教义和实践中都包含有丰富的可持续发展的观点和思想。其中的“贵人重生”思想就体现了可持续发展的人类中心主义精神。因为它以人为贵而不以物为贵，追求人本身的价值而不是用外在物质的获得来淹没和取代人生存的目的，倡导反朴归真的高质量的人类精神生活，反对因追求外在物质享受而损害人的本质和生命[2]。但道教的贵人重生并没赋予人凌驾于自然之上的特权，而是要求人在"天人合一"的观点指导下与自然和谐相处。于是弱化和限制了给自然界带来灾难的人类膨胀的自我意识。所以“贵人重生”与“天人合一”之间是辨证统一的。这种辨证关系对环境保护和动物保护都有重要意义。

“上帝造物说”基督教：基督教：“上帝造物说”

万物都是上帝造的，人也是上帝造的。人是模仿上帝的形体造的，自然要高贵。基督教的学说促使人认为自己是上体派来管辖万物的精灵。这种以人为本的人类中心主义不是为了保护动物，而是夸大人的地位，给人类杀戮提供了意识形态上的支持，这种支持的后果是西方对环境资源的疯狂掠夺，对异族大加贬低并以民族的优劣为由进行赤裸裸的侵略。侵略的结果使得新的土地，战火连连，民不聊生。无从谈起动物保护。当人类发现了这种错误开始对基督教义产生怀疑，并在1976年，历史学家怀特发表了一篇题为“我们的生态危机的历史根源”的文章，掀起了一场沸沸扬扬的关于基督教与环境道德是否相容的大讨论。怀特认为，犹太--基督教那种把人和自然割裂开来的二元论传统是现代西方生态危机的宗教根源。[3]不过，怀特并不准备把放弃基督教当作缓解西方生太危机的药方。在他看来，既然环境问题的根源主要是宗教性的，那么解救的药方也只能是宗教性的。动物保护主义在基督教里体现不强。由此也可见宗教有时候是为某个时代某个阶级所利用。

(2)近现代的动物保护主义

恩格斯指出，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中的，“我们统治自然界，绝不像征服者统治异族一样，决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不要过份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因此，那种把精神和物质、人类和自然、灵魂和肉体对立起来的观点是荒谬的、反自然的。[4]

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是人类现在面临的必须予以解决的最紧迫的问题之一。我们的环境正在被我们破坏，生态系统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局部已经破坏。环境危机日益加深，人们已愈来愈清楚地意识到，对环境污染和生态失衡问题的解决，其中处理保护动物的问题也现的尤为重要。他们在这个星球上是我们的朋友，亲戚。没有他们我们是多么孤单和无助。没有他们我们也无法生存。随着文明的进步，人们已经越来越认识到保护动物的重要性。有了这种好的出发点，我们执行的原则又是不一样的，这就产生了许多学说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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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分为两类，人类中心主义和非人类中心主义。

(3)人类的自我意识与宇宙精神

自我意识的产生使人类脱离动物的一个显著标志。这种意识的形成曾经现在都在促进人类的文明和进步。有了自我的概念，便有了私有的概念。很多人说过“贪婪是人类的本性”。这句话是错误的，贪婪是自私的表现。自我是贪婪的本质原因。在人类没有更高尚的意识之前，可以说自私是人的本性，也就可以说贪婪是人类的本性。人类的发展不是就此为止的，思想仍然在进步，进步的原因是物质生活的丰富和充足。有人提出更高级的一种意识“宇宙精神”，这是超越人类自我的一种精神，把宇宙看作本体，人是宇宙的一部分，考虑事情的出发点不是自身，而是整个宇宙的发展，这时会有人说，这不是胡扯吗？从宇宙的角度考虑国家的发展，那还有的作吗！这里我们的力量还不能影响一个星系，更谈不上宇宙了。我们的物质文明还不足以以宇宙为尺度来处理问题，但我相信人类会有这么一天的。那现在我们还来谈宇宙，是否有点早？

宇宙精神，不是要让人们真的用宇宙去衡量得失利弊。而是要用一种超于自我的更广阔的胸怀去理解改造这个世界。宇宙精神的出发点不是人类本身，更不是人类个体了。从时间发展来看，宇宙精神是一种更高级的意识。他是在人类自我意识产生之后才有的，是在人类寻求真理的客观需要下产生的，具有必然性。从含盖的精神域来说，是远远超出自我意识的一种更博大的一种意识。人类的自我意识产生之前，人是自然界的奴隶；之后人要做了自然界的主人。但现实告诉我们这个主人我们当不了，我们只能发现自然的规律，顺应自然，否则将会受到自然的惩罚。宇宙精神，是在我们明白这个主人当不了的之后产生的。宇宙精神不是让我们和自然争夺领导权，而是让我们能以自然的“想法”去处理自然，即我为宇宙，宇宙为我。二者是一体的，不要把自己孤立于自然之外。

这两种意识也是动物保护主义中的人类中心主义和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产生渊源。

二、动物保护的人类中心主义

“人类中心主义，或人类中心论，是一种以人为宇宙中心的观点。它的实质是：一切以人为中心，或一切以人为尺度，为人的利益服务，一切从人的利益出发。”[5]这是余谋昌先生所提出的人类中心主义的定义，动物保护的人类中心主义，认为保护动物应该一人为核心，保护动物的目的是让人过得更好。

人类中心主义发展有他的必然性。“以人为宇宙中心的观点”，这只是人类认识世界、认识宇宙过程中的一个阶段。在人类历史上，由于认识的局限性，确实有过以本地域、本民族、本国家为中心，以地球为中心，以人类为中心的阶段。汪信砚在《人类中心主义与当代生态问题》一文中分析了人类中心主义在历史上曾经历了三种不同的形态[6]：宇宙人类中心主义、神学人类中心主义和生态人类中心主义。生态人类中心主义是20世纪特别是当代以来生态危机日趋严重的情况下人类重审自身在宇宙中的地位、重审人与自然关系的结果。其核心论点就是主张在人与自然的相互作用中应将人类的利益置于首要的地位，人类的利益应成为人类处理自身与外部生态环境关系的根本价值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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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前两种意义上的人类中心主义现在是不会存在的了，现在人类中心主义者所主张的是第三种意义上的人类中心主义。动物保护主义的人类中心主义也属于第三种。使人类自我意识的反映，当人类自我受到威胁时出于保护自身的目的，必须保护动物，保护环境。现在的国家保护动物制度的制定，生态环境保护区的建立都是动物保护主义起得作用，究竟是那种主义占主导，我们无法从事实上分清，在保护动物的做法上人类中心主义和非人类中心主义的分歧不大，可以进行合作。

其中人类中心主义中有代表性的人物有：墨迪和诺顿。他们的主张是：人类评价自身的利益高于其他非人类，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承认非人类生物的内在价值，前提条件是：人类依赖非人类。从两种意愿出发区分了两类人类中心主义。强化的人类中心主义：满足眼前利益；弱化的人类中心主义：长远利益[7]。他们的主张大同小异。提出的理论与他们从事的职业有联系的，也他们成长的背景也是相关的。他们出生在资本主义社会，从小就接受私有化的思想，意识中自我的东西根深蒂固。从事的职业比较专业，考虑问题受到局限。

人类中心主义在将来很长一段时期内仍然会具有相当的影响力。全球的经济一体化进程正在加大，市场经济将会成为未来一个时期全球的主体经济形态，市场经济的前提是资本的私有化，没有私有化就没有必要有市场。客观有了私有化，意识中的“我”和“我的”的思想增多，自我意识加强，以人为本的思想逐渐成为这个时代的主流。而这个时代的环境问题也随着某些人追求利益而不考虑整个人类的未来变得更加突出。一方面人类思想寻求自我，一方面自我又受到严重的威胁，不得不保护环境，保护动物。而保护的目的由于人类自我意识的局限性，更多的是会产生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一人类为中心必然导致很长一段时间环境问题越治理越乱。自我发展与环境污染如同一根绳子的两股，出自统一源泉，驶向统一方向，却代表不同利益团体，纠缠在一起，有时互不想让，有时媾和一起。于是，现实生活中才会有这样的现象：一边在高呼要保护生态环境，一边又在追求享用野生动物的“美味”；一边在从事生态环境的建设活动，一边却又在大肆破坏自然生态系统；更有甚者。一些人还借保护自然生态环境的名义，毁灭性地获取各种自然资源以追求高额利润．这也是人类中心主义不能解决环境问题的根源之所在了。

三、动物保护的非人类中心主义

非人类中心主义在十八世纪后期就已经产生萌芽，但在本世纪中叶以后才得以迅速发展。非人类中心主义大致可以分动物权利论、生物权利论和大地伦理学等。从生物中心论发展到生态中心论。这些理论形式上有差别，但都是反对以人类为中心的，它们的共同观点：一是认为动物与人不存在界限。人类与自然物之间在结构、功能上不存在不可逾越的界限。。二是认为自然物与人一样都具有自己的固有价值。非人类中心主义认为，自然物也都有自己特定的存在能力．这种能力就是它们以自身需要为尺度的固有价值。三是肯定自然物与人一样拥有道德权力。非人类中心主义者认为，虽然道德执行者只能是有理性的人，但道德承受者却不应该只局限于人。人类应该一视同仁地去关心、尊重人以外的自然物。并且这种关心应该出自对这些自然物本身价值的肯定和对它们权力的尊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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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类中心主义在动物保护方面的发展同样经历了从单纯的动物保护到以生态为中心来保护动物的发展历程。由前期的没有和人类中心主义具有明显的标志，到后来的分道扬镳。非人类中心主义是一种理想的具有远大目标的一种动物保护主义，近现代的非人类中心主义还停留在浅显的层面，有时还会得出令人啼笑皆非的结论，例如雷根曾经提出要人们都成为素食主义者。人是杂食动物，人在整个食物链的最顶端。人吃肉和吃素是同样可以理解的，要保护动物不是要什么肉都不吃，如果真的要达到绝对的平衡，人类就应该自杀一批，这样生态才能平衡。应为现在生态不平衡的原因之一，就是人口太多。人这个物种都死光了，保护的根本出发点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们要讨论的非人类中心主义应该是发展成熟后的。

简单的说，非人类中心主义是把人类看作是一个普通的物种一样，把持有此观点的人的观察角度放在了“上帝”的角度。人类应该具备宇宙精神，通过寻找和世界能和谐的理论，来协调人和自然界的发展。其实也只有这样才能，使人类的发展更有前途。

四、结论

二者在发展过程中都要经历从不成熟到成熟，一个理论的成熟并不能代表一个理论正确，这能说他完善，可以自圆其说。在发展过程中，不免要发生争执，这种争执都是在互相挑剔对方不成熟的地方，都还没有深入到最更本的问题，例如，非人类中心主义批评人类中心主义无视人类的有限性、混淆道德代理人和道德顾客等。人类中心主义批评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价值观离开人类评价者而寻找自然界固有的内在价值，这是不合理的。这些问题更准确的说是生态中心主义与人类中心主义的争执，生态中心主义还没有达到真正的非人类中心主义——具有宇宙精神的非人类中心主义。

人类中心主义是人类自我意识的体现，是一种自私的主义。其自身的狭隘性决定其在动物保护方面能起得作用和愿意为动物保护所做的牺牲的程度要小的多。在涉及人类自身利益与动物保护发生矛盾时，必然要牺牲动物。例如，非典疫情蔓延全球时，人们大多是在人类中心主义的支配下制定政策的，杀死带有和可能带有非典冠状病毒的动物，以此来保护人类。非典过后，曾有人类中心主义者呼吁杀光所有果子狸，认为果子狸是非典的罪魁祸首。其中逻辑关系如下：人们为尝野味－>捕杀果子狸－>非典传播－>把果子狸当成元凶－>杀光果子狸。从这里可以看出果子狸很冤，被杀被吃还要被冤最后还要满门抄斩。这种不合理的审判也只有人类自私的一面能做出来，扣上一个主义就是人类中心主义。我们自私的另一面博爱不允许我们这样作，我们要抛弃这种自私的主义，持有这种主义最后的受害者还是我们自己。

我们的目标是人和自然和谐共处。要达到这样的目的，人首先要反省自己，提高自身的道德素质。宇宙精神要人人都接受，大家都从一个更大的全局去思考，去处理决定。首先人类不犯错误，犯了错误不是把错误推出去，而是要矫正自己的错误，把损失量降到最低。当然这是一个理想的状态，目前人类还达不到这种思想。

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应允许人类中心主义和非人类中心主义并存，共同来为动物保护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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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长补短，相辅相成。人类中心主义在一定程度上更能为利益为重的人群所接受，便于执行。非人类中心主义更能在大的方面把握方向，当二者发生矛盾时，应该服从非人类中心主义。国家领导者，动物保护组织应该自觉的遵循非人类中心主义，从更长远的发展来看问题。

参考文献

[1]中华民族的图腾崇拜。万维网－国学精粹，位于“三只眼睛看世界”网页上。

[2]陈霞，从道教“贵人重生”与“天人合一”看可持续发展的人类中心论。道教论坛。

[3]R.F.Nash，《大自然的权利－-环境伦理学史》。威斯康辛大学出版社，1989年；93-95页。

[4]参见恩格斯《自然辩证法》

[5]余谋昌，《走出人类中心主义》。自然辩证法研究，1994；7期。

[6]汪信砚，《人类中心主义与当代生态问题》。《自然辨证法研究》，1996年12期。

[7]包双叶，《自然辩证法概论》课件。

[8]弗兰克纳WF.伦理学与环境哲学译丛(生态伦理学专栏)，1994(5)：1～33

TheAnimalProtectoftheArgumentbetweenAnthropocentrismand

Non-anthropocentrism

——Self-awarenessandUniversalism

PengLan

:Thepaperstudysinthebourgeonprocessofhumanconsciousness,trystofindouttherootofconsciousnessAbstractAbstract:

coming.Andwhatconsciousnessmakeswhatprotectionism.Thecommunismisthefinallyidealizationhumanconsciousness,mankindcan’tachievethisbournbyonestep.ThedevelopmentofAnimalprotectionismimpactedbythisprocess.Non-anthropocentrismmaybethelastisminanimalprotected.

Keywords:AnthropocentrismNon-anthropocentrismSelf-awarenessUniversalism

作者简介：刘作鹏（1982—）男(满)，辽宁瓦房店人。2004年毕业于石油大学（华东）现在就读本校（青岛校区）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采油系统优化设计。本文属于业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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