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词与豪放词题材内容比较谈-论文

广 西 师 院 学 报 ( 哲 学社 会 科 学 版 )

1 9 9 2 年 第3 期

婉

词 与 约 材 题 内 放 豪 容 谈 比 较

内容提 要

本文将婉约 词 与 豪放 词 置 于 一 定历办条

,

件 和 文 学史 中加 以 比 较 考察 大 了 词 的表 现领 域

、

认为豪放词 的 意义 在 于 扩

;

发展 了词 的风 格

而 婉 约词 的 意义

,

在 于 提 供 了 前代文学 题 材内容所 没 有 的 东 西 境 的文 学观 念和 道德 观念 相一致

。

,

突破 了传

J

,

、

与文 学

社会 的 发 展 趋 势

就 这 一 点而 言

婉 约词 比较 豪放 词 具有更 重 要

的意义

.

关健 词

婉约词

豪 贪词

鬓 正 抑变

豪 放 词 与婉 约 词 这 两种不 同 类 型 风 格 题

,

、

题材 作品 的 高 下 问

长 期 以 来争论 不 休

,

、 、

。

茬古代

,

“

词 以 婉 约为 正 宗 ” 的观 点 基 词 言情 为 依据

, ,

本 上 占上 风

持 此见 者 多 以 诗 言 志 蕴藉 的风 格 和 写 恋 情

、

、

}

,

认为 倩 丽

”

、

隽永

醇雅

,

、

闲情是 词 的本 色 自然

,

豪放 词 慷

。 。

慨激越

,

“

以诗 入 词 ”

“

以 文入 词 ”

:

“

非

王士祯 在 《 倚 声 集 序》 中 说 正 则撩

,

、

“

诗 余者

,

声本色 周

古诗 之 苗 裔 也

语其

。

煌 为 之祖

,

室漱玉

、

淮 海而 极盛

、

高

、

史 其 大成 也 陈

比

,

{

语其 变 也

。

则 眉 山 导 其 源 尹 荃稼 轩

“

放 翁而 尽 其 变

。

,

、

刘其 余 波

”

此 即所 谓

,

正

”

、

“

变

”

之分

,

王 炎 认为

:

:

夫古律 诗 且

惟 婉转 妩 媚

,

不 以 豪壮 语 为 贵 为善

偎俏 工 次

,

。

长短 句 命 名 曰 曲

”

,

取 其 曲尽 人 情

“

豪 壮 语 何贵 焉 !

,

王 士 祯还 说

词虽婉

,

,

挟 春月 烟 花 于 闺 檐 内奏 之 乃 为贵 耳

。 。

一 语 之艳

, ,

转绵丽 浅 至 令 人魂绝 ; 一 字 之

,

令人 色 飞

,

至 于 慷慨 磊 落

纵 横豪 爽

。

抑亦 其

”

不 可 作耳

作 则宁 为大 稚 罪 人

“

勿儒冠 而 胡 服 也

传统 建 国 以

的看法 基本是 崇

正

”

抑

。

“

变

”

,

置 婉 约 于 豪放 之 上

,

。

后

,

夫地 翻 覆

,

豪放 词 地 位 居 正

,

,

婉 约 词 则 成 了 连艺 术成 就 都 不 但 依 然有不 少

敢 肯定 的作 品 入 了 另册

问 题 值 得 进一 步探讨

。

这 种状 况 近 来 虽有 改观

本 文 试就如 何 比 较婉 约 词 与豪放 词 谈一 些

,

粗浅 看 法

比 较 无疑 是分析

、

评 价 文学 作 品 的一 种有 效方 法

但不是 任

。

何不 同 风 格

、

题 材 的作 品 都 可 以 简单 地 排 列 在一起 进 行 比 较

, ,

用

今天 的朦 胧诗 与 战争年 代 的墙 头诗 作 比

《 围 城 》 相 提 并论 以 确定 孰 高孰 低

,

。

将电 影 《 升 国

大典 》 与

其 结 果 必 然是 吃力不 讨

,

好

文艺 作 品 的 比较 应是 同一 基点 上 的全 面 比较

。

晕放 入文 学史

二

郑 军健

和 特 定 历 史 条 件下 的 比 较

过去有 关婉 约 词 与豪放 询 的 比 较 评

。

价

,

在 这 方面是 各有偏 颇 的

崇

“

正” 抑

“

变

”

者 多无视 豪 放 词

,

在开 拓 词 的表 现 领 域 和 发 展 词 的艺术 风 格 的贡 献

死守

“

词 为艳

科

”

、

魂 约是词 的本 色 这一 藩篱

“

,

抓住豪 放 词 不 拘 泥 子 音律这 一 点 菲薄豪放 词

,

,

如陈 师道说

。

东坡 词

如教 坊 雳 大 使 之 舞

: “

,

员极天 下之工

.

要非 本 色

、

。

”

仇 远 谈 到 当 时 一 些 不 懂 音律 的

”

词作 者 时 说

洒 边兴豪

,

弓 }纸 挥 笔

动 以 东坡

稼轩

:

、

龙 洲 自况 … … 不 知 宫 调 为何 物

,

沈义 父 《 乐 府指 迷》 谈 到豪放 词 的协律问题 时说 之语 之意

,

“

近 古作 词者 不 晓 音律

,

乃 故为 豪放 不 羁

。

遂 借 东坡

、

稼 轩诸 贤 自 诱

,

,

。

诸贤 之 词

,

固 豪 放矣

。

不豪放 处

,

未 尝 不 协律 也

,

”

言下

,

婉 约词才 能 协律

,

豪 放 词 是 不 合 乎 音律 的

,

从而奉 婉 约 为 正 宗

,

视 豪 放为炳 移

。

建国

,

以后 的评 价 恰恰 相 反 和闲 情 反

,

对婉 约 词 和 豪放 词 的 比 较多 重在 题 材 内 容 上

,

认 为 婉 约词不 外 写 爱情 相 从

缺 乏 深 刻 的 社会意 义 和 时代精 神

,

婉 约绮 丽 的 词 风 也不 符 合 当 代 人 的 嗯想情趣 豪放 慷 慨 的风 格 也 与 当代 人 的 精神 风 貌 吻合

。

豪放 词 一 般具 有政 治 内容 和 现 实意义

,

,

而 以 实 用 主义 的态 度 推 崇肯 定豪放 词 服力

贬 低 否 定婉 约 词

显然

,

这两 种 比 较 的

没有 从 特 定 的 社 会历 史 条 件 和 文 学 自身 发 展 的 特 性出发

, ,

,

姗 找 到 中肯 的答 案

。

都 缺乏 说 所 以 回顾

。

词 产生 兴 盛 的 背 景 和 审视 其 在 文 学史 上 的 意义

词 在 中晚 唐 的 民 间开 始 流传

工 商 业 更为 发达

,

有助 于 我 们 认 识婉 约 词 和 豪 放 摊 价值 御 此 时 工 商 业 比 较集 中 的城 市逐 渐 增 多 到 北 朝 建立

,

、

,

当 时 的大 都 市如 汁京

,

成都

、

杭州

、

泉州

、

广州

,

聚集 了 成 磷奥 万 的商 人

,

牲

和 手工 业 者

,

因 而市 民 阶 层 壮大

随 之 而来 的是他 们精 神生活 需 要 的增 加

。

其 咖 包括 渴 望 文

学 作 品 反 映 他 们 的 世 俗 生 活 和 思 想感 情

什 么 文 学形 式 可 以 满 足 这一 要求 呢 ? 从钱 歌 的领 域

,

看

,

作为 正统 文学 的

,

“

言志

”

的诗显然 不行

、

因为 诗重 在抒 发崇高 的思

想 感 情 、

,

逸大 的 理 想

、

抱负

这 与芸 芸众 生 的 市 民 的心 理

“

审美需 要 及 实 际 生 活 情 趣 相 去 甚 远 时时

“

即 使 达宣 贵人

, ,

正

统 文 人 也不 是 日 日 女和儿 女柔 情 时

,

,

每 饭 不 忘君

,

”

,

致君 尧舜 上

, ,

”

,

他们 也 食 人 间 烟 火

”

也有 七 倩 六 也有 饮 食 男

,

欲 和 内心 的隐 秘 要 宣泄 抒发

“

人 的 内心 世 界是 复 杂 的

、

有 政 治理 想 和 英雄豪 气

“

志

”

巳 在五

七 言 诗 里得 到 抒发

,

而

、

情

的表 露 以 词 最 为

,

不 过 是 游戏笔 墨

,

为 了娱 宾遣 兴

并 非经 国 大 业

,

不 朽盛 事

,

也 非 进 取 仕龄 旨的 正 途

词 初起

,

因

,

而在一 本正经 的诗 里 不 宜表露 的 欧想感情 的 另一 面 如张 惠言所 说

,

可 以 较 随 意地 在 词 中坦 率真 梦地 流 露

极 命风 谣 里 巷 男 女 哀 乐

,

。

词之

“

缘情遭 端

”

是

、

“

兴 于微 言

,

,

以 相感 动 以 喻其致

,

以道

贤人君 子 幽 约 怨 排不能

自言 之 情

: “

,

低徊 要 吵

。 、

”

李 清照 也 意识 到 询 的 这 一 特

,

点

词 论 》 中说 她在 《

。

王 介甫

曾子 固 文 章 似 两 汉

若作一 小歌 词

、

则 人 必绝 倒

,

,

不可

”

读也

乃 知 别 是一 家

,

,

知之者 少

后晏 叔原

,

贺方 回

、

秦 少游

,

黄 鲁直 出

段 词 论史 上 的 名言指 出 了词 与 明道 致 用 的正 统文 学 的 区 别

也 反 映 了 对 传统文 攀靓 念 的 突 而 诗所 不 能 言 的

。

之 始 熊年

,

这

破

。

正 因为 如此

,

词 如王 国 维 所 说

“

能言 诗 所不 能言

,

”

,

恰愉 是 人类 所

:

共有 的具 有 强 大 吸 引 力 的世 俗生 活 中的人倩 人爱

入 这 片处 女地

产生 了 政 治家 风髻金泥带 龙纹 玉掌

, ,

、

正 统 文人 也无 法抵御一 的诱 惑力

词

婉 约 词 填补 了 这一 空食 必将 笔端 深 欧 阳 修 曾 写 了 这样一 首 词 “ 画 眉深 浅 入时 产

振

。

去 来窗 下 笑 相 扶 子 闲 材 了绮 工 夫

, ,

,

爱道: 笑 问:

寿

”

弄 笔 偎人 久

描 花试 手 初

“

鸳鸯 两 字 怎生 书 亨

,

”

词 细底 地 刻划 了新 婚 夫妇 缠 绵 的爱 情

虽然 弓 }用 了唐 朝朱 庆余 “ 画 眉 深浅 入 时无 的诗 句

,

却

(

与原诗 借 闺 房情事 隐喻考 试 大 相 径 庭

的 人情 昧

。

,

是一 幅 真实生 动 的 新婚生 活 的 写 照

、

充 满 了世 俗生活

、

很 难 想象 这 是 诗文 革新 运 动 的领导人

、 、

主张

“

文以 明 道

、

”

卜 此 的参知欢事 的手 雄

外象 柳永 的 〔 雨霖铃 〕 ( 寒 蝉凄 切 )

〔 鹊桥 仙 〕 ( 纤云 弄 巧 )

江城 子 〕 《乙 卯正月三 十 日 夜 记 梦 》 苏轼 的 〔

秦观 的

,

李清照 的 〔 声 声慢 〕 ( 寻寻 觅觅 )

陆游 的〔 钗头 凤 〕 ( 红 酥 手 )

这些 词 作选取 的都不 是 重大 的现 实政 治 题 材

独

、

,

不 过 是 世 俗生 活 中 的 别 离

, ,

、

悼 亡妻

,

、

爱情

、

孤

悔恨 的感受

,

尽 管 抒发 的只 是 个 人 的 感 受

, ,

但 因 其 是一 种 人 类 真 实 的情 感

,

不 少 已推及

到许 务人 乃 至 全 人 类 共 有 的 生 活 体验 国之君 的词句

: “

因 而 蕴 藉着 博 大 的 感 人 的力 量

“

我 们 今 天 吟 诵 封建亡

。

流水 落花 春去 也

”

问君 能 有 几 多 愁

,

恰 似 一 江 春 水 向东 流

,

”

一 般注

。

意 的 并不是 李煌 的个 人 遭遇 和 他 的 亡 国 之 恨 此外

,

而 是被 一 种 失 去 美 好 事 物 的 深 切 哀 愁所 打 动

,

这些 词没有 说教 的口 吻

,

,

而是 将作 者 心 灵 深 处 的 隐 秘

世俗 生 活 的 真实 感 受 捧现出

。

来

因

,

如诉 如 泣

娓娓 道 来

,

极易 在人 们心 中产生共 鸣

,

这 也是婉 约 词 发 展 兴 盛 的“ 个重 要原

,

它 的 长 处 和 作 用 是 传统 诗 文 和 后 来 的豪放 词 所 无 法 比 拟 取 代 的

婉 约词 的 题 材 反 映 了 新 的 社会生 活 内容

容

,

但 毕 竟 只 长 于 表 现 社会 生 活 中某 一 方 面 的 内

,

生 活是 广 阔 的

,

,

反 映生 活 的文 学 作 品 的 题 材 也 应 是多 样 的

,

在 词 的领 域 里

,

仅 有婉 约 词

。

也是 不 能 满 足 人 们 的 审美需 要 的 发 展 到一 定 阶 段

言”

,

尤 其 国家 民 族 危亡 之 时

,

,

婉 约 词 的不 足 更 为 明 显

, ,

因 而词

开拓 词 的 表 现 领 域

。

丰 富 词 的表 现 内 容 便 成 了人 们 的 迫 切 需 要

“

豪放 词 即

无 事 不可

是 这 一 需 要 的 产物

。

苏轼 的 词 首先 突破

, ,

、

词 为 艳科

,

”

的 藩篱

使词

,

“

无 意不 可 入

,

可 以 象 诗 一样 咏物 言 志 南 渡之 后

, ,

抒发 襟怀 抱 负

反 映 时 事政 治

这 些 题 材 内 容 决定 了 词 风 由

、

婉 约 转为豪 放 情

,

朝 廷 的腐败

民 族 的危机 激 起 了 人 民 爱 国抗 敌

、

斥责 奸 俊 的感

的岳 飞 要

“

词 坛 随 之剧 变

”

出 现 了 大 批感 怀故 国

“

抗 战杀 敌 的 词 作

“

。

“

怒 发 冲冠

,

”

待从

”

,

头 收拾 旧 山河

曾

壮 岁 放 旗拥 万 夫

,

”

的 辛弃 疾

、

想 当年

,

金 戈铁 马

, ,

气吞 万 里 如 虎

发出

“

马 革裹 尸 当 自誓 ” 的呼 声

,

这 些 慷 慨激 越

,

大 气 磅礴 的 词 作

具 有鲜 明 的 时 代特 色和 这是豪 放 词 在 词 史 上 的贡

, ,

充实 的思 想 内 容

献

。

增 强 了 词 的 社会功 用

拓 宽 了词 的表现 疆 域

由 以 上 分 析可 见 意 识 到 这一 区别

,

,

在表 现 生 活 方 面

:

“

、

,

婉 约 词 与豪 放 词 是春 兰 秋 菊

,

各一 时 之 秀

” ,

前人 也

,

田 同 元说 词 有婉 约

,

婉 约 自是 本色

, ,

豪 放亦 未尝 非 本 色也

,

。

沈 祥 龙在 《 论词 随

笔》 中指 出

情 致少 缠绵

:

“

豪放

二 者不 可偏 废

,

在施 之 各 当耳

。

房 中之 奏

出以 豪 放

。

则

,

塞下 之 曲

, ,

行 以婉 约

则 气 象 何能 恢拓 卫 苏辛 与 秦

、

柳 贵集 其长 也

,

”

这 些见

解是 颇 有见地 的

但仅 限 于 此 是 不够 的

。

因 为这 只 是 从文 学史 的横 断 面 来 比 较婉 约 词 与豪放

词 题 材 内容 的差 异

如 果 我 们 将 二 者 放入 文 学 史 的 长河 中作 纵 向 的考察

,

、

还 可 以 发 现 更 深一

“ ”

层 的差异 及 其 意 义 会 责任

,

从词 兴起 前 的文 学史 看

、

作为 正统 文学 的诗 文 担 负着

, , ,

“

厚 人伦

”

助教化

、

的 重大社

、

尽 管各个 时代 的作 品 的 具体 题 材不尽 相 同 崇 高美德

, ,

但一 以 贯 之 的主 旨是 写 社会 时事政 治

其 主 干是怀 古 叹 世

, ,

远大 抱负 反 侵略

、

在这 一 点 上

,

豪放 词 与 之 一 脉 相 承

,

忠君 爱 国

、

斥 好侯

显而易 见

。

这 是 自屈 原 以 来 文 学久 写 不衰 的题材 内容 它另 辟蹊 径

,

与 传统 的 文 学 观 念

、

和 道 德观 念 并 无 矛盾

婉 约 词 却 非 如此

,

取 材世 俗人 生

。

写 正 统文学 不屑

,

不

敢 问津 的真实 的人 情人 爱 和 内心 隐秘

的 思 想 观 念 的进 步

, ,

、 、

这无 疑是一 种 进 步

,

意 识 到世俗 人生存 在着美

, ,

是人

敢 于 用 文 学作 品 反 映 这种 美是 文学 观 念 的进 步

现

它使文 学反 映 了 更 广 阔

。

充实

深刻 的 内容

,

是 文 学 向前 发 展 的 表 提 供 了前 代 文学所 没有 的东 西 突破 了传

“

统文 学 观 念和 道 德观 念 式言

,

如 苏轼 的词 《 念奴娇 》 高 唱

“

大 江 东去

。

”

,

豪放 旷 达

,

就 词 这一 形

是‘ 大贡 献

,

为词

指出 向上一 路

新天 下耳 目

”

而丛 整个文 学史 中 类似 题 材 内容

( 下 转第 7 6 页)

间 也看成是 一个 整体 的

。

,

它 们 之 间 也有 逻 辑 上 的主 谓 关 系

,

那 么 整 个 句 子 在 意 义上 是讲 不 通

,

因 为 它们实 际 上是 由w I T H 和 I N 分别 引 导 的 两 个 一 般介 词 短 语

,

都 作状 语

,

前 者说 明

a l t ’ 的对 象 J

后 者说 明

。

ta l

k 的地 点

。

整 句 的汉 语意 思是

:

她

,

( 当时 )

正 在她 房 间 里 和 几

个 年轻人 交谈

叶

IT H

c o

有 时 在 同 一个 句 子 中 可 能 会出现 两 个不 同 作 用 的w

3 1) 3 2)

阅读 时注意 区别 知 例 如

。

’

:

H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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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在士 面 两个 句 子 中

,

下 面 划 线 的才 是 引 导 独立 结 构 的w I T H

,

,

而 另 一个则是与它 后 向

-

的 名 词 构成 一般 介 词 短 语

修 饰它 前 面 的形 容 词

。

州

它 可 以 使 句 子 显 得 精炼

、

w 象

、

1T H

、

+

独 立 洁构是 一 种 很 有 用 的 修 辞 手 段

。

,

紧

。

’

具体

生动

掌 握 了这一 语 法现象 有助 于 提 高 阅 读 理 解 能力 和 翻 译 水 平

莽 {

‘一

而 又形

今考书 目 .

l 2

3

、

咯大学英语 》 精 读第二

、

、

三

、

四册

, 。m

《 大 学英语 》 语法 与 练 习第 二册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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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道 真

:

《实用 英语 语法 》

沪

、 、 、、 、、 、、、 、、 、、、 、、 、、、 、 、、、 、、 、、 、、 、、 、、 勺

(

上 接 第4 7 页)

,

哟

_ .

,

_

的作 品 看

这 种怀 古 叹 世 之作 并 不 鲜见

,

。

而 另 一 首 悼 念 亡妻 的 《 江城 子》

,

舒泊 {自

,

己 内心

深处 的隐秘

,

将 夫妻之 情 写 得缠 绵 徘恻

, ,

,

深切 动 人

。

,

出 于 一 个正 统 文 人

: “

不 说 是一 种 观 念 的更 新

残虏

题材 内容 的 开 拓

。

又 如 陆游 的 《 谢 池 春》

“

不 能 嗜下 壮 岁从 戎川 曾 是 气 吞

,

、

官吏

阵云 高

狼 烟夜 举

,

”

壮 则 壮矣

。

,

却 未出

言志 ,

,

园囿

。

而 《 钗头凤》

,

写的 是 封 建 礼

教 下 的家庭悲剧

控诉

,

抒 写 爱情 遭破 坏 给人心 灵 留下 的创伤

、

题材 虽 不 重 大

却 是 对封 建礼 教 的

有悖 于 传统 的 文 学

, ,

道 德观 念

,

由此可 见

,

豪放 词 的 意义 在 于 将 本 是 长 于 言 情 的词 也 而婉 约 词 的意 义 在 于 代 表 了 文 学

,

二 、

能 言志

扩大 了 词 的表 现领 域

,

发 展 了词 的风 格

,

。

社会 的

‘

发 展 趋 势 在 文 学史上 实 现 了 一 个 突破 涉 及 了传 统文 学所 没 有 涉 及 的领 城 念 和 道德 观 念 就 这 一 点 而 言 婉 约 词 比 豪 放 词 具 有 更 重 要 的意 义

,

更新 了文 学观

卜

注释

:

王 炎 《双 溪 诗 余 自序 》 陈师 道 《后 山诗 话 分 张 惠 言 《词 选 》

王士 祯 《艺 苑危 言 》

仇远 《山 中 白 云词 序

田同元 《 西 圃词 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