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历史上的UFO
上海公众对UFO之谜的探究起源于1978年。是年11月,《科学画报》发表了宋启宣撰写的《飞碟――猜测中的来自其他星球的飞行器》,并刊登了数张国外拍摄的UFO照片,向世人披露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未知世界。此后,上海各大报刊先后对UFO现象以及发生在上海等地的UFO目击事件进行了报道,并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吴淞首当其冲 上海最早的UFO出现在何时何地?目前尚不能断言。但早在明万历年间,吴淞口一带就已经出现了疑似UFO的身影。 光绪年间由梁蒲贵等编撰的《宝山县志》第14卷有如下记载: “采淘港向有大蚌,万历(公元1573―1620年)间渐移至北,晦冥之夕,舟人咸见浮于水面,大里许,珠光烛天。” 这个“大蚌”是否是水生动物呢?目前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或许世上并没有“大里许”的“大蚌”,也不可能“珠光烛天”,因此,这极有可能是一个UFO(或USO――不明潜水物体)潜行水底,兴风作浪。 崇明岛也有见闻 到了清朝康熙年间,这个“大蚌”依然出没在吴淞口,并且出现在了崇明。清代学者钱泳在《履园丛话》一书第14卷中写道: “闻此蚌至今尚在上海、崇明之间。海上珠光一现,数日内必有风雨;其光紫赤,上烛霄汉,忽开忽阖,难以言状。或谓珠光现,两三年内,其地必有涨沙。屡试屡验。友人陈云伯尝为崇明令,亲见之,作《神珠行》以纪其事。” “其光紫赤,上烛霄汉”,岂寻常“蚌”和“珠”所能为?虽然古人因限于科学知识的贫乏,往往会有夸大其辞的“神话”。但文中也提到崇明县令陈文述(字云伯)耳闻目睹了“神珠的宝气”和“海滨遗事”,还写下了《神珠行》的诗篇。《神珠行》诗曰: 吴淞江上水接天,昔人曾见神珠圆。 吴淞江上水如雾,今人只见神珠去。 神珠去后不可寻,韬晦疑入重渊深。 有时宝气出东海,赤光照见珊瑚林。 海滨遗事居人说,八部天龙夺不得。 一龙被啮七龙遁,终古沧江一明月。 明月在天珠在海,激射青天斗光彩。 但见腾精烛九霄,岂知孕魄经千载。 神女弄珠知有无,更千载后应何如。 神珠幸有归来日,不数淮南甓社湖。 更加奇妙的是,陈文述还把“神珠”与沈括《梦溪笔谈》中出没甓社湖等地的“扬州明珠”联系到了一起,认为它们是一类物体,让人惊叹于古人丰富异常的想象力。在世界UFO研究史上,或许只有我国,才会出现以诗歌为载体记录UFO的形式,趣味横生。 尽管我们最终不能肯定“大蚌”就是今日神秘莫测的UFO,但作为上海历史上出现UFO的史料,上述记载还是很有价值的。 松江是热门地区 从古籍中的记载了解到,松江一带自古就是UFO经常出没的地方。 《上海松江府续志》有记载: “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七月二十三日,黑光自东南志西北,有声如雷。大风雨,飞瓦石,拔树木,郡西南城角坏,居民数十家有见之者,其形如车轮然,盘转空际,鳞甲首尾无可辨。” 看似狂风暴雨来袭,但其“形如车轮”且“盘转空际”之说,让人不免对其产生丰富的想象。 《松江县志》中有数条记载,也有诸多关于UFO的线索可供挖掘。 其一: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夏,陨石于华亭五舍镇,越数日其石自动,忽一夕风雨失去。 其二:清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三月,彗星见南方,月余始灭。 其三: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七月,有星芒长数尺西指,至八月而隐。 其四: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五月十八日夜,西北有星,光长二尺许,直指东南,二十余日而灭。 其五:清光绪八年(1882年)夏,彗星见于东南,光渐长至数十丈,数月不灭。 第一条描述的应该是陨石坠落的情景,但数日后在风雨中消失不见的描述,却有些闻所未闻了。第二到第五条,看似仅仅是对天象的记录,但滞空时间从“二十余日”到“数月”的描写,却又让人浮想联翩。 UFO小课堂 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UFO研究专家 刘 炎 Q:UFO究竟是什么?有人把天空中的一切奇异现象称为UFO,有人认为UFO就是飞碟,您对此如何评论? A:UFO不等于飞碟!将两者等同完全是一种误解。“UFO”和“飞碟”都是外来用语。“UFO”是指“未经判明的飞行物体”或“不明飞行物”,任何一种空中的不明奇异现象,原则上都可以称之为“UFO”。“飞碟”的英文原文是“Flying Saucer”,来源于1871年一位美国记者报道的用词。当时得克萨斯州一位名叫约翰・马丁的农民看到一个圆形飞行物,记者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把它形容为“飞行着的碟子”。由于无法解释此种“飞碟”的来历,公众就渐渐把它与外星人的飞行器联系起来。演变到今日,人们已经把“飞碟”一词专指是来自外星球的宇宙飞行器了。显然,此种“飞碟”即使存在,也只能是“UFO”中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