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谣言传播及其社会影响研究
求 索/2005/10
网络谣言传播及其社会影响研究
邓国峰 唐贵伍
摘 要:网络时代的来临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 谣言作为一种普遍的社会舆论现象, 结合网络形成了新的力量, 并对社会和人们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人研究资料, 机制, , 制方法。
关键词:网络谣言; 传播学; 控制中图分类号:G206.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490X (2005) 10-088-03
作 者:邓国峰, 桂林电子工业学院法律系, 网络德育研究中心主任/唐贵伍, 桂林电子工业学院党委书记, 教授; 广西, 桂林, 541004
一 谣言及网络谣言的含义
《韦伯斯特英文大字典》指出, 谣言是一种缺乏真实根据, 或未经证实、公众一时难以辨别真伪的闲话、传闻或舆论。而《现代汉语词典》对谣言的定义是:没有事实根据的消息。心理学家奥尔波特在1947年将谣言定义为, 一种通常以口头形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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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中传播, 目前没有可靠证明标准的特殊称述。之后又有很多学者关于谣言的不同定义, 如“谣言是未经由可信来源证
(Pendleton, 1998) 。我国学者胡钰认为, 谣言, 是实的信息沟通”
指在特定的环境下, 以公开或非公开渠道传播的对公众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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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物、事件或问题的未经证实的阐述或诠释。
而网络谣言, 顾名思义就是通过计算机互联网络产生或者传播的谣言。其在本质上也是谣言, 区别于一般谣言的最主要的特点是其传播途径由口头传播变为网络文字或者多媒体信息传播。也正是由于载体的变化, 导致其有了很多新的特点。网络谣言在国外已经成了一个专门的学科, 有很多专门的网站进行介绍, 我国台湾地区对此涉及较早, 而国内大陆地区最早对网络谣言的关注是在S ARS 传播高峰期, 之后由于系列的网络事件导致网络谣言被逐渐重视, 但总体上对网络谣言的研究我国尚处于初始阶段。
二 网络谣言的分类及特点
网络谣言根据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分法:从内容上, 美国网
U , “Rumor ”指
“”; 危害型、; , 分为有意捏造的和无意讹传的; 从, 也可以分为政治型、军事型、经济型、社会生活型、自然型; 从褒贬色彩来看, 有美好期许型和黑色预言型; 从后果上, 可以分为有害谣言和无害谣言; 从存在时间上, 可以分为短期谣言和长期谣言; 从其涉及的时间上, 可以分为过去谣言, 新闻时事谣言, 以及未来预言型谣言等; 从传播规模以及影响度上, 可以分为局域性谣言和全国性谣言, 前者指局限于某个网络社区或地域性的谣言, 后者指跨网络的被全国性普遍传播的谣言, 后者对社会更具有影响力, 下文探讨的也更多侧重于这类谣言。下面举例说明一些分类的含义。
如按内容分, 恐怖型谣言的典型是关于旅行者或者酒吧喝酒的人, 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旅馆充满冰块的浴缸中, 而肾脏已经被取走, 它是如此出名以至于出现在多部影视作品里面; 危害型谣言总涉及人的切身利益, 如“卫生棉有虫”、“味精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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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以及“肯德鸡的基因变异肌肉”等。而按目的分, 如有意捏造的网络谣言和无意讹传的谣言, 前者有时候出于某些具体的功利性的动机, 有时候纯粹是为了表达某些主张而捏造。从形态上分, 政治性谣言的产生往往有着明确的意识形态或者政治斗争的目的, 如近期国外一些势力散布的关于我国出现退党大潮的网络谣言。经济类谣言如去年二月, 美国一名23岁大学生在互联网上发放有关EmulexCorp. 科技公司的虚假消息, 以致其股价在一天之内大幅下跌六成。军事谣言多发生在战争期, 二战时交战国双方都各自有着专门的制造谣言和反驳谣言的部门。社会生活型谣言多为社会各界人物的花边新闻等。自然谣言则多是关于自然界的一些神奇的事件, 如UFO, 怪兽, 外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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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月球上的人脸等。尽管其内容千差万别, 却有章可循, 一般来说, 网络谣言有些共同的特点。
1. 有关联性或者比较熟悉但不特别熟知。网络谣言涉及的事件或者人物大都是人们平常生活中经常接触或者有所耳闻目睹, 又难以真正熟悉了解的。其前提是与谣言的受众有关联性, 一些太过具有小群体或者局部特点的事件很难成为大规模流行的谣言, 比如说中国的网民不会去关注关于美国一个完全与中国没有关系的公司的谣言, 但假如这个公司对中国来说也是知名公司, 则又容易被传播, 如关于肯德鸡和麦当劳的谣言。
2. 能迅速引发强烈的情绪反映。一则消息里面往往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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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方面的信息, 包括事件本身发生的时间地点确切性, 消息来源的权威度, 消息与原始消息的偏差度, 有没有隐藏在背后的动机等。但有些网络谣言类的消息普遍有个特点, 即可以让受众模糊对其他方面的信息的关注, 而直接陷入对其内容的强烈的情绪反应中, 前段时间在台湾流传的爱滋针的的谣言, 以及一些政治势力编造的图文并茂的迫害谣言, 以及一些子虚乌有或者被夸大的社会黑暗时间, 往往会让阅读者在第一时间产生诸如恐怖, 气愤, 同情等情感, 而忽略了事件本身的可靠性。
3. 与热点新闻时事相关的。这是比较多的出现的谣言, 几乎每一个引起大家关注或者新闻热点都会有无数谣言产生, 由于网络的出现, 人们改变了以往只是简单的信息接受者的角色, 而可以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看法, 并不断的转载一些消息或者通过评论来表达自己的倾向性或者看法。由于几乎在任何时候, 普通民众总是不但没有话语权, 而且总是处于信息掌握的劣势, 网络谣言则往往填补了这个空白, 尤其在我国尚且缺乏规范化的信息透明度的情况下, 更是容易对热点时事产生各种猜测和解读, 这些猜测又往往会被当作事实四处传播。
4. 有一定的文化和舆论背景。的。, [6]
。”可以看到, 很多时候谣言的内容甚至谣言的制造者都变得并不重要, 问题的核心成了公众的兴趣。而公众的兴趣总在很大程度上和文化传统以及舆论背景有密切的关系, 比如在美国种族歧视比较严重的时期, 大量谣言都是关于黑人的。而近期因为对中国崛起的一些恐惧, 又出现了很多关于中国的政治经济以及生活方式的谣言。
三 网络谣言产生及传播的机制及心理动机分析1947年, A llport &Post m an 认为:谣言=(事件的) 重要性×(事件的) 模糊性, 指出了谣言的产生和事件的重要性与模糊性
成正比关系。1953年, 克罗斯进行了修正, 认为, 谣言=(事件的) 重要性×(事件的) 模糊性×公众批判能力, 他指出谣言受众的批判能力也是影响谣言产生的一个重要方面。胡珏提出, 谣言=(事件的) 关注度×(事件的) 模糊度×(事件的) 反常度, 他认为事件本身的反常性应是谣言产生的重要影响因[7]
素。2005年, 巢乃鹏、黄娴认为, 还应该把环境因素加上去, 从而由服务器端, 客户端, 和中介环境构成信源的往复任意传
[8]播。
笔者认为, 以上对于谣言的产生和传播模式的描述, 大多倾向于谣言的内容本身, 他们都忽略了组成谣言生命力的另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即谣言的传播过程及其社会心理因素。我们知道, 无论是传统的通过口舌相传的谣言, 还是现代的以email 和web 为载体的网络谣言, 其传播都必须通过“人”的参与来实现。正如A. 保尔. 韦伯的那副叫做“谣言”的画, 由无数的头和脸孔组成的一条龙型怪物正漂浮于某大城市高楼林立的街道中间, 越来越多的人影从数不清的窗户里向它涌来, 成为它庞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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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一部分, 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怪兽———谣言, 其传播受众与传播者是一体化的。不过传统的谣言里, 这个城市是现实的, 传播者之间存在现实的关系, 当周围的人和他来交谈时, 他只有信不信以及传播不传播的选择权, 并没有太多听不听的选择权。而对于网络谣言, 这个城市是虚拟的, 人们有着更大的主动性,
在浩如烟海的网络信息里有着去看或者不看的自由, 更有是否转贴的自由, 这些都涉及人们微妙的心理动机和社会态度, 也是我们分析网络谣言的产生和传播的一个关键。目前, 以自发自由、互动交流为特点的BBS 虚拟社区的文章之间的转载, 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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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谣言传播的主流。而这种转载行为, 以及转载者和转载的内容, 便构成了网络谣言的三个基本要素。
首先看转载者, 也就是网络谣言的受众, 他同时也参与传播。不同类型的人, 其实现的传播功能有所差异。一般说来, 网络和现实一样, 有着相应的虚拟的地域划分, 比如某个BBS 虚拟社区, 某个QQ 群等, 其各自有着相对固定的成员, 这些虚拟社区的居民可以分为两种, 一种是单一型的, 即基本上以这个网络社区群为主要活动场所, 很少去其他网站社区群, 第二种是跨社区型的, 这类人往往同时在多个网站社区活动, 他们通过大量的转载活动, , 扮演着信息, , 单一, 转载”的重要, 转载信息的数量也是较为巨大的, 并不一定都是谣言, 其在结果上成了丰富各虚拟社区的信息量, 这似乎是一种彻底的利他行为, 但深究起来, 有一个微妙的因素影响着这个网络行为, 即他们对于自己转载的信息的其他人的回应和点击率的追求。应该说分享信息是人的本能, 但分享信息只有在获得回应的激励下, 才会变成普遍和持久的行为, 之所以目前BBS 虚拟社区基本上替代了E MA I L 的新闻组功能, 就是因为它们以更加直观更加便利的方式实现了表达和群体交流功能, 参与者的文章和转贴的信息在社区BBS 中, 假如有足够的吸引力, 则很容易被无时无刻都有数千数万人的在线用户或者即将上线的用户点击、回应, 而不是象以前那样等着无法看见的某人的邮件。这种对因为表达了独特信息而被他人关注的感觉的追求, 成了网络谣言传播的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心理动机, 其实排除那些蓄意制造的服务于明确的现实性目的的谣言, 绝大多数网络谣言的产生, 也是基于这种内在动机。
此外, 从受众浏览信息到转载之间, 有一个判断或者说是权衡的过程。尽管转载是一个有着激励源的行为, 但毕竟要花一些成本, 如要有一些操作及时间, 所以人们并不是将他们在其他网站或者社区BBS 看到的所有的信息都转播到另一个, 而只是挑选一部分他们感兴趣并估计可以获得大家关注的, 只有当这个预期超过了转载所花的成本, 转载行为才可能发生。这里我们可以引用一个传播率的概念来表征网络谣言的传播能力:R =n /m。其中, R 为网络谣言的传播率, n 为浏览该谣言的跨社区型人数, m 为实际转载该谣言的人跨社区型人数。比如一个网络谣言在某个虚拟社区被发布, 有100个人看了这个谣言, 其中又有50个人属于跨社区型的用户, 假如这50个人全部都对该谣言信息感兴趣, 并愿意花时间转载到其他虚拟社区, 那么该谣言的传播度就会是50比50等于1, 为最大值, 假如只有25个跨社区用户感兴趣并进行传播, 那么传播率则是0. 5。假如没有人愿意去转载, 那么则传播率则为0, 该谣言仅仅在某一个具体社区形成影响, 无法形成规模。
四 网络谣言的社会影响及控制
谣言及网络谣言并不一定都是谎话和假话的代名词,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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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的人们社会行为的一种偏离, 其产生一般都和时代发展、社会环境、以及政治意识形态有着密切的关系, 有时又会成为一种有意制造的工具, 网络谣言的出现, 也有其必然性, 很多时候体现出更多的社会政治含义, 加以其背后所隐含的社会情绪而成了一种复杂的象征, 达到某些特定的个人或者政治目的。正如几百年来, 谣言的杜撰一直制造着对犹太人的迫害。而近期一些网络谣言, 如“吃小婴儿”的谣言, 在美国的网络上流传, 在台湾只要花70美金, 就可以吃一餐小婴儿, 在日本的网络上, 地点又成了广东。这种谣言很大程度上有一种优越感为背景的种族主义歧视; 此外如新浪是日本控股而不去报道七七事件的谣言, 其实花几秒种就可以查证, 但依旧流传, 再如一则简单的某某是台独, 号召大家抵制他们的非常粗略的某人炮制的谣言几十个字的帖子, 在很短时间里就导致无数人的响应, 更是包含着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的大背景在里面, 人们看见类似的谣言, 更为关注的是一种情绪上的共鸣, 而事件真实与否都变得不很重要, 这个时候谣言成了一种凝聚和宣泄大众情绪的工具, 有时候会对社会稳定造成巨大的影响, 因而需要特别的关注和控制。
此外, 和秩序的, 1942, 恐惧或者期望。这种负面的情绪不仅是宣泄, 而且会在传播过程中不断被激荡引发狂热的群体性事件。谣言并非事实, 但却有足够的力量改变人的社会态度, 这是一个奇特的自我证明的过程。根据归因偏差理[12]论], 人们对事物的认知和态度都有各自的倾向性。他们在网络上浏览并传播一则谣言的时候, 可能还多少有些怀疑(尽管他的确已经有了该谣言所表明的态度的倾向, 否则他不会去传播的) , 但过后发现更多的地方更多的人都同样地传播着该谣言(有些还很可能是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 , 则会确定并强化他的原先的态度。目前国内贫富不均、腐败、下岗、医疗、教育问题所带来的社会矛盾十分突出, 本身就存在着相当多的抱怨的负面情绪, 而一次次的谣言所带来的情绪风暴和社会态度的微妙改变, 会积累成一种较为强烈的偏见, 对于社会的和谐发展造成很多阻力。
但是, 我们也应该意识到, 网络传言的过度丰富, 是建筑在传统信源过度封锁的基础上的, 过度的信息不对称才会导致信息的反制力量, 网络就是大众对抗信息封锁的利器。关于网络谣言的控制, 尽管国内外已经提出了很多行之有效的举措和方法, 如国外的谣言诊所, 谣言中心, 国内的软硬控制理论, 强调新闻公开等, 假如真正投入精力去实施, 都应该取得相应的效果。不过笔者认为, 对于网络谣言最根本的解决方法, 在于根源的解决, 政策的解决, 以及技术上的解决, 和教育上的解决这四个方面。
根源上的解决, 在于深刻透析谣言背后的公众的社会心理状态, 那种集体的关注和兴趣的根源在什么地方。一般来说, 几乎所有影响巨大的谣言都和现实的生活有一定的对应性, 是现实生活中的恐惧, 压抑和对社会的不满对未来的彷徨的一种折射, 因而想从根本上解决谣言问题, 政府必须意识到谣言本身所反映出的切实的影响民众生活的现实的问题, 并尽快地纠正自己的一些欠缺和不足, 加入全力的解决。一个没有大的社会矛盾, 人民生活富裕安康的社会是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巨大的可以颠覆稳定性的谣言的, 而万一出现了类似的谣言, 政府应该做
的, 并不是花力气去封闭信息控制其传播, 而是应该以诚恳的态度做出自我检举, 并改正之。
政策上的解决也非常重要。笔者认为, 控制谣言首要的是由政府建立起透明、快捷、权威的信息发布机构, 对于各种模糊的社会事件, 及时的加以详尽的通报, 不要怕事实会影响稳定造成动乱, 只有极力遏制封闭消息而导致的夸张虚构的谣言占据人心才会真正的对社会造成危害。何况, 在网络时代, 话语霸权必然遭遇着最强大的挑战, 彻底的消息控制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而, 政府应该改变以往的那种傲慢而被动的对待公众知情渴望的态度, 主动出击, 消除谣言生存的空间。
技术上的解决属于操作层面, 笔者觉得网络传播学者杜峻飞的建议比较适用, 如1. 在第一时间向各社区网站管理人员发布强调权威信源的消息; 2. 在主流门户网站和新闻网站发布成系列的新闻专题; 3. , 并且加大发布; 4. 举行网上记者招O I CQ 和虚拟社6. BBS 站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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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实施, 一定, 只是一个成本平衡的问题。
教育上的解决则具有长远价值, 尤其是对于公众辨识力的教育的投入。很多人都会对一个现象感到奇怪, 就是目前国内上网的人员中, 绝大多数都是具有高等学历的人, 包括很多在校大学生, 但他们却经常成为网络谣言传播的主体。一些非常明显的, 或者只需简单查证的谣言, 他们都无法辨识, 而只是即刻的相信并激发起相应的情绪反映。这和国内的大学教育中, 一味的强调单一化的既成的概念的灌输, 缺乏批判意识以及科学分析信息的教导有密切的关系, 要是在这方面予以加强的话, 会对现在和以后的网络谣言的控制起到巨大作用。
参考文献:
[1][2]奥尔波特等:《谣言心理学》, 辽宁出版社, 第114、2
页。
[3]巢乃鹏、黄娴:《网络传播中的“谣言”现象研究》, 情报理论
与实践》, 2004年第6期, 第586-5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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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黄爱萍:《网络谣言的传播特点与传播形态初探》, 《紫金
博客》www . zijin . net/blog . [6]奥尔波特等:《谣言心理学》, 辽宁出版社, 第24页。[7]胡钰:《大众传播效果》, 新华出版社, 2000年版。
[8]巢乃鹏、黄娴:《网络传播中的“谣言”现象研究》, 《情报理
论与实践》, 2004年第6期, 第586-589页。[9]汉斯-约阿希姆、诺伊鲍尔:《谣言女神》, 中信出版社,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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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R ichard J. Gerring, Phili p G . Zi m bardo . Psychol ogy and L ife [M]北京大学出版社, 第543-545页。
[13]杜峻飞:《网络流言止于新闻公开传媒资讯网》, www . ire 2search . com. cn . 2005年4月7日。
(责任编辑:南 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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