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市场导向的城市产业集群管理
产业观察
Estate Observation
里的城市产业集群治理，正是指在城市产业集群政策的动议、制定和执行过程中，城市政府部门之间，以及政府部门与集群相关的非政府组织、企业、投资者和居民等利益相关者之间所进行的责、权、利关系的协商和协调（见图３）。
城市产业集群治理概念的提出，是对传统产业政策模式的反思和补充，也是对如何有效规避集群发展中可能存在的“政府失灵”和“市场失灵”的新探索。其作用体现在：深化集群网络内部的合作和协同，使集群内部的竞争更有序，分工与合作更合理；促进集群内部的企业之间乃至治理
图２）：既重视顾客、又重视竞争者，并实
相关主体之间的相互学习和激励，进而推进集群创新、培育核心竞争力；形成有利于集群发展的文化氛围和文化支持；通过跨行业和跨地区的治理，谋求资源共享、优势互补的合作，提升集群发展效率和效益；消除产业集群的消极外部性。集聚、协同、竞争和合作等是产业集群积极的外部性效应。但如产业集群内个别企业的垄断或机会主义行为等就有可能有损于整个集群。治理机制使得政府行为与行业行为高度协同，能够有效消除产业集群的消极外部性。
从运行机制的角度讲，治理可以是正式的制度，也可以是非正式的安排。正式的制度如跨行业或跨地区间的定期协调会议；集群内部的定期会议、论坛；针对特定集群的发展，由密切相关的参与群体代表组成集群治理委员会等。非正式的安排包括各种临时性的会议或机动性洽商等。一般来说，治理运行的成果要素有两个，一是信息沟通，二是组织和领导能力。关于信息沟通，国外的城市治理实践已探索出不少可供借鉴的经验。比如就单个集群的管理来说，现已普遍建立了一种协调人（ｃｏｏｒｄｉｎａｔｏｒ）制度，即挑选合适的人选，专门负责对集群内各领域的行动者进行及时的沟通和有效的协调。此外，针对不同
产业群的治理项目之间的相互联系性，还
论市场导向的
城市产业集群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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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平（特华博士后科研工作站 北京 １０００２９）中图分类号：Ｆ２７５．３ 文献标识码：Ａ
内容摘要：产业集群是城市竞争优势
的重要来源，加强和优化集群管理具有重要现实意义。针对传统产业政策的诸多局限和弊端，本文提出了一个市场导向的集群管理模式。该模式从需求和竞争的角度出发，提出城市产业集群治理和城市营销的概念，旨在从组织模式转型、发展策略创新等角度，探讨城市产业集群管理的新方法和新途径。
关键词：产业集群 城市治理 城市营销
现对顾客导向和竞争者导向的整合和超越，是市场导向理念的基本内涵所在。
具体到市场导向的城市产业集群管理，可以得到两点启示：一是要针对集群内部关联或支持性企业都存在满足各自顾客需求以其相互间的竞争关系问题，政府应设法为所有企业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特别是公平竞争、有序竞争的法律和制度环境。这也是集群管理最基本的内容。二是作为整体集群如何满足其顾客需求（内外市场特别是出口市场）和应对竞争（其他区域的竞争性集群）的问题，确实构成了对政府管理能力的巨大挑战。这主要是因为集群作为整体已日益表现为一个复杂关联的网络（ｎｅｔｗｏｒｋｉｎｇ），而且针对不同类型、规模和不同发展阶段的集群还要进行不同的、针对性的管理等。本文提出城市产业集群治理和城市营销的概念，意在从组织模式转型和发展策略创新的角度，探讨优化城市产业集群管理的新方法、新途径。
国
内外的相关研究和实践表明，公共管理对城市产业集群的主要作用，在于为产业集群的形成和发
展提供系统化的环境支持。然而由于经济发展条件、集群形态乃至政治、社会和文化诸多方面的差异，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对集群的这种环境支持方式可谓千差万别。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本文提出了市场导向的城市产业集群管理框架（见图１）。
市场导向的含义及其管理启示
确立市场导向的管理理念，是集群自身的内在要求。公共部门对集群发展的干预和介入，应该是弥补、优化而不是扭曲市场的功能，是规范、提升而不是阻碍市场竞争。从管理学的角度看，以顾客需求（即市场需求）为中心的观念，是对以产品（自我）为中心的传统观念的超越，也奠定了市场导向理念的基础。然而在实践中仅仅确立以顾客需求为中心的战略是不够的，重要的是如何比竞争者更好地满足顾客需求。可以按重视顾客及重视竞争者这两个变量，得到四种类型的管理导向定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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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时代 （原名 《商业经济研究》） ２００７年１６期
城市产业集群治理：集群管理的组织创新
目前，有关“政府治理”、“城市治理”的研究和相关实践也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开展，这为本文探讨城市产业集群管理提供了借鉴。根据全球治理委员会的定义，“治理（ｇｏｖｅｒｎａｎｃｅ）是各种公共的或私人的机构，管理其共同事物的方法的总和，是使相互冲突的利益得以调和，并可能采取联合行动的持续的过程”。作为一种复杂的政治运作，治理不仅包括垂直调控各权力部门的行政性约束，同时也包括水平制衡各相关部门、企业、组织的建设性协作。这
目标就在于通过战略营销稽核和规划，有效提升城市的软硬环境和相关服务，来满足市民、投资者、旅游者、企业等城市顾客的生活和工作需求、创业和投资需求、旅游和休闲需求以及企业发展和扩张的需求等，从而树立城市正面和良好的形象，增益城市提供公共价值的能力。
产业集群是地方竞争优势的重要来源，也是地区竞争力的主要体现。城市营销作为一种积极主动（ｐｒｏ－ａｃｔｉｖｅ）的公共政策策略，对城市产业集群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的战
创造性地实践了一种“交叉身份”（ｃｒｏｓｓ－ｍｅｍｂｅｒｓｈｉｐ）制度的协调方式。具体做法是城市产业集群某一项目的参与成员，依其身份、特长及项目之间的关联，可能同时是另一治理项目的参与者（如协调人），等等。这种交叉身份的有意安排，使得各项目之间的信息沟通、经验交流、对话协商和步调协同成为可能，从而大大降低了交易成本，提高了集群发展效率。关于组织和领导能力，则有所谓的政府“元治”主张。城市产业集群治理表现为一个“自组织的过程”，其中政府无疑是“自组织的组织”力量，在治理中担当“元治”（ｍｅｔａ－ｇｏｖｅｒｎａｎｃｅ）的角色（Ｊｅｓｓｏｐ，１９９８）。但这绝非意味着政府的绝对权威或包揽一切，而是在判断自身在各类集群网络中所处的战略及战术位置，据此来提升和优化其处理复杂网络的治理能力，切实而充分地履行其职能。此外，治理理论所要强调的治理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善治”（ｇｏｏｄｇｏｖｅｒｎａｎｃｅ）。所谓善治就是使公共利益最大化的社会管理过程，是政治国家与公民社会的一种和谐的、最佳的状态。
略性意义。城市营销要结合城市主要的公私部门、市民、区域参与者、国家参与者乃至国际参与者的共同合作，因此也可以视为是产业集群治理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就城市产业集群而言，城市营销必须了解企业和投资者及其需求，以决定基础设施的兴建和改造；根据集群形成和发展的需要，吸引新的居民和人才；努力保留现有较具潜力的产业群，强化服务和支持以帮助这些产业的扩张与成长；鼓励企业家在当地创立新公司，积极吸引外地公司或工厂到本地发展等等。
有吸引力的城市形象，或者一时的产业勃兴，并不能支撑城市的持续发展和繁荣。挽救城市困境，实现营销突围，从一开始就是主流城市营销理论的重要出发点之一。一方面，通过机会分析与捕捉、城市的重新定位、产品开发、战略联盟或营销推广等营销手段的运用，城市就有可能扭转衰败的形象，从而启动迈向复兴的旅程。另一方面，通过制定和实施目标营销战略，吸引城市产业集群所需的人才、技术以及对集群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的企业和投资，并为城市产业的发展拓展市场纵深（城市品牌效应）和提供综合支持（如金融支持、保险、员工技能培训等），以此来不断强化城市的顾客价值、网络价值和品牌价值，消弭城市增长所带来的潜在的危机。可见，城市营销能够规避增长引致的产业衰退陷阱，开启具有高附加价值的
城市产业良性增长之路。
例如，斯德歌尔摩的城市营销机构研究并确定斯德哥尔摩的支柱产业，如ＴＩＭＥ，生物科技（ＢｉｏＳｃｉｅｎｃｅ），环境科技（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和银行金融（ Ｂａｎｋ＆Ｆｉｎａｎｃｅ）等。他们甚至针对每个重点产业都选出形象大使进行投资促进的工作。制定城市口号 “灵杰之地”（Ｒｅｇｉｏｎ ｏｆＥｘｃｅｌｌｅｎｃｅ）以及“灵感斯德哥尔摩”（Ｉｎｓｐｉｒｅｄｉｎ Ｓｔｏｃｋｈｏｌｍ），以突出其创新特征和属性，并作为城市总体品牌形象来推广。而对其支柱产业，则各有定位，甚至每个选定的支柱产业都有品牌大使（ｂｒａｎｄｍｉｎｉｓｔｅｒ）来进行投资促进的工作。上述营销规划和举措，有效地支持了地区产业战略。赫尔辛基的主要营销机构为Ｈｅｌｓｉｎｋｉ Ｒｅｇｉｏｎ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Ｌｔｄ （ＨＲＭ），
主要任务是投资咨询、城市推广活动及宣传、城市营销沟通等，重点任务是吸引外
部投资和推广地区形象。该机构研究确定了重点发展的集群如：高科技集群（Ｈｉｇｈ－ｔｅｃｈ－ｃｌｕｓｔｅｒ）、服务业集群（Ｓｅｒｖｉｃｅ－ｃｌｕｓｔｅｒ）、生物特别是生命科学集群 （ＬｉｆｅＳｃｉｅｎｃｅ－ｃｌｕｓｔｅｒ）、环境技术集群（Ｅｎｖｉｒｔｅｃｈ－ｃｌｕｓｔｅｒ）等，并制定 “智邑赫尔辛基”（ＩＤＥＯＰＯＬＩＳ Ｈｅｌｓｉｎｋｉ Ｒｅｇｉｏｎ）、北欧新商业中心（ Ｎｅｗ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Ｃｅｎｔｒｅｏｆ Ｎ． Ｅｕｒｏｐｅ）等口号来配合集群的推广与发展。该公司在世界范围内积极活动，有效地提升了赫尔辛基地区的品牌形象，促进了对该地区的投资。
总之，相关研究和实践证明，战略性的城市营销能够有力地促进地区产业集群的发展（倪鹏飞，２００１，２００５；刘彦平，２００５），并及时吸收和借鉴前沿理论成果，创造性地开展城市营销，是城市公共管理者进行产业集群管理的策略新选择。
参考文献：
１．菲利普・科特勒等著．梅清豪译．市场营销管理（亚洲版・第２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
２．理查德・Ｍ・Ｓ・威尔逊等著．方海萍等译．战略市场营销管理（第２版）．电子工业出版社，２００３
３．刘彦平，城市营销战略，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
４．倪鹏飞著，中国城市竞争力理论研究与实证分析，北京：中国经济出版
社，２００１
城市营销：集群管理的策略创新
战略性的城市营销（ｃｉｔｙ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作为突破城市发展困境、应对城市竞争、促进城市增长和繁荣的有效战略途径，已获得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认可。城市营销的
全国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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