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来,北国披彩妆
一夜春风来,北国披彩妆
——当代寒地城市花卉植物色彩与芬芳
北国既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浩瀚壮景,也有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绿草如茵的别样越野风情。她以其独特自然色彩与当代脱颖而出的新都市相互映衬,勾勒出一幅绚丽多彩的自然、秀美、靓丽抒情画卷。
我国是世界上花卉栽培面积最大的国家,“花卉”二字早在我国南北朝时的《梁书·何点传》中就有使用记载,在伴随中国的源远流长的社会发展进步中,提供观赏、艺术、趣味、商业、知识和人文;“植物”在浩瀚历史长河里经人们不断的栽培、训话和利用及自然的优选,被社会所认同共享和传承,以满足人们物质或精神的需要,并与其它文化如:如农业、园艺、艺术、宗教、哲学等,相互影响和融合,见证社会和城市的进步历程
北国现在春日初到,春风徐徐拂面,倍感温馨和清爽,顿觉一夜春风到来,北国大地复苏万象更新,我甚至都不知道和煦的春风是什么时候吹起来的。北国的春风有时略显聒噪了些,但转性也快,似是一夜间,肆虐而冷酷的暴风犹如被人醍醐灌顶,瞬间变了性情,变得如此温柔和善。
想去看更多的色彩,想看见更多不知名的花,不知名的树是怎样将土地与我的故乡相连,又有什么其他的新鲜故事。为此我小心翼翼瞒着父母,一点点积蓄着资本,希望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努力来实现这个小小的愿望。可是母亲总是盯得我很紧。为此我很是无语。或许作为她的女儿,她应该不必费什么心便可对我洞晓一切,我明白她是对我旅程的担心。
周末我和母亲行走在松花江畔。初春的暖阳透着和煦的光热,将松花江上的冰层消解了许多。
远处的广场中央,许多中老年人欢歌笑语。
母亲问我,这些年你课业繁忙,应该有许久没有出来散心了吧?
我不知道母亲说这话究竟预示着什么样的含义。便笑了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母亲侧头,看了看我才道,你小的时候我经常带你来玩儿。因为我非常喜欢这园林中种植的花儿。我虽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但看见花总觉得心底便开始微笑。她笑了笑,指着不远处一簇白色绒毛花瓣淡紫的绿草,说那是白头翁。据说有清热解毒、凉血止痢的功效。然后又指着更远些的紫色灌木丛,说那是紫丁香,是咱们城市的市花,是中国的名贵花卉,哈尔滨人喜欢把它栽植在庭院当中,香气扑鼻,而且对空气中的二氧化硫还有净化作用,不过我喜欢它却是因为它的花语。她忽然望向我,笑道:你知道紫丁香的花语么?
我摇摇头。
是静谧的爱情!母亲似是没等我摇完头便脱口而出。
我甚是意外,与母亲生活了这么些年,竟不知道母亲还懂得这些。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对我学习的专业如此支持。然而却似乎听见母亲微微叹了口气,眉微微皱起,自言自语道:就是可惜了我最喜欢的飞燕草,六七月份才开花呢!此时却见不到了。
我听完母亲感叹,认真道:它的花语是正义和自由吧?
母亲闻声惊讶,你也知道?
我点了点头。
她轻轻举起手中细小的水柳叶问我,那你认识它嘛?
我不记得母亲是什么时候折下那一片千屈菜叶的。但我知道母亲所思所想,也知道这千屈菜的花语所指是什么。那是迷路的孩子。我握紧母亲的手,轻道:我认得它。我想起小的时候,和母亲在公园里走散了,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小小的我只记得母亲带
我看过那片高高的千屈菜,红紫色或淡紫色的花朵摇摇曳曳,却一直飘摇跟我如此相像。后来母亲找到了我,就在那片千屈菜旁,她便告诉我千屈菜的花语,其实是迷路的孩子
想到这儿,我似乎更加留恋在母亲身边依偎的画面,好想安抚她一下,便指着脚边矮矮的草本说,但我更认得它。
母亲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露出了笑颜。
那是石竹。记得小时候你在院子里播种,小区里的老师看见之后跟我说,孩子,这片花朵可是代表着你母亲满满的爱啊,后来我才知道。它的花语是母亲的爱。
母亲满意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渴望去更远的地方看一看,想要体味更多的芬芳和色彩,可是我希望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故土带给我们的情意。北方的野生花卉种类虽少,但他们都独居特色,而且都有着更加顽抗坚硬的性格,它们的色彩象征着北方的文化,你看那丁香,总是提醒人们第一缕暖意的到来;白头翁总是让人远远地就意识到浓烈的色彩;还有紧随其后的石竹、飞燕草,等等一系列北方花卉,她们都默默地陪伴在每一个人身边,哪怕有时被忽略,却也绽放着自己的色彩。直待夏天溜走,秋天飘过,冬日来临的时候,雪花落在北国各处,你不觉得那是盛放之后的沉默么?好像所有花朵都在皑皑白雪,深深土地下低唱,直待又一个春天的到来„„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记得故土,记得属于北国的色彩!
带着母亲的深切叮嘱,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车,看着车外的泥土从黑色变为褐色,我开始深深思念北国的一切,那些有着凛冽高洁风骨的花朵和她们美轮美奂的色彩。
母亲,等我,等我回来,陪您看您最喜欢的清丽却华美的飞燕草。
北国寒地这幅员广阔的国土上,已不是偏居一隅,寂寞乃至无人问津的一处贫土;而是植物繁茂、百花争艳、万紫千红的一片生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