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四月天
(武汉船舶所 罗灵娇)
人间四月天
有这样一个女人,优雅,美丽,从容。有人以“四月天”形容她。而我们很多人都是通过徐志摩认识她的。我经常会想: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拥有怎样的才情,使得她被那么多人深爱?
她是林徽因,胡适评价她是“中国一代才女”。冰心也说:“她很美丽,很有才气”,沈从文眼里的她是“绝顶聪明的小姐”。
提起她,不得不想起她感情中的那三个人: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
徐志摩对她的痴迷从高中课本上的《再别康桥》就听语文老师提起,我常常在想:怎样的一个女子,拒绝了一个才子如此的痴情?又是怎样的才情,使得志摩为她情系?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芒。”一个诗人的执着是浪漫的,可是林徽因却最终拒绝了,原因并不知晓,不知是什么原因的不辞而别。但是无可厚非,林徽因是徐志摩心中最美的女子!
对于她的先生——梁思成,我了解的不多,但是他们有共同的梦想共同的对建筑事业的执着,金岳霖说:“比较起来,林徽因思想活跃,主意多,但构思画图,梁思成是高手,他画线,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林徽因没那本事。他们俩的结合,结合得好,这也是不容易的啊!”“你给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将用我一生来偿还!” 虽说林徽因逝后,梁思成与自己的学生成婚,但是也不能否认了梁思成对林徽因的深情,毕竟有时候,幸福是不用拿出来见人的。
她早已隔着如许烟波岁月,隔着那些男子的深情,美成书页中的一个剪影。可是,比起徐志摩那样激烈的爱,金岳霖的脉脉深情更令人动情。我从不曾想过现实的生活中真的有一个男子可以为了一个女人终身不娶,但是却有这样的一个人,让我们再次相信了爱情。林的追悼会上,他为她写的挽联格外别致,“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即使多年后,当金岳霖已是八十岁高龄,年少时的旖旎岁月已经过去近半个世纪。可当有人拿来一张他从未见过的林徽因
的照片来请他辨别拍照的时间地点的时候,他仍还会凝视良久嘴角渐渐往下弯,像是要哭的样子,喉头微微动着,像有千言万语哽在那里。最后还是一言未发,紧紧捏着照片,生怕影中人飞走似的。许久,才抬起头,像小孩求情似的对别人说:给我吧!他一辈子都站在离林徽因不远的地方,默默关注她的尘世沧桑,苦苦相随她的生命悲喜。
直到后来,我也品读了林徽因,也爱上了这个女子。我以前只以为她是个多情的诗人,后来才知那个对中国古建筑学做出深远影响的也是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拥有她对建筑的执着,她有着对才情的追逐,她并不只是柔情。“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的坚强”曾经对她的认识只是因为徐志摩的痴情,金岳霖的终身不娶。现在才发现那些认识是如此的肤浅。喜欢她是因为她是林徽因,她的优雅,她的美丽,她的才情,她的坚强,她的很多很多……
林徽因,既耐得住学术的清冷和寂寞,又受得了生活的艰辛和贫困。沙龙上作为中心人物被爱慕者如众星捧月般包围的是她,穷乡僻壤、荒寺古庙中不顾重病、不惮艰辛与梁思成考察古建筑的也是她,早年以名门出身经历繁华,被众人称羡的是她,战争期间繁华落尽困居李庄,亲自提了瓶子上街头打油买醋的还是她;青年时旅英留美、深得东西方艺术真谛,英文好得令费慰梅赞叹的是她,中年时一贫如洗、疾病缠身仍执意要留在祖国的又是她。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一句爱的赞颂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
你是,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 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