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低碳模式_坚持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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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建筑・特稿

选择低碳模式，坚持可持续发展

宋春华

１　　发展中的问题—应对气候变化

气候变化是国际社会普遍关注的重大问题。２００９年世界环境日的主题是“你的星球需要你，团结起来应对气候变化”。

２００９年５月１９日，　遍布全球的７０多个城市的５００多位市长和代表，在首尔召开了第三届Ｃ４０世界大城市气候变化峰会，主题是“应对气候变化成就与挑战”。

由世界气候组织和联合国环境署组织成立的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ＩＰＣＣ）发布了第４次评估报告，报告非常肯定地警示：“气候系统变暖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不争的事实主要体现在地球周围出现了明显的反应。假如我们为地球检查一下身体，就会发现很多体征上的变化。

气候变化首先体现在大气圈：地球表面温度近百年来上升了０．７４℃，最近几年上升速度越来越快。国际能源机构警告：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发展，到２０３０年地球表面温度将上升６℃，ＣＯ２浓度将达到１０００ＰＰｍ。以欧盟为主的发达国家近年来提出所谓“２℃”目标，即相对于工业化前（１８５０年）的气温水平，升高２℃是人类社会可以容忍的最高升温，超过２℃则会出现灾难。所以，科学家提出，本世纪末，温室气体排放必须减少一半，八国集团（美、英、法、德、意、加、日、俄）则提出，到２０５０年就应减少一半，从目前的每年２７２亿ｔ减至１３６亿ｔ。

其次是水圈：海平面在上升。意大利威尼斯著名的圣马可广场—被称之为欧洲最漂亮的城市客厅经常被泡在水里。１９００年圣马可广场每年被淹１０次，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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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至少淹１００次。这个广场最近１００年来下沉了２４ｃｍ。

再次是冰冻圈：北半球冰雪面积在减少，雪线在上升。

气候变化的原因，一方面，地球系统本身有冷暖干湿规律性变化；另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近５０年来，人类活动极大地改变了自然规律，影响和加剧气候变化。人类活动要消耗大量的能源，能源主体还是化石燃料（以煤为代表），化石类能源燃烧氧化过程，排放大量的温室气体（主要有６类），产生大气增温效应。其中，ＣＯ２的生命周期最长，因此温室效应主要是它“惹的祸”。

温室气体主要来自城市。城市的最主要特点是集中，人口、工业、信息、财富、文明最集中，犯罪、污染也最集中。城市面积只占全球的２％，但是有７０％人口，而且城市化还在继续推进，８０％的温室气体是城市产生的。

气候变化（气温升高）会产生严重的后果。诸如造成极端天气灾害，水资源短缺，粮食减产，人居环境恶化等。过去２０年里，全球发生的自然灾害数量增加了３倍多。上世纪８０年代，每年为１２０起，目前是每年５００起，受灾人数增加６８％，这些灾害关系到的不光是发展，更关系到生存。联合国人居署发布的《世界城市状况报告》称，全世界２０个人口最多的城市，１３个位于沿海地区，由于气候变暖，造成海平面上升，海拔低的城市可能会遭到泡城之灾，将使纽约、东京、上海、新奥尔良、孟买、加尔各答、阿姆斯特丹等大城市从地球上消失（被淹）。泰国的国家灾害预警中心称，首都曼谷２０年后将被水淹没。所以，人类面对的更大的危

机不是金融，也不是经济，金融、经济危机可使我们的财富缩水，但是气候危机会带来气候性的灾难，出现大量气候难民，人类的安身之所、立命之地将受到威胁。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也参加了第三届Ｃ４０世界大城市气候变化峰会，他发表了讲演：“如果人类在２０５０年以前不减少８０％的温室气体排放量，人类将会因生存环境破坏而离乡背井。”这不是危言耸听，南太平洋岛国基里巴斯已经向联合国提出要举国搬迁；马尔代夫政府准备到别的国家购买新的领土，因为他们的海拔只有１．２ｍ。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提出：“历史上和目前全球温室气体排放的最大部分源自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人均排放仍相对较低，发展中国家在全球排放的份额将会增加，以满足其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有资料显示：１７５０年～１９５０年，发达国家排放量占到９５％，１９５０年～２００２年也占到了７７％。

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进入本世纪初，我们进入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时期。改革开放３０年来，中国经济以世界少有的平均每年９．８％的速度增长，大大高于世界同期经济３％的发展速度，国民生产总值在世界的排名从１９７８年第１０上升到目前的第３，去年超过了德国。中国正处在城镇化、工业化快速推进的发展阶段，城镇化率由１９７８年的１７．９％上升到了２００８年的４５．７％。我国的城市经济是国民经济的主体，城市工业在调整结构的过程中快速发展，２００７年地级以上城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１６．１万个，产值２４．７万亿元，分别比１９７８年增长９４％和８９倍，实现ＧＤＰ１５．７万亿元，占

全国ＧＤＰ的６３％。城市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作用越来越大。

发达国家的发展路径，提供了一个相似的过程，即在工业化、城镇化快速推进的时期，人均能耗的强度也在同步上升，有资料称：一个国家要完成工业化过程，人均ＣＯ２排放量基本都要超过２００ｔ；远未完成，经济社会要保持平稳较快发展，同时要坚持科学发展观，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必须选择节能减排的低碳发展的模式。

总的来说，气候变化是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必须在发展中解决。

我们倡导的是低碳模式的发展原则，济，加大节能产品和技术的应用推广；５）大力发展清洁能源，积极推广可再生能源和煤清洁技术；６）健全节能环保政策，实施“节能惠民工程”—买节能彩电、空调等节能产品，国家有补贴；７）开展全民节能减排行动；８）加强重点区域流域的污染防治；９）推进农村环境综合整治；当城市化基本完成，进入后工业化及信具体内容如下：１）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息化社会后，人均能耗则进入微增并相是我国的基本国策；２）以保障经济发展对平衡的时期。目前，发达国家上百年工为核心，加速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３）以业化、城镇化上升过程中出现过的阶段控制温室气体排放，增强可持续发展能性问题，在我国集中显现，出现了资源短力为目标；４）以节约能源，优化能源结缺、生态破坏、环境污染亟待解决等一系构，加强生态保护和建设为重点；５）以科列问题。

学技术进步为支撑；６）增进国际合作，　提我国从１９０８年到２００７年，地表温度高应对气候变化的能力。

升高了１．７℃，１９８６年以来有１２个暖冬（其我国政府大力扶持节能减排、低碳中２００７年是最暖的一个），近３０年海平模式，主要政策措施有：１）调整经济结面上升９０ｍｍ，沿海表面温度上升０．９℃，构、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制定各项产高温、干旱、强降水、冰雹雪灾等极端气业规划和政策；２）节约资源，提高能源利候事件频率增加、强度加大。１９０４到２００４用效率—颁布《节约能源法》；３）发展年我国ＣＯ２的累积排放量约占世界同期可再生能源，优化能源结构，增加清洁能的８％，人均累积排放量居世界第９２位。源比例—颁布《可再生能源法》；４）发２０００年以来能源消费总量日益增加，展循环经济，综合利用资源—颁布《循２００４年和２００５年每万元ＧＤＰ能耗达到环经济促进法》；５）增强碳汇能力，吸收１．４３ｔ标煤，经整治２００８年下降到１．３ｔ标碳，释放氧—实行全民义务植树，大力煤。大规模的建设活动，要消耗大量的能植树造林；６）减少农村、农业温室气体的源和资源，２００７年，我国ＧＤＰ占世界比排放—扩大农村可再生能源应用等综合重为６％，而钢材消耗却占３０％以上，水措施；７）加大科技支撑力度—实施“应泥占５０％。钢材和水泥的背后，还是能源对气候变化科技专项行动”；８）积极参与问题。

国际合作—履行《联合国气候框架公所以说，温室气体增加引起的气候约》和《京都议定书》确定的相关责任。

变化是历史积累的结果，发达国家固然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十一五”期间，要承担主要责任，发展中国家也应正视中国首次制定了节能减排“约束性指这一问题。按照《联合国气候框架条约》标”：“十一五”期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确立的“共同但有区别的原则”，中国将能源消耗降低２０％左右”，“主要污染物会采取积极的回应和行动。

排放总量减少１０％”。而之前，从１９９０年至２００５年，中国的ＧＤＰ碳强度已经下降

２　　矛盾中的选择—走低碳发展之路

了４７％。

中国认真履行本国在《联合国气候我们进行了具体的部署，正在采取框架公约》和《京都议定书》下的义务，积极的行动：１）应对金融危机国家的４万２００７年发布《应对气候变化的国家方亿投资中，有５８００亿元用于节能减排以案》，２００８年发布《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及生态工程（政府投入）；２）突出抓好三大政策和行动》。

领域的节能：工业、交通、建筑；３）继续中国的工业化、城镇化、现代化进程

推进十大节能工程；４）大力发展循环经

１０）实施应对气候变化国家方案，加强气象、地震、防灾减灾、测绘等方面的基础研究和能力建设。

这些政策和措施的有效实施，取得一定的效果：“十一五”头三年（２００６年～２００８年）累计单位产值能耗降低了１０．０８％，化学耗氧量（ＣＯＤ）降低了６．６１％，ＳＯ２排放量降低了８．９５％。

节能减排的关键在城市，城市已经在率先行动。目前，我国已有保定、上海、贵阳、杭州、德州、无锡、吉林、珠海、南昌、厦门等城市提出建设低碳城市的构想，还有不少城市正打算加入这个行列，有的城市已提出较为清晰的思路。

上海已经提出低碳发展路径：计划实施低碳化的产业结构，扶持高端化、服务化、轻型化的产业；促进低碳化能源结构的形成，推进可再生能源利用；推动低碳技术研发，如节能减排、碳捕捉封存等；建设低碳城市实践区，包括低碳社区、园区、校区、港区，以及低碳世博；提高碳汇能力，大力植树造林，发展生态农业。上海十年探索，在崇明的生态科技岛和世博科技等方面一共安排了４００多项科技攻关项目，有很大的进展。

河北保定在２００６年提出了以发展新型清洁能源为重点打造中国“电谷”。２００８年世界自然基金会启动“中国低碳城市发展项目”，保定与上海一起被定为试点城市，并发布《保定：全球可持续能源生产“电谷”》研究报告。２００８年底保定市政府提出《关于建设低碳城市的意见》，同期会同清华大学一起提出了《保定市低碳城市发展规划纲要》。保定市的许多建设项目正按照纲要的要求逐步抓紧实施。

河北德州提出了“生态经济”、“低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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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的口号，全力建设低能耗、低排放、高效节能的低碳城市，重点是开发太阳能光热、光电、风能和生物质能。德州是国家可再生能源的示范城市。德州的热水器产量占全国１／８，主城区建筑太阳能一体化率达８０％，可望成为一座“太阳城”。

世界上有许多城市也在采取相应的措施，他们的做法和经验值得借鉴。作为北欧最大的城市，哥本哈根明确提出计划在２０２５年成为全球首个零碳排放的城市，重点解决的领域为交通、建筑和能源，这一举动值得关注和研究。１９７０年

北京奥林匹克国奥村太阳能建筑一体化的运动员住宅

条路行不通。２００８年～２００９年一共投入了２５００万欧元建立自行车专用道和停车场，政府还计划将把一部分汽车停车场改为自行车停车场。汽车停车费相当昂贵，１小时２０丹麦克朗，相当于２３元人民币，将来还会涨，提高私家车使用成本，他们准备效仿伦敦，在城市中心区收取“市区拥堵费”。相反，政府提供良好的公共自行车服务，市中心有１１０个自行车停放点，只需花２０克朗押金就能使用公用自行车，不收其他费用。

五是做好垃圾的回收利用，垃圾分类十分细致，从１９８１年开始，就实施垃圾分类管理，当时只分５到７类，现在有了２５个类别，其中有２０个是可以回收利用的。政府鼓励回收利用，回收垃圾中的６７％可再利用，实行全免税，２０％用于焚烧发电，享受低税，７％是填埋，则是高税收。六是依靠科技，开发新能源，重点开发氢能。人不能指挥风力，但在风力发电最强劲的时间可以电解水，分解出的氢可以液态储存，相当于把风能转化成可储存的氢能，能源的安全性大大提高。由于有了这些措施，哥本哈根才提出２０２５年成为全球首个零碳排放的城市的目标。

提出建设零碳城市的还有迪拜的马斯达尔。马斯达尔提出零碳、零废物、可持续发展。发展目标是１００％利用可再生能源，用太阳能制冷和海水淡化，９９％的垃圾综合利用，建立中水系统。建立以公交系统为主的绿色交通体系，保证你在出家门２００ｍ之内有公交站点。

到２００７年，丹麦ＧＤＰ增长了４５％，能源消耗仅增长了７％，ＣＯ２排放削减了７％。现在，丹麦政府又承诺，在２０１０年之前，在１９９０年基础上ＣＯ２排放再削减２１％。要实现零碳城市的目标，涉及到许多领域：

一是能源结构和利用方面，哥本哈根推行风能和生物质能发电。因为丹麦地形平坦，水利资源稀缺，但是风力资源丰富。丹麦人口仅５００万人，却有５０００余架电风车，到处都是风力发电装置，国民人均的风力发电装机容量５４０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７１倍。与此同时发展生物质能发电，他们很多城市在沿海，沿着海岸线修筑海堤，形成了平静的海面，可以养殖海藻用其发电。有电了，实行热电联

深圳大学生运动会搬迁项目高层住宅太阳能建筑一体化

工程

产，供热也得到了保障。

二是严格执行建筑节能标准，推行“天鹅之屋”计划，在当地基础上再节能５０％。

三是利用高税费的政策，迫使你节约能源，每度电的电费是２２．６欧分，发电成本其实没有这么高，电费中５７％是税，目的就是控制用电量。

四是大力发展绿色交通，哥本哈根提出了“自行车优先”的交通政策，被国际自行车联盟命名为首个“世界自行车之城”，他们有系统的政策支持，把自行车交通当成一种文化。克林顿１９９７年访问哥本哈根时，市政府送给克林顿的礼物是一架特别设计的自行车：“城市自行

３　　挑战中的策略—开源、节流、循环

中国的城市选择低碳模式，首先是城市规划的问题。城市规划必须有低碳理念，城市规划要为实现低碳城市创造前提条件；二是要有低碳的产业结构，一个重化工城市，很难做到低碳；三是要有低碳的能源结构，可再生的清洁能源应占有更大的比重；四是绿色交通，绿色出行，最好是非机动交通，机动交通应利用非化石类能源；五是要发展绿色建筑，发

以色列耶路撒冷太阳能建筑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ＡＬ　　ＪＯＵＲＮＡＬ

车一号”。他们认为，放任汽车发展，这

展节能省地环保型建筑；六是增强城市碳汇能力，依靠绿色环境收集和贮存碳；七是要有健康的生活方式和消费行为，崇尚科学、合理、健康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模式。

对于建筑业、房地产开发和住宅建设来讲，要走好低碳之路，坚持可持续发展，就要抓住开源、节流和循环这三个环节。我们要推进住宅产业的现代化，发展节能省地环保型住宅。要加强普适技术的开发研究，加快先进实用技术选择应用。围绕中小套型、中低价位的普通住宅，加快建筑结构体系、部品材料设备体系的优化和集成。应该针对适应不同建筑气候带采取相应的技术和本地的材料设备，组织标准化、规模化、工业化的生产和供应。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提高质量、改善品质、降低成本、节约资源、减轻污染，并以其普适性加快推广和应用。

首先是开源。开源的含义就是开辟新能源，加快可再生能源在建筑中的规模化应用。我们规划到２０１０年使用可再生能源的消费量要达到能源消费总量的１０％，２０２０年到１５％，太阳能热水器总集热面积在２０１０年将达到１．５亿ｍ２，到２０２０年达到３亿ｍ２。预计到“十一五”末期，太阳能、浅层地能应用面积占新建建筑面积比例为２５％以上，到２０２０年占５０％以上。国家在《节约能源法》中明确指出：“国家鼓励和扶持在新建建筑和既有建筑节能改造中采用太阳能、地热能等可再生能源。”

新能源的开发利用，涉及众多环节，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设计。为有效利用可再生资源，必须抓住设计这个环节，坚持新能源与建筑的一体化设计，不能到房子都盖好了再考虑安装新能源装置。《民用建筑节能条例》里也规定：“建设可再生能源利用设施，应当与建筑主体工程同步设计、同步施工、同步验收。”另外，要强制推动太阳能，即所谓“强推”。目前有十几个省，对１２层以下的建筑都进行了强推，必须要装太阳能热水器。深圳在探索１２层以上的高层也准备“强

推”。深圳的大学生运动会搬迁工程中，高层建筑屋顶集中集热，分户储水，来解决高层建筑的太阳能应用问题。实行“强推”最早的国家是以色列，从１９８０年开始强推，不装太阳能就不准开工，所以现在以色列是世界上太阳能普及率最高的国家，９５％以上的建筑都装有太阳能热水器。

真正实现１００％利用可再生能源的是瑞典马尔默西部旧工业码头区的“明日之城－ＢＯ０１住宅”，１９９５年就开始策划，是欧盟支持的，占地３０ｈｍ２，有１５００住户。住区广泛利用风能、太阳能和地热。风力发电可以满足小区９９％的发电量，另外的１％靠光伏发电来供应。供热方面，由１４００ｍ２的太阳能板来提供１５％的供热量，另外８５％由地热供热。制冷１００％利用地热。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完整的、具有一定规模的全部利用可再生能源的小区。建成后，实现了小区１００％依靠当地的可再生资源（包括风能、太阳能、地热能、生物能等），并已达到自给自足，供需平衡。２００１年“ＢＯ０１”从８００多个项目中脱颖而出，被欧盟议会授予“推广可再生能源奖”。通过成功地将废弃工业区改造成为新型、优美的住宅区，使马尔默市向可持续发展城市的发展目标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也为欧洲其他国家设立了新型住宅区的样板。

其次是节流。节流就是节约为首，切实降低建筑能耗，全面地节能、节地、节水、节材。《节约能源法》中规定：“节约资源是我国的基本国策。国家实施节约与开发并举、把节约放在首位的发展战略。”我们应该提高新建建筑的节能标准，建议全部新建建筑执行节能６５％的设计标准。还要加快研发高效的保温隔热材料和新型墙体体系。“节流”的技术路线应趋向于“被动式”，不能因为建筑节能而去消耗其他的更多的能源。此外，为了有效的节约，必须选择适合国情的合理户型，不能贪大求阔。我们要重点发展二、三居室套型为主的中小套型住房，力求在较小的空间内创造较高的居住生

活舒适度。近年来，我们搞了４次全国性的设计竞赛，分别是“全国经济适用住宅设计方案竞赛”、“全国节能省地型住宅设计竞赛”、“中国创新９０ｍ２中小套型住宅设计竞赛”、“全国保障性住房方案竞赛”。这４次竞赛出现了一些好的平面和套型，中小套型的住房更要强调精心设计，以精密设计的理念挖掘面积潜力，完全可以在较小的空间内解决好三口之家的核心家庭乃至“三代居”的住房问题。

再次是循环，在减量化优先前提下，实施再利用和资源化。

延长建筑生命周期是最大的减量化。我国普通建筑的安全使用期是５０年，但遗憾的是，我们不少房子连５０年都没到就拆了。日本在５年以前就提出了“百年住宅”，３年前又提出了“２００年住宅”。《循环经济促进法》规定：“城市人民政府和建筑物所有者或使用者，应当采取措施，加强建筑物维护管理，延长建筑物使用寿命。对符合城市规划和工程建设标准，在合理使用寿命内的建筑物，除为公共利益需要外，城市人民政府不得决定拆除。”这条主要是针对大拆大建的。一方面对老建筑要管理好利用好，做到物尽其用；另一方面，新建筑的安全使用期似应适当延长，在当今的材料、技术条件下应该是可行的，应加强这方面的研究，适时调整和修改现行规范。

在减量化的同时，还要对废弃物进行回收利用使其资源化。中水系统可将污水经过处理后再次用在合适的地方，这样就节约了自来水。冬季通风换气，可以将热量进行回收，达到节省能源的目的。此外，大量的建筑垃圾也有个资源化再利用的问题。垃圾是放错地方的资源。我们要依靠现代科技，变废为宝。现在有些小区中，有机垃圾变成了肥料，可燃的可以提供焚烧发电。有些硅酸盐材料，则可利用铺路或筛选后重新作为骨料及其它新型建筑材料。■

作者单位：中国建筑学会（北京，１００８３５）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１２－２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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