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中日民间关系的因素分析
第３８卷第５期２０１０年９月
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Ｌｉａｏｎ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ａｎｄＳｏｃｉａｌ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Ｖ０１．３８Ｎｏ．５
Ｓｅｐ．２０ｌＯ
影响中日民问关系的因素分析
李轶楠
（辽宁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沈阳１１００３６）
摘要：中日民间关系中存在着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即双方在地理和文化上都非常接近，在经贸和人员往来上也十分密切；而从另一个角度看，双方民众彼此在心理上却存在着巨大的陌生感，这种陌生远远超过双方各自对西方的了解。这似乎是有悖常理的现象。本文将就中日民间关系中存在的矛盾进行描述和分析，并就中日民间关系的发展做出评价。
关键词：中日民间关系；密而不睦；中日民间关系发展中图分类号：Ｋ３１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２—３２９１（２０１０）０５—０１
１０一０５
中日民间关系中存在着一个有意思的现象，
即双方在地理和文化上都非常接近，在经贸和人员往来上也十分密切；而从另一个角度看，双方民众彼此在心理上却存在着巨大的陌生感，这种陌生远远超过双方各自对西方的了解。这似乎是有
用它所蕴含的更深层次意义：亲近与和睦。中日两国自邦交正常化以来，两国民间的人员往来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和提升，经贸交流合作方面也取得了飞跃和发展。但两国国民并没有完全建立起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的关系，在某些方面友好气氛散淡、相互戒备日增，在两国国民中出现了
悖常理的现象。本文将就中日民间关系中存在的矛盾进行描述和分析，文章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在界定民间关系的基础上，对中日民间关系从量和质的两个角度进行描述，说明中日民间关系其紧密程度，是其他国家无法相比的，而两国民间的相互了解，相对于这种紧密关系来说，并不一
致。第二部分，将会从地缘角度和文化角度对这种
“厌日”和“厌华”情绪。因此，中日民间关系表现为
相互矛盾的两面性。
一方面，中日民间保持着密切往来。自１９７２年以来，两国民间交流日益紧密，并朝着“制度化、组织化、党际化、低龄化和多元化的方向不断发
展。”…１以近年的游客数量为例，中国内地访问日本的游客从２０００年的３５万人次增长到２００８年的１００万人次，而２００８年的日本访华游客更是达
到了３４５万人次［２］。除此之外，两国的民间团体也有成熟的交流机制，在教育、文化和体育等许多领域都有密切往来。经济贸易是国与国间最重要的民间关系内容，近年来，中日之间的经贸往来日益密切。中国自２００６年始，成为日本第一大贸易伙
矛盾存在加以解释。根据对这些原因的分析，结论部分认为，中日民间关系密而不睦的特点，并不是短暂的、表象的。要解决这一问题，显然不可期待一蹴而就，同时也不可期待一味通过加强民间往
来就能解决。改善中日民间关系任重而道远。
一、密而不睦的中日民间关系
人们常用“一衣带水”作为概括中日关系的第一关键词。可是，考察近年来的中日民间关系，这
伴，２００７年日本对华出口１２．８４万亿日元，占其出
口总额的１５＿３％，进口１５．０２万亿日元，占进口总额的２０．６％［３］；另一方面，日本则是中国第二大贸
个词却只能用来形容两国关系的紧密，却不能使
收稿日期：２０１０－０４—１６
作者简介：李轶楠，女，辽宁丹东人，辽宁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国际关系史。
万方数据
第５期李轶楠：影响中日民间关系的因素分析
易伙伴（按国别统计，不包括欧盟），２００７年对日出
口占中国出口总值的８．４％，从日进口占１４％［４］。文化与教育交流方面，我们可以从两国接纳对方
留学生的数量作为判断关系密切程度的一个重要
标准。中国是日本最大的留学生来源国，日本则排在韩国之后，是中国第二大的留学生来源国。按照
２００５年５月１日的统计，赴日的大陆留学生人数
为８０５９２人，占在日留学生总数的６６．２％［５７。而据
国家教育部统计，截至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３１日，在中
国大陆的日本留学生数量１８８７４名，占总人数的
１３．４％（６］。
另一方面，中日民间的对立情绪时有显现。按
常理，经济上的相互依存与频繁的民间交流能够
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增加共同利益，从而带来感情上的接近。但是，中日之间，与紧密关系和频繁交往相矛盾的是，两国人民对彼此印象不佳。中国社会科学院在２００２年和２００４年分别做了两次调查。其中问到“你现在对Ｅｔ本是否抱有亲近感？”第一次调查感到“一般”的民众占４７．６％，第二次调查则降至３５．５％，降低了１２．１％；感到“很不亲近”和“不亲近”者，由４３．３％猛增至５３．６％，增加了１０．３％［７］。而类似的调查，日本方面也曾有过相似的结论。日本内阁府２００４年发表的《外交问题舆
论调查》表明，对中国“没好感或不太有好感”的人
达５８．２％，比上次调查上升１０．２％，同时也创下此项调查自１９７８年开始以来的最低点。美国佩尤研
究中心（Ｐｅｗ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ｅｎｔｅｒ）２００７年公布的（４７国全球印象调查》中，日本人对中国的印象，不喜欢
和厌恶的比例占到了６７％，在受调查的４７个国家
中列第一位，而对中国印象较好以及喜欢的比例，仅占受访者的２９％［８］。而在该中心２００６年公布的《９国印象调查》中，中国人不喜欢和厌恶日本的比例，更达到了７０％，只有２１％的中国受访者对日本印象较好［９］。不仅在印象上如此，而在情绪上，也经常存在着严重的对立状态，这种对立情绪，偶尔
会因为某些或大或小的政治事件爆发出来（比如２００５年因为日本“争常”以及东海油气田问题在中
国引发的普遍性民众抗议事件）。中日之间媒体似
乎在民间关系的发展中也时常会起到不良作用，相互诋毁和攻击的现象时有发生。
有意思的是，中日两国民间的对立情绪，并不
万方数据
影响双方对两国“一衣带水”的紧密关系以及这种
关系对双方重要性的认同，在佩尤２００７年报告
中，当被问到“总体上，你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对
你的国家而言，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时，５７％的
受访日本人认为是好事，只有２７％的人认为是坏事［１０］。反观国内，随处可闻的“抵制日货”呼声也并没有影响到日本出口的主力——消费类电器占据中国市场的主流。考察中日民间关系，总让人有
一种“拿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感觉。
二、影响中日民间关系的主要因素
为什么中日民间关系，存在着这种密而不睦的矛盾？对这一问题加以分析的学术文献并不多
见，王运祥在《日本社会对华心态析论》中，从日本
国内经济和政治角度、社会心态角度以及民族主义角度评述了日本人对中国印象较差的原因［１１］，
马立诚的《对日关系新思维——中日民间之忧》则通过大量的亲身经历和感受，指出存在于中日民
间的种种误解，并认为中国国内的民族主义狂热
以及煽动这种狂热的媒体对中日民间关系恶化负
有责任［１２］。在《中日民间对立情绪增长原因探析》
一文中，李文从心理学、地缘政治学、文化学ｉ经济发展差距和实力等方面进行了系统地分析，认为中日民间对立情绪的增长，与战争创伤、地理毗邻、文化冲突的诸因素关联程度低，与经济发展水
平差异相关程度高，与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和实力日益增强的相关程度最高［１３］。王运祥与李文都指出日本国内经济的相对衰落与中国经济的发展对日本国内仇华心态的形成有相当大的影响，经
济差距导致情绪对立在逻辑上是有疑问的，尤其是两个行为体（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的经济依存
度相对较高的时候，这种差距能否超越嫉妒成为
厌恶对方的理由，并不能给人信服的答案，何况如
前文所述，民意调查的结果，是多数日本民众对中
国的经济发展持积极的态度。民族主义的确是带
来中日民间关系不良状态的因素之一，但民族主
义如何泛滥，媒体为何会煽动民族主义的狂热，其
背后，也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笔者试图从地缘政治和社会文化角度对中日民间关系问题加以阐释。
首先，地缘政治是影响中日民间关系的催化剂。睦邻友好是具有一定难度的，对个人来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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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对国家而言也是一样。但是，地缘政治不能作拜强者、轻视弱者的文化，使中国无法获得日本人为单独变量对国际关系进行解释。比如若从地缘
的尊重。本尼迪克特在讲到Ｅｔ本人“各安其分”的角度来解释中日的不友好，尽管能从邻国易生争等级观念时提到，上级（行使特权的人）“与其说是
端中找出许多相关案例，如法德之间的世仇、英法
独断专制者，毋宁说是受托者”［１５］。尚会鹏、刘曙
之间长期的矛盾等等，但也能找出大量的反例来琴结合“甘之”和“Ｏｋａｍｉ”概念，详述了日本等级观否定这种解释，如美国和加拿大之间为何鲜有矛念中对强者的依赖性，指出正是因为这种依赖性盾？法德在二战后为何能够和解？地缘政治的重要“同最强大的国家结盟来达到战略目的是近代以性在于，两个毗邻的国家，如果具备友好的条件，
来日本外交的重要特征”［１６３。对强者的崇拜，使日那么地缘因素将会成为这些条件发挥作用的催化
本和日本人并不忌恨对其伤害最大的美国，反而剂；反过来，如果双方关系龃龉，地缘上的相邻则
“服从美国几乎达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１７］。强
会导致矛盾更加易结而不易解。这种催化剂只起
者崇拜的另一面，是对弱者的轻视。中国人一直在
到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对于方向的选择却不具有问，为什么日本对自己国家的侵略历史不但没有决定作用。
任何愧疚感，反而还觉得理直气壮呢？也许按照日中日无法像英法、法德、美加那样具备或创造本文化，强者欺负弱者乃是天经地义，而弱者只该邻里友好的条件。简要地说，英法之间的和解与友屈从、忍让才是。从历史中，我们能发现：中国强弱好，是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一个共同的变化与日本“中国观”的转换［１８］：日本刚与隋朝的强敌一德国一是让两国放下宿怨的主要原因之
接触时ｉ通过实力的对比，视中国为强者而自己为一；法德之间的友好，则是二战后欧洲领导人远见弱者，于是甘愿接受“华夷秩序”的朝贡体系；此卓识地通过欧洲一体化把德国纳人体系共同发展后，当唐朝衰落时，日本开始蔑视中国，“多自矜的结果；加拿大则是通过把国家防御权交予美国，
大”，甚至主动中止外交关系。到了明朝，幕府将军而做到“我中有你”，从国际关系角度看，加拿大并接受中国皇帝封号，重新回到东亚秩序，其主要原不能称为美国的“邻国”，不确切地讲，倒有种“房因，还是因为认识到中国的强大和自己的落后与客”的意味。再看中日关系，一方面，中日没有共同弱小。待到清末中国国力衰微时，尤其是甲午战争的敌人，甚至在国际关系领域，也不容易找到能让之后，日本对中国的轻视，已经到了恶之以极的程两国形成认同的条件和因素；另一方面，中日又很
度了。历史的规律是，“每当中国处于鼎盛之时，日难像法德那样，通过地区的一体化过程达到融合，本人的‘中国观’就向波峰方向发展（认同），而每或者像美加那样，国家放弃主权中的一些功能，来当中国处于衰落之时，日本人的‘中国观’就向谷寻求利益的一致。因此，地缘上的“一衣带水”，并
底方向发展（不认同）”［１９］。但这并不是明显的“实没有成为催生中日友好的条件，却经常加速关系力主义”、“现实主义”价值取向，而是日本文化中的恶化，在缺乏友好条件的前提下，频繁而密切的尊强轻弱的特质的必然结果。实际上，若不是改革交往和接触，可能为更多的误解与矛盾创造便利。
开放以来中国国力的日益强盛，恐怕至今１３本也其次，社会文化是导致中Ｅｔ民间关系密而不
未必正视中国。第二，中国文化中的自大意识。同睦的深层原因。
等级观念对Ｅｔ本人的影响一样，“天朝上国”的自“根深蒂固的民族习惯是不会在一个人的一大意识也深刻地影响着中国人的思维。在民间的生之间消失的”［１４］，本尼迪克特对日本人民族性
对外交往中，这种自大意识一方面会给对方带来的判断，同样也适用于中国人。中日民间的“两看一种不受尊重、不能平等交往的感觉。中国古代自相厌”，与两国社会文化形成的民族性无法脱开干
《汉书・地理志》对日本人有所记载以来，便称之为系，或者说，民族性中的缺陷。第一，Ｅｌ本人的等级“倭”，结果在欣然接受后多年，Ｅｔ本人才“自恶其观念。日本文化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Ｅｔ本人的等名不雅，改为日本”（《旧唐书》第一百四十九卷）。但是，在级观念。这种等级观念，包含着对强者的依赖与崇
中国人极端反感“支那”一词的今天，日常生活中拜，而强者崇拜的另一面，则是对弱者的轻视。崇
（尤其在网络上），我们仍经常见到、听到用“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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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代日本的例子。当韩国政府宣布改首府名称“汉
城”为“首尔”时，国内几大著名网络社区中几乎是
一致的声讨之声，许多回帖的内容不仅表现出一种极端的自大与傲慢，甚至缺乏起码的礼貌。事实
上，我们的自大意识不单会影响到对外交往，看看国内，中国人地域意识与国内各地域之间对立情绪的强烈，是世界其他国家所不能比拟的。同时，这种自大意识又表现出自我封闭，不愿了解对方，甚至不愿了解对方的长处。尽管中国的改革开放
已经近３０年，人们依然没有完全改变思想上的自我封闭，相反，这种傲慢的无知的存在却有一定的普遍性。近代中国已经因为自我封闭、盲目排外吃了大亏，但今天依然有很多人不能以正常的心态去看待世界，去与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尤其是日本
进行交往。
三、中日民间关系任重而道远
鉴于中日民间关系的影响因素复杂而多变，这其中既包含上文中提到的几点，还隐含着一些
没有完全认识清楚的深层次原因，所以中日民间
密而不睦的特点可能会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中日民间隔阂和误区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可以做的事情仍然很多。
首先，淡化政治争执，寻求共同利益。
政治争执的淡化或就事论事化，是伴随中日民间心理调适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否则在将
中日任何一点争端都上纲上线到政治争执的高
度，将使原本就十分迷惘的中日民间情绪更为雪
上加霜。经济的发展是两国人民最大的共同利益
点。中日间的这种经济共存关系，不仅对中国有利，同时也对日本有利。现在需要的是让双方国民真正地认识到，中日两国只有共存共荣这条唯一的双赢道路。中国的稳定健康发展，是解决中Ｅｔ民
间对立情绪、从根本上改善中日关系的最好方式。
纵观世界发展，我们不难发现，每当中国强大时，
东亚就相对稳定，而每当中国衰落时，东亚就会陷入纷争与战乱。“现在虽然东亚有美国在，中国即使不够强大也不会陷入混乱和失序，但如果中国不够强大，改善中日关系就是困难的，东亚合作也难以取得实质性进展。”（２０３所以说，一个强大的中国是改变中日民间关系的关键所在。中国在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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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日本的经济关系时，应当尽力做到互利共赢。同
时，中日民间关系的改善也需要日本做出调整。“近美而远中”的政治倾向需要有所改变，增强日本民众的亚洲人意识。
其次，正确认识历史，共同面对未来。对于历史问题的不同认知是影响中日民间关
系的主要因素。中国民众对于日本民众最大的心
理障碍即来自于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中国民众对于日本军国主义仍然存有不小的顾虑。如果日本人不能深刻总结和反省侵略战争的错误，中日
民众之间的心理鸿沟就无法消除，这会阻碍中日
两国人民的正常交往，同时也会阻碍日本成为“正常国家”、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并在世界上发挥其与经济大国地位相称的作用。这对于
日本民众的心理是有消极影响的。日本侵华战争
永远不可能从中国人的记忆中抹掉，但中国民众也不必把历史问题当成整个中日关系的全部，与日本人民一起正确认识历史，共同面向未来，发展
对中国国家利益和民众利益最为有利的中日民间
交往模式。但是我们也应该意识到，中日两国在历史认识问题上的分歧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些，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给中日两国的民间关系发展带来不利影响。这是绝大多数中日民众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所以说，中日民间关系的重建是
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
最后，减少文化误解，促进交流往来。舆论在中日民间关系的发展过程中，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舆论导向会快速直接地影响中日民间关系。舆论的适度点拨和整理是发展中日民间关系的一个重要环节。双方的舆论都不应该扮演煽风点火的角色，而应更多扮演理性分析、引导的角色。在中日民间关系还没有步入常态的情况下，舆论的任何小题大做之举，都将给这一两国民间关系带来不利影响。建立新的、更加有效的对话协商和解决问题的渠道，建立各个领域的交流
合作机制，将促成两国民间关系的系统化、机制
化。在这方面，有必要参考当年法德《爱丽舍条约》
中对两国民间往来强行规定的做法。中日两国的外交和文化部分，近年在促进民间交流往来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但尚未达到系统化和机制化。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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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参考文献
２０１０正
民间交流与往来的扩大，需要两国政府的全面支持。中日两国领导人一直保持着沟通机制，民间代表团的互访频繁，青年国民的文化交流更成为近年来中日民间交往的一个亮点。因为中日两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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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ｒａｄｅ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ＶａｌｕｅｏｆＥｘｐｏｒｔｓａｎｄＩｍｐｏｒｔｓＣａｌｅｎｄａｒ
ｏｆＦｉｎａｎｃ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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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相互了解与认知是决定这一进程长短的关
键因素。只有当民间往来成为中日关系一个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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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数据来源：中国海关：（（２００７．１２进出口主要国别（地区）
总值》。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ｕｓｔｏｍｓ．ｇｏｖ．ｃｎ／ＹＷＳｔａｔｉｃＰａｇｅ／４３７０／８９８７３ａｆ８．ｈｔｍ［ＤＢ／ＯＬ）．
［５］数据来源：日本驻华大使馆网站：ｈｔｔｐ＇ｄ／ｗｗｗ．ｃｒｒｅｍｂ－ｊａｐａｎ．
注目的现象时，中日民间关系才有可能做到亲近
与和睦。
四、结语
ｇｏ．ｊｐ／ｃｕｌ＿ｅｄｕ／ｓｔｕｄｙａｂｒｏａｄ．ｈｔｍ｛ＤＢ／ＯＬ）．
［６］中国教育年鉴编辑部：《中国教育年鉴２００６＞＞，中国教育
出版社，２００６年版。参见教育部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ｍｏｅ．ｅ—ｄｕ．ｃｎ／ｅｄｏａｓ／ｗｅｂｓｉｔｅｌ８／ｉｎｆ０３１８０３．ｈｔｍ［ＤＢ／Ｏ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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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ｅｎｔｅｒ，４７一ＮａｔｉｏｎＰｅｗＧｌｏｂａｌＡｔｔｉ—
２７，２００７．３９、１２２．
中日两国地缘上的接近既可能为世代友好提供便利，但在关系恶化时，也可能为双方的争端提
供更多的理由。历史上看，两个邻近的强国若想和
平共处、共同发展，需要存在事实上的共同利益，并在观念角度，对这种利益有所认同。这种共同利益，既可以从共同的敌人角度寻找，也可以从区域
Ｓｕｒｖｅｙ［Ｍ］．Ｊｕｎｅ
一体化进展中谋求。但是，对于中日民间关系而
言，两国很难找到一个所谓的共同敌人，东亚乃至亚洲地区的一体化进程，也是任重而道远。要改变一个国家国民的文化特质是非常困难的。因此，一方面，如果中国不能在实力上崛起为世界上数一
［９］Ｐｅｗ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ｅｎｔｅｒ，９一ＮａｔｉｏｎＰｅｗＧｌｏｂａｌＡｔｔｉｔｕｄｅｓＳｕ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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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２０３李文．中日民间对立情绪增长原因探析［Ｊ］．当代
亚太，２００６，（７）：５—１４．
数二的强国，那么指望日本人在整体层次上改变
对华的印象和态度，是很困难的。另一方面，中国
人的自大意识也很难在短期得以扭转，中日两国
民间关系的这种密而不睦的状态，也很难在短期内实现彻底的改善，这一切势必是一个长期的在学习和交往中转变的过程。假以时日也许是一个无奈之举，但同时也并不意味着中日民间消除认知误区就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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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ｈｅ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ＦａｃｔｏｒｓｏｆＳｉｎｏ－ＪａｐａｎｅｓｅＦｏｌｋ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ＬＩＹｉ－ｎａｎ
（Ｍａｒｘｉｓｍ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Ｃｈｉｎａａｎｄｉｎｔｅｒｃｏｕｒｓｅ．Ｂｕｔ
Ｃｏｌｌｅｇｅ，Ｌｉａｏｎ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ｈｅｎｙａｎｇ１
ｔｏ
１００３６，Ｃｈｉｎａ）
Ｊａｐａｎ
ｆｉｌｅ
ａｄｊａｃｅｎｔｅａｃｈｏｔｈｅｒ，ａｎｄｓｉｍｉｌａｒｉｎｃｕｌｔｕｒｅ，ＳＯｔｈｅｙｃｏｍｅｉｎｔｏｃｌｏｓｅｃｏｍｍｅｒｃｉａｌａｎｄｓ０Ｈｃｉａｌｓｔｒａｎｇｅｎｅｓｓａｎｄｆｏｒｅｉｇｎｎｅｓｓｂｅｔｗｅｅｎｔｈｅｐｅｏｐｌｅｓｏｆｔｈ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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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ｅｏｐｌｅｓ．
Ｗｏｒｄｓ：Ｓｉｎｏ－Ｊａｐａｎｅｓｅ
ｆｏｌｋ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ｃｌｏｓｅａｎｄｕｎｈａｒｍｏｎｉｏｕｓ；ｔｈｅ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ｏｆｆｏｌｋ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ｂｅｔｗｅｅｎＣｈｉｎａ
Ｊａｐａｎ
【责任编辑王铭】
万方数据
影响中日民间关系的因素分析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李轶楠， LI Yi-nan
辽宁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沈阳,110036
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2010,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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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蒋立峰 中国民众对日本的不亲近感显著增强[期刊论文]-日本学刊2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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