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实与创新-南京大学建筑教育多元模式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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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实与创新

—南京大学建筑教育多元模式的探索

To be Realistic and Innovative:

Nanjing University’s Exploring a Diversifi e d Mode of Architectural Education

■ 丁沃沃 ■ Ding Wowo

[摘 要] 本文在对国内外建筑学教育发展背景作了简单介绍的基础上，分析了中国建筑教育学所面临的问题，重点对南京大学建筑教育实践做较全面的阐述。[关键词] 建筑教育 通识基础 专业教育 多元模式[Abstract] Based on a brief introduction to international background of architectural education,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problems confronted with China’s architectur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ly presents the practice in architectural education of Nanjing University.

[Key words] Architectural education, General-education-based, Professional education, Diversifi ed mode

建筑教育和建筑学科的发展以及国家的社会发展阶段紧密相关。经济发展的全球化和学科发展的国际化趋势迫使我们不得不对中国的建筑教育的核心内容、教育模式和以及教学体系进行总体思考。在中国，建筑学是非常务实的学问，它兼有人文色彩，更关心技术合理。社会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都会不断更新建筑学的知识构成，因此建筑学的基础知识应该能够和文、理学科有更多的沟通。在大学基础教育通识化趋势的背景下，建筑学没有充足的理由设置独立于通识的屏障。另一方面，建筑学学科的发展主要依赖于学科的学术研究水平，繁荣的建筑市场并不能直接推动学科的提升，因此建筑教育不仅要培养建筑行业的专门人才，而且要培养学科建设的人才，多元模式是我们探索的目标。一、背景

建筑学学科发展和国家的社会发展阶段紧密相关。我国在20世纪之初引进西方建筑学教育时，主要引进了本科教育体系，将我国的建筑学科设置在工学类，学生获得的是工学学士。之后，随着培养层次的提高，建筑学和其他学科一样发展到了硕士、博士阶段，但是并没有严格区分二级学科各自的培养目标和定位，无论是建筑设计还是建筑史学、建筑技术科学无一例外地同步设置了硕士和博士学位。自然，所获得的学位分别是工学硕士和博士。建筑学专业学位教育是伴随着建筑师执业制度（注册建筑师资格考试）而产生的一项专（职）业教育，它的目标主要是培养职业建筑师。和国际一般建筑学教育一样，我国该学位是在已有建筑学工学学位的基础上，通过建筑学专业教育评估，方可设置。根据国务院学位办的学位设置规定，通过评估的高校，可以向其建筑设计及理论方向的硕士颁发建筑学硕士文凭而不是普通的工学硕士文凭。建筑学学位的多样化应该应对建筑教育的多样化，并非不同学位之间的高低之分。然而，目前从招生制度的设置上以及学生的认知与选择上分得并不清晰。

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提速和城市建设质量的提高，国家对建筑师的需求将会由数量向质量转变。从发展趋势来看，高端专业人才的培养直接关系到国家各行业整体质量的提升。低碳城市、生态城市

以及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等概念不但需要具体的落实技术，而且需要高质量的人才去实现。21世纪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它不仅体现在高科技领域，同时体现于执业技术要求比较高的行业之中。就建筑学专业学位而言，它的设立意在提高应用型人才的专业能力和综合素质，不是将原有的建筑学教育降低为以操作性为主的职业教育，而是在原有建筑学培养计划的基础上加强应用技术的输入、行业规范的教育以及实际操作能力的训练。因此，依据我国目前的建筑学学位设置多样化的实际情况，探索适合我国经济发展模式、发展阶段，同时能和国际接轨的有自身特色的建筑学学位教育模式非常有必要，且意义重大。

1．国际现状

国际一流大学建筑学教育分两个类型：专业教育和学术教育，专业教育的最终学位一般为硕士，学术教育的最终学位是博士。就培养模式而言，国际一流大学的建筑师专业教育模式并不一样，主要分两大类：一类是以欧洲大陆为主的模式，另一类是以美国、英国以及英联邦为主的教育模式。以美国为例，他们的专业学位教育和学校的定位相结合，且和市场结合非常紧密。一般一流大学的专业学位这出口定在硕士阶段，而本科则定位于普通工科①。样培养机制意在培养高层次的专业应用型人才，同时也注意给学生较宽的知识储备，为今后的自我塑造打下基础。美国的建筑学硕士学位的培养方案分为两年和三年：两年的培养目标定位在专业应用型人才，学生在完成基本课业之后以通过毕业设计的方式获得建筑学硕士学位；如果学生愿意从事研究工作或锻炼自己的研究能力，则需再加一年做学术研究，完成一篇硕士论文。这种机制的优势是给学生更多的自主选择，即对于愿意从事学术研究的学生，能较为顺利地进入博士阶段的学习。这种培养经过多年的实施基本走向成熟，由于目标明确，该培养机制培养了大批建筑学应用型人才，同时也使建筑学的学术研究一直得以保持较高的学术水平。

再看欧洲，他们建筑学教育一直注重专业能力的培养，并且是本硕连读直接获得硕士学位②。尽管欧美的课程体系有区别，但在培养目标和结业方式以及质量认定标准方面基本趋同，和普通工学学

作者单位：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南京 · 210093）

收稿日期：2011-01-04

位有明显的差异。正是由于这个差异，使得建筑学硕士有了自身的特色，同时也提高了建筑师行业的整体质量。在学术教育方面欧美差异并不太大，学术型的培养主要在博士阶段。为了提高博士阶段的研究水平和必要的学科交叉研究，美国建筑学较早实施了通识教育。数年前欧洲也启动了学制的改革，强调了本、硕两个阶段的分割，加强了本科的通识知识，即不仅应对原有的专业教育，同时强调了建筑学的学术型培养。

2．国内现状

我国建筑师执业制度是参照英美模式而设立的，迄今为止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为此而实行的建筑学专业教育在学制的改革和评估机制上也都参照了英美的模式并作了相应的微调。我国的建筑学专业学位和英、美一样分层次设立，分别有建筑学学士和建筑学硕士，其中建筑学学士的学制基本和美国接轨。然而，就建筑学硕士学位而言，我国无论在学制、培养方案乃至毕业方式方面都和国际通行方式差异较大。比较我国和国际一流大学建筑学硕士的培养，可以看出我们的问题在于：第一，专业学位过于重复，即本科五年学生已经获得了可以参加执业资格考试的建筑学学士学位，在研究生阶段又须三年获得一个建筑学硕士学位。这两个学位都是专业学位，耗时8年仅层次不同，对执业资格考试没有本质的影响。这样的培养方案对学生来说学制过长，对学校来说浪费了有限资源。第二，对专业教育的质量定位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专业学位以学术论文的形式毕业。这样的培养方案不仅与专业学位的实际要求不相称，而且也与国家实际需求脱节。如果专业教育与普通学位教育没有本质的区别，那么专业学位的设置目标就得不到真正的落实。第三，由于建筑学培养方案与学位设定定位的不匹配，导致了知识体系出现问题。对于获取专业学位的人才来说，由于实践类专业技能训练不足，对科技发展的新技术关注不够，在实际工作中没有发挥高层次人才应有的作用。第四，更为重要的是，由于本科要获得专业学位，不得不压缩一般知识，过早强化专业知识，使得学生后续发展空间受到限制。由于知识基础不够宽，研究视野不够，方法不系统和学术不规范等问题，相对于国际一流大学，我们一直在建筑学学术研究的较低水平上徘徊。建筑学是一个实践性很强的学科，既有学科发展自身的轨迹，又有和本国社会发展结合的问题以及地域文化认同的问题，因此，对国外的先行模式并不能拿来就用。据此，重新整理教育思路，结合国情，建构建筑学人才培养分类贯通创新模式探索势在必行。

3．思考

根据上述分析，我们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思考，认为首先应该解决五大问题：

第一是明确质量标准，分别为学术型教育（Academic Education）和专业型教育（Professional

Education）设置不同的培养方案和不同的学位获得标准。使得学位教育名副其实，只有这样才能提高不同学位的学术质量。

第二是重构教学体系，教学体系是培养计划的核心支柱，目前正在实施的教学体系对于专业学位教育来说很不完善，对学术教育来说知识体系很不健全。尤其对于专业学位，其教学体系并不是简单地加大实践环节，而是在课程设置方面要有创新性。因此必须参照国际一流大学的标准，根据我国的国情，进行统筹安排。

第三是强化实践能力。建筑学专业学位的特点就是获得该学位的人才应具备较强的实践能力，如何在教学体系下对学生进行实践能力的培养将是我们重点探讨的问题。通常情况下仅仅依赖实习作为提高实践能力的手段远远不够。作为高层次专业学位的培养，实习只是一个方面，专门的训练必不可少。为此，根据现实中将要遇到的问题设立不同的训练环节，如设计工作坊、教授工作室制度和毕业设计等。

第四是提升研究能力。建筑学科的发展主要依靠自身知识的更新，并不完全基于建筑实践，学术研究是学科生存的生命线。因此，要使我国的建筑学尽快整体提升、立足国际一流，必须意识到学术研究的重要性。建筑学具有极强的实践性和社会性，因此，建筑学的学术研究知识面涵盖更广。它不仅需要实践知识、社会学知识，还需要大学通识的基础，只有这样才能使培养的人才具有宽广的视野和敏锐的洞察力。

第五是拓展国际视野。在国际化大背景下，学科的提升视角只能基于国际平台去思考，别无选择。因此，了解国际通行的学术研究规范、学科研究基础问题、前沿问题和热点问题应该是建筑学高端学术型人才培养的关注点。对于专业型人才培养来说，2008年的“堪培拉协议”已经为中外建筑师相互资格承认奠定了基础，因此，对于未来的我国建筑师来说，必须具备国际视野才能面对已经到来的市场的国际化，所以，在专业教育中融入国际化培养体系很有必要。二、南京大学实践

1．目标定位

南京大学建筑学院首先对自己的培养目标进行定位，在学院全体教师的充分讨论和论证下，根据南京大学的性质、地位和资源，确定了建筑学人才培养的目标：建筑学高端人才。据此我们对建筑学高层次人才的内涵进行了分析：

第一，高层次应用型人才。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提速和城市建设质量的提高，国家对建筑师的需求将会由数量向质量转变。从发展趋势来看，在建筑学领域，国家目前迫切需要高端应用型人才直接、有效地为国家城市建设作出贡献。高端建筑设

计专业人才的培养直接关系到国家建筑行业整体质量的提升，为此，欧洲大陆现行的本硕贯通式③的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很值得借鉴。

第二，高层次复合型人才。我国正处于城市化发展的快速且关键阶段，新理念、新事物和新行业不断变化，因此具有应变能力的复合型人才会对国家的发展与建设作出更大的贡献。就建筑行业而言，建筑的开发行业和管理行业都需要具有建筑学背景的复合型专业人才。针对国际上的人才竞争趋势，社会复合型人才的需求会逐渐加大。为此，美国一流大学在本科一、二年级实行的不分专业的通识教育有借鉴的价值，这种机制提供了后期在高端教育中跨学科培养的可能。跨学科培养在我国教育体系中一直是难点，基于建筑学的特殊性在教学体系中对于整体跨学科培养机制进行探索很有必要。

第三，高层次学术型人才。从提高国家竞争力的角度看，高层次学术型人才的培养不仅是提升国家整体实力的需要，也是衡量教育和科学水平的需要。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提升，对高层次学术型人才的需求会越来越迫切。高层次人才培养是一个系统工程，不能一蹴而就。为此，高层次人才的培养必须从基础抓起，只有广阔的学识才能支撑起有高度的学术空间，在此方面欧美一流大学都提供了比较好的范式。为此，面向国际一流大学建筑学学科前沿，以和国际研究领域接轨为主要目标应该是高层次学术型人才培养的关键。

根据国家发展的需要，结合我国国情和建筑学的学科特色，我们设定了分层次、分类型的人才培养方案。尤其是结合专业教育和学术教育的不同要求，注重三类人才的培养：学术型、应用型和复合型。对于不同的类型有不同的培养层次或学位相对应，将学术型人才培养定位在博士学位；将应用型人才培养定位在建筑学硕士学位；并根据社会的需要和学科发展的需要，在硕士学位阶段培养复合型人才。总体来说，以宽基础的本科教育和专业化研究型的研究生教育应对各类型高层次人才的培养，既能满足国家和地方建设对高层次专业人才的需要，又能在学科研究方面占领前沿，引领学科发展。

进一步说，学术型人才是具有宽厚基础与艰深学术研究能力的建筑学硕士与博士学位毕业生，将胜任高等院校、科研及政府高管工作；专业型人才是具有坚实专业基础的建筑学硕士学位的毕业生，将能胜任未来社会的建筑与城市重大工程的设计与研究工作；而复合型人才则具有不同学科知识、技能交叉、复合的特色，具有特殊的创造潜力和适应能力，适合社会多种重要职位，同时可以在实际工作中应对行业发展中的新增需求。

2．教育体系探索

在培养目标和参照标准明确之后，南京大学建筑学科在同行的支持和鼓励下，开始建筑教育体系的全面改革：由建筑教育的单一化（培养职业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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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模式改革为建筑教育的多元化模式，即为整个建筑行业的需求培养人才。具体的构架是：本科实行多目标、宽口径的通识教育培养模式，同时为研究生阶段的专业教育打下坚实而宽厚的基础；研究生阶段通过国际通行的课程体系培养高层次专业人才，同时以实习基地的模式结合国情强化学生操作能力；博士阶段走国际化道路，将研究课题直接与国际接轨。

设置学制的基本思路是参照国际一流大学建筑学基本学制和框架，结合我国国情和建筑学的学科特色，分层次分类型地建构人才培养方案。 根据这一思路，南京大学的建筑学教育学制为“2（通识）+2（专业）+2或3（研究生）”模式。具体说就是本科教育定位为建筑学通识教育，即2＋2教学体制。第一个两年为建筑学通识教育，第二个两年为

1 多元化建筑学高层次人才培养体系

建筑学专业教育，其中通识教育是高端教育多元化的重要基础。建筑学研究生教育设定了三个培养目标，以专业教育为主要任务，重视学术教育质量，提供综合型人才培养平台。专业教育为两年，学术教育和综合型人才培养为三年。这样的设置既满足了建筑学专业人才培养的需要，又和南京大学本科通识教育模式相匹配。在此基础上，我们针对各类人才的需求对培养模式做了进一步细化，即“2+2+2”的专业型人才培养、“2+2+3”的复合型人才培养、“2+2+6”的学术型人才培养等，这样构成了我们多元化建筑学高层次人才的培养体系（图1）。

教学框架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面对建筑学行业专门人才，第二个层次为建筑设计专业打下基础，第三个层次是专业知识与技能的提高阶段，也是各种类型的选择与分化阶段。第三个层次知识内容最为丰富，为学生的自我抉择提供条件。博士培养是建筑学研究的需要，学术型的高层次人才培养主要在博士阶段。

2 适合本硕贯通和本硕博贯通培养模式的教学框架

教学框架的核心内容是改革国内建筑学本科教育以设计为单一主体的模式，建构基于整个建筑行业需求的多目标、宽基础的本科通识教育培养模式；结合研究生阶段的多元化培养方案，形成一套完整的人才培养体系。为此，我们设置适合本硕贯通和本硕博贯通培养模式的教学框架（图2），其核心要义在于宽基础。宽基础的本科通识教育培养模式不仅适合于本硕贯通的高层次专业人才培养模式，还为建筑学拔尖人才（博士层次）的选拔和培养奠定了基础。由于通识阶段的知识输入远远多于现行同阶段的普通建筑学教育，因此，对于博士阶段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宽阔的视野和创新思维的可能性，增强了博士生的国际竞争力。

本硕贯通模式是指建筑学专业教育的教学框架本硕贯通，而学生在完成本科学业后可以选择继续建筑学的学习，也可以转向如管理学、社会学和金融等其他相关专业。基于南京大学通识与开放的教学框架，学生可以在研究生培养阶段有建筑设计、

3 以核心课程为主干的开放式、分类型的高层次人才培养模式

管理、开发这三个方向的专业训练，所以宽知识基础既可以给学生提供后续的发展空间，又满足了社会对复合型人才的需求。本硕博贯通模式是指学生在完成本科学业之后，如果对建筑学学科的研究有兴趣且具备了学术研究能力，可以通过硕博连读的方式直接攻读博士。宽基础本科教学扩大学生的知识面，利于挖掘学生中的拔尖人才，通过硕博贯通阶段的培养，满足国家对本学科高层次、有国际竞争力的研究型人才的需求。

从结合教学框架来看，我们的课程体系可以概括为“一条主干、四个类别、多项选择”。以模块化的课程组合构架出不同的课程体系，从而真正实现以核心课程为主干的开放式、分类型的高层次人才培养模式（图3）。

“一条主干”是指以设计训练为主干，其中包括了各类别的基础设计、建筑设计和城市设计。“四个类别”的课程分别为基本知识、课程设计、理论训练和设计实践。“多项选择”包括各类跨学科选修课、各类设计工作坊、国际合作教学和基地实习。由于各类人才的培养分类在研究生阶段，因此我们主要对研究生课程进行整合、重组，实现课程多样化。其一，精炼必修课程，强化专业核心课程。设置4门8学分学科课程，6学分的专业核心课程，这样有利于使全体研究生夯实基础知识，提高掌握专业知识的能力。其二，增加选修课程，设置10学分左右的系内外选修课程，完全可以应对各类型人才培养，达到培养研究生宽学科基础知识的培养目的。学术型人才和复合型人才就要比应用型人才学习更多的跨学科专业课程。其三，加强实践课程，训练处理实际问题的能力。这类课程主要针对应用型人才，此课程指导研究生通过参加导师的科研与设计实践课题，了解建筑工程项目全过程的有关知

识，训练学生在工程实践过程中处理实际问题的能力。学术型和复合型人才在此类课程方面的要求就要有所减弱，达到基本设计专业能力的要求即可。三、结语

南京大学建筑学科多元化培养模式力求四个相结合：前瞻性和可操作性相结合；实践性训练和研究性训练相结合；规范性设计与创意性设计相结合；国际化视野和中国特色相结合。我们致力于培养具有以下优势的高层次人才：

宽基础——建筑学专业具有综合知识构成的特色，它的内涵决定了它的专业基础教育必须要有宽基础，这恰恰应对了通识教育的需求。因此，依托南京大学的优势，走建筑学专业教育通识化创新之路，符合了建筑学专业特点和市场需求。宽基础的具体体现就是目前正在实行的“2+2+2”三个阶段的第一阶段。

善创新——创新行为的发生不但需要创新机制，而且需要有创新能力。这个能力就是“宽基础知识+综合专业知识+研究能力”。我们对本科建筑学专业教育技术路线的制定和研究生教学思路相结合，形成完整的教学体系，即“2+2+2（3）”模式的最终目标。

高层次——四年制的工学学士为研究生教育直接输送优秀人才，学生有一次机会再次确认自己合适的专业方向，选择合适的研究生阶段学习，甚至是双学位的学习。通过硕士教育再走向市场，即专业的出口不在本科而在更高一层次的硕士（2+2+2/3）。此外，为优选拔尖人才，直接攻读博士奠定基础，即“2+2+6”的模式。

国际化——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培养机制。该模式强调了教育机制国际化、教学模式和内容的国

际化以及学习交流国际化。

目前，本科的通识教育体系已经运行了将近四年。从学生的综合素质来看，该培养模式基本达到了预期效果。对于南京大学建筑学教育来说，本科的培养仅仅是阶段性成果，研究生阶段的多样化教育是建筑教育的核心。随着本科教育的变化，研究生教育的探索仍在继续。■

注释

①美国哈佛大学设计学院、哥伦比亚大学建筑学院的建筑学教育不设本科阶段，只有研究生教育；以麻省理工为代表，美国一流大学的建筑学教育是本科拿工学学位，研究生获建筑学学位。

②欧洲建筑学教育和其他工科教育一样有着深厚的职业教育基础，传统上采取的di p l o m a教学体系，通俗点说即本硕连读。

③本硕贯通和本硕连读相同之处是整体考虑硕士的定位、知识体系和人才质量；不同之处是前者学生可以先拿到学士学位再拿一个硕士学位，而后者只有最终的硕士学位。本硕贯通中的学士学位是普通工学学位。

2010年度UA创作奖 · 概念设计国际竞赛回顾及综述将于《城市建筑》4月刊推出

2010年度UA 创作奖 · 概念设计国际竞赛评审会于2011年2月19日在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报告厅举行，由来自国内外相关领域的8位建筑师参与现场评审，（以姓氏笔画为序）分别是：日兴设计·上海兴田建筑工程设计事务所总经理、总建筑师王兴田先生，天津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孔宇航教授，CCDI中建国际设计顾问有限公司公共建筑事业部总建筑师朱翌友先生，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执行总建筑师汪恒先生，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兼《城市建筑》杂志社副主编陈剑飞女士，全国建筑设计大师、天津华汇工程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总建筑师周恺先生，上海联创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总建筑师、东南大学建筑学院钱强教授，全国建筑设计大师、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院长、哈尔滨工业大学建

筑学院院长兼《城市建筑》杂志社主编梅洪元教授。

另外，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院长丁沃沃教授、MAD 事务所主持建筑师马岩松先生、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院长吴长福教授、湖南大学建筑学院院长魏春雨教授担任本次竞赛的通讯评委。

评审会从397份作品中评选出一等奖1名，二等奖2名，三等奖3名，佳作奖34名。2月22-2月28日，获奖作品于网上（http://blog.sina.com.cn/uajs）公示后，根据举证情况最后确定获奖名单。

关于本届竞赛的回顾性综述及获奖作品的详细解读，将于《城市建筑》4月刊全面推出，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