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首页 >> 群英论见 >> 思想碰撞 >> 重新认识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重新认识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2011-4-02 10:19  评论 0 条 查看评论true||## 【字体：大 中 小】

作者：铁刘

一

首先谈一下在我国理论界得到公认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含义：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是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包括生产力的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这就是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马克思主义认为，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而生产方式包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两方面。斯大林指出：“社会发展史首先是生产的发展史，......是生产力和人们生产关系的发展史”（《斯大林选集》下卷，第４４３页）。本文就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两 方面具体考察生产方式的发展和变革。而生产方式的发展和变革决定着整个社会的发展和变革。

由于生产关系是形式，具有相对稳定的特性。因此，生产关系的发展主要表现为生产关系的变革。而生产关系的变革，在阶级社会中，必须通过社会革命来完成。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革命的根源在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马克思指出：“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怎样发展？——引者注）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２卷，第８２＿８３页）

社会发展包括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变革两方面。其中生产力的发展引起生产关系的变革，从而将人类社会推进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正是生产力的发展引起了两次社会大分工，推动着人类社会从原始公社进入到奴隶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又推动着人类社会从奴隶社会进入到封建社会，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如以蒸汽机为标志的大机器工业的出现，推动着人类社会从封建社会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因此，生产力的发展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革命导师列宁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是唯物主义者，他们用唯物主义观点观察世界和人类，看出自然界中一切现象都有物质原因作基础，同样，人类社会的发展也是由物质力量即生产力的发展所决定的。”（《列宁选集》第一卷，第８８页）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明确地把生产力的发展作为人类社会发展的决定力量。

现在就具体考察几千年来人类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史与社会基本矛盾之间的关系。看看两者究竟谁是“本原的”，即谁是第一性的、谁是第二性的。是生产力的发展是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呢？还是相反＿＿社会基本矛盾是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这是关系到是否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重大理论课题，并且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关系到我们如何解决“怎样发展生产力的问题”：是以生产力本身及其发展规律为中心来发展生产力，还是以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方面的变革为中心来发展生产力？这是关系到我国现代化建设成败从而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命运的重大课题。

首先从总体上考察生产力的发展与社会基本矛盾的关系。为此，首先需要明确什么是发展生产力。生产力的发展是人们征服自然、改造自然能力的提高，也就是科学技术的进步。因此，生产力的发展在本质上就是科学技术的进步，在形式上则表现为扩大再生产＿＿包括内涵式扩大再生产和外延式扩大再生产。

科学技术进步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是社会物质生产的需要，而不是两对基本矛盾。同样，两对基本矛盾也不是扩大再生产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而科技进步和扩大再生产是生产力发展的具体表现。这就是从抽象（发展生产力）到具体（科技进步和扩大再生产）。因此，两对矛盾不是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

-

由于生产工具是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客观尺度，人们往往根据生产工具的性质来确定人类社会发展的时代，这里就具体考察一下生产工具的发展史。在原始社会，发展生产力方面有重大意义的有几件事情：火的使用、弓箭的发明、烧制陶器、青铜器的使用。这几方面，都是原始人在数万年的生产劳动中逐渐学会的，是人们实践经验的结晶。谁也不会认为，是两对社会基本矛盾推动着原始人学会了摩擦取火、发明了弓箭。显然，这是极其荒谬的。

那么，在阶级社会中，两对矛盾是否就是生产力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回答也只能是否定的。从奴隶社会到今天，生产力发展中有重大意义的阶段是：铁制手工工具的广泛使用，还有我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指南针、活字印刷术、造纸术、火药。近代则是以蒸汽机为标志的机器大工业时代、电气化时代、自动化时代。难道人们可以认为，从奴隶社会的铁器时代发展到今天的现代化大工业时代，是两对基本矛盾所推动的？这也是极其荒谬的。对于现代生产力的发展来说，美国首先制成了原子弹、苏联首先制成了人造地球卫星、美国又首先登上了月球、中国首先合成了人工蛋白。这些是无法用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来解释的。

总之，几千年来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历史证明，两对社会基本矛盾不是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

二

社会基本矛盾，例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虽然人们承认生产力起决定作用。但是，人们对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的解决，却只能从生产关系方面着手＿＿调整和变革生产关系中与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部分，或者干脆抛弃旧的生产关系。因此，说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等于说生产关系及其变革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因此，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必然导致生产关系决定论和上层建筑决定论，从而滑入历史唯心主义泥坑。那么，两对矛盾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是什么呢？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是一种客观存在，马恩列斯都承认这两对矛盾的存在，但都没有认为这两对矛盾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这两对矛盾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就是生产关系对生产力、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而这种反作用是社会革命发生的根据。简言之，这两对矛盾对社会发展的作用，在阶级社会中是通过社会革命而发挥解放生产力的作用。

为了澄清一些模糊认识，现在说一下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的情况。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发展的影响（反作用），有两种情况：当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状况时，生产力依据自身的发展动力及其发展规律可以较顺利地发展。人们通常认为，生产关系适合生产力状况时，对生产力发展起促进作用－但这种促进作用不能认为是决定作用。生产关系及其调整和完善只是为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可能。生产力是否高速发展，主要取决于人们对于生产力发展规律的认识，也取决于科学技术的发展状况。当生产关系不适合生产力状况时，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发展有一种阻碍作用，这时也不能认为生产关系决定生产力的发展。正因为陈旧的生产关系阻碍生产力发展，才迫使人们变革生产关系，以适应生产力发展的需要。

如果从一分为二的观点来看，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也含有“一半”的真理＿＿把社会发展过程区分为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变革两方面，可以认为而且应该认为两对矛盾是生产关系变革的根源和动力。而生产关系的变革也是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当然不是唯一方面。社会发展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之所以得到我国理论界的公认，是由于人们没有把社会发展过程区分为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变革两方面，而把社会发展简单地等同于社会革命。因而笼统地认为两对基本矛盾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正是由于把社会发展简单地等同于社会革命，毛泽东同志在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基础上，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而这个理论必然导致以阶级斗争为纲，导致文革的发生。

因此，可以将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修订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是一切社会变革的基本矛盾，是一切社会变革的根本原因。以往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认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是生产方式发展和变革的原因，也是整个社会形态发展和变革的根本原因。”（艾思奇主编《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第２０９页）由于生产方式的发展主要表现为内容即生产力的发展；而生产方式的变革主要表现为形式即生产关系的变革。这样，就可将这一段话修订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 的矛盾，是生产方式变革的原因，也是整个社会形态变革的根本原因。”这即符合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又符合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实际，并且清除了传统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中的历史唯心主义成分。这是一个辩证的否定。

当然，对于毛泽东同志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其它方面，如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是即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思想，是符合客观实际的，因而是完全正确的。解决社会主义生产关系 中与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部分，是发展生产力所必需的，也是解放生产力。但这只是生产力发展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换言之，这是发挥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关于解决怎样发展生产力的问题，本文强调的是要从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两方面出发，其中生产力方面是根本的。换言之，解决怎样发展生产力的问题，首先要调整和变革生产关系 中与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部分；其次，要认识和遵循生产力发展规律。生产关系的调整和变革也要以生产力发展规律为转移（如科技进步规律、生产的专业化分工协作规律）。而按照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关于社会发展动力的观点，发展生产力就仅仅是围绕生产关系转圈子。这样，转来转去，不是转到极“左”方面（如大跃进、文革），就是转到极右方面（私有化、全盘西化）。从而使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发展的积极的反作用走向了反面。

以往人们一方面认为社会基本矛盾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 和决定力量，另一方面 又承认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最后的”决定 力量。这就出现了理论上的混乱。

为了澄清这种理论上的混乱局面，必须采取马列主义经典作家的统一观点，即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唯一决定力量和根本动力，此即列宁所说的“人类社会的发展也是由物质力量即生产力的发展所决定的。”（《列宁选集》第一卷，第８８页）正是生产力的发展，推动着人类社会一步一步地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变化。正是生产力的发展，才使原来与生产力相适合的生产关系，变得越来越不适合了，于是“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马克思语）。因此，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基本动力是在于生产力的不断发展。

三

关于生产力的发展动力问题。人们公认，“生产力本身任何时候都有一种冲破重重障碍持续向前发展的内在动力。”（肖前等编《历史唯物主原理》第１１４页）这种内在动力不能到两对基本矛盾中去寻找，也不是生产关系对于生产力的反作用。本人认为“需要即动力”的观点同样适用于生产力的发展。换言之，生产力发展的根本动力是人类社会的物质生活需要。唯物史观认为，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为了获取更多的物质生活资料，就必须不断地提高生产能力（发展生产力）。而发展生产力的基本途径是改进生产工具。这样，劳动者和生产工具的对立统一就成为生产力发展的内在动力。劳动者和生产工具的统一＿＿才能进行生产；劳动者和生产工具的对立＿＿就促使人们不断改进生产工具，以便提高劳动效率，生产更多的物质生活资料。总之，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中，生产力发展的动力问题，在生产实践中早已被解决了＿＿是不成其为问题的问题。但在理论上，却出现了误区，例如按照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就要把生产力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归之于两对基本矛盾。

我国目前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才是我国目前生产力发展的强大动力,根本动力。按照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我国目前的和今后的（包括３０年以后，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定型之后，也就是改革“成功”以后）基本矛盾永远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是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由于这两对矛盾永远是推动我国社会向前发展（主要是生产力的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那么，全国人民（包括党和政府及理论界）就应把主要注意力甚至全部注意力永远放在解决这两对矛盾方面。怎样解决这两对矛盾呢？自然要从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方面着手了＿＿就要把发展生产力（党的基本路线的一个中心）的主要注意力永远放在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方面。而生产力本身呢，就不必管它了。只要调整好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生产力就会自然而然地持续、稳定、协调地高速发展。一句话，按照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两对矛盾的解决永远是我国生产力发展从而是实现第三步战略目标的根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这就是以发展生产力为中心却又完全围绕生产关系转圈子的理论基础。

社会发展，首先是生产力的发展。离开了生产力的发展，就谈不上社会进步。这也完全适用于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的根本任务是大力发展生产力，创造比资本主义高得多的劳动生产率。而这就是我们今天坚持的以发展生产力为中心。随着以发展生产力为中心口号的提出，怎样使社会主义生产力持续、稳定、协调的高速发展的问题（简称为怎样发展生产力的问题）就成为紧迫的现实问题。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不但不能解决这个课题，反而把这个课题的解决引入歧途＿＿引入生产关系决定论和上层建筑决定论的歧途，使生产力的发展继续走弯路。当然，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对于生产力的发展是有反作用的。但反作用不是决定作用。因为新的生产关系及其调整和变革，只是为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提了可能。要把这种可能变为现实，就不再是生产关系范围之内的问题了。只有自觉地按照现代生产力的发展规律来发展生产力，才能把这种可能变为现实。因此，发展生产力不能总是单纯地围绕生产关系转圈子。但是，我国从前通用的一本哲学教科书中写到：“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优越性的一个重要表现就在于，它为不断提高经济效益，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提供了可能。但是，可能还不等于现实。为了使这种可能转化为现实，就必须对阻碍经济效益提高的生产关系的具体环节进行调整和改革。”总而言之，发展生产力，提高经济效益、提高劳动生产率，还是没有跳出生产关系这个圈子。这种观点的理论基础就是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总之，按照“传统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两对矛盾是推动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这就引导人们把主要注意力放在解决两对矛盾方面。我国从１９５７年以来，曾经长时期在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指导下搞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因而在实践中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危害。

毛泽东同志的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形成于“大跃进”发生的前一年，即１９５７年，正是基于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人们才把发展生产力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生产关系方面。搞“穷过渡”、“一大二公”等生产关系方面的大跃进。尽管实践早已证明“大跃进”是错误的＿＿给全国人民带来了极大的灾难，使生产力遭到了严重破坏。但是，毛泽东同志直到逝世都在肯定大跃进,这是基于相信他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是正确的.由于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把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作为社会发展的决定力量.于是,毛泽东同志又产生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而这个理论又导致了阶级斗争扩大化，导致了“文革”的发生。毛泽东同志曾经说过：“文化大革命，七、八年来一次，今后还要搞十次、二十次。”以此来推动我国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这也是基于他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总之，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是“大跃进”和“文革”发生的理论根据，使我国经济建设耽误了二十年。

四

现在就看看苏联社会主义的建成与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关系。苏联从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经济建设，是持续稳定高速发展的。使苏联从一个以小农占多数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几乎陷于经济崩溃的旧俄国，发展成为欧洲第一位、世界第二位的社会主义强国。斯大林领导苏联人民在发展生产力方面取得了极大的成功（比毛泽东同志成功得多＿＿在经济建设方面）。但是，斯大林逝世后，还受到毛泽东同志的批评，还背着一个包袱＿＿说他曾经长时期不承认社会主义社会中也有两对矛盾，直到逝世，“他还是没有把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基础之间的矛盾，当作全面性的问题提出来，他还是没有认识到这些矛盾是推动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的基本矛盾”。①因此，斯大林从来也不知道这两对矛盾还是推动他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实现工业化和电气化的基本动力和决定力量。

虽然斯大林在三十多年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几乎没有理睬两对矛盾。换言之，斯大林根本没把发展生产力的注意力放在解决两对矛盾方面。然而，斯大林正是由于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对国民经济各部门的技术改造”方面，放在了实现国家工业化、电气化方面，并且先后提出了“技术决定一切”②和“干部（指技术人才）决定一切”③的伟大口号。使苏联迅速建成了社会主义，实现了用十年时间跑完资本主义国家五十年到一百年所走的路程。在不太长的时间内，赶超了主要资本主义发达国家，而进入世界前列。

五

结论[一]：本文把社会发展归结于生产方式的发展。把生产方式的发展分为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变革而方面。不能离开这两方面来抽象地谈论两对矛盾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换言之，两 对矛盾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问题，就是两对矛盾在生产力发展和生产关系变革中的作用问题。如前所述，两 对矛盾是社会革命（生产关系变革）的根据；两对矛盾对于发展生产力的作用是通过社会革命而发挥解放生产力的作用。党的十四大报告指出：“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进程中，从一九五七年起的二十年间出现的错误，主要都是‘左’”。本文通过重新认识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指出这个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是“大跃进”和“文革”发生的哲学基础。因此，本文为一劳永逸地彻底根除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方面的极“左”路线，牢固确立以发展生产力为中心，进一步端正发展生产力的哲学路线，初步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本文的最后归宿是为解决怎样发展生产力的问题扫清障碍。

结论[二]: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物资生活资料的生产是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的基础。社会主义社会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因此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应该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解决这一矛盾的基本方法就是大力发展生产力，创造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而发展生产力必须遵循生产力发展的基本规律[如科技进步规律、扩大再生产规律、生产的专业化分工协作规律、规模经营规律、可持续发展规律、环境保护规律等]和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用在高度技术基础上使社会主义生产不断增长和不断完善的办法，来最大限度地满足整个社会经常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斯大林]。这就是按客观规律办事--发展生产力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