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比较优势理论_当代国际贸易理论的理论基准
第20卷第2期
国际经贸探索
v01.20No.2
2004年3月In协皿州onalEc蚰omjcs蛐dTradeRe辨arch
Mar.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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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文-,董红霞。
(1湘潭大学商学院,湖南长沙4lll()5;2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100872)
摘要:比较优势理论至夸仍是国际贸易理论中最重要的理论结构,但它是是至夸现代国际贸易理论研究中一个暂时不能替代的理论基准;加强对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研究.对于我们理解国际贸易的新进展和分析现实中开放条件下的资源配置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国际贸易理论;理论基准: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中图分类号:F7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l(脱一J594(2004)02—0011_05收稿日期:2003一12一15
Lp较优势理论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一直被认为
要素相对稀缺性的差异是产生比较成本差异的必要L,u是西方国际贸易理论的基石。在发展过程中,该
条件,因而也是国际贸易的必要。在此前后,哈伯勒理论一直受到各种批判.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的(Harbler,1933)引入了生产可能性边界,用机会成本新贸易理论的崛起更改变了原来西方主流国际贸易解释比较优势,从而使得比较优势理论和劳动价值论领域由其一统天下的局面。但是它今天仍然是西方国彻底脱离了关系。加上这一时期勒拉(Lemcr)和里昂际贸易纯理论中最重要的内容.这不仅因为这一理论惕夫(LeontiD,尤其是萨缪尔森(saIlluelson)等人的努至今对于国际贸易实践仍然具有一定的解释力.而且力,比较优势理论在基于偏好、技术和要素禀赋的一因为它对于国际贸易理论乃至整个国际经济理论的般均衡分析框架中得到了系统的表达。在此后约半个发展和创新都有着重要意义①。
世纪中国际贸易理论中一直占绝对的统治地位,并且一、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基本内容
成为一般均衡理论的一个分支。在后来的研究中.这一理论常常被称为Ho理论。rh于后来萨缪尔森对这比较优势一词进入到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并成为r理论的发展产生过重大的影响,所以又有人称之为最重要的理论概念,首先应该归功于大卫-李嘉图②。HOs理论。这一理论用要素禀赋的差异解释了比较李嘉图模型是对亚当斯密的绝对优势理论的重要扩优势,因此义被称为要素禀赋理论。本文将其称为现充。在李嘉图之后.J・s・穆勒(J.s.Mill)、马歇尔(A.代比较优势理论。
Marshall)和埃奇沃思(Edgewonh)等人都对这一模型这一理论被后来的研究者归纳为国际贸易纯理的完善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们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贸论中的四个基本的定理(IheoreIn)(埃塞伊尔,Ethjer)。易条件问题和一些比较静态分析.但是对比较优势成它们分别是赫克歇尔一俄林(Heckscher_ohlin,H—o)因的解释都没有超出李嘉图所说的技术水平的相对定理,斯托尔珀一萨缪尔森(stolper_samuelson,s—s)差异。
定理,要素价格均等化(factor-pficeequalization)定理
20世纪上半叶,瑞典经济学家赫克歇尔或称H—o一-s定理和雷布津斯基(Rybczyn越)定理。这
(Heckscher)和俄林(Ohlin)的研究表明+各国之间生产
一理论的两个核心概念是要素禀赋和要素密集度。我
作者简介:李辉文(1977一),湖南望城人,湘潭走学商学院讲师、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在读博士;董红霞(1969一),女,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在读博士。
万
方数据
经贸理论
们存阐述这两个概念的基础上,对四个定理的内容进行说明。
(一)两个关键概念
1.要素丰裕度。要素丰裕度(factofabundance)有时候叉称为要素禀赋(factor
endomment).指的是一
个同家的所拥有的各种自然资源之问的相对丰裕关系。它有两种度量的方式。其一是用各种要素存量的实物量的比率来衡量:其二是州要素相对价格来衡量。在两要素(资本和劳动)假定下衡量一目的要素丰裕度,若采用实物形式,就是考察国内可供使用的资本存鼍和劳动存量的比率,也就是人均资本存量。若采用要素形式衡量,就是考察两国在封闭条件下劳动和资本的相对价格.即利率和工资率的比率。
根据要素丰裕度的不同,我们把国家区分为资本相对丰裕的国家和劳动柏对丰裕的国家。如果一国的可用资本存量对可用劳动存量的比率高于贸易伙伴
国,或者其封闭条件下的资本相对价格(即利率伍资
率之比)低于贸易伙伴国.则称该围为资夺相对丰裕的国家:反之,则称为劳动相对丰裕的国家。
2要素密集度。要素密集度则是产品的生产过程中所投入的不同生产要素的比率。在资本和劳动两要素假定下.要素密集度可以用生产中使用的资本劳动比率,也就是人均资本消耗量来衡量。根据生产过程中要素密集度的不同,产品区分为劳动密集型产品和资本密集型产晶.、
(二)四个基本定理
1.赫克歇尔一俄林定理。该定理指出,在自由贸易条件下.各国将出口在其生产过程中相对密集地使用本国相对丰裕的要素的产品,进口在其生产过程中相对密集地使用本国相对稀缺的要素的产品。这个定理试图说明的是要素禀赋和贸易模式之间的关系。
2.斯托尔珀一萨缪尔森定理。该定理涉及的是商品价格的变动对要素价格的影响。它指出,某一商品国内相对价格的上升.会提高在生产该商品的过程中密集使用的生产要素的价格。该定理的一个推论是.关税会提高一个国家相对稀缺要素的实际收益。
3.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该定理说明贸易和收入分配之间的关系。该定理表明,即使要素不能跨国流动,只能在国内各产业部门之间自由流动,只要允许自由贸易.那么在一定的条件下各国之间相同要素的价格也会趋于一致。也就是说,商品的流动替代了要素的跨国流动对要素价格产生影响。这个定理继承r李嘉
万
方数据图强渊贸易和国内收入分日d之间的内在联系的传统,在现代国际贸易纯理论中也占有重要的地位。其规范意义则在于+它潜在地认为,在没有要素跨国流动的条件下.仅仅通过商品的自由贸易.也能够实现世界范同内有效率的生产和资源配置。
4.雷布津斯基定理。这一定理阐述的是,如果商品价格保持不变.则一种要素存量的增加不仅会导致生产中密集地使用该要素的产品在产品产量中的份额增加.而且会导致这种产品产…的绝对量增加,另一种产品的产出则绝对地减少。
这四个基本定理都是建立在瓦尔拉斯贸易一般均衡模型的基础之上的。其中H—o定理和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直接涉及到国际间的比较,而s—s定理和雷布津斯基定理则是涉及国内的关系o。
二、理论基准和以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为基准的理论创新
比较优势理论的L述四个定理及一些相关结论以一些远离现实的假设条件为前提。这些假设和相应的结论受到了广泛的批洋,其政策含义在很多文献,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研究文献中更广为诟病。但是比较优势理论至今仍是国际贸易理论中最重要的理论结构。其原因何在?把这归结为整个西方经济学界的无知和教条主义,以及为自由贸易辩护的意见恐怕不能对此作}}j准确的解释。本文认为,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它的“结构的一般均衡”分析框架。这决定了它至今仍是现代国际贸易理论研究中一个暂时还不能替代的理论基准(beⅡchmark)。也只有把现代比较优势理沦作为现代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发展巾的理论基准.才能比较好地解释虽然其理论结论在很大程度上脱离现实,而且迄今西方学界已经产生r对一些现实问题的解释力较比较优势更强的理论,但是它仍然能够在两方国际贸易纯理论巾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④。
f_-)理论基准
现代西方经济学中有多个理论基准,或者说参照系(reference)。这些理论基准在西方经济学巾占有重要的位置。其重要的原因不在于他们的假设前提和现实世界‘致嬉,甚至也不在于其结论符合现实,或者根据该理沦得出的政策建议在实践中产生很好的效果,而在于它建立了一些让后来的研究者观察世界的标尺。为后来的研究者观察世界、发现问题和进行理论
经贸理论
创新提供理沧上的方便。,
研究的前提是发现问题。理论基准的作用之一就是帮助研究者建立一个系统的知识结构,使研究者能够对现实世界进行系统的观察,从而发现原有的理沦不能解决的问题。西方学者常以肯尼斯・阿罗的话来说明这个道理。~般均衡理论的假设前提和结论都和现实大相径庭。阿罗说,在一般均衡理论rh一般均衡理论有五个假定(其实何止五个),每个假定可能都有五种不同的情形与现实不符,但是这一理论提供了最有用的经济学理论之一。其用处之一就在于,它提供了用作进一步研究的参照系@。不但在发现问题上理论基准有重要的意义,而且在发现问题之后,理论基准还能够为研究者提供新的思路.帮助研究者较快地找到问题的所在,并且提供系统解决问题的方法。放松任何一个假定都可能产生新的学术成果。不仅如此,当学者之间产生分歧的时候,好的理论基准还有助于迅速找到分歧的原因,从而减少无谓的争论,更快地把讨论引向深人。萨缨尔森就说过:“米尔顿・弗里德曼和我产生分歧时,我们很快就能以不是经济学家的人难以想象的方式找到分歧的原凶和实质。”⑦
因此,如果一个理论有一个适宜的分析框架,则其假设前提与结论和现实的不一致的地方,往往就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创新的机会。理论基准中很多不符合现实的假设都是为r方便而设立的工具性假设。比如,现代经济学家几乎没有人认为完全竞争是对现实世界的准确描述,但是这不妨碍在一般均衡理论中它仍然是一条基础性的假设.一般均衡理论在主流经济学的课堂上也依然是重点中的重点。下面我们看到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作为理论基准对国际贸易理论的发展所起的重要作用。
(二)以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为基准的理论创新一般均衡理论是微观经济学乃至整个西方主流经济学中重要的理论基准@。国际贸易理论则是微观经济学在国际经济领域的延伸和应用,又被称为微观国际经济学。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作为国际贸易理论的核心内容,完整地使用了一般均衡理论的分析框架,自然就成为国际贸易理论一}1最重要的理论基准。后来的研究者以这一理论为基准,进行了大量的理论创新。本文叙述几个比较重要的相关成果,其中包括新要素贸易理论,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为基础的新贸易理论和强调需求方丽的霞叠需求理论,也包括动态比较优势理论。
万
方数据1.新要素贸易理论。里昂惕夫之谜表明,现代比较优势理论在实践中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是并没有动摇其地位。原因之一是很多人对里昂惕夫的统计学基础表示怀疑。但是里昂惕夫之谜在国际贸易理论史仍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为它的出现推动了现代国际贸易理论的创新。许多经济学家纷纷为此展开研究,寻求合理的解释。很多成果最终并没有很好地解释里昂惕夫之谜.但是它们为贸易理论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其中影响较大的是瓦内克(vanek)和凯南(Kenen)等人的成果。瓦内克将自然资源也作为一种生产要素,认为,美罔的一些自然资源日趋稀缺,导致美国在生产进几替代品的时候用资本来替代稀有资源。凯南则区分了不同质的劳动,并且强调人力资本的作』=I=f。在他们的实证研究表明,美围出口产品的技能密集度比进口产品更大。他们据此认为,必须区分熟练劳动和非熟练劳动。而熟练劳动的形成与教育又有很大的关系,后来芬得利(Findlay)和基尔兹考斯基(尉erzkowski)(1983)针对这个问题又建立了一个一般均衡模型。
很明显,瓦内克将自然资源视为一种生产要素.是对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中豫要素假定修正;而凯南等人的工作则是针对该理论中要素同质假定所做的拓展。
2.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为基础的贸易理论,.大量的发达国家间的产业内贸易使得比较优势理论在实践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围绕这个问题,国际经济学家进行了大量研究,产生了一批成果。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为基础的新贸易理论和重叠需求理论就是其中比较突}n的代表。
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为基础的贸易理论以保罗・克鲁格曼、詹姆斯・布兰德、吉恩・格罗斯曼等人为代表,克鲁格曼被人们视为这一领域的领袖。这一派理论有三个不同的分支。其一是以克鲁格曼和兰卡斯特(Lancaster)为代表的垄断竞争模型。其基本思想是,即使没有技术、偏好和要素禀赋的差别,在一个垄断竞争的差别产品行业.若每种产品的生产过程中都存在规模报酬递增,则各国都可以集中资源生产某些特定种类的产品,并且将其中的一部分出口.以换取本国不生产的其他种类的产品供本国消费。按照这种分T和贸易模式,每个贸易国都能从贸易中获得利益。同时,在他们的模型对于技术水平和资源禀赋相近的国家之问的产业内贸易有一定的解释力。其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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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理论
以布兰德(Brander)为代表的相百倾销模型。与前述兜鲁格曼和兰卡斯特的模型不同,该理论除从寡头垄断的市场结构出发来构建模型。其基本思想是,由于运输成本和其他形式的壁垒的存在,世界市场在・定程度上是分割的,凼此就产生了价格歧视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贸易的模式就受到寡头企业问策略行为的影响。这个理论比垄断竞争贸易理论更加有趣。它指m甚至在各囝生产的产品没有任何差别的条件下,封闭条件下的垄断或者寡头垄断的企业的利润最大化行为也会引起贸易。其三则是以外部规模及国际为基础的贸易理沦。此处的外部规模经济是指存企、肛规模不变、或者单个企业的生产中不存在规模经济的条件下,由于行业经营规模的扩大给企业带来的额外报酬或优势。外部规模经济的原因可以解释为行业规模的扩大有利于资源或生产要素的共享.从而能够在自身企业规模不变条件下的经济利益。通过国际贸易.各国具有外部规模经济效应的某些行业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市场,从而实现外部规模经济。这样.所有参与贸易的国家都能够获得贸易的利益。
基于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的贸易理论.为现代比较优势理论无法解释的产业内贸易现象提供r解释,但是并没有取代比较优势理论。从逻辑结构上看,这一理论也是以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为基准的。其实质是放松了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中完全竞争和规模报酬不变的假定,而代之以不完全竞争和规模报酬递增。
3,重叠需求理沦。重叠需求理论由林德(Linder)提m。林德认为。由于收入水平的差异,各国对同种产品叶E表性需求”不同。所谓代表性需求.指的是一个国家平均的收入水平或者大多数人的收入水平。这种收入水平对应的代表性消费品就是各国的主导性消费品产业。在存在规模经济的条件下,只有当市场较大时,企业才能实现规模经济的潜在好处.从而获得更高的利润率。但是由于国内收入水平存在差异.需求水平也必然存在差异。如果一国专门生产某一个代表性需求层次的商品,则不能满足其他收入水平消费着对同类但不同质的产品的需求。而若同时生产几种同类异质产品,又无法实现规模经济。而国际贸易则可以帮助解决这一问题,即各国可以专门生产本国的代表性需求产品,并且出口该产品以进口其他产品。这样的国际分工的一个前提是,本国的需求和伙伴国的需求存在重叠的部分。由于需求在很大程度上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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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数据收入的约束.凶此收人水平相近存在的重叠需求就比较多,凼而贸易机会也比较多@。
从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角度看.这个理论的实质是在假定存在规模经济的同时,又放松了HO框架中各国偏好相同的假设。在这个模型中.收人影响偏好.从而影响到需求。这个理论也对发达国家问的产业内贸易作出r解释。
4.动态国际贸易理论。上述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基本结构内在地具有动态属性@。从要素禀赋和要素密集度两个核心概念出发,有两种动态化比较优势理论的思路。其一是在假定各国的要素禀赋给定的条件下,因为产品的要素密集度的变化引起的动态化.其二是在假定产品的要素密集度给定的条件下,因为各国资源禀赋的变化引起的动态化。前者即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后者则是动态要素禀赋理论。
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由哈佛大学教授弗农提出.其基本思想我们不再赘述,应该注意的是,这种理论本质上依然是比较优势理论,因为其结论仍然是要素禀赋和要素密集度共同作用决定贸易模式。只不过原有的现代比较优势理论假定要素密集度固定.而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则在原有基础上加入了产品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要素密集度的动态变化。如果各国的要素禀赋给定,则在产品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国家拥有该产品的比较优势,这样也会产生国际贸易,而且还将贸易模式的变化变成了内生变量。
如果考虑要素丰裕度的变化,则在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基础上,又可以建立新的动态理论。这实际上
在雷布滓斯基定理中就透了消息——要素禀赋的改
变会影响一国的产业结构和资源配置。沿着这一思路,二阶堂和宇泽(1965)建立了一个模型:每个国家劳动的数量按照外生的速率增长,资本存量的变化则由国内储蓄倾向所决定;生产的两种产品中.种是专门的消费品,另一种则可兼作资本品:长期而言每个围家的资本一劳动比率都趋于稳定,这一比率与围内储蓄率正相关。随着资本一劳动比率的不断提高,开放条件下贸易小国的比较优势会逐渐转移到资本密集度更高的产品。
林毅夫等则从对以扭曲要素价格和提供产业保护为特征,强调政府替代市场的赶超战略进行批判的角度人手,在对赶超战略的理论基础和负面影响进行批判的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动态比较优势理论。其基本思想如下:
・个国家的产业结构和技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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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上取决于同内要素辛裕度(即要素禀赋)。要素禀赋升级足产业结构升级的基础。在各种要素中.资本存量的变化对一同要素卞裕度的影响最大。资本存量的增加来自于积累。积累取决于储蓄倾向和经济剩余的规模。储蓄倾向由制度性因素决定,凶此影响资本存量的关键是经济剩余的规模。经济剩余的规模则依赖于生产活动的绩效和特点。如果经济的产业和技术结构能够充分利用其资源禀赋的优势,则其生产成本就较低,竞争能力就较强,创造的剩余就多,秘累量也就越大。因此通过发挥比较优势,能够较快地实现资源结构的升级.从而产业结构的升级也就越快,
注释:
①对比较优许理沦的现实意义,作者另件专史阐述。
②尽管在李嘉图之前.托伦斯frorrens,1815谅t对这个问题作过很好
的阐述,而且更有人把它追溯到桑顿(Thornton,1802)对国家黄金储备流失的分析,但是却是李嘉图在他的经典著作《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Rrc盯d。,1817)中的精彩表述使得这一概念广为流传。③一个有趣的问题是.国家之间要素丰裕度的差异对H_0定理和要
素价格均等化定理都很重耍.佩是,要素丰裕度差异的大小对两个定理的影响是完全不同的。存不存在要素密集度逆转(这一概念后面还有详细的说明)的条件下,蹦国问要素丰裕度较大时,H一0定理所描述的贸易模式必定成立,但是贸易不一定能带来要素价格的均等化,因为过大的要素丰裕度的差异町能引起完全分工.即一国存某种商品的生产上完全实现专业化。而若两国的(实物形式衡量的)哥素丰裕度非常接近的时候.则两国需求上的较小差圳也町能使得贸易模式不符合H—O定理的结I仑。参阅罗纳德・琼斯.《新
三、小结
采用一般均衡框架的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作为国际贸易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重要意义之一是作为理论基准为后来的研究者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提供帮助。战后国际贸易理论发展的几个重要方面,包括新要素贸易理论、以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为基础的新贸易理论、强调需求因素的重叠需求理论,以及动态化产品要素密集度的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和动态化国家要素禀赋结构的动态要素禀赋理论都可以视作以现代比较优势理论为基准的创新成果。加强对现代比较优势理论的深人研究对于我们理解国际贸易理论的新进展和深入分析现实中开放条件下的资源配置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经济科学出版社,第670页。
④过从西方现在流行的国际经济学教科书中阐述比轻优势理论和相关问题的内容的篇幅之大就可眦看出。
⑤关于理论的假设前提是否必然与现实~致的『口J题,r个廿£d弗里
蘸曼的观点已经存经济学家中广为流传,并且拥有稂多支持者。弗氏的理论在其著作《实证经挤学方法论》tI-有详细的阐述。
⑥钱颖~对此论述檄详。参阅其《理解现代经济学》,《终济社会体制
地较》,2002年第2期,第1~11页。
⑦保罗・萨缪尔森,《我的人生哲学:政策信条和Ji作方式》,载迈克
尔・曾伯格编《经济学大师的人生哲学》,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330页。
⑧参阅许成钢,《经济学、经济学家与经济学教育》,载吴敬琏主编《比较》第l辑,中信出版社,第l一14贞。
⑨对新贸易理I仑,尤其是20世纪H1年代以来以寡头竞争为基础的
贺易理论与政策的研究,马捷和周纪东做了系统而且精到的研究。
见《一lp经济砰论》,第l卷第l期,经济科学出版朴.2002年5月。
∞李辉文,《现代比较优势的动态性质》,《经济评论》2003年第l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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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国川)
万方数据
现代比较优势理论:当代国际贸易理论的理论基准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李辉文, 董红霞
李辉文(湘潭大学,商学院,湖南,长沙,411105), 董红霞(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100872)
国际经贸探索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ND TRADE RESEARCH2004,20(2)1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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