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源热泵技术推广资料

地源热泵技术与政策日趋成熟

提要：为进一步推广地源热泵技术的应用，财政部与住建部联合发文，对于地源热泵应用工程提供资金补贴，目前北京、河北、山东、山西等省市对地源热泵技术已有明确的优惠政策，包括节能投资项目实行无偿补助，按投资规模给予资助、按节能效果给予奖励等。天津、广东、南京、长沙等省市还设立了节能专项资金。

为进一步推广地源热泵技术的应用，财政部与住建部联合发文，对于地源热泵应用工程提供资金补贴，目前北京、河北、山东、山西等省市对地源热泵技术已有明确的优惠政策，包括节能投资项目实行无偿补助，按投资规模给予资助、按节能效果给予奖励等。天津、广东、南京、长沙等省市还设立了节能专项资金。

据调查了解，以北京为例，作为推动地源热泵技术应用的领头羊，北京早在2006年就对应用地源热泵技术项目进行了财政补贴，凡选用地源热泵的项目，可获得每平方米50元的补助，以此鼓励地源热泵的应用和推广。目前北京地源热泵应用规模已接近4000万平方米，办公楼、住宅、学校、商场、宾馆、医院等都是地源热泵主要应用场所，地源热泵在2008年奥运会许多场馆和国家大剧院都有不同程度的应用。

地源热泵工程项目经过近几年的运行，节能效果逐渐呈现出来，据保守估算，我国287个地级以上城市每年浅层地热能可利用资源量相当于3.56亿吨标准煤，扣除消耗电量，可节约相当于2.48亿吨标准煤，减少二氧化碳排放6.52亿吨。预计到2015年，我国利用浅层地热能相当于5269万吨标准煤。

据地源热泵供暖事业部专家介绍，地源热泵和一般中央空调系统不同，不仅需要购买设备、材料，安装主机、室内风机盘管，还需要打井，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比较大，再加之地源热泵一机三用，在安装空调部件之外，还要进行地暖和生活热水的安装施工，使得地源热泵费用比一般中央空调费用高。政府对地源热泵进行财政补贴，在一定程度上缩小了地源热泵产品与其他产品的差价，有利于地源热泵技术的推广。

据悉，目前地源热泵的市场份额不足7%，地方政府通过财政补贴等手段，给予使用地源地泵的企业和项目资金奖励与补贴，成为地源热泵产品走向市场的最大推动力。北京、河北、山东等省市都将地源热泵作为节能技术推广，地源热泵开始为人熟知并逐渐得到认可。

地埋管地源热泵技术集成及其推广应用

方肇洪

山东方亚地源热泵空调技术有限公司，山东建筑大学

摘要

本文综述了作者近年来在埋管式地源热泵技术方面的研究：改进和深化了现有的地热换热

器传热模型，在国际上首次求得有关地热换热器传热的三个重要问题的解析解，并在此基础上开

发了地热换热器设计和模拟计算软件“地热之星”；研制了测定深层岩土热物性的方法和仪器；

开发了相关的施工技术、配件和设备；同时进行了地源热泵供热空调技术的工程应用和推广。实

践表明，地源热泵系统是实现建筑供热和空调节能的有效和可行的技术。 引言

建筑能耗可占到社会总能耗的25-30%，其中供热和空调是建筑能耗中最主要的部分。我国的能源结构主要依靠矿物燃料，特别是煤炭。矿物燃料燃烧产生的大量污染物，大量SO2, NOX 等有害气体以及CO2等温室效应气体的排放已日益成为各国政府和公众关注的焦点。热泵就是能有效减少大气污染的供热和空调手段。采用热泵作为供热的手段可以利用低品位的环境能源，仅消耗部分电能提高其温度后对建筑供热，其能效比（供热量与消耗电能之比）可达

3.5

或更高，因此采用热泵技术对建筑供热具有显著的节能效果。

传统的空调系统通常需分别设置冷源（制冷机）和热源（锅炉）。热泵能够实现夏季供冷和冬季供热两种工况。因此，作为空调系统的冷、热源，热泵系统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应用。闭环的地源热泵空调系统是以大地为冷源（或热

源），通过中间介质（通常是水或防冻液）作为热载体在埋设于大地中的封闭环路中循环流动，从而实现与大地进行热量交换的目的，并进而通过热

泵实现对建筑物的空调。相对于冬、夏季室外气温来讲，较深的地层中常年保持恒定的温度，冬暖夏凉。因此地源热泵可克服地下水源热泵可能浪费、污染地下水的缺陷，以及空气源热泵冬季天气越冷供热量越小的技术障碍，且效率大大提高。地源热泵空调系统与传统空调系统相比具有节能、运行费用低的优点，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绿色建筑的有效技术之一。

近年来我国对地源热泵技术的研究与应用已成为建筑空调领域的一个热点，而且已相继建设了一批地源热泵的实际工程。山东建筑大学地源热泵研究所和山东方亚地源热泵空调技术有限公司在消化吸收国外先进技术的基础上，坚持基础理论的研究创新和工程技术的开发应用并举的方针，在地源热泵领域不断探索，得到了国内外同行的认可。本文小结了我们在这方面的主要创新和成果。

1. 地热换热器传热理论及设计

地热换热器设计是否合理决定着地源热泵系统的经济性和运行的可性。建立较为准确的地下传热模型是合理地设计地热换热器的前提。由于地下传热的复杂性，地换热器传热模型的研究一直是地源热泵空调系统的技术难点和应用基础。

地热换热器设计的基本目标是要保证在系统整个运行期内，循环液的温度保持在限定的范围内，以保证系统的性能达到设计要求。对于地热换热器，其整个传热过程是一个复杂的、非稳态的传热过程，所涉及的时间尺度很长，空间区域很大。因此在工程实际应用的模型中通常都以钻孔壁为界，把所涉及的空间区域划分为钻孔以外的岩土部分和钻孔内部两部分，采用不同的简化假定分别进行分析。现有的设计手册和教科书中只能推荐以一维的线热源或圆柱模型为基础的半经验公式

钻孔内的传热模型

竖直U型埋管地热换热器通常有单U型管和双U型管两种形式

在美国通常采用单U型管的配置，而在某些欧洲国家则更多地采用双U

型管的配置。

这部分传热分析的核心，是要在给定传热量的条件下，通过由钻孔外传热模型得到的孔壁温度和钻孔内的热阻，确定流体介质的进出口温度。工程上采用的最简单的模型是把钻孔中U型管的两个或若干个支管简化为一个当量的单管，由此回避了U型埋管各支管与钻孔不同轴而带来的复杂问题，并进而把钻孔内部的导热简化为一维导热。这些简化模型在几何条件上是不真实的，而且都没考虑流体温度沿程的变化，因此不能区分各个横截面上的传热量，而且忽略了

U型管各支管中流体温度的不同而引起的热流“短路”现象。由于这种模型上的过度简化，至今未见到有在理论上探讨单U型管和双U型管这两种配置在技术和经济性方面的优劣的研究。我们在二维模型的基础上，进一步考虑流体温度在深度方向的变化以及轴向的对流换热量。首先由单U型管的钻孔的热平衡分析，求解了两支管的能量微分方程组，得到支管内流体温度分布无量纲形式的解 与单U型埋管不同，双U型管地热换热器中循环流体在埋管内的流动可以有多种形式： 两组U型管之间可以采用串联或并联的连接方式；按四根支管在钻孔中的几何配置，每种连接方式又可有不同的流程。不同的连接方式和流程都会影响其中的传热过程。对于双U型埋管串联布置的情况，由于涉及四个温度分布函数，求解能量微分方程组要困难得多。我们已求得的解析解的形式相当复杂，但由于是显式的函数关系式，可以方便地在计算机上进行计算。由求得的流体的无量 纲出口温度，可以确定钻孔内传热的热阻。

1.2

半无限大介质中有限长线热源的温度响应

埋有管子并与土壤进行着热交换的钻孔，可以被近似地看作是置于半无限大介质中的线热源而进行传热分析，以确定钻孔壁的温度。在很多情况下，地热换热器全年的冷热负荷是不平衡的。如果地热换热器全年的吸热和放热不平衡，多余的热量（或冷量）就会在地下积累，引起地下年平均温度的变化。由于地表作为一个边界的影响，时间足够长以后，这种不平衡热量的效应就会

达到一个基本稳定的状态。这一过程的长短取决于钻孔的深度，通常需要数年至十余年。这种换热器周围土壤年平均温度的变化会影响地热换热器长期的换热性能，这是在设计时所必须考虑的。国外正式推荐的计算钻孔外热阻的模型主要是无限长线热源模型，也即是一维模型，它忽略了钻孔有限深度和地表面作

为边界的影响，在处理长时间的传热问题时会造成较大的误差。我们利用格林函数法求得了半无限大介质中有限长线热源的温度响应，突破了国外各种模型在时间上的限制。这一半无限长线热源的瞬变温度响应的解具有简明的显函数形式，在各种应用软件中可以直接调用；使我们的模型和计算软件可以考虑20年或更长时间以后地热换热器的传热性能。

1.3

有渗流时地热换热器温度响应的解析解

虽然很多研究者和工程技术人员认识到地下水渗流可能对地热换热器的换热能力产生重要的影响，也提出过一些定性的分析，但是由于该问题的复杂性，至今很少见到深入的理论分析。地下水的渗流有利于地热换热器的传热，也有利于减弱或消除由于地热换热器吸热和放热不平衡而引起的热量累积效应。在已知的少量文献中，无法求得解析解的情况下，利用有限元法数值求解了二维的瞬变渗流问题，对一些实际问题进行了计算和比较，但未能找到较一 般的规律和结论。作者根据多孔介质中有渗流时的能量方程，首次解析求解得到了有均匀渗流时线热源引起的二维温度响应

这些理论上的进展更精确地描述了地热换热器中的传热过程，

也方便了工程的设计计算和性能模拟，为地源热泵技术的推广创造了条件。

热泵节能技术在工业的推广与应用

2015年09月30日 10:12 来源：北极星节能环保网 | 打印

一、概述：

热泵实际上应该叫能量泵或能量泵机组，即推动能量转移的装备或机组。热泵的概念比较抽象，为了便于理解，我们可以通过热泵与离心水泵的特性对照来了解热泵。 我们知道，在自然状态下，水往低处流。如果我们需要水往高处流，则可以通过离心水泵来实现。

同样，在自然状态下，能量总是从高温物体向低温物体传导。如果我们要实现能量从低温物体向高温物体传导，则可以通过能量泵即热泵来实现。

离心水泵是通过电能来驱动泵的叶轮，将机械能转化成动能和势能，从而实现水从低位到高位的输送。

而热泵则包括三部分：低温蒸发吸热器（换热器）、气体压缩机和高温冷凝放热器。而且热泵在运行过程中还必须添加导热载体或称导热剂。导热剂在低温蒸发吸热器的低温环境下，因低压或高真空仍然发生蒸发，由液态变为气态，从而通过换热器从低温物体将能量吸入导热剂中;气态导热剂通过气体压缩机压缩到高温冷凝放热器后，压力升高或真空度减小，虽然处于高温环境下，仍然能因高压或真空度减小而发生冷凝，由气态变成液态从而使导热剂中能量通过换热器向高温物体释放;释放能量冷凝后的导热剂经由减压阀流回到低温蒸发吸热器中完成一个工作循环。通过导热剂的连续循环工作，热泵实现了将能量从低温物体传导到高温物体的功能。

离心水泵在消耗电能完成水从低处往高处输送的过程中并不改变水的数量，所以耗电过程并不伴生水数量的变化。

同样，热泵在消耗电能（气体压缩机需耗电）完成能量从低温物体传导到高温物体的过程中也不是为了改变所输送的能量的数量（虽然实际上多少会有些增加），所以耗电量与所输送能量的数量变化基本无关。热泵节能的道理是将无用或低经济价值的低温

能量，通过热泵输入到更高温的物体中，从而替代或减少通过使用有价值或高价值高温能源以达到节能的目的。

当处于低位的水源廉价易获取时，评判用离心水泵将水从低位送到高位是否经济的依据是，比较将水扬升的花费是否比用其它方法在高处获取水源更经济，而不是说离心泵运行过程可以产生水。

同样，当低温的能源是廉价（比如空气中含有的能量目前都还是免费的）或容易获取的，评判用热泵将能量从低温物体输送到高温物体是否经济的依据是，比较输送能量的花费是否比用其它方法（比如用锅炉烧蒸汽）获得能量更经济，而不是说热泵将电能转化成了多少热能给高温物体使用。

离心水泵在同等扬升高度或扬程下，其电耗与输送水量成正比。

热泵在同等的逆温差或温升下，其电耗与输送能量数量成正比。

离心水泵在用于将水从高位输送到低位的过程中可以加快水的输送速度，利用水能自动从高位流到低位可以实现水力发电。

热泵在用于将能量从高温物体输送到低温物体的过程中可以加快能量的输送速度，利用能量能自动从高温物体传导到低温物体可以实现温差发电。

在输送同等数量的水时，离心水泵的电耗与扬程成正比例。

在输送同等数量的能量时，热泵的电耗与温升成正比例。这一点对于我们优化热泵节能技术非常重要。

离心水泵在输送水的过程中由于管道的阻滞会造成一定的扬程（压头）损失，管道越粗，扬程损失越小。在选用离心水泵时考虑到扬程损失，应选取比实际需求略大扬程的离心水泵。

热泵在输送能量的过程中由于换热器对热传导的阻滞会造成一定的温升损失，热泵的换热器换热面积越大，温升损失越小。在选用热泵时考虑到温升损失，应选取比实际需求略大温升的热泵。

热泵的特性除上述与离心水泵相似之处外，也有些不一样之处：一是离心水泵的电耗只与进出口压差（扬程）成正比例关系，而与进口或出口的实际压力关系不大。热泵则不但与温升成正比例，还与冷热物体的具体温度有一定的关系，冷热物体的具体温度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对电耗的影响甚至超过了温升变化对电耗的影响幅度;二是离心水泵输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水，而热泵输送的则是看不到经常也是摸不着的能量，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对热泵技术不能完全理解的主要障碍。热泵输送的能量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可以感觉和检测出来，所以并不影响它的推广应用;再有一个不同之处是热泵工作时需要导热剂，热泵的电耗还与采用何种导热剂有直接的关系。

二、热泵的常例和特例：

最常用的热泵是有几十年历史而且已经进入千家万户的空调机，空调机运行时将能量从温度较低的室内输送到温度较高的室外，从而实现室内维持在较低温度的凉爽状态。 通过空调这个常例的热泵，从理解了空调的工作原理上升到理解热泵的工作原理后，将大大拓宽热泵的使用范围，并且反过来推动空调技术的进步。现如今的空调由单冷进步到冷暖，由冷暖进步到空气能热水器和制冷与供热水一体机，实际上已经把单纯的空调朝向热泵机组转变。相信不久的将来，居民生活用空调一定是整个小区的冷暖浴一体中央空调（热泵机组）：即夏季由于制冷从居民家中推送出来的能量不是直接散入大气中，而是推送到冷水中用于产生可供洗浴用的热水;在冬季时则将空气中的能量推送到热风中给居民采暖，或者推送到冷水中加热成热水供给居民洗浴使用。

热泵的一个特例就是眼下比较热门的节能蒸发设备：MVR蒸发器。其作为热泵的一个特例是因为它直接使用蒸发器连续产生的二次水蒸汽作为导热剂，导热剂经压缩冷凝后直接排出而不回流到低温蒸发吸热器中，所以可以将低温蒸发吸热器的换热器与高温冷凝放热器的换热器合并成一台换热器，并且借用蒸发设备的加热器来兼作这台合并后的换热器。这样MVR蒸发器就相当于一个“以水作为导热剂、由蒸发器的换热器兼作低温蒸发吸热器与高温冷凝放热器共同合并使用的换热器”的热泵机组。蒸发器蒸发过程本身并不消耗能量，加热蒸汽在使物料蒸发出二次蒸汽后，其中大量的能量即通过自然传导进入二次蒸汽中。普通的蒸发器由于无法再利用二次蒸汽中的能量（潜热），而被迫向加热室连续补入外来蒸汽作为维持蒸发运行的能源。MVR蒸发器由于形成了一个热泵系统，则可以将二次蒸汽中的能量输送回到蒸发器中作为物料蒸发出二次蒸汽所需能

源，从而无需再添加外来蒸汽即可维持蒸发的连续运行。这就是MVR蒸发器为什么节能，为什么不消耗外来蒸汽的根本道理。

三、热泵技术在工业的应用前景：

在工业引入热泵技术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节能。我们知道，常温的原料进入车间，加工生产得到常温的产品，很多产品的生产过程并不需要能量或者说需要能量很小，但为什么我们的生产线还要消耗大量的外来蒸汽作为能源呢？答案就是为了满足生产各工序的温度要求，虽然我们已经做了大量的废热回收工作，我们仍然需要不停地往生产线充填能量，而充填的这些能量不是进入到了产品中，而是通过冷却塔和尾（气）风又将这些能量无休止地排入了大气中。热泵技术为我们的工业生产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将工业生产中“使用新鲜能源同时冷却塔和尾风又不停排放能量”的模式，转变为“各个生产环节能源全部循环利用，生产线完全不使用外来蒸汽，同时取消冷却塔的，尾风降到常温”的新模式。这样我们的工业企业势必获得经济效益和环境友好的双丰收。 随着热泵技术的推广应用，很多现在大量使用蒸汽的生产线将无需配套锅炉和外来蒸汽，也无需配套30℃循环冷却水或冷却塔。

目前热泵的技术水平，当其低温蒸发温度高于50℃时，完全可以采用水作为导热剂;当热泵的低温蒸发温度低于50℃时，还需采用氟里昂作为导热剂。随着热泵制造技术的进步，特别是气体（蒸汽）压缩机密封技术的提升，相信总有一天所有的热泵都采用水作为导热剂，而不再使用氟里昂。

热泵供热技术推广应用存在的问题和应对思路

随着国民经济迅速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持续快速发展的建筑供热、制冷和生活热水对能源的需求与传统能源紧缺的矛盾，已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采用绿色、低碳、节能的热泵技术，利用可再生的低品位能源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传统能源紧缺的现状。热泵技术的不断发展，为其广泛应用奠定了坚实基础。本文对热泵供热技术推广应用中存在的问题和应对思路进行探讨。

一、推广热泵供热技术的必要性

热泵是通过投入部分高品位能源(如燃气、电、蒸汽等)作为动力，从低品位热源(如空气、土壤、污水、中水、太阳能、工业废热等)中提取部分热量，转化为品质相对较高、可以利用的能源，从而达到节约部分高品位能源的目的。我国已经对热泵供热技术应用于供热工程进行了理论和实践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果 。

目前，我国建筑能耗占全社会总能耗的27%左右，其中建筑供热、制冷的能耗占到整个建筑能耗的60%左右，约占全社会总能耗

的16%。总供热量中，热电联产占62.9%，区域锅炉房占35.75%，其他方式只占1.35%。但全球已探明的储量较为丰富的煤炭资源只能维持使用

200-300年。当前，我国年增长约4%的能源供给，已不能满足要求，2010年缺口约8%，2050年缺口将达到24%，能源形势十分严峻。

近年来，国家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再生能源法》、《建设部、财政部关于推进可再生能源在建筑中应用的实施意见》等一系列相关法律法规、政策，都把热泵供热技术作为建筑节能的一项重要推广应用技术。因此，发展热泵供热技术是我国能源结构调整的需要，也是供热技术的发展方向。

二、热泵供热技术推广应用中存在的问题

目前，热泵供热技术的应用在我国已进入爆发式的发展时期，在高速发展的同时，也暴露出了一些问题，在不同程度上制约了热泵供热技术应用的健康发展：

1、市场成熟度低，保障能力不足

随着热泵系统应用规模的不断扩大， 各自为政、多头分散的管理模式，已造成热泵应用市场的混乱。由于部分相关能源服务公司缺乏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和经验，造成大量资源的浪费，也未达到预期的节能效果。

集成商不具备设计、施工资质，使得热泵系统设计欠优化，施工质量难以保证，导致部分已建项目仍使用已经淘汰的技术。有的土壤源热泵项目根本不进行岩土热物性试验，造成运行后供热量不足，不得不补打热源井并追加敷设地埋管。有的地下水源热泵项目根本不具备相关主管部门的审批手续，而且地下水回灌措施不当。有的项目设备质量无保障，运行时达不到额定参数，设备故障频发，严重的甚至无法运行。唐山市某新建住宅小区地下水源热泵项目，回灌率不足50%，大量地下水被浪费。唐山市开发区某单位地下水源热泵项目，地热尾水未回灌，直接排入污水管道，使用7年后已抽不上地下水，热泵系统无法运行。唐山市某学校土壤源热泵项目，设计不合理，最终导致补打逾100口热源井。以上这些失败的案例也在一定程度上

对热泵供热技术的推广应用起到了负面影响。

2、政策支持不足

热泵供热技术研发投入不足，自主创新能力较弱，造成设备生产成本高，热泵系统的造价、运行成本较高。虽然国家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可再生能源法》、《建设部、财政部关于推进可再生能源在建筑中应用的实施意见》等一系列相关法律法规、政策，但各地方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不完善，然而热泵供热技术的推广应用没有政府的政策支持几乎是不可能。

一些成功推广了热泵供热技术的地区获得了政府资金补贴、税收优惠、技术宣传、咨询和服务、电价优惠、标准规范等政策的支持。沈阳市是我国地源热泵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为促进地源热泵健康有序发展，成立了地源热泵规划建设管理办公室，编制了《沈阳市“十一五”时期地源热泵技术应用专项规划》、《沈阳市“十一五”时期供热规划》，市政府颁布了71号政府令《沈阳市地源热泵系统建设应 用管理办法》，出台了沈政发[2006]20号文件《关于全面推进地源热泵系统建设和应用工作的实施意见》，该意见明确提出：对采用地源热泵系统供热制冷项目，系统用电按民用电价收取，免收水资源费;在科学利用建设部给予的专项支持资金的同时，今后凡应用地源热泵技术供热的区域，均享受市政府给予应用燃煤供热区域的全部优惠政策。北京市也在2006年出台了京发改

[2006]839号《关于发展热泵系统的指导意见的通知》，该通知明确指出：市、区(县)政府投资的学校、医院、园林、行政事业办公楼等公益性项目，供热制冷系统优先选用热泵系统，所需投资额从市政府固定资产中安排解决;其他在本市辖区内建设的各类项目， 供热制冷系统选用热泵系统的，根据市规划委核定的建筑面积从本市固定资产投资中安排一次性补助，补助标准为：地下(表)水源热泵为35元/㎡，土壤源热泵和再生水源 热泵为50元/㎡。

3、推广应用的意识和决心有待提升

集中供热普及率较高，传统的集中供热方式和技术得到了广大用户的信任和依赖，已经深入人心，而建设单位和用户对热泵供热技术比较陌生，缺乏热泵供热技术应用的相关知识，对热泵供热信心不足。

热泵系统造价较高，导致热泵供热技术的市场竞争力弱，影响了用户使用该技术的决心。

三、应对思路

1、各地区的实践经验证明，能否成功大规模推广热泵供热技术，关键不仅是技术，更为重要的是政府的相关政策支持。因此，各地方政府应加强对热泵供热技术的政策支持力度。

2、由于热泵系统比较复杂，热源种类多，因此 项目审批、管理、监督、监测、检查评估涉及许多部门， 若管理体制过于复杂，不利于热泵供热技术的大规模推广应用。

建立热泵管理办公室，对热泵系统的建设和运行统一规划管理，精简办事流程，缩短项目审批时间，提高工作效率。通过统一规划管理，力求彻底解决目前热泵供热技术应用发展的3个主要问题：不该用的地方用，不会用的人用，不懂运行的人运行。从水文地质的勘察、系统设计、建造、调试、运行管理、维护等方面全面地提高行业素质，真正做到节能减排、保护环境。

3、摸清可再生能源的基础数据，数据必须翔实、准确。了解已应用热泵技术供热项目的运行及 管理状况，掌握新建居住建筑及公共建筑的规划情况，为热泵供热技术应用与发展规划打下良好基础，为进一步推广应用做好资料准备。

4、统一设计、施工、运行、维护和服务，严格控制运行参数，并对热泵系统使用情况进行阶段性评价， 不断优化系统设计和设备选型，及时总结运行经验，规范维护，提高运行服务质量。

5、对建成后的热泵系统要给予系统测试评价，有了系统的能效和环境整体评价，才能真正体现热泵系统的应用实现了节能降耗，对环境改善有所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