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城市理论与实践研究_汪洁泉

田园城市理论与实践研究云南省应用基础面上项目 2010CD014 汪洁泉 彭明生 中文摘要：本文从“田园城市”自霍华德提出以后对西方城市建设、规划理论的 影响以及对与之相关的案例进行分析，结合目前中国的城市发展，结合传统风水 智慧，探索田园城市存在可能性 关键词：田园城市；广亩城市；乌托邦；现代城市；风水；Abstract: By analyzing the influence of ‘Garden cities’ by Ebenezer Howard to case and theory on western urban construction and urban planning, combining the situation of china city at now time, also binding traditional Fengshui, the article try to find the possibility of ‘garden cities’ in China. Key wards: Garden Cities, broadacre city, Utopia, Modern city, Fengshui一、新的生活方式的渴望将产生新城市格局 不知从何时起，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失去了种植植物的机会，现代儿童五谷 不分是常见的事情，如今已经发展到成人也五谷不分，更可怕的是，我们有大部 分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已经习惯了从办公室--私家车、公交、地铁--家的生活路 线，我们习惯了去菜场超市购买所有的食品，大部分人没有为自己生产过粮食作 物， “生活在自然中”好像成了一种遥远的理想，难道城市市民的生活就是需要 郊区或外地提供所有的蔬菜食物吗？由于部分生产食品的人有着投机取巧的获 得最大利益以及管理的漏洞，食品安全问题层出不穷，人们必须接受在有着对购 买蔬菜菜的农药是否超标；肉类鱼类是否有激素；食物是否含有化学成分的种种 疑虑的情况下还在购买每日的食物，有部分城市人有了拥有自己田园的渴望，在 香港、台湾、以及上海、北京等城市有一种产业经营方式悄悄兴起，都市人选择 在近郊租一块土地种菜， 每年付给土地经营者一些费用由土地出租者提菜园供管 理服务，租地者在定期的时候可以自己照料农田、家畜、鱼类，到一定的时候土 地承租人可以收割内部的菜，屠宰家畜。 我国古人在风水学中主张人与自然、人与社会都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在某种 程度上我们曾经遗忘过古人的智慧，然而，今天的现代人潜在的有着一种接近自 然的渴望。2010 年开始，在国内网络上很多人玩 QQ 内的开心农场 （附图 1） ， 在网上辛勤种菜，半夜起来收菜也是常有的事情，在实际生活中住宅边空置的地 方种植菜是老人的喜好（附图 2 ） ，能在窗台上或室内种花花草草也是一种快乐……,在国外，2009 年英国女王在白金汉宫种这种植的蔬果将上上国宴（附图 3） ，2009 年美国第一夫人与小学生在有 1100 平方英尺（102 平方米） （附图 4） 菜园种菜，它们成为白宫大厨料理食材，由于经济危机影响，英国市民热衷于在 自己的花园种菜。图1QQ 中的开心农场图 2 昆明市拓东体育馆旁某建筑闲置工地上，附 近居住的一位老人种植的菜园图 3 2009 年英女王和菲利普亲王到菜园观赏图 4 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左）与班克 罗夫特小学的学生们在华盛顿白宫南草坪的厨房 菜园种植香草和蔬菜。在我们墨守成规躯壳下悄悄聚集起来的新的力量，新的渴望，新的目标，凑 然地显现出来。人们渴望融合于自然之中，感受花开花落、动植物的生长过程。 人们是否可能就在居住地旁拥有土地、 与自然交流的空间？是否一家人居住在同 一个城市但又很久见不到面的状态可以改变？随着交通通讯的发展， 我们是否可 二、历史经典理论 1、 乌托邦城市英 格 兰 的 托 马 斯 . 摩 尔 （ Thomas more,1478-1535）是乌托邦城市模型的创建 者，在他的理想社会里，私有制被废除，产 品归全社会所有，公民在政治上一律平等， 人人参加劳动。 《乌托邦》 一书是摩尔的不朽 之作，全名是《关于最完美的国家制度和乌 托邦新岛的既有益又有趣的金书》 ， 书中叙述 一个虚构的航海家航行到一个奇乡异国的乌 托邦旅行见闻（图 5） ，乌托邦是一个幸福的 地方，阿茂洛特（Amaurot, 乌托邦的首都） 位于山脚， 阿尼河穿城而过， 河水干净清澈。 在这里住房都统一建造，每座房子都有宽敞 花园，每个市民从事基本经济活动（种田与 饲养家畜） ， 同时还对这个城市进行维护。 公 民们没有私有财产，每十年调换一次住房，居民每天工作 6 小时就可以满足社会 需要，其余时间从事科学、艺术、智慧活动，没有商品货币关系。乌托邦人奉行 一夫一妻制，每家有 10-16 个孩子，超过这个数目，孩子们可以被收养，疾病控 制、鱼肉制品操作和医院数目都有详细计划，受到托马斯摩尔的启发，16 世纪 的人们在墨西哥的 Santa fe de la laguna 建成医院城。 这个模型对后来的各种城市 实验产生了影响。同时，在城市之间人们 建立城市网络，可以在一天内从一个城镇 到达另一个城镇。图 5 理想城市景色2、田园城市 英格兰霍华德 （Ebenezer Howard， 1850-1928）在《明日田园城市》 （Garden city The Garden city as a social city ）中，他提出花园城市一开始是为解决工业革命 中的移民问题而设计的，这些问题包括工图 6 田园城市三磁铁人的住房缺乏，卫生设施缺乏、环境污染严重，作为社会城市的花园，霍华德将 花园城市设计（图 6）成为具有田园和工业双重优点的城市。花园的形状是环形 的，有三条大道环绕，有放射状的道路与环道连通，环形道路外围是文体设施。 一旦居民人口超过 32000 人，城市就向公园和农田以外的区域建立新城市，这些 城市连接起来成为广阔的城市区域。每个人都能自由管理自己的生活，同时参与 市政管理，市民在城市组织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花园城市为欧洲和美国不同地区 的城市或区域建设提供了模型。霍华德厌倦了大都市，在自给自足的小城市方案 中， 住宅、 商业区、 工作中心分布于绿地与风景区中， 所有地方都可以步行到达。 霍华德是 1898 年出版的 《明天， 一条通向社会改造的平静之路》 （To-Morrow， Apeaceful Path to Social Reform）一书的作者，1902 年他将该书更名为《明天的 城市花园》 （Garden Cities of To-Morrow） 。写这本书之前霍华德曾经在芝加哥生 活过几年。 在芝加哥以及他的家乡伦敦， 霍华德见证了现代城市惊人拥挤的状况， 强大的投机动力造就了高密度城市中心， 从聚集着商业和银行业的市中心发出的 财富吸引力推动着无止境的城市扩张。在喧嚣的城郊结合部之外，紧接着又是另 一座城市的郊区，于是在一个地区内便出现一种连续的、弥漫性的城市化状态， 后来霍华德的学生帕特里克·格迪斯将这样的城市化地带称作“城市集合体” （Conurbation） 。乡村进一步后退，离城市居民越来越遥远。 霍华德提出的解决方案是： 由一家开发公司在乡间购买能够容纳 3 万人的社 区地块。这样，个别性的私人投机行为可以被排除，建筑可以舒展的布置，绿地 可以被充分保留。社区应该保持小的尺度，让每个人都能接近自然。城市要有自 己的工业、商业和耕种圈。这样城市和乡村的优点就可以被结合起来。城市周边 要以不可占用的绿地围合以控制规模。花园城市不但“拥有最具活力的城市的全 部优势，同时又具备乡村的一切美与愉悦” 。更早之前，奥姆斯特德在设计画境 式郊区的时候也发表过类似的观点。但是霍华德和他的追随者一直强调的是，花 园城市不是郊区，他们不依赖某个已有的城市，它们是自给自足的社区，它们的 建立在自身人口基础上的就业机会，也有自己的一套行政、文化和服务机构。 在密度方面，霍华德的准则是“每英亩（0.4 公顷）12 户独立住宅” 。在现 在的美国，60 英尺×100 英尺（18 米×30 米） ，即 1/7 英亩的宅基地绝对是人们 能够接受的最小的独立住宅用地，以 1/4 英亩为标准宅基地面积的开发区也并非少见。所以，以今天的标准看霍华德的规定的密度并没有太大的革命性。可是那 是在八十年前，当时工业城市人口的密度已经达到了及其不人道的程度，而发展 商的贪婪又不受今天各种各样的法律法规的控制。对昂温来说，低于每英亩 12 户的密度也不切实际。他需要的是一种能够增进社区感的设计方式。其中关键的 要求不仅仅是一个看上去弯曲而复杂的道路系统， 更重要的是住宅的组织方式和 密度以及住宅与道路系统之间的位置关系， 这些才是造就花园城市的画境式特征 的重要因素。3、广亩城市 弗兰克-劳耶德-莱特 （Frank Loyd Wright1869-1959 ）提出了广亩城市 （Broadcare city ）的概念，在他所 处的环境当中， 人的感觉和文化意蕴 中体验着对现代城市环境的不满和 对工业化之前的人与环境相对和谐 状态的怀念情绪，他于 1932 年提出 了广亩城市的设想， 从而将城市分散 发展的思想发挥到了极点。他认为： 现代城市不能实现现代功能的需要， 也不能象征和代表人类的愿望， 是一 种反民主的形式，因此这样的城市应该取消，尤其是大城市，他要创造一种新、 分散的文明城市。现代的每个家庭都应该在广阔的土地上生活在一起，这种哲学 也回响在他的很多作品当中。他在 20 世纪上半叶规划了一个可称为美国乌托邦 典范的理想城市。他提出了为一个分散的社会提供一个扩散的领域，它与传统的 扩散主义有所不同，并捍卫由技术支持的个人自由原则。广亩城市是作为个体细 胞总和的城市，广亩城市设想为每个家庭分配了 4000 平米的土地，每个家庭都 将生活在绿地中的一个岛上，城市空间将会由这些独立细胞作为前提进行设置。 分散各个居民住宅意味着城市将横向发展， 而传统城市将缩减为一个一周三天的 工作空间。广亩城市包括了适当的交通网络，高速公路、高架路和地下通道，它图 7 广亩城市模型基于各种技术的发展，包括电力、交通工具和通讯技术。在随后出版的《宽阔的 田地》一书中，他正式提出了广亩城市的设想。这是一个把集中的城市重新分布 在一个地区性农业的方格网格上的方案。他认为，在汽车和廉价电力遍布各处的 时代里，已经没有将一切活动都集中于城市中的需要，而最为需要的是如何从城 市中解脱出来，发展一种完全分散的、低密度的生活居住就业相结合在一起的新 形式，这就是广亩城市。在这种实质上是反城市的“城市”中，每一户周围都有一 英亩（4000 平方米）的土地来生产供自己消费的食物和蔬菜。居住区之间以高 速公路相连接， 提供方便的汽车交通。 沿着这些公路， 建设公共设施、 加油站等， 并将其自然地分布在为整个地区服务的商业中心之内。 赖特对于广亩城市的现实 性一点也不怀疑，认为这是一种必然，是社会发展的不可避免的趋势。他写道： “美国不需要有人帮助建造广亩城市，它将自己建造自己，并且完全是随意的”。 应该看到， 美国城市在 20 世纪 60 年代以后普遍的郊迁化在相当程度上是赖特广 亩城思想的体现。4、光辉城市 勒 · 柯 布 西 耶 （ Charles Edouard Jeannert-Gris ，1887-1965） 现代建筑与城市 规 划 理论与实践的领军人 物，针对一次大战后，城市 中的居民关系冷漠，交通、 住房、 污染等问题层出不穷， 他提出了光辉城市（图 8） 理论其诠释是：城市应该是 一个大公园，车辆会在公园 之 上 或之下行驶以避免污 染，城市中设置的工作地点、轻工业、商业离居住地不远，人们不用过多出行， 人们把房屋单元插入大型建筑中，自然元素，花园、绿色空间，让大自然走进各 家各户。图 8 光辉城市5、新城代谢的城市 日本黑川纪章（Kisho Kurokawa，1934-2007）提出螺旋体城市，他是曾经参 与与发起“新陈代谢”(Metabolism)的日本建筑师，螺旋体城市是一个模仿 DNA 排列形状的建筑方案， 一个巨大的螺旋形建筑， 他一直很注意人工与自然的融合、 东方与西方的融合，它不断思考，最终提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观点。他设计了 吉隆坡机场（1996） ，深圳新轴线方案，为其制定了城市总体和功能定义。6、设计结合自然 苏格兰伊安-麦克哈格（Lan Mcharg 1920-2001） ，在 1969 年扛起生态景观设 计的大旗，他的《设计结合自然》 （Design with nature）建立了当时景观规划设 计的准则，试图解决后工业时代人类整体生态环境的问题，他一反以往土地与城 市功能分区的做法，强调土地利用规划应遵循从自然固有的价值与自然过程，即 土地适应性，并因此完善了以因子分层分析和地图叠加技术为核心的规划方法 论，被称为核心的规划方法论，被称为千层饼模式，从而将景观规划设计提到一 个科学高度，成为本世纪景观规划史上一次重要革命。此后，在 90 年代，他又 撰写了《生命的追求》 ， 《拯救地球》 ，还制做过纪录片《地球的兴衰》 。7、生态城市 上世纪 70 年代，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的“人与生物圈（MAB）”计划的 研究过程中被提出。后工业化时代，生态城市将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绿色之城。 有“生态城之父”之称的芬兰人艾洛·帕罗海墨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生态城市的 生活图景：在生态城中，大多数居民消费的食物是他们在自己的城市中生产的， 有机废物可以通过组合和生化制造进行再循环； 生态城包括根据田地而调整的建 筑区域、商务森林和公园式的自然保护区；城区的一大部分保留用于太阳能、风 能发电、岩土热泵、生物发电，生物发电会向大气中散发二氧化碳，但是植物又 从大气中吸收了碳，所以保持了某种程度的平衡，大气中碳的负担也不会再继续 增长。 生态城还应包括人工鱼池和绿色蔬菜大棚，正如城市的其他部分一样，人工 池还可以与生物水处理系统和绿色大棚的能源供应结合起来， 一个生态城将拥有一个封闭的水循环系统，这意味着水并不是从城市外部引进来的，污水也不会输 往城外；废物的管理和材料的循环使用与生态城的其他行动无缝融合在一起，利 用有机废物进行发电和施肥是整个行动的一方面。通过这个办法，废物的管理、 发电和食物的生产被连在一起并形成了一个整体系统。 在生态城里没有小轿车，而是被其他交通工具替代了，这些交通工具因为 是电力的并且通过城区导航系统进行控制不会污染空气。当然，生态城将拥有一 个现代的综合的数据交换系统， 居住在独栋别墅中的居民们可以不用见面就很容 易地交换信息。三、国外的案例 1、两座最早出来的花园城市——莱奇沃斯和韦林（Welwyn）的形状并不纯 粹。事实上，在镇中心的设计中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巴黎美院式的规则性城市形式 的影响，只不过纪念性有所削弱。在 20 世纪的头二十年里，人们广泛尝试了将 “有机”的整体形式与巴黎美院的零部件相结合的设计手法。壮丽风格的城市设 计的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是道路的等级化，这种做法不仅出于表现主义的目的，同 时也是为了使交通更为流畅，但是这个设计前提却与昂温的思想完全相异，他写 道：街道占用的地面越少，就越有可能设计出一个好城镇。沉湎于交通的规划思 维是错误的。在做规划时我们应该尽可能避免任何不必要的交通。 2、在法国花园城市的倡导者乔治·贝怒瓦·莱维（Georges Benoit-levy）和 亨利·赛列尔（Henry Sellier）将花园城市作为改变无政府主义蔓延式投机开发 的手段。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传统的私人住宅建设市场崩溃，赛列尔当时掌管 着巴黎地区的住宅建设项目， 他有意识地将花园城市作为他的责任机构——塞纳 河公共办公厅（Office Public de la Seine）推行的基本设计模式。法国最初的几个 工程师与莱奇沃斯接近。之后他们尝试更高的密度。沙特奈（Chatenay）与普莱 西（Plessis）的建设就同时表现出两个阶段：它们原来的规划时英国式的，但到 了 1930 年代初期边开始以 4 层高的公寓代替了原规划中的独立式住宅。 3、J·C·尼科尔斯（J·C·Nichols）设计的堪萨斯城（Kansas City）乡村俱 乐部区（Country Club District）和位于长岛铁路主线上的昆斯区（Queens）弗里 斯特希尔花园居住区。两地都是在 1915 年之前开始建造的，是在社区共同协议制约下实现的较早的实例，这些制约条文包括了对土地使用方式、住宅最低允许 造价、建筑后退红线、建筑出挑、剩余空间、展示板等事项的控制，当然条文中 也包括对种族的限制。4、花园郊区还进入了其他两个建造领域。第一次世界大战末，由“紧急舰队 公司” （Ergency Fleet Corporation）负责实施一项当时已经滞后的联邦工人住宅 计划，这个计划最终实现了一批模范社区，如新泽西州卡姆登市（Camden）的 约克西（Yorkship）村、靠近特拉华州威尔明顿市（Wilmington）的联合公园居 住区 （Union Park Garden） 、 宾夕法尼亚州切斯特的布克曼村 （Buchman Village） 。 1920 年代早期，一些私人工业公司在它们的员工住宅区设计中也运用了这种较 模糊的郊区模式，如俄亥俄州阿克伦市（ Akron ）的固特异山庄（ Googyear Heights） ，以及马萨诸塞州的塔波特制造厂（Talbot Mills）建造的比尔里卡花园 郊区（Billerica Garden Suburb） 。5、1928 年由美国的帕克与昂温——即克拉伦斯·斯坦和亨利·莱特合作规 划的新泽西州拉德本（Radburn）市。英国式与美国式得人为画境式规则思想在 这里走到了一起。拉德本的规划人口为 2.5 万人，分成 3 个村，每个村有自己的 小学和内部公园。方格网系统被明确排斥。每个村的用地又进一步被分成每个约 40 英亩（16 公顷）的巨型街块，街块之间有下沉的步行通道相连。四、国内的尝试 据云南农科院的专家研究报告显示，如果我们每个家庭在懂得种植方法的前 提下，拥有 60 平米左右的菜园所生产出的蔬菜足够供给一个三口之家的日常生 活，此家人只需要购买米、猪肉、鱼类等食品。 1、昆明百家菜园 2 008 年，昆明百大集团开发了“野鸭湖”高档社区后开发了昆明百家菜园的 农用土地租赁经营项目，本项目在昆明北郊，共有 230 块菜园出租，租金为每年 1700 元，经营者为承租人提供土地地、农具、肥料等，以及平时的养护。聘请 当地失地农民作为农业顾问和代种人。2、成都田园城市 成都最近几年一直在探索协调城市与乡村的发展，实际上这个课题是全球发 展过程中必然走过的道路，成都不仅在城市，在乡村也开始探索走紧凑型的发展 道路。在乡村鼓励、引导农民集中居住，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节约资源。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大量人口向城市流动，城市的发展水平比农村高 很多，当时的美国和中国今天面临的问题类似。如何保护农民利益，提高农民的 生活水平， 提高服务设施供应等称为制定政策措施考虑的重点。 成都不仅在城市， 在乡村也开始探索走紧凑型的发展道路。五、结语 从托马斯摩尔的乌托邦城市、霍华德的田园城市、莱特的广亩城市、柯布西 耶的光辉城市、迈克哈格的设计结合自然、以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的 MAB, 无一不强调自然环境融入城市生活的重要性。 或许长期以来我们设计规划以及土地管理部门忽视了让城市市民拥有一席种 植花园或农作物的需求。田园城市的实施，将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人们有 着向往自然的渴望时我们的城市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或许有一天每一个家庭都将 拥有自己的土地，在现有城市之中，新的空间形态叠加在历史形态之上，在新建 设城市之中出现自由布局的建筑，每个建筑周围有平面和立体的花园，每户拥有 自己的耕地，人们不再需要像现在一样大量购买蔬菜。利用通讯网络与交通，人 们可以选择大量时间在家办公，我们或许不再需要过多的公共建筑与道路。当道 路的面积减少，商业与公共建筑按需设置时我们会拥有更多的花园与耕地。 参考书目： 1、Georges Jean,Voyage en Utopia,Gallimard,Paris,2005； 2、（英）霍华德（Ebenezer Howard） ，明日的田园城市，北京，中国建筑工业 出版社，2009； 3、（法）勒-柯布西耶（Charles Edouard Jeannert-Gris） ，金秋野、王又佳译，光 辉城市，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1； 4、 （美）罗伯特.马卡特 Robert Mccarter，建筑师弗兰克-劳耶德-莱特（Frank Lloyd Wright）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5、（美）斯皮罗.科斯托夫，单晧译，城市的形成-历史进程中的城市模式和城市 意义，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6、(美)Peter Hall 著，童明译，明日之城-一部关于 20 世纪城市规划与设计思想 史，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7、毛大付，世界田园城市，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0； 作者： 1、汪洁泉，云南大学讲师，巴黎拉维莱特国立高等建筑学院，建筑学及城市硕 士，圣代田国立高等建筑学院硕士，建筑师（法 DPLG） 。 2、彭明生，云南天怡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总经理，清华大学建筑学规划专业硕士， 建筑师。 3、徐春燕，云南天怡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景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