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词_疾_._病_的历时替代

２００６年第２期（总第１９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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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０．２．２００６ＴｂｔａＩＮｏ．１９０

常用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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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历时替代

王彤伟

（复旦大学古籍所，上海２００４３３）

［摘要】“疾、病”是表示“疾病、生病”义的一对同义词，从战国中晚期开始，在“疾病、生病”义上，“病”渐显替代“疾”的趋势。汉初的使用中“病”已略占优势，在《史记＞、《汉书》、《论衡》等巨著的影响下，这种优势日渐成为强势。“以今释古”性质的训诂专著暗示我们，“病”已经成为汉代的今语、通语，而对口语性较强的汉译佛经的统计分析恰恰证实了这种结论。可以说，东汉以后的口语中，在表示“疾病、生病”之义时，已基本不用“疾”而用“病”。

［关键词】常用词；替代；疾；病【中图分类号］Ｈ１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０一３５４１（２０晒）呓一００４８一０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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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强于“病”。几乎各种“疾病、病痛”等都可用“疾”表示。如：

心之忧矣，

如疾首。（《诗经叫、雅叫、弁》）

在汉语词汇史领域里，常用词演变史的研究，是系统而深入开展汉语词汇史研究的必要工作，而个案研究又是其不可缺少的环节…（ｐｌ＂。尽管近年来常用词演变的研究正日益受到学术界的重视，大量的个案研究正在不断涌现，但仍有较大研究空间。本文主要讨论“疾、病”二词的历时替代情况。

在名词性的“疾病”义和动词性的“生病”义上，“疾”和“病”都是同义词。同时，不管是表“疾病”还是表“生病”，上古时期主要用“疾”。具体使用情况可参见下表：［２】

山海经诗经疾病

９

７２

１１

譬彼坏木，疾用无枝。（同上）

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不闻亦式，不谏亦入。（《诗经・大雅・思齐》）

有鱼焉，其状如牛，……其名日鲑，冬死而复生，食之元肿疾。（《山海经・南山经卷一》）

另，《山海经》中还多见“痴疾、大疾、蛊疾”等。再如：

周礼

５０

３２

ｌｌ

２２

仪礼

３

２

左传

１４４

公羊传论语

２８

孟子

２２

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山海经・海内南经卷十》）

３１５８

１

７８

１６５

１８

１２４

１３

８

疾医，中士八人。（《周礼・天官冢宰第一》）

司煌掌行火之政令。四时变国火，以救时疾，季春

２Ｏ９１６１３９１３

由上表可见，“疾”与“病”相比，上古时期“疾”在使用数量上占较大的优势，而“病”的使用相对较少①。同时，通过对用例的分析我们发现，“疾”的组合能力也

出火，民成从之。（《周礼・夏官司马第四》）

巫马掌养疾马（指有病的马）而乘治之，相医而药攻马疾。（同上）

【收稿日期］２００４—１２—２０

①每部书中前一项为该词在该书中出现的总次数，后一项为“疾病、生病”义出现次数。后同。

士处适寝，寝东首于北墉下。有疾，疾者齐。养者皆齐，彻琴瑟。（《仪礼・既夕礼第十三》）

公日：“吾将略地焉。”遂往，陈鱼而观之。僖伯称疾，不从。（《左传・隐公五年》）

周、冶既服将命，周颛先入，及门，遇疾而死。冶廑辞卿。（《左传・僖公三十年》）

十八年春，齐侯戒师期，而有疾，医日：“不及秋，将死。”（《左传・文公十八年》）

季子杀母兄何善尔？诛不得辟兄，君臣之义也。然则曷为不直诛而鸩之？行诛乎兄，隐而逃之，使托若以疾死，然亲亲之道也。《公羊传・庄公三十二年》

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日：“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论语・雍也篇第六》

子濯孺子日：

‘今日我疾作，不可以执弓，吾死矣

夫！’《孟子・卷八・离娄下》

上古时期，“病”的使用频率较低，使用中也常以“疾病”的形式出现，或者是并列式的同义连用，或者表“病加重”，这时的“疾病”是主谓式结构。

其中有流赭，以涂牛马无病。（《山海经・西山经》）死徙无出乡，乡田同并，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孟子・滕文公上》）

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日：“有诸？”子路对日：“有之。”・（《论语・述而》）

然而，在“疾病、生病”义上，到战国中晚期，《墨子》《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中“病”的单用例逐渐增多，渐显替代“疾”的趋势。四部书中二词使用情况的不一致，说明了思想上百家争鸣的战国时代也是同义语词激烈竞争的时代。

墨子

庄子

韩非子

吕氏春秋

疾４０２７２２８４６１ｌ

９ｒ７３９病

１８

１８

４２

４１

６０

柏

３６

２３

然而，从用例可见，上古用“疾”表示的各类疾病逐渐都已可用“病”来表示，“病”的组合能力正在不断增强。

譬若医之药人之有病者，然今有医于此，和合其药，于天下之有病者而药之，万人食此，若医四五人得利焉，犹谓之非行药也。（《墨子・非攻上》）

问人之病，问人也；恶人之病，非恶人也。（《墨子・大取》）

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又让于子州支父子。州支父日：“以我为天子犹之可也，虽然我适有幽忧之

病，方且治之，未暇治天下也。”（《庄子・让王》）

秦之有韩，若人之有腹心之病也，虚处则核然，若

居湿地，著而不去，以极走，则发矣。（《韩非子・存韩》）

晋国大旱，赤地三年。平公之身遂癃病。（《韩非子・十过》）

今大臣执柄独断，而上弗知收，是人主不明也。与死人同病者，不可生也；与亡国同事者，不可存也。

（《韩非子・孤愤》）

故甚病之人利在忍痛，猛毅之君以福拂耳。忍痛，

故扁鹊尽巧；拂耳，则子胥不失。（《韩非子・安危》）

闻言而惊，不得所由。百病怒起，乱难时至。（《吕氏春秋・仲春纪第二・情欲》）

西汉之初的《淮南子》中二词在“疾病、生病”义上的比例约为Ｏ．７：ｌ，这种使用情况告诉我们，战国时期竞争的最终结果是“病”之胜出，“疾”正在让出“疾病、生病”义的承担权，转而多表“快、厌恶、嫉妒、诋毁”等意义。

人大怒破阴，大喜坠阳，薄气发喑，惊怖为狂。忧

悲多恚，病乃成积；好憎繁多，祸乃相随。《淮南子・卷

一・原道训》

病疵瘕者，捧心抑腹，膝上叩头，躇蹋而谛，通夕

不寐。（《淮南予・精神训》）

圣王以治民，造父以治马，医骆以治病。同材而各自取焉。（《淮南予・缪称训》）

良医者，常治无病之病，故无病；圣人者，常治无患之患，故无患也。（《淮南子・说山训》）

汉代以后，主要以“病”来表“疾病、生病”的情况更加明显。在《史记》中，除人名、通假用字以外，“疾”共２０６见，“病”５６７见，其中表示“疾病、生病”义者，“疾”１１２次、“病”５３１次。可见，西汉时期，在表“疾病、生病”义上，“病”已占优势。

淮南子史记

汉书

论衡

世说新语

疾７ｌ２５２０６

１１２３６９

２３８１５５９９２４１９病

６０

３６

５６７５３１

５５７

５２９

２５７

２５６

３５

３５

病愈，西入关，至栎阳，存问父老，置酒，枭故塞

王欣头栎阳市。（《史记卷八高祖本纪第八》）

济北王侍者韩女病要背痛，寒热，众医皆以为寒热也。臣意诊脉，日：“内寒，月事不下也。”即窜以药，

旋下，病已。病得之欲男子而不可得也。所以知韩女之病者，诊其脉时，切之，肾脉也，啬而不属。啬而不属者，其来难，坚，故日月不下。（《史记卷一百五扁鹊仓公列传》）

亚父大怒而去，发病死。《汉书・卷一上・高帝纪上》后十三年，秦穆公立，病卧五日不寤，寤，乃言梦见上帝，上帝命穆公平晋乱。又《卷二十五上・郊祀志上》

一日，暑岁羊多疫死，及为怪，亦是也。及人，则多病目者，故有目疴。火色赤，故有赤眚赤祥。（又《卷古贵良医者，能知笃剧之病所从生起，而以针药治而已之。如徒知病之名而坐观之，何以为奇？夫人有不善，则乃性命之疾也，无其教治，而欲令变更，岂不难平公好乐，喜笑过度，偶发癃病。（《论衡・感虚篇第十九》）

馊记》中的遣词用语无疑巩固了“病”表示“疾

一４９—

二十七中之下・五行志》）

哉！（《论衡・率性篇第八》）

病、生病”义的地位，由于其对后世的极大影响，“病”的优势地位此后一直保持。再加上《汉书》、《论衡》中同样情况的使用，进一步强化了这个结果。“病”在巩固其表“疾病、生病”义的同时，也逐渐不再承担“担心、忧虑”等意义，这样，其以“疾病”为中心的表意就更为明确了。整部《论衡》中，“病”共２５７见，其中不表“生病、疾病”义仅一次例外，而这一次例外还是在引用古语时出现的。

“夫太平以治定为效，百姓以安乐为符。孔子日：‘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论衡卷十九宣汉篇第五十七》）①

汉代以后，《世说新语》中，“病”的表意更为明确，３５次出现全表“疾病、生病”义。而“疾”共２４见，“疾病、生病”义１９见。

王子敬病笃，道家上章应首过，问子敬：“由来有何异同得失？”（《世说新语・德行第一》）

林道人诣谢公，东阳时始总角，新病起，体未堪劳。（《世说新语・文学第四》）

桓大司马病。谢公往省病，从东门入。（《世说新语・赏誉第八》）

汉及以后的《尔雅》、《说文解字》、《玉篇》等训诂专著中，“病”之代“疾”的情况也很明显。

《尔雅》中，对疾病的解释全用“病”，而“疾”用以解释表“快速”之义的词。“痛、痦、虺颓、玄黄、劬劳、咎、领、瘗、痴、鳏、戮、疯、瘸、瘦、痒、病、疵、闵、逐、疚、疼、瘥、痱、疽、瘵、瘼、瘸，病也。”（《尔雅・释诂５２》）“肃、齐、遄、速、亟、屡、数、迅，疾也。”（《尔雅・释诂４７》）可见，至迟成书于西汉初年的词典中已显示出来当时“病”已成为表“疾病”的通语，而“疾”主要应已转为表“疾速”义。

在《说文・广部》中，共收１０２字，其中用“病”解释的共有３６字，而用“疾”解释的仅４字（病、疠、疫、瘳），“疾病”连文而释的“广”一字。

上】经》）疾病

难经

１０１５７

９１５７

６９

素问

３９１０１６

灵枢

１２３５４６

５３５４６

伤寒杂病论

ｌＯ４１７

２４１５

１０１６

分析用例，不仅明显支持我们从传统文献得出的结论，而且清晰可见，汉代表示“疾病、生病”义时，不分病情的轻重、大小、缓急，基本都使用“病”。其实，这从东汉张仲景的医学著作定名为《伤寒杂病论》而非《伤寒杂疾论》，已可窥见一斑。

九难曰：何以别知脏腑之病耶？（《黄帝八十一难

十五难日：经言春脉弦，夏脉钩，秋脉毛，冬脉石。是王脉耶？将病脉也？（同上）

十八难日：……为脉不应病，病不应脉，是为死病也。（同上）

二十一难日：经言人形病，脉不病，日生；脉病，形不病，日死。（同上）

五十四难日：脏病难治，腑病易治，何谓也？（同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素问・上古天真论篇第一》）

唯圣人从之，故身无奇病，万物不失，生气不竭。（《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篇第二》）

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而铸锥，不亦晚乎。（《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篇第二》）

故风者，百病之始也，清静则肉腠闭拒，虽有大风苛毒，弗之能害，此因时之序也。（《素问・生气通天论篇第三》）

黄帝问日：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

其中用“病”解释的如，《说文・＿广部》：“痛，病也。

癍，病也。疴，病也。痛，病也。瘥，病也。瘵，病也。癫，病也。瘼，病也。瘢，固病也。痔，目病。疳，小腹病。痱，风病也。瘕，女病也。癖，疝病。痔，后病也。痹，湿病也。痘，动病也。”

而《说文・广部》用“疾”解释的仅有“病，疾加

而已。今世治病，毒药治其内，针石治其外，或愈或不愈，何也？岐伯对日：……，所以小病必甚，大病必死，故祝由不能已也。（《素问・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

浊气在中者，言水谷皆入于胃，其精气上注于肺，浊溜于肠胃，言寒温不适，饮食不节，而病生于肠胃，故命日浊气在中也。（《灵枢经・本输第二法地》）

取三阳之脉者，唯言尽泻三阳之气，令病人惬然不复也。（《灵枢经・本输第二法地》）

问日：脉有阴阳者，何谓也？答日：凡脉大、浮、数、动、滑，此名阳也；脉沉、涩、弱、弦、微，此名阴也，凡阴病见阳脉者生，阳病见阴脉者死。（《伤寒杂病论》辨脉法第一）

问日：凡病欲知何时得？何时愈？答日：假令夜半得病，明日日中愈；日中得病，夜半愈。何以言之？日

也。…‘疠，恶疾也。”“疫，民皆疾也。…‘瘳，疾痛也。”

恶疾、疾疫、疾痛都属于古语的遗留。

《玉篇》中，对被训词作解释时也多用“病”而少用“疾”。《说文》、《玉篇》的释词情况也证明了前面从分析文献用语得出的结论：汉及以后易懂的通语已是“病”而非“疾”。

除了对上述传统汉语史文献的调查外，我们着力考察了成书不晚于两汉时代的《黄帝八十一难经》《素问》《灵枢经》（合称《黄帝内经》）ｂ１《伤寒杂病论》Ｈ１等医学著作。

统计见下表：

①此句应引自《论语・雍也》：“子日：‘何事于仁，必

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

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一５０一

中得病，夜半愈者，以阳得阴则解也。夜半得病，明日日中愈者，以阴得阳则解也。（《伤寒杂病论》辨脉法第一）

发汗吐下之相反，其祸至速，而医术浅狭，懵然不

罗译《杂阿合经》）

昔摩罗国有一刹利。得病极重。必知定死。诫敕二子。我死之后善分财物。（萧齐天竺三藏求那毗地译《百喻经》）

既至海中未经几时船师遇病忽然便死。（同上）颜色瘀黄即成重病。（同上）风狂者，三祖有风病。（《祖堂集》）

倏忽之间迷病死，尘劳难脱哭怆怆。（同上）和尚病，还有不病者无？（同上）

惭愧，在路并无病累。（《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弟子僧惟晓从去年十二月一日病，至今年七月，都计八个月病。（同上）

和中土文献相比较，汉译佛经的口语性较高。佛经用例显示，东汉以后，“疾病、生病”义的“疾”使用已很少，而“病”逐渐增多。这和前面对中土文献用语以及“以今释古”性质的训诂专著分析所得的结论完全一致。同时，在口语化较强的医古文、译经中我们还可看出，东汉以后“病”的使用已经和现代汉语基本相同，不但各种病痛可用它来表示，而且它常还可用作定语，如“病人、病鸟、病僧、病眼”等。

综上所述，通过对传统中土文献的分析统计，结合《尔雅》、《说文解字》、《玉篇》等训诂专著以及口语色彩较强的翻译佛经来看，从战国中晚期开始，在“疾病、生病”义上，“病”渐显替代“疾”的趋势；汉初的使用中“病”已略占优势。在《史记》、《汉书》、《论衡》等巨著的影响下，这种优势日渐成为强势。“以今释古”性质的训诂专著暗示我们，“病”已经成为汉代的今语、通语，而对古代医学文献和口语性较强的汉译佛经的统计

知病源。为治乃误，使病者殒殁。（《伤寒杂病论》平脉

法第二））共时文献中也无“疾源”。

以上九方，病证并在第二卷内。（《伤寒杂病论・诸方》）未见“疾证”。

调查统计这些医学文献，我们发现，主要因为这类文献要求表义明晰，而“疾”的表义没有“病”准确单纯，所以“疾”的使用频率极低，偶有几见，其仿古的痕迹也很明显。

脉有三部九侯，各何主之？然：三部者，寸、关、尺也。九侯者，浮、中、沉也。上部法天，主胸上至头之有疾也；中部法人，主鬲以下至脐之有疾也；下部法地，主脐以下至足之有疾也。审而刺之者也。人病有沉滞久积聚，可切脉而知之耶？然：诊病在右胁有积气，得肺脉，结脉，结甚则积甚，结微则气微。（《黄帝八十一难经》）

五十九难日：狂癫之病，何以别之？然：狂疾之始发，少卧而不饥，自高贤也，自辨智也，自贵倨也，妄笑好歌乐．妄行不休是也，癫疾始发，意不乐，僵仆直视。其脉三部阴阳俱盛是也。（同上）

凡人有疾，不时即治，隐忍冀差，以成痼疾。（《伤寒杂病论》平脉法第二））

《伤寒杂病论》中只此一例，其中有单音词“疾”，也有复音词“痼疾”。

同时，佛经语料的调查统计也显示【５１，东汉及其以后的译经中，“疾”多转而表“快速”等其他意义，“疾病、生病”义之“疾”的使用频率极低，往往只出现在“疾病、疾疫”等复合形式中①

佛说尸迦罗四十二大悲莲越六方礼经疾病

１

Ｏ

分析恰恰证实了这种结论。可以说，对于疾——病这组

常用词而言，东汉以后的口语中，在表示“疾病、生病”之义时，已基本不用“疾”而用“病”，“疾”或者作为

杂阿含经

百喻经

３２４

０

祖堂集

２６

１１

入唐求法巡礼仃记

０

Ｏ

旧的成分，在不同的文言作品中出现程度不一的袭用，或者作为构词语素出现在“疾病、疾疫、痼疾、积劳成疾”等词语中。

章经

１

Ｏ

华经

３２３５

ｌ

１Ｏ１０

４４２２３５１０

１２４

８９

８８６

６

［参考文献］

［１］汪维辉．东汉一隋常用词演变研究［Ｍ］．南京大学出版社，

２０００．

堕俗生世苦，命速如电光。老病死时至，对来无豪强。（《佛说尸迦罗越六方礼经》）

惟人自生至老。自老至病。自病至死。其苦无量。（后汉西域沙门迦叶摩腾、法兰译《四十二章经》）

供给病者医药侍使。（《大悲莲华经》）闻此华香病即除愈。（同上）

尊告诸比丘，于色不知不明不断不离欲，心不解脱者．则不能越生、老、病、死怖。（宋天竺三藏求那跋陀

［２］刘殿爵、陈方正．先秦两汉古籍逐字索引丛刊［Ｍ］．香港：商务

印书馆，１９９２—１９９５．

［３］段逸山等．实用医古文［Ｍ］．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１９９３．

［４］［金］成无己．伤寒论注释［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１９９４．［５］吕澈．新编汉文大藏经目录［Ｍ］．济南：齐鲁书社，１９８０．

（作者系复旦大学博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陈默】

①如，后汉安息国三藏安世高译《佛说尸迦罗越六方礼经》：“令奴婢，时作饭食；三者不益父母忧；四者当念父母恩；五

者父母疾病，当恐惧求医师治之。”

一５ｌ一

常用词"疾"、"病"的历时替代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王彤伟， WANG Tong-wei

复旦大学,古籍所,上海,200433北方论丛

THE NORTHERN FORUM2005(2)4次

参考文献(5条)

1. 汪维辉 东汉-隋常用词演变研究 2000

2. 刘殿爵;陈方正 先秦两汉古籍逐字索引丛刊 19923. 段逸山 实用医古文 19934. 成无己 伤寒论注释 19945. 吕瀓 新编汉文大藏经目录 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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