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那一抹白
心中的那一抹白
整个冬天好象也不会有雪了---因为春天的节日即将到来.
1月20日,在一个在平常不过的北京的冬季的早晨,天空一如即往的晴朗.
由于今天大家要集体去怀柔滑雪所以起的很早。疲惫的13号城铁载着拥挤的人们,一路奔向他们的目的地,当然,还有我的目的地。
在东直门,一辆即将会带着我们离开城市的喧嚣,穿越清风绿野的汽车等在那里---我们的滑雪之旅开始了。
渐渐的,城市远离我们,空气仿佛也逐渐清新了许多。一路上,碧空田野,山峦层叠。在远处,巍峨的高山上居然还有残缺的长城和烽火台,不禁让人回想起当年在这些荒无人烟,危危耸立的高山之颠上,先人们是如何采运石料,如何修建它们的。当然,在修建完这些伟大的防御工事之后,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两位枭雄(秦始皇与成吉思汗)是否在这个地方针尖对麦芒地来过那么几场。
在高山峻岭之间,我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大山顶上,有一抹白,是什么,是石灰矿之类的吗?我在想。
汽车在很窄的盘山路上行驶着,车窗外,公路旁便是很陡的斜坡(跟南方有些地方盘山公路旁的悬崖相比,这好象算不了什么)。
我们的目的地到了,怀北滑雪场。此时我看清楚了,远处的那一抹白,便是雪道。想到我假如从那么高的山顶上踏着雪板冲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不禁胆寒。
一切准备就绪,初入雪场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初级道和高级道。而远处的那一抹白,可能只有在心里才能从山顶上飞驰而下,在冲破防护网后,从高高的山顶上,飘落进旁边的深深的山谷里。
想来滑这个东西必须得有臂力才可以。在初级道上,我迎坡而上,时间不大,胳膊酸胀。但转念一想,滑雪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有捷径才是。慢慢滑吧,滑滑就知道了。
何摔倒了,却坐在那里站不起来,老远我看见了,我和张浩然去帮助他...我暗暗得意,我摔倒了不用人帮肯定能站起来。
借助机械滑杆的力量,我开始向初级道的坡顶进发,可事情不妙,途中居然在扶着东西的情况下,我摔在了滑道。躺在地上,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才忽然想到,今天最高温度是零上四度啊。无意间侧脸时发现后面的人陆续借助机械力上来了,得赶紧躲开,不然谁撞谁都不好。我努力的想站起来走开----我努力着,我再努力着,这时我忽然理解了何。环顾四周,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滑雪杖拄地,想依仗自己还过得去的臂力把自己的身体托起来,但问题不那么简单---脚下无根呢!
终于借助机械的力量来到了初级道坡顶,顺着坡顶向下滑,还是有些不得要领,不过没关系,不远处有一教练在教别人,咱也来看看。
在经过若干次的松骨学习之后,在顺着坡顶向下滑的时候,可以拐弯了,还可以大概齐八字刹车了---这东西也没啥,直接上中级。
在中级道坡顶,在我向下张望的时候,才知道锅是铁打的---中级道上泛着青光,看的我眼晕啊。
闭眼下吧,自己不觉得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吗...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可能在那时那刻也没敢往远处看),只觉得耳边狂风掠过几秒后,脚下忽然不听使了,在想稳住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之后,我便创造了怀北滑雪场的一项摔得最远的纪录----难得有过这么大力的按摩,那就在来一回吧...
下午四点多,望着远处的那渐渐消失的一抹白:多时能顺顺利利的非常潇洒的从山颠上滑下来呢。在汽车上,我想着。
夜静城